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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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風的破舊出租房裏，補了兩個小時直播時長的林禹風終於關掉了電腦扔下了手機，像條脫水瀕死的魚一般癱在了硬邦邦的單人床上，黑漆漆的眸子盯著破窗透光的縫隙，顯得比以往更加沈郁。
昨日房東發了大脾氣，差點兒當場就讓他卷鋪蓋走人。
他不得不用錢將林大鳴盡快打發走。
可林大鳴這人貪得無厭慣了，直接獅子大開口管他要三萬塊，不然就賴著不走，一門心思想著大不了就拉他墊背二人一起露宿街頭。
雖然他最後沒真的拿出那麽多錢，但也還是讓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存款又見了底，然而這並不能一勞永逸，林大鳴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落腳地，以他的無賴性子，等花天酒地把錢用完了，遲早還會再找上門來。
自己遲早會回青大覆學，不如趁林大鳴反應過來之前偷偷搬回青市，小心著點兒不要把新住址透露給別人，就能暫時擺脫林大鳴這個麻煩。
只是房東那邊只給了三天時間……
他緩緩合上眼，手背覆在眼睛上，不願再看窗縫滲進來的細弱微光。
這樣的日子，本就無光。
這時候，被他隨意丟在桌上的手機亮了亮，跳出一條陳樂琦發來的微信消息——
【運營Lucky：那個，我有個朋友正好有處房子閑置，你隨時可以過來。】
陳樂琦忙了一個上午，到了午飯時間才想起給林禹風回消息，只是礙於夏總不讓自己透露身份的原因，她只能臨時無中生友了。
害，總裁的想法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不明白。
夏嵐仰在她的老板椅裏，午飯時間也沒去餐廳吃飯，生來淩厲的眸子輕合起來閉目養神。
除了早上被狗兇又黃了大項目之外，剛才MCN公關部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公司原本打算送去選秀的那個男主播被傳了黑料，被發了各種偷拍圖直指他私生活混亂，跟多位女網紅關系不清不楚。
消息一出就被對家買了熱搜，再加上這位男主播本就有幾百萬粉絲，粉絲跟水軍一通撕扯過後網上都炸了，現在公關部那邊忙得焦頭爛額。
方謹也是聽說事態有些控制不住了才急著跑來總裁辦商量對策的，誰知一進來卻發現老板悠哉悠哉地在閉目養神，眉目舒展一點兒發愁的模樣都沒有。
她兩只修長的手交叉放在胸口，一副即將入土般的安詳模樣，嘴皮子都懶得掀，含糊道：“再等等。”
真就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方謹捉急得想摳腳。
就在這時，夏嵐聽見腦海裏響起了002的機械音——
「目標人物的心情指數達到50，恭喜宿主解除運氣debuff狀態。」
夏嵐眨了眨眼，覺得這還不夠，於是拿起手機給陳樂琦發過去一條消息，說如果林禹風那邊最近困難的話，可以提前幫他預支一個月的薪水，還需要其他幫助的話也可以跟公司提。
果然十分鐘後，002的聲音再次響起——
「目標人物的心情指數達到70，恭喜宿主獲得運氣buff。」
這下夏嵐滿意了，彎了彎唇角坐起身來，打電話從樓下的迎賓樓定了個雅間，邊收拾東西邊跟方謹說：“你也沒吃飯吧？一起。”
方謹盯著自家老板的背影一臉疑惑。
不是你今天這麽倒黴你笑什麽笑，很可怕的知不知道！
直到他跟在夏嵐屁股後邊蹭了頓大餐後，又接到了商務外聯部的電話。
電話掛斷後，他呆楞楞地跟夏嵐報備：“他們說《花路》那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又有了合作意向，而且還有另一個說是男團選秀的網綜也過來想爭取咱們的投資，叫什麽《造夢吧，偶像》？”
方謹完全搞不懂為什麽已經黃了的項目死灰覆燃了，之前也沒聽說過什麽男團選秀，下意識覺得不靠譜，便說：“夏總，《造偶》的團隊是第一次做選秀綜藝，現在市面上也沒出現過團體選秀，更別說還是網綜，要真投了資說不定就打水漂兒了，我看咱們還是保守一點選《花路》吧？”
然而夏嵐邊喝茶邊陷入了沈思。
在原著中，這個節點自己已經進太平間躺平了，她是看過書後才知道，從自己這裏溜走的《花路》項目是被書中男主龍傲霆截胡了，這直接導致瀾藝沒過多久就隨著自己一起入了土。
這會兒他們調頭來找瀾藝，無非就是因為跟龍氏的條件還沒談攏，想做兩手準備。
至於《造夢吧，偶像》也並不是什麽不靠譜兒的節目，根據原著中的描述，這檔節目開創先例采用練習生模式，經過幾輪舞臺競賽由觀眾們親自選出最後成團出道的藝人，成立一年限定偶像團體。
