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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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大家快出去。”
在撕心裂肺地吼聲響起的時候，卻已經遲了。
黃中帶綠的霧氣從白蛋之中飄出，沒一會就蔓延至了整個會議室。
隨著霧氣的湧出, 一股子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臭味爭先恐後地往他們鼻腔裏鉆，就像是在下水道裏泡了幾個月的腐肉，又像是變質許久的臭雞蛋……
總之在聞到這股臭味的一瞬間，眾人就恨不能死過去。
“啊，眼睛……我的眼睛……”
“救命，快逃。”
“滾開, 讓我先……”
會議室裏亂成了一團, 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想要逃出這個無間地獄, 甚至為了爭奪第一還差點大打出手。
但很快他們就沒有這個精力了。
隨著裂開的蛋越來越多, 霧氣也隨之變濃，那股子恨不能把人熏暈的臭味也一瞬間暴漲了好幾十倍。
終於有人開始受不了了，翻著白眼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不過他明顯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癱在地上的身體還在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有了這第一個例子，緊接著就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 一個又一個人開始倒地不起。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人不願意放棄。
——比如某個高層。
他用手撐著地面，咬著牙屏住呼吸, 睜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 一點點頑強地朝外爬去。
但明明只有幾步之遙的門口,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遙遠的仿佛隔著一個世界的距離，無論他怎麽努力, 最終還是在半路就折戟沈沙, 只能絕望而又不甘地看著那個出口, 發出撕心裂肺地悲鳴。
“不……”
「撲通——」
顫抖著伸出的手終於不甘地落下，那人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虎杖悠仁幾人目瞪狗呆地看著這混亂的一幕。
“這……這都是什麽啊？”
對於眼前發展並不意外的天道未來淡定地解釋了一句，“只是普通的臭氣彈而已。”
虎杖幾人：“……”
普通？你竟然跟我說普通？
看那些人的反應，這玩意兒根本就已經算得上是生化武器了吧？就這她還說普通？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jpg
“噗哈哈哈，這些人的反應好好笑哦。”
就在他們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大笑。
五條悟一邊拍著大腿，一邊指著屏幕中的畫面，笑得前俯後仰。
“五條老師。”天道未來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嗯嗯？未來醬你要說什麽？”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拍我的腿了，很疼。”
五條悟：“……”
“欸欸欸？”他一臉震驚地往下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對方的大腿上。
“那什麽，難怪我沒感覺到疼，啊哈哈~”
訕訕地將手背到身後去，五條悟果斷轉移了話題。
“未來醬，你搞得這個臭氣彈應該不像表面上看的這麽簡單吧？”
天道未來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再和他計較，“非要說的話，可能時效會比較悠久一點吧。”
“所以到底是多久？”
“至少……半個月這樣子？”
五條悟：“……”
“噗哈哈哈哈哈，這是爛橘子成了老臘肉直接被腌入味了嗎？”
虎杖幾人：“……”果然，狠，還是你狠。
……
自從那天總監部遭遇了「恐怖分子」的「恐怖襲擊」後，可以說是「香」飄十裏，後勁綿長，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當然也沒人願意靠近。
唯一比較慶幸的是，總監部為了保持神秘以及便於防守，選址的時候特意挑了遠離了鬧市的地方，所以倒不用擔心會波及到普通人。
“誰有興趣管那些普通人怎麽樣啊？啊？我想知道的是，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我讓你們查了那麽久，你們到底查到了沒有？”
通風良好的和室之內。
神情陰沈鼻子裏塞著兩個紙團的某高層將面前的桌子拍地震天響。
在他面前的是幾個穿著厚重防護服，臉上戴著防毒面具的咒術師。
聽到他暴怒的質問，幾人瑟縮地低下了頭。
“高橋大人請恕罪，實在是當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等我們騰出手再去查看的時候，已經什麽線索都沒有了。”
“至於您說的那什麽會下蛋的公雞……”
聽到公雞這個關鍵詞，高橋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幾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該不會想告訴我，你們連這個都沒有找到吧？”
幾人：“……”
見他們沈默，高橋還有什麽不懂的，他再也忍不住怒罵道：“廢物，全都是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麽用？”
幾人覺得很委屈，他們真的已經很努力，很仔細的去找了，但不管他們怎麽找，花費多少時間，別說找到那幾只大公雞了，連根雞毛都沒見著。
他們有什麽辦法？他們也很無奈啊。
但高橋才不管他們為難不為難，無不無奈，他只知道他交給這群人的事情，他們一件都沒有給他辦成。
這不是廢物是什麽？
「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狠狠地將這幾人罵了一通，到最後實在是沒力氣了，他才一指門口，怒吼道：“滾，全都給我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
