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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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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蔓已經到達場外。

巨大的咖啡館玻璃窗外, 於蔓開著一輛看上去落魄的車。

雖說謝菁之前與於蔓的關系談不上差,而這一回又是輪到她家做客,按理說她今天是應該擺一擺主人的姿態, 和於蔓熱絡一陣的。

可她今天心理竟然有些抵觸。

冥冥之中她也感知到於蔓有備而來,虞舒月不小心在這個節目上離婚, 第一個或許是無意,那麽第二個呢, 根本就不可能是無辜的。

她甚至覺得虞舒月並沒有全然發揮好離婚帶來的熱度, 後期直接進組拍戲了。

而於蔓看似卻不會這麽容易放過這個話題。

而虞舒月在實習生的提醒下自然早有準備。

所以,於蔓見到虞舒月第一眼的時候,會發覺她本人幾乎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好像她來去請自便, 虞舒月完全不care。

於蔓假裝不在意, 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停好了這一輛二手奧拓。

自然而然, 那些曾經抨擊她的聲音變小了。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嗎?於蔓是實慘, 婆婆沒修好, 老公又四處招花惹草?】

【太心疼於蔓了,今天這輛車也太破了。】

可是, 人們不由將這件事重新回到最初的視角,他們假設如果這件事發生到虞舒月身上——

【敢打賭, 如果發生到虞舒月身上,那麽,所有人一定會說她是咎由自取。】

【是啊,可是不會有人說於蔓是活該。】

【難道就於蔓清高, 她不是因為錢嫁給鄒文森的?】

不論聲音理性與否, 於蔓全然不在意了, 至少她重返這裏, 得到了自己應該有的熱度。

至於流言蜚語,她都認定了那是虞舒月經歷的同款歷史,沒有什麽值得在意的。

可當她張開雙手,準備臉上掛滿“歡喜”地迎接自己女兒時,卻意外發現鄒露露呆在虞舒月身後,撚住了虞舒月的衣角。

這就是虞舒月對自己的報覆?

於蔓怎麽會不明白,自己曾經教唆鄒露露的那些話,她當然確認無誤地每一個字眼都傳入虞舒月兒子的耳中。

所以,這是虞舒月精心策劃的一場報覆吧。

於蔓神經有些緊繃起來,但她沒有讓任何人發現,而是自己柔弱無力地走向了自己的女兒。

“露露,不是你前幾天都在給媽媽發消息嗎?”

鄒露露搖了搖頭。

於蔓緩緩蹲下,目光又是母愛又是內疚。

這一幕,惹得一小部分網友爭先恐後心疼起來。

【其實我覺得離了婚的家庭對小孩傷害真大……】

【於蔓也是不容易,聽說離了婚,她婆婆連孩子都不讓她見。】

可緊隨其後,於蔓發覺自己的計謀不好使了。

鄒露露眼中唯獨剩下的恐懼也被網友挖掘出,這根本就不像是久久見不到母親的難過和對母親離開的憤怒。

這更像是一場真正的驚恐。

眼尖的網友紛紛指出。

【於蔓一定也做了傷害鄒露露的事情吧?不然孩子不可能這麽不待見她。】

【我也覺得鄒露露並沒有十分想念她的媽媽,估計於蔓做了不好的事,給孩子留下了陰影。】

不過,那群曾經圍繞在於蔓左右“花團錦簇”時的粉絲卻沒有再發聲了,且不說裏面的水軍占了絕大多數。而剩餘的正常人沒了刻意引導,自然也不會一上來就認定了於蔓的毫無指摘。

熟悉於蔓的人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曾經受到了誤導。

於蔓不以為意,她站在人群中並沒有因為雙手沒有碰觸到親愛的女兒而過分擔憂。

小孩子嘛,等會哄兩句不就好了?

