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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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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回過神,伸手抓住宮本慧子作亂的小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嘴角挑起,手裏撫摸著宮本慧子那白嫩的肌膚,細細地感知著,沒錯,確實是靈力啊,但是又是妖怪。

三日月宗近突然很好奇宮本慧子的身體構造是什麽情況,怎麽能夠靈力和妖力兩者兼具呢?典型地完全沒有聽宮本慧子剛才說的話。

宮本慧子看他那雙含月藍眸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星星點點的靈力在兩人接觸的手掌間散出,她長嘆了一口氣,踮起腳尖伸手摸摸三日月宗近的頭,在靈力相接的情況下,宮本慧子迅速地感知到了他的內心想法,無奈湧上心頭,又不知要如何講明自己的情況,自己本來擁有的也並不是這兩種力量啊。

她只好在三日月宗近擡眸難得來個歪頭殺的時候,繼續撫摸他那柔軟的短發,藍發上的流蘇晃動,輕輕掃過她的袖口,她緩緩放下手,藍眸直視他的眼睛。

兩雙藍眸相視,三日月宗近眼底的疑惑漸漸變為驚訝,在宮本慧子的藍眸中,流動著什麽一般,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瀾,他湊近,手捧起她的小臉蛋,鼻尖相抵,靠得更近了。註意力完全停在了宮本慧子的藍眸之中,沒有在意身邊來自歌仙兼定的驚呼與突如其來的寒意。

鬢間染上了一絲雪白,藍發上點綴著白色的星點光芒,他仍舊未曾有所移動,只見他的嘴角悄然挑起,露出了一個淺笑,松開了捧著宮本慧子的手,一只手按在她的頭上,摸著她的頭發,就像她剛才做的一樣。

宮本慧子晃了晃因為一直踮著腳尖而有些酸痛的腿,她嘴角一挑,沒有在意自己頭上的那只手,反而註意起三日月宗近嘴角那抹笑意,“老爺爺你笑什麽?”

三日月宗近沒有避開話題,甩甩頭,晃下頭上的雪花,拍打著自己的衣服,讓染上的白色全部掉落至地上,“我啊,剛才看到了一只蠢萌蠢萌的小妖獸,她受了傷也不知道治療,就團成了一團在那裏睡覺,任身上的血流下,染了一地的紅色,猶如火焰般,吞噬了那個山洞。”

“額······”宮本慧子搖搖頭,趕下了自己頭上的那只手,眨眨眼睛,轉頭看向了另一邊,便發現歌仙兼定正在和一名淡藍色帶著黑色頭發的黃眸女子說話,那女子穿著一聲白色的和服,遠遠看去似乎和雪地融為了一體,在她身體周圍雪花回旋。

“雪女?”宮本慧子秒速想到了該女子的稱呼,便看到那雪女對自己點頭問好,於是也擡手向她打了聲招呼,款步走到殺生丸身邊,低聲問道,“怎麽回事?雪女怎麽過來了?”

殺生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雪女是這裏的主要居住人員,你前世本體的封印處也在他們的活動範圍內,所以平常會由他們來檢查封印的穩定性,剛才你打開了封印,聲響那麽大,連天地都跟著變化了,他們不來看看才奇怪了。”

宮本慧子自知吃虧地摸摸鼻尖,攤手,“哎呀,你們也不能反駁我有看看我前世本體的權力,而且那可是我自己下的封印,我想什麽時候解開都可以啦。”

“以前你在神界用本體什麽事也沒有,神界的承受能力好,經得起你出世的天地異像,還有一群神靈幫你鞏固周圍的所有東西,所以你出世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殺生丸說著,想起之前自己從父母和書籍中了解的歷史,心中不禁感慨當年的宮本慧子真的是強大無比,哪像現在做事還有些束手束腳的,“這裏可是現世,不是神界那個地方,沒有什麽強大的承受力來抵禦來自你的出世的天地異像和引起的災難,就算你刻意控制了,剛才整個地還是震了不是嗎?”