等那幾人走後，和室內陷入了好一陣的安靜。
直到大半天之後才再次傳來說話聲。
“你們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
“一定是五條那個家夥，除了他還會有誰？”高橋扭曲著臉看向面前的屏幕。
因為他們現在隨身攜帶恨不能「香」飄十裏的「體香」，導致他們根本無法出門。
在這種情況下，向來對電子設備不感興趣，覺得這些東西容易洩露機密的一眾高層，也只能被迫使用視頻連線。
“我倒覺得這次不一定是五條。”同樣在鼻子裏塞著兩個紙團的某高層，沈思了一會兒後回道。
“以五條的性子，如果他真想對我們做什麽，直接找上門就好，根本沒必要使用這種陰損又下作的手段。”
這人的話得到了一大片讚同。
“沒錯，五條雖然平時行事隨心所欲、恣意妄為了些，但也恰恰正因為這一點，他才不會做出這種拐彎抹角的事。”
“藤田說的對，以五條的實力和強勢的性格，他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
“……”
盡管一眾高層因為這件事都沈浸在不可自拔的怒火之中，但還不至於到了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
只要稍微冷靜下來想一想，很輕易就能得出五條悟根本就沒有做這種事的理由。（bushi）
但排除了最有可能的五條悟之後，眾人再次陷入了為難之中。
“如果不是五條那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一出，一眾高層瞬間沈默了。
是啊，會是誰呢？
雖然他們得罪的人是不少，乍一看好像誰都有可能，但仔細一分析又好像誰都不是。
結果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直到有人猶豫著開口打破了平靜。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禪院直哉？”
眾人一怔，“他？”
“沒錯。”那人點了點頭，“前不久他還想借我們的手報覆五條，結果卻被我們慧眼識珠給拆穿了，當時他臨走的時候不是還放狠話說我們一定會後悔的嗎。”
“說不定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對我們起了懷恨之心。”
越說他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他的性格你們也知道，眥睚必報，心眼又小，搞不好還真會下此毒手。”
而且禪院直哉也不是那種特別喜歡循規蹈矩的人，明明出身最講規矩的禦三家，結果卻離經叛道總喜歡搞一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染頭發，打耳洞，追求所謂的時尚潮流……
好吧，也不是沒有別的咒術師喜歡這些，但誰讓他們現在對禪院直哉起了偏見。
所以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嫌疑大。
而且不出意外，他又是禪院家下一任繼承人，本人有能力，家世又給力，最重要的是還對他們懷恨在心。
這麽一想，好像真的也只有他才會想到、也有能力搞到這種黑科技來報覆他們。（bushi）
一通有理有據又令人信服的分析之後。
一眾高層：“……”
很好，破案了，兇手一定是禪院直哉沒跑了！！！
突然天降一口大鍋的禪院直哉：“……”
我踏馬********滾尼瑪******
……
環境明凈又亮堂的餐廳裏。
坐在角落的漏瑚一臉不滿地看著對面羂索，出聲埋怨。
“早就說了讓你不要隨便浪費宿儺的手指，你不聽，現在好了。”
說是試探兩面宿儺，結果卻試探了寂寞不說，最後連手指都給搞丟了，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被埋怨的後者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地回道：“其實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漏瑚：“？”
“前幾天總監部發生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這和我剛剛說的事情有關系嗎？”漏瑚更不解了。
“當然有關系。”羂索微微一笑，提醒道：“你覺得就憑那幾個一年生的實力，宿儺不出面的話，他們能祓除特級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那就只能是五條悟早有預料，並提前做了準備，所以宿儺才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結果漏瑚卻更暴躁了，“你到底想說什麽？能不能直接把話說清楚。”
“唉……”羂索嘆了口氣，所以說咒靈就是咒靈，一點腦子都沒有。
心裏嫌棄不已，他面上卻不顯，反而耐心地解釋道：“虎杖悠仁雖然沒有出事，但這不代表五條悟不會因此憤怒，所以前幾天總監部發生的事，十有八九是他幹的。”
這代表了什麽？
代表他不僅實力強大，手段狠毒，而且還不走尋常路。
之後若再想對付他，就不能再用以前的態度面對他了，必須要考慮的更全面，手段也得更嚴謹縝密，而且還要時刻防備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搞出的讓人「出其不意」「措手不及」的騷操作。
不然但凡有哪一環出了差錯，他這布置了千年的計劃可能就會被一朝打亂進而徹底崩盤。
想到這裏，羂索不由得深吸口氣：該說不愧是五條悟嘛，果然恐怖如斯。
不過就算如此，他羂某人也絕對不會輕易認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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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在聞到這股臭味的一瞬間，眾人就恨不能死過去。
“啊，眼睛……我的眼睛……”
“救命，快逃。”
“滾開, 讓我先……”
會議室裏亂成了一團, 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想要逃出這個無間地獄, 甚至為了爭奪第一還差點大打出手。
但很快他們就沒有這個精力了。
隨著裂開的蛋越來越多, 霧氣也隨之變濃，那股子恨不能把人熏暈的臭味也一瞬間暴漲了好幾十倍。