於蔓唯一有後顧之憂的仍然是虞舒月,如果她繼續在觀眾面前橫跳,試圖拉攏自己女兒的話,那於蔓會覺得十分煩躁。

而虞舒月至始至終沒有再打量過於蔓一眼。

如果於蔓不來招惹她的話,她願意保持一定的距離。就連陸廷予這個小孩也有所感悟,現在鄒露露同學的親媽已經到場,那她自然就不用繼續在鄒露露身邊,維護一二了。

其實這一場宣傳營銷的戲份早已結束,那頭的趙瀾兮也總覺得於蔓不懷好意,於是她使了一個眼色,想要早些結束今日的拍攝。

虞舒月配合地與分組導演溝通。

這讓於蔓如何受得了呢。

今天剛重返鏡頭,結果鏡頭立即一剪梅,所有人不懷疑她的問題還能懷疑誰。

她以往最是知道虞舒月的厲害,也從想過她能在這件事上做得如此不留情面,她聽著在場的副導演為她安排新的拍攝場景,但她也忍不住怒了。

“舒月,你就這麽見不得我嗎?”“我以為我和你一樣經歷著婚姻的痛苦和不幸,我們原本是應該相互幫助的,可沒想到你……”

虞舒月白了一眼。

然後淡定無比地開口,“沒錯。”

這是什麽史詩級美女沖突!?

低迷的綜藝節目再度迎來了一個新的熱點。

雖說虞舒月和於蔓之間的矛盾幾乎人盡皆知,但以往都是有人站在虞舒月身前,她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

而今天她怎麽連個謊話也不說,就這麽直白的宣告每一個人呢?

見這情勢,謝菁和李惜葉等人自然沒有打圓場的必要了。

戰火一觸即發。

虞舒月:“你離了婚,每天就想著對我茶言茶語?”

於蔓氣到胸悶,虞舒月是怎麽敢在娛樂圈說這種話的,她無奈只好維持著今天的苦情人設,“知道你看不慣我也是很正常的,可我沒想過你心中對我的怨氣竟然這麽深。”

“我確實有怨氣。”

是因為她或許是陸宴那個時期的白月光嗎?

好像又不是。

人人都有過去,這又有什麽值得去思量的,是她本以為憑借自己的努力可以去拍攝自己想要的劇本,結果卻因為有些人的光環——

她失去了所有選擇的權利。

虞舒月無所顧忌,而趙瀾兮在一旁也使得她無比心安。

“我覺得你更像是我的模仿者,而我因為專心念書的那幾年被你搶奪了機遇,”虞舒月完全沒有懟人瓶頸,繼而道,“而我在看了你的表演過後,我覺得我很後悔,你配不上那些劇本。”

於蔓:她到底清楚自己在說什麽嗎?

“所以,日後如果我們有什麽沖突,都明面來吧,”虞舒月厭倦了這一套暗戳戳的攻擊,“不要再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不要讓牛的的孩子為你感到羞恥。”

“虞舒月!”

於蔓忍無可忍,今天終於裝不下去了。

但她又同樣心存僥幸,至少希望虞舒月不會知道自己曾經為了排擠她而做的所有事。

虞舒月只覺得於蔓愚蠢,就算是女主人公,上趕著跑到別人的咖啡廳想要得到世界的關註本就很不合理。

她能夠接受娛樂圈各種各樣的的人,甚至也不打算影響別人的付出,但來到她的地盤,還想著和以往一樣,靠著那三腳貓的演戲功夫來自己這裏博人眼球,那她自然不會客氣。

而此刻,閉門送客,說這些話的虞舒月早已充滿了底氣。

她對陸宴的唯一感激大概就是那34億元的現金流了。

於蔓走了。

這一次,她發誓她不會原諒任何人。

她倒要看看,如果沒有陸宴,沈禹州等人的撐腰,虞舒月還能怎樣猖狂。

但她沒有想過她的女兒會追出來,眼見沒了攝像頭的加持,於蔓的口氣自然對這小丫頭不會太好,“你有什麽事”

