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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聽到的對話,我心裏還真沒什麽驚喜。不過還是挺開心的,他這麽精心策劃,我除了高興,還有一絲受寵若驚。

我壓下心裏的百感交集,走上前接過來:“謝謝。”

我收回手。

“緣溪。”跡部景吾突然反手抓住我的手腕,輕輕喚我的名字。

“怎...怎麽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跡部景吾從來沒這麽叫過我。加上今天的音樂會,我更不自在了。下意識地想抽開手。

跡部景吾用力一拽,將我拉近,我隨著他的動作一仰頭,就這麽對上他的眼睛。

好熾熱的眼神,我在心裏狂喊,別看了!可跡部景吾的眼睛像一個漩渦,緊緊地吸住我的目光,我只能呆楞地看著他。

“切原緣溪!”他又鄭重其事的叫我的名字。

“嗯?”我訥訥應道。

“本大爺喜歡你,做我女朋友。”跡部景吾緊緊盯著我,一字一句道。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簽約了,本周四入v,我會更努力的。謝謝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88表白之後

“緣溪小姐,你在想什麽?”

“啊!”我一驚,剛竟然跑神了。

“木下管家,怎麽了?”看到木下管家擔心的表情,我問道。

“緣溪小姐,你身體不舒服嗎?這幾天你總是一個人坐著發呆。”木下管家關心道。

我心裏一陣懊惱,面上卻笑瞇瞇道:“我沒事,木下爺爺你不用管我。”

木下爺爺遲疑地看著我:“真的?緣溪小姐,是不是少爺…”

“跟他沒有關系。”我猛然打斷他,看到木下管家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我才驚覺自己反應過大,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木下管家卻是放心地笑笑:“緣溪小姐,少爺他有時候只是比較愛面子,其實他對...”

“木下爺爺你別說了,我都知道。”被一個長輩這麽說教,我臉都紅了。

木下管家笑著點頭,怎麽看他都是一副很欣慰的樣子。話說,難道木下管家知道什麽了?

都怪跡部景吾!我恨恨想。

那天跡部景吾出乎意料的表白,著實讓我措手不及。直到他又溫柔地重覆一遍,我才回神,下一秒我就猛然抽回手。

跡部景吾見狀,也沒有不快,不急不緩地收回手,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你的回答?”

我低頭平覆了下心跳,才擡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我考慮一下。”

跡部景吾自信一笑:“可以。”

哎!見木下管家走開了,我趴在沙發背上嘆氣。若是以前,我可能已經答應了。對於跡部景吾,從一開始我對他就有欣賞之意。雖然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不可否認,我對他的確有喜歡的感覺。只是…

鑒於我跟林凡的失敗戀愛史,我猶豫了。確切說來,我跟林凡還不算戀愛,那麽我的戀愛經歷基本為零。我無法判斷,我對跡部景吾的喜歡是不是愛情…

小攸又不在,沒人給我分析分析。楓葉?還是算了,她除了大呼小叫不可能有什麽建設行的建議,我還是別給自己添麻煩了。

好在跡部景吾也比較紳士,這幾天都早出晚歸,在學校也不刻意來找我,給了我充分的空間。

算了,還是不想了…越想越亂,我還是找點別的事幹吧,省得胡思亂想。

“木下爺爺,我上次做點心的原料還有嗎?”我跳起來,邊說邊往廚房走。

冰帝,網球場。

“跡部,你很高興?”慈郎又被樺地捉回來,不過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被狠心地仍在地上。等他奇怪地睜開眼睛時,就看到自家部長噙著一抹微笑,懶懶地坐在太陽傘下。慈郎忍住睡意,蹭過去問道。

跡部景吾斜了他一眼,沒回答,卻也沒生氣。

有問題!慈郎腦袋上豎起雷達...

