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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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梧桐？”周懿禮沒想過會這般巧合，居然在這裏偶遇紀梧桐。
紀梧桐勾起淺淺嘴角禮貌致意，然後看向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沈默的陳槐序：“你好，陳槐序小姐。”
陳槐序在周懿禮意外的目光下緩緩點頭回應紀梧桐：“你好。”
“陪邢璐來確認婚宴的菜單。”紀梧桐向周懿禮解釋，“她落了手包在包廂，我回來幫她取。”
周懿禮微點頭表示了解，而後將陳槐序拉到身旁，笑著揮別紀梧桐：“老張和周歸還在包廂等我們，先走一步了。”
看著兩人相繼離去，紀梧桐眼底閃過一抹異色，是因為周懿禮突然冷淡的態度還是聽見周歸這個名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離開周歸後她並沒有想象的那麽自由和快樂。
看見他訂婚的緋聞，心情也曾覆雜過，也曾懷疑過，尤其是看見他求婚的戒指是《歸墟》。
聽說過關於《歸墟》很多個版本的故事，都沒有比親耳聽見他承認求婚一事這般難受，心臟瞬間跌入了萬丈深淵。
最後，她只能維持一個有禮節且大度的前女友稱謂。
走廊盡頭右轉後，周懿禮輕聲問陳槐序：“你是怎麽認識梧桐的？”
“之前和周歸在空中甜品屋的時候碰見過一面。”陳槐序抿了抿唇，有些忐忑的問周懿禮，“網上都在傳他們的緋聞，周教授，您知道這個事嗎？”
提起這個，周懿禮無意識的瞥了眼表情有些生硬的陳槐序，反問她：“那你有問過周歸嗎？”
陳槐序抿緊唇，搖頭。
“要不問問他？”雖然前任是個會引發戰爭的話題，但周懿禮還是希望周歸可以親口跟陳槐序提起那段過去，這樣才會真正的釋懷吧。
陳槐序依然搖頭。
這讓周懿禮有些搞不懂了：“你不是想知道嗎？”
是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實話說，她自己都覺得很矛盾。
周懿禮見狀，擡手揉了揉她的發端：“在意的話就問周歸吧，如果你們要一直走下去，始終要面對這個問題的，如果你不問，他也不說，就會成為你們心中的一根刺。”
因為紀梧桐對周歸而言太重要，所以周懿禮才會說是一根刺嗎？
陳槐序很快從她的話中得出一個結論：“所以他們曾經很相愛對嗎？”
被陳槐序牽著情緒走的周懿禮愕然發現這丫頭雖然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有著一股讓人想要真心對待的魔力，而且，特別會抓別人話裏的漏洞。
無奈一笑：“還是讓周歸跟你說吧。”
陳槐序苦澀一笑，沒再追問什麽，或許是因為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兩人回了包廂以後，陳槐序話明顯少了很多，這一點，周歸也發現了，他擔心是周懿禮的冒進冒犯了陳槐序，便小聲問她：“是姑姑跟你說了什麽話嗎？”
陳槐序看向他，搖了搖頭解釋：“剛剛我們偶然碰見了紀小姐，她和周教授聊了幾句。”
“紀小姐？”
“紀梧桐小姐。”
提起紀梧桐，周歸不自覺的多了幾個微表情。
是失落？是沮喪？還是傷情？
陳槐序看不透，因為他的眼底實在是太覆雜了。本就是想試探一下周歸，見他閉口不提，她也適可而止地鳴金收兵了。
或許，她並沒有權利追問周歸關於紀梧桐這段過去。
晚飯結束，張啟要送周懿禮回中研院，時間關系，他打算在周懿禮中研院的宿舍住一晚，明早再回津西大。
送走兩人，周歸將視線往自己的車上斜了眼，示意陳槐序：“走吧，送你回學校。”
“我不回學校。”陳槐序說，“我要去個地方。”
聞言，周歸腳步微微一頓，擡眼看向陳槐序：“去哪？”
“東街。”陳槐序一臉委屈的摸了摸有些發癟的肚皮，“我剛剛沒吃飽。”
回想了下餐桌上她略帶拘謹的模樣，周歸無奈一笑：“走吧，送你過去。”
從盛世酒店到東街，不塞車的情況下也要四十來分鐘的車程。出發之前周歸看了眼路況，見鳳凰大道有些小擁堵，二話不說走了津西南快速，雖然繞了大概五六個公裏，但車程卻快了不少。
東街人多，尤其是九點多的時候，根本無處下腳。
看著熱鬧非凡的街道，周歸習慣性皺了皺眉，而後問陳槐序:“前面怎麽走？”
陳槐序指了指前面路口的臨時停車位：“再往裏車就動不了了，你在那裏放我下就可以。”
周歸根據她的指示將車停下，視線越過副駕駛的陳槐序往泱泱人群瞟了眼，問她:“你確定要在這裏吃？”
陳槐序點頭:“你要不要吃點？我先去給你打包？”
