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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孩子我十個有九個半都能被我抱哭……還把弟弟托付給我。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他還沒起名字！！”
全體暈倒。
“那在醫院登記呢？”
“隨便扯一個——”
全體默了。
“那……總之先把你弟弟帶過來？”
一掃三人。
“突然想起來……”掃了面前一群人一眼。”幸村，丸井，柳生，仁王，應該都有弟弟妹妹的吧？”
被點到名字的人頓了一下。
“幸村你有個妹妹我知道，柳生家的應該也是妹妹，仁王家的是一個弟弟，丸井家的也是兩個弟弟——”
丸井立刻搖頭。
“我，我不會帶孩子！”
“沒關系，我就指望你那張臉了。”
某默了。
站起身。
竟然讓我兼職做老媽子！我又不是跟我大姨（我大姨是月嫂）一個專業的好不好！！！
東京風斬宅
雖然聽著是挺生氣的，但是看著剛出生多長時間的小男生。
“冰華，弟弟很可愛吧~”老媽還一臉好高興。
“……如果你能提前給你我說的話……我會更高興。”
“冰華，這麽嚴肅的表情不能讓弟弟看到啊。會傳染給弟弟的。”看著跟我一樣金發碧眼的小男孩。忍不住還是會笑。
他不知道為什麽很樂。
算了……
“要學著抱弟弟啊。對了，弟弟的名字——”
“算了……還是交給我吧……”
“我覺得可以叫俊介會好一些，可是爸爸卻認為要叫一郎更好一些……”
日本人……名字貧瘠啊……
“你覺得哪個好？”
92Chapter 92
92Chapter 92 “哪個都不好。”陰沈著臉。”都一樣大眾的名字好無聊——能不能取一個好點的名字啊？”白眼中。”中國人的孩子如果出生了，家長為了找個孩子的名字都會翻辭海來的……怎麽那麽隨便……”
媽媽把嬰兒抱起來。
“對，手肘要托著頭，然後另一只手要托著臀部。”
上帝保佑你可別哭。
堅決別哭！！！
他睜開眼睛。
嘴角抽抽。
頭上一滴汗。
他突然笑了。
我的個老親娘啊，史上頭一例被我抱過沒哭的孩子，出生了！！鼓掌！！！！
“看來很喜歡姐姐的樣子呢~”
然後裝了一堆的奶粉尿布神馬的……
“媽……我真的不會帶孩子——”
“鍛煉一下嘛！以後有了自己的寶寶會方便許多的！”
“……”無語了。
穿上抱寶寶專用的衣服，然後看著他好高興的坐在裏面。
我嘴角抽抽。
天啊……真有的瞧了，堅決有的瞧了……
“那弟弟就拜托你了~~冰華~~~對了，這是出生證明，如果要改名字的話直接改好了~”
集體黑線！
目送兩人離開。
我一個人戳那跟石像似的。
“冰華？”
“幸村——我不會帶孩子！！！”
幸村忍不住笑。
“慢慢來，沒事的。”
“連名字都不取……”撫額。”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冰華，不用那麽激動也可以。”
“現在……還回神奈川嗎？”一臉想哭了都。
“嗯。”
媽媽咪啊……唉……要死咯……
車站
我第一次知道，被人讓座是什麽感覺。
“啊啦，真是可愛的孩子啊。”
“呃……謝謝。”
看起來睡的很熟，完全沒有被吵醒的樣子。
“是剛做媽媽吧？年齡真小呢。”
嘩啦一下，冷汗黑線青筋十字路口全出來了。
“我不是……”
“哎呀不要害羞啊，這是你丈夫？長得真好呢。那麽早就結婚了啊”
上天下道雷給我P死吧！！！
媽你這搞出什麽事啊你！！
幸村在一邊憋笑憋的很痛苦。
“有什麽好笑的！不許笑了！”
“呵呵，沒什麽。”
“夫妻兩個關系真好呢……”
我馬上就想把這兩個大嬸嘴撕爛！
把我手上的戒指完全無視了是怎麽回事啊！！
一路瀑布汗著回到神奈川。
下車車站外
“誰跟你是夫妻！！那兩個人有毛病嗎！！！”
“冰華，你再吵會把他吵醒的吶~”他笑的很開心。
“……”看了看懷裏的某孩紙。還沒醒，太好了。
“啊啊……開什麽玩笑，我還沒戀愛過就被誤認結婚了……太過分了……”
他依然在笑。
“對了，想好名字了嗎？”
“幹脆叫蛇果算了。”
某汗。
“啊？”
“叫紅玉也行！”
幸村繼續汗。
“冰華，這是蘋果的名字啊……”
“腫麽了，哪裏不好了，又不是沒人把蘋果當名字起……”典型的不就是某人和不二嗎？
【作註：富士=fuji=不二，這兩個詞是一個音。】
“可是……”
“幸村，要不然叫十六夜？不過寫起來比較麻煩……三個字會不會太多了？”
“那是女生的名字啊，冰華。”
“……真的要翻辭海了……”
“那也沒那麽誇張……”
“話不是這麽說，幸村，名字是非常重要的。家長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都有特殊的意義。在中國尤其是這樣。”伸出手比了個高度。”中國的《辭海》，有人給孩子取名字都會翻這麽厚的書。”
某默了。
“不會吧？”
“不，中國的名字引經據典的特別多。但是日本的送假名雖然說看起來不少，但是比起漢字來說實在太少。所以可以取的名字也少了很多。”
擡頭。
本來想取あきら的名字，但是如果是晶，就太女性化，亮的話……就會跟冰帝的某位同字，而且與不動峰的某位重音。
五月的話……現在已經七月了啊……
戳戳懷裏小盆友的臉。
“初雪。”
幸村側目。
“風斬初雪。”（はつゆき）
“會不會有些女性化？”微微蹙眉。”男生應該取個更剛強一些的名字吧？”
搖搖頭。
“希望他就像冬天裏第一場的雪一樣純凈就好了。”嘴邊難得揚起一抹笑。”決定了。”
“是個很溫柔的名字。”
“嗯，希望他長大以後可以對每個人都很溫柔。希望他可以成為內心強大，卻對人溫柔的人。”擡起頭。”跟不上賽場上的幸村你一樣。當然，不要腹黑。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老實人。”
前半句幸村還是笑的，後半句幸村就在那僵著了。
真田宅
“喲，風斬，回來了？”
“你弟弟長什麽樣啊？”
呼啦啦一群人圍上來。
“好可愛哦！雖然姐弟很像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閃邊去。”
“叫什麽名字？”
“叫初雪。”身後的幸村替我回答。
“這不是女生的名字麽！”
側目。
“切原我希望你能不能說句好話？”
“本來就是啊……”
“的確有點女生化……”
“我希望他能夠像冬天裏第一場雪一樣純潔，長大以後可以溫柔的對待每個人。”
突然醒了。
碧色的眼睛眨啊眨，然後一下子哭了。
=_=|||
“呃……怎麽哭了？”擡起頭看著一圈人。慢慢的吐出一句話。”被你們嚇的……”
呼啦啦一群人回到遠處。
“是不是餓了？”幸村在旁邊看看。
餓了？
話說這也有幾個小時了吧？
看到幸村相當熟練的倒水，沖奶粉，然後無比精通的把小孩子抱過去餵，我一下子感覺……
腫麽那麽詭異……
啊不是不是，是自嘆不如，自嘆不如。
果真餓了……
“幸村……你好能幹……”嘴角抽抽。
“因為爸爸媽媽經常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是我帶的。”
