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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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陳槐序不恥下問：“什麽？”
“告訴她你懷孕了。”
“懷孕？！”
突如拔高的音調，再度引起一波炙熱目光的投射，包括專心授課的張啟也忍不住朝陳槐序和周歸身上瞟了眼。
剛剛是他聽錯了嗎？
他怎麽聽見懷孕兩個字？
按照昨天周懿禮的說法，似乎這兩人是在準備要孩子？
敏感的詞匯引起了眾人的議論，眼看課堂紀律逐漸失控，張啟忽然嚴肅的咳了兩聲，警示道：“再討論和課堂無關的事情，這學期的學分就別要了！”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噤聲，紛紛端坐身姿，認真聽課。
只剩陳槐序，如坐針氈。
終於熬到了下課，就在她收拾好東西準備溜之大吉的時候，被張啟叫住了：“陳槐序同學，你留一下。”
不僅遲到還破壞課堂紀律的陳槐序瞬間覺得自己這學期學分不保，立刻拉住闊步往外走的周歸，咬牙威脅：“你要是敢走，我下午就敢爽約記者會。”
“……”
見陳槐序和周歸被張啟領走，還沒離開教室的一眾同學再度熱議了起來。
“惡魔張不會是要動用私刑掐死陳槐序這學期的學分吧？”
“誰讓她帶周歸來上課。”
“可是因為她，我親眼看見了周歸耶。”
“把學校鬧的沸沸揚揚，我看她起碼要背個處分。”
“感覺惡魔張不會輕易放過她，剛剛上課的時候你們瞧見沒有，惡魔張那要吃人的眼神，嘖嘖……”
同學們的猜想正是陳槐序所擔憂的，畢竟張啟的課堂向來嚴苛，尤其她還鬧了這麽一通，想來張啟不會善罷甘休。
看了眼身旁輕松愜意的某人，陳槐序忍不住提醒他：“一會兒你認錯態度要誠懇一些。”
周歸皺眉，困惑的看向她。
陳槐序解釋：“方圓五百裏都知道張教授殺人不眨眼，要是他砍掉了我這學期的學分，我可能就要念大五了。”
事實證明，陳槐序的擔憂是多餘的，張啟之所以讓她留下，只是想要跟她確認一件事情。
“明天？去家裏見周爺爺？”
張啟點頭：“你周教授今天要忙一個實驗，所以讓我來問問你。”
“……”
這是問嗎？
這應該算是恐嚇了吧？
不去會怎樣？砍掉她這學期的學分嗎？
陳槐序求救的目光看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周歸，滿眼寫著：你再不救我，下午記者會我就落跑了！
無奈下，周歸開口解救：“明天我有通告。”
“又不是讓你去見，是讓沒有通告的侄媳婦見。”
“……”
這話如果不是出自周懿禮，周歸就把頭砍下來給張啟當凳子。
“可是明天我約了我媽媽見面。”情急之下，陳槐序找到一個絕對不會被反駁的理由，“自從我媽媽準備巡演以來，我已經有一整年沒見過她了。”
像是為了讓這個借口更具有真實性，周歸補充了句：“她媽媽是林聽老師。”
“林聽？”張啟微微訝異，“魏玲琴院的林聽？”
陳槐序點頭：“對！”
這下不用去周家見周歸的爺爺了吧！
張啟對林聽的記憶還停留在某年除夕，在周家別院，聽周懿禮提起。
當時他們在看一些老照片，無意間看到林聽和慕晚箏的合照，周懿禮便跟他解釋：“這是嫂子的同門林聽，她懷裏抱著的是她的大女兒。”
原以為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借口，奈何，陳槐序剛到記者發布會現場就接到了林聽的電話。
“媽媽？”
“你要訂婚了？”
“啊？”陳槐序一臉莫名，“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周懿禮說的。”
“……”
不得不說，周教授的關系網還真是神通廣大！
“剛把你和周歸這段時間的新聞看完，現在正趕往盛世酒店。”
“你來盛世酒店做什麽？”
“接你啊。”林聽說，“我的全國巡演圓滿結束，接了你之後就去七中接可可，晚上我們吃一個慶功宴。”
陳槐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
“所以明天你就有時間去周家見家長了。”
“……”
陳槐序四周查勘了眼，然後躲在小角落和林聽解釋：“媽媽，我和周歸不是你想的這樣。”
關於陳槐序暗戀沈亭思這件事情，陳家全家上下都知道，林聽也不例外。
年輕人們的情感糾葛林聽不去過多幹涉，只提一點：“你喜歡周歸嗎？”
“喜歡。”陳槐序回答的毫不猶豫。
“既然喜歡，那就去爭取。”