周歸搖頭拒絕，擡手將火熄了。
陳槐序見狀，莫名看了他一眼:“你不回去嗎？”
“等你。”答完，周歸又覺得哪裏不對，“還是說一會兒你要自己回學校？”
“我家就在這附近。”陳槐序解釋，“今晚我住家裏，明天再回學校。”
周歸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車窗外：“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當然。”突然想起什麽的陳槐序立刻解開安全帶跳下車，囑咐周歸，“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
話音剛落，只見那歡脫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
月色灑了下來，映著周歸那張線條分明的側臉，給這盛夏添了幾分涼意。
不知為何，心情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比起聽到紀梧桐這個名字的失落，他好像更加在意陳槐序突然的沈默，心緒莫名地被她牽動，目光也不自覺地跟隨，就像是現在，無論她如何穿梭人群，他總是可以找到她的方位。
回到車內的陳槐序將一包糖果遞了過來，笑著說：“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糖果。”
有些微微發楞的周歸這才將目光從她臉上挪開，往她手上的糖果傾了一眼，是包水果味的軟糖。
“拿著啊。”陳槐序催促，“特地跑去給你買的。”
周歸茫然地伸手接過。
陳槐序指著街口的便利店告訴他：“只有那家便利店有這個糖果賣，要是你覺得好吃，我下次再給你帶。”
“怎麽感覺你在哄小孩？”周歸意有所指的晃了晃手裏的糖。
事實上，陳槐序就是因為自己刻意提起紀梧桐讓周歸不開心了有些心虛，這才想要買包糖果給他吃，希望他心情能好一點。
當他這麽活生生剖解她的行為，竟讓陳槐序有點無所適從。
她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而後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無知：“什麽哄小孩？難道我這不是在哄男朋友麽？”
即便兩個人的關系是假的，但對於開這種男女朋友的玩笑卻沒有太多的禁忌。
周歸最後只能低聲一笑，看了眼表問她：“半個小時夠嗎？”
“嗯？”
周歸下巴往熱鬧非凡的小吃街點了點：“吃東西。”
“你要等我嗎？”
周歸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這麽晚還把女朋友一個人丟在小吃街的男朋友是不稱職的。”
陳槐序被他逗笑了：“那你等我一下，很快。”
確實很快，陳槐序幾乎把自己想吃的東西都打包了，一份車輪餅，一份蘿蔔牛雜，還有一份章魚小丸子。
香味瞬間彌漫整個車廂，熟悉的讓周歸忍不住往她手裏的食物看了眼：“章魚小丸子？”
“嗯！”陳槐序朝他咧嘴一笑，“你要不要吃？”
周歸搖頭。
他之所以會對章魚小丸子的香味那麽敏感，純屬是因為紀梧桐也很愛吃這個東西。
陳槐序沒有察覺周歸的異常，報了個地址。
周歸輸入導航看了眼，發現就在過故人莊附近。那條路他還算熟，導航雖然開著，但他幾乎沒怎麽看過。
目光總是不受控的往陳槐序手裏的章魚小丸子瞥。
“周歸周歸，我想吃章魚小丸子了。”
“行，我去給你買。”
“那我下一章就寫男主給女主買章魚小丸子。”
對於她故作的撒嬌，周歸總是沒辦法，寵溺的揉了下女孩的發端：“男主還要給女主帶杯凍檸茶。”
出門前，紀梧桐總是喜歡撲到他身上，往他臉上親一口。
她說這是獎勵。
腦海的畫面像是舊光碟卡片那般定格在她歡喜雀躍的臉上，就跟抱著一堆小吃回到他車上的陳槐序如出一轍。
明明那麽相似，可他就是沒有辦法把陳槐序當做紀梧桐，看著她這張幹凈無害的臉，聽著她說喜歡周歸這個歌手，心情會跟著她燦爛明媚的眉眼起伏波動。
兩公裏的路程，陳槐序除了吃就是給周歸指路。車子繞進了巷子，她正好解決掉手裏的車輪餅，黑暗中，看見熟悉的建築外形，她連忙指了過去:“就是這裏。”
周歸略掃一眼，是幢獨棟的小別院，將車靠邊停穩，手指往外一擡，問陳槐序:“你家？”
陳槐序點了點頭，擡手指著別院的另一頭說道:“那邊有個後門，繞過去就是過故人莊和陳家班。”
陳家班？