原來是有先例了……
幸村雖然專家，但是到我這就……
“對不起，幸村，還是你來吧。”孩子神馬的，離我太遙遠了好不好！！
“冰華也要自己練習啊。”
“啊……是麽……”默……
然後某孩子拽著我的頭發拽一頭勁。
很疼唉！！！
“上帝保佑讓你變得安靜一點吧……”
所有人聽到我嘴裏的念詞，全部呈無語狀態。
我頭發被拽掉N根之後，他終於吃飽了。
吃飽了就開始搗蛋。
圍著真田弦一郎的地盤爬了三圈，然後隨便倒在某海帶的身上。
“餵！別躺我身上！！”某海帶一副身上沾了蟲子的樣子一下蹦起來。
某又哭了。
“切原赤也！！我好容易看著他不哭了你怎麽回事！”’一瞬間怒上心頭。”他靠一下你讓他靠就是了！他又不是富士山，壓不死你！”
“赤也！太松懈了！”
某不知道為什麽，抓著某海帶的衣服就不放了。
難道他也看出來這個房間裏除了海帶之外沒人單細胞？
“可是……”
“初雪哪裏不好了？你至於那麽討厭他？”
“不是……我……我不習慣……”
又是個不習慣的孩子。
難怪，自己都讓人家照顧，更別指望照顧別人了。
好容易把他哄好了，結果人家義無反顧的又跑到某海帶身邊窩著了。
某頭上一堆黑線。
“看來很喜歡赤也的樣子。”
我早已化身女鬼貞子。
陰沈沈的看著某海帶。
“如果你再敢把他惹哭，我就把你咬死——聽見麽？”
磨牙中……
某嘴角抽抽。後腦勺黑線+冷汗。
“是……聽，聽見了……”
某海帶抱著初雪，某小孩睡的好開心。
時不時還吧唧吧唧嘴。
“風，風斬……”
“初雪喜歡你，你就別把他惹哭。”這回好了。總算有人跟我一起倒黴了。
某萬分郁悶的抱著孩子不敢動。
“你繼續抱著，我趁這段時間多看點簿記的書。”說則翻開書。
“餵！”
“他睡著了，你小聲點。”
某消音了。
……
睡醒了，幸村替我換了初雪的尿不濕，他繼續到處爬。
爬了沒多久又困了，窩在我身上睡了。
睡了，愛睡睡吧。
……
這邊因為知道了所以沒事，但是……
學校
“經理……你生孩子了？！”
我就知道……
“你一個月能生出孩子來？”
他糾結了。
“這是我弟弟。”
我勒個去……一個看到說是我生的，兩個看到三個看到四個看到都說是我生的，我一個月生得出孩子來麽！！！
“經理，這是你……”竟然連原部長小林都出來湊熱鬧了。
“一個月生不出來！”
“不……我是想說……你弟弟真可愛……”小林頭上黑線。
尼瑪……
“謝謝！”僵硬了，然後繼續該幹嘛幹嘛。
背著個孩子工作，怎麽有種倍感淒涼的感覺呢……
“那個，經理，我來吧。”
沒想到就因為我背著個孩子竟然一群人過來幫我幹雜活……
如此神奇……
大家都挺好孩子的……
“冰華。”
“是！”
“上來打一場比賽。”
“是！”
可……我總不能帶著初雪去打比賽吧……
看了一圈……
“真田副部長。”
“什麽事？”
把初雪往他懷裏一塞。
“麻煩了！”
一個鞠躬，然後立刻回頭跑開。
我害怕我會看到真田的表情然後直接笑噴。
拿著拍子回頭。
果然……
旁邊人全部繞著走。
所有人都憋著呢。
真田的那張臉啊……
白裏透著紅，紅裏透著黑，綠了吧唧灰不溜秋……反正沒好表情就對了……
“冰華！”
“來，來了！”用球拍擋住臉，迅速上場。
還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真田。
別看了，再看力氣全用在笑上了。沒體力打球了。
……
沒想到初雪在真田懷裏意外的不老實。
還沒打到第三局呢，就聽到初雪在哭了。
真田滿臉茫然。
“對不起！真田副部長！包裏有奶瓶和尿不濕你看著辦！”一個扣殺。完全沒有回頭。
看著辦……
沒想到很意外的，真田那麽不擅長哄孩子，六局下來雖然依然是一局沒贏幸村，但是初雪竟然還在哭，還在哭！！
完全無語。
“真田副部長！我就讓你看一下初雪你就不能認真看麽？哭那麽長時間太可憐了！”比賽一結束我就把拍子丟了。
真田弦一郎也很糾結。
自己從來沒看過孩子……
“真田副部長還是學會看孩子比較好吧。表情不敢說要笑，起碼也要柔和一點吧？不說別的，起碼不要讓初雪一看到你就哭行不行啊？”
一邊抱怨一邊哄著初雪。
“希望你可以一直一直，安全的長大……”摸摸頭，戳戳他臉。
93Chapter 93
93Chapter 93 笑的很開心。
“初雪，要乖吶。”微微揚起笑容。
旁邊的後備紛紛駐足。
“你看，經理笑了唉……”
“嗯嗯，我也看到了……”
擡起頭，臉色立刻變得嚴峻起來。
“都在幹什麽！訓練結束了嗎？”
後備們四處逃散。
“……”
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說什麽。
“那個……副部長……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低頭欠身。
“……沒事。”
好勉強……的樣子。
懷裏的初雪突然拽著我手上的鏈子。
小小的手卻意外的有力氣。
“初雪，這個不能動。”把他小小的手從鏈子上拿下來。
又哭了……
“初雪，男孩子是不能隨便哭的……”輕輕拍拍他後背。扒了半天才發現……我·沒·買·玩·具！
滿頭黑線。
“來~初雪，拿著這個。”他好高興的拿著玩手裏的……網球。
會玩就成……
“幸村，神奈川有沒有貴金屬的店鋪？”
“貴金屬？”他不明白我要做什麽。
“弟弟出生了，我還沒有給他禮物，所以想送他一個長命鎖。”
？？？？
一群人頭上冒問號。
腫麽那麽沒文化呢？
（眾：……）
“我有聽說過，中國有習俗，按照以前的說法，只要佩掛上這種飾物，就能辟災去邪，”鎖”住生命，所以許多兒童從出生不久起，就掛上了這種飾物，一直掛到成年。”
真不愧是柳蓮二！真不愧是聯網的電腦！
牛！
“就是這個意思。”
“冰華對中文很精通？你上學期期末考的怎麽樣？”
我還沒說話，柳蓮二又開口了。
“風斬冰華，國文88，數學70，英語100，中國語100，物理68，家政70，美術60，音樂85。以上。”
“中國語100？”所有人面面相覷。
微微蹙眉。有些無奈的表情。
“我是中國通。而且對語言……不能說有天賦，但是對語言還算比較敏感。而且我以後的夢想也與英語息息相關。”低著頭。”德語我是不行了，所以只能把英語學好。”擡起頭。”我知道你收集資料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在經過我同意之後再報？”
柳蓮二頓了一下，合上本子。
“抱歉，我知道了。”
……
給初雪買了長命鎖。看著他好像玩的很高興。
男孩子什麽的……汽車神馬的就算了，我對那個怎麽說都不擅長。
刀槍劍什麽的……還是有需要自衛吧？
……
簿記四級順利考過去，接下來就是……
我自期末結束後第一次來到東京。
“幸村——我是半調子，堅決不行的！”
“……”他回頭看我一眼，我立刻閉嘴了。
我錯了……
“風斬冰華，報到。”
“立海大附屬，風斬冰華小姐是吧？”
“呃……是。”
“第33號，請入場等候。”
突然回頭。
“怎麽了？”
“不，沒什麽，大概是我多心了。”
找了個位置，他坐下來。
“冰華，坐下來吧。”
