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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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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卓送這麽一個女人給朕是想幹嘛?朕把她當舞女誇一誇就是欣賞一個玩物,要是自己的女人那就另說了。

後一想,這阿裏和卓也沒那麽大膽子給自己戴綠帽子啊?除非他不想活啦,何況這女人也是聯系回部與大清的紐帶,人家當面獻上就這麽回絕也說不大過去。打定主意要讓精奇嬤嬤去好好檢查一下這公主是不是還是清白的,即便不是,從回部到京城水土不服死掉也是可能的,何必當面給人下不來臺呢?左右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想到此,乾隆終於露了笑臉。

“好,阿裏和卓,朕收下了你這個禮物了!”轉頭喊道:“拿酒來!”

太監急忙捧上酒壺酒杯。斟了兩杯酒。

乾隆親自遞給阿裏一杯。

兩個酒杯在空中一碰。乾隆興高采烈的說道:

“幹杯!願我大清朝和回部從此休兵!再不打仗了!”

乾隆說話未滿,說的是‘願’,並不是說一定,可見帝王心思難測。

阿裏和卓剛剛看見乾隆面色難看,以為皇上知道了含香和蒙丹的事,嚇得心神劇烈,突然聽到乾隆笑出聲,一時間頓覺松快,哪裏還在意的了乾隆的咬文嚼字?

所以兩人各個心懷鬼胎,誰也沒註意旁邊含香那兒壯烈的,淒絕的眼神。倒是被一直觀察她的小燕子看去了。

“真是心曠神怡的眼神啊!”

餵!小燕子,你是從哪裏想到心曠神怡這麽那什麽什麽的詞啊!你確定你不是在幸災樂禍?

木離木……

轉頭繼續看向臺上的表演,突然來了一個小宮女附在小燕子耳邊嘀嘀咕咕什麽,只見小燕子的臉刷一下沈了下來。

“讓他思想有多遠給本姑奶奶滾多遠!”

小燕子這句話完全沒有放低音量,周圍的人都聽見了,而一旁的木離更是聽的清清楚楚,下意識的望向阿哥們坐的位置。一目了然那邊望過來的X光線。

這家夥到現在還沒死心嗎?五阿哥!小燕子已經為人婦了!!而且你不是最近喜歡五福晉的嗎?你這麽紅果果的看過來又是幹嘛!沒看見五福晉看你的目光已經刺啦刺啦的冒火星子了嘛!

還有旁邊的福爾康又是怎麽回事?又東山再起了?還有你在看哪裏?太後娘娘?不是吧……是找晴格格吧!

貌似皇額娘要為晴兒挑額駙的對吧!貌似她皇後也有發言權的是吧?

咩活活活……皇後這個職業就是有特權!

“剛剛什麽話”木離低聲問的。小燕子也低聲回答:“禦花園!”

喝!難道五阿哥還想在這萬眾矚目的大日子玩一出你有夫來我有妻,鴛鴦相對浴紅衣的禦花園私會戲碼?

小燕子看出了木離眼裏的震驚,不自在的撇撇嘴巴。“腦袋空不要緊,關鍵是不要進水,人無恥到這種地步也是一種境界!”

厄……她還能說什麽?木離囧,話說坐在她旁邊的真是小燕子嘛?是嘛?

事情的最後,小燕子當然沒有去赴是嗎約,倒是第二天的‘娛樂天天報’又給眾位無聊人士添加了一抹笑料。

話說,五福晉真是彪悍啊!

乾隆留下了含香,這件事帶給宮裏的震撼實在不小。回部,無論如何算是異族番邦,怎麽把一個番邦女子,留在宮廷?太後心裏不滿,嘴裏不能說什麽。其他妃嬪,當然個個有個個的怨,個個有個個的傷感。其中最恨得牙根癢癢的便是令妃。

當晚,延禧宮便又損失了一比瓷器,當然,木離也沒再讓人添置,想補齊?可以啊,自己掏銀子!

