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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吱,我最多是瞪他一眼,把這事揭過就算。這貨看到我不憤的表情,就把嬰兒床裏正看著我們流口水的小鳴人(還在長牙中)抱了出來,指著自己讓年幼無知的小家夥叫他哥哥,小鳴人還真特麽乖乖地叫他了,甜甜的一聲“尼醬”氣得我當場就想搶過鳴人讓卡卡西馬不停蹄地滾。誰知,卡卡西不為我猙獰的表情所駭,又將手指指向我對鳴人說這是姐姐。小鳴人就非常沒有骨氣的開口叫我姐姐了。orz

嚶嚶嚶,我之前的努力都是為哪般啊!吃裏怕外的小白眼狼喲!我以眼神控訴道。

卡卡西則拿起手絹擦了擦鳴人流出來的口水,開口沖我說道:“鳴人還小,你就想讓他叫你姐姐大人(阿奈吾愛),這不是在瞎搗亂嗎!他現在能發出奈醬的音就不錯了,你這笨蛋。”

還沒來得及讓我發表題為《從小培養姐控屬性的重要性》的演講,小鳴人這小沒良心的就跟著卡卡西開始起哄,沖著我“八嘎八嘎”的喊著,見我幽怨地看著他,小家夥還樂的手舞足蹈,聲音也一聲比一聲叫得大。

居然跟著卡卡西就不學好了,看來隔離卡卡西和鳴人已經是迫在眉梢不得不做的了!

此時我的臉都綠了。可惡的卡卡西居然還敢在那裏偷笑。不要以為你帶著面罩姐就不知道你在笑,你那越來越像死魚眼的死魚眼都彎成初三晚上的月亮了啊!還有那讓鳴人更加賣力喊話的一聲“噗”是怎麽回事啊!一定是故意的吧!連忍笑都忍不住,你還有臉自稱是忍者啊!嗚嗚嗚,所以說,我最討厭卡卡西了!

自從小鳴人“叛變”以後,我越發不給卡卡西好臉色了。我才不承認我這是在嫉妒他,雖然我這十三年的人生裏基本上都是在嫉妒他中渡過的。卡卡西早就習慣了我這套,還是會經常兩手空空壓力全無的來和鳴人玩,兩手空空(咬牙切齒狀)!於是我見到卡卡西時磨牙聲更大了。隔離!一定要隔離!

小鳴人本人似乎早就培養出了野獸的直覺,和他那笨蛋媽不同,他從小就是這樣,雖然看上去行事大大咧咧愛出風頭,可有時候他的直覺卻準的驚人。現在才一歲的他就敏銳的發現了我對卡卡西與日俱增的怨念。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有一天小家夥抱著我的大腿要我抱,等我抱起他後,他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濕吻——口水糊了我一臉,藍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大聲對我說道:我最喜歡姐姐了!一瞬間,我對卡卡西的怨念消失的無影無蹤,啊,這個世界真美好~此時卡卡西什麽的,一點兒也不重要了,我一定要帶著小鳴人去慰靈碑那兒向玖辛奈炫耀!

6我的傷口才不可能給你看到

漩渦鳴人:火影王に、俺はなる!(哪裏不對?)

……

等到鳴人兩歲多的時候,我就不再帶他去慰靈碑那兒逛悠了,我怕他太聰明,會把我的自言自語都記下來。雖然慰靈碑被我從我們的日常行程中給刪除掉了,但我還是會經常在牽著鳴人出來散步的時候,指著火影巖上的水門老師跟他講過去的那些事。告訴他四代目火影大人是我們木葉的金色閃光、不敗忍者,敵人光是聽到他的名號就會不戰而退,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火影,他溫和寬厚待人真誠,他相信火的影子會一直照耀村子,相信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

這也使得我們之間新的習慣得以產生。現在每次出來散步的時候,鳴人都會拉著我要我給他講更多關於四代目火影的事跡,而很多事情,不管我重覆多少遍,他都會聽得津津有味,下一次出來散步的時候小家夥還會纏著我讓我給他再講一遍。

然後有一天,才長到卡卡西膝蓋的鳴人,指著火影巖上的水門老師磕磕巴巴地說:“等我長大以後要當像四代目那樣的火影,然後保護村子。”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老師和玖辛奈。真不愧是他們的兒子,誓言都是那麽地相像。

