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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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又怎麽了？
沒怎麽，遇見渣男了，可以跑路嗎？
“我下午好像有課，要不我們還是不吃了。”
“我昨天剛看了你課表，你下午哪裏有課？”周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停車場的時候這丫頭就古古怪怪的，“你到底怎麽了？”
不想面對渣男的陳槐序往周歸身後躲了一步，小聲催促著：“沒事了，我們去包廂點菜吧。”
周歸沒深究，和服務員說了預訂信息，然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往包廂去。
陳槐序始終低著頭跟在周歸身旁，心裏一直念：阿彌陀佛你看不見我！阿彌陀佛你看不見我！阿彌陀佛你看不見我！
可佛祖好像沒有保佑她。
“啊序。”沈亭思忽然喊她。
陳槐序當做沒聽見，心裏不停的念：阿彌陀佛我聽不見！阿彌陀佛我聽不見！阿彌陀佛我聽不見！
但佛祖好像在午睡沒聽見她的禱告。
“陳槐序！”沈亭思拔高了音量。
這下好了，全世界都聽到了。
周歸先是看了眼渾身透著古怪的陳槐序，繼而轉身看了眼喊陳槐序的沈亭思，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怎麽不介紹一下？”沈亭思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問她，“還是說你怕周歸知道我的存在？”
看著眼前這位渾身透著渣男氣質的男人，再加上陳槐序在停車場見到夏至時詭異的行為，周歸基本明白過來了，伸手將渾身緊繃的陳槐序攬進懷裏，輕松口吻：“介紹一下吧。”
陳槐序猛地擡頭看向周歸，滿眼不可思議加生無可戀，他想做什麽？
周歸眼簾下壓，對上她慌亂的雙眼。
陳槐序：“……”
見過威脅人的，沒見過這樣光明正大威脅人的！
渣男在橫行，“正牌”在挑釁，不入魔道只能飛天成神。
行！她認栽！
“我們系的學長，沈亭思。”在“正牌”無聲的眼神壓迫下，陳槐序只能咬牙介紹，“周歸，我……男朋友。”
聽見男朋友三個字，沈亭思不由提了提略帶諷刺的眉，看向周歸：“久仰。”
周歸嗤了聲：“套近乎的話就算了，我只有一句話，離我女朋友遠點，聽清楚了嗎？”
服務員們都還在，周歸這般不留情面，沈亭思也不跟他裝客氣了，冷地一笑：“有空還是多管管你女朋友，讓她沒事別總黏著我。”
當眾被沈亭思暗含行為不檢點的陳槐序忍不住握緊拳頭，真他媽的想給這個渣男一拳。
在服務員錯愕不斷的目光下，周歸下巴突然往沈亭思身後一揚：“你女朋友？”
不明狀況的夏至落落大方上前挽住沈亭思的胳膊，柔聲細語的回答：“他是我未婚夫，我們也是昨天宣布的婚訊，不過被你們官宣戀情壓了下去。”
“抱歉了。”周歸毫無歉意的說道，“好事撞檔，大家自然選熱鬧的看，是吧。”
看著周歸那張越發陰沈晦暗的臉，夏至下意識看向沈亭思，難道是她沒來之前沈亭思說了什麽話得罪了周歸？
“是亭思說錯什麽話了嗎？”夏至試探性問了句，“如果他說錯什麽，我替他向周老師道歉。”
夏至對周歸過於客氣的態度讓沈亭思的臉色瞬間變了個樣。
周歸不過就是一個頂流偶像，和夏至的背景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夏至為什麽要忍讓他？
“說錯什麽夏小姐都能替他向我道歉嗎？”周歸掀起略顯輕蔑的唇角，一副不肯饒人的姿態。
夏至帶著困惑看了眼沈亭思。
沈亭思也沒想過周歸會這麽囂張和不留情面，居然當著夏至的面讓他難堪，一時間找不出解釋的措辭，最後只能象征性地向陳槐序道了個歉。
陳槐序只想盡快離開，面對沈亭思的道歉，她連個眼神都沒給，徑直拉著周歸往包廂去。
但周歸卻不想這麽輕易放過他，才被陳槐序拖著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然後反握住小姑娘的手腕將埋頭前進的人也拉停，目光落定在沈亭思那張難看的臉上，漫不經心的啟唇：“夏小姐是圈內人，應該知道臺下的道歉平息不了輿論……”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小姑娘板著臉喊他名字：“周歸！”
被打斷的周歸扭過頭看了眼小姑娘略顯浮躁的臉，正想開口，又被小姑娘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給驚的目瞪口呆。
