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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翻3:該死的痛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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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翻3:該死的痛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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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在比賽前避開了兩個魔咒。第一個是她自己施展的出色護身符;第二個感謝納威——他出其不意地抓住了跟蹤她的克拉布和高爾,他了一個用令人印象深刻的雙重昏迷把他們雙雙擊倒在地。

金妮和納威一起用新創的魔法把德拉科·馬爾福的兩個追隨者推進了兩套空盔甲裏,讓他們暫時留在了裏面。

“最棒的是聖誕節快到了,”納威笑著說,他和金妮欣賞著他們的傑作。克拉布和高爾已經不省人事,而且被金屬底下的漂浮咒固定住,不可能被看見了。“他們可能會在頭盔開始唱聖誕頌歌時醒來。”金妮也笑了,“這是季節性的。”她說,然後他們開懷大笑。

過了一會兒,納威把笑容收斂了一些,變得更加嚴肅了。“你最好明天就擊潰他們。”他說。

“別擔心”金妮保證道,“我生來就是破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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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開始的時候天氣還算溫和——有一種溫和的、近乎浪漫的慌亂——但隨著比賽的進行,雪變得越來越厚。已經有一英尺或者更厚了。能見度很低,即使她的手套,已經被保暖咒環繞,也無法使她的手指遠離和掃帚一起凍僵的命運。風呼呼地刮著;金妮幾乎聽不到講解員的聲音。她現在不知道誰贏了。如果事情繼續這樣下去,比賽就要被取消了。

金妮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我會找到你的,你這個混|蛋,她惡毒地想。她不確定她指的是哪個——金色飛賊還是馬爾福。自比賽開始,她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這兩樣東西,那是個現實問題。如果她找不到金色飛賊,她至少要為了梅林密切關註另一個探索者……尤其是那個該|死|的德拉科·馬爾福。

似乎是受到了詛咒他那聲名顯赫的姓氏的召喚,金妮發現了他。馬爾福從天而降,冰冷的金發在他周圍翻騰。他在五十英尺遠的地方盤旋,但是即使在雪中,他的眼睛仍然閃閃發光。他嘲弄地向她揮手。作為回應,金妮用手勢威脅要殺了他。

然後她看到了它。

金色飛賊夾在他們中間,一個在風中掙紮著飛舞的金色球體。它離金妮更近。更接近了。

一陣狂風把它吹走了,向下吹去。

他們一起下降。

她離得更近,她知道自己飛得更好,但是馬爾福的掃帚比她自己的快得多。繼續,她想著,催促她的掃帚快點。她伸出胳膊去抓金色飛賊;馬爾福也伸出胳膊去抓金色飛賊,幾乎就在她身邊。風在他們周圍呼嘯。她感覺不到自己的臉了。繼續,繼續……

一切都是熾熱的,明亮的白色,還有一個閃閃發光的鍍金斑點。一陣狂風吹向她,金色飛賊,在一個奇跡般的時刻,直接飛進了她打開的手掌裏。金妮發出一聲勝利的叫喊,同時她聽到馬爾福憤怒地咆哮著,他的聲音幾乎在她耳邊回響。

然後他們猛地撞上了雪堆。

看不出他們離得有多近;因為初雪的濃度使人產生誤解,其明亮程度幾乎是虛幻的。馬爾福先下手為強,用他本來希望抓住金色飛賊的手抓住了金妮的魁地奇球袍。他使勁猛拉,把金妮從掃帚上拉了下來。然後他們撞上了雪山,翻了個跟頭,頭暈目眩地在彼此身上滾動,直到最後停了下來。金妮的掃帚從她手中飛了出去,而馬爾福的掃帚被甩到一邊,落在離他們幾英尺遠的地方,消失在雪地裏。金妮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馬爾福的臉漲得通紅,怒氣沖沖,陰森森地壓在她身上。

