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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特殊綜藝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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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特殊綜藝10

與此同時, 直播間的屏幕裏。

屏幕同步反饋懲罰世界的畫面,從聲音到畫面,無比清晰。

從畫面上的高大男人湊近, 對著可憐選手說出那句“親一下”的時候,刷屏的彈幕更瘋狂了。

要是選手覆盤的時候回看一下直播間,大概也能被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彈幕嚇到。

沒過一會, 等畫面上那張雪白漂亮的小臉被擋住的時候, 直播間也直接黑屏了。

不知道是觸碰到了什麽機制,逃綜判定為此段直播裏有不能展示的內容,徑直黑屏。

不過屏幕黑了聲音還在, 觀眾們還能通過些微的動靜判斷直播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以及, 想象一下直播間可憐而弱小的選手,是怎麽被逃綜裏的npc“懲罰”的。

【幹什麽!為!什!麽!黑!屏!】

【啊啊啊肯定不止親一下吧?現在還是兩個人誒,之前親的時候都沒有黑屏!】

【窺屏失敗,立刻鉆進屏幕裏,直接鉆進老婆衣服底下】

【逃綜的尺度一天天是越來越小了, 世風日下啊】

【說不定是壞男人不想給我們看老婆呢,放寬心(雖然也沒什麽區別)】

***

言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遲鈍地感受到有些刺激的疼意。

他沒照鏡子, 不過肯定是比進來之前還腫。

言川站在大門洞開的門口, 面前就是有些熟悉的長廊, 燈光從頭頂和走廊盡頭透過來,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

乍一接觸到這麽刺激的光線,言川不由得瞇起眼, 伸手遮了一下。

屬於他的“懲罰世界”結束了。

冷冰冰的機械音響起來的時候, 言川還有點懵, 等任務判定完成的播報結束了才反應過來。

任務結束了?

在他還沒有搞懂自己的任務是什麽的時候?

言川有點難以置信, 甚至還疑心是自己太想通關幻聽了。

不過乍然變化消解的公寓證實了他的猜想,客廳像斑駁的墻漆一樣不斷剝落,轉為來時黑漆漆的模樣。

是言川剛進懲戒門時候的漆黑房間。

不同的是大門是開著的,因為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言川有點發楞。

逃綜給他的懲罰世界是重新投放進公寓劇本裏,應對已經被自己和情人合謀“害死”的丈夫。但他剛進去不到一天,就這麽暈頭暈腦地出來了。

甚至連任務都不知道?

言川站在門口,有點拿不準主意是不是要直接離開。

他抿唇,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卻讓他微微皺起眉,因為下唇已經紅腫,甚至還有隱隱破皮的跡象。

言川微微張開唇,碰了碰也有點發疼的舌尖。

是他的“丈夫”留下的,在一個漫長而持續的親吻裏弄出來的。

那個不光是公寓劇本裏的boss,還是懲罰世界裏的npc的那個男人。

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是兩個人。

言川想到這個,秀氣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還沒搞懂懲罰世界是怎麽個情況呢。

根據已知的信息,言川只知道這個時候他已經和情人順利害死丈夫,但丈夫又還魂歸來,還分裂出來另一個自己。

估計也是來找他麻煩的。

這種情況下先不管具體的任務是做什麽,言川都需要穩住疑似黑化的丈夫,然後繼續從細節裏探尋任務的具體內容。

但是言川在裏面呆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順利完成任務。

任務的內容還是:“安撫鬼怪,讓被害死的丈夫不再懷恨在心”

不光臉頰熱燙,言川的耳垂也是越來越紅了。

瑩白小巧的耳垂藏在烏發下,因為動作而微微露出來一點,是紅到快滴血的顏色。

他哪裏知道“被害死的丈夫”需要的是一個吻。

一個主動索取的、唇瓣相接的吻。

和昨晚上那個輕輕的、淺嘗輒止的吻不一樣。

一是因為當時他還能說兩句拒絕的話,二是因為他要面對的“丈夫”……變成了兩個人。

言川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不光是那裏,還有一個更隱秘的、藏在衣服底下的部位,薄薄的衣料貼上去都覺得難受。