“跡部...跡部!你告訴我嘛?”慈郎不依不饒地靠過去撒嬌。

跡部景吾不耐煩地一揚腿,毫不留情地把慈郎踢到一邊:“醒了就給本大爺訓練去。”

慈郎扁扁嘴,爬起來晃晃悠悠地往球場裏走。

慈郎一上場,忍足侑士就擦擦汗退場。

“跡部...”忍足侑士接過傭人遞過來的飲料,在跡部邊上站定。

“嗯?”跡部撐著頭,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你...”忍足侑士低頭扶了扶眼鏡,語氣猶豫。

跡部放下手,擡頭看向他:“忍足,有什麽話就說,本大爺沒有限制你說話的權利。”

忍足侑士握拳咳嗽了一聲:“你在追切原緣溪?”

跡部景吾突然笑了,好似料到忍足侑士會這麽說。

跡部景吾拍拍腿站起來,然後擡起手,旁邊的傭人立馬會意,將球拍遞給他。

“忍足,本大爺做什麽不需要你來評定。還有,以後切原緣溪是本大爺的人,你管好你的人。”跡部景吾霸氣外洩。

忍足侑士自嘲一笑:“琉璃雪已經不是我女朋友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去打擾切原桑的。”說完,忍足侑士深吸一口氣,恢覆常態,“還有,你誤會了,我只是替大家關心一下我們的部長。”

跡部景吾不可置否,大步往前走去。

“哇!好香…”訓練一結束,跡部景吾心情大好,帶著所有隊員到家裏吃大餐。

慈郎趴在岳人身上晃晃悠悠第進門,一聞到香味,眼睛還沒睜開頭就自發地往香味傳來地方向湊。

岳人鄙視地將慈郎的頭撇開,揚聲喊:“緣溪,緣溪,我們來了啊!你快出來。”

“緣溪小姐,是向日少爺來了。”木下管家盡職盡責地提醒我。我點點頭,低聲吩咐旁邊的女傭幾句,便往外走。

“小溪,我好餓。”慈郎見到我,眼睛都亮了,看到他撲過來我微微站直身體。

就在他張開雙臂要抱住我時,慈郎突然被誰抓住,像只烏龜翻不了身。

慈郎回頭叫喚:“樺地你幹什麽,放開我。”

樺地不為所動,我意識到什麽,轉頭看向坐在沙發的跡部景吾。我出來時就下意識地避開他,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此刻對上他認真的眼神,那些紛亂的思緒又清晰起來。

我趕忙轉開目光:“樺地,你放開他。”樺地看了我幾秒鐘,依言放開。

慈郎嘟囔幾句,又喜笑言開地撲到我身上。下一秒,看到樺地又要提起慈郎,我趕緊推開慈郎讓他站好:“甜點在廚房裏,剛做好,你自己去拿。”慈郎歡呼一聲,跑開了。我松了口氣。

“緣溪,這幾天你怎麽老窩在家裏。”向日問了一個我不知道怎麽回答的問題。

“我又幫不上什麽忙,也就不去打擾你們了。”我隨口道。

“哼!”向日聞言不滿地瞥過頭。我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太見外了,向日和慈郎可是對我誠心以待的。

我趕忙補救:“我收回,你別在意!”向日瞪我一眼,仰頭從我身側走過。我微微一笑,知道他沒真的生氣。

“切原桑…”鳳長太紅著臉走到我面前。

“鳳君?”我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

半響,鳳長太郎猛地一提氣:“切原桑,我支持你做網球部經理。”

我一楞...

鳳長太郎再接再厲,“所以…歡迎你來我們網球部。”鳳長太郎一說完,立馬紅著臉跑進去了。

我好笑地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他這算是對我示好吧。時間是個好東西,它能洗刷很多誤會和錯誤。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一點,抱歉

☆、89立海大之亂

笑著轉回頭,驀然看到宍戶亮嚴肅的臉。我一驚,忍住脫口而出的驚呼。

宍戶亮見狀,懊惱地低咒一聲,又擡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就這麽走了。

我撲哧一笑,這兩個人真是絕配。

晚上的會餐非常熱鬧,比以往要混亂得多。我想,是跡部景吾的縱容吧。

從頭到尾,他都坐在一邊慢條斯理地喝茶。我也不太在狀態,總下意識地往跡部景吾那邊看。最後,我稱自己有些累,鴕鳥般躲到自己房間裏。

咚咚咚!剛進房沒多久,房門就震天響,一想就知道是誰。隨口應了一聲,門立馬被打開。

“小溪,小溪!你在房裏幹什麽?”慈郎見我趴在床上,蹲在床邊盯著我,“小溪,你病了麽?”

