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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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歡樂谷一日游過去，兩人又開始在火生火熱中煎熬，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把程也那個一言不合就開大，額……不對，是妙手生花得一手好字給憋過來，拼音工整站在應該站的線上，數字也不再是拉的跟畫畫一樣。
“10、11、12、13、14、15……”天真無邪稚嫩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讀著數字，偶爾停頓一下扒著指數算算數到哪裏了。
“很好，今天非常棒。”墨白放下他的作業本，面帶笑容，充滿鼓勵讚賞的語氣，讓程也非常高興，不停地揉搓著兩個手，眼巴巴看著他。
墨白從包裏翻出一朵小紅花獎勵他，這還是前幾天靈機一動想到的，幼兒園老師就經常用小紅花獎勵小朋友們，為了調動程也積極性，他拉著沈燃大晚上坐在月亮下剪紙。
沈燃那個手殘剪出來的基本廢了，為了應景墨白剪了只兔子送給沈燃。
程也拿著小紅花說謝謝，然後特別開心地往樓下跑，“叔叔，我今天又得小紅花了，快點幫我貼在墻上。”
程響聽到聲音站在樓梯口接應程也，“我們小寶就是棒啊，比叔叔厲害多了。”
一大一小在樓下嘰裏呱啦，墨白把桌上的作業本書籍歸類整理好。坐在窗前給沈燃發消息：啥時候回來？
發完消息墨白點開消消樂自顧自玩起來，今晚的夜色很美，星星撒滿天空，月光清冷而柔和。
出租車大燈照射在大門上，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摩擦著地面停在五金店門口，沈燃拎著兩大包麥當勞肯德基下來，兩只手都被占了，沈燃用腳把車門關上。
他一擡頭就看墨白坐在窗戶邊愁眉苦臉盯著手機，一看就是玩消消樂被卡住了，沈燃聯想起剪紙兔子。
他拎著東西還沒進屋，程也就彈射出來抱著他的大腿，仰著頭口水都快流下來。
“哥哥，買兒童套餐了嗎？”程也抱著腿不撒手，蹲在地上被沈燃拖著走。
“你放開我就買到了，不放手就沒買到，”沈燃有些好笑。
程也一聽立馬放手，乖巧跟著進去。
宇宙第一真理，小孩為了喜歡的東西特好騙。
沈燃把東西放在桌上，說：“你們先吃，我上去叫人。”
“樓下叫一嗓子就不就來了，”程響找來剪刀把兩個袋子剪開，翻出兒童套餐遞給程也，下面還放著一份兒童套餐，“怎麽還有一份？看我們買太多送的啊。”
沈燃沒作聲，從袋子翻出辣翅和薯條拿著上樓。
墨白還在和消消樂死磕，一根筋不用道具就想這麽過，突然被陰影籠罩。
墨白眼睛一亮一擡頭就見沈燃垂著腦袋嘴角帶著笑意，晃晃手裏的吃的，“特意給你拿上來的，快吃不然等會兒沒了，響叔是個土匪。”
墨白開心接過雞翅和薯條，順手把手機放在窗臺上，手機屏幕還關，還保持游戲界面。
“我發現你是真喜歡玩這個游戲啊，”沈燃靠在床上，一條腿隨意搭在床邊。
墨白吃著雞翅瘋狂點頭，把另外一個雞翅遞給沈燃。
沈燃沒接，“我不喜歡吃這個，”說完拿起他的手機，“我幫你把這關過了。”
墨白起身圍觀他過關，第一次沒過，第二次差一點，第三次眼見要過關，程響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敲敲門，“你們兩位樓上裝什麽大姑娘，再不下去都要被我吃完了。”
三人下樓，程也正在玩套餐裏的玩具。
墨白把另外一個兒童套餐拿起來左右看看和程也那個一模一樣，“你買兩個套餐幹嗎？”
“我剛剛也問了他沒說，”程響一嘴的吃的說話含糊不清，“你不會買給自己的吧。”
墨白樂了，把兒童套餐放在一邊，等會兒讓沈燃帶回家。
完全看不出來沈燃童心未泯啊。
墨白拎著兒童套餐踩著沈燃的影子在江邊散步。江上的輪渡停靠在岸邊，不時傳出喧鬧聲。這是渝城特色輪渡餐廳，偶爾輪渡會沿江晃一圈最後回到這裏，遇到節日十幾艘輪渡一起游行在江面，很是壯觀。