“我希望媽媽不要做壞事了。”

也許是母子連心,鄒露露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於蔓確實沒有讓任何人失望,她甩開鄒露露的小手,“你和你爸爸一樣叫人惡心。”

鄒露露的的眼淚珠子無法抑制地流下。

可她還是扒拉了一下母親的衣袖,“媽媽,你為什麽一定要執迷不悟呢,如果你願意道歉的話,說不定……”

她是於蔓哎,她怎麽可能會認輸。

娛樂圈的事本來就從來沒有定數。

她奮力向前走,其實內心又升騰出另一種無助的悲涼感,她有點嫉妒自己的女兒鄒露露,嫉妒她還那麽小,嫉妒她還有這麽多可能。

而她是大人,她的角色早已被固定了。

她必須往前走去。

三天後,虞舒月迎來了自己的電影試影會。

同一個電影院內,臺上坐著羅司宥和何應拂,而臺下坐著羅司宥的老同學許清年和死對頭阮遂安;而場外,陸宴和沈禹州恰好也都有空來捧場。

花海從了電影院外一路蔓延到室內。

這是虞舒月今天唯一覺得心累的事情。

而此刻,和提問的觀眾一一回應的虞舒月發覺了另一件怪事,大家問的似乎跟電影並沒有多大關系,而是八卦為主。

這就很一言難盡。

“有傳聞說你栽了位大學生回學校?請問這位小學生就是這部電影知青的扮演者羅司宥麽?”

羅司宥突然露出了一絲隱約的笑意。

他心想這麽多人裏也唯有他值得和虞舒月坐在一起了,他差點就替虞舒月提前回答答應了。

可觀眾席當中的阮遂安意識到情況有變,他立即舉起了手,“不止一個男大學生!還有我!”

他還要怪罪著身邊清冷安靜的許清年為什麽不和他一起舉手。許清年瞪了他一眼,不覆言語。

而現場的氛圍肉眼可見地躁動了起來。

有人在招手,有人在興奮,有人在八卦的頂峰起著哄。

虞舒月在場中央作出了一個“噓”的動作,全場又隨之靜默了起來。

主持人經得虞舒月同意,這才旁敲側擊道,“虞小姐不打算透露一點小秘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那天就只是送朋友弟弟回學校啊,”虞舒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車上確實不止一個帥氣男大學生。”

全然又是一場躁動。

而虞舒月身邊的羅司宥面色憔悴了幾分。

原來熬了這麽久,自己還只是一個朋友的弟弟。

這一幕讓羅白白看了也不由感慨有些人進步很大,把她弟弟玩弄於股掌之中。

虞舒月知曉觀眾的好奇心,她也沒有可以抑制,而是承認道,“如果哪天我有了堅定要發展的情侶關系,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大屏幕外的陸宴和沈禹州翹首以盼。

兩人還真認為虞舒月已經沒有其他選項了,默認了要麽吃回頭草要麽找青春時的舊朋友。

虞舒月一場電影宣傳下來,腳踩在十公分的高跟鞋上,真的是十分的累。

而在場的許清年這時在全場中註意到了這個細節,而沒有等太久,重新返回水洩不通的這裏時,電影的這一場宣發基本結束。

他親手將一雙幹凈嶄新的棉拖遞給了虞舒月。

兩只粉色的棉拖上個有一只可愛的兔兔。

虞舒月一臉驚奇,沒想到現如今的男大學生竟然有這種自覺。

但這件事發生在許清年這種少年身上也不違和。

虞舒月收到許清年買來的拖鞋以後,第一反應當然是立即轉賬給這位自己還在打工的學生,但很快虞舒月又考慮到別人的自尊。

最後,選擇了相視一笑。

虞舒月選擇日後有機會再補償唄。

而人群漸漸疏散,何導的演講意猶未盡,這時候的何應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包圍虞舒月的少年裏不再只有黑著臉的羅司宥了。