“……不了。”
還是沒變。
摸摸手裏的拍子。
“比賽不要緊張。”
不緊張個P……
“可是……如果像在立海大那樣子……輸的那麽……”
“要自信一些。”
“……是。”
女生的比賽其實除了招式少了一些之外，其實也是很精彩的。
“冰華。”
“是。”
“你看場上那個穿紅色衣服的女生。”
擡頭看他說的地方。
“能看出什麽來嗎？”
“……左腳好像有傷。然後導致平衡不大好。然後還有削球的角度不穩定。”
“還有跟你一樣的毛病，回球反應不好。”
“是。”
“33號，風斬冰華，34號，山田由美子！”
“到你了。”
“是。”
身上的運動服是自己買的。
雖然很不想，但是還是買了美津濃的。
因為害怕走光，還特別買的是裙褲。
幸村理所當然的坐在教練席。
我突然感覺很不好。
“那不是立海大附屬的部長嗎？”
“怎麽在這？”
“那旁邊的就是他女朋友了？”
“怪不得，女朋友來打球，肯定要來看的了！”
瀑布汗！！
拿拍子的手都氣抖了！
“冰華。”
“是。”
“上場吧。”看了一眼對手。
他相當淡定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孩子。
氣勢昭然若揭。
對面女生抖了一下。
我抖兩下……
“冰華，6：0，沒有理由。”
“是。”
典型的無理由不糾結……各種傷不起。
轉拍，發球。
毫無特點的發球，但是……
“15：0！”
啊？得分了？那麽容易？
“冰華！”
“是！”
立刻欠身。
四個發球局，拿下第一局。
與其說這場比賽是比賽，還不如說這場比賽是單方面屠殺。
15分鐘。
“6：0！勝者，風斬冰華！”
眨眨眼。
贏了？不是吧？
我前天還被那些人打的橫著出去的說！！
“冰華，做的很好。”
“……可是……”
“你雖然打不敗立海大的正選，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跟立海大的正選一樣強。”
才想起來……
“你的實力，已經進步很多了。”
“是麽……”
“但是還有許多欠缺與不足。”
“是。我知道了。”
“上去休息吧。”
“是。”拍子放回包裏，回到觀眾席休息。
就在這幾分鐘的時間，新的訓練量已經新鮮出爐了。
“這個。”
“是。”
“覺得怎麽樣？”他不忘問我。
問了跟沒問一樣……
“照著做就好。你定下的一定沒問題。”
“即使翻倍往上加？”
他玩我呢？
“是。”
“那麽確定？”
“累死了這個經理沒人給你有質量的幹白活。”
他忍不住笑。
“兩倍。這是下個星期的。”
“是。”
依然坐在60厘米開外，喝水，休息。
“風斬經理？”
回頭。
“橘經理，午安。”站起來，朝她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來參加比賽嗎？”
她點點頭，走下來。
“風斬桑也來參加比賽嗎？”
“對。”
不遠處，橘吉平也在。
“橘部長，午安。”
他點點頭，走下來。
“風斬經理。”
“這位是……”
“立海大附屬高等部網球部長，幸村精市。去年全國大賽的時候你見過的。”
“那個……神之子？”
身後的幸村也站起來。
“幸村，這是不動峰的經理，今年國三的橘杏，不動峰原部長橘吉平的妹妹。”
“初次見面。我是幸村精市。”只要不在賽場上，他還算和藹可親。
但是知道了他在賽場上什麽德行再回頭看看現在這個情況。
夠冷的……
“你，你好。”
估計對去年的事情還心有餘悸著呢……
“風斬經理現在聽說不在青學了？”
“……對，我現在在立海大任網球部經理。”
青學……我一點都不想提到這個名字。
“53號明山美惠，54號橘杏請入場準備！”
“到你了的樣子，那祝你首戰成功。”
“謝謝，風斬桑。”說著鞠躬，然後拿著拍子下去了。
看著她離開。
“幸村你知道嗎？”眼裏閃過光。”我最討厭別人給我鞠躬了，所以我更討厭向別人鞠躬。”
“……是這樣麽？”
“嗯。所以，別勉強我，除了長輩之外，我一般不會給任何人鞠躬。但是如果我真的給平輩鞠躬了，那就代表著我真的非常尊敬那個人。”
“好，我知道了。”
繼續坐著，休息，看比賽。
……
……
第二戰依然沒敢大意，繼續6：0
但是從第三場比賽開始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吧？
一場比賽之後，又領回來一張紙。
看來這八月份有的忙了……
第三場比賽，意外的輸掉了一局。
“冰華。”
“……是。”
“我說過很多次，要增加反應能力！”
“……是。非常抱歉。
“八月份的全體訓練雙倍！”
“是！”
旁邊人嚇到咋舌。
“不會吧……就丟了一局……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是立海大內部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旁邊看著的兩人立刻下一秒就躲老遠。
“聽到了？”
“是。非常抱歉。”
唉……我果斷還是……沒的好活啊……
“冰華？”
“碧？”
在東京會喊我名字的女生就只有碧了。
“你怎麽會來東京……”聲音漸漸小了。”幸村君？”
“山野桑，很久不見。”
“碧，你怎麽來了？”
“我是陪我們女網的同學來的！”指指那邊。
是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孩子。
白了我一眼。
？？？
“她是誰啊？”
“你不知道？她是國中女網部的部長。”
“我對女網不怎麽關心。”
“她很強的呢~”
“她好像看我不大順眼。”
“唉？可能……是你去立海大的緣故吧。”
“是麽……”
跟幸村打了個招呼，跟碧坐在一起。
“沒事吧？剛來就聽見你被幸村君罵……”
搖搖頭。
“我自找的。立海大不能有死角，可是我的網球還不足，丟了很多球，還丟了一局，他會生氣是必然的。我不覺得有什麽不好。就是會辛苦一些。但是如果我的辛苦可以換來立海大整體實力增強的話，我覺得很值得。”
“那你為什麽不在青學……”
“碧，幸村是我的第一任網球老師，我的網球是在認識幸村之後才學的，在東京的時間太短，沒辦法達到那種程度。”望天。”很遺憾。”
“……可是……”
94Chapter 94
94Chapter 94 “沒什麽可遺憾的，你做經理應該做的挺好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還好。但是真正進了網球部才發現你是很難。”
忍不住揚起笑。
“知道我當年的辛苦了？”
“嗯。”
“那加油吧。一個經理可以不懂網球，我也不懂，但是要對網球的基本知識非常了解。你要多看書。”
“嗯。”
“其實經理這個職業很好做，自還要你會打雜，最多幫助糾正一年級的揮拍就沒事了。”
“嗯……”
聊了好一會，突然聽到廣播。
“33號，風斬冰華，15號，森川愛！”
她瞪大眼睛。
“你要跟她比賽呢。”
“嗯。我去了。”站起身。”替我加油啊。”
“好！”
“不要失敗了。”幸村再次坐在教練席。
“我會盡力。”
我不敢再回答是。
還沒多久就丟掉一局，我不敢再打包票。
