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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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禎坐在榻上歇口氣後低頭看向懷裏的奶娃娃：“我是誰還記得嗎？”
“哥哥！”承安仰著小腦袋道。
小孩見風就長，比起上次見面時他似乎長高一點點，臉上的奶膘也更加明顯。
是哥哥沒錯，但胤禎想問的是更具體一些的。
胤禎伸手在他看著就軟的小臉蛋上捏了一下後道：“記住了，我是你十四哥。”
“咿呀哥哥！”承安乖巧的學了句，然而照舊只能聽出“哥哥”兩個字。
胤禎不是什麽多有耐心的人，教他兩遍後便作罷。
承安將他是“十四哥”記在心裏後，指著自己的腦袋道：“哥哥看咿呀啊……”
“看什麽？你的頭怎麽了？”胤禎伸手摸向他的腦袋，小孩還沒剃頭，頭發摸起來又短又軟，手感還挺好。
他多摸兩下後低頭打量起來，倒是沒發現有哪裏不對。
承安小手在自己頭頂比劃著，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腳，嘴裏“咿咿呀呀”地表達著自己的龍角和爪子都不見了的問題。
胤禎沒懂他什麽意思，但聽著他奶聲奶氣的腔調覺得還挺有意思。
以前怎麽沒發現小孩那麽好玩……
他心裏想著，在承安腦袋上揉了一把後道：“等你能把話說明白再和十四哥說，現在哥帶你射箭玩！”
射箭？
承安聽到他的話，歪著腦袋看著他，暫時忘記爪子之類的事。
一旁候著的太監聽到胤禎的話，感覺有些頭疼，畢竟小阿哥才那麽點大，怎麽能去玩這麽危險的東西。
他正想著，就見胤禎已經抱著小阿哥起來往外走，不得不上前提醒：“十四貝子，外面天寒，萬歲爺不讓小阿哥外出。”
四十八年康熙分封諸阿哥時，胤禎被封為固山貝子，如今已經不是光頭阿哥。
他聽到太監的話，這才想起懷裏的弟弟年紀還太小，不好隨意帶出去。
暖閣裏地方倒是不小，換做是在自己府上時，就是在屋內玩箭他也是有過的，但這裏畢竟是乾清宮，他還不敢太放肆，最終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胤禎抱著懷裏的弟弟重新坐下來，開始思考還有什麽能帶他玩的。
他上次倒是見過胤禛念書給承安聽，不過比起文他本人更喜歡武，所以完全沒有這個念頭。
“哥哥出呀！”承安見哥哥又帶著自己坐回來，早就想出去玩的他指著門口的方向道。
“這會說話倒是挺順溜。”胤禎在他腦門上輕彈一下後道，“皇阿瑪不讓，別想了。”
承安聽懂了他的話，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
“你小小年紀還學會嘆氣了。”胤禎被他的小模樣逗得笑起來，覺得這才真是“強說愁”。
聽到他的笑聲，承安忍不住叫他：“哥哥。”
“行了，不能射箭哥帶你投壺玩。”胤禎勉強想到一個可以在屋裏玩的活動，也不考慮他的年紀適不適合玩，直接吩咐人拿東西過來。
投壺是個很簡單的游戲，就是在一定距離外將箭投擲進壺中。
等東西送上來後，承安立刻好奇地拿了根箭在手裏。
好在投壺用的箭沒有箭頭，倒也不怕傷著他，胤禎便也不阻止他拿，讓他自己在榻上坐穩後道：“看好了。”
話落，他直接抓著一支箭穩穩的投進壺中。
承安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他投入第二支箭時，看看他再看看不遠處的壺，伸出一雙小手就啪啪啪鼓起掌來。