宮務什麽的現在都是由蘭馨和四格格把持著,木離在旁邊指點,總不會出了大褶子,除了令妃三天兩頭的挑釁讓木離有些興奮以外,木離的生活難有波瀾。

只不過現在延禧宮的那位的註意力全撲在寶月樓裏了。

晴兒這天剛剛解禁,便踏足了延禧宮,希望在能與福爾康見上一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晴兒被這樣的生離折磨的硬是瘦了一大圈。進了延禧宮,就看到令妃靠在躺椅上,臉色蒼白,無精打采,一股病懨懨的樣子。臘梅、冬雪和宮女們圍繞著她,送茶的送茶,端藥的端藥。 晴兒驚訝的連忙撲過來。

“娘娘,你不舒服嗎?”晴兒關心的問。

令妃看見晴兒關切的樣子,眼神閃了閃,嘆了口氣,說:

“最近累得很,心情也不好。這幾天,不知怎的,吃不下東西,頭也暈暈的!”

晴兒不疑有他,把手放在令妃額上,驚呼起來;

“娘娘!你在發燒呀!有沒有傳太醫?”急忙喊:“臘梅!冬雪!怎麽不給娘娘傳太醫?快宣太醫進來瞧瞧!”

“娘娘不讓傳!說是躺一躺就好!”臘梅說。

令妃拉住晴兒,說:

“你不要小題大作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沒事,真的沒事!發燒是因為有點著涼,太醫來了,也是開那些滋補的藥,不如不要驚動太醫,免得傳到太後耳朵裏,又說我故意引人註意!”

“可是……如果病情加重,怎麽辦?”晴兒問。 完全沒有註意到令妃說的話已經是對太後娘娘的大不敬。

“娘娘就是情緒太壞了,都不肯吃東西,晴格格,快勸勸娘娘吧!”冬雪焦急的看著令妃勸到。

晴兒玉雪聰明,前後一想便知道原因了,連忙勸著令妃:“娘娘!你不要難過,你心地仁慈,待人寬厚,上天一定會給你特別的眷顧。我一直相信,皇上是個性情中人,他不會辜負你。事實上,你在他心裏,一定有不可磨滅的地位。”

令妃很感動,眼睛濕濕的看著晴兒,語重心長的接口:“晴兒,你真是一個貼心的好人兒。你那麽了解,幾句話都說到我心坎裏去了。只是,對任何女人來說,‘不可磨滅’的地位還不夠,女人需要的,是‘不可取代’的地位啊!”眼神在晴兒身上一轉,意味深長道:“就像爾康對你的感情啊!”

“娘娘……”

被令妃說出自己的愛情,晴兒羞得臉都脖子都紅了,一時吶吶的不知如何接口。只能眼神亂飄,掩飾那羞澀的尷尬。

令妃把晴兒的表現看個明明白白,表面很慈愛,內心卻是很嘲笑晴兒,這樣的晴兒說好聽點是單純可愛,說白點就是缺心眼。不過,這樣好掌握的格格才能幫助福家擡旗不是嗎?

令妃看向晴兒的眼神越發的溫柔。

50

50、鬧劇 ...

含香最終還是入住了寶月樓,不過這個寶月樓可不是乾隆特意為含香建造的宮殿,早在含香來的時候,寶月樓就已經存在了。寶月樓的地處位置不在後宮的範圍,而是坐落在西內,與皇上為回疆來京駐地地回子營遙遙相望。以示恩寵,同時也暗示回疆不過是大清內部的土地而已,如今含香進宮,乾隆正好賣個人情給含香,就讓她搬進了寶月樓,以慰藉她思鄉之愁。

‘到底乾隆是喜不喜歡含香公主呢?’木離這些日子一直在思索。若是以前,木離一定不會糾結這麽無聊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好像超出了木離的印象,那個含香公主香噴噴的站在面前,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就算木離已經看清了她的本質,但是不可否認的含香的外形很具有欺騙力的。按照原著裏小燕子的話,就是拿來熏熏屋子也是好的啊!(內把人當除臭劑了嗎?)

只是皇上最近的表現實在是匪夷所思。

雖然當時就決定含香入宮伺候皇上,事實上還是等了三天,宮裏才派人從理藩院接含香公主入宮。

正好那天蘭馨成人了,當蘭馨身邊的奶嬤嬤來向木離稟告此事的時候,木離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紫薇和小燕子來的時候就是大姑娘了,沒讓木離有什麽特殊的感覺。於是木離郁悶了,沈浸在吾家有女初長成要嫁了的患得患失中,最後把每一個有可能殘害國家幼苗的女婿都損了個遍,木離這才認清了事實,化精神為實質力量,把著為女兒的身體著想的母愛情懷聚精會神的開始研究‘護舒寶’。

就在木離計算著這造福天下女兒的東東能為她賺進多少黃金白銀的時候,外面的嬤嬤說有要事稟報。

說起來木離這個皇後做的很不稱職,一般都沒什麽大事能聽入木離的耳,有事都被蘭馨處理了,不過今天這事還真是要事。

因為,含香公主撞墻了!