我蹲下(和諧)身,直視那雙藍色的眼睛,說:“好,我等著做火影的姐姐。”

小家夥立馬笑得眉眼彎彎看不見眼睛,大聲說道:“那姐姐你一定要乖乖地等我長大,等我長大後就換做我來保護姐姐。”

我微笑含淚有力點頭:“我的鳴人快快長大,長大了也要當木葉的金色閃光啊。”

小鳴人越長越大話也越說越多,隨之而來的便是和他媽一樣開始在句尾加上奇怪的口癖,看著越來越活躍的鳴人,我禁不住感嘆道果然是兒子像媽啊。腫麽辦,腦中情不自禁地就開始想象要是鳴人有個妹妹該多好,那一定長得很像水門老師。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你們多年後我第一次看到鳴人引以為傲的□術時的反應的。

說起來小家夥現在終於會叫我姐姐大人了,可我現在卻覺得托著鼻涕讓我幫他擦的小鬼似乎更適合用“奈醬”這樣撒嬌意味異常濃重的詞語來叫我。啊,我想我真的是在弟控這條路上一去不覆返了。

被鳴人叫做尼醬的卡卡西,最近越發見不到人影了。牽著鳴人走在路上,有時會碰見自己神神叨叨的老戰友麥特凱,今天的他看到我和鳴人,就跑過來對著我兩眼冒光的感嘆自己一生的對手卡卡西正在為木葉燃燒青春,木葉第一技師的名頭已經響徹五大國,而他木葉的蒼藍野獸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我懶洋洋的回答道:“是啊是啊,怎麽說木葉的蒼藍野獸聽著都比什麽第一技師霸氣多了,兄弟你要加油啊。”

凱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大吼一聲:“嗷嗷嗷,為了琳這一句話,今天我要圍著木葉跑五百圈!青春!青春!!”

凱說完,低頭看到鳴人正一臉驚奇的看著他(的眉毛),便拇指一亮,大嘴一咧露出他那一口好牙,對著鳴人說:“青春正在不遠處召喚,少年人需努力,不要老躲在姐姐身後流鼻涕,快點來和我一起向著青春的夕陽奔去!”

我飛起一腳向他踹過去,被他靈活的躲了開來,他嘆息道:“琳你的體術退步太多,趕快把小鬼丟給卡卡西,和我一起重拾體術的快樂!”

我切了一聲,牽著鳴人便往蔬菜店走去,小家夥最近挑食越發嚴重,我決定無視他淚旺旺的雙眼和那些無意賣萌,非讓他把今天一天份的蔬菜都好好吃進肚子裏去!

凱那天是否跑滿五百圈我是不知道的,不過倒是聽秀則說卡卡西回來那天,凱又被殺的鎩羽而歸。我問這次比得又是啥,秀則嘆了口氣說比吃拉面,誰慢誰請客。我嘟囔了句:“我也好像要這種上趕子請吃飯的對手啊。”秀則也嘆了口氣,沈痛地說:“我也是。”

卡卡西這時就從門外兩手空空地走了進來,兩手空空(可惡!)。見小鳴人正在臥室睡午覺,而我和秀則都是一臉沈痛的(雖然秀則帶著面具,可他渾身散發的都是沈重的氣息)站在客廳窗口那兒裝深沈,便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什麽表情?”

我繼續沈痛的開口道:“拉面……很好吃吧。”

卡卡西隨口回答道:“啊,新開的一樂拉面味道不錯,下次帶你去吃。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了,鳴人還好吧?”

一說到鳴人,我立馬難掩興奮的開口回答:“吶吶,前幾天鳴人說他長大後要當像老師那樣的火影耶。”

“喔?”

“木葉新一代金色閃光,感覺不錯吧~”我尤為自滿的說,仿佛火影版鳴人已經站在我面前一樣。

卡卡西嘆了口氣,對秀則使了個眼色,秀則便從窗口閃了出去,只留下我和卡卡西。“鳴人還小,你不要給他灌輸些奇怪的思想。”

“給他講他爹的事情哪裏奇怪啦!”我皺眉,真搞不懂卡卡西在想啥。

卡卡西嘆了口氣:“他以後想成為什麽樣的人,是他自己的事,你不該插手的。”

“他想當火影有什麽不好嗎?”

