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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愛財小妞就色你

作者:雲澤雨墨

☆、楔子

2012年,陽光燦爛時節,某知名的山上出現一抹身影,一步一步“揪心”的爬上山,眼中仿佛湧動著滿滿精光,嘴中還喃喃自語:“拜托,拜托,今年一定也要財源滾滾,老天保佑,各方菩薩保佑,信女必定有所賄賂!!”

頂上金光閃閃的寺院,忽然寒光滿面,怎麽這女人又來了,每次來都沒有好事!要是它能溜,肯定先跑了。

“方丈,方丈,呼呼呼----她,她又來了!”小沙彌滿頭大汗,一看就知道是狂奔而來。

“快,收拾東西,全部藏起來!!”一向處事不驚的方丈頓時也慌張起來,倒不是東西有多珍貴,可是這是他們必用之物,每次都要想盡一切辦法才能保全幾個,寺院費用都會超標。還好一年也只有這一次。

各位師傅默念道:佛祖願你們顯靈,把這女子帶走吧!

也許是他們的“誠意”感動上蒼,或者說是,某人太過於貪財,林間路過禁園,發現某處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瞬間瞳孔放大,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取,而後,一道霹靂,人就失去知覺。

宋朝:

曾經沸騰一時,江湖上的紅衣俠女,突然間消失,而後再無任何消息,漸漸淡出人們的印象之中。

“老爺,是位千金,是位千金!”產婆興奮的沖出來,高興的向陸老爺報告喜訊。

“太好了,太好了,女兒太好了!”陸建彰同樣興奮,並沒有因為是女兒就不高興,“我夫人還好嗎?”

“母女均安!”產婆笑著說道。

陸建彰進入室內,就看見自己夫人有些虛弱,連忙讓下人把早就準備好的補品端上來。滿臉笑容的來到床邊,細聲說道:“辛苦夫人了!”

“老爺,看看我們的女兒。”夫人柔柔的朝他看了一眼,而後看向女兒,軟軟的身子,可愛通紅的小臉,很漂亮的丫頭。

“好個丫頭,不愧是我們的女兒,沒想到你和公孫兄夫人同時有身孕,卻是你先生下我們的女兒,這到讓女兒比那公孫世侄大了幾天。”陸建彰帶著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女兒的小臉,可愛呀。

“我們女兒在我肚子裏時候就活潑好動,早出生早就有預料了。”夫人依到相公的懷中,又抱著女兒。

“夫人呀,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件事,不要讓女兒習武,公孫兄家世代書香門第,要是女兒練武,那公孫世侄,怎,怎麽”陸建彰矛盾了,他左思右想還是

“不行,我說過讓女兒自己做主!”夫人金口玉言,陸建彰慘淡一笑,默默想:公孫兄小弟盡力了。

白駒過隙,又是五年過去。

公孫宅中,大人互相聊天,讓下人們看著小姐和小少爺。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屋外傳來聽起來“淒慘”的哭聲,眾人一驚,起身一看,一個白色小奶娃身上掛了幾處烏黑斑點,搖搖晃晃的哭著跑過來。

