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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冷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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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晚膳後可有空閑?”李幼橙素手輕擡,將一夾香菜放到楚正行的碗中,若無其事地問著,語氣無喜無怒。

楚老夫人左覷覷楚正行,右覷覷李幼橙,看看楚正行碗裏的香菜,好吧,她現在才知道她兒子其實是挑食的,再看看餐桌上,一點兒甜點都沒有。

楚夫人心裏有些滲,莫不是她兒子冷落了他媳婦引起他媳婦閨怨了吧。

“媳婦呀,行小子這些天忙了些,沒法陪你,你多擔待擔待。”

李幼橙微不可聞的嘆了嘆氣,“婆婆,兒媳知道。”母親還是向著自己孩子的,可天知道她根本就不黏楚正行。

“兒媳只是今日有事問將軍。”

“娘,大哥,嫂嫂,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衛馮兒對著楚老夫人擠擠眼,楚老夫人立即會意,這事,還是留給小兩口解決吧!

楚正行一口將李幼橙夾給她的香菜吞咽下去,微微皺了皺眉,李幼橙將早已經盛上的溫湯遞上,就知道只要是她夾給他的,他一定會吃。

楚正行沒接,“太鹹。”

鹹?廚房一貫都是這個口味,之前也沒見他嫌呀?李幼橙舀起一小勺,抿了一口,蹙眉擡頭,小嘴兒就被舔上,香菜和楚正行身上清冽的陽光味道頓時盈滿口鼻。

“你是小狗呀!”用膳的時候也舔她,李幼橙又將湯盅遞了過去,“哪裏鹹了?”

楚正行目光灼灼地盯著李幼橙的紅潤的唇,“餵我。”

自從上次的試吃事件後,楚正行每次都配合李幼橙吃得很慢,十次倒有一兩次,兩人都留在最後,楚正行就賴著李幼橙餵他。

“本宮喚婢女進來服侍將軍用膳,將軍說可好?”李幼橙緩緩放下湯盅,似笑非笑地望著楚正行。

楚正行很自覺的拿過湯盅,一飲而盡。

他知道他媳婦兒今日為何心情不暢,“我已下令,幼幼今後可隨意出入出塵居。”

“誰要去你那破書房?”李幼橙賭氣,她更希望楚正行和她說他在做什麽。

楚正行輕笑,“幼幼今天不是去了出塵居?”

“哪裏進去了?”李幼橙難得的撅起嘴兒。

楚正行也不打算再用膳,探過身,輕輕咬著李幼橙嘟起的小嘴兒,貼唇道:“幼幼現在去也成。”

“誰想去了?”李幼橙口是心非強辯。

“我想讓幼幼去,成麽?”

“這還差不多。”李幼橙漾開心滿意足的笑容,親了親楚正行的側臉。

楚正行倏地抱著李幼橙,聲音誘惑幾近難耐:“以後不準隨便露出這樣的笑。”

李幼橙怔楞,“為何?”

“這樣會讓我想,”楚正行頓了頓,沈下嗓,“進入你。”

李幼橙一個愉悅的顫栗,想到他倆所處之處,急切道:“這是飯廳,別胡來!”

楚正行不置可否地哼了聲。

她知道楚正行能忍,這幾日楚正行晚上纏著她,抱著她不敢動作,只克制地親她,有幾次猛烈些,也吮她,舔她,撫她,她被鬧醒了,也怕傷著她不敢進一步。

她傷倒是好了,可這幾天因為準備接待女公爵之事,她累得慌,再加上又是深夜,雖然被他逗弄得也想要他,卻因不想折騰到第二天起不來,沒與他歡-好,又不舍他忍著,只讓他帶著她的手幫他弄。

感受到楚正行身上傳來的火熱和氣息的急促,李幼橙氣勢弱了些,“我想去出塵居找些書呢!”

“好,去出塵居。”

李幼橙覺得她應該早就想到,楚正行說去出塵居時的真正目的。不過即使早想到,結果也不會有差別就是。

自從李幼橙和楚正行親吻被撞見後,暖日和景煙就將耳朵拉得特別長,所以,李幼橙和楚正行進了出塵居一段時間後,暖日就對今天剛剛阻止李幼橙進去書房的叫趙一聲的年輕男子道:“守衛大哥,咱們走遠些,將軍這不用看著了。”

趙一聲堅持守著崗位:“將軍的命令就是要小的守著,小的不敢不從令。”

暖日頭疼,這人難道是榆木疙瘩,“今早也沒見你守著門呀?”

趙一聲臉微紅,尷尬道:“早上小的剛解手完回來。”

暖日也窘迫得臉紅了,不過也不能讓這趙一聲聽公主和將軍的墻角呀!

“將軍說不讓任何人進去出塵居,可將軍卻要聽從公主的,你說你應該遵從誰的命令?”

趙一聲一怔,仍然油鹽不進:“將軍的。”

此時,房內傳來李幼橙極微弱的□,暖日又羞又急,狠跺了幾下腳,不管不顧就揪住趙一聲的耳朵,壓低聲音:“將軍和公主在房中恩愛,你守在這做什麽?”

