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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二合一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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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蘭德斯在飲料裏比較喜歡橙汁, 他的胃也是真能裝,喝了那麽多橙汁楞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看起來甚至還能再造2l。

貝爾摩德收回目光:“不過你看起來不是會對錢在意的類型。”

“我喜歡錢只是因為滿足我的時候需要它全都花出去罷了,生活質量不能降低啊, 我很難養的, ”先生聳了聳肩,“好用就行,紙幣生火也挺快的。”

“例如說……英雄王看起來金閃閃的我也喜歡啊。”

貝爾摩德困惑道:“金閃閃?”

先生笑道:“畢竟是霓虹人, 我來一些文化輸出好了,推薦你去看fate系列, 入坑作可以選擇fate/zero。”

貝爾摩德:“……”

你在這輸出日本動漫?還有你剛才的說法會讓人以為你喜歡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是因為他的史詩而不是動漫裏的二創!

貝爾摩德只是在心裏吐槽,面上沒有顯露出分毫。

那個吸引著所有人目光的金發美人, 哪怕讓觀眾們頂著先生的可怕也要去看她。

“說回問題,”先生用手敲了敲吧臺,“目前我們肯定不會徹底信任彼此的, 既然如此,我的底牌放在哪裏呢?”

貝爾摩德搖晃著酒杯, 狀似不經意道:“你要告訴我嗎?”

先生笑道:“我像來對美麗的存在有求必應。”

他看向吧臺後臉色慘白的服務生:“詹姆先生,我的後手在哪裏呢?”

貝爾摩德沒想到他真打算說出來,這個人不害怕被破解?

名為詹姆斯的酒保同樣不是什麽好人, 但此刻他的牙齒都在顫抖,在青年的微笑下, 戰戰兢兢道:“您……您買下了酒吧,酒吧的毀滅是您的後手。”

“答對了, ”先生讚賞的點了點頭,轉而對貝爾摩德道, “雖說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打不贏我的亞蘭, 但是……”

他的手輕描淡寫從吧臺下提起一根極細的繩子, 甚至晃了晃:“走在生死線上刺激腎上腺素的感覺不是很好玩嗎?真的很好玩啊!”

貝爾摩德瞬間就得到了答案——這人的繩子那頭連接的是炸藥!

他居然還晃……真是完全不在意。

先生不在意有很多人在意,那些觀眾看到這麽一幕頓時再也坐不住了,有人不管不顧的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下一刻他就罵不出來了。

亞蘭德斯身形快的如同一道閃電,掐著人的脖子就讓他瞬間昏迷。

這世界上就是誰有力量誰老大,酒吧內再次變得如同死一般寂靜。

“那些家夥出了什麽萬一,可以陪我一起下地獄,不然孤單,”先生輕描淡寫的說著,甚至沒去看他們,他看著表面上還是很冷靜的貝爾摩德,讚嘆道:“我忽然對我日後的同事都很有信心,嗯,先排除還沒見過面的琴酒。”

這人還挺記仇的,貝爾摩德摸清楚這人神經下大致的正常規律,笑了笑:“開始考慮加入的事情了嗎?這麽快?”

“切身游走在生死邊緣的感覺才是最刺激的,”先生幽幽道,“所以我永遠都不會是真正的莫裏亞蒂教授。”

“突然想到可能以後有人發固定工資,還不用我去和那些煩人的甲方battle,我只需要做我喜歡的事情了那不是棒極了麽?”突然變得十分具有社畜氣息的人攤了攤手。

貝爾摩德剛想說自己當老板不才是最優選擇時,她突然看到先生的笑意越來越深。

貝爾摩德:“……”

該不會,這個家夥打算……

【貝爾摩德想的是什麽?這裏怎麽留白了啊?】

【嘶……該不會貝爾摩德猜到先生想當boss吧,畢竟酒廠雖然沒換過boss,但是不是世襲制度?】

【臥槽這個可刺激了,那到底是瓦解他就要從老大開始還是我當boss為酒廠添磚加瓦那些年的劇本?!】

貝爾摩德的猜測順應著青鳥狩的劇本。

應該收尾了。

“我太懶了,”先生恰巧緩緩道,“沒辦法自己創造公司啊。”

“……最後一件事,”貝爾摩德看了看四周,“很可惜不用一起下地獄,你打算拿這些人和外面的人怎麽樣?”

