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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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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中,少年一人看著照片中笑得燦爛的少女低沈得笑著。少女是他的青梅竹馬,因為車禍而遠離了人世。少年經過了一番努力,找到了一個最棒的解決方法,讓自己不再傷心的方法。那就是將少女變成喪屍,這樣的話就不會再死去了。可是結果並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那麽棒,因為少女的身體還是在持續腐壞,只不過速度會稍稍慢一些而已。他不會因此而罷休,所以找了很多的實驗體。但是一開始只是小動物,到後來他對此不再滿足,就想到用活生生的人類來做實驗。可如果在學園都市裏做這樣的實驗遲早會被發現,可如果是在外界就不會有這樣的擔心。所以他很快將矛頭指向了外界,事實是漸漸地少年不再是僅僅為了少女而進行這樣的事,而是為了自己。他慢慢的沈迷於實驗而不可自拔,享受其中的樂趣。所謂的樂趣就是看著他的試驗品和人類之間的互動,很是有趣和滑稽。一開始沒有人會相信這世界上會有喪屍這一說,所以大家都不以為然。可當察覺到現實的殘酷後,他們的表情也是一個亮點。少年沈浸於此,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底部。直到仕草的出現,她打破了他的游戲規則,更是將他的樂趣剝奪了。他對此很是不快,作為一個低等的人類,怎能如此輕而易舉地推翻自己的游戲規則。所以他向她提出了挑戰,作為造物主的他向低等的人類提出的挑戰。少年僅是想著仕草直到所有的真相後的臉就覺得很是快樂,他的真面目,他的目的還有他的存在,倘若仕草知道了,或許她會大吃一驚吧。就和那些愚蠢的人類一樣,露出驚愕的表情,真是滑稽死了。

打兩個噴嚏的仕草,心中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這算什麽,不祥的征兆?黃泉川前輩將自己介紹給同一個屋檐下名為一方通行的少年和最後作的少女,他們的反應可謂是大相徑庭。少年是一臉的不爽快,而少女則是一直笑得很爽朗,鞭子和糖果的組合麽。夜晚仕草總覺得睡不著,大概是傍晚發生的那件事情吧。應該是叫久川吧,那個少年,他的話讓她很迷惑。Level0,關於這個詞方才自己問了黃泉川前輩,她雖對自己不知道這個詞有些驚愕但還是解釋了一下。能力的高低問題麽,按照能力分劃,和按照成績排名如出一轍呢。仕草苦笑了一下,因此就將自己囚禁在原地不動彈,少年想表達的只是如此麽。盡管很難說清,並且也沒有看清少年的長相,但是少年的表情所傳達的意思好似並非這麽簡單,應該有更深的一層意思。嘆了口氣,仕草轉身就準備睡了,反正想了也是白想。明天還有警備隊員的工作等著自己,還是早些睡吧。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事件就是那個挑釁自己的人,一定要將其找出來。

“其實工作並沒有你想的那麽麻煩,只要看周圍有沒有人需要幫忙就可以了。”黃泉川的同事鐵裝綴裏向仕草解釋道,剛開始起步黃泉川就讓鐵裝先帶著仕草熟悉環境了。大致明白了的仕草就和她在街道上巡視了起來,就如同她所說很多事情都是很輕松的。可在一個轉角,仕草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顯眼的白色頭發,還有這條紋的衣服。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那個傲嬌少年一方通行了。他的神色一如往常很是煩躁,四處張望著的他好似再找些什麽。切,那個死小鬼又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說要出來走走的也是她,最後走丟了的也是她,真是麻煩!就在一方通行因為最後作的丟失事件惱怒之極是,他的眼前出現了個熟悉的人,那就是昨天剛搬來的仕草。“那個,有什麽我可以幫到你的麽?”穿著警備隊員制服的她滿臉的笑意,可自己還未說什麽,她就繼續道:“那個自稱禦阪禦阪的最後作怎麽沒在你的身邊呢?”她的問題讓一方通行不禁冷哼一聲,這也讓她察覺到了或許他在找的就是那個最後作。