我坐起來,搖搖頭。

“心情不好?”慈郎的頭跟過來。

我笑笑:“沒有。”

慈郎歪頭看著我,突然鄭重其事地握住我的手:“小溪,你放心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一定…”

我揚起拍了他一下:“別胡說。”

慈郎抱頭撇撇嘴,坐到我邊上,沒安靜一會兒又賊兮兮地問:“小溪,你知不知道跡部最近有什麽開心的事?”

“我怎麽知道。”我有點心虛。

“誒?你不知道嗎?奇怪了。”慈郎納悶了。

我暗咳一聲:“好了,你管這麽多幹嘛,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去。”

慈郎聽了立馬道:“我今天不回去。我好久沒見你了。”他又開始撒嬌了,我白他一眼,恐怕是他喜歡跡部家的大床吧。

沒有拆穿他,我站起來:“我們下去吧!”再待在房間裏,只不定又有誰要來,慈郎乖乖跟上來。

我們下去沒多久,他們就散了。慈郎在我房裏鬧了好一會兒,我才把他趕回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感覺有點渴,我拿著杯子去廚房倒點水。剛關上房門,擡頭就看到跡部景吾站在不遠處,似乎等了許久。

“額…”我看著他,語塞。

跡部景吾慢慢走過來,在我面前站定。

見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杯子,我連忙道:“我倒點水…”

跡部景吾只是微笑著看著我,也不說話。他就是喜歡裝深沈,我腹誹。

半晌,就在我準備開口說走的時候。他突然低頭,我一僵,就見他揚起嘴角,我立馬止住向後退的腳步,不能被他看扁。

跡部景吾一點點湊到我耳邊:“本大爺等著你的回答。”

“我…”對上他灼熱的眼神,我又混亂了。

“早點休息。”隨著這聲低語,跡部景吾在我額頭輕輕印下一吻。

我呆楞在走廊上,臉上的熱度久久不散,額頭似乎還存有一絲溫度,我的心跳似乎也亂了節奏。

好一會兒,聽到一聲脆響,我才驚醒,慌忙往下跑。

真是丟臉,不就是一個吻嘛!有什麽大不了的,想我一新世紀大學生還不如一個初中生。

慌亂的我沒註意是什麽發出響聲,而我走後,慈郎從轉角處鬼鬼祟祟地跑出來,只見他眼睛圓睜,手握拳塞在嘴巴裏,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慈郎像只兔子似的,一看見我就跑了。我也沒在意,收拾一下自己去學校了。

神奈川,立海大網球部。

“丸井學長,你的電話!”切原赤也拿著手機大喊。

“來了。”丸井文太應了一聲,往這邊跑來。

幸村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讓所有隊員都休息一下。大家都跟在文太身後往休息區走。

“墨西墨西。”文太喘著粗氣。

“文太!”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驚叫。

文太嘟著嘴將電話拿開一點:“慈郎,你那麽大聲幹嘛!”

“文太,文太,不好了,出大事了!”慈郎完全沒聽進去,繼續大吼大叫。

“什麽事啊?”文太不耐煩道。

“小溪她…小溪她…”慈郎激動異常。

文太精神一震:“小溪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你怎麽能讓她...”

文太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圍過來。

慈郎趕忙大喊:“不是,不是,你聽我說完。”

文太看了一眼其他人,急忙道:“你快說呀!”

“小溪和跡部交往了!”慈郎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文太楞了一下,下一秒他不可置信地大叫:“什麽!小溪和跡部景吾交往了!”

在場所有人聞之變色。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一斂,表情淩厲,如同一把出鞘的劍。

柳生低著頭,鏡片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捶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

站在柳生旁邊的仁王雅致搖搖頭,一副惋惜的表情。

真田玄一郎的表現最明顯,因為大家都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威壓。

至於切原赤也,他皺著眉頭,不知再苦惱什麽。

幸村看了一眼呆楞的文太,冷冷道:“文太,芥川君還說了什麽?”

文太感受到自家部長心情不好,戰戰兢兢道:“沒...”