黑發青年笑了笑:“報警。”

“???”

在美國沒有保時捷356A,琴酒開的是組織配發的車。

停在那座酒吧外時,琴酒也不得不因為那些人的身影遠遠停車,並且再次通過監聽器觀察貝爾摩德的情況。

聽著聽著,他對開車的伏特加道:“準備一下,出來了。”

伏特加還在通過望遠鏡,艱難的在大雨裏觀察那邊的情況。

下一刻,他就被遠處的場景驚到了。

那些在大雨裏的人,秉持著最後的界限在一動不動的人,突然騷動了起來。

伏特加突然感覺自己從一個驚心動魄的火拼現場掉進了什麽粉絲見面會,又或者說那個推門而出的長發持傘的青年是個掉進狼窩的羊……也不多,是掉進狼窩的狼王。

此起彼伏的代替了姓名的“sir”這個單詞響了起來,人們在高呼這個名字,毫無疑問那個被呼喊的人此刻就是21世紀的莫裏亞蒂,一個犯罪教授,他贏的一塌糊塗,甚至沒人知道他是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在紐約的影響力都如此深刻的。

常人聽到這種狂熱,如果不加入,至少都會膽戰心驚一會兒。

黑色的雨傘也層層疊疊沖過去,完全擋住了外人的視線,暴雨沒有任何影響。

就像是朝拜者看到有人從神像裏走了出來,就像是末世者看到了救世主。

如果可以,甚至是把先生分解了抗回自己家裏。

伏特加甚至有點擔心他們要接的人會不會被拆了。

但是看看琴酒還在不動如山的抽煙,伏特加也沒動彈。

先生沒有被拆了,貝爾摩德則是聰明的從後門走了,並且沒有去見琴酒,直接回了自己的車上。

那位先生像是長了雷達一樣,上來就打開了琴酒這輛車的車門。

亞蘭德斯打著傘把他送進去,自己這才從另一側上車。

遠處的人群看起來還在蠢蠢欲動,但是沒人跟過來,也有可能是剛才發生了什麽沖突,先生一走他們好像又開始騷動,這回是自己要打起來了。

也對,他們本來都是不同組織的敵人。

這麽大的雨,不管遮的多麽嚴實也會濕一些,身上潮乎乎的青年徹底扯開松掉的的領帶扔到一邊,吐槽道:“那幫人還想從我身上拿走點紀念品就太扯淡了吧。”

青鳥狩的內心:臥槽這幫人扯人差點把我勒死,還有頭發,我頭發不打結也不是你能碰的,差評啊!

亞蘭德斯看了眼前面,神色有些變化。

先生輕描淡寫的敲了敲他的肩膀,道:“友軍,你不是記得琴酒先生麽。”

亞蘭德斯本來想要執行“埋了琴酒”的反應,眼睛都開始找地方了,可惜現在沒有合適的地方,而且埋了琴酒也沒辦法開車走人。

琴酒沒有扭頭,轉動綠眼睛盯著後面的兩個人,道:“享受完做明星的感覺了嗎?”

“享受完了,非常滿意。”先生彬彬有禮的看著琴酒,哪怕他很久之前就說過想殺了他,“你們好啊,琴酒先生,伏特加先生,我們之後精誠合作。”

伏特加被這聲“先生”喊得有點坐立難安,不知道為什麽。

琴酒顯然是知道先生是個什麽德行,並不覺得他這是在示好。

“餵,琴酒,該快點走了,”貝爾摩德的車直接開到旁邊來,降下車窗,對這邊道,“要不然警察快來了。”

“警察?”琴酒皺起眉,也降下了車窗,“誰惹來的?”