“策兒呀,來和紅姨說說是誰欺負你了?”陸建彰的夫人心疼的為他擦幹眼淚,這小孩長得粉嫩粉嫩的,和女孩子有的一拼,眼睛也水汪汪的,每次看到都母性泛濫。

“是,是,是,姐姐!”哭得紅彤彤的眼眶,閃現出可憐兮兮。

倒是他的娘無奈搖了搖頭,自己的兒子她還不知道,老是掛著這副臉騙取同情,跟他老子一個德行。“紅妹,別理這小子,他故意的!”拆了他的臺,人家的湘丫頭多可愛,多聽話。

姍姍來遲的粉衣女孩,小臉上布滿烏雲,臭小子,竟然又來纏著她,煩死了,現在又去告狀,可惡,不過盡管如此,臉上可沒有半點埋怨,深怕被老娘給秒殺了。

“娘,紫姨,湘兒有禮了。”她的懂事博得眾多長輩的疼愛。

“湘丫頭,把這裏當自己家,不要多禮,還有,策兒又給你添麻煩了。”被稱為紫姨正是那策兒的娘親。

“紫姐姐,你這是哪兒的話,策兒乖巧可愛,我這丫頭不知道從哪兒學而來的這份禮節,看得我都頭腦發脹,肯定是她欺負了策兒。”陸建彰夫人看著發抖的策兒,疼愛的說道。

“紅姨,讓姐姐住這裏好不好。”策兒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的人,真是我見猶憐。

“不要,男女授受不親,而且,哼,還是你這個小屁孩!”她冷眸圓睜,搞毛。

“閉嘴,陸,湘,湘,你再欺負策兒,試試看!”陸建彰夫人橫眉冷對自己的女兒。

陸湘湘別過頭,嘲笑了一聲,不再多言,連看都不看那告狀的臭小子,和憐兒一邊待著去了。

這下子哭著的策兒發現自己真的惹姐姐生氣了,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連忙竄到她身邊,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衣袖。

陸湘湘手一擺,便把袖子奪了出來,依舊,一眼不看他。然後再次重覆,一次接一次,很明顯,有人厭煩了。

“臭小子,你哪邊涼快年邊待著去!”仿佛氣炸了毛的貓,脾氣十分嚇人。

“臭丫頭,你怎麽說話呢!”娘親發火了,陸湘湘不得不忍下這口氣,怎麽辦,誰讓她是咱老娘。

“孩子們的事情就隨他們去吧,我們就”陸建彰嘆了一口氣,每次她們都會有一次“深刻懇切”的談話,娘子,女兒他都疼,可是幫誰都

“陸兄,所說極是,策兒和湘兒的事情就隨他們,反正我們這個親家是做定了。”公孫鏡明也無奈的踏出來,頭大的看著兩個孩子。

陸湘湘眼角微觸,手禁不住捏緊,啥,做個屁親家,雖說她很喜歡紫姨,起碼比自己家的母老虎好,不過要她嫁給這個小屁孩,做夢!

策兒看了看姐姐的臉,又看了看父母的臉,畢竟還五歲的孩子,一下子安靜下來,有些不知所措,而這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讓陸建彰娘子更加對當初讓女兒學武後悔極了。

陸湘湘看到老娘那危險的眼神,心中暗暗埋怨:真不知道誰才是你女兒,氣死人了!不過,還是先跑算了,省的被逮到,肯定一頓臭罵。

而後,趁眾人不註意,先行拎著憐兒溜了,並且下定主意,等有能力了,能逃多遠就逃多遠,才不要被他們“控制”!

此可謂,相遇不如不遇,徒惹幾多煩惱。

☆、天資過人“交”良師(損友)

為了躲避某些人,陸湘湘一去兩年,天山上陪著娘的師父,早晨練功,中午“吵架”=講價,晚上吃著憐兒自家特制的食物,別看她年齡小,不過祖傳的廚師天賦,那味道真是難忘,連娘的師父也天天瞄著!

這天,早晨,輕薄的霧氣籠罩著晨光,微微發著懶散的氣息,熏陶著人的精神,偷懶大王——陸湘湘同學,正大光明的倚在樹枝上休憩。

遠處幾乎無法探聽到的腳步聲,觸動隱藏特制捕鼠器,瞬間驚醒了陸湘湘,雙眼微微瞇起,這個深山老林,又天寒地凍功力不好的人根本不可能踏入,連她自己也都是被老頑童爺爺帶上來的,哦,老頑童爺爺就是娘親的師父,因為他曾立誓今生只收一個徒弟,而娘親是他六十歲唯一認可的人。

