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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算計著,大小姐和大夫人二夫人回鄉探親可不止這點,到底是個賤妾生的,也不是個什麽有錢的主兒,這幅寒磣模樣還拖著病,來府上還不道是好是壞呢,想著,眾人又將趙沈魚看低了幾分。

趙安和李氏引著兩人進了府,趙淑女一個人氣哼哼的跑了。

幾個家仆扛著行李在後面跟著,趙侯爺和大夫人偶爾會回鄉來修養身體,府內年年都有修葺,雖比不得京城趙家奢豪,卻也古樸幽雅,路過好幾處大院子都沒讓她進去,最後,到了偏西的離主宅較遠的院子,趙安停下來,回頭對跟在身後的趙沈魚笑了笑“這是大夫人吩咐為三小姐準備的院子,此處清凈,最宜養病,也不怕府裏面不懂規矩的奴才擾了小姐清凈”

趙沈魚挑挑眉,瞄了一眼這座院子,西邊的墻垣還塌了一角,門窗上到處是蛛絲灰塵,地上長了一地的青苔,果然是個不錯的地方,倒是不用費盡心機去翻墻了,她這位三小姐的安危倒是輕賤的很啊,看來大夫人早就吩咐好了這些奴才對三小姐關照有加了,怕擾她清凈,還是怕她的瘟疫傳染到自個身上

她給銀耳使了個眼色,銀耳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麽,笑嘻嘻的朝趙安一笑“有勞了,大夫人托我們從京都帶了些糕點,請管家拿給各位哥哥姐姐們品嘗”

說著她轉身打開大箱子裏的鎖,從裏面拿出一個嵌著翡翠瑪瑙的小紅漆木盒,眼睛尖的人看到箱子裏金光閃爍,亂七八糟的放著一堆珠寶首飾,不由得眼熱,銀耳和趙沈魚假裝沒有看到,趙安見那盒子值不少錢,伸手就要去接,銀耳卻不動聲色往旁邊跨了一步,將盒子打開,裏面還有個楠木盒子,她把盒子取出來交給趙安

“在這兒,人人有份”

趙安點頭哈腰的應著,將眼睛偷偷的在趙沈魚和銀耳臉上瞄,這趙安雖是叔叔,多年來卻不改偷腥的性子,暗想,這三姑娘好看也罷,偏這丫頭也水靈得很,把府裏面的女人都比下去了

李氏見自己家的男人魂不守舍的,眼睛也不太老實,在那死鬼腰上捏了一把,說話卻是朝著眾人

“你們幾個留下來幫小姐打掃幹凈,把行李搬進去,別為三小姐來了老娘不敢治你們,敢偷懶的中午不準吃飯”眾仆知道這女人的厲害,聽了吩咐,馬上就行動起來,李氏又瞄著自己的男人,臉色不善“這兒有我呢,你先忙你的事兒去吧”

趙安被女人捏得倒抽了口氣,在人前又不好發作,一張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憋著滿肚子怒氣,朝趙沈魚作揖“這兒有賤內打理,老奴先告退了”

趙沈魚點點頭,目光將李氏看了一眼,見這女人只不過三十多歲年紀,身子豐腴,膚色白皙,一對眼珠裏精光閃閃,心裏暗暗冷笑,給她下馬威呢

兩人住進去以後,李氏給她安排了個叫靈秀的丫鬟,那小丫頭年紀比銀耳還小,辦事兒挺機靈,只是眼神兒狡猾,不像是個善茬一切妥當之後,趙沈魚臥在美人榻上,吃過銀耳給她送來的藥,李氏看在眼裏,見她病怏怏的好像活不長,偏模樣勾人,暗罵了句狐騷婊.子生的,假裝恭謹的問

“三姑娘的病,可好轉了些?”