江面上燈火通明，墨白看著江面出神，距離他第一次被爸媽丟過來渝城已經過去很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裏他認識了新朋友，還和沈燃每天同進同出，就連小區保安都常開玩笑，“有沈燃在的地方，三步之內必有墨白。”
雖然，他們也經常一言不合就吵架，吵不到幾句就和好。他都快忘記在寧川的生活是什麽樣的，好像現在的生活才是常態。
“你在想什麽？”
沈燃見他看著江面發呆不說話。
“我想……”墨白彎彎眼，停頓一下，“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好高，你現在是不是又長高了？”
沈燃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
墨白明顯是在想什麽事情，既然他不願意說，沈燃也不強求。
他的確長高了，穿褲子的時候感覺最明顯，想了想道：“185吧。”
墨白有點氣餒，他兩生日就差十幾天為啥身高可以差好幾厘米，他才18還可以長，“等著我一定超過你。”
其實墨白也不矮，凈身高180，穿個鞋183。
沈燃心說，有點不太可能，他還能長。
“沈燃我們一起去北京吧，”墨白晃晃手裏的塑料袋子，袋子聲音嘩嘩響，這條路晚上沒什麽人和車很是安靜。
墨白沒敢看沈燃，他不確定沈燃有沒有懂他的意思。
江面吹來一陣風，把他們的衣服吹得鼓鼓的，頭發也在隨風飄舞。
“好。”
半晌，沈燃輕聲回答，寂靜的環境中沈燃清冷的音色更加有穿透力。
墨白笑眼彎彎，他的意思是：沈燃我們一起北京吧，就我們倆。
沈燃聽懂了，他回答好。
他覺得自己病了，中了一種名叫沈燃的毒。
還好，他不反感。
-
墨白和沈燃頭對頭，拿著手機眼錯不眨盯著屏幕就等著0點一過拼手速搶鞋子。
“還有多久？”墨白問。
“十秒鐘，”沈燃擡頭看了眼墻上的鐘。
心裏默數著倒計時十秒，開始瘋狂搓屏幕，也不是不能用電腦搶，只是習慣了用手機。
墨白聽到沈燃來了短信，連著2條表示購物成功，墨白的短信緊隨其後。
墨白把手機丟一邊長長舒一口氣，栽倒在沙發上，“累死人了，每次搶鞋著跟拼命一樣，這要是以後有了女朋友，女朋友肯定會問了，我能站在你的球鞋上親你嗎？”
“跟老媽和女朋友掉水裏問你先就誰一樣，都是送命題。”
沈燃沒吭聲，雕塑造型保持不變。
墨白閉著眼睛手在沙發上一通摸，摸好一會兒才在沙發縫裏找到手機，看著銀行短信餘額提示，狠狠在心裏啐了一口，踢掉腳上的拖鞋把腳放沙發上，用腳踢踢沈燃。
“我們去要飯吧。”
沈燃垂眸，沒什麽情緒順著他的話說：“好啊，天橋底下避蔭。”
“避蔭那不是沒啥人經過，我要飯的意義何在，難道就是為了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嗎？”墨白被他打敗了，這人邏輯條理完全不通。
“是，你穿著幾千的鞋子去要飯，你看你會不會被追著打，”沈燃聲音低沈開口就嘲諷。
墨白被噎了，他還真說對了。
他這人最喜歡顯擺，低調是什麽，不懂。
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上演一出落魄小王子好像也不錯。
已經十二點半，墨白不想動，不想回家，只想跟沈燃家沙發長在一起，最好是那種天長地久長在一起。
他半瞇著眼睛困意來襲，忽然感覺腳心被撓了一下，墨白嗷了一嗓子，“敵方偷襲我方水晶，準備反攻。”他說著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起失敗，重重砸回沙發上，沈燃跟著顛了顛。
墨白裝死。
“掩耳盜鈴不管用，我已經看到了，”沈燃無情戳穿他，不等墨白反應話鋒一轉，小聲問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女生？”語氣轉變可謂是自成一派。