胤禎聽到掌聲轉頭，看到他一臉興奮地拍著小巴掌，唇角微勾，隨即看也不看的直接將手裏的第三支箭投出去。
箭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後，完美落入壺中發出哐當一聲。
“哇——”
小捧場王發出一聲驚嘆後，小手拍得更加大聲。
他這麽捧場，胤禎頓時就來勁了，接下來又連投出幾箭，箭箭都正中壺內。
等將一筒箭全部投玩後，胤禎轉身走向榻邊：“看明白沒？”
坐在榻上的小家夥沒有回答，而是朝他伸出雙手要抱抱。
胤禎伸手將他抱起來後，卻是將人放在了壺前不遠的地方：“你投一個試試。”
旁邊的太監看著小阿哥手裏都快有他人長的箭，覺得十四阿哥這可真是胡鬧，不過他也只敢在心裏想想，面上不敢露出半分。
承安模仿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立刻學著他剛才的動作舉起箭朝前丟。
他年紀畢竟太小，加上那壺都沒比他人矮多少，這麽隨意的一丟自然不可能投中。
“不是這樣亂丟。”胤禎看到他的動作，蹲下向他示範。
承安看著他的動作跟著學，卻始終沒投中。
他倒也不失望，反而覺得挺好玩，隨後開始抓著一支又一支箭飛快地亂丟起來，沒一會就丟得壺周圍橫七豎八的都是箭。
“咯咯咯……”亂丟了一把箭的承安拍著小手笑起來，覺得好好玩。
見他丟出去一把箭一支都沒中還這麽樂，胤禎在心裏搖搖頭，伸手將他從背後抱起來，手把手帶著他投。
第一次時，胤禎準備投箭他小手卻沒及時放，於是再來一次時先開口提醒：“我說放時就趕緊松手。”
“哥哥！”終於投中一箭，承安轉頭高興地沖他喊。
胤禎笑著道：“再來。”
他這麽手把手教，雖不能保持百發百中，十支裏倒也能中幾支。
教了一會後，胤禎收回手道：“你自己再投一個試試。”
承安被他抱著位置變高，倒是比他自己站在地上好投，然而單靠自己還是沒那麽容易投進去。
這也正常，畢竟這套投壺是成年人用的，對他來說尺寸不合適，根本不好發力。
但胤禎卻是不信邪，抱著他一步步往壺的方向靠近，非得讓他自己投中一個。
“再來。”
胤禎話落，承安轉頭看看他後直接松開手，只聽“哐當”一聲，箭直入壺中。
“好！”見他投中，胤禎叫了聲好。
康熙踏入門口時就看到自己的十四子抱著小兒子站在壺旁，這也就算了，還微微彎腰，小兒子手裏的箭離壺口也就幾寸的距離，一松手就直接入壺。
見他就這還好意思叫“好”，康熙一時都不知該擺出什麽表情。
兄弟兩註意力都在投壺上，直到暖閣裏伺候的人向行禮時才反應過來康熙回來了。
胤禎放下懷裏的弟弟行禮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時間竟然過得這麽快，這會竟然已經中午了！
“阿瑪！”被放下地的承安直接跑過去抱住康熙的腿，隨即指著身後的投壺“咿咿呀呀”的說起來。
“你那也叫投壺，就差沒將箭直接放進去了。”康熙看著面前的小兒子打趣一句，伸手讓人遞過來一支箭後隨手丟出去。
哐——當——
箭入壺後又重新反彈起來，隨即重新落回壺中。
胤禎聽到自家皇阿瑪的話，想到是自己帶著弟弟這麽投壺的心裏有點不好意思，等看到皇阿瑪這一下後，當即叫了聲“好”。
承安聽到哥哥的聲音，跟著道：“好~”
比起胤禎清亮的聲音，他的聲音又軟又奶。
康熙聽見兩個兒子的叫好聲心情很是不錯，伸手將面前的小兒子抱起後，又讓人拿了支箭遞給他。
承安接過箭後下意識丟出去，自然還是不中。
一旁的胤禎見此開口道：“承安勁倒是不小，就是這箭不適合他玩，有些不好發力。”
康熙頷首，自己又隨意丟出幾支箭換來小兒子的拍手叫好後才讓人將東西撤下去。