貝爾摩德指了下笑瞇瞇的先生,隨手點了根煙,將煙霧吹向車窗外,笑道:“他說酒吧裏的人和外面的違規聚集都應該好好管理下,警察叔叔是最合適的。”

伏特加:???

這人瘋了吧,現在的情況不都是他幹的?!他自己報警?!

先生挑眉,人畜無害道:“難道不是嗎?我多年受到的教育都這麽告訴我啊。”

這裏最應該被送進局子的人在說這種話啊——暫時忘記了自己也是組織裏一員的伏特加在心中瘋狂吐槽。

青鳥狩的紐約之行到此為止。

【我們來算算,先生的戰績為幫紐約警察抓了二十多號通緝犯、辦掉了一個違規聚眾的場合,以及加入了酒廠,這……】

【我怎麽感覺加入酒廠是個小事呢???】

【說個地獄點的笑話,先生好……好紅啊我去】

【遇事不決就找警察叔叔這點是真的貫徹的很徹底】

【我好想知道琴酒現在在想什麽啊23333,這倆人從通電話開始就互相不對付,但是有種莫名的張力】

【相愛相殺,我懂】

青鳥狩:莫名不想知道大家懂了什麽。

大雨並沒有持續太久,他們很快就坐飛機回到了日本。

酒廠的主場還是在日本,他們去的地方是日本長野縣。

青鳥狩沒想到,boss的所在地居然是諸伏景光的故鄉。

故鄉的話,諸伏景光的哥哥諸伏高明在這裏當警察吧?酒廠boss也在這裏,千萬別把他哥哥卷進來啊。

“先生”和亞蘭德斯,一開始是被酒廠二把手朗姆找到的,後來是經過酒廠boss的認可,親自招攬加入,所以要被帶去直接面見boss。

青鳥狩早已經從彈幕論壇裏得知了酒廠在這個世界明面上的身份,是世界上有名的“烏丸集團”,酒廠boss極有可能是現如今年齡已經超過百歲的,被世人以為早已經在大火中喪生的大富豪烏丸蓮耶。

甚至朗姆是個只有一只眼睛的人,貝爾摩德是女明星莎朗·溫亞德……可是知道這些也不能輕舉妄動。

別說蝴蝶效應,就是原著裏這些人的背景什麽都沒交代,青鳥狩把他們單體送進局子只會是打草驚蛇。

到了本部後青鳥狩和亞蘭德斯就換了車,進入車玻璃全封閉看不到外面的車子內——在他見過boss被承認身份之前,還是需要隱藏酒廠的關鍵信息的。

黑暗裏反而更加能讓人記清楚一些事情,而且亞蘭德斯的五感非常敏銳,還能記著路線。

酒廠boss所在地非常隱蔽,車子開了很久,青鳥狩直接被帶到了內部之中,和亞蘭德斯一起從內部下來時,已經進入地下停車場了。

內部設施不是固守老年人審美的那種,反而相當有科技感。

貝爾摩德臨時接到了別的任務,留在美國沒有過來,琴酒帶著這倆人去見boss。

不過最後得到的命令是讓亞蘭德斯在外面等著,三生永夜自己過去。

……畢竟不可能boss也跟著一起叫先生,他們還是用了這個假名。

亞蘭德斯這些天習慣了和先生待在一起,還突然被幾個酒廠的成員攔下來,變得有些暴躁。

“噓,不可以這樣。”黑色長發的青年豎起手指,一個輕描淡寫的動作就化解了白發青年的躁動,他挑眉望著對方,道,“去那裏等著我。”

亞蘭張了張嘴,點點頭,聲音沙啞道:“您小心。”

