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美國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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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特曼空軍基地。
“上校，A10已經到達敖德薩，請看現場傳回的畫面！”
參謀的報告聲在愛德華上校身旁響起，正在低頭看一份文件的上校立刻擡起頭，在他前方巨大的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現場畫面，綿延的高速公路上，在大批警車護衛下，一輛孤星重卡正平穩地向前行駛著，不過卡車頂部的鋼板遮擋住了下方的畫面，從高空俯瞰無法看到那枚恐怖的武器。
“切換畫面！”
參謀說道。
緊接著畫面上多了一個換成直升機傳回的，從側面拍攝的圖像中赫然出現了那顆帶著鐮刀錘頭和赫魯曉夫頭像的大伊萬。
“這是地獄鉆出的幽靈嗎？”
愛德華上校苦笑道。
很顯然這個標志勾起了他很遙遠的回憶，太遠了，遠到他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被從記憶中勾起了，但此刻它卻再一次成為了美國的夢魘，甚至他都能聽到那似曾相識的旋律聲，很顯然那個據說是外星入侵者的家夥正在播放著伴奏，在他記憶中越來越清晰的雄壯音樂，讓他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學生時代，回到了曾經被兩萬枚核彈所組成的陰雲籠罩的時代，回到了在那片紅色天空壓制的時代。
他深吸了一口氣。
“炸斷那座橋！”
他指著卡車前方一座小橋說道。
緊接著兩個黑點出現在他視野然後由大變小，眨眼間融入地面的顏色中，下一刻兩團烈焰升起，那座橫跨一條小溪的橋梁化為碎片。
那輛卡車立刻減速很快停在了斷橋前，車門打開裏面的人走下車擡頭向著天空豎了一下中指，徑直走向路邊，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伴隨他的腳步原本沙土和荒草的地面瞬間凝結成恍如混凝土般，並且不斷延伸一直到溪水中……
“上校，是否開火！”
那參謀帶著驚駭問道。
愛德華上校搖了搖頭，如果真得引爆了他們也會被陪葬，懷特曼空軍基地距離那裏才五十千米啊！
“A10換高爆彈摧毀車頭！”
他突然說道。
“千萬不要用穿甲彈！”
他緊接著補充。
穿甲彈一發偏離打到大伊萬上就全完了，擊穿外殼的炮彈會帶著高溫引爆裏面的起爆藥，雖然現代炸藥沒那麽容易引爆，但三十毫米穿甲彈也不是子彈啊！
一道火鞭立刻抽在楊豐身後。
然而炮彈卻在車頂炸開，其中一枚更是在大伊萬的車廂頂蓋上炸開，看得愛德華上校下意識一哆嗦。
“他裝了防彈板！”
參謀說道。
愛德華上校默然。
這時候楊豐已經完成修路，沖他們伸了一下中指，返回卡車很快駛過小溪回到公路繼續向前，那些實際上更像是送行的警車默默停在後面，他們可沒有排氣管豎兩邊的重卡那種涉水深度，重卡可以過去，而他們是肯定過不去的。
“繼續，他前方所有橋梁全部提前炸斷！”
愛德華上校說道。
“上校，這樣阻擋不住他，沿途一直到密蘇裏河，幾乎都是這樣的小溪流，就算拉明河也未必能阻擋他。”
參謀說道。
“我們要做的只是延緩他速度，他兩個小時橫穿密蘇裏州和二十四小時橫穿密蘇裏州是完全不同的，至於如何對付他……”
愛德華上校幽幽地說：“你覺得一個上校有資格做決定嗎？”
他的確沒這資格。