趙沈魚只是咳嗽,並不答話,銀耳將她喝過水的杯子,看似很憂心的說道“這一個月來不斷的服藥,只是不見什麽起色”

李氏又道“銀城有幾個出名的大夫,不若,妾身替小姐請來看看”

趙沈魚好不容易緩了口氣,捂著胸口,輕聲道

“也好,依嬸子的主意罷”

說著,銀耳又掏了些銀子給她,李氏推脫著不要,趙沈魚在一旁淡淡的道

“莫非嬸子嫌少了,銀耳去將我箱子裏的珠寶拿些過來給嬸子”

李氏便是真的不要臉,也不敢再接,只好把銀耳給的銀子收了,又說了些事情,才帶著幾個仆人走了。

且說,江渺昨夜睡到半夜裏,山裏面比白日要冷,那女人像頭小豬一樣往她懷裏拱,他摸著她肌膚冰涼如玉,似乎怕冷才不斷的來挨著他,他也沒什麽睡意,用外袍將女人裹了,抱到山寨裏去了,睡在他的虎皮榻上。

天蒙蒙亮的時候,他又將她送回洞裏面。

這日午後,楊霖帶著一幫弟兄們在外面打獵回來,肩上扛著弓箭,腰上掛著好幾只山雞和兔子,全部扯下來放到江渺房內的桌子上,執起酒壺,仰頭灌了幾口,一口吞下去,似乎十分暢快,他享受似的喟嘆了一聲,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酒水,在江渺的對面坐下

“兄弟們今日在山裏面打了不少野物,我挑了幾只好的給你留著,昨夜那位美人怎麽樣?這麽舍得放她走了?大哥,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江渺正從一本書上擡起頭來,聞言,將書輕放於書案上,眉目淡定

“遲早是我的,著什麽急”

“那女人是什麽身份?”楊霖自然知道他家老大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有點好奇,他家大哥對女人從來沒有憐惜過,老大身邊的女人最長的也不過一個月,只是這個,似乎有點不一樣,長得是漂亮了點,不過他家老大也不是能用美色就迷住的

江渺並不隱瞞,眼睛看著他“趙候府的三小姐”

“哦,你打算怎麽做?”楊霖眼睛一亮,既然是趙家的小姐,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極好的機會,這麽多年,他們一直想把勢力延伸到帝都裏面去,趙侯爺在朝中位高權重,為人又清高謹慎得很,他們一直不知從何下手,沒想到,居然跑出來一個三小姐

想到此處,楊霖又不得不提

“昨日,抓過來的兩個護衛怎麽處置”

“是候府的侍衛,別殺了,留著還有用”江渺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眸色微深

一會兒,他似乎又想到什麽,說道“對了,這段時間我可能不會留在山上,寨裏的事情你處理就好,義父回來幫我對他說一聲”

“不等衛風,蘭陵幾個回來麽?”

“十天半月會回來,他們若有事情,派人下山來江府找我”

楊霖和他相識十八年,兩人都是孤兒,一同還有五個,被十幾年神秘莫測的江鴻收養,卻只有江渺一人承襲了江家的姓氏,這碧落寨,只不過是他眾多產業中的一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從前寫慣了武俠,某夜不適合寫宅鬥,可能這本小說也算不得很正宗的宅鬥文,或許還附帶有些江湖氣,某夜感覺幾個女人到一個屋檐下明爭暗鬥很憋屈,不如痛痛快快的相愛相殺,雖然看文的不多,收藏才幾個,某夜依然很感激,最後,吼一句,我會保持日更的!!!