頓了一會,言川還是走出去了。

他在懲罰世界裏呆了將近一天,也不知道外面怎麽樣了,大廳裏的其他選手有沒有順利完成任務。

十二點四十五分。

言川看了看時間,他進去的時候還不到十二點,也就是說他在懲罰世界裏最多呆了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過去,大廳裏的氣氛也更為沈悶。

人數也比之前少了不少,有幸存活下來的選手們基本上臉上都掛上了彩,對著從長廊盡頭走出來的言川露出驚訝的表情。

可能是在好奇他這個弱小的選手是這麽安然無恙的。

言川避開他們驚異的視線,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著。

裏面和外面的時間流速不一樣,選手進去可能看起來只花了半個小時,說不定在懲罰世界裏就呆了七八天。但選手在裏面受了什麽傷,還是會一模一樣帶出來的。

言川也是。

進了一趟懲罰世界,身上最嚴重的傷是疑似被咬破的嘴巴。

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坐在空蕩蕩的長桌上,言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嘶。

還是有點麻麻的癢意。

言川想看看有沒有很嚴重,但別墅裏沒有鏡子,他只好用手稍微擋著,假裝自己什麽傷也沒受。

沒有人跟他搭話,言川自然也不想說,悶悶不樂地低著頭,回想著剛剛和“丈夫”的對話。

打開門發現謀害丈夫的情節已經完成,他之前準備的“改過自新”的劇本也沒法用了,只好支支吾吾地回答“丈夫們”的問題。

言川前言不搭後語地回答過後,就是丈夫對他說出那句“給他親一下”的要求。

當時言川腦子都在發懵,一個勁地回想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下一秒有些熟悉的面孔就覆上來。

親吻的間隙裏,言川還聽見丈夫跟他說了幾句話。

一句是“我知道。”

另外一句是“我們早就是一對了。”

唇瓣被含住親吻的時候言川大腦宕機,思考緩慢,隱隱約約記住了丈夫說了什麽,但也沒能理解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直到他走出來,坐到大廳裏面,才有心思回想一下丈夫和自己說的話。

前面一句還可以理解成是對自己在解釋“沒有”的回答,後面一句呢?

言川擰起眉頭。

想了一會,他的腦海裏還是有點空白,只好作罷。

算了,左右逃綜的懲罰是過去了。

言川搖搖頭,定下心神。

他沒記錯的話這個特殊綜藝形式特殊,給出的獎勵也很可觀,通關之後足足有五萬積分。

加上之前做任務的時候林林總總加起來的兩萬五千積分,他的總積分就是七萬五千。

離逃綜給他定下的目標就剩下兩萬五千積分,大概是三個劇本這樣。

如果言川選擇了等級更高的劇本,那麽他需要進入劇本的次數更少,不過任務難度也就更大。

獎勵如此豐厚,言川也對這個特殊綜藝稍微看好一點了。

雖然他剛進來的時候發現長桌上坐著的基本都是見過的“人”還是有點尷尬的。

想到這裏,言川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除了他以外空蕩蕩的長桌上看了看。

他們是一起進懲戒門的,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出來了,單其他們應該也不會太晚?

言川心裏亂得很,一會在想“丈夫”和他說的話,一會又盯著長廊看有沒有人走出來,再等會腦子裏又冒出“為什麽npc能作為選手出現在現實世界”的問題。

前面兩個他怎麽想也想不出來,只好開始思考後一個。

柯裏和宿分明是npc,卻還在逃綜裏擁有選手的身份,連編號都有。

除去逃綜故意給錯信息的選項,那就是他們的確是擁有選手身份的。

是先成為選手再成為npc,還是先成為npc再成為選手?