聽了一方通行的闡述,果真如此。仕草看了看四周,走到他的前方道:“那麽我們就首先將這裏走個遍吧,總會找到的。”說著就往前繼續走了起來,雖然很不樂意也並非出自本意但是還是跟在仕草後方走了起來的一方通行心裏還是對此懷有一絲希冀。但是事實告訴他一切都是坑人的,這家夥只是在找好吃的東西而已,她只是純屬想把整條街吃遍而已。到了第五家店,仕草點了個蘋果派和香蕉巧克力,將後者交給身後的一方通行道:“這個給你。”笑得很真切的她和忍無可忍導致表情扭曲的一方通行算是門口的亮點了,他捏著甜點甚至將裏面的餡兒都快捏出來了,仕草疑惑道:“你不喜歡這個啊,那麽我們交換吧。”這個女人,還真是!他的忍耐算是到了底線,對著仕草吼道:“不是這個問題吧,你都吃了幾家店了?你不是要幫我找那個死小鬼麽,你究竟有沒有線索啊!”大概是習慣了他人的憤怒了吧,仕草面對傲嬌如一方通行也還是很淡定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除了她是在這裏走丟之外沒有了。”一方通行算是徹底怒了,這家夥的腦子和那小鬼算是同一等級的麽!“可是,我相信你的話一定能夠找到她的。畢竟沒有最後作的你好似不是你,所以沒問題的。”仕草的話很奇怪,但卻讓一方通行不知如何責備她才是,因為在心底裏或許已經承認這一點了吧。這個小鬼和自己很是親密,她總是喜歡粘著自己,至少在外人看來就是如此。雖然自己並不是如此想的,一方通行不禁進入了自己的意想世界。仕草一手勾著他的肩膀,一手則豎起了大拇指,她很是欠扁地笑道:“所以麽,少年讓我們向著前方繼續前進吧!”前言撤回,這家夥只是個笨蛋而已,徹頭徹尾的笨蛋而已。

“少年,牌子上應該寫的很清楚吧,未到十八歲是不能進入該游戲區域的。”仕草見到未成年進入了格鬥游戲區就這麽說道,她身邊的一方通行倒是很無所謂。一群少年看仕草是女孩子就好欺負,笑得很是得瑟道:“哦,那麽你倒是試試能把我們怎樣吧。”一看就是小混混的類型,仕草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個很好的方法道:“名為一方通行的少年,方才我不是向你借了五百日元買吃的了麽,過會兒我就能還你雙倍了。”聽到此話,作為當事人的一方通行算是服了她了,她怎麽有臉將這種糗事說出口。自己把前吃完了就問他借,現在還這麽堂堂正正地將其說了出來。“既然如此,那麽就用你們最得意的格鬥游戲來一決勝負吧,規則很簡單,你們贏了我就不管你們。你們輸了的話就請離開這裏,並且支付我一千日元。”混混們各個表情詫異,這是警備員會說的話麽!而且一千日元算什麽,這是敲詐麽!“餵,怎麽看都對你有利吧!”其中一個混混如是說道,對此仕草很是篤定地回答道:“難道是你們想選擇出去一對一單挑麽,不過前提是你們的對手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這位少年。你們想以眾敵一麽,況且看看這位少年手邊的事什麽,拐杖不是麽!這位少年還是個身殘志不殘的好少年。。。”混混們算是聽不下去了,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可是被稱為身殘志不殘的一方通行要發飆了,剛想說什麽的他就被仕草打斷道:“不要發怒,少年我這不都是為了還你錢麽,而且我有預感我們能在這裏遇到她!”因為最後作的關系一方通行也就不再說什麽切了一聲就消聲了。