“冰華？”
“我不喜歡做出空口無憑的證據，我也不敢確信我會完勝，但是我會盡力。”
微微欠身。
拿上拍子上場。
“雙方上前！”
走的越近就能看到她尖銳的眼神。
“請多指教。”
她一巴掌拍開。
“別碰我。叛徒！”
瞇起眼睛。
“我從來不是叛徒。”
鐵絲網外面一群人在看。
“那不是……冰華嗎？”菊丸瞪大眼睛。
“旁邊的是幸村的幾率100%。”
不二睜開眼睛。
“從青學跑掉，然後又去立海大。把青學的資料帶到立海大，賣校求榮！”
“……我沒有做過。”
“哼，誰信！”
“……你身後的人會信的。”
“帶著網球的技術去立海大幫忙，本來就是立海大的間諜吧！”
“立海大的部長在那邊。你可以去問。”
轉拍，她發球。
真是無聊的女人。
轉身準備回去底線。
“都是你，手冢君才會走的！”
身後的女生突然大聲喊。
沈默了3秒。
手緊緊握住球拍。
手在抖。
舌頭緊緊抵住牙齒。呼吸都在顫抖。
閉上眼睛。
繼續往前走。
“全都怪你！手冢君如果不是躲你的話，他一定可以升上高中部的！”
停下腳步。
本來硬忍著的我，無法再沈靜下去。
立刻回頭。
眼裏有完全的憤怒與恨意。
“你給我閉嘴！部長去德國關我什麽事！他走是他自己的意願！我沒資格攔他！再說，部長去德國也好，不去德國也好，這關你什麽事？真是莫名其妙！那是他的夢想，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他去德國是去打職業賽，你如果有本事你也可以追著去啊！你自己沒本事去，倒會怪到別人頭上來著！”
“如果不是你，去年的網球部經理一定是我！不知道你耍了什麽手段，才讓手冢君被迫讓你入部的！”
“去年的網球部經理是你？別開玩笑了！我告訴你，你要搞清楚！我進男網部是他拿著邀請書來找我的！是他親口邀請我的！不是我厚著臉皮貼著他求著他讓我進的！說我耍手段，說我沒資格，真正耍了手段還沒進去的是你吧！”
“開什麽玩笑！你連網球都不會手冢君會邀請你？！我才不信！”
“愛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問不二他們啊！他們都在場，他們都能給我作證你算什麽東西！就憑你，還沒這個資格來教訓我！”
幸村站起來，拉住我。
“冰華！算了。”
“算了？憑什麽算了？他……部長他才不是因為我才走的！我為什麽要任她一張嘴把所有的黑鍋都卡在我頭上！”
“所有人都知道手冢君不是你因為你離開的。”
“是我的錯，我不會多說一句，但是我不會允許，不會允許讓任何人，無中生有來誣陷我！”看著對面。”只是個連入男子網球部資格都沒有的失敗者而已，你，是沒資格來說我的！！”用球拍指著對面的人。
“你說什麽？！”
“我說的事實，你有意見！？你本來就沒被部長承認，就算你是女網部部長又怎麽樣？還不是連關東大賽的邊都沒摸著？說你廢物我都覺得擡舉你！”
如果不是看著這是網球場，我就跟她打起來了。
“冰華！”旁邊的幸村用力一扯我左臂。”夠了！這裏是網球場！”
很委屈。明明錯的不是我。為什麽他要說我？
低下頭，拍子掉在地上。
單手捂住臉，慢慢蹲在地上。鼻子好酸，好想哭。
“幸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部長真的不是因為我才走的。”聲音在抖。”你知道的，對不對？”
幸村低頭。
在自己面前永遠堅強的少女，現在在所有人面前，脆弱成這個樣子，仿佛一碰就會碎裂。
就算再怎麽堅強，只要提到他的名字，包裹在她心上無比堅強的盔甲都會瞬間碎成粉末，隨風飄散而去。
聲音放輕放緩。但是語氣裏還是有掩飾不了的霸氣。
“手冢君的確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而離開的，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冰華，站起來，要堅強。”看著對場氣的臉都有些扭曲的女孩子。仿佛置身比賽。雲淡風輕，卻又君臨天下。”冰華，王者立海，沒有死角。不要耽誤時間。快點把這場比賽結束吧。”
手稍稍用力。把蹲在地上的人扶起來。
“冰華，快點把比賽結束。”
“……是。幸村部長。”碧色的眼鏡裏有掩蓋不了的悲傷，但是更多的，則是想要獲勝的堅定。
挑釁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戰爭一觸即發。
“冰華。不要被憤怒蒙蔽雙眼。”
“是。”
任何球，都有辦法回擊！
只要自己夠強的話……
“1：0！風斬領先！交換場地！”
“2：0！風斬領先！”
“3：0！風斬領先！交換場地！”
只要足夠冷靜的話……
對面的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
就這樣結束比賽吧。
“4：0！風斬領先！”
比賽完全成為一邊倒。
一個短球。
她打回，卻……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眼睛完全看不清東西了。
“冰華，沒事吧？”幸村蹙眉。下到場裏來。
眨眨眼。
“眼睛……看不見。”
好多眼淚流下來，沖掉了不少的灰塵和沙子。
“沒事吧？還有嗎？”
“嗯。兩只眼睛裏都有。”
“森川桑！這樣做可不合適。”我聽到了不二的聲音。
“不二君，這種女人，為什麽還偏袒她！”
“不要說冰華的壞話nia！冰華人很好的nia~”是菊丸的聲音。
“還能打嗎？”幸村問我。
“我眼睛瞎了也要打！立海大的間諜什麽的，我要讓她徹底閉嘴！部長的離開跟我沒關系！”拎上拍子。
“冰華！”
“幸村部長，我沒有激動，我會保持冷靜的。”
“上場吧。”
“我會徹底打敗你的！”
“那就先把4：0的劣勢轉變再說，我不認為你能跟不二一樣，能一下反超。”
她丟下負重。
比賽重新開始。
眼前依然看不清東西。
“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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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暈倒。
“那在醫院登記呢？”
“隨便扯一個——”
全體默了。
“那……總之先把你弟弟帶過來？”
一掃三人。
“突然想起來……”掃了面前一群人一眼。”幸村，丸井，柳生，仁王，應該都有弟弟妹妹的吧？”
被點到名字的人頓了一下。
“幸村你有個妹妹我知道，柳生家的應該也是妹妹，仁王家的是一個弟弟，丸井家的也是兩個弟弟——”
丸井立刻搖頭。
“我，我不會帶孩子！”
“沒關系，我就指望你那張臉了。”
某默了。
站起身。
竟然讓我兼職做老媽子！我又不是跟我大姨（我大姨是月嫂）一個專業的好不好！！！
東京風斬宅
雖然聽著是挺生氣的，但是看著剛出生多長時間的小男生。
“冰華，弟弟很可愛吧~”老媽還一臉好高興。
“……如果你能提前給你我說的話……我會更高興。”