由於積雪的作用,他們似乎都沒有受到重傷——只是震驚和喘息。馬爾福仍舊抓著她的長袍。盡管有腎上腺素、恐懼和頭暈眼花的沖動,金妮還是微笑著抓住了金色飛賊。

馬爾福的眼睛看了一下,然後落到了她的臉上。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看起來如此矛盾和憤怒——他顯然想從她手裏把它奪走,但他們都知道這不重要。金色飛賊有觸摸記憶。

她贏了。

金妮想把他推開,但馬爾福不肯讓步。“滾開!”她對著風喊叫。她環顧四周,難道沒有人註意到游戲已經結束了嗎?

馬爾福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把它壓在地上,推進雪裏。金妮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敵意,睜大了眼睛。他跨坐在她身上,她現在意識到了。他雙腿著地,落在她的腰部兩側,現在他正把她按在地上,雪覆蓋著雙腿,沒有人看得見。“你作弊!”他吼道。

金妮瞪大了眼睛,被這個指控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風在他們周圍呼嘯著,把一縷縷鮮紅的頭發吹到他的臉上。當它們鞭打他的嘴時,他退縮了,“你這個婊子!”

這使金妮很快恢覆了她的聲音。“你輸得毫無疑問!”她也尖叫著回應,“現在!讓我起來,你個變態!”

馬爾福的表情陰沈得讓金妮起雞皮疙瘩。他俯下身子,把嘴湊近她的一只耳朵。風在另一邊呼嘯著,但是她聽得很清楚,他低聲說道: “你不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變|態,韋斯萊……但是也許我會讓你看清楚。”

他擡起下巴,他的臉離她太近了,太近了。金妮的心怦怦直跳,脈搏跳得厲害。

哨聲響起了,霍琦夫人找到了看起來像是金妮的掃帚,於是叫人暫停了比賽。馬爾福從金妮身上滾了下來,立刻站了起來,他的長袍在他周圍翻滾著,他大步走去收拾他自己掉下的掃帚。金妮爬起來,盡快跑向霍奇夫人,離開了馬爾福。她把金色飛賊高高舉起。

“我們贏了!”她在風中尖叫。霍琦夫人看到了金色飛賊,盡管她被認為是公正的,但是裁判還是笑了。“我們他·媽·的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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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裏充滿了歡樂。整整一年沒有派對(沒有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情),所以這是一個值得歡迎的節奏變化。金妮喝了不少黃油啤酒,甚至還帶回了一些弗雷德和喬治偷運來的火焰威士忌——他們把它當成母親給她的抗頭痛靈丹妙藥寄給她。雖然贗品是無懈可擊的,而且她能體會到他們對假包裝細節的關註,金妮還是驚訝於酒精竟然通過了斯內普為霍格沃茨收到的包裹安排的篩選測試。要麽是前魔藥教授失去了魔法,要麽就是這些天他只是忙於註意學校裏每一瓶進來的無意義的藥瓶。

這很有趣,但是金妮發現自己整晚都在分心。她一直擡頭看著入口處,每次打開畫像讓另一個學生進來時,她的心跳都會驟停。

她知道這樣做很愚蠢,但她還是有點期待他會走進來。當所有人都驚呼是金妮幹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情!當他最終走向她,抓住她,擁抱她,想要她,親吻她時,他眼中的火焰燃燒起來。

當然,那只是一個幻想,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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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晚上在學校走路是魯莽的行為,那麽晚上在輕度醉酒的情況下在學校走路則更是如此。

盡管如此,金妮還是這麽做了,而且她一點也不在乎。他們打敗了斯萊特林。還有,克拉布和高爾脫掉盔甲了嗎?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但話又說回來,她也沒有積極地去尋找。她認為現在是一個徹底檢查比賽結束的機會。

但是她先繞了個彎。

金妮沿著二樓的走廊吃力地走著,因為每天晚上,當她偷偷溜過那個胖夫人,無視畫中那個審判者清嗓子的聲音時,金妮總是會在那裏結束自己的夜游生命。她正要經過洗手間,但突然聽到有人說話,她楞住了。

“你應該多來看看我,”桃金娘的聲音從裏面回蕩出來。“你以前總是來……”

金妮把她的背靠在墻上,就在門外等著。桃金娘在和一個人說話……?但是那是誰……?