她伸出矯揉造作的蘭花指拉了拉他的衣擺，嘴裏發出來的是和她形象極其不符的夾子音：“人家餓了。”
“……”
怕陳槐序喪心病狂起來騎到他頭上撒歡，周歸只能認命，任由她拖著自己離開。
直到周歸和陳槐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夏至這才質問起沈亭思：“你惹周歸做什麽？”
沈亭思剛被周歸下了面子，自然把氣撒在陳槐序身上，張口就能血噴全場：“他那個女朋友之前跟我表過白，大概是怕我在周歸面前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和周歸說了我什麽壞話吧，不然周歸也不至於為難我這個陌生人。”
就算是這樣，夏至還是警告他：“不管他女朋友有沒有故意在周歸面前說你什麽，你給我記住，別惹周歸，也別惹他女朋友。”
“你那麽怕周歸做什麽？”沈亭思不解。
“你是不知道周歸的粉絲有多可怕。”夏至也懶得跟他講娛樂圈的是是非非，“總之，你別惹他就對了，否則我指不定被多少口水淹死。”
沈亭思卻不以為然：“要是惹他一下就會被口水淹死，那他官宣戀情，陳槐序怎麽沒被口水淹死？”
“你怎麽知道她沒被口水淹死，昨晚微博為什麽崩你不知道嗎？粉絲能把微博罵崩是什麽概念不用我給你普及了吧？再說了，我和陳槐序能一樣麽，你看看周歸為了她一副不惜和我撕破臉的陣勢，如果不是陳槐序硬要拖著周歸走，我告訴你，周歸絕對要求你公開道歉，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
“他說公開道歉就公開道……”
“對！”
大概是被夏至的武斷嚇到了，沈亭思訕笑了聲：“沒那麽誇張吧？”
原本不想跟他多說這些，但又怕他真的給自己惹出什麽事端，夏至無奈地嘆了嘆氣，也罷。
“還記得你跟我求婚那天包的影廳嗎？”
沈亭思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提起這件事，但還是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這可是你第一次上大熒幕。”
“為了演這部電影，我推掉了一部演女一的電視劇，然後求了爸爸半個多月，他才同意讓秘書約制片吃飯。辛辛苦苦大半年，就因為原著紀梧桐和周歸的緋聞，《雨天》還沒上映就遭到了周歸粉絲的聯合抵制，評分一落千丈，成為本年度票房最差的一部片子。”
“亭思，我是因為熱愛表演才不顧家裏的反對進娛樂圈的，我知道，如果沒有爸爸這座靠山，很多資源我是拿不到的。但我真的在努力了，努力地塑造每個角色，努力地在這個行業站穩腳跟，努力地讓所有人都拋開對我的偏見。”
“但這些努力就因為一個周歸煙消雲散了，比起你，我更加憤怒。”
沈亭思冷地一笑：“按你這麽說，他在圈內就天下無敵了唄。”
“是很諷刺，但這就是事實。”夏至說，“他影響力越大，出了事就越麻煩，所以只要周歸不塌房，你就別給我去惹他。”
最重要的是，周歸的背景絕不是表象中那麽簡單，因為夏明朗提醒過她，讓她別得罪周歸。
夏明朗都忌憚的人，她怎麽可能惹得起。
另一個包廂，陳槐序可謂是食欲全無，菜單翻來翻去，硬是一道菜都沒點。
一直在等點單的服務員極其有耐心，也不催客人，就在一旁跟個透明人一樣候著。
周歸回完微信，半天也沒見陳槐序點菜，曲指敲了敲桌面：“陳槐序，你望梅止渴呢？”
陳槐序一臉不開心的：“沒胃口。”
“蘿蔔燉牛腩也不想吃了？”
陳槐序撇撇嘴：“都怪那個沈亭思啦。”
“陳槐序，我警告你，現在和你吃飯的是我，你非要提別的男人嗎？”
“我也不想提啊，可腦子就是一直浮現出他那張可惡的臉來，當時就應該直接給他一拳。”
天啊，她腦子是抽了嗎，怎麽會拉著周歸跑路呢？這麽好的覆仇機會，就這樣白白的送到她眼前，她居然放棄了？
正懊惱著，忽然聽見男人微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男朋友在這裏，想什麽別的男人？”
“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不是什麽？”他眼鋒一擡，提醒她包廂裏還有第三個人。
反應過來的陳槐序只能接了這麽一句：“不是那麽小氣的……男朋友。”
“你怎麽知道我不小氣？”
陳槐序撇嘴，有外人在，又不好光明正大的跟他嗆聲，只能吃悶虧：“好吧好吧不提了，我們點菜，蘿蔔燉牛腩。”
周歸掀起眼簾看她，示意她繼續點。
“枸杞葉蛋花湯。”
“還要什麽？”
“茄子煲。”
“三道菜了。”周歸提醒她，“不能再點了。”
過故人莊的老規矩，一桌客人只能點三道菜，多了不給點。
陳槐序懨懨的蓋上菜單，還給服務員。