“哎!肥水流入外人田嘍。”仁王不怕死地感嘆。

“仁王,二十圈。”果不其然,真田皇帝作出懲戒。

收到不少眼刀的仁王聳聳肩,跑走了。

文太小心翼翼地看著兩個部長,希望自己不要受牽連才好。都怪慈郎,不好好看好小溪,竟然...不過話說回來,慈郎是冰帝網球部的,幫跡部景吾也無可厚非吧!

再說,如果小溪和跡部景吾交往了,就會留在冰帝,慈郎就可以經常吃到小溪做的好吃的了。太狡猾了。文太怒了。

慈郎憑他看到的那一幕,就自己臆想。卻不知道他這妄自斷定的事實會造成什麽後果。

“玄一郎,你去哪?”幸村精市叫住要往外走的真田玄一郎。

真田玄一郎停住腳步:“去冰帝。”

看得出來他很擔心自己的寶貝妹妹。也對,自己的妹妹還沒領回家呢,就被人搶跑了。真田玄一郎這暴脾氣可忍不住。

“我也去。”一直處於呆楞狀態的切原赤也聞聲連忙道。

“你今天的訓練任務還沒完成,快去訓練。”幸村精市不同意。

“可是...”切原赤也還想說什麽,最後還是迫於自家部長的淫威,不甘心地乖乖訓練去了。

遣走切原赤也,幸村精市走上前對真田玄一郎道:“我去吧。”

真田玄一郎看著幸村精市,兩人對視良久,最後真田玄一郎沈聲道:“好。”

幸村精市微笑:“謝謝,我會問清楚的。”

真田玄一郎鄭重地點點頭。

☆、90爭風吃醋

上午第二節課一下,我掩嘴打了好幾個哈欠。昨天被跡部景吾那麽一說,我連覺都沒睡好。懊惱地撇撇嘴,正想趴著補下眠,手機就滴溜溜震起來。

誰啊?我不耐煩地從抽屜裏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心裏的不快立馬不見了。

“精市。”怎麽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他一般都是晚上給我打的。

“小溪,我在冰帝校門口,你出來一下。”幸村精市的口氣異常嚴肅。

我沒多想,他估計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答道:“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收起電話,我讓同桌給我請假,匆忙往外跑。

“小溪?”迎面撞上岳人。

“岳人,我出去一下,等會兒回來再去找你。”說完我也不等他回話便跑走了。

“急著去幹嘛啊”岳人不滿地嘀咕一聲,轉身離開。

等我到門口的時候。

“小溪。”幸村精市就在門口不遠處站著,旁邊還有小規模的包圍圈。嘖。以前真田玄一啦

郎來的時候都沒見過這場面。

我走過去:“精市,你怎麽來了?”

幸村拉起我的手:“跟我來。”

“去哪…”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拉著往外走了

幸村這是怎麽了?一路跌跌撞撞滴被幸村拉著走,我心裏納悶,幸村從來是從容淡定的。從未見過他這麽急躁。

幸村精市把我帶到校外不遠處僻靜的小巷子裏。

|“精市,你怎麽了?”我轉動手腕,想掙開,無奈他握得緊,我掙不脫。只得開口。

幸村突然轉過頭,目光灼灼滴盯著我。我一楞,有種奇怪的感覺,而且還有點熟悉,像跡部景吾…

幸村卻容不得我多想,我只感覺手腕上的手一緊,幸村精市一字一句道:“小溪,我喜歡你,很早就喜歡你。”

我僵住,好半響,我訥訥開口:“精市,你說什麽呢?”這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幸村揚聲道:“小溪,你不要敷衍我,我是說真的,我喜歡你。”

看著他認真激動的表情,我不知所措:“可是…”

“是因為跡部景吾!”幸村慌忙道。

我愕然,脫口而出:“關他什麽事!”

幸村激動道:“你不是正和他交往嗎!”