這會時間已經不早，胤禎看了眼被皇阿瑪抱在懷裏的弟弟後，正要行禮告退，卻被心情不錯的康熙開口留他下來用膳。
“謝皇阿瑪。”胤禎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謝恩後留下來。
這還是承安頭一次在飯桌上看到哥哥，情緒頓時有些激動。
康熙見他像是身上長刺一樣坐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坐好。”
他話落，承安也就老實在他懷裏坐了一會，隨即繼續轉頭看著胤禎的方向叫起來：“哥哥。”
康熙回來後，胤禎沒有之前那麽肆意，聽到他叫自己也只微微點頭。
父子三人落座的功夫，桌上的午膳早就被掀開蓋，香氣頓時彌漫開來。
一碗專屬承安的雞蛋羹先被送到康熙手邊，他拿起勺子後直接餵了兒子一口。
旁邊胤禎看到皇阿瑪“抱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親自餵他，心裏暗暗咋舌。
別看只是一碗簡單的雞蛋羹，裏面其實慘雜了不少好料，吃起來又鮮又嫩，好吃到連舌頭都能吞下去。
承安還是很喜歡吃這個雞蛋羹的，但最近吃多了，吸引力已經遠不如前，因此一邊吃一邊還是往胤禎那邊看，大概是覺得有哥哥和他一起吃飯很新鮮。
康熙見自己在這辛苦餵他，他倒好，一心只有旁邊的哥哥，覺得他既然這麽喜歡哥哥，就讓他哥哥餵好了，自己還能好好用頓午膳。
這麽想著，他直接將人塞進胤禎懷裏，同時示意梁九功將雞蛋羹端過去。
“皇阿瑪……”
胤禎看懂皇阿瑪的意思後，沒有餵飯經歷的他頓時有些無措。
“難得承安與你親近，你這個當兄長的可得餵好他。”康熙話落直接端起碗筷開始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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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承安仰著小腦袋道。
小孩見風就長，比起上次見面時他似乎長高一點點，臉上的奶膘也更加明顯。
是哥哥沒錯，但胤禎想問的是更具體一些的。
胤禎伸手在他看著就軟的小臉蛋上捏了一下後道：“記住了，我是你十四哥。”
“咿呀哥哥！”承安乖巧的學了句，然而照舊只能聽出“哥哥”兩個字。
胤禎不是什麽多有耐心的人，教他兩遍後便作罷。
承安將他是“十四哥”記在心裏後，指著自己的腦袋道：“哥哥看咿呀啊……”
“看什麽？你的頭怎麽了？”胤禎伸手摸向他的腦袋，小孩還沒剃頭，頭發摸起來又短又軟，手感還挺好。
他多摸兩下後低頭打量起來，倒是沒發現有哪裏不對。
承安小手在自己頭頂比劃著，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腳，嘴裏“咿咿呀呀”地表達著自己的龍角和爪子都不見了的問題。
胤禎沒懂他什麽意思，但聽著他奶聲奶氣的腔調覺得還挺有意思。
以前怎麽沒發現小孩那麽好玩……
他心裏想著，在承安腦袋上揉了一把後道：“等你能把話說明白再和十四哥說，現在哥帶你射箭玩！”
射箭？
承安聽到他的話，歪著腦袋看著他，暫時忘記爪子之類的事。
一旁候著的太監聽到胤禎的話，感覺有些頭疼，畢竟小阿哥才那麽點大，怎麽能去玩這麽危險的東西。
他正想著，就見胤禎已經抱著小阿哥起來往外走，不得不上前提醒：“十四貝子，外面天寒，萬歲爺不讓小阿哥外出。”
四十八年康熙分封諸阿哥時，胤禎被封為固山貝子，如今已經不是光頭阿哥。