“不要告訴我該怎麽做,桃金娘。每當我在這裏你應該感到高興。”

我的天啊。

“哦,就因為你回到了巔峰,你就沒有時間再來陪我了?當然,除了你沈思的時候……”

金妮的心怦怦直跳。他|媽|的馬爾福在桃金娘的浴室裏幹什麽?

“好吧。我一點也不抱歉我來了。”

該死的。

金妮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時,為時已晚。她低頭看著自己,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施幻身咒的能力。該死的火威士忌,她腦子一片空白地咒罵自己。門打開時,她偷偷嗔怪她的哥哥們,她拔出魔杖,但為時已晚,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馬爾福一走進大廳就看見了她。他盯著她,驚訝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他的表情變成了怒容。“韋斯萊?”他厲聲說,“你在這兒幹什麽?”

“你在這兒幹什麽?”金妮回應道。

沈默在他們之間延續了很長一段尷尬的時間。金妮用語言打破了沈默:“那是女廁所。”

馬爾福瞪了他一眼。“現在是兩點半。”

“你有一頭金發。”

馬爾福看上去很困惑,怒氣沖沖的表情閃爍不定。“我以為我們只是在陳述一些隨機的事實,”金妮說,有點馬虎地聳了聳肩。

“好吧,在這種情況下,你是一個骯臟的血統叛徒,做出了非常愚蠢、危險的決定,”他說。他抽出魔杖,金妮也舉起了她的,只是在她站的地方稍稍絆了一下。馬爾福得意地笑了。“天哪,你喝醉了嗎,韋斯萊?”

“不,”金妮厲聲說,“我——”

有一道紅光閃過,她的魔杖從她手裏飛了出去。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你和你的那個小俱樂部並不是唯一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他冷冷地說。他向前走了一步;金妮向後退了一步。“在過去的兩年裏,我學到了很多有趣的東西……讓我展示給你看。”

她試圖躲避,但這並不是一個身體上的詛咒。馬爾福喊道:“攝神取念!”金妮的腦子一片空白。

完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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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個孩子;她只有11歲,她的哥哥剛剛回到家,那個和他一起站在樓梯井底的男孩……金妮喘著粗氣,躲了起來……

記憶閃過,晃了一下,她突然坐到了桌子旁邊……他又出現了,他剛剛嘲笑了什麽,金妮愚蠢地把她的麥片粥打翻了……她的腦海裏又一陣扭曲——金妮正在寫一封情人節卡片,然後是一張康覆卡片——她和他在一起,在密室裏,蒼白、顫抖,幾乎沒有生命,但是他救了金妮——

金妮尖叫起來,突然她又回到了現在。馬爾福仍然站在她對面,他的魔杖高舉著,指著她的方向,但他看上去不再洋洋得意地報覆了。他現在也站得更靠左了,看起來就像剛剛跳到一邊。“無杖魔法,嗯?韋斯萊你還不賴。”他說。

金妮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施了什麽魔法。“你他媽的想幹什麽?”她發出嘶嘶聲。“你在幹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我看到……”

“波特?”馬爾福嘶嘶地說。金妮退縮了,好像他打了她似的。“因為這正是我想要的。如果這裏有人知道他在哪裏,那一定是你。如果你這麽做了,我會查出來的。”

當他再次舉起魔杖時,他的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信念。金妮嚇得不敢再說一句,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再次念道:“攝神取念!”。

