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可怕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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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那可怕的父母
第二日正午
“二小姐，三小姐，快醒醒，老爺和夫人回府了。”
唐三寶半睡半醒睜開眼，窗外的日光的確是耀眼得很。
“什麽，老爺夫人回府了？”聽到這，睡夢中的唐二寶馬上驚醒。
“那麽激動幹嘛？”
唐三寶打個哈欠，昨天夜裏實在是太擠，怎麽睡都不舒服，幾乎快天亮時才得以入睡。
“趕緊起來，不然等下又要被罰了。”
唐二寶神色凝重，起身趕緊出門。
前廳大堂裏，為了迎接老爺夫人回府，眾人早已齊聚一堂。這陣仗和架勢，隆重且嚴肅，在場的人更是聲都不敢出。
“父親，母親。”
來到唐德龍和董麗心面前，唐大寶首先跪下，行叩拜之禮。
“大寶有禮了，起身吧。”
唐德龍兩人點頭示意。
“三寶，別楞著了，到我們了。”
唐二寶拉一拉唐三寶的手，示意她回過神來。
唐三寶並不懂得太多規矩，只好照著唐二寶的叩拜之禮來做。
“二寶三寶有禮了，請起。”
“謝父親。”
看兩位坐在主位上的人，倒是顯得一臉和藹慈祥。只是和孩子之間，反倒是顯得有些疏遠了。
不像是父子之間，倒像是君臣之間。
唐大寶沈著冷靜，心機深沈，讓人捉摸不清；唐二寶則是愚蠢至極；而這二老，看著慈祥，卻又讓人不寒而栗。
這唐家，還真是讓人充滿好奇。
“三寶，聽聞你前段時間墜馬了，如今可還有大礙？”
出於對自家孩子的關心，董麗心上前溫柔關懷。
“好多了，謝謝母親關心。”
目前還沒探清二人底細，唐三寶只得想裝作乖巧。
“二寶，作為姐姐，你沒有看管好妹妹，你可知罪？”
然而面對唐二寶時，董麗心卻忽然變了臉色，嚴肅呵斥起來。
“對不起，母親，是我錯了。”
唐二寶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哀求著“我自願領罰，求母親降罪。”
唐二寶這一舉動，不得不說屬實是把唐三寶給嚇到了。
而反觀在場的人，卻是一臉平靜，反覆眼前的一幕再是平常不過了。
“母親。”
見情況不對，唐三寶立馬擋在唐二寶跟前“是我自己不小心墜馬，與二寶無關。”
“罷了”唐德龍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發話“既然三寶也不再追究，那此事便過去了。”
聽見唐德龍的話，董麗心也不再說什麽了，只好作罷，坐回到主位上去。
“舟車勞頓，我們也累了，你們也先退下吧。”
“那孩兒就先行退下了。”聽見能離開了，唐二寶便像刑滿釋放般，拉著唐三寶就像快步離家。
“大寶，你留下。”
唐大寶正準備轉身離開，然而唐德龍卻把他給叫住了，腳步一震，心頭一顫，臉色瞬間鐵青。
唐三寶微微轉過頭，看見唐大寶那嚴肅的神情，更是讓她深信這唐家不一般，肯定有什麽事情是她還不曾知道的。
“你好像很怕父親和母親？”
出到花園以後，唐三寶迫不及待想知道些什麽。
“怕，怕死了。”
回想起父親和母親，唐二寶眼裏都是恐懼。
“你從小養在院裏，也少出來，自然是和他們沒有過多的接觸。”
“他們經常罵你？”
“沒有”唐三寶搖搖頭，然而卻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手臂。
唐三寶拉起唐二寶的手，掀開衣袖的那一瞬間，震驚得說不出來話。
只見手臂上布滿疤痕，有新的，還有舊的，甚至還有尚未結痂而發膿的，疤痕錯綜覆雜，交差鋪滿整個手臂。
“不，不要看。”