此檔節目一經播出就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熱度，踩著《花路》的腦袋頂一躍成為了選秀節目天花板。只是在原著中，這檔節目出現的時間是在三年後，那會兒自己墳頭兒都長草了，自然不清楚這檔節目推遲了三年才被搬上熒幕的原因。
現在看來，《造偶》拉投資主動找到瀾藝這個MCN公司頭上而不是去找各大影視傳媒公司合作，很可能是因為模式太新沒能拉到更合適的合作方，而當時瀾藝正因為自己猝死離世變得一團糟，所以最終《造偶》因為資金鏈斷裂半道兒涼涼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夏嵐拎包起身，手指點了下方謹面前的桌面：“聯系一下《造偶》制片人，約時間面談吧。”
林禹風下了直播後閑來無事也開始查看一些青市的租房信息。
青市最近幾年發展迅猛，人才紛紛湧進，房租漲得飛快，這一查房價才知道，現在在青市1000塊連一間二十平米的小平房都租不到，租個郊區的老式單人公寓怎麽也得三千左右，這讓他對自己搬到青市去生活這件事幾乎沒了希望。
然而中午他吃泡面的時候卻收到了陳樂琦的消息，說她朋友那有套房一直閑置，放著也是放著，只要自己愛護房子，願意以每月1000塊的價格租給自己。
他與陳樂琦素未謀面，當時與公司簽約也是線上完成，這次是實在沒了辦法才試探著問她能不能幫幫忙，算是死馬當活馬醫。
現在托陳樂琦的福能有間像樣的房子住，還聽說公司願意預支他一個月底薪。在他反覆確認公司這樣幫他，除了要求他跟公司續了十年長約以外，並沒有什麽其他過分的“要求”之後，心口的郁結終於散開了些，有種呼出一口濁氣的感覺。
十年的經濟長約相當於是簽了賣身契，可那又怎樣，他這樣的人能生活下去就已經是萬幸。
晚上他照例開了直播，狀態比早上好了許多，起手就選了上官婉兒這種可以秀操作的中單，開局配合輔助夾子哥拿下對面張良一血，後邊幾波團戰穩定起飛，直接坐穩本局MVP寶座，粉絲在彈幕“666”瘋狂刷屏。
現在上線的依舊是高冷禦姐風箏法王：“婉兒打張良也不用怕，等他交大進去收割就好。”
說完他就直接表演了一波，把大住己方伽羅的張良給送回家了。
彈幕又是一陣猛誇——
“風箏姐姐真的C！”
“什麽時候我的婉兒才不用上棺？”
“打婉兒遇上張良真的煩好嗎！”
「抱住風箏老婆」送出5個麽麽嘰。
「浪裏個浪」送出一個金磚。
黑金守護「山下有風」閃亮登場。
林禹風操縱著上官婉兒躲進了敵方上路一塔草叢，打算抓一波射手，順便保持著高冷禦姐的人設，不帶什麽情緒地感謝著大家的禮物：“感謝大家的禮物，歡迎山下有風。”
這時候對面馬可波羅來到塔下清線，林禹風手指一動，上官婉兒2技能接兩段大招劃了出去，就在他打算繼續後劃兩段大招順勢起飛的時候，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禮物特效，消息提示——
「山下有風」送了您一個超級星空。
一個超級星空價值RMB6666，雖然不是站裏最貴的禮物，但也是擁有全站特效的華麗大禮，不一會兒就有一幫從其他直播間看到特效的路人湧進了林禹風的直播間——
“前來膜拜大佬。”
“大佬名字好像有點眼熟？”
“嗷！就是之前給這個主播開黑金守護的大佬啊！”
“剛開完黑金，這就又甩出一個星空？求大佬也看看我，我超甜！”
林禹風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人拿大禮砸的一天，就因為楞了那半秒，手上操作變形，上官婉兒直接斷大慘死塔下。
粉絲彈幕直接笑裂了——
“大佬牛啊，直接刷成榜一了，求帶我一起混啊！”
“恭迎榜一大佬！大佬快加守護群讓我們蹭蹭財氣！”
“哈哈哈哈哈風箏姐姐沒見過這麽大的場面，給婉兒都嚇死了。”
“……”林禹風看著自己灰掉的手機屏幕，又看了看自己粉絲榜上的變化，抿了抿唇先是說了句：“謝謝山下有風的超級星空。”
隨後趁著覆活時間，點開了「山下有風」的主頁，想看看這位究竟是何方大佬。
結果點進去卻什麽都沒看出來，而且發現對方的關註列表裏除了自動關註的官方賬號以外就只有自己一個主播。
他做主播時間不長，滿打滿算兩個月，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只是開播打兩把游戲就有錢嘩嘩進賬的感覺，這位「山下有風」上次進來二話不說開了個全站最貴的守護，這回還是二話不說幾千塊就刷進來了，也沒有加守護群要求跟自己有進一步互動，這反而讓他有些無法適從。
於是他點開了「山下有風」的私信，敲了幾個字過去。
作者有話說：
林禹風：落地婉兒不如雞，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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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用錢將林大鳴盡快打發走。