“額······”宮本慧子眼神漂移,不敢直視他那譴責的目光,一對視就感覺心裏冒起了一堆愧疚感,“可是我也不是兇獸啊,當年的我多麽單純善良,都不殺人的,也不殺神的,要不是他們······殺了窮奇,我才不會去湊活這些事情。”宮本慧子的聲音有些低落,淚水迷上眼眶,眼前仿佛又看見那名紅發男子倒下的身影,手就情不自禁地握緊,殺氣騰起。

“主上?”三日月宗近突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召喚感,讓他有一種想要變回本體為主上使用的沖動感,有些迷茫地叫道。

宮本慧子清醒過來,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她隨手抹去近乎要落下的淚水,展開一個笑顏,“沒事。”

殺生丸在她殺氣騰起之時,條件反射地直接握住自己的佩刀,又在她恢覆正常時放下手,他擡手便是一個手勢,不遠處的雪女看到他的手勢後,款款一個行禮,轉身,雪花彌漫眼前,她便消失不見了。

“總而言之,下次不要這裏隨意地召喚本體了,要為大家著想一下。”殺生丸迅速地說道,轉身就想走,結果被宮本慧子迅速伸出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轉頭看她,便看到她的不懷好意的笑容。

“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怎麽著也得讓我去你那裏坐坐吧,你看,我還帶著兩把刀劍呢。”宮本慧子笑道,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慢,秒速劃出一個時空門,把三日月宗近和歌仙兼定拉過來,而後一推,打開門後迅速地將他們兩個推進去,對身邊的殺生丸擺擺手,“我們先過去了,你也快點啦,我去找你家鈴玩了,這麽久不見,我可想她了。”說著,轉身就跳入門中。

殺生丸一頓,看著眼前的時空門秒速關上,不給他一絲一毫反應的時間,心中吐槽宮本家這個隨意跳躍時空的能力太過分了,變回本體,騰空而起地飛走,直奔自己的宮殿,一定要趕快點,防止自家親親鈴受到更多的毒手,嗯,時空門跳躍都很快的,自己沒有辦法超越他,只能盡可能地減少相差的時間了。

待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宮殿時,一推門,正打算開口叫鈴,便看到一只白貓厚臉無恥地在鈴的懷裏蹦來蹦去,而鈴正一臉笑意地撫摸著它的毛,一點都沒有思考到自己被“占便宜”的事情。

鈴仍舊笑著,擡頭看到了殺生丸,她伸出手,對著他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另一只手仍舊撫摸著白貓的背部,她突然雙手卡在白貓的前腿,將它舉起,而後抱在自己的懷裏,埋進它的肚子,臉頰不斷地蹭它的毛發,她滿足地笑著,平時她最喜歡這些有毛的東西了,就像殺生丸的本體,毛長長的,茸茸的,蹭著非常舒服。

她在享受毛發帶給她的歡樂時又回想起當年的殺生丸為了她而去闖冥界,甚至丟棄了他心愛的刀,再想起淩月仙姬告訴她的之前殺生丸在想要覆活她時說的那句“要用鈴的生命交換的東西,根本不存在”,她忍不住地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當年的她不也是一直愛慕著殺生丸,滿心滿意的都是他,也沒有殺生丸是妖怪而放棄自己的心意,所以在殺生丸與奈落的戰鬥結束後,自己雖然最後被他放在了村子由風姥姥養大,但是每次一看到他來到村子,自己都非常地開心,在他沒有來的時候一天天地數著日子,只想要時間過得快點,在快點,這樣就可以看到他了。

雖然自己一點也沒有妖怪的力量,或者說自己只是一個被天生牙救回來的死人,甚至後來還是由母親出手救了我,但是自己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一直擔憂強大如他會在某一天遇到一個身世相當、實力強大的女妖怪,然後選擇和她在一起。

鈴閉上眼睛,嘴角的弧度被一點點抹平,她搖搖頭,將白貓輕輕放下,任它跑到自己的身邊依偎著自己睡覺,手仍舊無意識地撫摸它的背部,她的笑容完全散去。

擡眸,窗外的梅花輕輕一晃,一瓣花瓣悄然滑落花芯,打落雪地之上。

身邊響起的熟悉的叫聲,她偏頭,看見了那張無論怎麽看都看不厭的英俊面龐,伸手撫上他的左臂,想到當年那血腥的場面,那斷臂與空蕩蕩的衣袖令她心疼,當年的自己不禁抱怨那個不知分寸的犬夜叉,作為殺生丸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居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哥哥,用爆碎牙砍下他的一臂,心中雖有抱怨,但是當年的自己不敢隨意地說出來,只怕強大的殺生丸會因此而拋下自己,雖然他並不會這麽做。還好最後的時候,殺生丸的手臂再度回來了。

她的手輕輕透過衣服描繪著殺生丸左臂上的肌肉紋路,鈴粲然一笑,眼角帶淚。

殺生丸迅速註意到這一點,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看了一眼在鈴身邊安然入睡的白貓,他遲疑了一下,手伸出又收回,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將這只礙眼的貓咪扔出去,上面的宮本家氣息這麽濃郁,極大可能是宮本慧子那個家夥,所以他只能瞥了好幾眼,最後將手收了回去,坐在了鈴的身邊,手攬住她的腰部,“怎麽了?”