“誰說的!你聽誰胡說。”這事情幸村怎麽會知道,還胡編亂造,我腦海裏立馬響起。

幸村表情一松:“這麽說,你沒有…”

“當然沒有。”我不假思索。

“你聽誰說的?”我企圖轉移話題。

“是誰說的不重要。”幸村不買賬。

他握住我的手鄭重其事道:“小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我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和你接觸後,更是了解到你的善良,你的才華,你的美麗。我本想早點和你表白,可是每次話到嘴邊,都被打斷。這次若不是聽到一些閑言,我也不會這麽匆忙草率地表白。不過,我也不後悔,我希望你能認真回答我,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對你。”

說完這麽一長串的話,幸村精市緊緊盯著我,我能看到他眼裏的期待,還有忐忑。

聽完,我反而平靜下來。我擡起頭:“精市,對不起。”

我很了解自己對幸村的感情,我對他只有惺惺相惜之感,沒有愛情。

“小溪,能告訴我原因嗎?”幸村問了一個傻問題,任何一個陷入愛情的人都無法保持頭腦冷靜吧。

我苦笑,不知道該怎麽說。

幸村也苦笑,好一副傷心美人的形象。我真是罪孽。

“是因為跡部景吾?”幸村不肯善罷甘休。

我搖搖頭:“不是的。我...”

“放開她!”身後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跡部君?”看到巷口長身而立的身影,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本大爺叫你放開她。”跡部景吾一步步接近,我這才發現幸村從一開始就一直握著我的手。

“精市,你先放開。”我急忙對幸村說道。

幸村似乎有些受傷,猶豫了一下,放開了。我卻有些顧不上他了。

“跡部君,你...”我迎上去。

話說一半,跡部景吾突然出手把我拉到他身後。

“跡部君,你幹什麽!”我不高興了。

跡部景吾不理會我,直直對上幸村精市。

“跡部君。”幸村精市恢覆常態,微笑著和跡部景吾打招呼。

跡部一瞇眼:“幸村精市,你跟本大爺搶人?”

氣氛是一觸即發。我不樂意了,當我什麽呢。

“跡部景吾!你想做什麽!”我站到他們中間,瞪著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眼含怒氣:“你喜歡他!”

不可理喻,我氣笑了:“精市是我朋友!”

“精市?”跡部景吾似乎在壓制怒氣。

我向前一步,沈聲道:“跡部,你鬧夠了沒。”

跡部一揚眉,張口欲反駁。我一瞪眼,一仰頭。跡部喘了一口粗氣,憤然別過頭。

我松了一口氣,轉身。

“精市,對不起,你別在意。他就是這樣。”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幸村精市。

幸村慘淡一笑:“我知道了。”

我疑惑:“知道什麽?”

幸村精市看向跡部景吾:“你喜歡的是他。”

我脫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看著幸村篤定的眼神,我急忙申辯:“你誤會了,雖然他和我表白,可是我還沒有答應。”

“他向你表白?你還沒答應?”幸村不太明白。

“本大爺不會逼她,我尊重她的選擇,她已經本大爺會好好考慮。”跡部景吾囂張道。

我回頭警告般瞪他一眼,跡部景吾哼了一聲。

“精市,我...”

“小溪,你答應他...會考慮?”幸村突然問道。

“嗯...”我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幸村笑著搖頭:“小溪,你還看不清自己的心嗎?”

我眨眨眼,表示不明白。

“你剛剛毫不猶豫地拒絕我,卻願意考慮他。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你喜歡他?”其實幸村精市沒有說出口的是,剛剛看到她和跡部景吾之間的互動是多麽親密。他的心裏現在一片了然。

聞言,我楞住了。我從來沒想過這一點...而且,我發現自己似乎無法反駁。

幸村精市越過我:“跡部景吾,雖然小溪喜歡的是你。但是我不會就這麽放棄的。別說小溪還沒答應做你朋友,即使她真答應了,我也不會輕易認輸,你只是占了先機而已,以後我們各憑本事。”

跡部景吾笑得神采飛揚:“本大爺不會給你機會的。”

☆、91確定關系

“你還要站多久?”