☆、夜裏來的傻子和狼

昨日,趙安那廝捧著糕點走後,他知道這府裏面的小姐夫人對吃的東西特別講究,那金絲楠木盒子雖然不及外面那瑪瑙盒子值錢,卻也是個稀有的,心想著還是大夫人記掛他們這些小的,不僅逢年過節,回家探親都要帶點東西來打賞他們,就連這三小姐回府,也要捎來一點東西,他本來想將一盒糕點獨吞,可是想著剛才那小丫頭給他的時候,眾人都在場不好私藏著,因此將見著都分了,楠木盒子裏卻還留了三塊端回去了。

次日,銀耳一大清早去廚房裏為趙沈魚準備早飯,幾個夥房裏的丫頭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眼底的淤青甚重,銀耳從竈上拿了兩籠水晶餃子,煲了碗蝦仁粥,自言自語道

“昨夜,小姐也不知吃了什麽東西,鬧了一晚上的肚子,多虧了那藥靈,吃了也就沒事了”

幾個吃了糕點,昨夜被折騰去了半條小命的丫頭聽了這句話好像遇到了救星,連忙走過來,湊到她面前,陪著笑臉問“好姑娘,三小姐吃的什麽藥,你給我們也說說”

銀耳故作驚訝的看了她們一眼“眾位姐姐,你們這是怎麽了,難道也吃壞了肚子”

小丫頭皺起花朵般的小臉,苦不堪言

“是啊,是啊,還不都是大夫人那糕點害的”她們自然不會懷疑事情是趙沈魚做的,除了大夫人之外,誰還有那個手筆用金絲楠木盒子裝?

銀耳眼睛亮了亮,故意低著頭小聲道

“這話可不能給李氏聽了去,傳到大夫人的耳裏,還以為各位姐姐不敬呢”

一個叫靈柔的丫鬟不屑道“偏就那女人不要臉得緊,平日裏大夫人派下來的賞賜哪會不是她一個人私藏著,我們這些人也撈不到幾個好處”

另一個丫鬟瞪了她一眼,輕叱了一句

“別說了,小心傳到那老娘們耳裏,撕爛你的嘴”

銀耳怕問多了讓人懷疑,從袖子裏拿出一包藥,遞給剛才那個叫靈柔的,笑道

“此藥本是為小姐準備的,眾位姐姐既然也不舒服,那就送給姐姐們,剪水服下便好”

幾個丫鬟感恩戴德的說謝了

回去之後,銀耳把在廚房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趙沈魚說了,趙沈魚讚了這小丫頭機靈,銀耳就笑嘻嘻的湊到她跟前來

“這都是跟小姐學的,若不是小姐教導有方,哪裏有銀耳的今天”

趙沈魚放下手裏的書本,淡淡的瞄了她一眼

“你是說本小姐教你用卑鄙手段害人麽?”在趙候府那個院子裏,女人之間為了點繩頭微利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偏她母女又分外招人羨妒,八歲那年,娘親便離開了,若不是從小在祖母那兒學著心機計謀,早就被那些女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銀耳搖著腦袋,斬釘截鐵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們這是在保護自己”銀耳是個孤兒,她記得在五歲那年,她跑進趙候府溜進廚房裏偷了只燒雞,被人抓著往死裏打,是小姐救了她,收留了她,這麽多年,她和小姐相依為命,不管小姐想做什麽,她都會拼了命的幫她

趙沈魚笑了,手指輕輕的勾著一縷發絲往下滑,銀耳只覺得她的手指白玉似的透明,笑容明明很淡,卻又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愧是本小姐一手帶出來的,李氏和趙淑女那兒別送藥去,讓她折騰幾天,磨磨她的銳氣,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本小姐面前撒野,另外,別忘了我們回來這裏的目的”

銀耳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正色的點點頭“只可惜了老太太給小姐留下的金絲楠木盒子”

聽到她提起老太君,趙沈魚沈默了一會兒,說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讓他倆猖狂一陣”

因為連日路途勞頓,主仆二人在屋裏面歇著,也沒出去走動,那個叫靈秀的丫鬟一天到晚看到人影,到天黑的時候不知從哪裏溜回來了,將頭往裏面一探,正撞見銀耳的眼睛,只好走進來請了安,趙沈魚也不怎麽搭理她,說了兩句,便打發她回房休息。