林聽是個隨心隨性的藝術家，她不拘小節，更不在意世俗的目光，盡管她和陳沐陽離婚，但他們仍然可以相處的十分和諧，所以在對待陳槐序的感情方面，她更加註重是否喜歡這個問題。
“啊序，感情的世界不能單純的用時間來衡量，更不能用真假來評判，如果你是喜歡周歸的，那就盡情的去喜歡，了解他的家庭，走進他的世界，愛的灑脫一點，不要讓自己留有什麽遺憾。”
林聽向來支持孩子們的任何決定，也時常鼓勵孩子們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她過於散漫和隨心的教育方式，也讓孩子們更加勇敢的去面對問題和困難。
看著遠處烏泱泱的人群，陳槐序不由地呼出一口長氣，剛剛電話裏林聽給她建立的勇氣正在一點一點的渙散。
她真的可以灑脫嗎？
在這麽一堆咄咄逼人的記者下面？
手被周歸牽起的時候，她還在思考那些問題。
還沒理出什麽思緒，人就被周歸牽到臺上。
多麽熟悉的畫面，仿佛回到剛認識周歸的第二天，也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來到聚光燈下，接受大眾的審判。
周歸像是早就準備好應對媒體，回答的行雲流水，嚴絲合縫。
直到有人提問：“關於昨晚你只身前往盛世酒店和紀小姐見面，周歸，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周歸：“和事件的當事人見面說明事件情況，我不知道自己要解釋什麽。”
“請問事件的當事人紀梧桐小姐是你的前任嗎？”
“有傳聞說你原本的求婚對象並不是坐在你身旁的陳槐序而是紀梧桐，對於這一點你能說明一下嗎？”
“關於陳槐序插足你和紀梧桐之間的感情，請問是真是假呢？”
“陳小姐，請問你是否有插足過別人的感情？”
“陳小姐，上午周歸會陪你一起上課是為了給周歸新劇《小明星》拉熱度嗎？”
“陳小姐，傳聞你和周歸的戀情是經紀公司為了讓周歸從偶像派轉型到實力派做鋪墊，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麽看法？”
數百個問題向他們傾軋而來。
陳槐序緊張地看向因為後面幾個問題而變得有些陰沈的周歸，清了清嗓子後開始反擊，縱使沒那麽硬氣。
“第一，我沒有插足任何人的感情，第二，周歸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第三，我們雙方家長都認可我們這段戀情。”
可能是雙方家長這四個字威力過猛，瞬間讓記者的重心發生了偏移。
“陳小姐，你的意思是雙方家長已經見面了嗎？”
“陳小姐，是否兩人婚期將近？”
“陳小姐，聽聞禦銘畔是周歸的婚房，你提前入住是否代表即將成為禦銘畔的女主人？”
以上問題，陳槐序並未作答，只是再度強調：“我和周歸已經說的非常清楚，沒有什麽私生子，也沒有什麽第三者，如果大家繼續以訛傳訛，我們將通過合法的途徑行使公民的權利追究造謠者的法律責任。”
類似的話術周歸工作室說了不下百次，卻沒有哪一次有這一次這般擲地有聲。
看著臺下忽然噤聲的一眾人群，陳槐序稍稍松了口氣。
結束了記者發布會，周歸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如釋負重的陳槐序：“雙方家長都認可我們這段戀情？”
“周教授和張教授不是對我很熱情麽？”陳槐序忍不住提醒他，“而且周爺爺還想要見見我，難道他們會不認可我們這段感情？”
“可你用的是雙方。”周歸糾正她。
陳槐序揚起下巴，目光朝正向他們靠近的林聽看了過去：“我媽媽也認可，這應該算是雙方了吧？”
“……”
周歸和林聽的交集不多，除了小時候見過幾次，唯一的一次便是上年的星光大賞，林聽作為頒獎嘉賓為《如果》的演唱者周歸頒獎，榮獲星光大賞年度金曲獎。
當時林聽雖然知道周歸是慕晚箏的兒子，但從未想過他會和陳槐序有什麽交集。
“林聽老師，好久不見。”
林聽頷首一笑，問他：“晚上有空嗎？”
周歸點頭。
“正好，一起吃個晚飯。”林聽說，“可可要是看見你，一定激動的蹦個三尺高。”
就這樣，林聽領著兩人前往津西七中接陳可可放學。
陳可可剛開機就收到陳槐序的微信，還來不及回覆就看見遠處朝她揮手的林聽，激動的狂奔而來，抱住久違的林聽撒嬌：“媽媽！我想死你了！”
“真的假的？”林聽擺出一副懷疑態度，食指拖著陳可可下巴，轉著看了兩圈，勉強相信了她的言論，“好吧，就當你想我了。”
“媽媽！”