“埃裏克，你應該相信專家，就算這枚大伊萬的確如那個惡魔所說起爆裝置與其心跳相連，這個問題也並不難解決，我們首先炸斷密蘇裏河上的大橋將他困住，然後先跟他談判看他要什麽，說到底他肯定另有目的，聯邦政府會讓他滿意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停下。”
傑斐遜城的密蘇裏州議會大廳內大屏幕上，總統閣下正滿臉誠懇地說道。
當然，這裏都不是傻子。
“總統閣下，既然如此那麽在哪裏談不都一樣，為何非要把他留在密蘇裏州呢？我們認為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不應該阻擋他的前進，而是應該為他放開通道，否則一旦引起他誤解就不好了，畢竟這種事情不能出任何風險。”
一名議員搶先說道。
他身後那些州議員們一片附和。
他們全都是老狐貍，當然清楚對於聯邦政府來說，無論談判還是武力都必須把這家夥留在造成危害盡可能小的地方，六百萬人口的密蘇裏州和兩千萬人口的紐約州，西部空曠的農田和東部林立的工廠，那個最適合舍棄就不用說了，美國少一個中西部農業州對經濟沒實質性影響，但少一個紐約州就真完了。原本堪薩斯州是最好的選擇，他們那裏比密蘇裏州更加空曠，但堪薩斯人太狡猾，陰險得把這個禍害甩給他們，但他們也不能當冤大頭，他們也得甩給下一個，無論如何他們也都必須把這顆大伊萬送出密蘇裏州，無論聯邦政府如何解決他們都必須這麽做。
這東西放在這裏誰不怕？
這要是一爆炸整個密蘇裏州就完全從地圖上抹去了，六百萬人口全都得死灰灰。
無論如何必須把他送走。
“托馬斯議員，向東沒有合適的地形。”
總統說道。
“不，我認為西弗吉尼亞的山區比這裏更適合困住他，剛剛我們都看了前方畫面，這個惡魔有很強的超能力可以在河流中開辟道路，就算我們炸毀密蘇裏河上的大橋，也不一定能阻擋他的前進，更何況他還可以換別的路線，難道我們還把密蘇裏河上所有橋梁全炸斷？我們必須對人民的財產負責，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炸毀耗費巨資修建的橋梁，是對納稅人極不負責的行為，但西弗吉尼亞的山區就不一樣了，只要在合適的地方前後炸塌山間公路，他就可以徹底地被困住。”
托馬斯議員說道。
至於在西弗吉尼亞爆一顆五千萬噸當量的大伊萬，核輻射的塵埃會不會讓整個新英格蘭一片末日……
這個關他屁事。
反正那麽遠肯定傷不到密蘇裏州了。
“托馬斯議員，如果這個惡魔把車開到密蘇裏河的大橋上，然後把前後橋面全部炸斷呢？不一樣可以徹底困住他？”
總統說道。
“總統閣下，我說了，我們必須對納稅人負責，那座大橋修建時候耗費巨資，我們絕對不允許就這樣炸掉。”
“聯邦政府可以支付這筆費用。”
“這，這不一樣，這座大橋是密蘇裏州的象征，密蘇裏州人民對它有很深的感情，我們絕對不會允許它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炸毀，您剛才已經說了，聯邦政府會答覆他滿意，既然這樣就更沒有必要炸橋了，我們的原則依然是讓他正常通過，這也是密蘇裏州六百萬人民的決定。”
“托馬斯議員，為了彌補密蘇裏州人民感情的損失，聯邦政府將為密蘇裏州政府提供一百億的補償。”
“這不是金錢可以彌補的。”
托馬斯議員，如果聯邦政府必須要炸橋呢？
“總統閣下，密蘇裏州人民有權保衛自己的財產，如果有必要的話，密蘇裏州國民警衛隊將封鎖大橋，密蘇裏州空中國民警衛隊的F15戰鬥機將阻止任何侵犯我們的企圖。”
一直沒說話的州長突然說道。
會場一片寂靜。
“埃裏克，我們都是美國人！”
總統閣下語氣凝重地說。
“是的，但我們首先是密蘇裏人！”
州長說道。