“是他真心想當火影,還是你想讓他當火影?鳴人還小,什麽也不懂,你說什麽,他就聽什麽。鳴人他是老師的孩子沒錯,可他不是水門老師,你不該把他當做你對老師的感情寄托!”最後一句,卡卡西的口氣變得很嚴厲。我想開口反駁他,卻發現此時的自己早已詞窮。我想刺他,說他明明知道使用寫輪眼對他自己的身體沒好處,可還不是每次都用寫輪眼對敵,這種做法難道就不是對帶土覺得虧欠的感情寄托嗎?我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我想我們都一樣,就像我固執的想讓鳴人成為水門老師那樣的人而卡卡西拼命用著寫輪眼一樣,我們把那些逝去的都關在自己的心底,以此證明我們並不是失去一切一無所有。就算這樣做每每都會讓自己被蝕骨的疼痛所折磨,可也不願意放他們走。

“你不用擔心,我以後都不會這樣了,鳴人,他以後會成為他自己真心想要成為的那種人的。”

“嗯。”

我忍不住伸手摸向被卡卡西藏在護額下的寫輪眼,說:“你還疼嗎?我好疼啊。”

“……嗯。”

“原來我不是一個人啊,這樣真好。”

7我的黑貓才不可能叫做假發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有著詭異卷毛的白貓和一只喜歡惡意賣萌的黑貓再加上一只笨到可愛的大猩猩一起出去玩,他們先後碰到了猩猩暴力女、人妖俱樂部頭牌、抖S星王子和愛的戰士蛋黃十四。

啊~對不起,拿錯劇本了……

……

關於鳴人的養成計劃,我從沒想過執行起來會有這麽多的困難。我將他捧在手心裏,恨不得把全世界的一切美好都帶到他的面前,可似乎如同每個故事中的男主角一樣,他註定了擁有童年時期命運多舛的劇情設定。

鳴人三歲那年,一個初春時節的逢魔時刻,我牽著鳴人開始了我們飯後慣例的散步,夕陽將我們一大一小的影子拉得很長,鳴人扭來扭去追著自己的影子踩,我緊緊拉著他的小手,怕他再像之前一樣左腳絆住右腳摔個大馬趴。當我們走到商店街時,鳴人突然間就不鬧騰了,我以為他終於玩累了,沒想到他卻擡頭問我:“為什麽街上的人都會在看到我的時候露出奇怪的目光?”

我楞了一下,松開了握著他的手,蹲下(和諧)身,替他將褲腿處沾到的灰塵拍掉,輕聲說:“他們是在看我哦。”

鳴人明顯不相信我的說辭,可還是小聲地問了聲為什麽,我笑著說:“因為啊,他們知道姐姐是個膽小鬼。”

鳴人想也沒想,就替我反駁了:“姐姐才不是膽小鬼呢!”

“姐姐啊,以前是個忍者哦。”

“那姐姐能像卡卡西那樣唰的一下出現,又唰的一下消失嗎?”小家夥自從看出我對他叫卡卡西“尼醬”很不滿後,就學聰明了,在我面前從來都是直呼卡卡西的名字,讓我的虛榮心極度膨脹,最近看到卡卡西都順眼了許多。果然比起卡卡西,鳴人還是更喜歡我吧~

我膨脹的虛榮心讓我非常歡樂地點頭:“能啊。”

“那姐姐為什麽不當忍者了?忍者多厲害啊!”鳴人試圖用誇張的手勢來表達忍者的厲害程度,在我看來這樣的他真的非常可愛~

“因為姐姐是個膽小鬼啊,姐姐又怕疼又怕死,是做不了一個好忍者的。”

小家夥聽了我的話後,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在我身上看到的那些舊傷,居然學著我的樣子拍了拍我的頭來安慰我。我笑著抓住他的小手親了親,他呵呵笑著,突然又開口問道:“那等我長大後當了忍者,是不是別人就不會這樣看我們了?”