許是深處的傷疤被截然坦露於日光之下，唐二寶恐慌得趕緊拉上衣袖遮住。
“跟我來。”
唐三寶拉起唐二寶便往院子裏走。
待唐二寶衣衫褪去，看見那滿身刺眼的傷疤，嚇得唐三寶步步後退。
入目之處，只見唐二寶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那惡心的疤痕，仿佛就像是一條一條猩紅的爬蟲，在貪婪地吸食著鮮血。
血紅交錯，棕白相間，都是被鞭打過後留下的痕跡。
“別看”唐二寶蹲下身來，無助地蜷縮著全身，不願自己的傷疤再被別人看到。
即便是被虐打時，她也未曾哭過。但是，在唐三寶面前，她哭了。
唐三寶輕輕地撫摸著她背後的傷疤，那凹凸起伏的肉塊，粗糙極了。
“告訴我，是誰傷害了你。”
她原本以為，唐三小姐才是最慘的那一個，但是當她看到唐二寶那滿身傷疤時，她心疼了。
“三寶，對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的。可是，我如果不欺負你的話，他們就要對你下手了。你從小身子便嬌弱，他們心狠手辣，你哪裏受得住啊。”
看見唐三寶靠近，唐二寶仿佛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抱住她不放手。
“馬場一事，我是真的不知情，都是大哥哥叫我去的，他說讓我帶你去玩玩。我也沒想到，那馬會像發了瘋似的，竟會傷害了你。”
“別說了。”
唐三寶心疼不已，她已推測得知要害她的人並不是唐二寶。
但卻也沒想到，唐二寶為了保護她，竟一個人默默承受了那麽多。
“二寶，你相信我嗎？”
看著懷裏的人，唐三寶心疼極了，此刻的她仿佛風雪中破碎的梅花，看似寒霜傲骨，卻是早已經受風霜，不堪一擊。
“我信”唐二寶堅定點頭“從你小時候第一次喊我姐姐的時候，我便信你。”
“相信我，我會為你報仇的。”
唐家三小姐和唐二寶的仇，她都報！
北苑書房
“廢物，不堪重用。”
唐德龍狠手揮藤條，唐大寶的後背衣衫瞬間被撕碎，一條鮮紅的血色印記浮於血肉之上。
“要殺，便殺得幹脆點，為何留下證據？殺個人都不會，留你有何用。”董麗心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唐大寶時眼裏盡是嫌棄。
“是兒子的錯，我自願接受懲罰。”
唐德龍一個眼神過去，身旁的隨從馬上便明白了。隨即拿起藤條，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唐大寶身上。
藤條落在皮肉之上，濺出一層層血花，後背瞬間便浸滿了鮮血，仔細一看還能看見殘留在衣服碎屑上的皮肉。
可即便是疼痛得就要要死過去，唐大寶也是一身不哼。
“好了。”董麗心揮揮手，隨從便停下了手中的藤條。
“為什麽要殺她？給我們一個理由。”董麗心深知唐大寶的脾性，要不是受到威脅，他也不會這麽沖動。
“唐三寶出現在了和親名單之上。”
“什麽？”聽到這，唐德龍瞬間坐不住了“誰呈報上去的？”
“我也不知”唐大寶奮力擡起頭顱“三寶從小養在府裏，從不曾被外人得知。如今卻出現在和親名單裏，要是真讓那厲王給相中了，怕是會對父親您造成威脅。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把他給殺掉。”
“你第一次未曾得手，第二次便不應該再如此莽撞。你可知，在得意賽馬場裏，你的人被厲王給抓住了。”
“什麽？”
唐大寶顯然是不知情的，所以才會如此震驚。
昨日未曾來回報，唐大寶便以為他今日就會來。沒曾想，是被厲王的人給抓住了。
“難不成，那日厲王也在賽馬場？”
“蠢貨！”看著唐大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董麗心甚是生氣，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扔了過去，而茶杯卻剛好砸中了唐大寶的腦袋。