亞蘭只有在和先生說話,傳達先生的命令時才能正常說話,並且無法自己組織出太覆雜的句子。

琴酒一直靜靜看著這一幕。

或許是為了保持琴酒在烏蘇酒這件事上的一種反派的風度,漫畫幾乎不描寫琴酒的內心活動。

【琴酒的這個眼神讓我很好奇,他是知道先生在意青鳥狩的,他自己對狩的反應也很奇怪(沈思)】

【這個我早就想說了!這是個大坑啊!】

【琴酒沒把先生和亞蘭為了一個警察威脅他的事情報告吧?是在保護誰?等等琴酒要保護誰???(驚悚)】

【我的cp突然發糖了,沒想到啊我吃琴狩是對的!】

【前排你家cp的代稱真的不改嗎(欲言又止)】

青鳥狩頓時和某條彈幕一起驚悚起來。

琴酒沒報告嗎?!但是保護什麽的不可能啊,這個家夥是在想自己幹掉先生吧!

先生突然停在了一個玻璃門的寬敞房間前。

琴酒看了過去:“你在幹嘛?”

“這裏可以隨意出入?”先生進入了自動打開玻璃門的房間,停在那一排排酒架前,挨個看過去,“這裏的酒品收藏……有意思啊。”

房間的陳設就是個正經的大型酒品收藏室,有錢人家裏放這麽個東西似乎很正常,但是這裏不是烏丸蓮耶的私人領域,據介紹是有酒名的成員被召集的地方,也就是會議室。

這間酒品收藏室有許多個酒架,並不算太高不需要爬梯子,卻沒有品酒的設施。

青鳥狩看著面前架子上中間隔著幾瓶酒的“琴酒”和“味美思”。

“酒廠人員的代號和這裏……”

“每一個有酒名代號的成員在這裏都有存放各自的酒,”琴酒高大的身形靠在自動玻璃門上,恰好擋住它不讓它關閉,他低著頭用餘光看著青年,淡淡道,“死掉的也放著。”

“然後等著下一個再次擁有這個代號的人來了對吧?”先生猜的沒錯,“畢竟這世界上酒的種類也不是無窮無盡的。”

一開始青鳥狩還以為酒名越有名的人越厲害,但是從伏特加出場後他就驚覺不是這樣——他倒是沒有小瞧龍套的意思,問題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伏特加長什麽樣就很離譜。

以先生的性格來看,自己想取一個酒名也是正常的?

似乎現在沒有主人的酒名旁邊的小燈是關閉的。

青鳥狩自己也沒什麽頭緒,彈幕裏刷的多是什麽“海之藍”“銳澳”之類他還沒在這裏見到的很神奇名字的酒。

看著看著,他忽然發現了一瓶酒。

那瓶酒比較奇怪,在酒架裏放著瓶身上卻有好幾道裂痕,讓人擔心裏面的液體會不會灑出來。

漫畫畫出這瓶酒時,大家忽然興奮起來,刷著同一條口號。

青鳥狩做決定素來比較果斷,他擡手就拿起了這瓶酒。

這一刻,漫畫清楚的畫出了琴酒帽檐下的眼神變化。

這瓶酒有故事,百分之百的。

那青鳥狩就更要選這個了!

拎著這瓶酒走出去,琴酒倒是沒說什麽,先生還朝著他擺了擺手:“琴酒先生,一會兒來喝一杯?”

琴酒嗤笑一聲:“你是春游的小學生嗎?”