“冰華，這麽嚴肅的表情不能讓弟弟看到啊。會傳染給弟弟的。”看著跟我一樣金發碧眼的小男孩。忍不住還是會笑。
他不知道為什麽很樂。
算了……
“要學著抱弟弟啊。對了，弟弟的名字——”
“算了……還是交給我吧……”
“我覺得可以叫俊介會好一些，可是爸爸卻認為要叫一郎更好一些……”
日本人……名字貧瘠啊……
“你覺得哪個好？”
92Chapter 92
92Chapter 92 “哪個都不好。”陰沈著臉。”都一樣大眾的名字好無聊——能不能取一個好點的名字啊？”白眼中。”中國人的孩子如果出生了，家長為了找個孩子的名字都會翻辭海來的……怎麽那麽隨便……”
媽媽把嬰兒抱起來。
“對，手肘要托著頭，然後另一只手要托著臀部。”
上帝保佑你可別哭。
堅決別哭！！！
他睜開眼睛。
嘴角抽抽。
頭上一滴汗。
他突然笑了。
我的個老親娘啊，史上頭一例被我抱過沒哭的孩子，出生了！！鼓掌！！！！
“看來很喜歡姐姐的樣子呢~”
然後裝了一堆的奶粉尿布神馬的……
“媽……我真的不會帶孩子——”
“鍛煉一下嘛！以後有了自己的寶寶會方便許多的！”
“……”無語了。
穿上抱寶寶專用的衣服，然後看著他好高興的坐在裏面。
我嘴角抽抽。
天啊……真有的瞧了，堅決有的瞧了……
“那弟弟就拜托你了~~冰華~~~對了，這是出生證明，如果要改名字的話直接改好了~”
集體黑線！
目送兩人離開。
我一個人戳那跟石像似的。
“冰華？”
“幸村——我不會帶孩子！！！”
幸村忍不住笑。
“慢慢來，沒事的。”
“連名字都不取……”撫額。”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冰華，不用那麽激動也可以。”
“現在……還回神奈川嗎？”一臉想哭了都。
“嗯。”
媽媽咪啊……唉……要死咯……
車站
我第一次知道，被人讓座是什麽感覺。
“啊啦，真是可愛的孩子啊。”
“呃……謝謝。”
看起來睡的很熟，完全沒有被吵醒的樣子。
“是剛做媽媽吧？年齡真小呢。”
嘩啦一下，冷汗黑線青筋十字路口全出來了。
“我不是……”
“哎呀不要害羞啊，這是你丈夫？長得真好呢。那麽早就結婚了啊”
上天下道雷給我P死吧！！！
媽你這搞出什麽事啊你！！
幸村在一邊憋笑憋的很痛苦。
“有什麽好笑的！不許笑了！”
“呵呵，沒什麽。”
“夫妻兩個關系真好呢……”
我馬上就想把這兩個大嬸嘴撕爛！
把我手上的戒指完全無視了是怎麽回事啊！！
一路瀑布汗著回到神奈川。
下車車站外
“誰跟你是夫妻！！那兩個人有毛病嗎！！！”
“冰華，你再吵會把他吵醒的吶~”他笑的很開心。
“……”看了看懷裏的某孩紙。還沒醒，太好了。
“啊啊……開什麽玩笑，我還沒戀愛過就被誤認結婚了……太過分了……”
他依然在笑。
“對了，想好名字了嗎？”
“幹脆叫蛇果算了。”
某汗。
“啊？”
“叫紅玉也行！”
幸村繼續汗。
“冰華，這是蘋果的名字啊……”
“腫麽了，哪裏不好了，又不是沒人把蘋果當名字起……”典型的不就是某人和不二嗎？
【作註：富士=fuji=不二，這兩個詞是一個音。】
“可是……”
“幸村，要不然叫十六夜？不過寫起來比較麻煩……三個字會不會太多了？”
“那是女生的名字啊，冰華。”
“……真的要翻辭海了……”
“那也沒那麽誇張……”
“話不是這麽說，幸村，名字是非常重要的。家長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都有特殊的意義。在中國尤其是這樣。”伸出手比了個高度。”中國的《辭海》，有人給孩子取名字都會翻這麽厚的書。”
某默了。
“不會吧？”
“不，中國的名字引經據典的特別多。但是日本的送假名雖然說看起來不少，但是比起漢字來說實在太少。所以可以取的名字也少了很多。”
擡頭。
本來想取あきら的名字，但是如果是晶，就太女性化，亮的話……就會跟冰帝的某位同字，而且與不動峰的某位重音。
五月的話……現在已經七月了啊……
戳戳懷裏小盆友的臉。
“初雪。”
幸村側目。
“風斬初雪。”（はつゆき）
“會不會有些女性化？”微微蹙眉。”男生應該取個更剛強一些的名字吧？”
搖搖頭。
“希望他就像冬天裏第一場的雪一樣純凈就好了。”嘴邊難得揚起一抹笑。”決定了。”
“是個很溫柔的名字。”
“嗯，希望他長大以後可以對每個人都很溫柔。希望他可以成為內心強大，卻對人溫柔的人。”擡起頭。”跟不上賽場上的幸村你一樣。當然，不要腹黑。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老實人。”
前半句幸村還是笑的，後半句幸村就在那僵著了。
真田宅
“喲，風斬，回來了？”
“你弟弟長什麽樣啊？”
呼啦啦一群人圍上來。
“好可愛哦！雖然姐弟很像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閃邊去。”
“叫什麽名字？”
“叫初雪。”身後的幸村替我回答。
“這不是女生的名字麽！”
側目。
“切原我希望你能不能說句好話？”
“本來就是啊……”
“的確有點女生化……”
“我希望他能夠像冬天裏第一場雪一樣純潔，長大以後可以溫柔的對待每個人。”
突然醒了。
碧色的眼睛眨啊眨，然後一下子哭了。
=_=|||
“呃……怎麽哭了？”擡起頭看著一圈人。慢慢的吐出一句話。”被你們嚇的……”
呼啦啦一群人回到遠處。
“是不是餓了？”幸村在旁邊看看。
餓了？
話說這也有幾個小時了吧？
看到幸村相當熟練的倒水，沖奶粉，然後無比精通的把小孩子抱過去餵，我一下子感覺……
腫麽那麽詭異……
啊不是不是，是自嘆不如，自嘆不如。
果真餓了……
“幸村……你好能幹……”嘴角抽抽。
“因為爸爸媽媽經常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是我帶的。”
原來是有先例了……
幸村雖然專家，但是到我這就……
“對不起，幸村，還是你來吧。”孩子神馬的，離我太遙遠了好不好！！
“冰華也要自己練習啊。”
“啊……是麽……”默……
然後某孩子拽著我的頭發拽一頭勁。
很疼唉！！！
“上帝保佑讓你變得安靜一點吧……”
所有人聽到我嘴裏的念詞，全部呈無語狀態。
我頭發被拽掉N根之後，他終於吃飽了。
吃飽了就開始搗蛋。
圍著真田弦一郎的地盤爬了三圈，然後隨便倒在某海帶的身上。
“餵！別躺我身上！！”某海帶一副身上沾了蟲子的樣子一下蹦起來。
某又哭了。
“切原赤也！！我好容易看著他不哭了你怎麽回事！”’一瞬間怒上心頭。”他靠一下你讓他靠就是了！他又不是富士山，壓不死你！”
“赤也！太松懈了！”
某不知道為什麽，抓著某海帶的衣服就不放了。
難道他也看出來這個房間裏除了海帶之外沒人單細胞？
“可是……”
“初雪哪裏不好了？你至於那麽討厭他？”
“不是……我……我不習慣……”
又是個不習慣的孩子。
難怪，自己都讓人家照顧，更別指望照顧別人了。
好容易把他哄好了，結果人家義無反顧的又跑到某海帶身邊窩著了。
某頭上一堆黑線。
“看來很喜歡赤也的樣子。”