現在她年紀更大些,和迪恩在大廳裏,他們的嘴唇緊閉著,這時他和羅恩突然在黑暗中轉過一個角落……羅恩看上去很生氣,但是他眼中的怒火卻使她心神不寧……

拉扯和模糊,他們在休息室……他走了進去,金妮走過去擁抱他,因為他們贏了,他毫不猶豫地把金妮拉到他身邊,最後,他的嘴撞到了金妮的嘴上……

金妮試圖阻止記憶的流動,但馬爾福一定是在練習這個,因為它們一個接一個地出現,不可阻擋……

他們在湖邊消磨了一個星期六的下午;他把她的頭發攏到耳朵後面,然後俯下身去吻她的太陽穴……他們在有求必應的房間裏,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上滑動,她在他的嘴裏□□,然後,突然,他臉紅得厲害,把手抽開,停了下來……

我不能,我們不能,我……

他們在陋居,他們在她的房間裏,她從骨子裏從心底裏知道,即使婚禮即將來臨,肯定還有時間來接納他,但如果沒有呢,所以她把他引誘到那裏,用粉紅色的墻圍住他,在一扇關著的門後面,直到她那個操|蛋哥哥不得不毀掉一切——

然後就什麽都沒有了。

什麽都沒有了。

當金妮再次跌入現實的時候,她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她的魔杖就在某個地方,近在咫尺,遠在天涯。

馬爾福就在他以前去過的地方。他放下魔杖。寂靜響起。在那似乎是永恒的時光裏,金妮只能聽到她的血液在耳朵裏砰砰作響。

“你以為……你以為我會知道他在哪兒?”她嘶啞著說。然後,趁馬爾福什麽也沒說時,她大笑了。

金妮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又大又響;一種殘忍但又吼叫的笑聲在大廳裏回蕩。也許有人會聽到。也許他們都會被留堂。

“什麽——為什麽——你笑什麽?”馬爾福在她身上大聲喊道。他看上去很驚慌。

“因為如果你認為我知道他在哪兒,那你就是個白癡!”金妮喊道。她感到有點神志不清。該死的弗雷德和喬治!該死的美味酒精!“你以為他是寫信給我還是怎麽著?查看我的情況?他會告訴我他去過哪裏?他根本不在乎我!”

她知道這不公平。她知道他在外面冒著生命危險,做著他所做的事,成為一個英雄。有一個黑魔王在考慮如何解決他。金妮知道她根本不值得他優先考慮;他是巫師界的救世主。

但這很傷人。

知道他和赫敏還有她那個蠢|貨哥哥在一起而不是和她在一起,真他·媽·的傷心。令人受傷地被知道,他把她拋在身後,讓她留在這個該死的學校裏。即使他這麽做是為了保護她。

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金妮的頭埋在雙手裏,壓抑了這麽久,終於哭了。哭聲震動了她的骨頭,也很疼。她不在乎馬爾福還在那兒,站在她身邊,想罵就罵。她一點也不在乎。

她只是受傷了。

當她終於振作起來擦幹眼淚的時候,她驚奇地發現他們兩個不再是孤獨的了。在馬爾福身後徘徊的是桃金娘。她用悲傷的大眼睛盯著金妮,但是她什麽也沒說。

馬爾福似乎沒有註意到她在那裏。他放下魔杖,朝金妮走去,臉色變得僵硬起來。“你不知道波特在哪兒,”他說。

金妮又發出一聲哽咽的聲音,介於大笑和抽泣之間。“快點繼續看啊,你不是該這樣嗎?”她喃喃自語。她用袖子的後面擦了擦鼻子;然後瞥了一眼魔杖,想知道多快能把它奪過來。馬爾福註意到了。他施了一個無聲咒,魔杖滾得更遠了。

金妮皺起眉頭看著他。“混|蛋。”她吐了口唾沫。

“他沒有告訴你他要去哪裏,”馬爾福無視她的侮辱,繼續說道。

“沒有……你是聽力有問題,還是只是慢了點?”她發出嘶嘶聲。

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也用他自己的話來反對他。他面無表情地低下身子,單膝跪地,靠近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握著他的魔杖,以防她決定像打麻瓜一樣打他。也許他沒有看起來那麽蠢。

“在他離開你之前,他甚至沒有上過你,是嗎?”