而觸動捕鼠器的兩個人,一個白眉白須,但童顏不老,身姿優雅,乍看來似若中年人;而另一個黑眉黑須,挺拔如松柏一般高大,臉色蒼白,形成鮮明對比,不過渾身透著一股琢磨不透的黑氣。

“黑老頭,這是什麽東西?”白老頭奇怪的拿起那個絆到自己腳的東西,一根竹竿外加一圈天蠶絲的古怪玩樣兒。

渾身黑氣的黑老頭同樣也沒見過這東西,天蠶絲這東西並不好弄,除了,歐陽那老頭養的天蠶每年會吐出一些。

兩個人頓時停下腳步,原地坐下,琢磨的看著,大眼瞪小眼。

坐在樹頂的陸湘湘臉色不安定了,兩個怪老頭,千萬別再拔咱的捕鼠器,老頑童今天一定要吃雪鼠,要是吃不到,咱這小命不夠賠呀。

好的不靈壞的靈,白胡子站起身,幾個閃身,手上有多了好幾個白色圓圈,而樹上的某人要氣的跳腳了!

“總共十五個,歐陽那個老頭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加起來這天蠶絲一米多了,上次我問他要指甲那麽長的,他死也不肯,可惡!”白老頭盤弄著那圈,眼光閃閃,很快拆下來,收進自己腰包。

黑老頭見慣了白老頭的不請自拿,懶得理他。

陸湘湘左思右想,咱小小年紀,怎比得上那兩個不知名人士,不是“貪生怕死”,是真的比不上,還是先回去,請老頑童助陣。

然後,那身影如逃命般飛奔,要說不是典型貪生怕死,咱把頭剁給你,咳咳咳,太血腥了。

“爺爺,爺爺,有人把咱捕鼠器給拆了!”人未到聲先到,嗓門挺大。

一抹青色身影立馬出現在陸湘湘的眼前,左手拿“黑錘”——鐵勺,右手拿著“大刀”——切菜用的,面露兇光,眼光如看殺父仇人一般:“哪個,鼠輩,敢碰,老子晚餐,殺!”

猛咽了一口口水,還好咱跑得快,轉機快,不然慘的就是自己了。

“東邊一裏地!”迅速報上地址,以便他手刃“敵人”,別牽扯無辜。

看那飄逸紛飛,極速奔馳,片刻不留的樣子,默默為那兩個人“阿門”一聲。

血色紛亂,昏天暗地,三人互相拼殺,雙眼泛出入魔的紅光,鳥獸驚飛,樹木染色,煞是驚悚的樣子。以上純粹想象,還是看看真實情況吧!

“白老頭,黑老頭,你們兩個來幹嘛!”歐陽剎住腳步,滿臉疑惑。

“老烏龜,終於爬出你的烏龜殼了!”這就叫不說則已,一語驚人。

老!烏!龜!某個小小的影子跟過來,雙眼帶著詭異的顏色,好稱號,挺適合吃的就睡睡了就吃得某位的。

歐陽左眼眉毛微挑,嘴角抽動兩下,默默安慰自己:我脾氣好,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一般見識。

“沒想到歐陽你也會拿勺子和菜刀,怎麽見到我們來,興奮的想親自下廚?”白老頭摸了摸胡須,滿臉戲弄的樣子。

“我呸,下個屁廚!”歐陽眉毛再度挑上幾個角度,嘴角抽搐得更厲害了,手上東西立馬報銷,要不是,要不是擔心他們胡亂下藥,害了天山的生物,他,才不忍呢!