情況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精市的一番話讓我醍醐灌頂,我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緒裏,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我連精市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腦子裏一會兒一片空白,一會兒紛亂,完全控制不了。

聽到跡部景吾略帶戲謔的聲音,我猛地一回神,一時間也不知如何面對他。頓了頓,還是轉過身:“我先回去了。”

“你沒什麽話跟我說?”走過他身邊時,無意外地被他拉住,而且他竟沒有自稱本大爺,語氣也很溫柔。

我更加不知所措,慌忙道:“沒…沒有。”

“切原緣溪,本大爺可以等,但是本大爺不允許你逃避。”跡部景吾語氣激烈起來。

“我…”我呆楞地望著他。

“你敢說的沒有。”跡部景吾容不得退縮,氣勢逼人靠近我。

我看著他,沈默下來。

“緣溪…”跡部景吾放低語調,“難道正視你的心有這麽難嗎?本大爺相信你是喜歡我的。就連一個外人都看出來了,你還想否認嗎?我認識的切原緣溪可不是個膽小鬼。”

說完,跡部景吾放開手,靜靜地看著我。

我歪著頭,突然低聲笑起來。我這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呢!總不能因為我和林凡的失敗戀情就畏首畏尾的。而且,他和林凡不一樣,我見到林凡不會臉紅,不會不知所措,更不會...

我想這不是我的風格,跡部景吾很了解我,我不管做什麽事情,只求順應自己的心就行,從來不會庸人自擾,瞻前顧後。

我猛然上前一步:“沒錯,我喜歡你。”話說出口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沒錯,我喜歡跡部景吾。就像精市說道,如果我不喜歡他,我何故不直接拒絕,又怎麽會為他亂了分寸。

“我願意做你女朋友。”我對上跡部景吾同樣神采飛揚的眼睛。

這一刻,我很快樂,感覺身體都變輕了,有一種身處雲端的飄然之感。跡部景吾用力的擁抱告訴我,他也很激動,很開心。

溫暖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暈出一圈更加明亮的亮光。兩個到哪都閃光的人站在一起,何其養眼。

“喲,緣溪,你終於肯來了。”

一只腳剛踏進球場,岳人尖細的聲音就響起。

我苦笑,沒有急著說話,默默走到他們面前站定。

“向日岳人,你對本大爺的女朋友有什麽不滿?”跡部景吾從我身後摟住我的腰,將我微微帶進他的懷裏。

我順從地退後一步,微笑著看著他們呆楞的臉。至於那張神色了然覆雜的臉我就自動忽略了。

“女...女朋友!”向日岳人反應過來後驚叫起來。

跡部一挑眉:“還有問題?”

向日岳人立馬搖頭,還是抵不住好奇,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小心翼翼道:“這...怎麽這麽突然。”

“怎...麽...了?”慈郎被吵醒。

向日岳人馬上跳過去,粗魯地一把抓起他:“慈郎,你別睡了!快起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慈郎努力睜開眼睛:“出什麽事了...”

“小溪!你來了。”慈郎一眼就看到我,笑著跟我打招呼。不知道他是不是反應太慢,沒有註意到我和跡部景吾親密的姿勢。

向日岳人不耐煩地扳過他的頭,湊到他耳朵裏嘀嘀咕咕。

“我早就知道了啊。”聽完,慈郎脫口就是這麽一句話。

“你怎麽知道?”岳人瞪大眼睛。

這下連我都奇怪了...等等!我靈光一閃,突然意識到什麽。我拉了一下跡部的衣角,示意他放手。

走到慈郎身邊,我推開岳人,柔聲道:

“慈郎...”

“小溪...”慈郎傻笑,顯然還沒醒透。

我揉揉他的頭發,循循善誘:“你今天早上是不是給文太打電話了?”

慈郎使勁點點頭,脆生應道:“嗯!”

果然是他,我就說幸村怎麽會無緣無故突然跟我說這些。我深呼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慈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說的。

“小溪?”岳人看我表情不對,奇怪地搖搖我的手。

我對他一笑,轉頭對跡部景吾說道:“慈郎借我一下。”

跡部景吾一擺手,轉而揚聲道:“都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給本大爺訓練去。”

說完帶著其他人訓練去了,跡部景吾顯然不給他們八卦的機會。

把慈郎拖到休息室,我在他臉上使勁一掐。

“哎喲!疼!小溪!小溪!快放手!”慈郎猛不丁地跳起來,抓著我的手大叫,也不敢用力拉開。

我不理會,力道倒是松了一點。

“小溪...哎呦,我錯了,我錯了!”慈郎不管不顧,只知道滿嘴求饒。

我放開手,沒好氣:“做錯什麽了?”

