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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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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的門剛關上,安笑笑就被荀朗摔在了地毯上,她渾身上下使不出一分力,只能任由荀朗拖著到了榻榻米邊,他遠沒有表面看上去的溫柔體貼,動作粗魯,安笑笑的腰被榻榻米的橫欄磕到了,她悶聲咒罵道。

“你要是真對我動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繼續說吧,我喜歡聽你罵我。”

“你是個畜牲!”

“太輕了,再狠點。”

荀朗趴在她身邊,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淋了一瓶水,針織上衣打濕了,他松開她的領口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膚,“想不到你還認識顧景淮,差點就被他發現了。”

“滾!”

荀朗越發興奮,右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這張好看的臉,“嘖嘖,你演的電影發過宣傳了,我看了,還不錯,雙腿修長,腰肢很軟……”他的左手貼上她的下裙,緩緩拉上去,撫到了她一身雞皮疙瘩。

“害怕啊,我又不會吃了你!”荀朗的一舉一動已經給安笑笑帶來了陰影,她的身體在欲丨念的折磨下發燙,然而也會止不住的顫栗,偏偏荀朗是個變態,他愛慘了她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安笑笑害怕到擠出生理性眼淚,她哆嗦著說道:“我是霍傾珩的朋友,你不能這樣對我!”

荀朗一巴掌甩過去,安笑笑的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紅色的巴掌印,他俯身貼上她的耳朵,冷笑:“你好天真,你算他什麽朋友?我與他認識這麽久,還沒見到他交過真朋友。”

“混蛋,滾啊!”

“霍傾珩把你推給我就如同當你是一件垃圾罷了,你以為他喜歡你嗎?要是喜歡就不會把你讓給我了,哦,你知道他怎麽跟我說嗎?”

安笑笑哭不出來,求人不如求己,那一巴掌讓她找回了一絲痛覺,只要有痛感,她的力氣好似就能恢覆幾分,她要不斷的刺激他,“你騙人,他喜歡我,喜歡我!”

“女人就會自欺欺人。霍傾珩親口告訴我,他厭惡你,早就煩你了。我比你早認識他,難道還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嗎?你既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還不承認對他的野心?想上位找霍家,是個不錯的法子。”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愛霍傾珩,我愛他!”

“啪!”又是一巴掌。

安笑笑的痛覺加倍了,手指尖顫抖著收了些力道。

荀朗面目猙獰的笑了,“你愛他,他愛你嗎?你這個萬人騎的爛貨,我看你怎麽愛他!以他的身份地位,怎麽會與你在一起,醒醒吧,笑笑,你不就是想綁個有錢人嘛,我也可以啊,我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滾啊!”

“賤女人!”荀朗松開她,轉身去酒櫃拿了一瓶白葡萄酒。

他像完成某種祭祀一樣,系數倒在她身上,安笑笑全身都是酒味,然後她聽到丁零當啷的聲音,荀朗推開木門露出一整墻的道具,有繩子、鐵銬子、帶刺的鞭子、蠟燭……

安笑笑瞬間瞪大了眼,她的心口跟著猛縮,連呼吸都快被奪去。

“不如先玩點別的助助興。”荀朗拾起剪刀剪開了她的針織上衣,破了洞就好撕了,他雙手大力扯開她的上衣,她的胸衣就這樣暴露了一半,安笑笑的眼淚滑下來,卻看到他興奮到變形的笑容。

荀朗丟了眼鏡,跪在她身邊,捧起她一小把頭發放在鼻尖,“笑笑,你真美。”眼神游移到她右手的疤痕上,胳膊的衣服被他扯爛了,那道淺色的疤痕剛好映入眼簾,他癡迷的吻上去,宛如做禱告的教徒。

“你真美。”

他每一句變態的讚美都在摧毀安笑笑的心理防線,她狂喊系統。

“不帶這麽玩的,系統,你出來啊,出來啊!”可是系統毫無反應。

不能繼續了,她會生不如死的 !

“荀朗,你是個變態啊。”

“噓,我只是個藝術家。”

荀朗點燃了蠟燭,倒著蠟燭,讓蠟油滴在了她留有疤痕的胳膊上,熱油凝結成團,疼的安笑笑汗如雨下,一半是怕一半是絕望。

再痛點,再痛點她就能自救了。

“你玩的這麽花,就不怕我說出去?”