傍晚時分，書房內傳出一陣哀嚎，路過之人聽到皆是覺得揪心。
就連書房外邊大樹上的鴉雀，都被這尖叫聲嚇飛。
而在南苑，唐三寶也聽到了這哀嚎聲。
擡起頭看見那蔚藍的天空，明明是那麽的明朗，卻又讓人感覺之中有一層烏雲被籠罩著。
“賞太陽嗎？還挺有興致。”
“誰？”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大樹的丫杈之上坐著一人。
“是你。”是那天在馬場上救他的那個男子“你來這裏幹嘛，可知私闖民宅犯罪？”
“普天之下，莫非黃土，有哪裏是我去不得的？”
厲知初飛身而下，落在唐三寶跟前。
“你叫什麽名字？”
唐三寶身上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迫使厲知初忍不住靠近。
“唐三寶。”
在厲知初身上，唐三寶尚未感覺到攻擊性，因此也就大方將名諱報出。
“哦。”
這個名字，他在和親名上上見過“原來，你就是唐三寶。”
“說完了嗎？可以走了嗎？”
唐三寶不願與男子有過多的交談，轉身便離開。
“等下。”
然而厲知初卻不會輕易讓唐三寶離開，移步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馬場背後做手腳害你的嗎？”
“你知道？”
能問出這話，唐三寶估摸著厲知初應該是知道什麽東西的。
厲知初從懷裏掏出一個燃炮，隨後遞至唐三寶跟前“順著這個去查，說不定你能查到些什麽。”
“燃炮？”唐三寶接過燃炮“這就是讓那匹馬受驚的東西？”
“嗯？人呢？”
沒有聽到回應，唐三寶便看向身邊的人，哪知厲知初早已走遠了。
“欠我一條人命，一個人情。”
厲知初揮揮手，隨後飛身消失在墻屋之外。
……
“哼”唐三寶收起鞭炮“欠不欠是你的事，還不還，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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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
“二小姐，三小姐，快醒醒，老爺和夫人回府了。”
唐三寶半睡半醒睜開眼，窗外的日光的確是耀眼得很。
“什麽，老爺夫人回府了？”聽到這，睡夢中的唐二寶馬上驚醒。
“那麽激動幹嘛？”
唐三寶打個哈欠，昨天夜裏實在是太擠，怎麽睡都不舒服，幾乎快天亮時才得以入睡。
“趕緊起來，不然等下又要被罰了。”
唐二寶神色凝重，起身趕緊出門。
前廳大堂裏，為了迎接老爺夫人回府，眾人早已齊聚一堂。這陣仗和架勢，隆重且嚴肅，在場的人更是聲都不敢出。
“父親，母親。”
來到唐德龍和董麗心面前，唐大寶首先跪下，行叩拜之禮。
“大寶有禮了，起身吧。”
唐德龍兩人點頭示意。
“三寶，別楞著了，到我們了。”
唐二寶拉一拉唐三寶的手，示意她回過神來。
唐三寶並不懂得太多規矩，只好照著唐二寶的叩拜之禮來做。
“二寶三寶有禮了，請起。”
“謝父親。”
看兩位坐在主位上的人，倒是顯得一臉和藹慈祥。只是和孩子之間，反倒是顯得有些疏遠了。
不像是父子之間，倒像是君臣之間。
唐大寶沈著冷靜，心機深沈，讓人捉摸不清；唐二寶則是愚蠢至極；而這二老，看著慈祥，卻又讓人不寒而栗。
這唐家，還真是讓人充滿好奇。
“三寶，聽聞你前段時間墜馬了，如今可還有大礙？”
出於對自家孩子的關心，董麗心上前溫柔關懷。
“好多了，謝謝母親關心。”
目前還沒探清二人底細，唐三寶只得想裝作乖巧。
“二寶，作為姐姐，你沒有看管好妹妹，你可知罪？”
然而面對唐二寶時，董麗心卻忽然變了臉色，嚴肅呵斥起來。
“對不起，母親，是我錯了。”
