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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宇智波大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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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出爐的白毛當事人對我暗搓搓的險惡用心渾然不覺, 甚至還很好說話地等我站起來了,才從地上坐起來。

起來的時候順便還給旁邊的雛森桃搭了把手。

我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他背後比身高還要長出一截的斬魄刀,有些意外。

以我豐富的和白毛打交道的經驗, 他有些過於好欺負了——不只是身高,我指還有和其他白毛比起來的……別的什麽。

眾所周知,我有著每一個白毛當事人和xp愛好者都無法理解的白毛ptsd。

經過不懈的努力和自我調解, 我已經成功地把曾經困擾我多年的白毛ptsd調整為了間歇性看人下碟, 具體點說就是按綜合實力, 分為我搞不過的(包括我智商上玩不過的和實際上打不過的等), 和我搞的過的。

根據分組的不同,該原發病的癥狀又可分為,前者極端不可控的進攻欲和被害妄想, 和後者稍微可控的進攻欲和加害妄想。

我知道這很奇怪,但我盡力了。

站起來的雛森桃表情有些無奈,還帶著在她自己看來不明緣由的寬容:“你先跟我去五番隊看一看, 我們路上再商量, 怎麽樣?”

“咦?”同樣察覺到這份寬容的我一下子就說不出口中下克上的話了, 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別別扭扭地沖跳到不遠處的又旅招招手,“那好吧,又旅,走了。”

屍魂界活得久的人就是不一樣, 哪怕看到了又旅迎風招展的二尾,也只是頓了一下,別的什麽也沒問。

“五番隊隸屬於護庭十三番, 和戰鬥精銳隊的十一番有所差別, 我們的定位是救援隊, ”雛森桃走在前方,引著我和落後半步的日番谷冬獅郎往另一個方向走,“副隊長是我,隊長剛好有點任務,你可能不太一定能見到,不用擔心,藍染隊長溫和寬厚,不會為難你。”

“好。”我一邊回應,一邊時不時用評估對手的目光轉頭。

躍躍欲試的模樣完全不打算掩飾。

與我並肩的日番谷冬獅郎偏頭,碧綠色的眼睛帶著疑慮:“你想挑戰我?”

“不可以嗎?”我反問,“證明自己最好的途徑就是挑戰強者吧?”

見他沒有接話,我列舉道:“大多學生擅長考試更甚於實戰。按我的理解,比起用斬拳走鬼四大能力衡量一個死神……或者準死神的實力,攻擊力、防禦力、體力、智力、機動、靈壓或者鬼道,六項連線畫成一個平面圖,以此判斷更實觀吧?”

我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在此情況下能產生出什麽場景都適用的六邊形全能戰士,也會有單個項目破表的偏科狂魔——我是指,總有人體術稀爛,但她就是玻璃大炮型的嘛!

我的眼睛閃出了星星。

日番谷冬獅郎別過了頭:“隊長級不是隨便能挑戰的。”

“那不隨便就可以了,”我聽懂地點了點頭,停下腳步,對著不自覺跟著我一同停下的日番谷冬獅郎,嚴謹地理了理衣服褶皺,然後……

鞠躬:“我鄭重挑戰您,日番谷隊長。”

被口頭鄭重了日番谷隊長:“……”

“日番谷隊長?”

“…………”

日番谷隊長邁出了同手同腳的步伐。

“噗嗤。”走最前面的雛森桃發出了可疑的笑聲。

我勾起了嘴角。

——是真的,這個白毛好好欺負哦。

興奮.jpg

……

“這幾天你先跟著我看看,先帶你熟悉番隊的大體運轉,”雛森桃在踏入管轄範圍後,臉上軟乎乎的表情就刻意地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副隊長の威嚴。“符合你尺寸的死霸裝定做需要時間,你校服沒有帶來?”

沒有校服的我閉嘴搖頭。

“算了,不出任務穿這身也行,”她打量了下我,視線在我腰間的武士刀上停留了會,“你已經找到自己的斬魄刀?”

點頭。

“叫什麽?什麽屬性的?始解會了?”

本體就是自己,自己是斬魄刀的我:冒冷汗,搖頭。

一起跟來的日番谷冬獅郎也把視線轉了過來:“一般情況下,未始解的斬魄刀會保持淺打的一致外形,只有始解後才會改變外觀。”

他說的是斬魄刀的基本知識,例外也並不是沒有,比如他們過段時間就會遇上的黑崎一護,斬魄刀斬月的始解狀態就是保持著一個大菜刀模樣。

這個例外想也不知道不能用來舉例,我老實道:“沒有聽到過斬魄刀的聲音,屬性應該是火,始解不知道。”