他們挑選的是紅極一時的格鬥游戲,king of the fighter2003版本。裏面的人物設定還算美型,格鬥招數也很華麗,所以是各位格鬥玩家的鐘愛之作。“餵,女人你伸出雙手是什麽意思?”看到仕草伸出手的混混感到莫名其妙,所以就問道。仕草嬉皮笑臉道:“我不都說了要還錢麽,所以你認為我現在還有錢麽。”幾個混混算是見識到高手了,認栽了的他們就給了她個牌子。混混那方選的是八神,草稚京和k,不論是從外型上還是實用性上都算是不錯的人物。仕草對此雖不是很了解,但是她只萌妹子。因此清一色都是妹子,禦姐不知火舞,三無少女庫拉,偶像明星麻宮雅典娜。從人物選定中無法看出外行還是內行,但是進入打鬥時,那些混混們就瞠目結舌了。這女人怎麽可能會如此厲害,不知火舞的爆發技能也好,庫拉的特定技能還有麻宮雅典娜的超能力她都用的很熟絡。有沒有搞錯啊,這女人難道是內行!混混們拍案而起,指著仕草鼻子道:“餵,女人你坑我們麽?你很熟知這款游戲吧。”仕草搖了搖頭道:“沒有啊。”那怎麽會?仕草好似明白了什麽似的,笑著說道:“我自己本身也很喜歡格鬥游戲,但是這款游戲確實沒有碰過。但是罪惡裝備,街頭霸王,蒼翼默示錄之類的我都有玩過。侍魂系列也不錯,生死格鬥也還行,總之都是不錯的游戲呢。”混混們聽她這麽一說就知道這家夥是個行家,火大的他們氣沖沖地說了句:“切,今天算你走運!”說完就想走人的各位就看仕草一拳砸向後方的發洩游戲設備上,沒有帶拳套的她竟然分數超標,可見她的拳力之強。“少年們,你們好似忘記了我們原本的約定了吧。”混混們吞了吞口水,紛紛交出錢後就跑走了。最後仕草出來將錢全都交給一方通行的手上時,他算是無語了,這些錢豈止一千日元啊!“仕草,一方通行,我來了。禦阪禦阪很是高興地說道。”最後作走到兩人跟前如是說道,一方通行看了眼仕草,她則是對他點了點頭。這女人難得做回正確的事,心裏剛想認同這一想法的一方通行就聽最後作說道:“剛才的仕草很厲害呢,我看得很是投入呢。禦阪禦阪很是興奮地說道。”一方通行好似知道了什麽,他看了眼仕草道:“這算什麽,難不成你剛才一直和這小鬼在一起?”拍了拍肩膀仕草點頭默認道:“我再門口看到那群小混混時就看到了最後作,所以我才說要進去一決勝負。當然她也看到了我,我們就這麽匯合了。”所以說一個死小鬼氣不死一方通行的話,加上一個臭女人就一定能夠氣死他。害他在外面等得焦急,死小鬼也好,臭女人也好!當一方通行死瞪著那兩個始作俑者時,仕草和最後作已經跑到了另一個冰激淩店鋪的門口張望著裏面的甜食了,不時還向一方通行露出渴望的眼神。這算什麽,他栽在她們手上了麽!

傍晚,仕草成功下班,伸了個懶腰今天的工作還真是異常的輕松。鐵裝對於仕草的態度和表現很是佩服,她第一天做警備隊員就和自己走散了。還表情楞是輕松,和第一天的自己完全不同,看來自己還得多修煉呢。沒錯,鐵裝是得多多修煉,不過是在臉皮功夫上。仕草的臉皮功夫已經到了一種境界,沒有人可以超越了。但是仕草可以悠閑的也就是這麽幾個小時了,晚飯過後就很難保證她是否還有這個閑暇了。晚飯是和一方通行,最後作他們一同享用的,不知為何仕草挺喜歡這樣的搭配的,和他們在一起心情很放松。最後作和自己會逼得一方通行不得不吐槽,直至最後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晚飯結束,最後作說是要出去看月亮,仕草倒是無所謂當是消化。一方通行則是很不耐煩地看了兩人一眼,最後拿她們沒辦法的他只能答應了。可是天空不作美,細雨綿綿的街道根本連一絲月光都瞅不見。盡管如此,最後作還是很興奮地在滿是水塘的街道上來回跑著。仕草和一方通行則是走在她的後方,就在最後作摔倒之時,仕草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一方通行剛才是想要去扶她的吧,可是為什麽又突然停滯不前了呢。不知為何先過去看看最後作怎麽樣了,一看原來摔破皮了。一方通行見狀隨意地說了一句用口水消毒吧,仕草則是將她扶起來後,扶著她走到車站的待車處讓她坐下後。自己就向一方通行交代了一聲走向了便利店,可是她絕不會想到就這麽幾分鐘的間隔,事情竟會演變成她現在所看到的這幅模樣。一方通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而最後作不知去了哪裏,在一方通行身邊的男人更是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先不說仕草,一方通行也沒有想到木原會前來回收最後作,而且還聲稱要殺了自己。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只要最後作沒事的話,可是現在的自己只是將她定位於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而已。他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無論是誰只要能讓那個小鬼平安無事就好,就算再怎麽貶低他嘲笑他的無能,他也認了。另一邊,“摩可納,你怎麽會?”仕草驚愕地看了眼身邊的黑饅頭,她記得沒有將它帶出來啊。摩可納跳到她肩頭,嘴一張就吐出了長刀。之後它解釋道:“侑子告訴我的,你會需要這個的。”仕草很適時地吐槽道:“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時光穿梭機了。”