這幾日來多了一位貼心的清秀男大學生,還有一位智商不大高但非常積極勇猛的體育生。

阮遂安接過導演的名片,表現得比羅司宥真誠百倍。

可何應拂打量的目光仍然時不時圍繞在容貌出挑的許清年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清冽氣息是許多導演可遇而不可求的。

他還沒有提出要求,那邊已經不感冒地沖著自己冷咳一聲了。

話說這個時候,最著急的往往不是別人,還得是陸宴。

他已經在外維持秩序許久了,他生怕別人認出他來又怕根本沒人註意到他。

他作為前夫,既不想太明目張膽的出現,又不想再出現以後沒有換取半分存在感。

陸宴與沈禹州在走入電影院的那一刻狹路相逢。

“怎麽,今天陸總能夠從百忙之中抽身,聽老齊說,你這一陣子都在忙合並。”

陸宴習慣了這個死敵的存在,但並不代表他次次都選擇隱忍和包容,“沈先生,麻煩你少關心下別人吧,多註意下考慮自己吧。天冷,你嘴唇都快凍紫了。”

陸宴不明白這種時候這種場合為什麽還會有人選擇耍帥。

如果必須有人去耍,那人也應該是他。

而下一刻,當沈禹州身著體面正式的薄西服,微微發紅的手將艷麗的花束遞交給虞舒月接過的時候——

陸宴的恨意值到達了極點。

這原本是他應該做的一切。

而此時,俊男美女站在一起,他們之間眼神互動,說不定內心已經翻起漣漪。

虞舒月是想不通這兩人到底在她宣傳的時候在幹什麽,但她現在悟了。

反正就沒有正常人正常那樣。

“沈禹州,你確定不冷?”

這話落入陸宴耳中,他忽然感到一陣愉快,這似乎又宣告著虞舒月與他夫妻多年共同的默契。

而該死的沈禹州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十分抗冷,到虞舒月眼前時卻變得像是隨時都要凍僵了似得,他深情地沈聲道,“為了能見舒月一面,這很值得。”

“呸!”

陸宴當場打斷,沒有引起虞舒月的註意,反而引起了保安的來訪。

陸宴不得不摘下口罩見人,他艱難地在臨走前又將一束特別粉紅審美格外直男的花束給立即送上,自以為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結果時卻發覺虞舒月新招的助理將他的花幾乎立即和其他捧花放在了一起,這就讓他的花顯得起貌平平,甚至審美有些問題。

虞舒月不忍直視,她見陸宴肯走自然沒有挽留的意思。

而這時的沈禹州似乎又多動了兩分分寸,再也沒有繼續徘徊在自己左右,只是他望向羅司宥,許清年,阮遂安幾人的目光,仍有些難以言說的陰鷙。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於蔓自然認為虞舒月有今天,全憑這一群男人的支持。

沒有何應拂的喜歡,虞舒月根本就沒有得到電影的機會;而沒有陸宴和沈禹州的撐腰,虞舒月不會有直面自己的底氣;要是沒有這群年輕小生的追捧,虞舒月也不會像今天一樣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部電影本就是奔著電影節活動去的。

於蔓又怎麽會不知道虞舒月在那些年中錯過了多少紅毯?

她才有機會真正霸占那些屬於自己的紅毯。可於蔓不甘心啊,這麽些年,在工作和家庭中不斷平衡的是自己,分明付出最多的是自己,而憑什麽有些人不過當了幾年的富太太,就可以高調地重返娛樂圈?