實話,頂多就是關鍵點有些隱瞞。

敢這麽說,一個是因為我只是“學生”,學藝不精很正常,還有一個就是,我的第一志願,十一番隊的隊長更木劍八,也是唯一一個不會卍解的隊長……這裏指的是眾所周知的認知。

果然,我的說法並沒有引起在場一個正隊一個副隊過多的深思,頂多就提點我一下,我的斬魄刀應當是始解狀態,並勉勵我多多修行,爭取取得斬魄刀的認可之類的。

斬魄刀本刀的我:“……嗯嗯嗯。”

一個穿著不同的存在出現很難不吸引在崗人員位上摸魚的五番隊隊員的註意力,更何況還是一個正隊一個副隊兩人領來的生面孔。

某種意義上完全坐實了關系戶的樣子。

雖說我真的也是靠關系進來的。

雛森桃先前提出的考核也不無道理,如果想要“實習”的日子好過點,展現實力必不可少。

以及,來都來了,不得不提我的一個私心……

屍魂界延續了現世的那一套稱呼禮儀,與動不動就稱呼名字的木葉不一樣,在這裏,除非是特別好的關系,基本上都只會稱呼姓。

更別說我還和五番隊副隊同名,為了避免誤解和麻煩,“宇智波”應當就是我這段時間的稱呼了。

世界的文化不同,一想到被這麽稱呼,總有一種背負著這一姓氏榮譽的感覺,千手大芥的動作會這麽大,應該也有被稱呼為“千手”的關系在。

當然,以上都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這應當是斬魄刀飛梅第一次聽說“宇智波”的存在。

那還等什麽啊,努力給宇智波刷好感啊!

只要想一想,將來的某一天,另一個“宇智波”的追求路會因為今日我的表現而順暢些許,我瞬間就覺得自己責任滿滿。

不然就靠老爹自己,我真的好擔憂啊!

天吶,世界上居然會有我這樣善良可愛貼心的女兒!這個家沒有我可怎麽辦呀!

這就是一圈還沒逛完,路過類似本丸手合室的地方後我就走不動路的原因。

被我再次用期待到飄著花花的目光註視的日番谷隊長:“……所以說,你要挑戰,為什麽不找本隊的人?”

“那怎麽行,”我理直氣壯,“直屬的上司萬一打過頭了怎麽好意思。”

日番谷冬獅郎當場給氣笑了:“感情不是直屬的我就可以了,挺狂啊?”

——不,還有一個原因是你的毛色。

激將法,老但是好用。

事實證明,屍魂界是真的無聊,導致一有什麽事,看熱鬧的人就會特別積極。

還沒開始呢,不知不覺圍觀的人就變成了裏三層和外三層,將本就不寬裕的室內變得更加狹小。

空間限制,大規模的殺傷力攻擊顯得不那麽有用,天然地就對交戰雙方有著更加嚴格的力量控制和細節把控。

對我和對日番谷冬獅郎都不是最舒服的輸出環境。

我的選擇是揚長避短,計劃用層出不窮的瞬發鬼道進行火力覆蓋,當然,是刻意控制了威力的那種,他的選擇……好吧,作為最年輕的隊長級和一路被稱為天才的日番谷冬獅郎有資本自傲,所以到現在為止,他還是用指導的心態面對這場測試。

我笑了一下。

……

“宇智波桃。”

我袖手空空站在場地一邊,又旅被我放在了雛森桃的旁邊。

站在我對面的日番谷冬獅郎點頭,回禮,示意我先攻。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

一直裝作普通貓咪的又旅人性化地嘆了口氣,同時神采奕奕地睜大了眼睛,唯恐錯過什麽精彩瞬間。

普一開始,幾乎壓過半場的鬼道就讓因為低聲討論而顯得嘈雜的周圍為之一肅。

幾個呼吸過後,像是才回過神,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不絕於耳。

“餵餵,那是鬼道瞬發、不,這已經是默發了吧?還有這個頻率和數量是真實存在的嗎?”

鬼道誰都會用,但是鬼道瞬發——不是“破道之xxx——xxx”那種,而是無聲鬼道瞬發,光這一手就能讓明眼人看出名堂了。

更不要說……還有反鬼相殺,鬼道重唱,這些只有鬼道造詣高的人才能用出來的伎倆。

“那姑娘的靈壓是天生比別人多一倍嗎?從剛剛開始各種光就沒停過,她的半場已經完全看不到東西了啊!”

“你確定只是多一倍?你多一倍放這麽個鬼道重唱,還精準控制方向和威力的那種給我看看?”

“……剛剛擦著日番谷隊長臉過去的那個,是八十號以上的破道了吧?”

“——問題不應該是她怎麽做到在壓縮靈壓輸入的情況下還能完整呈現,你們不覺得離譜嗎?這麽多年我一個類似的都沒見過啊!是我孤陋寡聞還是我活的太短了?而且重點那也是瞬發吧?”

“不是,這個天賦報什麽十一番隊啊,鬼道眾知道了當場破門來搶人好吧。”

“去去去,沒看到人我們副隊長帶來的,你忘了副隊長也是鬼道大師,讓她帶不是剛剛好?”