我早已化身女鬼貞子。
陰沈沈的看著某海帶。
“如果你再敢把他惹哭，我就把你咬死——聽見麽？”
磨牙中……
某嘴角抽抽。後腦勺黑線+冷汗。
“是……聽，聽見了……”
某海帶抱著初雪，某小孩睡的好開心。
時不時還吧唧吧唧嘴。
“風，風斬……”
“初雪喜歡你，你就別把他惹哭。”這回好了。總算有人跟我一起倒黴了。
某萬分郁悶的抱著孩子不敢動。
“你繼續抱著，我趁這段時間多看點簿記的書。”說則翻開書。
“餵！”
“他睡著了，你小聲點。”
某消音了。
……
睡醒了，幸村替我換了初雪的尿不濕，他繼續到處爬。
爬了沒多久又困了，窩在我身上睡了。
睡了，愛睡睡吧。
……
這邊因為知道了所以沒事，但是……
學校
“經理……你生孩子了？！”
我就知道……
“你一個月能生出孩子來？”
他糾結了。
“這是我弟弟。”
我勒個去……一個看到說是我生的，兩個看到三個看到四個看到都說是我生的，我一個月生得出孩子來麽！！！
“經理，這是你……”竟然連原部長小林都出來湊熱鬧了。
“一個月生不出來！”
“不……我是想說……你弟弟真可愛……”小林頭上黑線。
尼瑪……
“謝謝！”僵硬了，然後繼續該幹嘛幹嘛。
背著個孩子工作，怎麽有種倍感淒涼的感覺呢……
“那個，經理，我來吧。”
沒想到就因為我背著個孩子竟然一群人過來幫我幹雜活……
如此神奇……
大家都挺好孩子的……
“冰華。”
“是！”
“上來打一場比賽。”
“是！”
可……我總不能帶著初雪去打比賽吧……
看了一圈……
“真田副部長。”
“什麽事？”
把初雪往他懷裏一塞。
“麻煩了！”
一個鞠躬，然後立刻回頭跑開。
我害怕我會看到真田的表情然後直接笑噴。
拿著拍子回頭。
果然……
旁邊人全部繞著走。
所有人都憋著呢。
真田的那張臉啊……
白裏透著紅，紅裏透著黑，綠了吧唧灰不溜秋……反正沒好表情就對了……
“冰華！”
“來，來了！”用球拍擋住臉，迅速上場。
還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真田。
別看了，再看力氣全用在笑上了。沒體力打球了。
……
沒想到初雪在真田懷裏意外的不老實。
還沒打到第三局呢，就聽到初雪在哭了。
真田滿臉茫然。
“對不起！真田副部長！包裏有奶瓶和尿不濕你看著辦！”一個扣殺。完全沒有回頭。
看著辦……
沒想到很意外的，真田那麽不擅長哄孩子，六局下來雖然依然是一局沒贏幸村，但是初雪竟然還在哭，還在哭！！
完全無語。
“真田副部長！我就讓你看一下初雪你就不能認真看麽？哭那麽長時間太可憐了！”比賽一結束我就把拍子丟了。
真田弦一郎也很糾結。
自己從來沒看過孩子……
“真田副部長還是學會看孩子比較好吧。表情不敢說要笑，起碼也要柔和一點吧？不說別的，起碼不要讓初雪一看到你就哭行不行啊？”
一邊抱怨一邊哄著初雪。
“希望你可以一直一直，安全的長大……”摸摸頭，戳戳他臉。
93Chapter 93
93Chapter 93 笑的很開心。
“初雪，要乖吶。”微微揚起笑容。
旁邊的後備紛紛駐足。
“你看，經理笑了唉……”
“嗯嗯，我也看到了……”
擡起頭，臉色立刻變得嚴峻起來。
“都在幹什麽！訓練結束了嗎？”
後備們四處逃散。
“……”
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說什麽。
“那個……副部長……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低頭欠身。
“……沒事。”
好勉強……的樣子。
懷裏的初雪突然拽著我手上的鏈子。
小小的手卻意外的有力氣。
“初雪，這個不能動。”把他小小的手從鏈子上拿下來。
又哭了……
“初雪，男孩子是不能隨便哭的……”輕輕拍拍他後背。扒了半天才發現……我·沒·買·玩·具！
滿頭黑線。
“來~初雪，拿著這個。”他好高興的拿著玩手裏的……網球。
會玩就成……
“幸村，神奈川有沒有貴金屬的店鋪？”
“貴金屬？”他不明白我要做什麽。
“弟弟出生了，我還沒有給他禮物，所以想送他一個長命鎖。”
？？？？
一群人頭上冒問號。
腫麽那麽沒文化呢？
（眾：……）
“我有聽說過，中國有習俗，按照以前的說法，只要佩掛上這種飾物，就能辟災去邪，”鎖”住生命，所以許多兒童從出生不久起，就掛上了這種飾物，一直掛到成年。”
真不愧是柳蓮二！真不愧是聯網的電腦！
牛！
“就是這個意思。”
“冰華對中文很精通？你上學期期末考的怎麽樣？”
我還沒說話，柳蓮二又開口了。
“風斬冰華，國文88，數學70，英語100，中國語100，物理68，家政70，美術60，音樂85。以上。”
“中國語100？”所有人面面相覷。
微微蹙眉。有些無奈的表情。
“我是中國通。而且對語言……不能說有天賦，但是對語言還算比較敏感。而且我以後的夢想也與英語息息相關。”低著頭。”德語我是不行了，所以只能把英語學好。”擡起頭。”我知道你收集資料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在經過我同意之後再報？”
柳蓮二頓了一下，合上本子。
“抱歉，我知道了。”
……
給初雪買了長命鎖。看著他好像玩的很高興。
男孩子什麽的……汽車神馬的就算了，我對那個怎麽說都不擅長。
刀槍劍什麽的……還是有需要自衛吧？
……
簿記四級順利考過去，接下來就是……
我自期末結束後第一次來到東京。
“幸村——我是半調子，堅決不行的！”
“……”他回頭看我一眼，我立刻閉嘴了。
我錯了……
“風斬冰華，報到。”
“立海大附屬，風斬冰華小姐是吧？”
“呃……是。”
“第33號，請入場等候。”
突然回頭。
“怎麽了？”
“不，沒什麽，大概是我多心了。”
找了個位置，他坐下來。
“冰華，坐下來吧。”
“……不了。”
還是沒變。
摸摸手裏的拍子。
“比賽不要緊張。”
不緊張個P……
“可是……如果像在立海大那樣子……輸的那麽……”
“要自信一些。”
“……是。”
女生的比賽其實除了招式少了一些之外，其實也是很精彩的。
“冰華。”
“是。”
“你看場上那個穿紅色衣服的女生。”
擡頭看他說的地方。
“能看出什麽來嗎？”
“……左腳好像有傷。然後導致平衡不大好。然後還有削球的角度不穩定。”
“還有跟你一樣的毛病，回球反應不好。”
“是。”
“33號，風斬冰華，34號，山田由美子！”
“到你了。”
“是。”
身上的運動服是自己買的。
雖然很不想，但是還是買了美津濃的。
因為害怕走光，還特別買的是裙褲。
幸村理所當然的坐在教練席。
我突然感覺很不好。
“那不是立海大附屬的部長嗎？”
“怎麽在這？”
“那旁邊的就是他女朋友了？”
“怪不得，女朋友來打球，肯定要來看的了！”
瀑布汗！！
拿拍子的手都氣抖了！
“冰華。”
“是。”
“上場吧。”看了一眼對手。
他相當淡定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孩子。
氣勢昭然若揭。
對面女生抖了一下。