那她算什麽?這些年的付出又能算得上什麽。

“沈總。”

她喊的當然不是沈禹州這種年紀段的急於坐穩的總裁,而是她幕後多年的老板沈昌玨。

沈總為自己的營銷付出了許多的成本,他們之前有一段時間關系並不算太好,她急於出鏡,而沈昌玨則認為需要等上一等。

“於蔓,你放松些。”

“一部本來就不怎麽入流的電影而已,”沈昌玨說笑道,“你需要的話,日後要多少就有多少。”

當然,她為了這些年沈總在自己身上的投資也付出了足夠的代價,甚至包括了她的□□。

“這部電影想要在男女對立上引起問題,簡直是輕而易舉,”沈昌玨頓了頓,“就是我怕舉報的同時,陸宴與沈禹州那裏走路了風聲,這兩年,這倆人爭先恐後要吃娛樂圈的這塊肥肉。”

“我估計也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吧。”

於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我們就不能盡快處理麽?難道要讓虞舒月有機會重返大熒幕後還要讓她出席各大頒獎?”

沈昌玨沒有拒絕,而是繼續安撫道,“這個世界當然是我們蔓蔓說了算,你是主角,你想要得到任何東西或者是毀滅任何器具,我覺得都無所謂。”

於蔓抓住了唯一的稻草,她縱使內心多麽害怕卻也知道自己無法回頭。

“我會親自幫你處理好虞舒月的。”

沈昌玨信誓旦旦地承諾。

而沈昌玨好巧不巧,就是那個曾經被虞舒月親媽介紹公司的老板。

那時候他營業規模還沒有今天這麽大,虞舒月看不上自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可虞舒月轉而投入陸宴對方的懷抱著實讓人心中厭煩。

為此,這麽些年,他沒有少打過虞舒月的主意,要怪只能怪陸宴的戒備心太重,他這才一次也沒有得手過。

而沈昌玨認為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早蘇醒的人。

他知道通過走正道他一定不會取得成功,所以,他不擇手段地拼盡一切,可他萬萬沒想過,他以為自己會對女主感興趣。

唯有征服了這個世界的女主於蔓他才算這個世界的王者。

可想法變化得太快。

於蔓太好牽動了,他對那種輕易被嫉妒引動又被利益誘.引的女主漸漸喪失了興趣。

而他這才註意到那個在校園裏不走尋常路的虞舒月。

他在校園做客的第一天就註意到了這個女生,她身上有著一種無法被忽視的氣場。

她好像憑借著自己就足以打破這一切。

而她骨子裏又比任何人要正直——

越是正直的女人,他越想看見她骨子裏放蕩的一面。

本著那樣的心思,他設局已久,而沈禹州當年的蘇醒也不過是因為他的一具提點,他以為沈禹州會成為他忠心耿耿的一條狗。

卻不知他忽然因為那個女人有了那些不必要的主見。

而早在前些年就與他漸行漸遠。

思及此處,他不得不給家中的晚輩沈禹州一個好好的教育,“禹州啊,還在那裏陪著?”

“你想說什麽?”

沈禹州這白眼狼家夥該不會以為做過那一些事以後他還能摘幹凈吧?

沈昌玨挪動著手中的佛珠,目光陰毒無比,“叔叔想和你談一點事情,十五號的話你有空可以來吧?”

“或許你可以直接見我的律師。”

“禹州,這就沒意思了。”

沈昌玨威脅的意思已經挑明了。

而在電影院內的沈禹州環視著虞舒月身邊的年輕男孩,在他看來簡直是一個可靠的都沒有。

他得知自己無法在虞舒月頒獎典禮的時候到場,而他無法想象自己名義上的那一位叔叔可能會做的事情。

他是個瘋子。

而自己早前沒有因為他而少受心理折磨,而他也在很早之前從叔叔不正常的語氣中得知到了沈昌玨對虞舒月過分的關註。

而沈禹州環視全場,覺得幾乎沒有一個可以托付的人。

他著急難耐,只有回頭去找陸宴。

可陸宴這家夥早就不見蹤影了。

作者有話說:

明兒最後一個高潮點就正文結束吶~後面想看什麽番外記得說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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