“總統閣下，我們挑明了吧，您不能確定是否會滿足這家夥條件，很顯然聯邦政府有事情瞞著我們，您現在說也罷不說也罷，我們已經沒有興趣管了，但我們也不會允許您把這個東西留在密蘇裏州，這是聯邦政府的麻煩而不是我們的，所以我們會讓其通過的。如果聯邦政府企圖在未經密蘇裏州議會同意的情況下，毀掉屬於密蘇裏州人民的財產，那麽我們會自衛的，我們是一個聯邦，密蘇裏人民首先是密蘇裏人然後才是美國人。”
托馬斯議員在一旁說道。
“托馬斯議員，你想叛亂嗎？”
總統陰沈著臉說。
“不，我們是遵照憲法，而聯邦政府的行為違憲了！”
托馬斯議員說道。
總統沈默了。
議員閣下說的沒錯，聯邦政府未經州議會同意，對州內進行轟炸本來就是違憲的，作為一個聯邦制國家各州都有權在這種情況下自衛，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先例，當年為了黑人入學問題，聯邦軍隊就曾經在小石城和國民警衛隊進行過武裝對峙，雖然最後是聯邦政府獲勝，但卻代表在需要的時候州政府有權以武力對抗。
如果聯邦真打就是內戰了。
“托馬斯議員，他要的是一臺至少領先目前科技一百年以上的機器，那是他的，我們俘獲了它，而且我們的研究已經進入關鍵階段，這是美國的未來，你們應該顧全大局，畢竟密蘇裏人民可以疏散，聯邦政府會為你們做出補償的。”
總統用懇求的語氣說。
那個你們用的語氣比較著重。
“然後呢？我們被人亂槍打死？”
州長冷笑道。
的確，他們真敢同意的話，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會被憤怒的人民亂槍打死，這時候電視臺的直升機已經開始轉播現場畫面，甚至就連外面的大街上都已經有老百姓上街，這錢有命拿沒命花啊！再說一百億很多嗎？分給他能有多少？會不會兌現？這樣看來還是他那幾萬英畝農田更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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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A10已經到達敖德薩，請看現場傳回的畫面！”
參謀的報告聲在愛德華上校身旁響起，正在低頭看一份文件的上校立刻擡起頭，在他前方巨大的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現場畫面，綿延的高速公路上，在大批警車護衛下，一輛孤星重卡正平穩地向前行駛著，不過卡車頂部的鋼板遮擋住了下方的畫面，從高空俯瞰無法看到那枚恐怖的武器。
“切換畫面！”
參謀說道。
緊接著畫面上多了一個換成直升機傳回的，從側面拍攝的圖像中赫然出現了那顆帶著鐮刀錘頭和赫魯曉夫頭像的大伊萬。
“這是地獄鉆出的幽靈嗎？”
愛德華上校苦笑道。
很顯然這個標志勾起了他很遙遠的回憶，太遠了，遠到他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被從記憶中勾起了，但此刻它卻再一次成為了美國的夢魘，甚至他都能聽到那似曾相識的旋律聲，很顯然那個據說是外星入侵者的家夥正在播放著伴奏，在他記憶中越來越清晰的雄壯音樂，讓他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學生時代，回到了曾經被兩萬枚核彈所組成的陰雲籠罩的時代，回到了在那片紅色天空壓制的時代。
他深吸了一口氣。
“炸斷那座橋！”
他指著卡車前方一座小橋說道。
緊接著兩個黑點出現在他視野然後由大變小，眨眼間融入地面的顏色中，下一刻兩團烈焰升起，那座橫跨一條小溪的橋梁化為碎片。