怎麽回事?木離當時就興奮了起來,莫不是含香突然反悔了?不想嫁入皇城而想和蒙丹私奔了?

招來當事嬤嬤細細的問了一遍,才知道含香公主是覺得自己受辱了才想尋死的。

清廷規矩,凡進宮入伺的女子,必須由內務府嬤嬤驗明正身,檢驗清白,通俗點就是檢驗處女膜這東西還在不在。

聽明白嬤嬤的話,木離無比慶幸自己穿成是以嫁人的皇後,被人脫光衣服檢驗,的確是不太讓人舒服的。不過雖然同情含香,但是清宮多少女人不是這麽過來的,又何必裝清高?

何況這時候鬧事,打的各打了清朝和回疆的臉面,為了回疆你都準備獻身了,還忍受不了這點屈辱嗎?

木離越發的不待見含香,又問了嬤嬤。才知道還是皇上特意下的旨意要驗明含香的清白。臉色不由詭異了起來。

乾隆不可能不知道這驗明正身究竟是怎麽驗的,不然也不會特意吩咐了,難道皇上知道蒙丹的存在了也不可能,要是知道,乾隆怎麽可能放任這麽一個大汙點進宮?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木離思索許久也想不明白,索性船到橋頭自然直,看看再說。

“那檢查結果如何?”木離聽出了自己聲音裏的幸災樂禍。

回話的嬤嬤可能也聽出來了,或許是聽見也當沒聽見,語氣平板的覆述了當時的情況。當時含香進了屋子,請她脫衣服的時候,含香便拿她是回疆獻上的禮物,動她也要看回疆的面子。所以拒不妥協,這些內務府嬤嬤自然也是見過世面的,知道含香身份特殊,可是誰讓這是皇上親自下的旨呢?皇上都說可以了,你回疆算那顆蔥?

於是內務府嬤嬤決定強制執行皇上的旨意,哪知含香不合作,爆發力驚人的推到幾個嬤嬤,最後竟然要以死以示清白撞上墻壁,幸好當時一個嬤嬤眼疾手快的用身體擋了下,否則含香撞死了,這幾個嬤嬤怕都是活不成了。可是這清白到底是沒驗明白。

木離瞧著底下跪著的幾個澀然羞愧的老嬤嬤,眉梢動了動,便又不動聲色的看著刻著一臉‘尊嚴’倔強的站在她面前的含香。

晾了她一盞茶的時間,才微擡眼角,不加掩飾的不屑投到已經有些緊張,完全在強撐的含香身上。

“怎麽,本宮堂堂大清國母當不起你一個回部公主一拜了?還是說……你們回部根本就不拿大清當回事呢?”

有點腦子的都應該知道這時候該幹什麽了,可是那也只是說有點腦子的。

只見含香直了直脊背,大義凜然道:“皇後娘娘,您是大清的皇後,我尊敬您,可是今天的事對我是一個屈辱。”

“皇後娘娘!我坦白告訴您,到宮裏來,不是我的本意!我們維吾爾族,在大清的攻打之下,已經民不聊生!我爹為了維族千千萬萬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為上,犧牲自我。我沒有辦法違背父親,更沒有辦法不去關心我們的族人,所以,我來了!可是,雖然我來了,我的心沒有來,它還在天山南邊,和我們維吾爾族人在一起。”

木離看著慷慨激昂的含香,沒有插嘴,旁邊的奴才們跪了一地,恨不得把身體埋進土裏,含香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已經夠她死好幾次了。

“不過皇後娘娘,既然我來了,我就準備服從我的父親,把我自己獻給皇上!只是皇後娘娘,我是回疆獻上的禮物,我代表回疆,所以,今天的事,我是絕對不會任人欺辱的!”說完便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木離聽她哩哩啦啦說了一大通,表情無辜的擺弄了一下頭上的金步搖,道:“你說的這些和本宮有關系嗎?”