可林大鳴這人貪得無厭慣了，直接獅子大開口管他要三萬塊，不然就賴著不走，一門心思想著大不了就拉他墊背二人一起露宿街頭。
雖然他最後沒真的拿出那麽多錢，但也還是讓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存款又見了底，然而這並不能一勞永逸，林大鳴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落腳地，以他的無賴性子，等花天酒地把錢用完了，遲早還會再找上門來。
自己遲早會回青大覆學，不如趁林大鳴反應過來之前偷偷搬回青市，小心著點兒不要把新住址透露給別人，就能暫時擺脫林大鳴這個麻煩。
只是房東那邊只給了三天時間……
他緩緩合上眼，手背覆在眼睛上，不願再看窗縫滲進來的細弱微光。
這樣的日子，本就無光。
這時候，被他隨意丟在桌上的手機亮了亮，跳出一條陳樂琦發來的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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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樂琦忙了一個上午，到了午飯時間才想起給林禹風回消息，只是礙於夏總不讓自己透露身份的原因，她只能臨時無中生友了。
害，總裁的想法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不明白。
夏嵐仰在她的老板椅裏，午飯時間也沒去餐廳吃飯，生來淩厲的眸子輕合起來閉目養神。
除了早上被狗兇又黃了大項目之外，剛才MCN公關部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公司原本打算送去選秀的那個男主播被傳了黑料，被發了各種偷拍圖直指他私生活混亂，跟多位女網紅關系不清不楚。
消息一出就被對家買了熱搜，再加上這位男主播本就有幾百萬粉絲，粉絲跟水軍一通撕扯過後網上都炸了，現在公關部那邊忙得焦頭爛額。
方謹也是聽說事態有些控制不住了才急著跑來總裁辦商量對策的，誰知一進來卻發現老板悠哉悠哉地在閉目養神，眉目舒展一點兒發愁的模樣都沒有。
她兩只修長的手交叉放在胸口，一副即將入土般的安詳模樣，嘴皮子都懶得掀，含糊道：“再等等。”
真就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方謹捉急得想摳腳。
就在這時，夏嵐聽見腦海裏響起了002的機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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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眨了眨眼，覺得這還不夠，於是拿起手機給陳樂琦發過去一條消息，說如果林禹風那邊最近困難的話，可以提前幫他預支一個月的薪水，還需要其他幫助的話也可以跟公司提。
果然十分鐘後，002的聲音再次響起——
「目標人物的心情指數達到70，恭喜宿主獲得運氣buff。」
這下夏嵐滿意了，彎了彎唇角坐起身來，打電話從樓下的迎賓樓定了個雅間，邊收拾東西邊跟方謹說：“你也沒吃飯吧？一起。”
方謹盯著自家老板的背影一臉疑惑。
不是你今天這麽倒黴你笑什麽笑，很可怕的知不知道！
直到他跟在夏嵐屁股後邊蹭了頓大餐後，又接到了商務外聯部的電話。
電話掛斷後，他呆楞楞地跟夏嵐報備：“他們說《花路》那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又有了合作意向，而且還有另一個說是男團選秀的網綜也過來想爭取咱們的投資，叫什麽《造夢吧，偶像》？”
方謹完全搞不懂為什麽已經黃了的項目死灰覆燃了，之前也沒聽說過什麽男團選秀，下意識覺得不靠譜，便說：“夏總，《造偶》的團隊是第一次做選秀綜藝，現在市面上也沒出現過團體選秀，更別說還是網綜，要真投了資說不定就打水漂兒了，我看咱們還是保守一點選《花路》吧？”
然而夏嵐邊喝茶邊陷入了沈思。
在原著中，這個節點自己已經進太平間躺平了，她是看過書後才知道，從自己這裏溜走的《花路》項目是被書中男主龍傲霆截胡了，這直接導致瀾藝沒過多久就隨著自己一起入了土。
這會兒他們調頭來找瀾藝，無非就是因為跟龍氏的條件還沒談攏，想做兩手準備。
至於《造夢吧，偶像》也並不是什麽不靠譜兒的節目，根據原著中的描述，這檔節目開創先例采用練習生模式，經過幾輪舞臺競賽由觀眾們親自選出最後成團出道的藝人，成立一年限定偶像團體。