看樣子小家夥的心裏面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呢。“你看凱當了忍者不是也經常被人圍觀嗎?可他還不是照樣以自己的方式好好活著。所以呢,鳴人,不要太過在意別人的目光,”我伸手指著他的胸口繼續說道:“以自己心中的方式努力的活著,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好。人的心只有拳頭那麽大,只能裝下那些我們愛著的人啊。”

“姐姐,我不懂你的話。”

我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說:“沒關系,以後你總會懂的。”

可鳴人顯然是沒有在聽我的話,他正掙紮著要下地,嘴裏面還嘀咕著:“姐姐,姐姐,放我下來,我都大了,不要人抱了~”

我看著他微紅的小臉哈哈大笑,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

小鳴人的生活中一直都沒有什麽同齡的朋友,因為他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木葉的村民們直到現在都還在固執的把鳴人當做怪物,不願意讓他們的孩子出現在鳴人的周圍。我知道小家夥其實很寂寞,可我也是沒了辦法,我總不可能拿著苦無去逼迫那些被家長們警告過的小鬼來和鳴人玩吧。所以,當我知道凱在圍著木葉燃燒青春時撿到一只小貓時,我就主動去找凱將小貓要了過來。鳴人很喜歡這個家族新成員,眨巴著小眼求我讓他來照顧小貓,我看看鳴人,又看看那只小黑貓,說:“那大五郎就交給你照顧咯~”

先不說大五郎這個名字被卡卡西如何吐槽,總之,這只小黑貓不僅很好的完成了我交給它的任務——陪伴鳴人長大,還為鳴人帶來了他人生中第一個朋友,這個是後話。

既然標題都是假發、呃,是小貓大五郎,那麽我就來先說一點最近發生的和大五郎有關的事情吧。

之前我也說過了,鳴人從小就不喜歡吃蔬菜,這個惡習讓我頭疼了很久。可我最近發現,小家夥的飯碗非常難得的沒有留下他挑嘴吃剩下的蘿蔔白菜,我一邊倍感欣慰,一邊又覺得不對,直到我去找秀則時,我才從秀則口裏知道了真相。小家夥趁我去放碗筷的時候,把自己不吃的蔬菜都餵給了大五郎,而大五郎向來“來者不拒”,在這一人一貓的合作下,讓鳴人頭疼的蔬菜總算是有了“好”去處。我知道真相後非常的生氣,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訓斥了鳴人。小家夥可憐兮兮的站在我面前老實聽訓——卡卡西最近出任務了,連幫他求情的人也沒有了——我恨鐵不成鋼的表示讓他照顧大五郎,不是為了讓大五郎幫他解決他不想吃的蔬菜的。結果小家夥居然信誓旦旦地說這都是為了給大五郎補充營養,他還學著我的口吻補充道蔬菜裏都富含著什麽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對大五郎的小身板一定很有用,氣得我當時就笑了。

最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鳴人人雖小卻是將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研究的很透徹,他知道只要他拉著我的袖子撒嬌耍賴我就拿他沒了辦法,所以,你們都懂的。這麽一說,連我都忍不住想要鄙視自己了,更何況卡卡西這一生的宿敵了。

“慈母多敗兒。”這是卡卡西送我的五個字。我哼了聲,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接他的茬兒,然後他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大五郎。此時距離剛撿到它時已經過去小半年了,在鳴人的不懈努力下,這貨的身材已經在奔向某知名招財貓的路上一去不覆返了,卡卡西非常淡定的表示:“鳴人真不愧是你帶大的,瞧大五郎身上這身肉被敗的有多徹底。”

我繼續哼哼道:“難道這就是你不把帕克借給我玩的原因嗎?”

“啊,你又幫我想到了一條拒絕你的理由呢,多謝。”

我起身抱起大五郎便不再理他,不過說真的,大五郎,你真的該減肥了。

8我的店鋪才不可能沒人光顧

聽說糖分控都是些疑似開掛的人,比如某銀頭毛和某銀頭毛,你們懂的。

……

在我們收養大五郎後沒多久,有一天秀則在吃著我做的飯後甜點時說:“你的手藝不錯,可以嫁人了,不過估計木葉是沒人敢要你的~╮(╯▽╰)╭既然嫁不出去,那這手藝開個店應該還算湊合。”

我想想,反正鳴人也大了,開個店也算是給鳴人樹立個艱苦奮鬥勤儉節約敬業奉獻的學習榜樣,省得讓他覺得姐姐是個沒用的大人。於是,在鳴人四歲那年的春天,我在商店街開了一家團子店。團子店門口有一棵很有歷史的櫻花樹,每年櫻花七日之時,風一吹過,花瓣紛紛揚揚,像下起了一陣花瓣雨,和三兩親友坐著樹下喝酒賞花,總是說不出的愜意。

雖然店鋪的地理位置硬件設施都很出色,但不出意料又或者說是理所當然的,生意並不好,冷清到我時常抱著鳴人坐在店門口的長椅上發呆曬太陽。

不過聽秀則說,這樣做更別想要顧客了。

聽了秀則的碎碎念,我聳聳肩,把木簽上的最後一個團子放進嘴裏,津津有味的吃著:“秀則啊,我聽天藏說你最近行蹤很可疑啊,我懷疑你戀愛了,不如……在你換班前買點三色團子帶給那個神秘女友吧?”