“什……什麽?”含香反應不能。

真是和腦殘無話可說。木離喝了幾口茶水道:“大清規矩,後宮不得幹政,所以你說的大清和回疆的問題,本宮都不可以幹涉,不過,你已經被皇上接進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無論你以前是什麽身份,進了這個宮,你就只能是皇上的女人。”

“含香,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令一句你更要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最後幾個字,木離是一字一頓。

果然含香煞白了臉色。

“皇後娘娘,我不可以這麽做!”

“本宮有何不能?還是說你自持美貌恃寵而驕呢?”木離冷笑,憑良心說,含香是美,但還沒美到天怒人怨,後宮更不乏比含香美麗的女人,含香比她們多的不過是身負異香罷了。

還嫌打擊不夠的木離,嗤笑道:“你之餘回疆是公主,之餘皇上是個女人,之餘大清是個禮物,但是之餘本宮,你、什麽都不是!”

“皇後娘娘……”

含香似乎還想掙紮,但是木離已經不耐煩她了:“含香公主,驗明清白是每個進宮的女人都必備的步驟,你又比大清的女人尊貴多少呢?還是說你們回疆看不起大清?”

“不要試圖反抗,後宮多一個女人不多,少一個女人也不少!”突然爆發的殺意頓時讓含香軟了身子。

揮了揮手,便叫人拖了下去,讓內務府嬤嬤繼續完成聖旨,吩咐她們完成以後帶著含香去如嬪,蘭貴人幾個年輕漂亮比含香貌美的女子,也好讓她認識認識她到底價值幾何。

說實在的,木離還真想知道這個含香是否真是完璧,要知道私奔七次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處理了含香,木離派人將今天的事告訴了乾隆,其實今天這麽做,也不乏有試探皇上的意思,看看含香到底在皇上心裏占了多少位置。如果真像原著裏的皇上,那麽不出晚上,皇上必定會氣勢洶洶的指責她,雖然乾隆喜歡自己,但是舊愛難勝新歡。但是如果皇上不來,那麽就是說皇上根本不看重這個含香。

不過?那條色龍可能嗎?(點頭,可能的,可能的!木離:踹飛~)

內務府嬤嬤報上來的結果,含香還是完璧之身,到讓木離好一陣失望,不由猜測那個蒙丹是不是【嗶嗶——】無能。

晚上,乾隆倒是沒來,不過卻賞了木離很多東西。就在木離判斷皇上終於不好色的時候,又有消息傳來說是皇上夜宿寶月樓……

果然是不能對那個男人有期待嗎?

一連七天,皇上夜夜宿在寶月樓,後宮大大小心的主子奴才恨不得把寶月樓拆了。每天到皇後這裏吐酸水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增加。紫禁城上空的怨氣都快淹死一城的人了。連太後老佛爺都坐不住了。連忙招皇後去慈寧宮商量對策。

“皇額娘不必擔心,想來是阿裏和卓還未離京,皇上這番也是為了安撫回疆,讓他們繼續老老實實的為大清效力才是!”木離溫柔的安撫太後老佛爺。

聽到皇後這麽講,太後倒是心裏安定了一點,後宮不得幹政,所以她也不好在繼續說什麽,只是讓木離好好勸皇上要雨露均沾才是。

木離一一應了,其實木離沒說的是,皇上根本沒有讓含香侍寢!清朝皇上讓妃嬪侍寢完之後,敬事房太監都會拿冊子來讓皇後用印的,沒有用印的嬪妃就當不存在,即使懷孕了,皇室也是不承認的,當然木離也是很肯定含香會抵死不從的,即便進宮那天,木離狠狠的教訓了她一番。

木離看不透的是皇上對香妃的態度,說是寵吧,也不像,皇上從沒有賞賜給寶月樓任何東西,對於一個喜歡就可勁賞賜東西的乾隆來說,這不是他的風格,要說不寵吧,也不像,不然怎麽還對香妃這麽容忍,即使吃不到也要看的到的夜夜宿在寶月樓?

果真是帝心難測嗎?

木離這邊猜測在皇上的心意,另一邊的乾隆可是火大的很,當然這不是對於他的香妃而是他的皇後!