那輛卡車立刻減速很快停在了斷橋前，車門打開裏面的人走下車擡頭向著天空豎了一下中指，徑直走向路邊，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伴隨他的腳步原本沙土和荒草的地面瞬間凝結成恍如混凝土般，並且不斷延伸一直到溪水中……
“上校，是否開火！”
那參謀帶著驚駭問道。
愛德華上校搖了搖頭，如果真得引爆了他們也會被陪葬，懷特曼空軍基地距離那裏才五十千米啊！
“A10換高爆彈摧毀車頭！”
他突然說道。
“千萬不要用穿甲彈！”
他緊接著補充。
穿甲彈一發偏離打到大伊萬上就全完了，擊穿外殼的炮彈會帶著高溫引爆裏面的起爆藥，雖然現代炸藥沒那麽容易引爆，但三十毫米穿甲彈也不是子彈啊！
一道火鞭立刻抽在楊豐身後。
然而炮彈卻在車頂炸開，其中一枚更是在大伊萬的車廂頂蓋上炸開，看得愛德華上校下意識一哆嗦。
“他裝了防彈板！”
參謀說道。
愛德華上校默然。
這時候楊豐已經完成修路，沖他們伸了一下中指，返回卡車很快駛過小溪回到公路繼續向前，那些實際上更像是送行的警車默默停在後面，他們可沒有排氣管豎兩邊的重卡那種涉水深度，重卡可以過去，而他們是肯定過不去的。
“繼續，他前方所有橋梁全部提前炸斷！”
愛德華上校說道。
“上校，這樣阻擋不住他，沿途一直到密蘇裏河，幾乎都是這樣的小溪流，就算拉明河也未必能阻擋他。”
參謀說道。
“我們要做的只是延緩他速度，他兩個小時橫穿密蘇裏州和二十四小時橫穿密蘇裏州是完全不同的，至於如何對付他……”
愛德華上校幽幽地說：“你覺得一個上校有資格做決定嗎？”
他的確沒這資格。
“埃裏克，你應該相信專家，就算這枚大伊萬的確如那個惡魔所說起爆裝置與其心跳相連，這個問題也並不難解決，我們首先炸斷密蘇裏河上的大橋將他困住，然後先跟他談判看他要什麽，說到底他肯定另有目的，聯邦政府會讓他滿意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停下。”
傑斐遜城的密蘇裏州議會大廳內大屏幕上，總統閣下正滿臉誠懇地說道。
當然，這裏都不是傻子。
“總統閣下，既然如此那麽在哪裏談不都一樣，為何非要把他留在密蘇裏州呢？我們認為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不應該阻擋他的前進，而是應該為他放開通道，否則一旦引起他誤解就不好了，畢竟這種事情不能出任何風險。”
一名議員搶先說道。
他身後那些州議員們一片附和。
他們全都是老狐貍，當然清楚對於聯邦政府來說，無論談判還是武力都必須把這家夥留在造成危害盡可能小的地方，六百萬人口的密蘇裏州和兩千萬人口的紐約州，西部空曠的農田和東部林立的工廠，那個最適合舍棄就不用說了，美國少一個中西部農業州對經濟沒實質性影響，但少一個紐約州就真完了。原本堪薩斯州是最好的選擇，他們那裏比密蘇裏州更加空曠，但堪薩斯人太狡猾，陰險得把這個禍害甩給他們，但他們也不能當冤大頭，他們也得甩給下一個，無論如何他們也都必須把這顆大伊萬送出密蘇裏州，無論聯邦政府如何解決他們都必須這麽做。
這東西放在這裏誰不怕？
這要是一爆炸整個密蘇裏州就完全從地圖上抹去了，六百萬人口全都得死灰灰。
無論如何必須把他送走。
“托馬斯議員，向東沒有合適的地形。”
總統說道。
“不，我認為西弗吉尼亞的山區比這裏更適合困住他，剛剛我們都看了前方畫面，這個惡魔有很強的超能力可以在河流中開辟道路，就算我們炸毀密蘇裏河上的大橋，也不一定能阻擋他的前進，更何況他還可以換別的路線，難道我們還把密蘇裏河上所有橋梁全炸斷？我們必須對人民的財產負責，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炸毀耗費巨資修建的橋梁，是對納稅人極不負責的行為，但西弗吉尼亞的山區就不一樣了，只要在合適的地方前後炸塌山間公路，他就可以徹底地被困住。”