鈴順勢靠在他的肩上,手捉起幾縷長發,在手中摩搓著,“沒事,只是想起了你當時······”目光停在殺生丸的左臂上,停頓住,遲遲沒有說出下文。

殺生丸見她把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左臂上,便知道了她在想什麽,在和鈴結婚過後人變得更加開朗和活潑的殺生丸手癢癢的,他伸手對鈴的額頭就是一彈,“沒事的,你看不都回來了嗎?”

鈴點點頭,又想起了前不久才給她寄了信的日暮戈薇,微微擡眸,眼珠子一轉,決定先試探試探,“最近我呆在這宮殿裏有些煩悶,想找個人來陪我玩玩,一同聊些猶如插花一般的事情。”

殺生丸想都不想地直接拒絕了她這個提議,現在的他完全不想讓鈴出去跟別人接觸,想讓她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一直一直地呆在自己的身邊。

鈴早已有所預料,也沒有過多的失望,目光掃過白貓,想起剛才宮本慧子對自己提的主意,便再次開口:“方才宮本小姐過來與我說,打算帶我去她的家中一敘春秋時間流轉,我······”

“不行,她絕對絕對不行,她是個危險人物,我絕對不會允許你過去和她單獨待在一起的。”殺生丸的反應更加激烈,完全沒有留下允許的餘地。

鈴點了點頭,“我也是這般想著的,但是要說危險的人物,一直喜歡與我玩押註的游戲的母親大人······”長袖擡起,半掩臉,她搖搖頭,有些無奈,也有些煩惱,微微鎖住眉頭,漂亮的臉蛋染上愁意,令殺生丸忍不住地將她摟進懷裏安慰她。

“這也是辛苦你了,”殺生丸說道,而後想了想,只能是向她提出了一個較適合的方案,“我······可以讓一些比較不危險的人來陪你,例如那些不會以我們為敵的巫女,或者神女。”

鈴眼睛一亮,“那,戈薇應該可以過來陪我了對吧?”

她滿臉都是期待,讓原本想要否決的殺生丸更加不忍拒絕她,想到現在的戈薇已然轉世多次,最後依靠宮本家賣給犬夜叉的藥定住她的時間,永遠停在了那個青春年華,心智倒是一直沒有變,要是讓她來陪鈴也還是不錯的,畢竟最近讓鈴一直呆在宮殿裏也真是苦了她,只要那只該死的半妖不要跟著過來就可以了。

鈴偏過頭,嘴角挑起,心道:宮本小姐的方法果然不錯,下次要多試試,這回就可以和戈薇好好聊聊了。

在殺生丸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宮本慧子已然一點點地將他親愛的愛人鈴一點點地“汙染”了。

宮本慧子一直呆在垂幕後,被前面無意識撒狗糧的殺生丸和鈴虐的心臟抖了抖,她嘟起嘴,十分生氣,轉頭一手攬上三日月宗近的脖頸,往下便是一壓,讓他彎腰,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處落下一個吻,而後松手,她淺淺一笑,擦了擦嘴,也沒有再理會因為她的動作而有些呆滯的三日月宗近,心裏感覺自己平衡了不少。

手一招,在鈴身邊睡覺的白貓似有所感,緩緩地起身,擡腿,對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殺生丸瞥見走掉的白貓,有些疑惑,以宮本慧子的性子不對著自己來上一爪,真是奇怪,他擡眸一看,便看到宮本慧子躲在垂幕之後,身後還帶著那個似乎叫做三日月宗近的家夥,另外那個紫發的男子已然不知去了哪裏,他瞇起眼睛,說道,“宮本大將什麽時候也會躲在垂幕之後,做偷窺這般的事了?”