自從知道含香被人劫持過好幾次了,乾隆就完完全全對這個香美人沒了興趣,即使內務府嬤嬤說含香是清白的,但是被人劫持還下落不明好幾天的事實仍然是乾隆心裏的一根刺。如果說含香的歷史遺留問題讓乾隆感覺到膈應,那含香在坤寧宮說的話簡直叫他憤怒,倒足了胃口。

封含香為香妃,不過是他對安撫回疆的一點手段,宮裏也不缺這點養人的銀子。不過,有人要是不怎麽識相,他也不介意宮裏死幾個人,皇後說的對,後宮多一個女人不多,少一個女人也不少!朕的後宮什麽美人沒有?不得不說,皇上的品味被皇後養刁了。

乾隆很憤怒含香的愚蠢,那一刻他是真動了殺心的。可是後來轉念一想,也許這個香妃可能刺激刺激皇後,畢竟皇後最近對自己很冷淡,這後宮裏得到女人沒一個比的上皇後的,這個香妃容貌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身負異香也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優點於是。

恩,就這麽辦!

於是乾隆每天屁顛屁顛的往寶月樓跑,也不去看含香那張假裝清高的臉,直接奔別的房間休息去了,哼,裝什麽清高!你有朕的皇後那麽美麗嗎?欲拒還迎的招式朕看的多了!哼……

乾隆覺得自己真相了。

在皇上又一次無視含香直奔內殿之後,含香不淡定了。

一直以來維持她自傲的資本被人這麽不屑一顧,含香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即使她希望乾隆永遠不碰自己,但是身為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這樣被人輕賤,含香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最後也不知道是要皇上在意自己還不在意自己就這麽維持現狀好了。

眼睛隨著乾隆的身影撞在被關嚴的門上,摔的四分五裂。殊不知她這副樣子被乾隆眼角掃到更是讓他認定這個香妃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

唉,朕的皇後啊,只有你是真心愛著朕的啊!!(乾隆又抽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總覺得皇上有點崩壞

51

51、龍源樓 ...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寧,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花兒憔悴,魂兒如醉,

酒到眼底,化為淚珠,

不見春至,卻見春回,

非幹病酒,瘦了腰圍!

歸人何處,年華虛度,

高樓望斷,遠山遠樹!

不見歸人,只見歸路,

秋水長天,落霞孤鶩!

關山萬裏,無由飛渡,

春去冬來,千山落木,

寄語多情,莫成辜負,

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清麗的歌聲響起,龍源樓內的客人齊齊楞了一下,都不由的想出門看看門口的招牌確認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門。

倒不是說歌聲不好聽,語調也算歡快,只是這詞怎麽聽怎麽像八大胡同呢?

白吟霜一襲艷服,猶自唱的歡快,看見眾人全都看向她,心中更是高傲,眼波流轉的在眾人身上流連,唱道興高的時候更是起身跳起了舞,頓時聽到一片抽氣聲,更是得意了起來。

白吟霜自幼跟著白老爹大江南北的東游西蕩,後來一個以前是妓院的老嬤嬤見她嗓音清麗,見之欣喜,便傾囊相授,那嬤嬤也算眼毒,見白吟霜每每朝高門大戶張望,便知道這丫頭是個心氣高,愛攀高枝的,索性將那怎麽勾引男人人連同那些淫詞艷曲一並交由了她,算是全了師徒情誼。

白吟霜將眾人的表現看在眼裏,唱的更是婉轉,舞的更是柔媚,殊不知那些客人都在猜測,這龍源樓難道真的是要改成青樓了?

“真的是難以忍受吧!”永璂坐在二樓包間內,左手托著腮,一本正經道。

“果真是難以忍受!”永瑆坐在對面,右手托著腮,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兩位爺,也不是那麽難以忍受,看看對面那位爺就聽得津津有味!”永璂的貼身小太監小林子淡定的無視了兩人不文雅的儀態,指著對面的雅座評述道。

二人聽小林子這麽訴說,很是驚訝。

這都能忍受?強人啊!

齊齊望向對面,果然對面的人一邊飲酒一邊搖扇做陶醉狀。津津有味?小林子還真沒說錯!永璂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

富察皓禎今天一如往常的來到龍源樓喝酒,只不過在聽到樓下傳來的歌聲的時候,富察皓禎有一種心靈相契的感覺,忍不住合起拍子來。聞聲識美人,皓禎忍不住去看是誰發出如此美妙的聲音,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正巧白吟霜的秋波送上了二樓,兩人對了一眼,皓禎猶如雷劈一般!眾裏尋他千百度,那人只在燈火闌珊處!