金妮被這句話震驚得沒有立刻生氣。她只是瞪著眼睛,震驚地張著嘴,想不出任何反應。在走廊盡頭,桃金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看上去同樣驚訝於馬爾福會說出這麽粗魯的話。

金妮又和馬爾福對視了一眼。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困惑,也沒有生氣,什麽也沒有。他的臉冷酷無情。“沒有,”她發現自己在小聲說話,這讓她自己也感到驚訝。“……他……我們沒有。”

“那麽,”馬爾福平靜地說。他用魔杖的尖端把金妮的頭發撥到一邊,這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的臉又離她太近了。他的左眼虹膜上有一個褐色的小斑點,他的睫毛雖然是半透明的,但是很長。

“他是個白|癡。”

他盯著她。金妮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她的腦海裏掙紮著想弄明白他在暗示什麽。

他突然站在她面前。馬爾福徑直從她身邊走過,邊走邊收起魔杖,把金妮留在大廳的地板上。

桃金娘仍然在她面前盤旋,她的手臂做了一個大幅度的動作,就好像她在朝他走去的方向甩出去,然後又向後拉回來,就好像她在把他卷進去一樣。然後她微笑著眨了眨眼。哭泣的桃金娘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漂走了,消失在墻裏。

釣馬爾福。

多麽多麽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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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不應該發生,但話又說回來,她不應該被拋棄。

“我們還是會贏得獎杯的,你知道的,”馬爾福擦著她的耳殼低語道。

金妮推開了他,他在一片氣泡和泡沫的海洋裏漂走了。沒有其他人在早上6點來這裏……但是他們來了。

“想都別想,”金妮拖腔拖調地說,“這一年還沒有結束。在覆活節之後,仍然有很大可能會發生一些可怕的、戲劇性的事情,破壞賽季的結束。如果幸運的話,還有我們的期末考試。”

“嗯,就像食死徒沖進城堡,永遠改變巫師社會的未來?因為那艘船已經起航了,寶貝。”

金妮怒視著他聲音中那屈尊俯就的咕嚕聲。“去你|媽|的,寶貝。”

他微微一笑,又向她走去。“應該有人這麽做,”他說。

她討厭他拉她的手腕,她讓他拉;她討厭他的皮膚在水裏摩擦她的皮膚,使她的脈搏加速,她的心怦怦直跳,但是上帝,感覺任何事情都是美好的。即使這是一種瘋狂的、形式的□□的仇恨欲望,即使它是德拉科·他|媽|的·馬爾福。

總比痛苦得要命要好。

她知道他想要她只有錯誤的理由;因為男孩子都他|媽|的愚|蠢和好勝,他可能認為她是他可以秘密地知道的,他已經征服了她——或者他|媽|的曾經征服過什麽——當他沒有的時候。但金妮並不在乎馬爾福腦子裏在想什麽。

她抓住他的喉嚨,把他推了回去,強迫他靠在浴缸邊上。他的眼睛在冒火,但他還是允許了。

“我他|媽|的恨你,”她說。

他咧嘴一笑。他的眼睛閃閃發光,那裏有一個褐色的斑點。“我知道,”他說。

她狠狠地吻了他一下,那是一個粗暴的、要求苛刻的、充滿了壓抑的憤怒的吻。他們對彼此,對別人都充滿了愛。為了他。

“這真是糟透了,”她低聲說著,把手抽開,把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他們的胸膛鼓鼓的,馬爾福低聲笑著,帶著呼吸聲。

“他|媽|的閉嘴,再吻我一次,”他要求道。

她感到憤怒和臉紅,但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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