宮本慧子不想理會這個家夥,伸手將白貓抱起來,從三日月宗近的手中接過藍色的項圈,給它帶上,在殺生丸帶著一絲驚訝的表情中把白貓遞到了躲的更好的女人懷中。

“!!!”殺生丸看著那出現在白貓脖頸的藍色項圈,仔細端詳,果真在上面發現了“淩月”兩個妖字,他大驚,無法想象這只充滿了宮本家氣息的白貓居然是自己的母親大人——淩月仙姬所有的。

“誒?這就是宮本小姐說要送予母親大人的那只白貓嗎?真是一只乖巧的小家夥,它是妖怪嗎?”鈴無法感知到來自白貓身上的氣息,也無法分辨白貓是否為妖族,只能開口詢問宮本慧子,畢竟這只白貓是宮本慧子帶來的。

剛剛宮本慧子還在跟自己說要給淩月仙姬送上一只聽話的白貓,讓她養育,打發一下她無聊的生活。這番接觸後,想來自己以後的生活也會更加豐富,例如說溜貓?

鈴想起宮本慧子形容的那種艱難的遛狗生活,瞥了一眼身邊的殺生丸,突然想到他的本體——大型白犬,想象了一下他的本體帶上項圈,被自己牽著走在西國的領土內,就像巡邏著一般,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難以停下的笑意。

她撲閃著眼睛,眼中帶著笑意,十分的漂亮。

“不是妖怪,是我在一堆沒有妖力,也化不成人形的普通貓類中挑選出的生病率極低的貓咪,畢竟這裏是妖怪生存的地方,為了讓它在一堆妖怪中活得下來,我可是費盡了心思,腦細胞不知道死了多少,也不知道是少了多少的睡眠時間,全都用來給它註入宮本家大妖的氣息,當然,這個隨著時間就會散去的,有淩月仙姬在,想來過不了多久,它的身上應該就是染滿了淩月仙姬的氣息,別的妖怪更加不敢去對它做欺負啊,吃掉啊的事情了。”

宮本慧子解釋著,重點突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做出的重要貢獻。

這也令剛才圍觀了宮本慧子註入那所謂的宮本家大妖氣息全過程的三日月宗近情不自禁地想要笑出聲來,他還記得剛才宮本慧子也只是咬破了手指,餵了這只白貓一滴血而已,完全沒有做其它的事情,自己陪在主上身邊這麽久了,就沒見她有為這件事而操心,甚至於死腦細胞。

垂幕之後的淩月仙姬也在給白貓順毛,她的白發束成一根,劉海中分,額上紫色的彎月點綴她那絕美的面龐,那雙金眸中含笑,紫色的眼影勾出一絲魅意。

她伸出另一只手撩起垂幕,出現在鈴和殺生丸的面前,看了一眼身後似乎並不打算走上前來的宮本慧子與三日月宗近,“不過來嗎?”

“額······不了,我就坐在這邊好了。”說著,宮本慧子直接跪坐在了她原本站的位置,手指一彈,兩道靈光彈出,在他們跪下時,分別在她和三日月宗近的膝下都變出一個墊子,讓他們不至於直接跪在冰涼的地上。

“主上?”三日月宗近沈默了片刻,開口打算跟宮本慧子說些什麽,卻被迅速打斷。

“現在也算是西國與宮本家的正式談話嗎?”淩月仙姬淺笑道,將懷裏睡著的白貓放在了身邊,看它往自己這邊湊過來,蹭了蹭她的腿繼續睡覺,袖子半掩,笑了一會兒,又放下衣袖,“慧子來這邊是有什麽事嗎?”

她突然想起剛才看到的天地異象,又補充說道:“除了來看看你的前世本體——混沌的變化型之外,還有什麽事嗎?”

“啊,主要是很久沒有見過鈴小姐了,我甚是想念,因而來此與鈴小姐相會,一敘舊情。”宮本慧子端正態度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不過,殺生丸少爺似乎仍舊對我有些誤解,總是想要幹擾我與鈴小姐的交流,其實,撫子之間的交流是十分正常的,我認為殺生丸少爺並沒有必要因此而緊張與不安,每次都要出現在我們交流的現場。”她的語調變得平靜,將平常語氣中的活潑收斂起來,只留下沈穩與安然。

“原來如此,倒是犬子做事不妥了,沒有思考到這些。”淩月仙姬瞥了一眼殺生丸,從之前的那些事,她便知道殺生丸一遇到鈴時,變回亂了分寸,不過也好,妖怪的生命這麽漫長,有個生命的寄托也是不錯的。

她看看鈴那大和撫子般的模樣,也是滿意地點頭,對於這個兒媳,她還是比較認可的,雖然不是妖族,但是貴在其氣質和性格當得起西國之王殺生丸之妻的位子。

鈴註意到淩月仙姬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身上,下意識地坐得更加端正,不敢隨意。

淩月仙姬自然是不會錯過她這個反應,心道:就是這遇到我的條件反射還需要多加訓練一下,這麽緊張怎麽可以,難道見其他國家的首領夫人也要緊張嗎?