帶著面具蹲在店旁櫻花樹上的秀則同志沈默了一會兒,無奈地說道:“……野原氏,你這算強買強賣嗎?這種破廉恥的理由你都扯得出來,為了幾兩錢你值得嗎!”

我將木簽隨手丟在空盤子裏,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啊呀,反正你們暗部油水多,存夠了老婆本也不一定有時間娶老婆,所以接濟下生意做不下去又有年幼弟弟需照顧的老同事也沒什麽不好的嘛。再說了,是你自己說我的手藝可以開店的,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我現在錢也賺不到,你說你怎麽賠我吧!”

“你的借口還真是一套一套的,怎麽聽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誰人沒有那麽一段青澀稚嫩的美好時光喲~”

還沒等秀則開口吐槽,正蹲在地上給大五郎撓癢癢的鳴人就擡起頭問道:“姐姐,你們在說什麽,為什麽我都聽不懂?”

秀則呵呵奸笑幾聲:“因為你笨!”

我看著秀則帶著面具的臉,立馬就腦補出一個廢柴男面帶猥瑣笑容的樣子,這種的表情略眼熟:“餵,不要欺負我弟弟!”

秀則哼哼兩聲,不想搭理我了。鳴人則沖著秀則嚷嚷道:“我才不笨呢,姐姐說我最聰明了!”

見秀則也不理他,鳴人丟下大五郎,走到我面前委屈兮兮的看著我說:“姐姐,我被欺負了~”

我熟練地順毛道:“小鳴人乖,等會兒姐姐幫你欺負回去!”

“那我可不可以再吃一份年糕小豆湯?”

“不行!”我語氣堅決的反對道。

“耶?為什麽為什麽?姐姐你也欺負人!”~~o(>_<)o~~

在鳴人越發可憐的目光下,我試圖表現出自己最嚴肅的一面:“小鳴人最近很不乖,都不好好吃蔬菜。”

(>w<)“姐姐是壞人!”鳴人說完,就邁開了他的小短腿,蹭蹭蹭的跑開了。大五郎擡頭看了眼鳴人離開的方向,喵嗚的叫了一聲,就順著櫻花樹爬到了屋頂上繼續曬起了太陽。

我只能認命的分出個影分(和諧)身跟著鳴人身後喊道:“跑慢點,別摔著!”

看著鳴人和影分(orz)身Miss.A消失在街角,秀則這才調侃道:“你已經墮落到用影分(= =)身術來照顧小孩了嗎?”

“其實今天我出門前還分出了一個分(←_←)身留在家裏洗衣服。”我打了個哈欠,開始琢磨著今天晚上吃點什麽好。卡卡西出任務去了也就不可能來我家蹭飯了,因此天婦羅君暫時失去用武之地了(餵!)。那要不要帶鳴人去吃一樂拉面呢?上回卡卡西請客的時候,鳴人看上去挺喜歡吃的。

“請給我兩份三色團子,謝謝。”一個聲音突然插(和諧你妹)入,打斷了我和秀則有一句沒一句的日常閑扯。

終於有客人來了,我一邊站起身,一邊說著“歡迎光臨~”,卻發現來人是個長相清秀卻有著詭異法令紋的小正太,小正太的衣服上還印著一把小團扇。我笑著問道:“你是要在這裏吃呢,還是帶走?小團扇?”

“帶走。”

“好,你先坐在這裏等一下哦。”我招呼他坐下後,轉身走進店裏面。我裝好了兩份三色團子,想了想又裝了兩份水饅頭。

“一共20兩,謝謝光顧。”

小團扇看了下手中的盒子,困惑的說:“可是我沒有要水饅頭……”

我拍拍他的頭,笑著解釋道:“今天本店在做特惠活動,買一份三色團子送一份水饅頭。”

“啊,謝謝。”小團扇非常有禮貌的向我道謝。

等小團扇走遠後,還在樹上貓著的秀則突然跳了下來,說:“那給我也來兩份三色團子。”

我斜了他一眼,笑瞇瞇的走進店裏,一會兒就拿著兩份打包好的三色團子出來了。“一共20兩,謝謝光顧。”秀則付了錢後接過去,立馬問道:“送我的水饅頭呢?”