“陳小姐，你上次還存了一道菜。”服務員忽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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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麽了？
沒怎麽，遇見渣男了，可以跑路嗎？
“我下午好像有課，要不我們還是不吃了。”
“我昨天剛看了你課表，你下午哪裏有課？”周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停車場的時候這丫頭就古古怪怪的，“你到底怎麽了？”
不想面對渣男的陳槐序往周歸身後躲了一步，小聲催促著：“沒事了，我們去包廂點菜吧。”
周歸沒深究，和服務員說了預訂信息，然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往包廂去。
陳槐序始終低著頭跟在周歸身旁，心裏一直念：阿彌陀佛你看不見我！阿彌陀佛你看不見我！阿彌陀佛你看不見我！
可佛祖好像沒有保佑她。
“啊序。”沈亭思忽然喊她。
陳槐序當做沒聽見，心裏不停的念：阿彌陀佛我聽不見！阿彌陀佛我聽不見！阿彌陀佛我聽不見！
但佛祖好像在午睡沒聽見她的禱告。
“陳槐序！”沈亭思拔高了音量。
這下好了，全世界都聽到了。
周歸先是看了眼渾身透著古怪的陳槐序，繼而轉身看了眼喊陳槐序的沈亭思，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怎麽不介紹一下？”沈亭思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問她，“還是說你怕周歸知道我的存在？”
看著眼前這位渾身透著渣男氣質的男人，再加上陳槐序在停車場見到夏至時詭異的行為，周歸基本明白過來了，伸手將渾身緊繃的陳槐序攬進懷裏，輕松口吻：“介紹一下吧。”
陳槐序猛地擡頭看向周歸，滿眼不可思議加生無可戀，他想做什麽？
周歸眼簾下壓，對上她慌亂的雙眼。
陳槐序：“……”
見過威脅人的，沒見過這樣光明正大威脅人的！
渣男在橫行，“正牌”在挑釁，不入魔道只能飛天成神。
行！她認栽！
“我們系的學長，沈亭思。”在“正牌”無聲的眼神壓迫下，陳槐序只能咬牙介紹，“周歸，我……男朋友。”
聽見男朋友三個字，沈亭思不由提了提略帶諷刺的眉，看向周歸：“久仰。”
周歸嗤了聲：“套近乎的話就算了，我只有一句話，離我女朋友遠點，聽清楚了嗎？”
服務員們都還在，周歸這般不留情面，沈亭思也不跟他裝客氣了，冷地一笑：“有空還是多管管你女朋友，讓她沒事別總黏著我。”
當眾被沈亭思暗含行為不檢點的陳槐序忍不住握緊拳頭，真他媽的想給這個渣男一拳。
在服務員錯愕不斷的目光下，周歸下巴突然往沈亭思身後一揚：“你女朋友？”
不明狀況的夏至落落大方上前挽住沈亭思的胳膊，柔聲細語的回答：“他是我未婚夫，我們也是昨天宣布的婚訊，不過被你們官宣戀情壓了下去。”
“抱歉了。”周歸毫無歉意的說道，“好事撞檔，大家自然選熱鬧的看，是吧。”
看著周歸那張越發陰沈晦暗的臉，夏至下意識看向沈亭思，難道是她沒來之前沈亭思說了什麽話得罪了周歸？
“是亭思說錯什麽話了嗎？”夏至試探性問了句，“如果他說錯什麽，我替他向周老師道歉。”
夏至對周歸過於客氣的態度讓沈亭思的臉色瞬間變了個樣。
周歸不過就是一個頂流偶像，和夏至的背景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夏至為什麽要忍讓他？
“說錯什麽夏小姐都能替他向我道歉嗎？”周歸掀起略顯輕蔑的唇角，一副不肯饒人的姿態。
夏至帶著困惑看了眼沈亭思。
沈亭思也沒想過周歸會這麽囂張和不留情面，居然當著夏至的面讓他難堪，一時間找不出解釋的措辭，最後只能象征性地向陳槐序道了個歉。
陳槐序只想盡快離開，面對沈亭思的道歉，她連個眼神都沒給，徑直拉著周歸往包廂去。
但周歸卻不想這麽輕易放過他，才被陳槐序拖著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然後反握住小姑娘的手腕將埋頭前進的人也拉停，目光落定在沈亭思那張難看的臉上，漫不經心的啟唇：“夏小姐是圈內人，應該知道臺下的道歉平息不了輿論……”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小姑娘板著臉喊他名字：“周歸！”
被打斷的周歸扭過頭看了眼小姑娘略顯浮躁的臉，正想開口，又被小姑娘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給驚的目瞪口呆。
她伸出矯揉造作的蘭花指拉了拉他的衣擺，嘴裏發出來的是和她形象極其不符的夾子音：“人家餓了。”
“……”
怕陳槐序喪心病狂起來騎到他頭上撒歡，周歸只能認命，任由她拖著自己離開。