老頑童爺爺,你別假了好不好!陸湘湘在樹後默默吐槽,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所想,和所表現的完全是兩面。

“小丫頭,剛才報信,現在也該出來見見我們了吧!”白老頭笑著瞄了一眼旁邊樹叢中,自有一番一種飄然的味道。

陸湘湘對自己輕功還是挺有把握的,起碼和爺爺也算得上旗鼓相當,其它武功實用太小,還是逃命功夫比較有用。

“湘丫頭,出來吧!”歐陽也當然知道小丫頭藏在後面,她的圓滑,“見風使舵”連他都甘拜下風。

“各位前輩有禮!”陸湘湘眼珠子一轉,立馬上前行禮,禮多人不怪嘛。

“是你家徒弟的女兒。”白老頭很是滿意,機靈的丫頭。

歐陽點了點頭,不過看白老頭這樣子,好像,有點虛呀。

“黑老頭,我看她不錯,你覺得呢?”白老頭搗了搗一旁的黑老頭。

黑老頭上前把了把脈,點了點頭,確實,筋骨、體能倒是不錯。就不知道天資如何?從口袋裏摸出一本書,放到陸湘湘手上,“念!”

陸湘湘悲催了,這,這書,她不念行不行,看了就暈。無奈之下,終究還是開了口:“天下之致毒者,非為鶴頂紅、孔雀膽、墨蛛汁、腐肉膏、彩虹菌、碧蠶卵、蝮蛇涎、番木鱉、白薯芽諸多十餘種。吾所記也,乃奇異之屬。醫家曰:“知百毒而解百毒。”此十五種,歷百年方編輯一冊,為之曰《毒經》。”就這樣越讀心越寒顫。

“好了,現在重覆!”黑老頭臉上湧現笑意。

“我,我,我”陸湘湘小聲嘀咕,還未等她說完,白老頭滿臉笑意的提醒,不乖乖背,會很痛苦的。

不會兩個字立馬收回嘴中,咕囔著背起來,一字不差,剛剛好。

“奇才,天資卓越!”言簡意賅,黑老頭的風格。看著丫頭表情怪異,可對這些物品卻似不陌生,反而條理分清,看來對這些有了解。

咱咋能不了解,前世活了二十多年,不是白活的,中藥、西藥,全部都通讀,救命的玩樣兒,開賭場的人咋能不熟悉,哎哎,不想招惹,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他們身份絕不簡單,想賺錢,但不想送命。

沒錯,陸湘湘就是簡曉彤穿越轉世而來,前世雖然錢多,但活得太過惶恐,這一世,賺錢志願不改,但,不想惶恐的過了。

“你,你們兩個老頭,不會,不會是,看,看上,這這丫頭,丫頭,了吧!”歐陽滿臉慌張,這可怎麽辦,他沒法像徒弟交代。

“噗通!”一個沒站穩,摔在地上,頭頂幾根黑線,啥意思,莫不是要把咱轉手給他們。

黑老頭同樣沈下了臉,而白老頭笑容僵硬在臉上,這歐陽到現在還不懂話的優雅。

“咳咳,對不起,激動過度了,是你們想收丫頭為徒!”歐陽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說有些歧意,臉上浮現尷尬。

“嗯,沒錯,難得有這麽滿意的徒兒,當然要收嘍!”白老頭這才滿意點了點,這句還像人話。

“可是,我徒弟,她,不,不懂,會不會,讓?”歐陽遲疑了,雖說這兩個老頭挺討厭的,但是,醫術和毒術,江湖上他們要稱第二,就一定沒人敢稱第一。

“兩瓶上好的百年藥酒!”白老頭投其所好。

“不,不,行,我,不能做主!”歐陽很不果斷的拒絕,眼中閃現對那藥酒的渴望。

“再加百日香!”黑老頭當仁不讓,他釀的酒,白老頭送人,那麽這百日香,就讓白老頭也出出血。

□裸的小心眼,白老頭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心血,百日香,嗚嗚,~~~~(>_<)~~~~

歐陽的雙眼綻放出絢麗的光芒,好東西,好東西,好多的好東西,平時這兩個老頭死都不肯給別人嘗一小口,行動快於理智:“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兩個老頭雖然大出血,不過賺回一個可以繼承自己所學之人,倒是出的痛快。

剛剛站起身的陸湘湘,再次倒地,弱弱的出聲。

“我,我,不同意!”娘滴,這年頭還有沒有人權,當事人還在呢,你們咋能當看不見呢!

