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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籍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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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家買通了內務府的人,讓紫薇、金鎖入了包衣籍,入了皇宮。是五阿哥永琪過來接紫薇、金鎖入宮,小燕子接了紫薇、金鎖做漱芳齋宮女,紫薇、金鎖、明月、彩霞被稱為四大美女。“四大美女”中的明月、彩霞、紫薇、金鎖和“四大才子”中的小凳子、小桌子、小蚊子、小蟲子匯合了,構成了漱芳齋的一道墻壁,永琪和小燕子在墻壁的包圍下自得其樂。

福爾康、福爾泰、班傑明三天兩頭往漱芳齋跑,班傑明戲稱他們三人是“三劍客”,“三劍客”的事跡鬧得宮裏人盡皆知,弘歷認為是兄妹情深,並沒有怎麽在意。

令妃魏氏則是震驚、擔憂、歡喜並存,震驚的是五阿哥怎麽可以如此蠢貨,太蠢了太蠢了,擔憂的是福倫夫人魏氏——她的妹妹自作主張地把紫薇、金鎖送進宮,會不會引火燒身?歡喜的是強壯如牛的五阿哥越來越往歧途去了,馬上就能和小燕子私奔了她的兒子就能做皇帝了,不,還有十二阿哥需要除去,十二阿哥可是個大威脅,十二阿哥看起來很正常,皇後也很正常……

弘歷在漱芳齋遇到夏紫薇,驚嘆夏紫薇美貌多情,驚嘆夏紫薇的歌聲曼妙動人,繞梁三日不絕於耳。

“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遙遙,盼過昨宵又盼今朝,盼來盼去魂也消。夢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調不成調,風雨瀟瀟愁多少,愁多少。”

弘歷聽夏紫薇的歌唱聽得人都呆了,渾身沈浸在溫柔鄉裏做夢。

小燕子則在一旁推銷夏紫薇的好處,以此來固寵。

弘歷一有空就在漱芳齋和聰明伶俐的夏紫薇下棋,直到早上才起坐上早朝。

夏紫薇和皇帝的相處保持一定距離,她一直渴望能認親。

景嫻得知弘歷上早朝遲到的事情,並沒有說什麽。

昨日恩情隨風逝,為何當初苦追尋?瓊樓玉宇萬凰棲,只恨半點不由人。

景嫻越瞧弘歷越發的無愛,她覺得再次成為他的皇後,看得更明白了,這人只能縱容,不能勸說。弘歷喜歡的是事事順從他的人,能讓他揮霍無度的人,不管是銀子還是美色,那她就做這樣的人,做一個閑後,萬事不管。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卷雲舒。”,手裏有著熟悉筆跡的一幅字時時刻刻提醒她的行動要從容不迫,順勢而為,布局要顧全大局。

把那幅字放回去,皇後走出坤寧宮的東暖閣。

永璂過來向她請安,景嫻擡眼望著兒子,溫和地笑道:“兒子,聽那些人說,你喜歡衡水毛筆,我叫人多弄幾支來。”

惜福和蘭馨安安靜靜地坐一邊,喝著茶。

永璂歡喜得抓住皇額娘的手,說:“兒子謝謝皇額娘!我又有一支筆了。”

景嫻拉住兒子說道:“瞧把你高興成這樣子,不過是一支毛筆罷了。”

五格格惜福開口說道:“十二哥哥,喜歡皇額娘給的嘛。”

永璂轉身笑道:“五妹妹,說得對級了。”

景嫻轉而問道:“永璂,十三弟呢?永璟他怎麽還沒來請安?”

“十三弟一直在睡覺,他還小,起不來,皇阿瑪也沒管太多,說十三弟小小人兒應該多睡覺,我也認為十三弟應該多睡覺。”,永璂說起十三弟永璟,滔滔不竭如黃河之水,臉上充滿了笑意和疼愛。

景嫻抿了一口龍井茶後,說:“永璟明明那麽愛睡懶覺,還自請去南三所,小孩心性!”,她認為她的兒子永璟自請去南三所其實是對皇帝存有芥蒂之意,父子面和心不和,永璟不喜歡和皇阿瑪有過多接觸,不喜歡皇阿瑪的胡子紮他粉嫩的臉蛋。

弘歷退朝回來繼續和夏紫薇下棋,小燕子則在賣弄一籮筐的笑話。整個漱芳齋處於愉快氛圍。

夏紫薇和金鎖在皇帝離開後,喜笑顏開的面容變成愁眉緊鎖。

中午,夏紫薇和金鎖遇到晚起的十三阿哥永璟,十三阿哥永璟吃著冰糖蓮藕,恰巧瞄到她們,就把她們叫住,十三阿哥永璟身邊四個太監生得身強力壯。

“這兩個宮女好面生。”永璟邊吃邊說道。他可記得這個夏紫薇在劇情中是拿十三阿哥他威脅皇額娘的,他自然對夏紫薇印象很差。

很久都沒有兩個宮女回話,太監小樹子見狀,說:“回十三爺的話,這兩個宮女是漱芳齋新進來的宮女。”

永璟故作好奇地說:“什麽時候宮裏又進來了兩個至微至賤的包衣赫赫了?而且無有禮儀。”

面對紫禁城的陌生面孔,夏紫薇和金鎖緊張得要命,答話遲鈍遲疑,又聽到永璟所說的“至微至賤”,驚得臉色大變,她們魯鈍的腦袋有點開竅,明白了包衣赫赫是個什麽地位。

四個身強力壯的太監簇擁著小小的永璟走了,在原地的夏紫薇和金鎖已經是滿腹狐疑了,福倫一家給她們的安排是否沒有顧及到她們的承受力,把她們主仆二人當猴子耍弄。

在這偌大的紫禁城,她們向明月、彩霞詢問清楚了“包衣”一詞的含義,夏紫薇深深地埋怨自己滿語不精通,沒有弄懂“包衣”一詞的含義,連累了忠心耿耿的金鎖跟著受苦。

小燕子察覺到了夏紫薇和金鎖的情緒變化,問道:“紫薇、金鎖你們好像心情不好哎?”