他聽到太監的話，這才想起懷裏的弟弟年紀還太小，不好隨意帶出去。
暖閣裏地方倒是不小，換做是在自己府上時，就是在屋內玩箭他也是有過的，但這裏畢竟是乾清宮，他還不敢太放肆，最終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胤禎抱著懷裏的弟弟重新坐下來，開始思考還有什麽能帶他玩的。
他上次倒是見過胤禛念書給承安聽，不過比起文他本人更喜歡武，所以完全沒有這個念頭。
“哥哥出呀！”承安見哥哥又帶著自己坐回來，早就想出去玩的他指著門口的方向道。
“這會說話倒是挺順溜。”胤禎在他腦門上輕彈一下後道，“皇阿瑪不讓，別想了。”
承安聽懂了他的話，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
“你小小年紀還學會嘆氣了。”胤禎被他的小模樣逗得笑起來，覺得這才真是“強說愁”。
聽到他的笑聲，承安忍不住叫他：“哥哥。”
“行了，不能射箭哥帶你投壺玩。”胤禎勉強想到一個可以在屋裏玩的活動，也不考慮他的年紀適不適合玩，直接吩咐人拿東西過來。
投壺是個很簡單的游戲，就是在一定距離外將箭投擲進壺中。
等東西送上來後，承安立刻好奇地拿了根箭在手裏。
好在投壺用的箭沒有箭頭，倒也不怕傷著他，胤禎便也不阻止他拿，讓他自己在榻上坐穩後道：“看好了。”
話落，他直接抓著一支箭穩穩的投進壺中。
承安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他投入第二支箭時，看看他再看看不遠處的壺，伸出一雙小手就啪啪啪鼓起掌來。
胤禎聽到掌聲轉頭，看到他一臉興奮地拍著小巴掌，唇角微勾，隨即看也不看的直接將手裏的第三支箭投出去。
箭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後，完美落入壺中發出哐當一聲。
“哇——”
小捧場王發出一聲驚嘆後，小手拍得更加大聲。
他這麽捧場，胤禎頓時就來勁了，接下來又連投出幾箭，箭箭都正中壺內。
等將一筒箭全部投玩後，胤禎轉身走向榻邊：“看明白沒？”
坐在榻上的小家夥沒有回答，而是朝他伸出雙手要抱抱。
胤禎伸手將他抱起來後，卻是將人放在了壺前不遠的地方：“你投一個試試。”
旁邊的太監看著小阿哥手裏都快有他人長的箭，覺得十四阿哥這可真是胡鬧，不過他也只敢在心裏想想，面上不敢露出半分。
承安模仿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立刻學著他剛才的動作舉起箭朝前丟。
他年紀畢竟太小，加上那壺都沒比他人矮多少，這麽隨意的一丟自然不可能投中。
“不是這樣亂丟。”胤禎看到他的動作，蹲下向他示範。
承安看著他的動作跟著學，卻始終沒投中。
他倒也不失望，反而覺得挺好玩，隨後開始抓著一支又一支箭飛快地亂丟起來，沒一會就丟得壺周圍橫七豎八的都是箭。
“咯咯咯……”亂丟了一把箭的承安拍著小手笑起來，覺得好好玩。
見他丟出去一把箭一支都沒中還這麽樂，胤禎在心裏搖搖頭，伸手將他從背後抱起來，手把手帶著他投。
第一次時，胤禎準備投箭他小手卻沒及時放，於是再來一次時先開口提醒：“我說放時就趕緊松手。”
“哥哥！”終於投中一箭，承安轉頭高興地沖他喊。
胤禎笑著道：“再來。”
他這麽手把手教，雖不能保持百發百中，十支裏倒也能中幾支。
教了一會後，胤禎收回手道：“你自己再投一個試試。”
承安被他抱著位置變高，倒是比他自己站在地上好投，然而單靠自己還是沒那麽容易投進去。
這也正常，畢竟這套投壺是成年人用的，對他來說尺寸不合適，根本不好發力。