墨白差點跳起來跟他打一架，不想沈燃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他忽然起身靠近沈燃，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沈燃有喜歡的人？哪裏的？也是去北京讀書嗎？他見過嗎？長得好看不？能有自己好看？
他頭腦風暴，打量的時間沒差不過三秒，已經在腦子裏跑了上萬個問題。
沈燃一楞，墨白離得太近，近到可以看見他臉上那細小的汗毛，他連呼吸都忘了。
墨白退回去，警惕看著他，“你要背叛組織嗎？”
沈燃沒反應，他還沈浸在剛才。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說：“你……剛剛說了啥？”
這在墨白看來，性質完全變了。
沈燃就像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沈浸在一個有山有水有花的世界裏，誰也進不去，只有他可以。
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你要背叛組織嗎？”墨白冷著臉重覆。
“？”
“我背叛什麽組織？”沈燃一腦門問號，“我加入了什麽組織嗎？”
“單身聯盟組織。”
“……”
沒聽過。
墨白表情嚴肅，上次看他這麽嚴肅，還是氣沈燃三天沒理他的時候。
這次比上次還嚇人。
沈燃有點沒把握，不敢貿然開口，不想墨白嚴肅說道：“是游戲不好玩還是球鞋不好穿，你非得談戀愛。求求你，別去禍害別人女生，讓她們獨立美麗不好嗎？”
“況且，你上次不是才說不早戀嗎？你還沒到十八歲，談什麽戀愛，你有那個經濟條件嗎？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懂不懂？”
“還是你只是單純看上女生的顏值了？那你更可惡，渣男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墨白劈裏啪啦一頓輸出，說得口幹舌燥，想到什麽說什麽，也不管對不對。
總之一句話，說就對了。
沈燃有點沒明白現在是個情況，雙眼無神，大腦空白，小腦也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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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12、13、14、15……”天真無邪稚嫩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讀著數字，偶爾停頓一下扒著指數算算數到哪裏了。
“很好，今天非常棒。”墨白放下他的作業本，面帶笑容，充滿鼓勵讚賞的語氣，讓程也非常高興，不停地揉搓著兩個手，眼巴巴看著他。
墨白從包裏翻出一朵小紅花獎勵他，這還是前幾天靈機一動想到的，幼兒園老師就經常用小紅花獎勵小朋友們，為了調動程也積極性，他拉著沈燃大晚上坐在月亮下剪紙。
沈燃那個手殘剪出來的基本廢了，為了應景墨白剪了只兔子送給沈燃。
程也拿著小紅花說謝謝，然後特別開心地往樓下跑，“叔叔，我今天又得小紅花了，快點幫我貼在墻上。”
程響聽到聲音站在樓梯口接應程也，“我們小寶就是棒啊，比叔叔厲害多了。”
一大一小在樓下嘰裏呱啦，墨白把桌上的作業本書籍歸類整理好。坐在窗前給沈燃發消息：啥時候回來？
發完消息墨白點開消消樂自顧自玩起來，今晚的夜色很美，星星撒滿天空，月光清冷而柔和。
出租車大燈照射在大門上，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摩擦著地面停在五金店門口，沈燃拎著兩大包麥當勞肯德基下來，兩只手都被占了，沈燃用腳把車門關上。
他一擡頭就看墨白坐在窗戶邊愁眉苦臉盯著手機，一看就是玩消消樂被卡住了，沈燃聯想起剪紙兔子。
他拎著東西還沒進屋，程也就彈射出來抱著他的大腿，仰著頭口水都快流下來。