“一方通行,你也不想想是誰給了你這個無聊的能力的。啊,真是太愚蠢了,所以你必定是要死的!”就在男人一腳一腳地踹著一方通行的時候,仕草手執長刀一腳飛踹向男人的後背,楞是將無防備的他踢出了幾米遠。男人在此爬起身時,就看仕草很是拉風的一手叉腰一手執刀問道:“一方通行呢!”這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展開呢,男人諷刺一笑,再次靠近兩人的他手上拿著的是槍支。“快給我下來,笨女人!”聽到熟悉的聲音,仕草往下一看表情有些抽搐道:“原來如此,不好意思啊,一方通行。”很快從他身上下來的仕草剛想扶他起來,卻被男人用槍頂住了腦袋。“餵餵餵,你們要展示深厚的友情也不急於一時吧,死了之後可有的是時間。”男人的話很是猖狂,可是仕草的也不差,她無視他將一方通行扶了起來道:“這個大叔是誰啊?”一方通行冷笑幾聲,回答道:“受虐狂,木原君。”木原數多,獵犬部隊的領頭人物,受學園都市理事長吩咐來回收最後作,可沒想到這次竟會遇到這麽兩個奇葩人物。一方通行先放一邊,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的令人火大啊。“餵,女人,看來你想先走一步呢!”說著就扣下扳機的他不料仕草躲過了子彈,拔刀砍向他的槍支,連著他一同砍傷了。趁此,她抱起被打得不成人形的一方通行跳入了一輛車,用刀架在那個人的脖子上道:“想要命的話就快些開車,目標是最近的醫院。”一方通行很是不爽地用拳頭砸向仕草的頭道:“你有病麽!”他是在怪她用公主抱把他抱進車裏的事,但是仕草完全不明所以然,一拳打向他的腹部道:“你才有病!”這下可好,當事人口吐鮮血了。覺得很是不好意思的仕草尷尬地笑了笑,遞出紙巾道:“不是有意的。”所以說他最不在行的就是這個笨女人和那個死小鬼了!

“最後作去哪兒了?”對於仕草的提問,一方通行用沈默來回答。仕草用方才買的邦迪貼在了他的傷口處,邊處理著傷口邊說道:“少年,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麽想法將你的好意隱藏起來,但是如果這次將最後作找回來後。就多對她笑笑吧,或者說是摸摸她的頭。”之前的行為都告訴仕草,他好像在逃避些什麽,自己不清楚也不一定要去弄清事實。只是這樣的話,少年自己會不好受而已。看一方通行沒啥反應的仕草笑道:“不過如果你對著他人笑的話,只會像是恐嚇還是算了吧,哈哈哈哈!”自顧自笑著的仕草讓一方通行覺得很是礙眼,話說這個女人就算說出了幾句看似正常的打動人心的話那也只不過是假象罷了,實質就是個笨蛋。

