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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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這不是很正常麽？”陳槐序認為傷害友誼的那些事白高松卻沒當回事，“每個人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我也沒有權利因為這個生氣啊，你看你和周歸隱戀那麽久，我生氣了麽？”
“你真的不生氣嗎？”
白高松聳肩：“我都不知道為什麽要生氣。”
陳槐序忽然抱住白高松：“白哥，你真好。”
看著她感激涕零的頭頂，白高松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擔心自己和周歸不長久所以才不敢告訴我們吧？”
陳槐序擡了擡頭，沖著白高松咧嘴一笑：“大概吧。”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周歸的戀人關系要維持到什麽時候，官宣分手以後她是不是就可以跟白高松說出真相了？還是說，她應該為了周歸的職業生涯著想，永遠為這件事保密？而她，將會成為周歸永遠的前女友。
有太多的問題需要思考。
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六點，周歸電話進來的時候陳槐序剛換完衣服。
“我在你宿舍樓下。”
耳邊，傳來周歸低沈動聽的嗓音。
還記得《如果》剛發表的那段時間，她有一度以為那是原創才子慕洵之的新歌，因為周歸的聲線和慕洵之真的很像，這也是周歸會爆紅的原因。
一個酷似慕洵之的聲線，唱著一首慕洵之風格的歌曲，大家都稱他為小慕洵之。
可陳槐序清楚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周歸。
拉開車門的時候，陳槐序腦海還浮現著第一次聽見《如果》這首歌時是什麽心情。
看著周歸那張線條明暢的臉，她揚起洋溢笑臉喊他：“周歸。”
周歸看了眼車外因為她的喊聲而下意識回頭的一個同學，下意識瞇了瞇眼。
剛和紀梧桐談戀愛的時候，她也和陳槐序這般喜歡揚著笑臉喊他名字，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慢慢不敢在公共場合喊他全名，他的名字似乎成了她的忌諱，他們之間慢慢築建了一道無法跨越的城墻。
陳槐序跳上車，看著一直盯著她有些發楞的周歸，五指從他眼前晃過：“你幹嗎一直看著我？”
周歸回神，一邊放手剎一邊開口：“看你這麽開心，也沒有什麽不方便。”
“嗯？”陳槐序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周歸又說了句，“那以後都送你到宿舍樓下。”
關於她想回避周歸這件事情，陳槐序覺得有點不太靠譜，因為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周歸。
她咧著嘴“哦”了一聲，很快偏開臉，以免被周歸發現她在偷樂。
車子剛上金溪大道，周懿禮的電話就過來了，主要還是怕周歸爽約，專門打通電話來確認他的行蹤，聽見他接到了陳槐序，電話那頭的周懿禮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見妻子笑的那麽開心，張啟忍不住問她：“又給歸小子挖什麽坑了？”
“什麽挖坑？”周懿禮略帶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張啟笑，擡手去摸妻子的後腦勺，耐心哄著：“行行行，沒挖坑。”
“他交女朋友了。”周懿禮說，“一會兒我們和他女朋友吃飯。”
“見家長？”張啟委實有些驚訝，“是定下來要結婚所以帶給你掌掌眼？”
“什麽掌眼？”周懿禮一臉嫌棄，“就周大公子那樣的，有女孩子願意跟他就該偷著樂了，還輪得到我們掌眼挑刺兒？”
像是習慣了周家父女倆對家裏這位全民偶像的嫌棄，張啟只能無奈搖頭。
“老頭子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覺得不太靠譜，現在看來周歸對侄媳婦還挺上心。”周懿禮說，“中午我跟他說晚上吃飯的時候還以為他會落跑，誰知道他真的乖乖給我去接人了，以前他和紀梧桐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那麽乖過。”
提起紀梧桐，張啟就不得不提醒一下妻子：“到了歸小子女朋友面前，可別再提紀梧桐了。”
“我肯定不能提，你當我傻啊，好不容易周歸給我拐了個侄媳婦，萬一被我搞砸了，老頭子還不得拿著他那桿槍殺到我眼前。”