“哥哥，買兒童套餐了嗎？”程也抱著腿不撒手，蹲在地上被沈燃拖著走。
“你放開我就買到了，不放手就沒買到，”沈燃有些好笑。
程也一聽立馬放手，乖巧跟著進去。
宇宙第一真理，小孩為了喜歡的東西特好騙。
沈燃把東西放在桌上，說：“你們先吃，我上去叫人。”
“樓下叫一嗓子就不就來了，”程響找來剪刀把兩個袋子剪開，翻出兒童套餐遞給程也，下面還放著一份兒童套餐，“怎麽還有一份？看我們買太多送的啊。”
沈燃沒作聲，從袋子翻出辣翅和薯條拿著上樓。
墨白還在和消消樂死磕，一根筋不用道具就想這麽過，突然被陰影籠罩。
墨白眼睛一亮一擡頭就見沈燃垂著腦袋嘴角帶著笑意，晃晃手裏的吃的，“特意給你拿上來的，快吃不然等會兒沒了，響叔是個土匪。”
墨白開心接過雞翅和薯條，順手把手機放在窗臺上，手機屏幕還關，還保持游戲界面。
“我發現你是真喜歡玩這個游戲啊，”沈燃靠在床上，一條腿隨意搭在床邊。
墨白吃著雞翅瘋狂點頭，把另外一個雞翅遞給沈燃。
沈燃沒接，“我不喜歡吃這個，”說完拿起他的手機，“我幫你把這關過了。”
墨白起身圍觀他過關，第一次沒過，第二次差一點，第三次眼見要過關，程響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敲敲門，“你們兩位樓上裝什麽大姑娘，再不下去都要被我吃完了。”
三人下樓，程也正在玩套餐裏的玩具。
墨白把另外一個兒童套餐拿起來左右看看和程也那個一模一樣，“你買兩個套餐幹嗎？”
“我剛剛也問了他沒說，”程響一嘴的吃的說話含糊不清，“你不會買給自己的吧。”
墨白樂了，把兒童套餐放在一邊，等會兒讓沈燃帶回家。
完全看不出來沈燃童心未泯啊。
墨白拎著兒童套餐踩著沈燃的影子在江邊散步。江上的輪渡停靠在岸邊，不時傳出喧鬧聲。這是渝城特色輪渡餐廳，偶爾輪渡會沿江晃一圈最後回到這裏，遇到節日十幾艘輪渡一起游行在江面，很是壯觀。
江面上燈火通明，墨白看著江面出神，距離他第一次被爸媽丟過來渝城已經過去很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裏他認識了新朋友，還和沈燃每天同進同出，就連小區保安都常開玩笑，“有沈燃在的地方，三步之內必有墨白。”
雖然，他們也經常一言不合就吵架，吵不到幾句就和好。他都快忘記在寧川的生活是什麽樣的，好像現在的生活才是常態。
“你在想什麽？”
沈燃見他看著江面發呆不說話。
“我想……”墨白彎彎眼，停頓一下，“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好高，你現在是不是又長高了？”
沈燃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
墨白明顯是在想什麽事情，既然他不願意說，沈燃也不強求。
他的確長高了，穿褲子的時候感覺最明顯，想了想道：“185吧。”
墨白有點氣餒，他兩生日就差十幾天為啥身高可以差好幾厘米，他才18還可以長，“等著我一定超過你。”
其實墨白也不矮，凈身高180，穿個鞋183。
沈燃心說，有點不太可能，他還能長。
“沈燃我們一起去北京吧，”墨白晃晃手裏的塑料袋子，袋子聲音嘩嘩響，這條路晚上沒什麽人和車很是安靜。
墨白沒敢看沈燃，他不確定沈燃有沒有懂他的意思。
江面吹來一陣風，把他們的衣服吹得鼓鼓的，頭發也在隨風飄舞。
“好。”
半晌，沈燃輕聲回答，寂靜的環境中沈燃清冷的音色更加有穿透力。
墨白笑眼彎彎，他的意思是：沈燃我們一起北京吧，就我們倆。
沈燃聽懂了，他回答好。
他覺得自己病了，中了一種名叫沈燃的毒。
還好，他不反感。
-
墨白和沈燃頭對頭，拿著手機眼錯不眨盯著屏幕就等著0點一過拼手速搶鞋子。
“還有多久？”墨白問。
“十秒鐘，”沈燃擡頭看了眼墻上的鐘。
心裏默數著倒計時十秒，開始瘋狂搓屏幕，也不是不能用電腦搶，只是習慣了用手機。
墨白聽到沈燃來了短信，連著2條表示購物成功，墨白的短信緊隨其後。
墨白把手機丟一邊長長舒一口氣，栽倒在沙發上，“累死人了，每次搶鞋著跟拼命一樣，這要是以後有了女朋友，女朋友肯定會問了，我能站在你的球鞋上親你嗎？”