“好了好了，上車上車，車上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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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槐序不恥下問：“什麽？”
“告訴她你懷孕了。”
“懷孕？！”
突如拔高的音調，再度引起一波炙熱目光的投射，包括專心授課的張啟也忍不住朝陳槐序和周歸身上瞟了眼。
剛剛是他聽錯了嗎？
他怎麽聽見懷孕兩個字？
按照昨天周懿禮的說法，似乎這兩人是在準備要孩子？
敏感的詞匯引起了眾人的議論，眼看課堂紀律逐漸失控，張啟忽然嚴肅的咳了兩聲，警示道：“再討論和課堂無關的事情，這學期的學分就別要了！”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噤聲，紛紛端坐身姿，認真聽課。
只剩陳槐序，如坐針氈。
終於熬到了下課，就在她收拾好東西準備溜之大吉的時候，被張啟叫住了：“陳槐序同學，你留一下。”
不僅遲到還破壞課堂紀律的陳槐序瞬間覺得自己這學期學分不保，立刻拉住闊步往外走的周歸，咬牙威脅：“你要是敢走，我下午就敢爽約記者會。”
“……”
見陳槐序和周歸被張啟領走，還沒離開教室的一眾同學再度熱議了起來。
“惡魔張不會是要動用私刑掐死陳槐序這學期的學分吧？”
“誰讓她帶周歸來上課。”
“可是因為她，我親眼看見了周歸耶。”
“把學校鬧的沸沸揚揚，我看她起碼要背個處分。”
“感覺惡魔張不會輕易放過她，剛剛上課的時候你們瞧見沒有，惡魔張那要吃人的眼神，嘖嘖……”
同學們的猜想正是陳槐序所擔憂的，畢竟張啟的課堂向來嚴苛，尤其她還鬧了這麽一通，想來張啟不會善罷甘休。
看了眼身旁輕松愜意的某人，陳槐序忍不住提醒他：“一會兒你認錯態度要誠懇一些。”
周歸皺眉，困惑的看向她。
陳槐序解釋：“方圓五百裏都知道張教授殺人不眨眼，要是他砍掉了我這學期的學分，我可能就要念大五了。”
事實證明，陳槐序的擔憂是多餘的，張啟之所以讓她留下，只是想要跟她確認一件事情。
“明天？去家裏見周爺爺？”
張啟點頭：“你周教授今天要忙一個實驗，所以讓我來問問你。”
“……”
這是問嗎？
這應該算是恐嚇了吧？
不去會怎樣？砍掉她這學期的學分嗎？
陳槐序求救的目光看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周歸，滿眼寫著：你再不救我，下午記者會我就落跑了！
無奈下，周歸開口解救：“明天我有通告。”
“又不是讓你去見，是讓沒有通告的侄媳婦見。”
“……”
這話如果不是出自周懿禮，周歸就把頭砍下來給張啟當凳子。
“可是明天我約了我媽媽見面。”情急之下，陳槐序找到一個絕對不會被反駁的理由，“自從我媽媽準備巡演以來，我已經有一整年沒見過她了。”
像是為了讓這個借口更具有真實性，周歸補充了句：“她媽媽是林聽老師。”
“林聽？”張啟微微訝異，“魏玲琴院的林聽？”
陳槐序點頭：“對！”
這下不用去周家見周歸的爺爺了吧！
張啟對林聽的記憶還停留在某年除夕，在周家別院，聽周懿禮提起。
當時他們在看一些老照片，無意間看到林聽和慕晚箏的合照，周懿禮便跟他解釋：“這是嫂子的同門林聽，她懷裏抱著的是她的大女兒。”
原以為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借口，奈何，陳槐序剛到記者發布會現場就接到了林聽的電話。
“媽媽？”
“你要訂婚了？”
“啊？”陳槐序一臉莫名，“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周懿禮說的。”
“……”
不得不說，周教授的關系網還真是神通廣大！
“剛把你和周歸這段時間的新聞看完，現在正趕往盛世酒店。”
“你來盛世酒店做什麽？”
“接你啊。”林聽說，“我的全國巡演圓滿結束，接了你之後就去七中接可可，晚上我們吃一個慶功宴。”
陳槐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
“所以明天你就有時間去周家見家長了。”
“……”
陳槐序四周查勘了眼，然後躲在小角落和林聽解釋：“媽媽，我和周歸不是你想的這樣。”
關於陳槐序暗戀沈亭思這件事情，陳家全家上下都知道，林聽也不例外。
年輕人們的情感糾葛林聽不去過多幹涉，只提一點：“你喜歡周歸嗎？”
“喜歡。”陳槐序回答的毫不猶豫。
“既然喜歡，那就去爭取。”
林聽是個隨心隨性的藝術家，她不拘小節，更不在意世俗的目光，盡管她和陳沐陽離婚，但他們仍然可以相處的十分和諧，所以在對待陳槐序的感情方面，她更加註重是否喜歡這個問題。