“三票對一票,反對無效!”歐陽看都不看,想都不再想,直接決定。

弱小的身軀如此被人“遺棄”在冰天雪地裏,悲哀呀,為何會這個樣子,沒有人權,沒有人身自由權,咱要回家!!!

歐陽博與白老頭和黑老頭定下三年之約,三年之後,親自送丫頭去玄玉島,當然他也打破自己的誓言,其實也不算,只不過想讓丫頭更好的學習自己的武功,所以決定親自教她武功。

作者有話要說:初次見面,請大家多多指教哦!

☆、三年之約辭家人

下天山,回汴梁,狗在叫,貓在跳,陽光無限好,只是人不好。

“小姐,小姐,回神了!”憐兒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的小姐。

“哦”陸湘湘總算神游回來,一臉抑郁的望著前面駕車之人,臭老頭,大壞蛋,“賣”了她,日子苦了。

“你沒事吧,小姐。”憐兒擔心的問道,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呀。

搖了搖頭,算了,反正已成事實,多想也改變不了,坦然接受吧,不過,越接近汴梁,心就越不踏實,那個臭小子,也是個麻煩。

車停到陸府,歐陽看了一眼,其實他真的不太想離開天山,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和徒弟說一聲的。

“今天挺安靜!”歐陽滿意的說道,以前來都太吵了。

“嗯?”陸湘湘疑惑的望了一眼,跳下車,走上前敲門。

“誰呀,來了,等等!”身著深色仆人裝的人打開門,平視無人,低頭一看,身著白色衣裙的小女孩望著自己。

“阿虎,我爹娘呢?”陸湘湘看得出他沒認出自己,不甚在意。

“是,是大小姐,快進來,快進來,老爺夫人去為公孫老爺送行,他被封了官將去廬州任職。”阿虎仔細一看,是大小姐,很像夫人。

“什麽,紫姨,公孫叔叔離開汴梁,那,那公孫小子是不是也跟著走了!”陸湘湘一下子激動起來,沒想到一回家就碰到如此好的事情,是不是上天註定。

阿虎不明白為何小姐如此激動,只是照實點了點頭。

嗯,呵呵呵,終於不會活在那小子的陰影下了,老天你做得好!陸湘湘頓時精神加倍,心神皆通,拉上師父和憐兒直奔廚房,好吃好喝,去慶祝。

公孫府:

“鏡明兄,此去路途遙遠,還望珍重。”陸建彰拿起酒杯一幹而盡,心中無限嘆息,人生難得一知己,如今知己遠行,只能勸君更盡一杯酒。

“建彰兄,在汴梁也要多加小心!”公孫鏡明也無奈一嘆。

“紫姐姐你們這一去,我在這汴梁就更加無聊了!”紅媛抓著姐姐的手,眼中滿是不舍。

“紅妹妹,我也是呀,難得遇到這麽投緣的人,哎,但是雖說路途挺遠,可是並不是天涯,我們還是有機會見面的,而且,策兒和湘兒不還有婚事嗎?”紫苑也挺傷心,不過她看開了。