先生聳了聳肩,百無聊賴的樣子。

三生永夜剛剛進入那間辦公室,旁邊的側門打開,一只眼睛被眼罩遮住的男人走了出來。

“琴酒,”朗姆來到銀色長發的青年身邊,道,“這一路你覺得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琴酒:“神經病。”

“真巧,”朗姆道,“你和貝爾摩德說的一樣。”

琴酒:“……”

貝爾摩德還加了別的很多的形容詞就是了。

神經病在地下世界不是什麽過度的貶義詞,甚至有某些人喜歡這個。

“可以肯定的是,”朗姆幽幽道,“是個離開黑暗就無處可去的神經病,這就夠了。”

會議室比青鳥狩想象的大多了,會議桌也是,像是宴會的桌子那樣的一長條。

對面有一個占據了整面的簾子,那後面似乎有人。

先生將那瓶酒放在桌面上。

溫文爾雅的青年摘下自己並沒有佩戴的帽子放在胸前,躬身道:“您好,雖然您並不在這裏,但是還是向我未來的boss您問好。”

簾子後面是個人形的攝像機罷了,和論壇那邊提過的黃金別館一個套路。

青鳥狩的心臟其實跳動的很快,被他盡可能的平覆著。

這個百年老妖怪,現在在原著那邊頂多也只露出了一個呼吸機,但是戴著呼吸機的老頭都沒被手下那些有能力的真酒幹掉,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終於見面了,永夜君,”boss親昵的稱呼著先生的名字,聲音裏並沒有被拆穿了的惱怒,作為這個龐大組織的掌權者他很明顯善於心術,“我想為你這一路的奔波洗塵,不過看來你我都更加在意最重要的事情,請坐。”

“現在就要開始面試了嗎?”黑發青年貌似有些意外,他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我先來個自我介紹?”

boss:“時間對我們彼此都是寶貴的,對吧?”

“當然,您是我未來的老板,您給錢您最大,五萬七萬的工資我當場跑路,五十萬七十萬以上就都由您說的算,”先生很明顯是個合格的社畜,他笑道,“我洗耳恭聽。”

boss:“貝爾摩德說你是矛盾的集合體。”

先生臉上的笑意更深,緩緩道:“我就喜歡同事的敏銳,一下子就看出來我是什麽鬼,都不用我費盡心思立新的人設。”

boss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什麽鬼”說的是三生永夜自己。

先生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他狂妄自大卻又謹小慎微,揮金如土卻又嗜錢如命,嗜血瘋狂卻又溫文爾雅……他是秩序的創造者,規則的覆滅者,是世間一切矛盾的集合體。

↑以上為論壇先生激推的激情發言,青鳥狩圍觀。

“簡稱:吃糧人狂歡會,無論做什麽都不會ooc,所以一切同人文也都不會ooc的男人,比較出名的有個五條悟,您可以參考下,”先生誠懇的向boss解釋完之後,攤了攤手,“不過我手機被收了,沒辦法給您找圖片。”

此時此刻,先生應該是很讚同貝爾摩德概括的那個“神經病”的說法。

沈默了一會兒,boss沈聲道:“還有,你殺了組織的一個非代號成員。”

“因為他冒犯了我,”先生對於翻舊賬的行為面不改色,“我向來喜歡挑戰更強的人,不過先撩者賤,啊,當然了,如果是同事的話就沒有這個說法了,亞蘭德斯說討厭琴酒先生但是我也沒依舊想著把琴酒先生埋了。”

頓了頓,先生擡起一只手:“還是說他的上司想讓我賠償?按照規矩手指之類的?”

boss反問道:“你要賠償嗎?”

先生笑了起來。

“才不啊,贏的是我,只有贏的人才有資格提要求。”先生伸出手,五指並攏指向對面的簾子,“例如說您。”

“知曉部下的喜好,拋出足夠的橄欖枝……這是您的勝利了。”

“呵……你的選擇沒錯,”boss笑了一下,沒有否認他,顯然是很滿意這個答案,“你的能力足夠成為擁有酒名的成員,沒有必要道歉。”

“只不過你的資歷還不夠,需要功績。”

“我明白,”先生答得從善如流,“試用期。”

先生想通過試用期當然沒問題,唯一沒讓他通過試用期的可能是他嗝了。

頓了頓,boss沈聲道:“那麽,還有一個問題。”

“您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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