此檔節目一經播出就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熱度，踩著《花路》的腦袋頂一躍成為了選秀節目天花板。只是在原著中，這檔節目出現的時間是在三年後，那會兒自己墳頭兒都長草了，自然不清楚這檔節目推遲了三年才被搬上熒幕的原因。
現在看來，《造偶》拉投資主動找到瀾藝這個MCN公司頭上而不是去找各大影視傳媒公司合作，很可能是因為模式太新沒能拉到更合適的合作方，而當時瀾藝正因為自己猝死離世變得一團糟，所以最終《造偶》因為資金鏈斷裂半道兒涼涼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夏嵐拎包起身，手指點了下方謹面前的桌面：“聯系一下《造偶》制片人，約時間面談吧。”
林禹風下了直播後閑來無事也開始查看一些青市的租房信息。
青市最近幾年發展迅猛，人才紛紛湧進，房租漲得飛快，這一查房價才知道，現在在青市1000塊連一間二十平米的小平房都租不到，租個郊區的老式單人公寓怎麽也得三千左右，這讓他對自己搬到青市去生活這件事幾乎沒了希望。
然而中午他吃泡面的時候卻收到了陳樂琦的消息，說她朋友那有套房一直閑置，放著也是放著，只要自己愛護房子，願意以每月1000塊的價格租給自己。
他與陳樂琦素未謀面，當時與公司簽約也是線上完成，這次是實在沒了辦法才試探著問她能不能幫幫忙，算是死馬當活馬醫。
現在托陳樂琦的福能有間像樣的房子住，還聽說公司願意預支他一個月底薪。在他反覆確認公司這樣幫他，除了要求他跟公司續了十年長約以外，並沒有什麽其他過分的“要求”之後，心口的郁結終於散開了些，有種呼出一口濁氣的感覺。
十年的經濟長約相當於是簽了賣身契，可那又怎樣，他這樣的人能生活下去就已經是萬幸。
晚上他照例開了直播，狀態比早上好了許多，起手就選了上官婉兒這種可以秀操作的中單，開局配合輔助夾子哥拿下對面張良一血，後邊幾波團戰穩定起飛，直接坐穩本局MVP寶座，粉絲在彈幕“666”瘋狂刷屏。
現在上線的依舊是高冷禦姐風箏法王：“婉兒打張良也不用怕，等他交大進去收割就好。”
說完他就直接表演了一波，把大住己方伽羅的張良給送回家了。
彈幕又是一陣猛誇——
“風箏姐姐真的C！”
“什麽時候我的婉兒才不用上棺？”
“打婉兒遇上張良真的煩好嗎！”
「抱住風箏老婆」送出5個麽麽嘰。
「浪裏個浪」送出一個金磚。
黑金守護「山下有風」閃亮登場。
林禹風操縱著上官婉兒躲進了敵方上路一塔草叢，打算抓一波射手，順便保持著高冷禦姐的人設，不帶什麽情緒地感謝著大家的禮物：“感謝大家的禮物，歡迎山下有風。”
這時候對面馬可波羅來到塔下清線，林禹風手指一動，上官婉兒2技能接兩段大招劃了出去，就在他打算繼續後劃兩段大招順勢起飛的時候，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禮物特效，消息提示——
「山下有風」送了您一個超級星空。
一個超級星空價值RMB6666，雖然不是站裏最貴的禮物，但也是擁有全站特效的華麗大禮，不一會兒就有一幫從其他直播間看到特效的路人湧進了林禹風的直播間——
“前來膜拜大佬。”
“大佬名字好像有點眼熟？”
“嗷！就是之前給這個主播開黑金守護的大佬啊！”
“剛開完黑金，這就又甩出一個星空？求大佬也看看我，我超甜！”
林禹風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人拿大禮砸的一天，就因為楞了那半秒，手上操作變形，上官婉兒直接斷大慘死塔下。
粉絲彈幕直接笑裂了——
“大佬牛啊，直接刷成榜一了，求帶我一起混啊！”
“恭迎榜一大佬！大佬快加守護群讓我們蹭蹭財氣！”
“哈哈哈哈哈風箏姐姐沒見過這麽大的場面，給婉兒都嚇死了。”
“……”林禹風看著自己灰掉的手機屏幕，又看了看自己粉絲榜上的變化，抿了抿唇先是說了句：“謝謝山下有風的超級星空。”
隨後趁著覆活時間，點開了「山下有風」的主頁，想看看這位究竟是何方大佬。
結果點進去卻什麽都沒看出來，而且發現對方的關註列表裏除了自動關註的官方賬號以外就只有自己一個主播。
他做主播時間不長，滿打滿算兩個月，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只是開播打兩把游戲就有錢嘩嘩進賬的感覺，這位「山下有風」上次進來二話不說開了個全站最貴的守護，這回還是二話不說幾千塊就刷進來了，也沒有加守護群要求跟自己有進一步互動，這反而讓他有些無法適從。
於是他點開了「山下有風」的私信，敲了幾個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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