慈郎摸摸自己的臉,委委屈屈道:“我...我...不知道...”

我一揚手...

慈郎趕忙抱住我的胳膊:“小溪,你告訴我,我認錯還不行,你別掐了行不行?”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我給他一個白眼。

慈郎扁扁嘴:“我做錯什麽了嘛!”

“還敢頂嘴!”我一瞪眼,“我問你,你今天跟文太打電話說什麽了?”

慈郎聞言一驚,支支吾吾:“沒...沒說什麽啊!”

“還不說實話?小心我讓跡部給你增加訓練量。”我威脅。

慈郎大呼:“小溪,你不能仗著跡部現在是你的男朋友就...就...”

“別給我廢話!”我拍他的頭,“還不給我乖乖交待。”

“你是不是告訴他我和跡部的事情了?”我繼續問。

慈郎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就知道是這樣!“你怎麽說的?”

慈郎迫於無奈老老實實地說了。

我剛剛才和跡部景吾確定關系,他是怎麽知道的。

“誰告訴你我和跡部在交往的?”

“我自己看到的...”慈郎低下頭不敢看我。

看到的?

“你看到什麽了?”

“我昨天晚上看到跡部親...親你...”慈郎囁嚅道。

我捏住他的耳朵:“你怎麽這麽喜歡聽墻角啊!”

慈郎假哭:“我不敢了!疼!小溪,小溪,輕點!輕點!”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亂說。”我放開他。

慈郎不住地點頭。

哎!這事情可頭疼了,現在立海大網球部指不定亂成什麽樣。我那個剛認的哥哥,小也...還有幸村...

“小溪,你和跡部什麽時候...”慈郎壞笑著湊過來,他完全是蹬鼻子上臉,不怕死。

我不理他,起身往外走。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戲開始了。。。。

☆、92平覆不了的心情

回到網球部,雖然免不了眾多視線洗禮,但他們迫於跡部的淫威,都沒再說什麽,算是接受了吧。

晚上坐車回到跡部景吾的家,正要下車,跡部就從外面打開車門,紳士地遞給我一只手。我擡頭對他微微一笑,將手放在他的手心裏。

“少爺,緣溪小姐。”木下管家帶著一群人站在門口迎接,眼睛瞄到我和跡部牽著的手,更是笑彎了眼。

他是未仆先知麽,這麽大的陣勢,我臉一紅,下意識地抽手。跡部一用力,把我拉近一點:“怎麽?害羞?”

我不好意思地對著木下管家笑笑,一邊快速瞪了跡部景吾一眼。

“緣溪小姐,歡迎回來。”木下管家似乎很高興,迎上來對我深深鞠了一躬。

這禮可大了:“木下爺爺,你別這樣...”我趕忙扶起他。

“少爺,老爺和夫人一定很高興。”木下管家喜笑顏開。

我無語,這麽快就通知父母了...我才剛和他交往好不好。

跡部景吾只是淡淡一笑,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然後牽著我往裏走,我怎麽跟個小媳婦似的...我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

不過我承認,我有點無措,有點不安,更多似乎是欣喜。太多陌生的情感,讓我沒辦法保持冷靜自若。

“發什麽呆呢?”

聽到聲音,我才發現自己被帶到跡部房裏。

又跑神了...“對不起,跡部君,我...”

“叫我什麽?”跡部景吾一瞇眼。

我抿嘴笑起來:“景吾...”

跡部眉一挑,表示還比較滿意。

“對你的新身份還習慣嗎?”跡部低著頭看我。

我揚眉:“還行。”

一低頭,我突然註意到跡部景吾的坐姿有些奇怪。以前他總是交疊著雙腿看在沙發背上,手習慣性地撐住自己的頭,或者端個杯子。

可是,現在...他靠在沙發邊上,手時不時換地方放。我恍然大悟,他並不像表面看來那麽冷靜,他也在緊張。

“對了,我想明天回一下神奈川?”我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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