不得不說,富察皓禎還是有一個人模人樣的好皮囊,加上為了擺酷而穿的一身富貴,頓時讓白吟霜眼前一亮,相視之後,隨即一抹羞澀的笑容低垂下頭,留給富察皓禎一個完美的側面。

“有戲!”永璂瞪大雙眼。

“恩,王八看綠豆!”永瑆拿手帕為永璂擦了擦嘴角留下的渣滓。

“看對眼了!”永璂心安理得的任由永瑆擺弄,末了還舔舔油油的嘴唇。

“下樓了!”永瑆眼神一暗。提醒永璂不要錯過看戲。

富察皓禎迫不及待的想看清白吟霜,便帶著小寇子和阿克丹從二樓雅座移到一樓,一雙眼睛死死的黏在白吟霜身上,眼神灼熱的讓白吟霜都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一雙媚眼時不時的溜到他身上,又快速溜走,挑逗著富察皓禎心癢癢的。

“對了,前陣子皇額娘說過的要為格格們選額駙是吧?”永璂看那兩位的調情惡寒了一下,轉身對著永瑆問道。

“是啊,怎麽……”永瑆也想起有這麽回事,還沒意識到永璂說這些做什麽,便見永璂興致勃勃的瞄了一眼樓下的富察皓禎,眼裏惡意正濃。頓時瞪大雙眼,話語也結巴起來:“你,你……該不會?胡鬧!那種色中惡鬼怎麽配得上我愛新覺羅家的格格?”

永瑆狠狠的瞪了永璂一眼,倒是永璂毫不在乎,笑的得意:“莫忘了,這次待嫁的格格可不止是四妹妹和蘭馨哦!”

“你是說皇瑪嬤身邊的晴格格?”永瑆恍然,鄙視的撇撇嘴,對於這個晴格格,永瑆可是沒什麽好感。

“恩哼~你看他們倆是不是天作之合?”

“絕配!”一個令人惡心。一個讓人反胃。

“又有好戲了!”永璂突然又興奮了,看的永瑆眼角一個勁的抽搐,順著永璂的手指看過去,頓時一抹諷刺的微笑躍上嘴角。

福爾康最近很是郁悶,皇上革了他禦前侍衛的職,並且不能入宮,以前還好,跟著五阿哥也可以進宮去看晴兒,可是現在五阿哥被皇上封了貝勒分府宮外,無宣召不得入宮,他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晴兒了,不知道晴兒有沒有想他。

福爾康不是沒有掙紮過要不要離開五阿哥,現在五阿哥明顯是失寵了,而令妃娘娘也有了自己的小阿哥,福家當然是站在令妃這邊的。

不過福家也有自己的打算,就像當初紫薇的事沒有和令妃娘娘全盤和出一樣,先不說乾隆真的有沒有厭棄五阿哥,畢竟五阿哥當年的榮寵可是誰都看得見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東山再起了呢?還有令妃娘娘的十四阿哥還小,以後怎麽樣還不一定呢。

福家可沒膽子說十四阿哥長不大,只是一致決定福爾康還是跟著五阿哥,令妃那邊也要抓緊了。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所以今天約好和五阿哥在龍源樓見面,一是聯絡感情,二是討論一下宮裏謠傳為格格選額駙的事情。福爾康是很有把握能成為晴兒的額駙的,這樣他們全家都會擡旗,再也不會被人說是包衣奴才了!

福爾康想到這個包衣奴才就對小燕子和五福晉咬牙切齒,現在想起來屁股上還是隱隱作痛,五福晉很是潑辣,禁止五阿哥來找自己,並且現在自己連五阿哥的貝勒府也不能進,害的他們只能偷偷摸摸的在外面見面,福爾康想到這裏就對五阿哥有一絲不滿。喜歡的都是什麽人啊!一個個跟母夜叉似的!

福爾康心裏正不斷的詛咒小燕子和五福晉。那邊白吟霜已經唱完小曲開始挨桌要賞錢。

皓禎從沒遇到過如此清麗脫俗,仿若仙子的女子,一顆心隨著白吟霜的倩影沈沈浮浮。見白吟霜轉了幾圈才緩緩挨到自己跟前,一雙大眼霧氣蒙蒙的看著自己,皓禎只覺得眼前的女子那麽惹人憐愛,想都沒想就放入了一定五兩銀子。

白吟霜看著盤子裏的銀兩,一時楞住,頓時滿心歡喜,慶幸自己眼光獨到,真遇見個人傻錢多的少爺。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趕快謝謝我們貝勒爺?”小寇子出聲提醒,這才喚回白吟霜的神智。

沒想到這位有錢的少爺還是一位貝勒!立馬掩去眼裏的貪婪,嬌嬌怯怯的福了福身:“吟霜謝貝勒爺賞!”