周歸瞇了瞇眼，突然想起之前她用自己的手機搜過從禦銘畔到陳家班的導航，還有委托艾嘉送來節目現場口感和陳家班極為相似的甜品，如果不是她訂了陳家班甜品來充臉面的話，那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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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周懿禮沒想過會這般巧合，居然在這裏偶遇紀梧桐。
紀梧桐勾起淺淺嘴角禮貌致意，然後看向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沈默的陳槐序：“你好，陳槐序小姐。”
陳槐序在周懿禮意外的目光下緩緩點頭回應紀梧桐：“你好。”
“陪邢璐來確認婚宴的菜單。”紀梧桐向周懿禮解釋，“她落了手包在包廂，我回來幫她取。”
周懿禮微點頭表示了解，而後將陳槐序拉到身旁，笑著揮別紀梧桐：“老張和周歸還在包廂等我們，先走一步了。”
看著兩人相繼離去，紀梧桐眼底閃過一抹異色，是因為周懿禮突然冷淡的態度還是聽見周歸這個名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離開周歸後她並沒有想象的那麽自由和快樂。
看見他訂婚的緋聞，心情也曾覆雜過，也曾懷疑過，尤其是看見他求婚的戒指是《歸墟》。
聽說過關於《歸墟》很多個版本的故事，都沒有比親耳聽見他承認求婚一事這般難受，心臟瞬間跌入了萬丈深淵。
最後，她只能維持一個有禮節且大度的前女友稱謂。
走廊盡頭右轉後，周懿禮輕聲問陳槐序：“你是怎麽認識梧桐的？”
“之前和周歸在空中甜品屋的時候碰見過一面。”陳槐序抿了抿唇，有些忐忑的問周懿禮，“網上都在傳他們的緋聞，周教授，您知道這個事嗎？”
提起這個，周懿禮無意識的瞥了眼表情有些生硬的陳槐序，反問她：“那你有問過周歸嗎？”
陳槐序抿緊唇，搖頭。
“要不問問他？”雖然前任是個會引發戰爭的話題，但周懿禮還是希望周歸可以親口跟陳槐序提起那段過去，這樣才會真正的釋懷吧。
陳槐序依然搖頭。
這讓周懿禮有些搞不懂了：“你不是想知道嗎？”
是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實話說，她自己都覺得很矛盾。
周懿禮見狀，擡手揉了揉她的發端：“在意的話就問周歸吧，如果你們要一直走下去，始終要面對這個問題的，如果你不問，他也不說，就會成為你們心中的一根刺。”
因為紀梧桐對周歸而言太重要，所以周懿禮才會說是一根刺嗎？
陳槐序很快從她的話中得出一個結論：“所以他們曾經很相愛對嗎？”
被陳槐序牽著情緒走的周懿禮愕然發現這丫頭雖然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有著一股讓人想要真心對待的魔力，而且，特別會抓別人話裏的漏洞。
無奈一笑：“還是讓周歸跟你說吧。”
陳槐序苦澀一笑，沒再追問什麽，或許是因為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兩人回了包廂以後，陳槐序話明顯少了很多，這一點，周歸也發現了，他擔心是周懿禮的冒進冒犯了陳槐序，便小聲問她：“是姑姑跟你說了什麽話嗎？”
陳槐序看向他，搖了搖頭解釋：“剛剛我們偶然碰見了紀小姐，她和周教授聊了幾句。”
“紀小姐？”
“紀梧桐小姐。”
提起紀梧桐，周歸不自覺的多了幾個微表情。
是失落？是沮喪？還是傷情？
陳槐序看不透，因為他的眼底實在是太覆雜了。本就是想試探一下周歸，見他閉口不提，她也適可而止地鳴金收兵了。
或許，她並沒有權利追問周歸關於紀梧桐這段過去。
晚飯結束，張啟要送周懿禮回中研院，時間關系，他打算在周懿禮中研院的宿舍住一晚，明早再回津西大。
送走兩人，周歸將視線往自己的車上斜了眼，示意陳槐序：“走吧，送你回學校。”
“我不回學校。”陳槐序說，“我要去個地方。”
聞言，周歸腳步微微一頓，擡眼看向陳槐序：“去哪？”
“東街。”陳槐序一臉委屈的摸了摸有些發癟的肚皮，“我剛剛沒吃飽。”
回想了下餐桌上她略帶拘謹的模樣，周歸無奈一笑：“走吧，送你過去。”
從盛世酒店到東街，不塞車的情況下也要四十來分鐘的車程。出發之前周歸看了眼路況，見鳳凰大道有些小擁堵，二話不說走了津西南快速，雖然繞了大概五六個公裏，但車程卻快了不少。
東街人多，尤其是九點多的時候，根本無處下腳。
看著熱鬧非凡的街道，周歸習慣性皺了皺眉，而後問陳槐序:“前面怎麽走？”
陳槐序指了指前面路口的臨時停車位：“再往裏車就動不了了，你在那裏放我下就可以。”
周歸根據她的指示將車停下，視線越過副駕駛的陳槐序往泱泱人群瞟了眼，問她:“你確定要在這裏吃？”
陳槐序點頭:“你要不要吃點？我先去給你打包？”
周歸搖頭拒絕，擡手將火熄了。
陳槐序見狀，莫名看了他一眼:“你不回去嗎？”
“等你。”答完，周歸又覺得哪裏不對，“還是說一會兒你要自己回學校？”