趙一聲立即呆住,臉紅得似猴屁股,楞楞地被暖日拖走。

“門外沒人,幼幼叫出聲來,我愛聽。”

這混蛋,她正找著書,他就箍著她,褪了她的裏褲和褻褲,讓她手撐著書架站著,從後面就進來。

她可是公主呢!他卻用這麽屈辱的姿勢占有她,李幼橙咬緊下唇,他也像一些自大的男人,以為在床第間用這種姿勢就可以征服女子麽?

李幼橙想開口阻止楚正行,可是發出的卻是難耐和舒服的□,她甚至不由自主的

輕擺翹臀、扭動纖腰以迎合楚正行的深入,可心中卻是揮不散的迷茫和難過,這恥辱的姿勢帶給她比以往更持久的燦爛,對楚正行的喜愛和楚正行給她的快樂是不是讓她失去了自己?

一撥驚天浪潮緩緩退去,楚正行抱著李幼橙坐在案桌後的椅子上,不舍得從李幼橙的身體退出,又將還未完全滿足的欲-望插入李幼橙的花谷中,將李幼橙的粉腿兒圈著他的勁腰坐著。

雙手圈著李幼橙的腰背,楚正行潤了潤喉,卻仍掩不了歡-愛後的沙啞幹澀,“幼幼,”楚正行臉上隱隱浮起了赭色,“你舒服嗎?”

李幼橙擡起小臉,楞楞地註視著楚正行,杏眸還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李幼橙除了之前的□外一直沈默著,張了張嘴,她現在想開口說些什麽,楚正行卻在見到她眸中淚珠時,緊張起來:“是不是又弄疼了?”

李幼橙搖搖頭,捧著楚正行的臉:“子昂哥哥,為何今日這般對我?”

楚正行臉上赭色更深,移開了視線不與李幼橙對上,解釋道:“我看了春宮圖,要讓幼幼舒服。”

李幼橙圈著楚正行的脖頸,因著姿勢的關系,仰起小臉,親吻著楚正行的下巴,櫻唇滑吻著頸,到了楚正行的喉結,或親或重的咬著、舔著、吮著,皇宮樹上那次,她無意咬了他的喉結,他明顯的更加興奮。

李幼橙不知道的是,喉結,是男子脆弱敏感之處,特別是對楚正行這樣熟知人體致命致傷之處的武將,楚正行將喉結交給李幼橙肆意逗弄,就像讓他的生命隨著她起舞顫栗一樣。

楚正行咽了口唾液,忍著磨人的情-欲,伸出一手,擡起李幼橙的臉,“為什麽哭?”

李幼橙只是癡癡凝望著楚正行墨黑眸子,他的眼眸裏有欲-望,有忍耐,還有,滿滿的她。半晌,李幼橙將臉柔柔地貼著楚正行的前胸,花--徑不受控制地縮了縮,低低媚吟:“子昂哥哥,我想要你。”

“抱緊。”

李幼橙一聲驚呼,楚正行已經抱著她起身,走動讓兩人結合得更深,李幼橙不再壓抑,他弄得她舒服,她就舒服得□出來,他將她抵在墻上聳動,她就緊緊地圈著他的腰,他將她放在案桌上,她就敞開粉腿兒讓他進入得更深,她親他,吻他,撫著他,她學著他,也要讓他舒服。

整整折騰了兩個時辰,楚正行滿足了,李幼橙難受了。

楚正行吩咐了暖日,暖日自然明了,叫了下人送了溫水柔巾,楚正行為兩人做了簡單的清理。

“我腰酸。”楚正行又後悔做得太過火,抱著李幼橙按揉著她的小腰,楚正行親了

親李幼橙的貝耳,“下次不做這麽久。”

李幼橙小聲的“嗯”了一聲,其實她縱容楚正行,還有其他原因。

“子昂哥哥,我過幾天要去公主府,估計要在公主府呆上一段時間。”

“因著波羅帝國女公爵出訪我朝?”

“嗯,父皇指定了由我的公主府招待安置。”

“不是有專門接待外國使節的驛館?”

“我也奇怪著呢,是那女公爵做如此的要求。”

楚正行沈默片刻,“我也過去?”

“你去了能做什麽?”李幼橙彎了唇,嗔道。

“服侍幼幼。”

“哼,穿衣沐浴之類的小事,本宮自己能解決。”這段時間楚正行必然會服侍她更衣沐浴,甚至他還強制地把她沐浴時間改在早上。

楚正行低沈笑道:“臣服侍公主脫衣。”

李幼橙漲紅了臉,極不優雅地用力掐了楚正行的腰肉。

“小野貓除了小嘴,還有小爪。”

楚正行握起李幼橙的小爪,愉悅的啃了起來。

“小狗!”又舔又啃,李幼橙又嗔了句。

“小貓和小狗。”

兩人鬧了一陣,李幼橙微喘:“你這有各國列志之類的書籍麽,特別是關於波羅帝國的?”

“不知道,這書都是王總管準備的。”

“你沒翻這裏的書?”