晚上,趙沈魚讓銀耳替她打了桶熱水,正打算洗澡,銀耳替她將衣裳解下來,正要將中衣脫下來,眼睛瞥著銅鏡,猛的看到裏面映入一張人臉,剛滑到肩膀的衣裳被她猛的扯上去,反手扯過銀耳手裏的衣裳披在身上,猛的回頭,那窗口偷窺之人躲不及被她逮個正著

面對面兒,美人一張盛怒的臉,居然讓外面的男人忘了逃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朝著她涎皮的笑道

“好妹妹,我是你哥哥趙疏,都是一家人,妹妹不必生氣”

趙沈魚暗暗的呸了一聲,不要臉的混賬東西也敢自稱是她哥哥,她的臉上卻揚起天真的笑意

“趙疏哥哥,你躲在外面幹什麽,難道不敢見我麽?”

趙疏見她對自己笑,女子膚如新荔,色若蓮葩,那笑容更如朝日般的明麗耀目,趙疏不禁心悸神搖,鬼迷心竅的推開門走進去

趙沈魚朝銀耳使了個臉色,銀耳退到一旁,那趙疏兩只眼只管盯著趙沈魚的臉,一不留神,腳下一絆,身體朝熱騰騰的洗澡水裏面栽去。

頓時,水花四濺,銀耳扔掉手裏的掃帚猛的撲過去,抓住趙疏的身體使勁的往水裏面按,口裏假惺惺的說道

“趙疏哥哥,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我救你出去,趙疏哥哥,你可千萬別在我這兒出事…趙疏哥哥…”

那趙疏掙紮著擡起來,她們又往下死死的按,銀耳哼了一聲道

“我要你偷看我家小姐洗澡,登徒子,本姑娘今天替天行道,淹死你這個色鬼”

畢竟也是趙家人,趙沈魚想著不能把事情做絕了,手裏卻沒少用力,一邊勸著銀耳

“不要淹死他了,李氏那兒不好交代,再讓他吞幾口水,拖出來打一頓,不打臉就行了,他肯定不敢去李氏那兒告狀的”

趙疏的腦袋全部在水裏,隱隱約約的聽到兩個女人說話,自知是中了她們的圈套,心裏暗暗叫苦,可是這個趙沈魚看起來年紀小小心思為何這般狠毒呢

趙疏自然不知道,他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淹到快斷氣的時候被拖出來,於是無數的拳腳便施加到了身上,他感覺身下有點涼,也不知道她們對自己做了什麽,只是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碰到身體的時候,他居然隱隱還有點希望…然後身體被拖曳一段距離之後,被重重的拋下去,趙疏便沒知覺了。

把趙疏揍一頓,也算報了仇,趙沈魚雖然感覺痛快,卻也不得不加強防備之心,把門窗都 賭嚴實了,才放心讓銀耳去睡覺

她自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入了夢鄉,一會兒感覺身體上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好像在解她的衣服,然後有什麽壓在她的身上,湊到她臉上來親她的嘴

趙沈魚一扭頭躲開,黑暗裏也不知道是誰,正惱怒著,擡手去打他的臉,他的眼睛在黑暗裏極為好使,伸手就抓住,只聽那人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魚兒,是我呢,江渺”

趙沈魚尖叫的聲音響起之前,江渺及時的用嘴巴堵住了她要亂叫的小嘴,將舌頭探進去,熱烈的吸允她口裏面的香液,吻了一陣,大概是沒了力氣,他松開的時候,她軟綿綿氣喘籲籲的躺在下面,也不說話了

江渺的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攀到某個高聳處,五指抓著擠壓成不同的形狀,還覺得不夠,便兩只手都抓上去,嘴巴又尋著她的唇,用舌頭描幕著唇瓣美好的形狀,趙沈魚很敏感,在他狂野而熟練的撫慰技巧下身體微微的輕顫著,咬著牙不敢出聲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男子聲音粗啞,短短兩次,江渺似乎對她的身體已經很了解了,懷裏的女人真是水做的,這麽幾下就禁不住了?