說起周茂，張啟就好奇起來了:“爸是怎麽知道歸小子談女朋友的？”
“肯定是老趙頭說的唄，他家趙景宇一天到晚在網上沖浪，看了點周歸什麽八卦都跟老趙頭說，老趙頭哪能忍得住，肯定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頭子吃瓜。”
“所以歸小子談戀愛這事算曝光了？”
從周茂嘴裏得知周歸戀情一事後，周懿禮也算是把周歸那點熱搜話題刷了個遍的僵屍網友，她神秘兮兮的湊到張啟跟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他和侄媳婦在記者發布會上公開承認的。”
“他自己官宣的？”張啟有點意外，畢竟周歸和紀梧桐談了那麽久，最後也沒官宣。
周懿禮一副看到希望曙光的歡喜：“所以說，這次，靠譜。”
夫妻倆剛聊完沒多久，周歸和陳槐序就到了，看著眼前這個有幾分眼熟的“侄媳婦”，張啟想了半天終於想起她就是昨天回答PCR五要素的歷史系學生。
“周教授好，張教授好。”陳槐序一一打過招呼後落座。
周懿禮笑的一臉溫柔回應她：“你好呀，侄媳婦。”
“陳槐序。”張啟卡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個名字。
被點名的陳槐序條件反射地喊了聲“到”，嚇得周懿禮沒好氣地拍了下張啟的肩膀：“沒事你點什麽名？”
見妻子生氣，張啟突然變得有些磕磕巴巴起來：“她、她、侄媳婦她是我學生。”
“我知道啊。”周懿禮一臉茫然，“我沒跟你說嘛？她是你學生？”
看著妻子那張陰轉晴的美麗臉龐，張啟乖巧的搖了搖頭。
“那應該是我忘了。”
看著妻子那張雖懊惱卻不認錯的美麗臉龐，張啟乖巧的點了點頭。
張啟的反差萌簡直讓陳槐序看呆了，才三天時間，兩個神級的人物就這樣在她眼前跌下了神壇。
果然，神這種東西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周歸給她倒茶的時候發覺她臉色有些怪異，便問她：“是哪裏不舒服嗎？”
陳槐序搖頭：“就是頭有點暈。”
“頭暈？”周歸皺眉，“暈車？還是低血糖？”
“都不是。”陳槐序目光往某對和外界傳聞中形象不符的夫妻身上瞟了過去，意有所指，“是世界晃的我發暈。”
恍悟的周歸忽然一笑：“他們就這樣，你習慣就好。”
習慣？
陳槐序忽然發現，自從她和周歸開始了這段假戀人關系後，她好像習慣了很多東西。
習慣別人提問她關於周歸的一切，習慣進入周歸的人物關系網，習慣吃飯的時候周歸問她要不要奶茶……
然後，她慢慢的習慣自己喜歡周歸，習慣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習慣他周到的關心，習慣他勾唇低語的模樣。
她開始陷入一個沒有底的深淵，途中的荊棘也許會令她受傷，可她依然勇往直前。
這感覺像極了當年她對某渣男一見鐘情時候的心情。
周懿禮是個很會搞氣氛的人，有她在的場合總是笑語不斷，就連平時不言茍笑的張啟都變得活躍起來，唯有周歸，對周懿禮愛答不理。見狀，周懿禮只能將目標轉向陳槐序，問一些讓人無法應對的問題，譬如——
“侄媳婦準備什麽時候帶周歸回去見你父母？”
陳槐序擡起無措的一張臉，看著滿懷期待的周懿禮停止了咀嚼的動作。
見？見父母？
“還是說已經見過了？”
“姑姑！”周歸不悅地阻止周懿禮的時候，陳槐序已經做出了搖頭的動作。
周懿禮無視周歸的警告，看著陳槐序笑的一臉溫柔，還是回到一開始的問題：“那準備什麽時候帶周歸回去見你父母？”
被追問的有些下不來臺的陳槐序小心翼翼地抽了張紙，擦完嘴後，她禮貌地向眾位報備：“我去個洗手間。”
是禍躲不過，那她就趕緊逃離現場吧，說不定從洗手間回來後周歸就解決了這個困境。
陳槐序以為只要她離開那麽幾分鐘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但她低估了周懿禮胡攪蠻纏的本領。
周懿禮跟著站起：“侄媳婦，我們一起去。”
陳槐序立刻生無可戀地看向周歸：SOS！
原以為周懿禮追出來是要逼問到底的，奈何，她是一句都沒提，只是問了幾句閑話：“馬上就要放暑假了，你有什麽安排？”
陳槐序總覺得周懿禮是因為脫離了周歸的視線所以少了些挑逗她的心思。
“就和以前一樣，回家幫忙照顧店裏，然後輔導我妹妹功課。”
“你還有個妹妹？”
陳槐序點頭。
因為她用的是回家，而不是回老家，周懿禮問她：“你是津西人？”
陳槐序依然點頭：“我家在南郊。”
“南郊啊。”周懿禮若有所思起來，那以後周歸去趟岳父岳母家的距離可真夠遠的，橫跨了整個津西市，開高速不塞車的情況下也差不多三個小時吧？
原以為話題會終結於此，卻被不遠處的一句“周教授”打破了寧靜。