直到周歸和陳槐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夏至這才質問起沈亭思：“你惹周歸做什麽？”
沈亭思剛被周歸下了面子，自然把氣撒在陳槐序身上，張口就能血噴全場：“他那個女朋友之前跟我表過白，大概是怕我在周歸面前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和周歸說了我什麽壞話吧，不然周歸也不至於為難我這個陌生人。”
就算是這樣，夏至還是警告他：“不管他女朋友有沒有故意在周歸面前說你什麽，你給我記住，別惹周歸，也別惹他女朋友。”
“你那麽怕周歸做什麽？”沈亭思不解。
“你是不知道周歸的粉絲有多可怕。”夏至也懶得跟他講娛樂圈的是是非非，“總之，你別惹他就對了，否則我指不定被多少口水淹死。”
沈亭思卻不以為然：“要是惹他一下就會被口水淹死，那他官宣戀情，陳槐序怎麽沒被口水淹死？”
“你怎麽知道她沒被口水淹死，昨晚微博為什麽崩你不知道嗎？粉絲能把微博罵崩是什麽概念不用我給你普及了吧？再說了，我和陳槐序能一樣麽，你看看周歸為了她一副不惜和我撕破臉的陣勢，如果不是陳槐序硬要拖著周歸走，我告訴你，周歸絕對要求你公開道歉，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
“他說公開道歉就公開道……”
“對！”
大概是被夏至的武斷嚇到了，沈亭思訕笑了聲：“沒那麽誇張吧？”
原本不想跟他多說這些，但又怕他真的給自己惹出什麽事端，夏至無奈地嘆了嘆氣，也罷。
“還記得你跟我求婚那天包的影廳嗎？”
沈亭思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提起這件事，但還是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這可是你第一次上大熒幕。”
“為了演這部電影，我推掉了一部演女一的電視劇，然後求了爸爸半個多月，他才同意讓秘書約制片吃飯。辛辛苦苦大半年，就因為原著紀梧桐和周歸的緋聞，《雨天》還沒上映就遭到了周歸粉絲的聯合抵制，評分一落千丈，成為本年度票房最差的一部片子。”
“亭思，我是因為熱愛表演才不顧家裏的反對進娛樂圈的，我知道，如果沒有爸爸這座靠山，很多資源我是拿不到的。但我真的在努力了，努力地塑造每個角色，努力地在這個行業站穩腳跟，努力地讓所有人都拋開對我的偏見。”
“但這些努力就因為一個周歸煙消雲散了，比起你，我更加憤怒。”
沈亭思冷地一笑：“按你這麽說，他在圈內就天下無敵了唄。”
“是很諷刺，但這就是事實。”夏至說，“他影響力越大，出了事就越麻煩，所以只要周歸不塌房，你就別給我去惹他。”
最重要的是，周歸的背景絕不是表象中那麽簡單，因為夏明朗提醒過她，讓她別得罪周歸。
夏明朗都忌憚的人，她怎麽可能惹得起。
另一個包廂，陳槐序可謂是食欲全無，菜單翻來翻去，硬是一道菜都沒點。
一直在等點單的服務員極其有耐心，也不催客人，就在一旁跟個透明人一樣候著。
周歸回完微信，半天也沒見陳槐序點菜，曲指敲了敲桌面：“陳槐序，你望梅止渴呢？”
陳槐序一臉不開心的：“沒胃口。”
“蘿蔔燉牛腩也不想吃了？”
陳槐序撇撇嘴：“都怪那個沈亭思啦。”
“陳槐序，我警告你，現在和你吃飯的是我，你非要提別的男人嗎？”
“我也不想提啊，可腦子就是一直浮現出他那張可惡的臉來，當時就應該直接給他一拳。”
天啊，她腦子是抽了嗎，怎麽會拉著周歸跑路呢？這麽好的覆仇機會，就這樣白白的送到她眼前，她居然放棄了？
正懊惱著，忽然聽見男人微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男朋友在這裏，想什麽別的男人？”
“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不是什麽？”他眼鋒一擡，提醒她包廂裏還有第三個人。
反應過來的陳槐序只能接了這麽一句：“不是那麽小氣的……男朋友。”
“你怎麽知道我不小氣？”
陳槐序撇嘴，有外人在，又不好光明正大的跟他嗆聲，只能吃悶虧：“好吧好吧不提了，我們點菜，蘿蔔燉牛腩。”
周歸掀起眼簾看她，示意她繼續點。
“枸杞葉蛋花湯。”
“還要什麽？”
“茄子煲。”
“三道菜了。”周歸提醒她，“不能再點了。”
過故人莊的老規矩，一桌客人只能點三道菜，多了不給點。
陳槐序懨懨的蓋上菜單，還給服務員。
“陳小姐，你上次還存了一道菜。”服務員忽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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