趙沈魚明知有反應,卻哪裏真的敢承認他野蠻的動作讓她感覺又痛苦又舒服,黑暗裏嘴硬道

“我才不喜歡,你給我出去,我沒準許你進來,你這樣為所欲為,天底下還有王法麽?”

江渺想起後院坍塌的墻垣,牙齒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嘆息道

“不讓我進來,那後面毀壞的墻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是給其他男人留的,魚兒,你的身體很喜歡我這樣摸你呢,我想看看你的臉,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呢?我點燈可好?”

這個矯情的小丫頭要好好的調教一番才好,讓她徹徹底底的依賴他給的快樂

趙沈魚還沒有說不要,眼前猛地就亮起來,江渺俊美的臉在離她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手還放在她胸前揉捏

江渺看得出她又有撒潑的沖動,挑挑眉,嘴角彎出一絲笑意

“你可以喊人,我不介意全府都知道”

這句話把趙沈魚一肚子臟話都堵了回去,江渺感覺手底下兩個渾圓起伏著,知道她在生氣,不過生氣也很好看,見她用眼睛瞪著他,又慢慢地轉變成很無語的模樣

“你為什麽陰魂不散呢”

無論她說什麽樣罵人的話他都無所謂,伸手捏著她的小下巴,瞇著眼睛道

“如果你嫌我這樣麻煩的話,我不介意帶你回山寨,把你用鐵鏈栓牢在身邊”

趙沈魚腦海裏面立馬想到,自己被脫光衣裳,用鐵鏈鎖著脖子,像狗一樣被人牽在身後的情形

趙沈魚不是個什麽貞潔烈婦,在面對生死自由這種大事情上,她覺得身體是可以犧牲的,反正又不是皇宮裏的糟老頭子,也不是山寨裏兇神惡煞的大寨主,和一個年輕俊秀的男人睡總你陪那些老頭子強吧,何況她的抵抗一點效果也沒有,還不如乖乖順順的,免得激怒這個男人糟蹋她

“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現在你占了我的身體,等你玩膩了我,我以後也還會跟著其他男人”

江渺覺得這個女人有時候想法有些隨便,被逼幾下節操什麽的基本不要,好在給他碰上了,若是其他男人對她也像他一樣,那她此時還不是忍氣吞聲任人宰割

他本來就是想要她聽話,可是他又忍不住生氣起來,用嘴巴狠狠的咬住她胸前的頂端,兇狠的扯弄

“你敢跟其他男人,我便先殺了那個男人,然後把你關一輩子”

趙沈魚被他忽然殘暴的動作嚇到了,口裏面嗚嗚的亂叫,求饒

“不敢了,不敢了”

江渺喜歡摸她的身體,摸著摸著就不想放手,他動作又粗野,將趙沈魚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趙沈魚有時候是哭,有時候是嬌喘,任由他為所欲為,那些聲音把江渺撩得火燒,老二早就硬的跟烙鐵似的,他把趙沈魚的腿分開架在脖子上,用舌頭去舔她的敏感部位,沒幾下趙沈魚便丟了,流了好多水,江渺還舍不得就這麽放過她,來回又舔弄了幾遍,趙沈魚感覺一切都不是她的,身不由己,哭著求著,嗓子都喊啞了江渺才放開她

喘著氣,扯出自己挺得像標槍似的老二來,趙沈魚驚訝的張著嘴巴,被他那個又紅又大的東西嚇了一跳,嬌懶的倚在枕上,江渺見她傻呆呆,臉上淚痕未幹,身體柔滑似沒有骨頭,根本不知道這幅模樣會讓男人撲上去把她吞了連骨頭都不剩,嘆了口氣,用手擼著那長棍,對著趙沈魚的身體開始自、瀆起來,趙沈魚用手去遮眼,他及時的一把抓住,就讓她看,一會兒他大吼了一聲,全部噴在她身上。