“紅姨,姐姐是不是不理策兒,她都不來看我了!”唇紅齒白,帶著委屈的聲音,策兒柔柔弱弱的說道。

“小傻瓜,姐姐要去學本事保護策兒,不在這裏!”紅媛拍了拍他的頭,溫柔的回答。

似懂非懂,策兒低下頭,十分低落,他們要離開他知道,也意味著再也見不到姐姐了。

“策兒,喜不喜歡姐姐呀?”紅媛一定要訂下他們的婚事。

“喜歡,最喜歡姐姐。”孩子的話總是天真的讓人偷笑。

“這個小子早就完全看不到其她人了,連我們都在湘兒之下。”紫苑做為人母只能一笑而之。

“以後姐姐就是你的娘子,你願意嗎?”紅媛再度拐帶小孩子。

“願意,策兒要快點長大,娶姐姐為妻!”爹娘早就和他說過,當然願意,姐姐講的故事很好聽,每次都讓他如癡如醉。

“好乖!”紅媛笑瞇瞇的把身上玉蝴蝶遞給策兒,讓他好生保管。

“這是鏡明家傳玉佩,紅妹妹就替湘兒收起來,轉交給她。”紫苑當然也不落後,他們要是當了兒女親家,又能在一起。

就說小孩子單純不懂事,這麽簡單就把自己賣掉了,可憐某人還不懂,就被娘親如此處理掉自己的婚事,她曾經立志要嫁之人一定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前有當鋪,後有錢莊,左有金箱,右有銀庫!

再說陸府,一片祥和,滿目狼藉(咳咳,桌上)!

“丫頭,沒想到這汴梁的東西很不錯嘛,恩恩,好吃!”某位老頭滿足的拍了拍肚子,太飽了,好久都沒有如此用食了。

“師,師,父,父,咳咳,你,幾年沒吃飯了?比餓狼還兇猛!”陸湘湘楞了好久,才緩過神,張大的嘴巴,這是她從未做過,難得像個七歲的孩子。

“咳咳,你這丫頭怎麽說話呢!”歐陽博嗆到,沒好氣的一句。

陸湘湘翻了翻白眼,她本來就是實話實說,不過,還是給他老留些面子吧。“師父,你準備教我什麽,這三年裏?”

“輕功你已盡得我真傳,下面就是要提高你的內力,不過,下面可沒懶可偷了!”歐陽博正襟危坐,第一次正經的說道,那兩個老頭的藥要是內力不夠,無法駕馭,這也是他收她為徒的原因。

“好吧,不過,我想讓憐兒也學一些,防身嗎,萬一有色狼,也能逃跑!”陸湘湘想了想,提出一個要求。

歐陽博無所謂點了點頭:“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反正不是我教就好!不過,色狼是什麽東西,有顏色的狼??”

“額?”好吧,咱體諒你年邁無知,陸湘湘眼睛轉了轉,“您老就不要管了!”

“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歐陽博纏過來,雙眼泛出渴望的光芒。

“好了,再吵晚飯不給你吃!”陸湘湘雙眼一瞪,臉色一冷,氣勢十足,惹得某人連忙後退,這個腹黑的丫頭。

三年之約說短不短,陸湘湘已由一個長相軟弱的小丫頭變得更加堅強,不過,貪財的個性也與時俱進。

“爹,今天城東的郭老板太過熱情,反而讓人覺得他不適合做此次的合作夥伴,還是城西的於老板吧!”撥著算盤珠子,頭也不擡的告訴自己老爹。

“女兒呀,你,可不可以像一般的大家閨秀一樣,這樣你娘會擔心的。”陸建彰無奈的搖著頭,他也沒想到女兒那麽有天分,小小年紀對貨物和人際關系的了解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不,要!”依舊連頭都沒擡,大家閨秀,麻煩,她才不要學那些東西呢。

陸建彰只得兩手一垮,轉身坐下,還能怎麽辦,他疼女兒,想順著她的心意,可是娘子一直怕她嫁不出,哎,一個頭兩個大。

“爹,我今天和師父說好了,處理好賬本就出發。”陸湘湘最後看了一眼賬本,已經全部解決,而家裏,也不能再待,娘親的奪命連環扣,真讓人受不了。

“多加小心!”陸建彰早就從娘子那裏得知此消息,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雖然舍不得女兒,不過,該讓她去闖闖,為以後打下基礎,既然她喜歡賺錢,就隨便她了。