金鎖有些怒氣地說:“小燕子,你怎麽不早說包衣是名副其實的奴才,而且不能脫離奴籍!”

小燕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立刻著急地說:“我只是聽五阿哥說,要你們進宮當宮女幫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包衣是什麽意思?我第一次聽說。”

夏紫薇默默垂淚,神情淒楚。

金鎖嘲諷地說:“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認格格吧。”

小燕子激動地說:“金鎖,你別刺激我。我什麽也不知道就突然成了格格。”

夏紫薇抹掉眼淚,看向金鎖,說:“小燕子不知道,我們就別怪她。”

金鎖喊了一聲:“小姐!”

小燕子又哭又鬧地說:“金鎖,你要是生氣,就打死我吧,任你打,任你罵。”

金鎖有點楞住,說:“小燕子,你是主,我是仆。我怎敢冒犯呢?格格是在講笑話吧。”

夏紫薇擦幹眼淚地說:“小燕子是不知者無罪,金鎖,我們別怪她,只要能認到爹就好了。”

“下次我遇見五阿哥,一定要向他問清楚!找他算賬!我小燕子一定會幫你們脫籍的,相信我!”,小燕子豪氣沖天地說。

夏紫薇說:“小燕子,我當然相信你,我們是好姐妹。”

金鎖心不甘情不願地說:“既然,小姐都這樣說了,我做丫頭的也就跟著吧。”

夏紫薇情不自禁地拉著金鎖,口氣有點激動地說:“金鎖,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在這冷冰冰的皇宮裏,你和小燕子待我最好了!”

黑漆漆的夜晚,漱芳齋燈火輝煌,小燕子請來永琪、班傑明、福爾康、福爾泰來入宴,宴上大擺滿漢全席,四大才子小凳子、小桌子、小蚊子、小蟲子和四大美女明月、彩霞、紫薇、金鎖一齊上桌,滿漢全席上的雞鴨魚肉配上鮮湯,香氣四溢,再喝上一壇壇美酒,眾人沒大沒小地聚眾玩樂。

小燕子醉倒,夏紫薇扶住她,小燕子靠在夏紫薇身上。

“紫薇,我是個黑心的,我應該早點把皇阿瑪還給你。”,小燕子酒後吐真言,酒氣十足。

兩個時辰過後,眾人酒有點醒了,各回各的房間補覺。

同睡一間房,金鎖直直地問夏紫薇:“小姐,你為什麽三番五次地諒解小燕子?小燕子言而無信啊!”

夏紫薇無可奈何地說:“都已經進宮了,還有什麽辦法?進宮之後離認爹更近一步了,小燕子能幫到認爹的,我們要相信她,除了小燕子一條路,我是走投無路的。”

金鎖有些理解了,說:“小姐的所作所為,金鎖曉得了。”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漱芳齋鬧哄哄一片。

弘歷來到漱芳齋樂呵呵。

夏紫薇手捧一杯碧螺春,柔柔地述說著碧螺春的水是她天剛剛亮采摘葉上的一滴滴花露集成的,熱騰騰的碧螺春茶是她用心制成的。

弘歷又一次沈醉了,認為夏紫薇被他的無上魅力吸引了,他癡了醉了呆了。

夏紫薇認為皇帝作為她的生父對她好感增加了,她離認親更進一步了,叫一聲“皇阿瑪”指日可待了,思到此處她笑得更加柔了。

惹得弘歷更開心了,他覺得眼前的美人若即若離,美得不可方物,考慮什麽時候有機會將美人封為正式的答應。

小燕子則在一旁說:“紫薇的茶好喝啊!我從來沒喝過。”

坤寧宮內,景嫻聽著豫妃說著家長裏短、宮外見聞,說道:“最近,內務府向我呈來了奶豆腐,我給你留著,這一次的奶豆腐風味獨特,叫人吃一小口還想再吃一小口。”

豫妃連連稱謝,眉語目笑地說:“奴才謝皇後娘娘賞賜。蘭公主想必也是很喜歡奶豆腐吧,奴才還是少拿為好。”

“蘭馨這孩子可不喜歡牛奶、羊奶、馬奶那些東西,她說喝多了肚子難受,奶豆腐她更吃不下,豫妃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我的東西,你可別客氣。”,景嫻搖搖頭說道:“蘭馨這孩子喜歡的是天壇北門那賣的豆漿,並告訴了我宮外豆漿的銅板幾何。內務府的人做的豆漿不劃算,喝起來沒有一股醇味兒,一月餘下來倒白花了不少銀子,我叫人算了算賬,竟比不得宮外買來的豆漿劃算。”

豫妃驚奇地說:“內務府的人花在吃食上的銀子像流水,可惜了白花花的銀子,聽皇後娘娘一番話,奴才今天才曉得內務府銀子使不到地方。”

內務府的人像鐵桶一塊似得,天大的皇帝老兒也動不了一根毫毛,景嫻心底裏盤算著如何解決內務府虛耗。她做慈禧皇太後的時候,內務府也很難解決,奴大欺主的一群人,內務府總是物物報價最高,然後拿回扣吃,宮裏有頭有臉的人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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