言川擰了擰眉頭,在心裏列出兩個選項。

這個問題就涉及到逃綜的劇本是怎麽來的,直播間裏的觀眾是不是現實生活裏的人了。

言川只通關過幾個劇本,獲得的積分都很少,對逃綜也沒有什麽了解,只好把這個問題再擱置了。

不過他能確定的是,作為選手時候的npc,還是帶著劇本裏的記憶的。

雖然言川不覺得這是什麽好事。

胡思亂想了一會,言川聽見單其的聲音。

“通關了?”單其站在他後面,彎腰伸過來一只手,按著言川的肩膀檢查了一下,問他:“受傷了嗎?”

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和重量落在肩膀上,言川被迫仰著頭:“沒有……”

說話的時候碰到了有點腫的唇瓣,他下意識皺起眉頭。

燈光下,柔軟嫣紅的唇瓣微微紅腫,顏色比剛剛深了一點。

小巧飽滿的唇珠也像是被人含著嘬吸過的,上面覆著一層薄薄的水光。

黑發青年皮膚雪白,膚肉又薄又嫩,稍微用力碰一下都能留下一點印子。

仰起頭的時候,小巧的喉結緊張地咽了咽,上面也留著若有似無的指印。

往下是精致的鎖骨,被衣領遮擋住,只露出一小半誘人的線條。

因為仰頭的動作,纖細漂亮的黑發青年微微擰起眉頭,唇瓣微張。

裏面的唇肉似乎也更加嫣紅。

烏泱泱的睫毛顫著,在白皙幹凈的臉頰上落下一小片陰影,像受驚之後翩躚欲飛的蝴蝶。

單薄的肩膀也不知道因為什麽而發顫,想把自己蜷縮起來似的,又因為肩膀上的力道而展開。

不是因為在懲罰世界裏經歷了什麽恐怖的場景的害怕,而是那種帶著明顯的不好意思,還有一點茫然的心虛。

嘴巴紅紅的,尖尖的下巴上留著明顯屬於別人的指痕。

明顯是被什麽人掐著下巴親出來的。

估計還不止親了一會。

這個姿勢有點不舒服,言川皺了下眉頭。

他想轉過身看看單其是什麽情況,有沒有在懲罰世界裏受傷什麽的。但是向後仰頭的姿勢很限制視線,言川只能看見單其的上半張臉。

額角劃過一滴水珠,從深陷的眼窩低落到高挺的鼻梁上。

因為背著光,單其原本較淺的琥珀瞳色也變深,顯出一種類似於瀝青的顏色。

大廳頂部吊燈垂下來的吊墜棱面不規則,折射出來的細微光線匯聚在一起,像一片閃耀的金色湖泊。

言川伸手,稍微遮擋了一下眼睛。

他不是很能坐直肩膀,因為胸前的布料很貼身,會摩擦到某個還有點不太舒服的地方。

言川往後靠了一下,本意是讓自己不那麽難受,但在另一個人眼裏就是躲他的意思。

單其按在言川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緊。

“嘴巴怎麽這麽紅?”言川聽見單其的聲音,盯著他唇瓣的視線灼熱:“和誰親了?”

言川微微瞪圓眼睛。

?單其在說什麽?

【當然沒有和別的男人親!因為是兩個死鬼!】

【有絲分裂仔,你很不錯】

【這裏展出一個被親過的漂亮老婆,隨機挑選幸運觀眾。不要的話我帶回家,如果要的話當我沒說,還是被我帶回家】

【啊啊啊我懂了!黑屏是因為壞男人做了一些限制級的事情,比如一個在前面親老婆的嘴巴,另一個低頭親咪咪!】

【你說的咪咪……是那個很小很粉,帶著一點鼓包,軟綿綿的那個那個嗎,能不能給我也嘬嘬?】

言川的思緒到現在都是混亂的,看見單其的時候還能想得起來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沒料到單其看見他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有沒有和誰親過。