帶著小女兒情結的一把摟住老爹,就知道老爹對咱最好了,什麽都不反對,寵著自己。

“好了,別耍孩子氣了,快去準備!”陸建彰回抱女兒一下,慈祥的笑著說。

“沒問題,老爹你最帥了!”拍馬屁加上諂媚,大搖大擺的回去收拾行李,帶著憐兒,和師父踏上去玄玉島的路。

☆、十年玄玉苦練學

長路漫漫,人疲馬倦,在一處土地廟稍作休整。

“丫頭,三年之內你的成就已然超過你的娘親,確實是難得奇才,而你為人也比較圓滑、小心,不輕易使出武功,不過,師父還是有些擔心!”歐陽博摸著胡子,臉色有些沈重。

“為何?”陸湘湘奇怪的問道,自己不求出名,有錢足以,出門必帶家丁,絕對不動手,就怕有人認出來她的招數。

“你可知道那兩個老頭是何身份?”歐陽博終於決定對她說明,雖然他答應那兩個人,但是心上還是不希望丫頭冒險的。

“黑白老頭!”陸湘湘脫口而出,師父自己說的,難道不記得了,還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夠使了。

“不,他們在江湖上被稱為‘黑白無常’!”歐陽博小心翼翼的瞄了她一眼,暗自心虛。

黑,黑,白,白,無,無,常常她在做夢吧,一聽這個稱號就知道他們肯定不簡單,說不定仇人還一堆,要,要是,咱,那,那,怎麽辦身體快於理智,轉身夾著包袱,立馬想逃跑。

不過,門口兩道人影擋住自己,硬生生撞上去,不禁倒退幾步,擡頭一看,竟然是他們,他們找過來了!不,不,不,咱,不要死,咱要賺錢,賺錢。

“哦,丫頭,三年不見,還是那麽有精神!”白老頭滿臉笑意,等了三年終於等來徒弟。

“救命呀!”陸湘湘逃命般的使出輕功,一瞬間跑了很遠,但是下一秒,便跌坐在地上,懵懂渾然。

“嗯—這樣才安靜!”黑老頭手裏盤弄著幾顆黑色藥丸,就知道這丫頭不會乖乖聽話。

“黑老頭,你沒傷害我的徒弟吧!”白老頭“緊張”的問,順道把那個人影撿起來。

黑老頭瞪了一眼,仿佛在說,我自己的徒弟會害她嗎!

歐陽博抖了抖,這兩個魔鬼,丫頭,別說師父沒有警告你。

黑白兩位帶著三個人前往玄玉島。

玄玉島常年被濃霧籠罩著,闖進去的人經常有去無回,除了那兩個非人類,如入無人之境,大搖大擺的進去。

漸漸玄玉島顯露出來,青翠欲滴山脈,連綿不斷,伴隨著群鳥的叫聲,夾雜著朵朵盛開的鮮花,美艷鮮嫩,風的吹拂,帶來陣陣花香,簡直可以攀比世外桃源,前提是沒有那層瘴氣包圍在島的周圍。

“你們兩個倒是找了一個好地方!”歐陽博滿意的看了看周圍環境,原先還以為這裏寸草不生,荒涼加淒涼,沒想到呀,沒想到。

“還用你說,黑老頭解藥!”白老頭一陣好笑,轉頭看向那邊的黑老頭。

黑老頭走到陸湘湘身邊,拿出一瓶不知是什麽的東東,放在她鼻下,見她皺了皺眉,便收回藥瓶。

迷迷糊糊張開眼睛,看到那兩個怪人,心中猛地一怔,他們,他們,我滴個娘呀,迅猛的翻身下床,連鞋子都為穿好,連忙準備閃人。

“丫頭,都到這裏了,還是乖乖待下,否則?”白老頭優雅的訴說道。

冷汗直冒,停住腳步。盤算一番,半盞茶的功夫,轉過身,拜倒:“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讓他們都一楞,只要歐陽博有些羞愧難當,這丫頭太圓滑了!