車停在了一方通行所指示的地方,他告訴仕草讓她幫他去取所需要的東西。仕草這是拒絕了他,至於原因,她很義正言辭地闡述道:“我要回去走那個名為木原的人,他把你弄得那麽慘。對待一個殘疾人下手還如此之重,真是個不可原諒的惡棍。”“你給我閉嘴!”一方通行吼著試圖阻止仕草,但是她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下車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去辦,電池也好療傷也好,就算是最後作都由你去找,這是你的職責。而我則是去替你收拾你不要的垃圾而已,這樣可以了吧,一方通行。”這話聽起來還不賴,他給仕草的臨別之言就是“別死了,笨女人!”仕草豎起大拇指道:“哦!”之後兩人就分道揚鑣了,各做各的事去了。仕草在和一方通行道別後不久發現了一件很無奈的事實,她剛到這裏不久,車子都要開十分鐘的路程,自己又怎麽會記得啊!而且那些人肯定會追蹤他們也不會再呆在原地了,仕草第一次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智商。這時她想到了個不錯的方法,自己的刀上還殘留著木原這家夥的血跡。這個就要拜托摩可納了,有時候仕草就是把這吉祥物當狗使用的吧。當然事實不是這麽的滑稽,摩可納可以傳送,所以按照侑子的魔法的原理就可以將仕草傳送到那個人的所在地。這不木原還在療傷就看到一個黑色饅頭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之後這個饅頭竟然張開了嘴吐了一個人出來。他等大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大變活人麽?但在看清來人的面目時,他笑不出來了,竟是不久前將自己砍傷的少女!他展現出病態的表情,站起身走進仕草道:“很有趣呢,女人,你到底是誰?”仕草一五一十地答道:“高中體術老師,還有就是警備隊員。”拔出槍頂住了仕草的腦袋,木原很是不快道:“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這些看起來如此荒謬的事的,但是不會連這麽近距離的槍擊都能逃過吧。”仕草長舒一口氣,對上木原的雙眸,仕草輕笑道:“你根本就沒搞清自己的狀況吧,我們的關系不是你在上我在下,而是我上你下的關系。我是來獵殺你的。”說著仕草開啟了直死之魔眼,僅是頃刻之間木原手上的搶就幻化成了粉末。他還未從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中反應過來,就被仕草一腳踹倒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仕草俯視著他威脅道:“你的目的是什麽,靠近最後作和一方通行到底是為了什麽?”感覺到肩膀處傳來的陣陣痛楚的他,還想做無謂的抵抗。援兵聽到房裏的聲音也都闖了進來,可是仕草不以為然將長刀定在他的肩膀處以防他逃跑的她撿起了地上的劍鞘,看著那些援軍,他們見自己的頭目被整成這樣毫不猶豫地向仕草開槍。仕草則是將他們一並擊潰,當所有人都倒在門外時,木原這才察覺到或許這個女人並非自己所說的那般只是個老師亦或是警備員這麽簡單。“吶,木原君,你明白了吧,你的情勢很不樂觀呢。傷害一個手無寸鐵的少女和一個殘疾的少年,有這麽開心麽。”到頭來一方通行還是逃不開身殘志不殘的陰影,木原低聲笑道:“殘疾的少年,他可是level5啊。手無寸鐵的少女,最後作她也是我們寶貴的實驗體啊。”話還未全說完,仕草就加重了施加在長刀上的力量,一寸寸貫穿著他的血肉。“餵,我要聽的不是這個,而是目的。把你的目的告訴我,當然如果你願意選擇去死的話,那麽目的什麽的不說也罷。”那雙眼睛,大概是被仕草那瞳色又或是她的言語和壓倒性的力量所嚇倒,男人將計劃說了出來。房間裏有那麽幾秒是安靜的,仕草重覆著木原的話道:“很簡單的作戰方案麽,用你面前的箱子來將病毒植入少女的腦中,鏟除一方通行。還真是不錯的作戰方案呢,嗯,確實不錯。”仕草覺得這一定是個瘋子才會想出來的事,面對這樣的兩人還需要做到這一點麽。看了眼木原,仕草繼續道:“不過也該結束了,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是你的一生會和那少年一樣,都得用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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