“跟老媽和女朋友掉水裏問你先就誰一樣，都是送命題。”
沈燃沒吭聲，雕塑造型保持不變。
墨白閉著眼睛手在沙發上一通摸，摸好一會兒才在沙發縫裏找到手機，看著銀行短信餘額提示，狠狠在心裏啐了一口，踢掉腳上的拖鞋把腳放沙發上，用腳踢踢沈燃。
“我們去要飯吧。”
沈燃垂眸，沒什麽情緒順著他的話說：“好啊，天橋底下避蔭。”
“避蔭那不是沒啥人經過，我要飯的意義何在，難道就是為了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嗎？”墨白被他打敗了，這人邏輯條理完全不通。
“是，你穿著幾千的鞋子去要飯，你看你會不會被追著打，”沈燃聲音低沈開口就嘲諷。
墨白被噎了，他還真說對了。
他這人最喜歡顯擺，低調是什麽，不懂。
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上演一出落魄小王子好像也不錯。
已經十二點半，墨白不想動，不想回家，只想跟沈燃家沙發長在一起，最好是那種天長地久長在一起。
他半瞇著眼睛困意來襲，忽然感覺腳心被撓了一下，墨白嗷了一嗓子，“敵方偷襲我方水晶，準備反攻。”他說著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起失敗，重重砸回沙發上，沈燃跟著顛了顛。
墨白裝死。
“掩耳盜鈴不管用，我已經看到了，”沈燃無情戳穿他，不等墨白反應話鋒一轉，小聲問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女生？”語氣轉變可謂是自成一派。
墨白差點跳起來跟他打一架，不想沈燃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他忽然起身靠近沈燃，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沈燃有喜歡的人？哪裏的？也是去北京讀書嗎？他見過嗎？長得好看不？能有自己好看？
他頭腦風暴，打量的時間沒差不過三秒，已經在腦子裏跑了上萬個問題。
沈燃一楞，墨白離得太近，近到可以看見他臉上那細小的汗毛，他連呼吸都忘了。
墨白退回去，警惕看著他，“你要背叛組織嗎？”
沈燃沒反應，他還沈浸在剛才。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說：“你……剛剛說了啥？”
這在墨白看來，性質完全變了。
沈燃就像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沈浸在一個有山有水有花的世界裏，誰也進不去，只有他可以。
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你要背叛組織嗎？”墨白冷著臉重覆。
“？”
“我背叛什麽組織？”沈燃一腦門問號，“我加入了什麽組織嗎？”
“單身聯盟組織。”
“……”
沒聽過。
墨白表情嚴肅，上次看他這麽嚴肅，還是氣沈燃三天沒理他的時候。
這次比上次還嚇人。
沈燃有點沒把握，不敢貿然開口，不想墨白嚴肅說道：“是游戲不好玩還是球鞋不好穿，你非得談戀愛。求求你，別去禍害別人女生，讓她們獨立美麗不好嗎？”
“況且，你上次不是才說不早戀嗎？你還沒到十八歲，談什麽戀愛，你有那個經濟條件嗎？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懂不懂？”
“還是你只是單純看上女生的顏值了？那你更可惡，渣男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墨白劈裏啪啦一頓輸出，說得口幹舌燥，想到什麽說什麽，也不管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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