唐二寶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哀求著“我自願領罰，求母親降罪。”
唐二寶這一舉動，不得不說屬實是把唐三寶給嚇到了。
而反觀在場的人，卻是一臉平靜，反覆眼前的一幕再是平常不過了。
“母親。”
見情況不對，唐三寶立馬擋在唐二寶跟前“是我自己不小心墜馬，與二寶無關。”
“罷了”唐德龍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發話“既然三寶也不再追究，那此事便過去了。”
聽見唐德龍的話，董麗心也不再說什麽了，只好作罷，坐回到主位上去。
“舟車勞頓，我們也累了，你們也先退下吧。”
“那孩兒就先行退下了。”聽見能離開了，唐二寶便像刑滿釋放般，拉著唐三寶就像快步離家。
“大寶，你留下。”
唐大寶正準備轉身離開，然而唐德龍卻把他給叫住了，腳步一震，心頭一顫，臉色瞬間鐵青。
唐三寶微微轉過頭，看見唐大寶那嚴肅的神情，更是讓她深信這唐家不一般，肯定有什麽事情是她還不曾知道的。
“你好像很怕父親和母親？”
出到花園以後，唐三寶迫不及待想知道些什麽。
“怕，怕死了。”
回想起父親和母親，唐二寶眼裏都是恐懼。
“你從小養在院裏，也少出來，自然是和他們沒有過多的接觸。”
“他們經常罵你？”
“沒有”唐三寶搖搖頭，然而卻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手臂。
唐三寶拉起唐二寶的手，掀開衣袖的那一瞬間，震驚得說不出來話。
只見手臂上布滿疤痕，有新的，還有舊的，甚至還有尚未結痂而發膿的，疤痕錯綜覆雜，交差鋪滿整個手臂。
“不，不要看。”
許是深處的傷疤被截然坦露於日光之下，唐二寶恐慌得趕緊拉上衣袖遮住。
“跟我來。”
唐三寶拉起唐二寶便往院子裏走。
待唐二寶衣衫褪去，看見那滿身刺眼的傷疤，嚇得唐三寶步步後退。
入目之處，只見唐二寶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那惡心的疤痕，仿佛就像是一條一條猩紅的爬蟲，在貪婪地吸食著鮮血。
血紅交錯，棕白相間，都是被鞭打過後留下的痕跡。
“別看”唐二寶蹲下身來，無助地蜷縮著全身，不願自己的傷疤再被別人看到。
即便是被虐打時，她也未曾哭過。但是，在唐三寶面前，她哭了。
唐三寶輕輕地撫摸著她背後的傷疤，那凹凸起伏的肉塊，粗糙極了。
“告訴我，是誰傷害了你。”
她原本以為，唐三小姐才是最慘的那一個，但是當她看到唐二寶那滿身傷疤時，她心疼了。
“三寶，對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的。可是，我如果不欺負你的話，他們就要對你下手了。你從小身子便嬌弱，他們心狠手辣，你哪裏受得住啊。”
看見唐三寶靠近，唐二寶仿佛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抱住她不放手。
“馬場一事，我是真的不知情，都是大哥哥叫我去的，他說讓我帶你去玩玩。我也沒想到，那馬會像發了瘋似的，竟會傷害了你。”
“別說了。”
唐三寶心疼不已，她已推測得知要害她的人並不是唐二寶。
但卻也沒想到，唐二寶為了保護她，竟一個人默默承受了那麽多。
“二寶，你相信我嗎？”
看著懷裏的人，唐三寶心疼極了，此刻的她仿佛風雪中破碎的梅花，看似寒霜傲骨，卻是早已經受風霜，不堪一擊。
“我信”唐二寶堅定點頭“從你小時候第一次喊我姐姐的時候，我便信你。”
“相信我，我會為你報仇的。”
唐家三小姐和唐二寶的仇，她都報！
北苑書房
“廢物，不堪重用。”
唐德龍狠手揮藤條，唐大寶的後背衣衫瞬間被撕碎，一條鮮紅的血色印記浮於血肉之上。