陳槐序聞聲望去，只見落落大方的紀梧桐正向他們緩緩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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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很正常麽？”陳槐序認為傷害友誼的那些事白高松卻沒當回事，“每個人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我也沒有權利因為這個生氣啊，你看你和周歸隱戀那麽久，我生氣了麽？”
“你真的不生氣嗎？”
白高松聳肩：“我都不知道為什麽要生氣。”
陳槐序忽然抱住白高松：“白哥，你真好。”
看著她感激涕零的頭頂，白高松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擔心自己和周歸不長久所以才不敢告訴我們吧？”
陳槐序擡了擡頭，沖著白高松咧嘴一笑：“大概吧。”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周歸的戀人關系要維持到什麽時候，官宣分手以後她是不是就可以跟白高松說出真相了？還是說，她應該為了周歸的職業生涯著想，永遠為這件事保密？而她，將會成為周歸永遠的前女友。
有太多的問題需要思考。
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六點，周歸電話進來的時候陳槐序剛換完衣服。
“我在你宿舍樓下。”
耳邊，傳來周歸低沈動聽的嗓音。
還記得《如果》剛發表的那段時間，她有一度以為那是原創才子慕洵之的新歌，因為周歸的聲線和慕洵之真的很像，這也是周歸會爆紅的原因。
一個酷似慕洵之的聲線，唱著一首慕洵之風格的歌曲，大家都稱他為小慕洵之。
可陳槐序清楚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周歸。
拉開車門的時候，陳槐序腦海還浮現著第一次聽見《如果》這首歌時是什麽心情。
看著周歸那張線條明暢的臉，她揚起洋溢笑臉喊他：“周歸。”
周歸看了眼車外因為她的喊聲而下意識回頭的一個同學，下意識瞇了瞇眼。
剛和紀梧桐談戀愛的時候，她也和陳槐序這般喜歡揚著笑臉喊他名字，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慢慢不敢在公共場合喊他全名，他的名字似乎成了她的忌諱，他們之間慢慢築建了一道無法跨越的城墻。
陳槐序跳上車，看著一直盯著她有些發楞的周歸，五指從他眼前晃過：“你幹嗎一直看著我？”
周歸回神，一邊放手剎一邊開口：“看你這麽開心，也沒有什麽不方便。”
“嗯？”陳槐序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周歸又說了句，“那以後都送你到宿舍樓下。”
關於她想回避周歸這件事情，陳槐序覺得有點不太靠譜，因為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周歸。
她咧著嘴“哦”了一聲，很快偏開臉，以免被周歸發現她在偷樂。
車子剛上金溪大道，周懿禮的電話就過來了，主要還是怕周歸爽約，專門打通電話來確認他的行蹤，聽見他接到了陳槐序，電話那頭的周懿禮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見妻子笑的那麽開心，張啟忍不住問她：“又給歸小子挖什麽坑了？”
“什麽挖坑？”周懿禮略帶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張啟笑，擡手去摸妻子的後腦勺，耐心哄著：“行行行，沒挖坑。”
“他交女朋友了。”周懿禮說，“一會兒我們和他女朋友吃飯。”
“見家長？”張啟委實有些驚訝，“是定下來要結婚所以帶給你掌掌眼？”
“什麽掌眼？”周懿禮一臉嫌棄，“就周大公子那樣的，有女孩子願意跟他就該偷著樂了，還輪得到我們掌眼挑刺兒？”
像是習慣了周家父女倆對家裏這位全民偶像的嫌棄，張啟只能無奈搖頭。
“老頭子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覺得不太靠譜，現在看來周歸對侄媳婦還挺上心。”周懿禮說，“中午我跟他說晚上吃飯的時候還以為他會落跑，誰知道他真的乖乖給我去接人了，以前他和紀梧桐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那麽乖過。”
提起紀梧桐，張啟就不得不提醒一下妻子：“到了歸小子女朋友面前，可別再提紀梧桐了。”
“我肯定不能提，你當我傻啊，好不容易周歸給我拐了個侄媳婦，萬一被我搞砸了，老頭子還不得拿著他那桿槍殺到我眼前。”
說起周茂，張啟就好奇起來了:“爸是怎麽知道歸小子談女朋友的？”