“我家就在這附近。”陳槐序解釋，“今晚我住家裏，明天再回學校。”
周歸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車窗外：“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當然。”突然想起什麽的陳槐序立刻解開安全帶跳下車，囑咐周歸，“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
話音剛落，只見那歡脫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
月色灑了下來，映著周歸那張線條分明的側臉，給這盛夏添了幾分涼意。
不知為何，心情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比起聽到紀梧桐這個名字的失落，他好像更加在意陳槐序突然的沈默，心緒莫名地被她牽動，目光也不自覺地跟隨，就像是現在，無論她如何穿梭人群，他總是可以找到她的方位。
回到車內的陳槐序將一包糖果遞了過來，笑著說：“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糖果。”
有些微微發楞的周歸這才將目光從她臉上挪開，往她手上的糖果傾了一眼，是包水果味的軟糖。
“拿著啊。”陳槐序催促，“特地跑去給你買的。”
周歸茫然地伸手接過。
陳槐序指著街口的便利店告訴他：“只有那家便利店有這個糖果賣，要是你覺得好吃，我下次再給你帶。”
“怎麽感覺你在哄小孩？”周歸意有所指的晃了晃手裏的糖。
事實上，陳槐序就是因為自己刻意提起紀梧桐讓周歸不開心了有些心虛，這才想要買包糖果給他吃，希望他心情能好一點。
當他這麽活生生剖解她的行為，竟讓陳槐序有點無所適從。
她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而後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無知：“什麽哄小孩？難道我這不是在哄男朋友麽？”
即便兩個人的關系是假的，但對於開這種男女朋友的玩笑卻沒有太多的禁忌。
周歸最後只能低聲一笑，看了眼表問她：“半個小時夠嗎？”
“嗯？”
周歸下巴往熱鬧非凡的小吃街點了點：“吃東西。”
“你要等我嗎？”
周歸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這麽晚還把女朋友一個人丟在小吃街的男朋友是不稱職的。”
陳槐序被他逗笑了：“那你等我一下，很快。”
確實很快，陳槐序幾乎把自己想吃的東西都打包了，一份車輪餅，一份蘿蔔牛雜，還有一份章魚小丸子。
香味瞬間彌漫整個車廂，熟悉的讓周歸忍不住往她手裏的食物看了眼：“章魚小丸子？”
“嗯！”陳槐序朝他咧嘴一笑，“你要不要吃？”
周歸搖頭。
他之所以會對章魚小丸子的香味那麽敏感，純屬是因為紀梧桐也很愛吃這個東西。
陳槐序沒有察覺周歸的異常，報了個地址。
周歸輸入導航看了眼，發現就在過故人莊附近。那條路他還算熟，導航雖然開著，但他幾乎沒怎麽看過。
目光總是不受控的往陳槐序手裏的章魚小丸子瞥。
“周歸周歸，我想吃章魚小丸子了。”
“行，我去給你買。”
“那我下一章就寫男主給女主買章魚小丸子。”
對於她故作的撒嬌，周歸總是沒辦法，寵溺的揉了下女孩的發端：“男主還要給女主帶杯凍檸茶。”
出門前，紀梧桐總是喜歡撲到他身上，往他臉上親一口。
她說這是獎勵。
腦海的畫面像是舊光碟卡片那般定格在她歡喜雀躍的臉上，就跟抱著一堆小吃回到他車上的陳槐序如出一轍。
明明那麽相似，可他就是沒有辦法把陳槐序當做紀梧桐，看著她這張幹凈無害的臉，聽著她說喜歡周歸這個歌手，心情會跟著她燦爛明媚的眉眼起伏波動。
兩公裏的路程，陳槐序除了吃就是給周歸指路。車子繞進了巷子，她正好解決掉手裏的車輪餅，黑暗中，看見熟悉的建築外形，她連忙指了過去:“就是這裏。”
周歸略掃一眼，是幢獨棟的小別院，將車靠邊停穩，手指往外一擡，問陳槐序:“你家？”
陳槐序點了點頭，擡手指著別院的另一頭說道:“那邊有個後門，繞過去就是過故人莊和陳家班。”
陳家班？
周歸瞇了瞇眼，突然想起之前她用自己的手機搜過從禦銘畔到陳家班的導航，還有委托艾嘉送來節目現場口感和陳家班極為相似的甜品，如果不是她訂了陳家班甜品來充臉面的話，那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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