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武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合身，“喜歡嗎？”

“喜歡。”好美好喜歡。

“那喜歡我穿著這一身睡你嗎？”墨武繼續道。

程小羽剛想說什麽‘不問這樣子嘛’‘相公公人家害羞嘛’‘相公公你怎麽這麽壞’等等諸如此類的話，結果墨武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她的面具給揭穿。

墨武說：“果果，我知道你很爽，很想要，但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你其實心眼兒可壞了。”

像是有什麽重重的東西狠狠壓在心頭，沈沈的，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程小羽眸中閃過一瞬間的不可置信。

正如墨武預料到的一樣，女人根本不會害怕，最多只是覺得驚訝而已。

程小羽腦海中道：【小羽，我知道你是喜歡墨武的。你雖然表面上說，是想保持純情，逗逗墨武，實際上就是怕，萬一自己露出來本來面目，墨武不喜歡怎麽辦……】

程小羽腦門突突地跳，心臟仿佛被撕扯開了一個大口子，不分由說就對腦海中的962464道：我現在已經夠難受了，你丫是不是看我活的太久了，嫉妒著，想要我死啊？

“果果？”墨武將她放下來。

兩人面對著面，墨武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彎腰，額頭緊靠著程小羽的額頭，呼出來的氣息都打在程小羽的臉上。

“……嗯。”程小羽嘟囔了一聲。

“怕嗎？”

“不怕。”可是躲閃的眼神出賣了自己。

做壞事的小孩都沒有這麽心虛，程小羽可是騙了這男人好幾個月啊。

若是有一天，你發現，你以為很單純的一個人，一直拿她打趣的一個人，竟然……比你還汙！

你會不會很藍瘦，香菇？

死就死吧！

程小羽閉了閉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就是騙你了！其實我一點都不害羞，我可壞了，我的心眼兒都是壞的……整天想著怎麽欺負人！”

墨武只註意到了四個字，“悉聽尊便”。

“果果，此話可當真？”

“當……真！”大不了被休了唄qaq，就算是被休了，她也可以再把這個男人給追回來！

本姑娘的相公誰也別想惦記著！

“好！”墨武丟下一個字，強忍住直接把程小羽扛在肩膀上帶回房間的沖動，忍痛放開她的手，轉身道，“那你跟我走。”

不會真的要懲罰她吧？

程小羽心底嘆氣，但是腳步不受控制，乖乖地跟著墨武走。

兩人回到房間裏，墨武去屏風後換衣服，程小羽看到桌子上有杯酒，心想著酒壯慫人膽，倒了一杯就喝下去。

……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跟喝白開水一樣。

於是這第二杯酒，程小羽就放在那裏，也不管了。

墨武脫了外衫，只穿著裏面輕便的衣服，走出來，恰好有點口渴，便直接把桌子上，程小羽留下的那杯酒給喝了下去……

程小羽覺得喝酒跟喝水差不多，那是因為她酒量好，可是墨武……

墨武喝了那杯酒之後，腦子一下子懵了。

就是感覺，在一瞬間，所有的機智都被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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