托馬斯議員說道。
至於在西弗吉尼亞爆一顆五千萬噸當量的大伊萬，核輻射的塵埃會不會讓整個新英格蘭一片末日……
這個關他屁事。
反正那麽遠肯定傷不到密蘇裏州了。
“托馬斯議員，如果這個惡魔把車開到密蘇裏河的大橋上，然後把前後橋面全部炸斷呢？不一樣可以徹底困住他？”
總統說道。
“總統閣下，我說了，我們必須對納稅人負責，那座大橋修建時候耗費巨資，我們絕對不允許就這樣炸掉。”
“聯邦政府可以支付這筆費用。”
“這，這不一樣，這座大橋是密蘇裏州的象征，密蘇裏州人民對它有很深的感情，我們絕對不會允許它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炸毀，您剛才已經說了，聯邦政府會答覆他滿意，既然這樣就更沒有必要炸橋了，我們的原則依然是讓他正常通過，這也是密蘇裏州六百萬人民的決定。”
“托馬斯議員，為了彌補密蘇裏州人民感情的損失，聯邦政府將為密蘇裏州政府提供一百億的補償。”
“這不是金錢可以彌補的。”
托馬斯議員，如果聯邦政府必須要炸橋呢？
“總統閣下，密蘇裏州人民有權保衛自己的財產，如果有必要的話，密蘇裏州國民警衛隊將封鎖大橋，密蘇裏州空中國民警衛隊的F15戰鬥機將阻止任何侵犯我們的企圖。”
一直沒說話的州長突然說道。
會場一片寂靜。
“埃裏克，我們都是美國人！”
總統閣下語氣凝重地說。
“是的，但我們首先是密蘇裏人！”
州長說道。
“總統閣下，我們挑明了吧，您不能確定是否會滿足這家夥條件，很顯然聯邦政府有事情瞞著我們，您現在說也罷不說也罷，我們已經沒有興趣管了，但我們也不會允許您把這個東西留在密蘇裏州，這是聯邦政府的麻煩而不是我們的，所以我們會讓其通過的。如果聯邦政府企圖在未經密蘇裏州議會同意的情況下，毀掉屬於密蘇裏州人民的財產，那麽我們會自衛的，我們是一個聯邦，密蘇裏人民首先是密蘇裏人然後才是美國人。”
托馬斯議員在一旁說道。
“托馬斯議員，你想叛亂嗎？”
總統陰沈著臉說。
“不，我們是遵照憲法，而聯邦政府的行為違憲了！”
托馬斯議員說道。
總統沈默了。
議員閣下說的沒錯，聯邦政府未經州議會同意，對州內進行轟炸本來就是違憲的，作為一個聯邦制國家各州都有權在這種情況下自衛，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先例，當年為了黑人入學問題，聯邦軍隊就曾經在小石城和國民警衛隊進行過武裝對峙，雖然最後是聯邦政府獲勝，但卻代表在需要的時候州政府有權以武力對抗。
如果聯邦真打就是內戰了。
“托馬斯議員，他要的是一臺至少領先目前科技一百年以上的機器，那是他的，我們俘獲了它，而且我們的研究已經進入關鍵階段，這是美國的未來，你們應該顧全大局，畢竟密蘇裏人民可以疏散，聯邦政府會為你們做出補償的。”
總統用懇求的語氣說。
那個你們用的語氣比較著重。
“然後呢？我們被人亂槍打死？”
州長冷笑道。
的確，他們真敢同意的話，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會被憤怒的人民亂槍打死，這時候電視臺的直升機已經開始轉播現場畫面，甚至就連外面的大街上都已經有老百姓上街，這錢有命拿沒命花啊！再說一百億很多嗎？分給他能有多少？會不會兌現？這樣看來還是他那幾萬英畝農田更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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