“肯定是老趙頭說的唄，他家趙景宇一天到晚在網上沖浪，看了點周歸什麽八卦都跟老趙頭說，老趙頭哪能忍得住，肯定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頭子吃瓜。”
“所以歸小子談戀愛這事算曝光了？”
從周茂嘴裏得知周歸戀情一事後，周懿禮也算是把周歸那點熱搜話題刷了個遍的僵屍網友，她神秘兮兮的湊到張啟跟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他和侄媳婦在記者發布會上公開承認的。”
“他自己官宣的？”張啟有點意外，畢竟周歸和紀梧桐談了那麽久，最後也沒官宣。
周懿禮一副看到希望曙光的歡喜：“所以說，這次，靠譜。”
夫妻倆剛聊完沒多久，周歸和陳槐序就到了，看著眼前這個有幾分眼熟的“侄媳婦”，張啟想了半天終於想起她就是昨天回答PCR五要素的歷史系學生。
“周教授好，張教授好。”陳槐序一一打過招呼後落座。
周懿禮笑的一臉溫柔回應她：“你好呀，侄媳婦。”
“陳槐序。”張啟卡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個名字。
被點名的陳槐序條件反射地喊了聲“到”，嚇得周懿禮沒好氣地拍了下張啟的肩膀：“沒事你點什麽名？”
見妻子生氣，張啟突然變得有些磕磕巴巴起來：“她、她、侄媳婦她是我學生。”
“我知道啊。”周懿禮一臉茫然，“我沒跟你說嘛？她是你學生？”
看著妻子那張陰轉晴的美麗臉龐，張啟乖巧的搖了搖頭。
“那應該是我忘了。”
看著妻子那張雖懊惱卻不認錯的美麗臉龐，張啟乖巧的點了點頭。
張啟的反差萌簡直讓陳槐序看呆了，才三天時間，兩個神級的人物就這樣在她眼前跌下了神壇。
果然，神這種東西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周歸給她倒茶的時候發覺她臉色有些怪異，便問她：“是哪裏不舒服嗎？”
陳槐序搖頭：“就是頭有點暈。”
“頭暈？”周歸皺眉，“暈車？還是低血糖？”
“都不是。”陳槐序目光往某對和外界傳聞中形象不符的夫妻身上瞟了過去，意有所指，“是世界晃的我發暈。”
恍悟的周歸忽然一笑：“他們就這樣，你習慣就好。”
習慣？
陳槐序忽然發現，自從她和周歸開始了這段假戀人關系後，她好像習慣了很多東西。
習慣別人提問她關於周歸的一切，習慣進入周歸的人物關系網，習慣吃飯的時候周歸問她要不要奶茶……
然後，她慢慢的習慣自己喜歡周歸，習慣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習慣他周到的關心，習慣他勾唇低語的模樣。
她開始陷入一個沒有底的深淵，途中的荊棘也許會令她受傷，可她依然勇往直前。
這感覺像極了當年她對某渣男一見鐘情時候的心情。
周懿禮是個很會搞氣氛的人，有她在的場合總是笑語不斷，就連平時不言茍笑的張啟都變得活躍起來，唯有周歸，對周懿禮愛答不理。見狀，周懿禮只能將目標轉向陳槐序，問一些讓人無法應對的問題，譬如——
“侄媳婦準備什麽時候帶周歸回去見你父母？”
陳槐序擡起無措的一張臉，看著滿懷期待的周懿禮停止了咀嚼的動作。
見？見父母？
“還是說已經見過了？”
“姑姑！”周歸不悅地阻止周懿禮的時候，陳槐序已經做出了搖頭的動作。
周懿禮無視周歸的警告，看著陳槐序笑的一臉溫柔，還是回到一開始的問題：“那準備什麽時候帶周歸回去見你父母？”
被追問的有些下不來臺的陳槐序小心翼翼地抽了張紙，擦完嘴後，她禮貌地向眾位報備：“我去個洗手間。”
是禍躲不過，那她就趕緊逃離現場吧，說不定從洗手間回來後周歸就解決了這個困境。
陳槐序以為只要她離開那麽幾分鐘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但她低估了周懿禮胡攪蠻纏的本領。
周懿禮跟著站起：“侄媳婦，我們一起去。”
陳槐序立刻生無可戀地看向周歸：SOS！
原以為周懿禮追出來是要逼問到底的，奈何，她是一句都沒提，只是問了幾句閑話：“馬上就要放暑假了，你有什麽安排？”
陳槐序總覺得周懿禮是因為脫離了周歸的視線所以少了些挑逗她的心思。
“就和以前一樣，回家幫忙照顧店裏，然後輔導我妹妹功課。”
“你還有個妹妹？”
陳槐序點頭。
因為她用的是回家，而不是回老家，周懿禮問她：“你是津西人？”
陳槐序依然點頭：“我家在南郊。”
“南郊啊。”周懿禮若有所思起來，那以後周歸去趟岳父岳母家的距離可真夠遠的，橫跨了整個津西市，開高速不塞車的情況下也差不多三個小時吧？
原以為話題會終結於此，卻被不遠處的一句“周教授”打破了寧靜。
陳槐序聞聲望去，只見落落大方的紀梧桐正向他們緩緩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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