但胤禎卻是不信邪，抱著他一步步往壺的方向靠近，非得讓他自己投中一個。
“再來。”
胤禎話落，承安轉頭看看他後直接松開手，只聽“哐當”一聲，箭直入壺中。
“好！”見他投中，胤禎叫了聲好。
康熙踏入門口時就看到自己的十四子抱著小兒子站在壺旁，這也就算了，還微微彎腰，小兒子手裏的箭離壺口也就幾寸的距離，一松手就直接入壺。
見他就這還好意思叫“好”，康熙一時都不知該擺出什麽表情。
兄弟兩註意力都在投壺上，直到暖閣裏伺候的人向行禮時才反應過來康熙回來了。
胤禎放下懷裏的弟弟行禮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時間竟然過得這麽快，這會竟然已經中午了！
“阿瑪！”被放下地的承安直接跑過去抱住康熙的腿，隨即指著身後的投壺“咿咿呀呀”的說起來。
“你那也叫投壺，就差沒將箭直接放進去了。”康熙看著面前的小兒子打趣一句，伸手讓人遞過來一支箭後隨手丟出去。
哐——當——
箭入壺後又重新反彈起來，隨即重新落回壺中。
胤禎聽到自家皇阿瑪的話，想到是自己帶著弟弟這麽投壺的心裏有點不好意思，等看到皇阿瑪這一下後，當即叫了聲“好”。
承安聽到哥哥的聲音，跟著道：“好~”
比起胤禎清亮的聲音，他的聲音又軟又奶。
康熙聽見兩個兒子的叫好聲心情很是不錯，伸手將面前的小兒子抱起後，又讓人拿了支箭遞給他。
承安接過箭後下意識丟出去，自然還是不中。
一旁的胤禎見此開口道：“承安勁倒是不小，就是這箭不適合他玩，有些不好發力。”
康熙頷首，自己又隨意丟出幾支箭換來小兒子的拍手叫好後才讓人將東西撤下去。
這會時間已經不早，胤禎看了眼被皇阿瑪抱在懷裏的弟弟後，正要行禮告退，卻被心情不錯的康熙開口留他下來用膳。
“謝皇阿瑪。”胤禎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謝恩後留下來。
這還是承安頭一次在飯桌上看到哥哥，情緒頓時有些激動。
康熙見他像是身上長刺一樣坐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坐好。”
他話落，承安也就老實在他懷裏坐了一會，隨即繼續轉頭看著胤禎的方向叫起來：“哥哥。”
康熙回來後，胤禎沒有之前那麽肆意，聽到他叫自己也只微微點頭。
父子三人落座的功夫，桌上的午膳早就被掀開蓋，香氣頓時彌漫開來。
一碗專屬承安的雞蛋羹先被送到康熙手邊，他拿起勺子後直接餵了兒子一口。
旁邊胤禎看到皇阿瑪“抱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親自餵他，心裏暗暗咋舌。
別看只是一碗簡單的雞蛋羹，裏面其實慘雜了不少好料，吃起來又鮮又嫩，好吃到連舌頭都能吞下去。
承安還是很喜歡吃這個雞蛋羹的，但最近吃多了，吸引力已經遠不如前，因此一邊吃一邊還是往胤禎那邊看，大概是覺得有哥哥和他一起吃飯很新鮮。
康熙見自己在這辛苦餵他，他倒好，一心只有旁邊的哥哥，覺得他既然這麽喜歡哥哥，就讓他哥哥餵好了，自己還能好好用頓午膳。
這麽想著，他直接將人塞進胤禎懷裏，同時示意梁九功將雞蛋羹端過去。
“皇阿瑪……”
胤禎看懂皇阿瑪的意思後，沒有餵飯經歷的他頓時有些無措。
“難得承安與你親近，你這個當兄長的可得餵好他。”康熙話落直接端起碗筷開始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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