“啊序，感情的世界不能單純的用時間來衡量，更不能用真假來評判，如果你是喜歡周歸的，那就盡情的去喜歡，了解他的家庭，走進他的世界，愛的灑脫一點，不要讓自己留有什麽遺憾。”
林聽向來支持孩子們的任何決定，也時常鼓勵孩子們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她過於散漫和隨心的教育方式，也讓孩子們更加勇敢的去面對問題和困難。
看著遠處烏泱泱的人群，陳槐序不由地呼出一口長氣，剛剛電話裏林聽給她建立的勇氣正在一點一點的渙散。
她真的可以灑脫嗎？
在這麽一堆咄咄逼人的記者下面？
手被周歸牽起的時候，她還在思考那些問題。
還沒理出什麽思緒，人就被周歸牽到臺上。
多麽熟悉的畫面，仿佛回到剛認識周歸的第二天，也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來到聚光燈下，接受大眾的審判。
周歸像是早就準備好應對媒體，回答的行雲流水，嚴絲合縫。
直到有人提問：“關於昨晚你只身前往盛世酒店和紀小姐見面，周歸，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周歸：“和事件的當事人見面說明事件情況，我不知道自己要解釋什麽。”
“請問事件的當事人紀梧桐小姐是你的前任嗎？”
“有傳聞說你原本的求婚對象並不是坐在你身旁的陳槐序而是紀梧桐，對於這一點你能說明一下嗎？”
“關於陳槐序插足你和紀梧桐之間的感情，請問是真是假呢？”
“陳小姐，請問你是否有插足過別人的感情？”
“陳小姐，上午周歸會陪你一起上課是為了給周歸新劇《小明星》拉熱度嗎？”
“陳小姐，傳聞你和周歸的戀情是經紀公司為了讓周歸從偶像派轉型到實力派做鋪墊，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麽看法？”
數百個問題向他們傾軋而來。
陳槐序緊張地看向因為後面幾個問題而變得有些陰沈的周歸，清了清嗓子後開始反擊，縱使沒那麽硬氣。
“第一，我沒有插足任何人的感情，第二，周歸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第三，我們雙方家長都認可我們這段戀情。”
可能是雙方家長這四個字威力過猛，瞬間讓記者的重心發生了偏移。
“陳小姐，你的意思是雙方家長已經見面了嗎？”
“陳小姐，是否兩人婚期將近？”
“陳小姐，聽聞禦銘畔是周歸的婚房，你提前入住是否代表即將成為禦銘畔的女主人？”
以上問題，陳槐序並未作答，只是再度強調：“我和周歸已經說的非常清楚，沒有什麽私生子，也沒有什麽第三者，如果大家繼續以訛傳訛，我們將通過合法的途徑行使公民的權利追究造謠者的法律責任。”
類似的話術周歸工作室說了不下百次，卻沒有哪一次有這一次這般擲地有聲。
看著臺下忽然噤聲的一眾人群，陳槐序稍稍松了口氣。
結束了記者發布會，周歸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如釋負重的陳槐序：“雙方家長都認可我們這段戀情？”
“周教授和張教授不是對我很熱情麽？”陳槐序忍不住提醒他，“而且周爺爺還想要見見我，難道他們會不認可我們這段感情？”
“可你用的是雙方。”周歸糾正她。
陳槐序揚起下巴，目光朝正向他們靠近的林聽看了過去：“我媽媽也認可，這應該算是雙方了吧？”
“……”
周歸和林聽的交集不多，除了小時候見過幾次，唯一的一次便是上年的星光大賞，林聽作為頒獎嘉賓為《如果》的演唱者周歸頒獎，榮獲星光大賞年度金曲獎。
當時林聽雖然知道周歸是慕晚箏的兒子，但從未想過他會和陳槐序有什麽交集。
“林聽老師，好久不見。”
林聽頷首一笑，問他：“晚上有空嗎？”
周歸點頭。
“正好，一起吃個晚飯。”林聽說，“可可要是看見你，一定激動的蹦個三尺高。”
就這樣，林聽領著兩人前往津西七中接陳可可放學。
陳可可剛開機就收到陳槐序的微信，還來不及回覆就看見遠處朝她揮手的林聽，激動的狂奔而來，抱住久違的林聽撒嬌：“媽媽！我想死你了！”
“真的假的？”林聽擺出一副懷疑態度，食指拖著陳可可下巴，轉著看了兩圈，勉強相信了她的言論，“好吧，就當你想我了。”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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