他滿身大汗,幹脆把衣裳脫得不剩,用毛巾將她身子擦幹凈,然後躺在一旁抱著她就睡

趙沈魚感覺黏膩得難受,用手去推他

江渺抓著,將她白嫩的指尖放在嘴裏親了親,摟著她的腰往懷裏帶“別動了,乖乖的睡,不然我可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趙沈魚聽了話,依靠在他的胸前,這個男人對她做出這麽多討厭的事情,為什麽他的胸膛還是這麽寬闊這麽溫暖,他身上怪怪的氣味聞起來也不壞呢?

想著想著,趙沈魚有點郁悶

“江渺,你年紀輕輕的何不做點正經事兒,當山賊不好混,如今官府抓的緊,你要是做了牢,下半生便毀了,男人要做點正大光明的事情”

江渺正困著,聽她說這話,在她腦後悶笑,他睜開眼睛,用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側臉

“魚兒,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正大光明不適合我,我只會用一切手段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不是每一個都得按別人想象中的路走,那是別人判斷好壞的標準而不我,山賊有山賊的道義,這麽多年了,你看我不是過得很好嗎?”

趙沈魚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江渺又繼續說道

“我要是不做山賊,你就做我的女人麽?魚兒,你會喜歡我麽?”

耳邊已經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趙沈魚已經睡得跟頭死豬一樣,江渺笑了笑,在她的耳邊吻過,睡了。

跟想要的女人在一起,即便是他一個人心事重重,也不會寂寞吧。

第二天,趙沈魚睡到正午才醒,江渺已經不見了,銀耳正好推開門進來,走過去勾起帳子,南窗的日光投進來,她猛的見趙沈魚身上沒有半分遮蓋,到處都是青紫淤痕,被嚇了一跳,趕緊用被子將她身子掩住

“小姐,這是怎麽回事,你在屋裏…怎麽會?”

趙沈魚坐起身子來,雪白的臉上透著花瓣般的粉嫩紅色,唇瓣似被染了一層胭脂般,飽滿紅潤而亮澤,見銀耳一副快要哭出聲的樣子,雲淡風輕的道

“你家小姐我被山賊強了,去拿點藥來幫本小姐清理一下,別出聲嚷嚷,免得別人知道,本小姐以後嫁不出去”

“誰?”

“那天在蔥雲山遇到的那個”

銀耳被她逼得不敢出聲,只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鼻子通紅,抿著唇

“剛走了個趙疏,又來個山賊,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趙沈魚見她這幅模樣,不由得心軟了,嘆了口氣

“別傷心了,去拿藥”趙疏也許是個傻子,可是江渺,他是一條狼,在狼面前趙沈魚頂多做條諂媚的狐貍。

銀耳從箱子裏拿出從京城帶來的藥箱,打開來,裏面有備好的活血化瘀的藥,她默默的走過去,把趙沈魚把藥上好。

趙疏次日在一堆亂石草木裏醒來,身上的水都幹了,低頭一看,下半身被扒了個精光,他仰天躺著,不知哪裏來的青蛙還在腿上趴著咕咕的叫,他手一拂將青蛙甩到石頭上,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將趙沈魚那個小妖精罵了一通,心裏面越想越齷齪,老子哪天一定幹、死你

趙疏沒想到的是,他耍流氓的時候那兩個女人比他更像流氓,於是大清早的,霧還沒散開,趙家公子扯下身上僅有的衣裳遮住身下的重點部位,在府內見鬼似的狂奔

起早端水端膳食倒夜壺的仆人們紛紛側目

“大少爺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都輸光了吧”

“他幹嘛捂住臉啊?”

“可能是沒臉見人吧”

“我們要不要告訴夫人啊?”