荀朗聽完就拿起了他的手機拍照,“你瞧,要怕的也是你。至於霍傾珩嘛,你即便是告訴了他,又能怎麽樣呢?他肯定會站在我這邊,敢打賭嗎?”

是啊,荀朗與霍傾珩認識的時間長,他們是故交,她是不知廉恥的追求者,臉皮厚到了讓他厭倦的程度,他不是小人又如何,恐怕也如荀朗所說對她厭惡至極了,既然是故交怎麽會不知道荀朗的性丨癖,不過是幫著藏著,上流人士的面子哪裏比得上她的委屈。

原來最虐的在這裏。

【恭喜宿主,進賬1萬整。】

“去你媽的,滾啊!你會死得很慘,我遲早弄死你!”

她脫口而出,眼神恢覆了清明,正好看見了荀朗在櫃子前挑選帶刺的鞭子,荀朗聽到了她的呼叫,“省省吧,這一層都被我們包了。”

我們?

“哦,你還不知道吧,有人對你很感興趣,我總不能讓他捷足先登,我先試試也好過讓他們先爽。”荀朗側頭對她笑道,然後接著挑選,“這種鞭子質地好,不長不短正好適合在這裏發揮,要不要給你帶上貓耳朵和尾巴呢,鴨嘴也行,你覺得呢?”

在他說話的功夫裏,安笑笑已經勾住了一旁的白葡萄酒瓶,她的罵聲遮掩住了瓶身的滑動聲,趁他轉身之前,安笑笑順利握住了瓶身藏在了裙下。

荀朗轉身盤腿坐在她旁邊,抱住她上半身靠在榻榻米的矮茶幾旁,她雙目泛紅繼續罵他,荀朗給她戴上了貓耳朵,“不錯不錯。”他兀自誇讚,雙眼微瞇欣賞自己的傑作。

就在他低頭去拿身旁的貓尾巴裝飾的剎那,安笑笑抓著瓶身一鼓作氣砸向他的腦袋。

“嘩啦”一聲脆響,荀朗腦袋上的血順著發絲往下滴,他扭過頭,自帶一身肅殺寒意,他對著安笑笑露出詭異的笑容,連血滴在頸上都不在乎,“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是第一個沖破藥性的人。”

他一把推倒近乎呆滯的安笑笑,再次搶走了她手上半截酒瓶,反而握在自己手中,將尖刺對準了安笑笑的臉。

“你就靠這張臉混生活,沒了這張臉怎麽辦呢?”他故意嚇她,頭上的血滴到了她臉上,混合著安笑笑的眼淚成了泛腥味的血紅畫皮。

安笑笑哭出聲,“滾啊,滾啊!”

“既然力氣恢覆了,就不玩了吧。”荀朗的性質被折去了一半,他沒得耐性跟她磨了,雙手撕開她的外衣,雙腿按壓住她的腿,“掙紮只會讓我更興奮,你盡管試試。”

安笑笑仿佛被一條巨蟒壓制,他冰冷的呼吸掃過她的發,她不甘心的推搡掙紮,右手握住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正要狠狠插入他背心,房門陡然撞開。

“滾出去!”猶如天籟,拯救了被困在地獄的人。

安笑笑從未如此感激顧景淮的到來,他將荀朗一腳踢開,又給她披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在此過程中全程沒有看她的眼,他抱著她離開這個骯臟的房間,穿過走廊乘坐直達電梯到達頂層。

安笑笑埋在他懷裏,如此溫暖如此令人安心,她默默的流著淚,不為任何人,只是對一種劫後重生的感慨,她不敢想象如果沒人來救她,事情會往哪個惡劣的方向開展。

【恭喜宿主,再次進賬1萬整。】

苦澀蔓延,她第一次覺得賺錢並沒有那麽開心,不過都是虐身虐心換的。

安笑笑聽到了顧景淮的心跳,他將她放在沙發上,要起身時被安笑笑拽住衣角,顧景淮呆楞兩秒,眼神落在她淩亂的發間。

“別走。”安笑笑還在害怕,可面對顧景淮,他的出現讓她尤為安心,在所有顧慮消失之前她需要他。

顧景淮弓腰,再次將她攔腰抱起,“你去洗個澡吧,我叫醫生過來看看。”

安笑笑趴在他胸口,哭著說:“對不起。”