我抖兩下……
“冰華，6：0，沒有理由。”
“是。”
典型的無理由不糾結……各種傷不起。
轉拍，發球。
毫無特點的發球，但是……
“15：0！”
啊？得分了？那麽容易？
“冰華！”
“是！”
立刻欠身。
四個發球局，拿下第一局。
與其說這場比賽是比賽，還不如說這場比賽是單方面屠殺。
15分鐘。
“6：0！勝者，風斬冰華！”
眨眨眼。
贏了？不是吧？
我前天還被那些人打的橫著出去的說！！
“冰華，做的很好。”
“……可是……”
“你雖然打不敗立海大的正選，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跟立海大的正選一樣強。”
才想起來……
“你的實力，已經進步很多了。”
“是麽……”
“但是還有許多欠缺與不足。”
“是。我知道了。”
“上去休息吧。”
“是。”拍子放回包裏，回到觀眾席休息。
就在這幾分鐘的時間，新的訓練量已經新鮮出爐了。
“這個。”
“是。”
“覺得怎麽樣？”他不忘問我。
問了跟沒問一樣……
“照著做就好。你定下的一定沒問題。”
“即使翻倍往上加？”
他玩我呢？
“是。”
“那麽確定？”
“累死了這個經理沒人給你有質量的幹白活。”
他忍不住笑。
“兩倍。這是下個星期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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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斬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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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經理，午安。”站起來，朝她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來參加比賽嗎？”
她點點頭，走下來。
“風斬桑也來參加比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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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橘吉平也在。
“橘部長，午安。”
他點點頭，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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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附屬高等部網球部長，幸村精市。去年全國大賽的時候你見過的。”
“那個……神之子？”
身後的幸村也站起來。
“幸村，這是不動峰的經理，今年國三的橘杏，不動峰原部長橘吉平的妹妹。”
“初次見面。我是幸村精市。”只要不在賽場上，他還算和藹可親。
但是知道了他在賽場上什麽德行再回頭看看現在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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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
估計對去年的事情還心有餘悸著呢……
“風斬經理現在聽說不在青學了？”
“……對，我現在在立海大任網球部經理。”
青學……我一點都不想提到這個名字。
“53號明山美惠，54號橘杏請入場準備！”
“到你了的樣子，那祝你首戰成功。”
“謝謝，風斬桑。”說著鞠躬，然後拿著拍子下去了。
看著她離開。
“幸村你知道嗎？”眼裏閃過光。”我最討厭別人給我鞠躬了，所以我更討厭向別人鞠躬。”
“……是這樣麽？”
“嗯。所以，別勉強我，除了長輩之外，我一般不會給任何人鞠躬。但是如果我真的給平輩鞠躬了，那就代表著我真的非常尊敬那個人。”
“好，我知道了。”
繼續坐著，休息，看比賽。
……
……
第二戰依然沒敢大意，繼續6：0
但是從第三場比賽開始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吧？
一場比賽之後，又領回來一張紙。
看來這八月份有的忙了……
第三場比賽，意外的輸掉了一局。
“冰華。”
“……是。”
“我說過很多次，要增加反應能力！”
“……是。非常抱歉。
“八月份的全體訓練雙倍！”
“是！”
旁邊人嚇到咋舌。
“不會吧……就丟了一局……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是立海大內部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旁邊看著的兩人立刻下一秒就躲老遠。
“聽到了？”
“是。非常抱歉。”
唉……我果斷還是……沒的好活啊……
“冰華？”
“碧？”
在東京會喊我名字的女生就只有碧了。
“你怎麽會來東京……”聲音漸漸小了。”幸村君？”
“山野桑，很久不見。”
“碧，你怎麽來了？”
“我是陪我們女網的同學來的！”指指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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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我一眼。
？？？
“她是誰啊？”
“你不知道？她是國中女網部的部長。”
“我對女網不怎麽關心。”
“她很強的呢~”
“她好像看我不大順眼。”
“唉？可能……是你去立海大的緣故吧。”
“是麽……”
跟幸村打了個招呼，跟碧坐在一起。
“沒事吧？剛來就聽見你被幸村君罵……”
搖搖頭。
“我自找的。立海大不能有死角，可是我的網球還不足，丟了很多球，還丟了一局，他會生氣是必然的。我不覺得有什麽不好。就是會辛苦一些。但是如果我的辛苦可以換來立海大整體實力增強的話，我覺得很值得。”
“那你為什麽不在青學……”
“碧，幸村是我的第一任網球老師，我的網球是在認識幸村之後才學的，在東京的時間太短，沒辦法達到那種程度。”望天。”很遺憾。”
“……可是……”
94Chapter 94
94Chapter 94 “沒什麽可遺憾的，你做經理應該做的挺好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還好。但是真正進了網球部才發現你是很難。”