“不用了,夫人肯定會說,輸光了他還敢回來,到時候還不要打少爺一頓”

“也對,打輕了夫人罵我,打重了遲早少爺會打回來,最後倒黴的可是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快走吧,我的桂花卷都被你的夜壺熏臭了,還靠那麽近…走開點”

“又不是你吃…你不說,大小姐怎麽會知道呢”

“對哦…”

“快走吧…快走吧…慢了又要被罵了”

昨日,趙安那廝捧著糕點走後,他知道這府裏面的小姐夫人對吃的東西特別講究,那金絲楠木盒子雖然不及外面那瑪瑙盒子值錢,卻也是個稀有的,心想著還是大夫人記掛他們這些小的,不僅逢年過節,回家探親都要帶點東西來打賞他們,就連這三小姐回府,也要捎來一點東西,他本來想將一盒糕點獨吞,可是想著剛才那小丫頭給他的時候,眾人都在場不好私藏著,因此將見著都分了,楠木盒子裏卻還留了三塊端回去了。

次日,銀耳一大清早去廚房裏為趙沈魚準備早飯,幾個夥房裏的丫頭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眼底的淤青甚重,銀耳從竈上拿了兩籠水晶餃子,煲了碗蝦仁粥,自言自語道

“昨夜,小姐也不知吃了什麽東西,鬧了一晚上的肚子,多虧了那藥靈,吃了也就沒事了”

幾個吃了糕點,昨夜被折騰去了半條小命的丫頭聽了這句話好像遇到了救星,連忙走過來,湊到她面前,陪著笑臉問“好姑娘,三小姐吃的什麽藥,你給我們也說說”

銀耳故作驚訝的看了她們一眼“眾位姐姐,你們這是怎麽了,難道也吃壞了肚子”

小丫頭皺起花朵般的小臉,苦不堪言

“是啊,是啊,還不都是大夫人那糕點害的”她們自然不會懷疑事情是趙沈魚做的,除了大夫人之外,誰還有那個手筆用金絲楠木盒子裝?

銀耳眼睛亮了亮,故意低著頭小聲道

“這話可不能給李氏聽了去,傳到大夫人的耳裏,還以為各位姐姐不敬呢”

一個叫靈柔的丫鬟不屑道“偏就那女人不要臉得緊,平日裏大夫人派下來的賞賜哪會不是她一個人私藏著,我們這些人也撈不到幾個好處”

另一個丫鬟瞪了她一眼,輕叱了一句

“別說了,小心傳到那老娘們耳裏,撕爛你的嘴”

銀耳怕問多了讓人懷疑,從袖子裏拿出一包藥,遞給剛才那個叫靈柔的,笑道

“此藥本是為小姐準備的,眾位姐姐既然也不舒服,那就送給姐姐們,剪水服下便好”

幾個丫鬟感恩戴德的說謝了

回去之後,銀耳把在廚房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趙沈魚說了,趙沈魚讚了這小丫頭機靈,銀耳就笑嘻嘻的湊到她跟前來

“這都是跟小姐學的,若不是小姐教導有方,哪裏有銀耳的今天”

趙沈魚放下手裏的書本,淡淡的瞄了她一眼

“你是說本小姐教你用卑鄙手段害人麽?”在趙候府那個院子裏,女人之間為了點繩頭微利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偏她母女又分外招人羨妒,八歲那年,娘親便離開了,若不是從小在祖母那兒學著心機計謀,早就被那些女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銀耳搖著腦袋,斬釘截鐵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們這是在保護自己”銀耳是個孤兒,她記得在五歲那年,她跑進趙候府溜進廚房裏偷了只燒雞,被人抓著往死裏打,是小姐救了她,收留了她,這麽多年,她和小姐相依為命,不管小姐想做什麽,她都會拼了命的幫她

趙沈魚笑了,手指輕輕的勾著一縷發絲往下滑,銀耳只覺得她的手指白玉似的透明,笑容明明很淡,卻又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愧是本小姐一手帶出來的,李氏和趙淑女那兒別送藥去,讓她折騰幾天,磨磨她的銳氣,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本小姐面前撒野,另外,別忘了我們回來這裏的目的”