“你叫吟霜?好美麗的名字!”皓禎迷戀的看著只露出側面脖頸的白吟霜,只覺得她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子。

“吟霜當不得貝勒爺的讚!”

“不,吟霜,你那麽美,那麽善良,是我形容不出你那萬分之一的美好,請原諒我,我不是有意唐突你,只是情不自禁,吟霜,我……可以這麽叫你嘛?”皓禎情深意切的望著白吟霜。

白吟霜眼神想看又不敢看的繞著皓禎打轉。吶吶的開口:“當然可以,貝勒爺!”

聽著白吟霜用生疏的貝勒爺稱呼自己,皓禎立刻激動了:“不,請不要叫我貝勒爺,叫我皓禎,吟霜,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當……當然……”白吟霜擡頭,正好讓皓禎看著自己羞紅的臉頰,扭捏了一下,就抽身而去,留給皓禎一個風姿綽約浮想聯翩的背影。

“哥……我想吐……”

永瑆聽到旁邊永璂用軟軟的聲音叫自己哥,忍不住楞了一下,笑道:“我以為你都對這些免疫了!”

他說的是當年五哥和福爾康對著紫薇和小燕子騷擾的事。真令人懷念啊!永瑆遠目。

“是免疫了,爺我現在是在懷念的吐。”永璂撅撅嘴吧:“還真想念旺財和來福!”

當年紫薇出嫁的時候,坤寧宮的鎮宮之狗,旺財和來福作為陪嫁跟著紫薇走了,想起那兩條狗的英勇雄姿,永瑆也惆悵了。頓時看著下面正和白吟霜搭話的福爾康,也有那麽點往事如煙的味。

就在福爾康等五阿哥等的心焦的時候,就見一婀娜女子娉娉裊裊的立在自己面前,頓時眼前一亮。

心想這女子好樣貌,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不由心猿意馬起來,想著以後娶了晴兒,在把眼前這姑娘收了,豈不是一樁美事!

福爾康心裏想著左擁右抱,可是有人卻看不得他這摸樣,富察皓禎見福爾康盯著白吟霜色迷迷的看,頓時怒火沖天,跑過去一把將白吟霜拉到自己身後,大聲道:“福爾康,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盯著良家婦女,你有何意圖!白吟霜那麽善良美好!你怎麽忍心褻瀆!”

福爾康被噴了一臉的口水,下意識的就想噴回去,可是看清來人的臉孔之後,生生的憋了回去。連忙拱拱手,溫聲道:“原來是皓禎貝勒,在下無意冒犯這位姑娘,只是聽的姑娘的歌聲一時入了迷,連姑娘走到跟前都沒有回神來,想必貝勒爺也同樣如此吧,這位姑娘那麽美好,那麽善良,在下怎麽會褻瀆她呢?”

富察皓禎是五阿哥要拉攏的人,為了一個歌女還不值得使雙方誤會,所以福爾康只好裝作大度的放棄了白吟霜,自己找梯子下了。

富察皓禎見福爾康真沒有染指白吟霜的意思,而且也對自己彬彬有禮,臉色便緩和了下來:“是我誤會了,爾康別見怪,五阿哥沒和你在一起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福爾康還沒回答,便聽見後面一聲熟悉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

“爾康,原來你在這裏啊,皓禎貝勒也在這?”五阿哥今天好不容易騙自家福晉說是皇阿瑪派他辦差才溜了出來,沒想到會遇上富察皓禎,心裏不由對福爾康為他拉攏人脈的表現高度讚揚。

接下來便是火星撞地球,天雷勾地火,屎殼郎見臭蟲滾一塊去了。

“十一哥,你說如果小燕子姐姐看見他們會怎麽說?”永璂意味不明道。

永瑆瞥了永璂一眼,突然往後面靠了靠,右手沿著眉毛描畫著,在眉尾輕輕一挑,道:“啊恩~真是一堆不華麗的人呢!”

“呵呵……”看著永瑆惟妙惟肖的模仿,永璂笑的開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一地方,擡頭一看,名為龍源酒樓………………

當時我就想到了耗子和小白花……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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