忍不住揚起笑。
“知道我當年的辛苦了？”
“嗯。”
“那加油吧。一個經理可以不懂網球，我也不懂，但是要對網球的基本知識非常了解。你要多看書。”
“嗯。”
“其實經理這個職業很好做，自還要你會打雜，最多幫助糾正一年級的揮拍就沒事了。”
“嗯……”
聊了好一會，突然聽到廣播。
“33號，風斬冰華，15號，森川愛！”
她瞪大眼睛。
“你要跟她比賽呢。”
“嗯。我去了。”站起身。”替我加油啊。”
“好！”
“不要失敗了。”幸村再次坐在教練席。
“我會盡力。”
我不敢再回答是。
還沒多久就丟掉一局，我不敢再打包票。
“冰華？”
“我不喜歡做出空口無憑的證據，我也不敢確信我會完勝，但是我會盡力。”
微微欠身。
拿上拍子上場。
“雙方上前！”
走的越近就能看到她尖銳的眼神。
“請多指教。”
她一巴掌拍開。
“別碰我。叛徒！”
瞇起眼睛。
“我從來不是叛徒。”
鐵絲網外面一群人在看。
“那不是……冰華嗎？”菊丸瞪大眼睛。
“旁邊的是幸村的幾率100%。”
不二睜開眼睛。
“從青學跑掉，然後又去立海大。把青學的資料帶到立海大，賣校求榮！”
“……我沒有做過。”
“哼，誰信！”
“……你身後的人會信的。”
“帶著網球的技術去立海大幫忙，本來就是立海大的間諜吧！”
“立海大的部長在那邊。你可以去問。”
轉拍，她發球。
真是無聊的女人。
轉身準備回去底線。
“都是你，手冢君才會走的！”
身後的女生突然大聲喊。
沈默了3秒。
手緊緊握住球拍。
手在抖。
舌頭緊緊抵住牙齒。呼吸都在顫抖。
閉上眼睛。
繼續往前走。
“全都怪你！手冢君如果不是躲你的話，他一定可以升上高中部的！”
停下腳步。
本來硬忍著的我，無法再沈靜下去。
立刻回頭。
眼裏有完全的憤怒與恨意。
“你給我閉嘴！部長去德國關我什麽事！他走是他自己的意願！我沒資格攔他！再說，部長去德國也好，不去德國也好，這關你什麽事？真是莫名其妙！那是他的夢想，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他去德國是去打職業賽，你如果有本事你也可以追著去啊！你自己沒本事去，倒會怪到別人頭上來著！”
“如果不是你，去年的網球部經理一定是我！不知道你耍了什麽手段，才讓手冢君被迫讓你入部的！”
“去年的網球部經理是你？別開玩笑了！我告訴你，你要搞清楚！我進男網部是他拿著邀請書來找我的！是他親口邀請我的！不是我厚著臉皮貼著他求著他讓我進的！說我耍手段，說我沒資格，真正耍了手段還沒進去的是你吧！”
“開什麽玩笑！你連網球都不會手冢君會邀請你？！我才不信！”
“愛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問不二他們啊！他們都在場，他們都能給我作證你算什麽東西！就憑你，還沒這個資格來教訓我！”
幸村站起來，拉住我。
“冰華！算了。”
“算了？憑什麽算了？他……部長他才不是因為我才走的！我為什麽要任她一張嘴把所有的黑鍋都卡在我頭上！”
“所有人都知道手冢君不是你因為你離開的。”
“是我的錯，我不會多說一句，但是我不會允許，不會允許讓任何人，無中生有來誣陷我！”看著對面。”只是個連入男子網球部資格都沒有的失敗者而已，你，是沒資格來說我的！！”用球拍指著對面的人。
“你說什麽？！”
“我說的事實，你有意見！？你本來就沒被部長承認，就算你是女網部部長又怎麽樣？還不是連關東大賽的邊都沒摸著？說你廢物我都覺得擡舉你！”
如果不是看著這是網球場，我就跟她打起來了。
“冰華！”旁邊的幸村用力一扯我左臂。”夠了！這裏是網球場！”
很委屈。明明錯的不是我。為什麽他要說我？
低下頭，拍子掉在地上。
單手捂住臉，慢慢蹲在地上。鼻子好酸，好想哭。
“幸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部長真的不是因為我才走的。”聲音在抖。”你知道的，對不對？”
幸村低頭。
在自己面前永遠堅強的少女，現在在所有人面前，脆弱成這個樣子，仿佛一碰就會碎裂。
就算再怎麽堅強，只要提到他的名字，包裹在她心上無比堅強的盔甲都會瞬間碎成粉末，隨風飄散而去。
聲音放輕放緩。但是語氣裏還是有掩飾不了的霸氣。
“手冢君的確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而離開的，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冰華，站起來，要堅強。”看著對場氣的臉都有些扭曲的女孩子。仿佛置身比賽。雲淡風輕，卻又君臨天下。”冰華，王者立海，沒有死角。不要耽誤時間。快點把這場比賽結束吧。”
手稍稍用力。把蹲在地上的人扶起來。
“冰華，快點把比賽結束。”
“……是。幸村部長。”碧色的眼鏡裏有掩蓋不了的悲傷，但是更多的，則是想要獲勝的堅定。
挑釁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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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華。不要被憤怒蒙蔽雙眼。”
“是。”
任何球，都有辦法回擊！
只要自己夠強的話……
“1：0！風斬領先！交換場地！”
“2：0！風斬領先！”
“3：0！風斬領先！交換場地！”
只要足夠冷靜的話……
對面的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
就這樣結束比賽吧。
“4：0！風斬領先！”
比賽完全成為一邊倒。
一個短球。
她打回，卻……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眼睛完全看不清東西了。
“冰華，沒事吧？”幸村蹙眉。下到場裏來。
眨眨眼。
“眼睛……看不見。”
好多眼淚流下來，沖掉了不少的灰塵和沙子。
“沒事吧？還有嗎？”
“嗯。兩只眼睛裏都有。”
“森川桑！這樣做可不合適。”我聽到了不二的聲音。
“不二君，這種女人，為什麽還偏袒她！”
“不要說冰華的壞話nia！冰華人很好的nia~”是菊丸的聲音。
“還能打嗎？”幸村問我。
“我眼睛瞎了也要打！立海大的間諜什麽的，我要讓她徹底閉嘴！部長的離開跟我沒關系！”拎上拍子。
“冰華！”
“幸村部長，我沒有激動，我會保持冷靜的。”
“上場吧。”
“我會徹底打敗你的！”
“那就先把4：0的劣勢轉變再說，我不認為你能跟不二一樣，能一下反超。”
她丟下負重。
比賽重新開始。
眼前依然看不清東西。
“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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