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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夫妻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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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年走進招待室,滿臉都是怒氣,雙眼瞪得圓圓的,怒瞪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然後看向了權必行。

“將軍,就是她,當初你們的請求電話就是被這個娘們兒給接了,是她搞的鬼。”

陸年高大身軀起伏,他也氣壞了,本來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這個時候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能好才怪。

權必行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女人,薄唇微動,“擡起頭來。”

地上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色襯衫,黑色的長褲,整張臉都埋在頭發裏,看不清她的樣子。

聽著權必行清冷的的話,地上的女人肩膀顫了顫,停止了哭聲,慢慢的撩開了頭發看向了權必行。

言初就坐在權必行身邊,自然是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臉,長得到是挺漂亮,三十來歲的年紀,不過過來的時候肯定被陸年給打了所以臉有一點腫。

“是風向東的人?”

那女人恐怕已經知道了風向東的事情,知道自己的大靠山沒了,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風向東的身上。

“將軍,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他逼迫的,不然打死我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啊。”

說著,女人又哭了起來,好不可憐,讓人看著都忍不想要憐惜。

言初挑了挑瞇眉,擡頭看著權必行。

只是權必行從來都不是被這些就給沖昏頭腦的人,反而嫌惡的蹙了蹙眉。

沒有他媳婦長得好看,也沒有他媳婦哭的漂亮,淚珠子都沒有他媳婦的金貴,越來越惡心。

“你覺得你很冤枉?”

“對呀。”那女人哭的更加可憐了。

“那你覺得組織會給你一個清白?”

“對呀。”

“那你現在穿成這樣是幹什麽?覺的對不起之前身上的衣服?還是說,你是打算去哪裏?”

那女人怔楞了,直直的看著權必行冷的幾乎要把她凝固的眼神,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權必行把手裏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力氣不大,但是那沈重的聲音卻是讓那女人身體一顫。

“陸年,你找到她的時候她是不是在宿舍?”

陸年沒反應過來現在情況,但是權必行這樣問了,他撓了撓腦袋回答道,“是。”

“那你進去的時候她是不是神色慌張的收拾東西?”

“是。”

問到這裏,招待室一片寂靜,大家齊齊的看向了蹲在地上的女人,眼神一個比一個冷。

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後臺完蛋了所以這是要跑?

跑?能跑到哪裏去?連風向東都死了。

陸年此時更是氣憤了,絲毫不由於的一腳就踹在了這個女人的後背上。

“好你個王花,自己做了這樣腌臜人的事情竟然還敢跑?把這樣的罵名讓兄弟們背?你踏馬的還有一點任性沒有?”

“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傷亡了邊線上的多少兄弟?”

王花被陸年一腳踹到在地上,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連一個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了。

達子看是又氣又羞愧,氣的當然是王花,但是羞愧是因為自己在營地大門不分青紅皂白打了陸年。

言初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王花,同為女人此時看著她這個樣子卻是一點也生不出憐惜。

明知道是錯的還為風向東賣命,就應該知道有這樣的下場。

“王花是嗎?風向東是不是曾經給你下過除掉權必行的命令?”言初淡淡的問著,但是雙眼卻是寒冷的可怕。

王花聽到言初的聲音擡起頭來,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權必行然後才點了點頭,“是。”

“所以,你一直都關註著我們的情況,在那群雇傭兵攻擊我們的時候你是知道的?”

王花再次點了點頭。

這下,待客室裏的幾人看著她的視線更加可怕了。

言初雙眼微瞇,“你知道那群雇傭兵會在什麽時候攻擊我們,所以在那段時間把陸年支出去,然後四營就你做主?”

王花點了點頭,但隨後想到了什麽又劇烈的搖了搖頭。

而言初是從刑警大隊出來的,察言觀色的本領不敢說比權必行厲害,但是看透王花的這點表情還是不在話下。

三兩句話就已經套出來了她想要的東西。

這個王花,是風向東安排過來的沒錯,但是,她不是風向東的人,因為風向東做事動用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如果他知道有雇傭兵的存在他不會冒險讓自己的人去做。

所以,王花知道這麽多,唯一解釋就是她是暴石介的人。

權必行雙眼微瞇,緩緩地站起身走到王花面前,居高臨下如王者親臨一般,“暴石介在哪裏?”

王花嚇得後退了一步,臉上寫滿了慌亂,劇烈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真是可惜,原本還想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應該有一個好去處。”

權必行話落,言初站起身走了過來,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不知道權將軍說的這個好去處是不是軍情處?”

權必行在聽到言初喊他“權將軍”的時候眉心不著痕跡的微顫了一下,看著言初的眼神都帶了寵溺。

而王花聽到“軍情處”則是驚恐的睜大了雙眼。

“對。”權必行點了點頭。

“那還真是可怕呢,軍情處我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聽說那裏的監獄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只要是進去的人,絕對不會是豎著出來的。”

王花臉上血色全無。

“我大哥就職軍情處,和我講過那裏的事情,為了撬出來秘密,他們才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做出損害帝國利益的事情的人,在他們眼中都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王花在顫抖著,不敢相信的搖著腦袋,“不不不······我有人權,軍情處那樣做······”

“哪樣做?有誰知道?即使知道大家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讓進去的都是罪無可赦的人呢。”

王花完全癱倒在地,眼神都有一些渙散,“我都交代,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你們要保證不能把我送到軍情處。”

言初眉心微挑,“那要看你說的事情的到底有沒有價值了。”

王花一咬牙,直直的看著言初,“我知道暴石介的下落。”

言初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和權必行對視了一眼。

“說。”

權必行的聲音不容反抗。

王花一副要抓住救命稻草的樣子,“他們給我信息說明天早上在省會汽車站旁賓館會面,遲到了就不等我。”

王花話落,權必行擡頭看向陸年,“帶人去。”

“是。”

路年轉身離開了。

權必行有擡頭看著副營長,“交給軍情處,就說我說的,要她得到最嚴重的處分。”

“是。”

副隊長帶著人就要把王花帶走。

然而,王花一聽“最嚴重的處分”就慌了,拼命的掙脫開抓住她的兩個戰士。

“不可以,你不剛剛已經保證了不會讓我進軍情處的監獄嗎?”

王花歇斯底裏。

而言初一副不解狀看向權必行,“監獄?軍情處什麽時候有監獄了?我怎麽不知道?”

權必行也煞有其事的蹙了蹙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可能軍情處改革了吧。”

王花懵了,被人架走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被兩個無賴被擺了一道。

站在一旁的達子以及副營長他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傳聞中的活閻羅不是這樣的啊?

難道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假冒偽劣產品?

還有這個女人,怎麽一本正經的帶著權將軍說假話忽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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