終於有人開始受不了了，翻著白眼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不過他明顯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癱在地上的身體還在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有了這第一個例子，緊接著就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 一個又一個人開始倒地不起。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人不願意放棄。
——比如某個高層。
他用手撐著地面，咬著牙屏住呼吸, 睜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 一點點頑強地朝外爬去。
但明明只有幾步之遙的門口,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遙遠的仿佛隔著一個世界的距離，無論他怎麽努力, 最終還是在半路就折戟沈沙, 只能絕望而又不甘地看著那個出口, 發出撕心裂肺地悲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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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著伸出的手終於不甘地落下，那人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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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都是什麽啊？”
對於眼前發展並不意外的天道未來淡定地解釋了一句，“只是普通的臭氣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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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你竟然跟我說普通？
看那些人的反應，這玩意兒根本就已經算得上是生化武器了吧？就這她還說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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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這些人的反應好好笑哦。”
就在他們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大笑。
五條悟一邊拍著大腿，一邊指著屏幕中的畫面，笑得前俯後仰。
“五條老師。”天道未來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嗯嗯？未來醬你要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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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
“欸欸欸？”他一臉震驚地往下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對方的大腿上。
“那什麽，難怪我沒感覺到疼，啊哈哈~”
訕訕地將手背到身後去，五條悟果斷轉移了話題。
“未來醬，你搞得這個臭氣彈應該不像表面上看的這麽簡單吧？”
天道未來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再和他計較，“非要說的話，可能時效會比較悠久一點吧。”
“所以到底是多久？”
“至少……半個月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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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這是爛橘子成了老臘肉直接被腌入味了嗎？”
虎杖幾人：“……”果然，狠，還是你狠。
……
自從那天總監部遭遇了「恐怖分子」的「恐怖襲擊」後，可以說是「香」飄十裏，後勁綿長，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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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興趣管那些普通人怎麽樣啊？啊？我想知道的是，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我讓你們查了那麽久，你們到底查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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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陰沈鼻子裏塞著兩個紙團的某高層將面前的桌子拍地震天響。
在他面前的是幾個穿著厚重防護服，臉上戴著防毒面具的咒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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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大人請恕罪，實在是當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等我們騰出手再去查看的時候，已經什麽線索都沒有了。”
“至於您說的那什麽會下蛋的公雞……”
聽到公雞這個關鍵詞，高橋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幾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該不會想告訴我，你們連這個都沒有找到吧？”
幾人：“……”