完全忽略了之前鈴面對他國首領的夫人時優秀的表現,心裏直接給鈴加上了新的訓練課程,也不知道到時候鈴知道後又是怎樣一般悲傷了。

殺生丸倒是有些不屑地微微偏頭,又迅速轉回來,在母親大人面前完全不敢造次的他也不敢將自己對慧子不爽的情緒表現得太明顯,雖然從宮本慧子現在這個身份的輩分來算,自己是她的老爺爺還不止,但是如果真的要從真正身份的輩分上來算,這還是個輩分高的可怕的家夥,自己的母親大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做出什麽不利於雙方交好的行為。

好歹也是彼此有無論是生意還是外交上都有來往的家族,嗯······雖然宮本家是個感覺就像左拼右湊而出的東西,但是它的高地位是不得反駁的。

交好只會有好處,而不會有壞處,所以——要有大局觀念!

殺生丸想起這句淩月仙姬經常叮囑自己的話,尤其是每次要和宮本家進行交流時,她都會囑咐自己,如果那天她忘記了,鈴也會跟自己說這句話。

有些譴責的目光投向了鈴,殺生丸心中起了一陣陣波瀾:明明是我的妻子,卻和我的母親大人一起聯手來壓制我!

被那來自殺生丸的譴責目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鈴不解地歪頭,她想不通殺生丸究竟是怎麽了才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細看,那譴責的目光裏還包含著委屈,這讓她更加不解了。

宮本慧子看著那兩個家夥在自己的面前眉目傳情,嘴角一抽,又秒速變回那高雅端莊的模樣,雖然是個孩子的模樣,但是風雅的動作做出來卻像模像樣的。

伸出手輕輕拿起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茶杯,抿上一口茶水,她挑起嘴角,難得的露出一個冷漠中帶著煞氣的笑容,明明是笑,卻讓妖感受到其中那股令他們發抖的氣息,她的手指輕沾一點茶水,在地上畫出一個符號,“有些討厭的家夥從地獄逃出來了,我在你們這裏遇到了,你們需要好好地修覆一下你們的結界了,居然連這種小妖怪都沒有辦法阻止他的進入,未免過於破敗不堪了吧?”

“這件事情我們會認真解決的,絕對不會讓染上地獄氣息的家夥進入我們西國。”淩月仙姬直接開口回應,對於那些染著地獄氣息、一旦接觸妖怪便會讓對方漸入死亡境地的妖怪和人類,她都是深惡痛絕的。

“我聽說地獄那邊好像有家夥在搗亂,受到了滑頭鬼盟友的求助書······”在淩月仙姬那靜靜的註視下,宮本慧子默默地更改了她的形容,“好吧,是請求書。”

在三日月宗近小聲地吐槽二者其實沒有什麽區別的時候,宮本慧子擡手將那份信件並沒有展開地秒速在前面三個家夥面前,特別是淩月仙姬的面前一揮而過,然後收起,畢竟是機密文件嘛,之前本家裏還出動了酒吞童子這個超別扭的家夥來送信呢,雖然感覺他會來送信很大程度上是想要和自己打上一場,當然,最後並沒有成功地實現了。

“他們竟是有一天會送來了請求書,”淩月仙姬沒有計較太多名詞上的問題,而是直接引用了她使用的名詞說下去,“他們不是一直是可以達到百鬼夜行的家夥嗎?現在難道在傳承中衰退了,居然還要來讓別的妖怪來幫忙?”

“大概事關地獄,所以來找我這個和地獄有些關系的家夥來幫幫忙,看看能不能以最簡單的方法解決,”宮本慧子將茶水喝完,空杯放在原位,笑道,“我覺得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鬼燈一棒打死那個作亂的家夥就好了。”

腦中閃現那把又大又重的狼牙棒與鬼燈的形象,淩月仙姬頓了一下,說道:“啊,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鬼燈:呵,敢作亂?一棒打你去阿鼻地獄看你還敢不敢叫囂!

哈哈哈,目前本文最長的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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