顧景淮眼眸低垂,半天沒開口。

“我不知道你怎麽來的,你能來我很感動,謝謝你,顧景淮。”

他還是沒作聲,沈默著將她放在浴缸旁邊,安笑笑不舍得放開她的心安,他一離開,她就去找他的手,他的衣服,總要抓住一點才會安靜。

“顧景淮,你別走。”安笑笑低著頭眼淚不停往下滴,“我害怕,我害怕……”她的雙肩一直在發抖,後怕的勁上來了,在這一刻釋放的徹底。

顧景淮不知著了什麽魔,竟然任由她依賴,貼著。

“我給你放水。”顧景淮哪裏跟其他女人做過這些事,地上的防滑墊、怕她冷穿上的拖鞋、調試著水溫,一系列做完,安笑笑的眼淚還在掉,悄無聲息,安靜的流著。

顧景淮見她這般狼狽又可憐的模樣,心中生出無數的憐惜,他想起童話故事裏可憐的小姑娘,讓人心疼。

他嘆口氣道:“水溫正好,你先洗吧。”

他剛轉身,安笑笑立馬從身後抱住他,嗚咽成了嚎啕,他掙脫不得,側著身子問她,“你……有被他傷到嗎?”那些更令人絕望的字眼他問不出來,但是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和血腥味,還有不易察覺的燃燒過的蠟燭味。

在他趕去之前,安笑笑必定是受了些磨難。

他難以直白的問出來,倒也允了她把他當做依賴的模樣,連那些恐女癥、潔癖都忘了,統統甩到腦後,忘的一幹二凈。

顧景淮轉過身正打算擁住她,安撫她,結果視線落在她背後墻上的鏡面裏。

渾身血液仿佛凝固般,鏡子裏,安笑笑的後背上的針織衣撕碎了一半,下擺懶散的掉落到裙間,露出她後腰上的紋身。

黑色利劍紋身,竟與他後腰上的一模一樣!

“顧景淮,謝謝你。”

安笑笑的道謝緊緊扼住他的喉,連帶著她抱緊的動作徹底禁錮他的靈魂,他在夢裏夢過的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的叫喚,他的心口赫然刺痛,像是一記警告,由不得他再三思考,雙手下意識的推開她。

安笑笑的身前還穿著他的西服外套,她發懵的看向他,“怎麽了?”哭腔還在,眼淚隨著話語重重往下落,如同一道滾燙的光束狠狠刺向他的眼。

“顧景淮……”

安笑笑向前詢問,他猛地後退,單手攔住她,臉色蒼白,“別靠近我!”

“我……”安笑笑哭著問他,“你怎麽了?”

“別過來!洗幹凈再說話,還有……別碰我!”

到底是被嫌棄了。

安笑笑楞在原地,見他倉皇逃離,立馬從安心的情緒裏抽離,她好像明白了他逃開的原因。

她身上的味道的確難聞,和一個男人喝得大醉不省人事,被人拖著帶走去開房,就連她在電梯口喊得那一聲也無人在意,怎麽可能會對她有好臉色呢?能救她已經是極限了,她不該強求,厚著臉皮去求他留下。

是她越界了。

“嘶!”痛到後知後覺了,她忘了手上還拿著玻璃碎片,像是防備的武丨器一樣一直未曾落下,如此劃破了手,鮮血冒出,留下一條好長的口子,碰到水更疼了。

疼會讓她恢覆理智,挺好的。

安笑笑的衣服撕壞了,可又沒辦法再求顧景淮要衣服,她只能再次穿好那件西服外套,推開浴室門,整間房空無一人,顧景淮能帶她來這已屬幸運,再求多的就是她不識擡舉。

她找到自己的單肩包,在房間的留言本上寫了一條。

——顧總,謝謝你的幫忙,我先走了,事出突然我不得不穿上你的西服離開,我會讓何姐聯系陸助理並支付相關費用,再次感謝,打擾你了。

她走得匆忙,以至於遺落了那串毛絨鑰匙扣。

顧景淮十五分鐘後回來,手上還提著一袋新衣服,可房間裏已經沒人了,走到浴室只看見了地上的血跡。

心隱隱作痛,由刺痛變成了抽痛,尤其是發現了她留下的字條。

而後再拾起了角落裏的毛絨鑰匙扣,那股痛便反反覆覆逐漸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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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好,以後都不會靠近了,顧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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