“我為什麽要送你水饅頭啊?”

“你剛才不是跟宇智波家的小鬼說買一送一嗎?”

“啊,我忘了說了,此次特惠活動對象僅限宇智波家,本活動最終解釋權歸店長野原琳所有。”(^_-)-☆

“可惡,你居然區別對待!”

“啊,你剛才說什麽了?”

……

我本想著,專門針對宇智波家的特惠活動只可能發生那麽一次,沒想到之後的每一天,只要那個小團扇有時間,都會來店裏買些甜食帶回家。時間長了,連小鳴人都記住他了,一見面還會沖著小團扇叫著“團子哥哥你來了。”小團扇剛開始還有點尷尬,後來似乎也默認了鳴人對他的這種特殊稱呼,每次聽到鳴人這麽叫他,他也能鎮定自若(還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有一次,被我坑過無數次的暗部精英秀則同志突然問我:“是不是覺得搞個特惠活動虧大了,所以才想要在我們這幫任勞任怨的暗部身上榨取本就不多的血汗錢啊?”

我嚴肅表示:“我想榨幹你和特惠活動才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呢。我欠宇智波家的是我一輩子也還不完的,這點小和果子又算得了啥?”

秀則嘖嘖道:“野原氏,你和旗木氏是準備一輩子和宇智波家綁定了嗎?”

“啊,好像真是啊。秀則,你要不要買點三色團子?”

很久以後,久到鳴人早就成為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忍者時,我問卡卡西:“報恩和報仇是不是一樣,永遠都沒有個盡頭?”卡卡西一手插兜,一手拿著《親熱天堂》,異常裝逼的說:“你的心會告訴你答案。”他翻了一頁,繼續說道:“自來也大人是這樣寫的。”

“吶,卡卡西,如果報恩一直沒有個盡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私奔?”

9我的店長不可能是木屐帽子

比起“野原上忍”來,我更喜歡被稱為“店長”,這和作者君的惡趣味有著不止一毛錢的關系。

……

今天如同人生中的大多數日子一樣,開頭平凡的都不值得書寫。

炎熱的夏天最適合吃上一份冰鎮過的蜜豆,可惜我的團子店依舊是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過於耀眼的陽光刺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夏蟬不知疲倦的鳴叫聲更是讓人骨子裏越發想要犯懶,我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擡眼望去是一望無際連朵雲都沒有的藍天。真是不爽啊,連朵雲都沒有,還讓人怎麽犯懶,我暈乎乎地琢磨著今天還是早點收攤比較好。

我剛把手放下回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店門口。

從來都是一個人神出鬼沒的小團扇,今天卻非常難得的牽著一個和鳴人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出現在了團子店。鳴人早就看到小團扇了,幾步跑上前去高興的沖著小團扇叫“團子哥哥”,在看到小團扇身後羞澀狀的小小團扇時,眼睛頓時一亮,便熱情地沖著人小兒子叫了聲“團子弟弟”,聲音光聽著就知道他有多高興。

啊,我家小鳴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來熟啊~

小小團扇可沒有我家小鳴人那麽活躍,聽到“團子弟弟”的稱呼小小團扇皺了下眉就躲到了他哥哥的身後,有些不適應地握緊自家哥哥的手,只露出半張小臉打量著他對面笑得越發陽光燦爛的鳴人小朋友。

我起身上前揉了揉鳴人的頭,說:“好啦,小鳴人,不要老盯著……呃,小小團扇看。”

小團扇將身後的弟弟拉到身前向我們介紹道:“這是我的弟弟,佐助。”

我蹲下(為毛和諧)身,用手將鳴人圈入懷中,笑著對佐助說道:“我叫琳,這是我的弟弟鳴人。佐助你喜歡甜食嗎?姐姐請你吃冰鎮蜜豆好不好?”

佐助忍不住向他哥哥那裏看了一眼,見自己的哥哥沒有什麽表情變動,就點點頭,小聲道謝:“謝謝琳姐姐。”

鳴人見了,立馬在我懷裏舉起手來:“姐姐,我也要吃冰鎮蜜豆。”

我笑著點頭,站起身來:“那麽小團扇,冰鎮蜜豆可以吧?”