“我直接讓王總管給我找需要的。”

“大懶人。”李幼橙調皮地咬上楚正行的耳朵。

“術業有專攻。”楚正行兩手從衣裳下擺探到李幼橙胸前嬌柔上揉捏著。

“嗯,大色鬼。”

“柔、滑、嫩,還合我的掌。”

楚正行幹脆費力解開李幼橙的衣襟,撩起兜兒,邊揉搓邊輪流吸-吮上嬌柔上的紅櫻桃。

李幼橙想推開他又舍不得這酥--癢刺麻的滋味,只將楚正行的頭摟得更緊,嘴兒嬌喚:“你快些,別又想要了。”

“嗯。”

楚正行不舍地將兜兒撩下,為李幼橙整好衣裳,兩眼似狼般盯著隨著李幼橙喘息而起伏的嬌柔,遺憾道:“在這裏,不方便。”

李幼橙滿臉嬌紅,在楚正行腰肉上又是一掐,“都胡來了這麽久了,還弄!”

“現在不弄,以後再來。”

“嗯。”李幼橙低應,她要和他長長久久。

“幼幼怎麽處理那房錦繡。”楚正行開口問道。

處理?李幼橙眸子盈滿笑意,“人家可是景仰將軍的美人兒呢!將軍要本宮怎麽處理人家?”

“把她直接扔

出去,娘那裏不用擔心。”

“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將軍呢!”

楚正行嚴肅道:“人必先自重,而後人重之。”

“難道不給人家改過的機會?”

楚正行註視著李幼橙慧黠的雙眸,“幼幼已經決定好了。”

“我讓她做我的侍女。”

楚正行沈默片刻,“只要幼幼喜歡。”

說完後,楚正行略彎了腰,從右小腿腳綁中取出一把帶鞘匕首,鞘身由白銀精雕細刻而成,咋一看,就像一件精美的玩物。

“這給幼幼防身。”楚正行邊說,邊拔出匕首,匕身由玄鐵制成,單刃,看起來不是特別鋒利,泛著幽幽冷光。

李幼橙心一顫,她很少近距離接觸鋒利的器具,每每她自己想制作些東西,還沒拿到工具,東西就被景煙給收走了。

楚正行是武將,他自然是擔心她,“可我並不知道如何使用?”

“這樣正握著。”楚正行手把手教導李幼橙握匕首的手勢。

李幼橙驚詫,“這匕首的柄剛好合我的手?”

“剛剛打成。”不過這白銀是他在王總管的痛心疾首下支走的,這匕身,是由他的隨身匕首重鍛而成,這樣式,是他為她量身設計的。

“你要教我怎麽使用,是麽?”

“幼幼可願意學?”

“我,”李幼橙猶豫,“我從來沒接觸過。”

“可願意為我學?”楚正行定定地望著李幼橙的雙眸。

“好!”就為了楚正行雙眸裏的期許和隱隱的擔心。

“會累。”

“我會適應。”她不知道她怕不怕累,但她答應了他,就會做到最大的努力。

楚正行親了親李幼橙堅定的雙眸,低喟:“乖娃兒。”

李幼橙臉一熱,她才不是娃兒,可是她喜歡聽他這麽喚她。

“你身上還藏著多少東西呀?”

“沒多少,一些必備的藥和一些傷人的兵器。”

李幼橙不再問,這個話題太沈重了。

李幼橙將匕首插入鞘內,一邊邊把玩邊一邊嗔道:“將軍會的東西還挺多的!你給我兜兒打的節我都解不開,你卻很容易就解開了。”

楚正行低笑:“沒幼幼多。”

李幼橙囁嚅:“可都不精通呀!”

楚正行擡起李幼橙羞慚的小臉,“幼幼精通做公主。”

又笑她呢!李幼橙有些失落,“我若不是公主,大概早就餓死凍死了吧!”

“不準亂說。”楚正行捏著李幼橙的下顎,重重咬了她的唇瓣做懲罰。



我真的什麽都不會呢!你之前不是還說我麽?”

楚正行微慌,他媳婦兒怎麽就多愁善感起來了呢?“我保證將幼幼養得白白胖胖,穿得體體面面,無論幼幼是不是公主。”頓了頓,楚正行有些窘迫地解釋,“幼幼的身子不準給別人看,女子也不可。”

李幼橙一楞,原來他不是嫌棄她不會穿衣裳,李幼橙心裏的一點失落頓消,反而打趣了起來:“將軍現在還是本宮養著呢!”

楚正行放下了心,“本將軍得靠公主養,幼幼要當好公主。”

這人,還是個厚臉皮,李幼橙無語。

片刻,李幼橙問道:“那個,我兜兒的結是怎麽打的,又是怎麽解的?”

“幼幼確定要我在這示範?”

李幼橙用匕首擋開楚正行的大掌,“不要!”

楚正行低沈笑開:“今晚在這睡?”

想到暖日的提議,李幼橙嬌道:“將軍搬去波心院如何?”

“好,不過今晚在這睡,別浪費時間過去了。”

“嗯。”

“我還想要。”

李幼橙狠狠地在楚正行唇上咬了一口,原來楚正行打的是這個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呃,很肥,我是說字數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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