“這一屆的真央又出了一個什麽怪物啊,怎麽以前都沒風聲的?”

“真央那個四大能力考核取總分的操作就能把她刷下去吧,你沒看從剛剛開始她就只用鬼道,身法稀爛,刀就沒拔出過……”

這麽說著,就看到再次試圖近身的十番隊隊長被一連串組合的縛道給絆住,硬生生地又被那詭異到不可能的方式拉開了距離,雙方第不知道多少次交換場地。

剛剛說出身法稀爛的死神莫名覺得自己臉有點痛:“……”

有人幽幽道:“身法稀爛也沒什麽吧?你瞬步好,你能做到嗎?”

“說的也是……”

幾個原本沖著看熱鬧來的五番隊死神們一邊小聲交流,一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場中。

“這裏居然還可以這樣……”

“這招學到了,下次試試……”

絢爛繁覆的鬼道組合有門檻,但更簡單些的低級鬼道串聯和應用,特別是在現在場地限制下,控制了威力的情況下是個死神就可以做到,他們缺的是那一份奇思妙想,以及戰鬥思維和節奏的把控。

或許還有,所謂的,對戰強者的經驗。

處於其中的日番谷冬獅郎感受最為強烈。

護庭十三番最年輕的隊長,一直以來有天才之名的日番谷冬獅郎,周身帶著的壓迫感一直讓普通死神望而卻步——可對面的人,明顯適應得不能再適應了。

要麽就是天生的戰鬥胚子,要麽就是後天有著豐富的經驗,早就習慣了這種等級的壓制。

無論是那種,或者是以上兩種皆有之,他在幾次試圖近身卻被“剛好”“巧合”“就差一點”地拉開距離,還生生吃了幾個威力的破道,怎麽還看不出來自己落入了她的戰鬥節奏中。

不僅心理素質絕佳,戰鬥思維也不弱。

與這些比起來,鬼道天賦都算不上什麽了。

至少這一刻,他總算明白,她第一志願是十一番隊,並也不是亂來。

——就現在這個愈戰愈勇,明顯樂在其中,甚至還試圖逼出他更多限制的狀態,和十一番隊那些戰鬥狂根本沒有區別啊!

如果和她對打的是十一番隊隊長,這會已經把這一片都拆了吧?

理智在告訴日番谷冬獅郎,能在一個隊長級——哪怕是刻意控制實力的隊長級手中掌控利於自己的戰鬥節奏,這場測試已經成功了。

這個時候,如果以隊長的身份,日番谷冬獅郎應該可以結束這場測試了,但問題就在於……一開始就說了,節奏在對面人的手裏。

理智是這樣,但情感上……總感覺被看輕了。

而且這種程度,說熱身麽已經過了,說切磋又還差點,不上不下,吊著真的挺難受。

矮個子的白發少年這麽想著,手搭上了身後背著的斬魄刀。

——就是說,集銳氣與傲氣為一身的少年天才,在被激將,被挑釁後,多少還是被挑起了勝負心。

一股盛大而淩冽的,寒霜如冬日的靈壓自他身上爆發。

原本逐漸向中心挪動,企圖多看點的人群悚然一驚,忙不疊往外撤去,饒是如此,位於前排不少人的依舊被徹底放開的隊長級靈壓壓迫得面色蒼白,好一點的站立不穩,踉踉蹌蹌還能往外,差一點的直接往後一倒坐在地上。

等級的壓迫就是如此,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場測試因為隊長級的靈壓爆發而到此為止了。

雛森桃將靠近的幾個無法動彈的隊員往後送,與此同時,頂著對她而言也有些吃力的靈壓,邁前一步,準備一有不對就沖進場拯救可憐的實習生。

一直安分蹲著的黑貓人性化地又嘆了口氣,伸出長長的兩條尾巴,將幾個來不及後退的隊員扒拉到後面,開了第一次口:“看清楚了,還沒結束。”

“……什麽?”

……

將出鞘的冰輪丸握住,在始解的最後關頭剎車的日番谷冬獅郎碧綠色的眼中,倒映出了位於被各色鬼道弧光逐漸散去的中心,有著與五番隊副隊相同名字的少女。

她正緩緩地放下遮擋在前方的手臂。

靈壓的沖擊使得她原本用於束發的皮筋斷裂,散開的黑發獵獵飛舞。

鮮紅的圍巾一圈一圈地散開,長長的一端被扯的飛上空。

她歪頭,在風霜淩冽的靈壓籠罩下,猶如呼吸般自然地邁前一步:“就是說,現在是可以放開打的意思了,對吧?”

日番谷冬獅郎看到,一個與初次印象截然不同的狂狷笑容,出現在了少女的臉上。

繼沖天而起的寒冰系靈壓後,又一道與之分庭抗禮的靈壓毫不客氣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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