“麻煩你了。”

鳴人自告奮勇地要跟我一起進店裏送吃的出來,我將盛好的一碗冰鎮蜜豆遞到他的手裏,告訴他這碗是給佐助的,他高興地應了,端著碗就跑了出去,在店裏的我都能聽到他大聲和佐助說話的聲音:“團子弟弟,這是你的!”我一邊笑著想小家夥今天一定很高興,一邊端著剩下兩碗冰鎮蜜豆往店門口走,出來時剛好聽見佐助的反駁聲:“我不叫團子弟弟!”

我把手中的冰鎮蜜豆遞給了鳴人和小團扇,鳴人拿到吃的後,總算是嘴裏能消停一會兒了。我便坐在小團扇身邊,看著鳴人吃的不亦樂乎。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弟弟。”我抱著手,看著對面的兩小只。

“嗯。今天休息,佐助嚷著要我帶他出來玩。”

“做哥哥姐姐的,還真是幸苦啊。”我的感嘆很快就被鳴人狼吞虎咽的動作給打斷了,“鳴人,吃慢一點兒,又沒人跟你搶,小心噎著!”

和鳴人的粗魯動作不同,佐助吃起東西來像個小大人一樣,一口一口細嚼慢咽的,和旁邊大快朵頤的鳴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啊,是不是我教育方法不對啊?怎麽都是四歲的小孩差別卻那麽大?難道從我師爺那裏傳下來的自奔散作風從一開始就是有問題的?orz

啊,再看看我旁邊的小團扇,吃起東西來更是可以當做典範來宣傳,一想到我家的吃飯方式,╮( ̄▽ ̄")╭ ,算了,人比人氣死人。

一旁的鳴人火速吃完了冰鎮蜜豆,就抱著空碗來我面前撒嬌了:“姐姐,我還想吃一碗年糕小豆湯~~”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今天的甜食份你已經吃過了。撒嬌賣萌也沒用!姐姐我也是很有原則的人!”沒錯,原則很重要!不能每次都向賣萌惡勢力妥協!

小鳴人見我神情堅決,只能耷拉著腦袋回到了佐助身邊,開始眼饞佐助碗裏的冰鎮蜜豆了。“團子弟弟,你吃的那麽慢,是不是不喜歡呀?你要是不喜歡吃的話,我可以幫你的。”

-_-|||這個饞嘴饞到別人碗裏的小鬼是誰啊,我不認識他!

鳴人口中的團子弟弟佐助小朋友依舊以之前的進食速度吃著自己碗裏的冰鎮蜜豆,完全不接鳴人的話。

我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我身邊坐著的小團扇,頓時感慨到果然是有其兄必有其弟。咦?等等,如果這個理論是正確的話,那麽,此時還在佐助面前耍著二的小鬼,不就是……不行,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感覺繼續深究下去的話,會有不得了的事情浮出水面的!

身邊的小團扇已經吃完了冰鎮蜜豆,正準備掏錢出來結賬。我制止了他的動作,說道:“我剛才不是說要請佐助的嗎?這次算我請,你就不用找了。”

“這怎麽行?”

“我是店長,我說行就行。”

“可是平時你也送了我很多的……”

我打斷小團扇的話:“噓,你看他們。”說著,我示意小團扇看向對面的兩個孩子。

這邊的佐助已經把自己碗裏的冰鎮蜜豆吃的一點兒不剩,鳴人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突然惱羞成怒的抱起正在他腳邊打盹的大五郎,嚷嚷道:“大五郎,幫我咬他!”

被打擾了午休好眠的大五郎,才是真的怒了,它喵嗚的叫了一聲,奮力從鳴人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一會兒就跑的不見蹤影,走之前它還順便給鳴人的手背上留下了三條血印。

佐助一臉嫌棄的看著鳴人,嘴裏吐出倆字:“笨蛋。”

鳴人死不承認:“我才不是笨蛋,姐姐說我很聰明的!”我想捂臉,這句話似乎在哪兒聽過?正在樹上貓著的秀則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確實……

“都是讓狗咬人的,哪裏有讓貓咪咬人的?你就是笨!”

“狗狗……你看我招出帕克來咬你。嗯……呃……尼醬是怎麽做到的?”鳴人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於是他又挺著胸對佐助說:“你等著,我姐姐一定知道,到時候帕克就會啪的一下出現的。”

鳴人說完,就邁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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