見他們沈默，高橋還有什麽不懂的，他再也忍不住怒罵道：“廢物，全都是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麽用？”
幾人覺得很委屈，他們真的已經很努力，很仔細的去找了，但不管他們怎麽找，花費多少時間，別說找到那幾只大公雞了，連根雞毛都沒見著。
他們有什麽辦法？他們也很無奈啊。
但高橋才不管他們為難不為難，無不無奈，他只知道他交給這群人的事情，他們一件都沒有給他辦成。
這不是廢物是什麽？
「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狠狠地將這幾人罵了一通，到最後實在是沒力氣了，他才一指門口，怒吼道：“滾，全都給我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
等那幾人走後，和室內陷入了好一陣的安靜。
直到大半天之後才再次傳來說話聲。
“你們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
“一定是五條那個家夥，除了他還會有誰？”高橋扭曲著臉看向面前的屏幕。
因為他們現在隨身攜帶恨不能「香」飄十裏的「體香」，導致他們根本無法出門。
在這種情況下，向來對電子設備不感興趣，覺得這些東西容易洩露機密的一眾高層，也只能被迫使用視頻連線。
“我倒覺得這次不一定是五條。”同樣在鼻子裏塞著兩個紙團的某高層，沈思了一會兒後回道。
“以五條的性子，如果他真想對我們做什麽，直接找上門就好，根本沒必要使用這種陰損又下作的手段。”
這人的話得到了一大片讚同。
“沒錯，五條雖然平時行事隨心所欲、恣意妄為了些，但也恰恰正因為這一點，他才不會做出這種拐彎抹角的事。”
“藤田說的對，以五條的實力和強勢的性格，他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
“……”
盡管一眾高層因為這件事都沈浸在不可自拔的怒火之中，但還不至於到了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
只要稍微冷靜下來想一想，很輕易就能得出五條悟根本就沒有做這種事的理由。（bushi）
但排除了最有可能的五條悟之後，眾人再次陷入了為難之中。
“如果不是五條那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一出，一眾高層瞬間沈默了。
是啊，會是誰呢？
雖然他們得罪的人是不少，乍一看好像誰都有可能，但仔細一分析又好像誰都不是。
結果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直到有人猶豫著開口打破了平靜。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禪院直哉？”
眾人一怔，“他？”
“沒錯。”那人點了點頭，“前不久他還想借我們的手報覆五條，結果卻被我們慧眼識珠給拆穿了，當時他臨走的時候不是還放狠話說我們一定會後悔的嗎。”
“說不定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對我們起了懷恨之心。”
越說他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他的性格你們也知道，眥睚必報，心眼又小，搞不好還真會下此毒手。”
而且禪院直哉也不是那種特別喜歡循規蹈矩的人，明明出身最講規矩的禦三家，結果卻離經叛道總喜歡搞一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染頭發，打耳洞，追求所謂的時尚潮流……
好吧，也不是沒有別的咒術師喜歡這些，但誰讓他們現在對禪院直哉起了偏見。
所以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嫌疑大。
而且不出意外，他又是禪院家下一任繼承人，本人有能力，家世又給力，最重要的是還對他們懷恨在心。
這麽一想，好像真的也只有他才會想到、也有能力搞到這種黑科技來報覆他們。（bushi）
一通有理有據又令人信服的分析之後。
一眾高層：“……”
很好，破案了，兇手一定是禪院直哉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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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明凈又亮堂的餐廳裏。
坐在角落的漏瑚一臉不滿地看著對面羂索，出聲埋怨。
“早就說了讓你不要隨便浪費宿儺的手指，你不聽，現在好了。”
說是試探兩面宿儺，結果卻試探了寂寞不說，最後連手指都給搞丟了，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被埋怨的後者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地回道：“其實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漏瑚：“？”
“前幾天總監部發生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這和我剛剛說的事情有關系嗎？”漏瑚更不解了。
“當然有關系。”羂索微微一笑，提醒道：“你覺得就憑那幾個一年生的實力，宿儺不出面的話，他們能祓除特級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那就只能是五條悟早有預料，並提前做了準備，所以宿儺才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結果漏瑚卻更暴躁了，“你到底想說什麽？能不能直接把話說清楚。”
“唉……”羂索嘆了口氣，所以說咒靈就是咒靈，一點腦子都沒有。
心裏嫌棄不已，他面上卻不顯，反而耐心地解釋道：“虎杖悠仁雖然沒有出事，但這不代表五條悟不會因此憤怒，所以前幾天總監部發生的事，十有八九是他幹的。”
這代表了什麽？
代表他不僅實力強大，手段狠毒，而且還不走尋常路。
之後若再想對付他，就不能再用以前的態度面對他了，必須要考慮的更全面，手段也得更嚴謹縝密，而且還要時刻防備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搞出的讓人「出其不意」「措手不及」的騷操作。
不然但凡有哪一環出了差錯，他這布置了千年的計劃可能就會被一朝打亂進而徹底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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