銀耳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正色的點點頭“只可惜了老太太給小姐留下的金絲楠木盒子”

聽到她提起老太君,趙沈魚沈默了一會兒,說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讓他倆猖狂一陣”

因為連日路途勞頓,主仆二人在屋裏面歇著,也沒出去走動,那個叫靈秀的丫鬟一天到晚看到人影,到天黑的時候不知從哪裏溜回來了,將頭往裏面一探,正撞見銀耳的眼睛,只好走進來請了安,趙沈魚也不怎麽搭理她,說了兩句,便打發她回房休息。

晚上,趙沈魚讓銀耳替她打了桶熱水,正打算洗澡,銀耳替她將衣裳解下來,正要將中衣脫下來,眼睛瞥著銅鏡,猛的看到裏面映入一張人臉,剛滑到肩膀的衣裳被她猛的扯上去,反手扯過銀耳手裏的衣裳披在身上,猛的回頭,那窗口偷窺之人躲不及被她逮個正著

面對面兒,美人一張盛怒的臉,居然讓外面的男人忘了逃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朝著她涎皮的笑道

“好妹妹,我是你哥哥趙疏,都是一家人,妹妹不必生氣”

趙沈魚暗暗的呸了一聲,不要臉的混賬東西也敢自稱是她哥哥,她的臉上卻揚起天真的笑意

“趙疏哥哥,你躲在外面幹什麽,難道不敢見我麽?”

趙疏見她對自己笑,女子膚如新荔,色若蓮葩,那笑容更如朝日般的明麗耀目,趙疏不禁心悸神搖,鬼迷心竅的推開門走進去

趙沈魚朝銀耳使了個臉色,銀耳退到一旁,那趙疏兩只眼只管盯著趙沈魚的臉,一不留神,腳下一絆,身體朝熱騰騰的洗澡水裏面栽去。

頓時,水花四濺,銀耳扔掉手裏的掃帚猛的撲過去,抓住趙疏的身體使勁的往水裏面按,口裏假惺惺的說道

“趙疏哥哥,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我救你出去,趙疏哥哥,你可千萬別在我這兒出事…趙疏哥哥…”

那趙疏掙紮著擡起來,她們又往下死死的按,銀耳哼了一聲道

“我要你偷看我家小姐洗澡,登徒子,本姑娘今天替天行道,淹死你這個色鬼”

畢竟也是趙家人,趙沈魚想著不能把事情做絕了,手裏卻沒少用力,一邊勸著銀耳

“不要淹死他了,李氏那兒不好交代,再讓他吞幾口水,拖出來打一頓,不打臉就行了,他肯定不敢去李氏那兒告狀的”

趙疏的腦袋全部在水裏,隱隱約約的聽到兩個女人說話,自知是中了她們的圈套,心裏暗暗叫苦,可是這個趙沈魚看起來年紀小小心思為何這般狠毒呢

趙疏自然不知道,他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淹到快斷氣的時候被拖出來,於是無數的拳腳便施加到了身上,他感覺身下有點涼,也不知道她們對自己做了什麽,只是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碰到身體的時候,他居然隱隱還有點希望…然後身體被拖曳一段距離之後,被重重的拋下去,趙疏便沒知覺了。

把趙疏揍一頓,也算報了仇,趙沈魚雖然感覺痛快,卻也不得不加強防備之心,把門窗都 賭嚴實了,才放心讓銀耳去睡覺

她自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入了夢鄉,一會兒感覺身體上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好像在解她的衣服,然後有什麽壓在她的身上,湊到她臉上來親她的嘴

趙沈魚一扭頭躲開,黑暗裏也不知道是誰,正惱怒著,擡手去打他的臉,他的眼睛在黑暗裏極為好使,伸手就抓住,只聽那人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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