單其的臉色一點都沒有變,語氣淡淡,也是尋常的腔調。

聽完話之後言川先是楞了一會。

頭頂的燈光明晃晃地照下來,單其就維持著這個從背後禁錮著他的姿勢,把自己的話又重覆了一遍。

他像是完全忘了大廳裏還有其他人似的,彎下腰方便他更貼近言川的臉頰,指腹從單薄的肩膀轉移到了尖尖的下巴上。

覆蓋著白皙膚肉上的點點紅印。

“下巴上面也有,”單其盯著言川看了一會,指腹摩挲的力氣稍微大了一點:“裏面還有嗎?”

“是長桌上的人,還是別人?”

他的眼神像是檢查,又像是審視,露骨得很,一寸寸從言川臉頰、脖頸上刮過。

紅暈爬上言川的臉頰。

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羞赧,而是因為單其的話太過分了。

目光觸及大廳裏其他的選手,言川抿了抿唇,把反駁的話咽下去了。

他們還在逃綜邀請來的別墅裏,也不知道其他人的任務還需要多長時間,顯然不是能多呆的地方。

“我沒有……”面對單其的問題,言川只能皺著眉頭,別開臉說出這一句。

他不知道為什麽單其忽然問這句,可能是在轉盤游戲裏的時候就留下來的問題。也可能是他嘴巴上的紅腫太明顯了,一看就不是在大廳裏弄出來的。

要是因為前者,他現在都在思考為什麽自己會在大廳裏遇見劇本裏的npc。要是因為後者……那他也沒辦法。

言川抿了抿唇,最終什麽也沒說。

然而言川的沈默在單其看來就是心虛。

面對別人問他有沒有被親的問題,心虛顯然就是默認。

單其哼了一聲,繼續自己檢查的目的,指尖從尖細的下巴上滑落,意味不明地在秀美的脖頸上頓了一下。

言川的領口較為寬大,不是修身的版型。坐下來的時候領口就有點遮不住,鎖骨那一塊都是露出來的。

從單其的角度,輕易就能看見大片膩人的雪白。

言川身形單薄,膚肉雪白。胸口也像是尚且在發.育.期的少年,並不足量,看著就青.澀得很。

衣服裏面頂多就是有一點微微的鼓起,小小一點,一手就能捧住,單其也是知道的。

只是再往裏面他就不清楚了,偶爾瞥過一眼並沒有看清。

單其沒頭沒腦地想,上面的顏色會是什麽樣的?

此刻他的腦海裏可思考不了自己這樣的行徑是不是屬於“下.流”的範疇,只是循著本能地低下頭。

掠過纖細秀美的脖頸,薄薄的布料,目光一掃過去,還能看見——

“你在往哪裏看?”言川又氣又懊惱,伸出手徑直擋了擋領口,橫在上面,皺著眉頭問單其:“幹什麽?!”

原本領口只是有點松,故意傾下身的時候能透過衣領的縫隙裏看見裏面的光景,但現在被手一擋,就什麽也看不見了。

纖細的指尖泛粉,在薄薄的衣料上抓出一道道皺痕。

明明已經擋得嚴嚴實實,什麽也看不見了,單其的眼神還在往那裏瞄。

高大的、英俊的男人額發潮濕,眉眼還帶著一點殘餘的戾氣。此刻卻微微俯下身,瞳孔緊縮,像個流氓刺頭一樣,盯著人家領口露出的一小片膚肉看。

好像隔著布料也能看出那裏的形狀似的,眼神熱切得很。

好好的一個寸頭帥哥,剛剛還在問有沒有被親過的問題,現在簡直是眼神都挪不開了。

“單其!”言川忍不住了,盡量壓低聲音,秀氣的眉頭深深皺起來:“別看了!”