“乖,起來吧!”白老頭回過神點了點頭,從一旁盒子中拿出一本書,遞給陸湘湘。

接過書,仔細一看,上面所寫為藥經,還真是言簡意賅,眉頭微微跳動,似作崇拜:“多謝白師父!”

這次換白老頭皺眉了,回繞一番:“白師父太難聽了,你自己看著辦稱呼我們!”

“好滴,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陸湘湘十分“乖巧”的叫道。對號入座,大師父——白老頭,二師父——黑老頭,三師父,當然是某個見死不救的歐陽博!

白老頭笑容滿面,黑老頭雖然位居一人之下,不過還有墊底的,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歐陽博滿臉憤怒,為毛自己最先教她,卻成了最後一個。

陸湘湘眼神示意他,那兩個老頭你惹得起?

瞬間不滿消退,還稍稍退了兩步,他,他,惹不起!

這樣就解決了他,哎,又要背書了,好吧,咱就背吧,惹不起咱只能順從了。

《藥經》加《毒經》,一天功夫基本上記了八成,還有兩成,完全沒聽過,所以,只得求教那兩位師父,他們傾囊以授,唯一看得順眼的丫頭,當然也只有她才有如此殊榮。

憐兒奉小姐的命令,處理那些食物,令三個年過古稀之年的人搶得像個孩童一般,那瘋狂程度,大大出乎陸湘湘和憐兒的心理承受範圍,恐怖,就差打起來了!

三個人吃下十個壯年的分量,誰敢相信?

“丫頭,你很不錯!”白老頭誇獎眼前的小丫頭,這麽多年難得吃得那麽飽。

黑老頭直接送了一顆藥丸,可解百毒。

歐陽博早就習慣了,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

憐兒聽從小姐命令,接過收下,她們全家的命都是小姐救得,一點小事算什麽。

陸湘湘放心了,現在那兩個老頭接受憐兒留下來,總比自己一個人無聊好吧,趁早學完趁早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裏,陸湘湘加倍努力,盡快掙脫這個牢籠,外面的金銀還等著自己呢!

時間漫漫,日子一天一天流逝,學無止境,這是一句硬道理。

一年,熟知兩本書,融會貫通。

二年,遍嘗百草,對藥理熟記於心。

三年,分辨毒藥,銘記,對其只需輕聞便可說出學名。



十年,百毒不侵,百蠱不近,學成他們畢身所學,天資斐然。

“丫頭,我們所學已全部交給你!”白老頭對陸湘湘笑道。

“沒想到匆匆十年已過,丫頭啊,該回去見見你父母了。”黑老頭眼中流露出不舍,他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可是,眼神不會騙人。

“大師父,二師父,十年多謝你們的諄諄教誨!”陸湘湘跪在他們面前,眼中也含著淚,十年比和父母都長,怎麽會沒有感情。

“傻丫頭,跪什麽,不就是汴梁嗎,我們有空一定去!”白老頭扶起陸湘湘。

“這是我和你大師父十年之前所做,現在交給你。”黑老頭拿出一個布包,看似平淡無奇,但其中所存皆是靈丹妙藥。

“這是銀針和金針,你這丫頭別見錢眼開,把它賣掉,師父我可做了三年!”白老頭臉上浮現一抹抑郁,他清清楚楚知道她貪財的個性。

眼睛泛著亮光的某人,猛地收回神:“咳咳,這,這是,自然!”兩位師父頓時額頭青筋跳動幾下。

歐陽博從門外走進來,他離開島一個多月,返回天山取得一把佩劍。

“丫頭,這把劍本是傳給我師妹的,可惜,她早逝,便留在天山,如今,我把它交給你,希望你能自保!”歐陽博知道丫頭不愛多管閑事,也不願意洩露身份,所以選擇此劍。

陸湘湘拔出一看,潤色如玉,劍影閃爍,仿若即將消失一般,外面天色暗下,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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