“要殺，便殺得幹脆點，為何留下證據？殺個人都不會，留你有何用。”董麗心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唐大寶時眼裏盡是嫌棄。
“是兒子的錯，我自願接受懲罰。”
唐德龍一個眼神過去，身旁的隨從馬上便明白了。隨即拿起藤條，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唐大寶身上。
藤條落在皮肉之上，濺出一層層血花，後背瞬間便浸滿了鮮血，仔細一看還能看見殘留在衣服碎屑上的皮肉。
可即便是疼痛得就要要死過去，唐大寶也是一身不哼。
“好了。”董麗心揮揮手，隨從便停下了手中的藤條。
“為什麽要殺她？給我們一個理由。”董麗心深知唐大寶的脾性，要不是受到威脅，他也不會這麽沖動。
“唐三寶出現在了和親名單之上。”
“什麽？”聽到這，唐德龍瞬間坐不住了“誰呈報上去的？”
“我也不知”唐大寶奮力擡起頭顱“三寶從小養在府裏，從不曾被外人得知。如今卻出現在和親名單裏，要是真讓那厲王給相中了，怕是會對父親您造成威脅。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把他給殺掉。”
“你第一次未曾得手，第二次便不應該再如此莽撞。你可知，在得意賽馬場裏，你的人被厲王給抓住了。”
“什麽？”
唐大寶顯然是不知情的，所以才會如此震驚。
昨日未曾來回報，唐大寶便以為他今日就會來。沒曾想，是被厲王的人給抓住了。
“難不成，那日厲王也在賽馬場？”
“蠢貨！”看著唐大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董麗心甚是生氣，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扔了過去，而茶杯卻剛好砸中了唐大寶的腦袋。
傍晚時分，書房內傳出一陣哀嚎，路過之人聽到皆是覺得揪心。
就連書房外邊大樹上的鴉雀，都被這尖叫聲嚇飛。
而在南苑，唐三寶也聽到了這哀嚎聲。
擡起頭看見那蔚藍的天空，明明是那麽的明朗，卻又讓人感覺之中有一層烏雲被籠罩著。
“賞太陽嗎？還挺有興致。”
“誰？”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大樹的丫杈之上坐著一人。
“是你。”是那天在馬場上救他的那個男子“你來這裏幹嘛，可知私闖民宅犯罪？”
“普天之下，莫非黃土，有哪裏是我去不得的？”
厲知初飛身而下，落在唐三寶跟前。
“你叫什麽名字？”
唐三寶身上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迫使厲知初忍不住靠近。
“唐三寶。”
在厲知初身上，唐三寶尚未感覺到攻擊性，因此也就大方將名諱報出。
“哦。”
這個名字，他在和親名上上見過“原來，你就是唐三寶。”
“說完了嗎？可以走了嗎？”
唐三寶不願與男子有過多的交談，轉身便離開。
“等下。”
然而厲知初卻不會輕易讓唐三寶離開，移步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馬場背後做手腳害你的嗎？”
“你知道？”
能問出這話，唐三寶估摸著厲知初應該是知道什麽東西的。
厲知初從懷裏掏出一個燃炮，隨後遞至唐三寶跟前“順著這個去查，說不定你能查到些什麽。”
“燃炮？”唐三寶接過燃炮“這就是讓那匹馬受驚的東西？”
“嗯？人呢？”
沒有聽到回應，唐三寶便看向身邊的人，哪知厲知初早已走遠了。
“欠我一條人命，一個人情。”
厲知初揮揮手，隨後飛身消失在墻屋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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