他哪裏不知道單其在看什麽,自顧自懊惱得很,只覺得連把領口遮上也沒用了。

因為單其隔著衣服布料還在盯著那裏看。

臉頰熱燙,言川又覺得那種細微的癢意蔓延上來了。

那裏本來就藏在衣服下面,平時也沒有什麽機會露出來,剛剛卻因為某種原因被剝去薄薄的布料遮擋,在熱切的目光註視下仔細描摹一番。

出來之後尚且能用衣服遮擋一下,只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磨蹭到會引起那種不適應的感覺。

但是現在……

言川感覺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在懲罰世界裏的小沙發上,他蜷縮在角落裏,卻連肩膀都被人按著。

“啪!”

言川拍開了單其伸出來的手。

聲音不大,但在氣氛沈悶的大廳裏很清晰。本就有人關心著這裏的動靜,這樣一鬧,幾乎是所有在場的選手都看過來了。

這是在幹什麽?

觸及到探究的目光,言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偏偏單其還不肯消停,被拍了一下還是沒收回去手,掌心按在言川肩膀上,源源不斷的熱意傳過來。

言川力氣小,剛剛拍那一下也稱不上什麽力道,在單其膚色微深的小臂上只留下一點痕跡。

單其目光裏卻帶上了一點委屈,像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忽然打他一下一樣。

恐怕剛剛那一下落在他的臉上,他也不會有和現在不一樣的反應。

言川臉頰熱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熟了。

“出去再說。”意味不明的視線從四面八方投過來,言川張了張口,最後只是道:“等會跟你解釋……”

大廳裏人太多了,真要和單其說什麽也不能在這裏。

好在單其被打了一下之後冷靜一點了,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點了點頭。

言川抿唇:“那你別看我了……”

觸及單其的目光,他補充了一下:“看哪裏都不行!”

【老婆打狗天經地義】

【你小子有什麽好吃醋的,老婆這麽漂亮和別人親親怎麽了,生氣幹什麽?!】

【兇老婆的壞狗今晚被我暗鯊!!!】

【啊啊啊知道老婆嘴巴被人親了就這個樣子,要是我跟他說老婆的咪咪也被……】

【餵,你不會覺得老婆只屬於你一個人吧,你們都是老婆的翅膀吶】

車上。

言川和單其順利出了別墅。

他們的任務判定完成,按時發放獎勵,系統也播報過之後別墅的大門就為他們打開了。

身後是大廳裏其他選手投過來的視線,隨著大門的關閉被隔絕在裏面言川松了口氣,對單其說:“先回去吧。”

他可能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忘掉在別墅裏發生的事情,不過現在言川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短時間之內他可能也不想看見有關轉盤游戲的任何東西了。

單其跟在他後面,應了一聲。

走了一段距離他們就坐上了車,停車場仍然滿著,他們大概是第一批離開的選手。

言川開了車窗,冷風從外面灌進來,他才覺得臉頰的熱意消散了一點。

但是胸口還是殘留著細微的癢意。

言川沒忍住,又扯了扯衣服下擺,領口那裏也嚴嚴實實擋上了。

他又轉頭去看單其。

後者開著車,方向穩穩當當。

出來之後單其冷靜下來,沒有剛剛那種盯著別人看的冒犯樣子了。

言川把車窗關了。

路上只有零零散散幾輛車,安靜得很,言川就開口。

“你知道逃綜裏的npc是怎麽來的嗎?”言川先是問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單其楞了一下:“劇本裏自帶的?”

言川搖搖頭:“我是那個意思。”

“問這個是因為,”他組織了一下措辭:“剛剛我看見了劇本裏遇見過的npc……”

單其反應很快,問:“公寓劇本裏的’丈夫’?”

言川頓了一下,想到單其也在難那個劇本裏,點點頭:“還有一個。”

單其疑惑的眼神投過來:“還有?”

言川抿著唇,莫名感覺到了有點不好意思,好像遇見的不是npc而是什麽舊情人一樣。

“嗯,”他還是點點頭,含糊道:“他好像還記得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幫老婆消滅罪證,嘬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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