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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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金明大吼一聲，捏了一把汗。
這要是一個人砸下來，兩個人都得砸殘廢咯。
虞木棠急急落下，腳突然在城墻上一蹬，隨後借力身體在半空中翻了一下，直接對準綠墊子尋了個安全的位置跳了下去，一個漂亮的單膝跪地落在墊子上。
顧晏清站在他對面。
從側面看，這姿勢好像求婚一樣。
顧晏清整個人被他嚇得冷汗四起，呆楞楞地站在原地，眼眶有些發紅。
虞木棠舒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腕，很正常，緊接著他試著站起身來，剛起身頓時一個頭暈眼花，腳下一個發軟，身體直楞楞朝前撲去。
顧晏清還沒回過神來，卻被他從天而降抱了個滿懷，當場腳下一個踉蹌沒站穩，兩個人在綠墊子上打了個滾一起摔了下去。
虞木棠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穩了穩呼吸，胸前還壓著一個腦袋。
“我說，顧總……”
他其實不太理解，剛才顧晏清跑過來是要跟他同歸於盡嗎？
還是想救他？
不太可能吧，顧晏清估計恨不得拿刀殺了他。
但是，他張開雙臂那架勢又好像真的是想要救他！
虞木棠有點搞不懂這個人到底要幹嘛。
“木棠，你怎麽樣？”
小辮子導演扔了喇叭，就來看兩個人，魂兒都快嚇飛了。
要是顧晏清在他劇組出了事，這個劇恐怕下一秒就上熱搜，他就別拍了……
虞木棠倒是沒事，就是一擡眸對方一幅快哭的表情，心底突然一顫。
“你……”
“是不是砸疼你了？你沒事吧？”
顧晏清從他身上爬起來，拍了拍土。
金明此刻魂兒都快嚇飛了，“老板，老板……”
他上下打量著顧晏清，從外表看沒什麽受傷的。
虞木棠也爬起來，這身衣裳算是廢了，工傷的話不至於叫他賠吧？
他走了兩步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方才撞到城墻上那一塊磕的他骨頭疼，擡起胳膊破了些皮還在冒血絲。
他甩了甩手臂，扭過頭來正好看到顧晏清死死盯著他。
靜——
虞木棠腳步挪了兩步挪到小辮子導演身後。
“金明，開車，送他去醫院！”
“還有，報警！”
他剛才看了斷裂的威亞，很奇怪，估計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其實不用這麽麻煩的，我沒……”
他話沒說完，就被顧晏清拎著衣領子朝金明停車的地方走去。
“餵……顧晏清，你瘋了？好歹讓我換身衣裳。”
虞木棠被他塞進後座，緊接著顧晏清坐了上來。
金明一腳油門飛了出去，徒留風中淩亂的幾人。
小辮子導演也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那幾根斷裂的威亞，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知何時，韓洛奇也站在旁邊，臉色慘白，還在不斷冒著冷汗，要是剛才那個人是他的話，恐怕這會兒就是救護車過來擡人了。
“紅、紅姐……”
他轉身揪住了陳紅的衣角，聲音都在發抖。
陳紅臉色也有些難看，剛才顧晏清的態度很奇怪，非常奇怪……
“洛奇，一會兒散場後你去醫院看看那個人。”
“啊？為什麽？”
“要不是他，現在躺在醫院裏的就是你，他是替了你。”
“他本來就是替身嘛。”韓洛奇撇撇嘴小聲嘟囔了兩句。
“聽我的！”
陳紅板起臉來，韓洛奇自然是不敢惹她，只能敷衍地應了兩聲。
醫院；
淡淡的消毒水味縈繞著鼻尖，遠遠望去一眼就能看到某個明黃色的身影端坐在長廊的椅子上，頭戴金冠，腳踩雲靴，腰帶玉帶。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皇帝過來看病了。
這種打扮自然引來了不少側目，甚至還有人拿著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不許拍！”
顧晏清冷冷的視線掃過去，對方立馬噤聲放下手機快步離開。
他就像個挾持帝王的攝政王一樣，坐在虞木棠相隔甚遠的凳子上，長長的一排凳子，一左一右各占一位。
虞木棠也察覺到自己的衣裳實在奇怪，而且劇還沒播出，不能暴露造型。
他擡手將頭上的金冠摘了下來，接著又是假發套，當手伸到腰帶處的時候，一雙大手直接按住了他。
虞木棠一擡頭就對上顧晏清冷冷的眸子。
“不許在這兒脫！”
虞木棠撇撇嘴，直接將腰帶解開，長袍散開。
他穿著這麽厚的衣服都要熱暈過去了。
顧晏清瞪大了眼，“你……”
“我裏面又不是光著的。”
“那也不許脫！”
“你管我？”
虞木棠給他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直接將外袍丟了出去，好在裏面穿著短袖和他自己的褲子，他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樣。
擡手抹了把頭上的密汗，將衣服疊好放在了一旁。
金明還在跑上跑下準備各種體檢的單子。
“顧總，其實我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虞木棠剛開口，就收到冷冷的一記眼神，當場閉了嘴。
金明此時已經跑完了所有的繳費清單，將虞木棠推進去接受檢查去了，他毫無形象地癱倒在椅子上，“老板，我要漲……”
“年底獎金翻倍，明天讓人事給你招個助理。”
顧晏清貼心地給他擰開一瓶水。
金明已經說不上話來，接過顧晏清手裏的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幾口，伸出一個大拇指。
“我親自面試。”
“嗯，挑你喜歡的。”
顧晏清視線還落在旁邊虞木棠脫下的袍子上，伸手抱在了懷裏。
隨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
金明見狀立馬道：“老板，你胳膊沒事吧？”
顧晏清卷起袖子，只見右手手臂胳膊肘處一大片淤青泛起。
嘶——
金明蹭地一下跳起來，“要不我給你也掛一個全身檢查？”
“不用，開點散淤青的藥就行。”
顧晏清淡淡道。
說著他又想起了什麽，低聲道：“那個地方的檢查你給他掛了嗎？”
“掛了，老板放心。”
顧晏清這才有些安心，胳膊肘墊在腿上拄著腦袋看向裏面。
希望那個地方沒有被他踹廢。
要是廢了，那他就只能在上面了，嘿嘿……
顧晏清突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昨天晚上，要不是一時不察被師兄制住，拿領帶捆住了手，他絕對是上面的那個！
檢查室內，虞木棠好不容易跑完了所有的檢查，到最後一項。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了他一眼，無情說道：“把褲子脫了。”
“什、什麽？”
虞木棠當場驚掉了下巴。
“我要檢查一下你……”
醫生指了指他褲子裏某處。
“這、就不必檢查了吧，我覺得我挺行的。再見。”
虞木棠轉身就跑。
沒跑多久又被醫生拎住，“你確定不檢查嗎？費用都交了。”
檢查？
虞木棠都懷疑顧晏清是不是買通了醫院用檢查的名義徹底把他廢了。
“顧、晏、清！”
虞木棠咬牙切齒地擠出這三個字。
他沖出檢查室的門，張口怒道：“顧晏清，王八蛋，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說完他便楞住了，旋即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
金明的視線咻地一下落在了兩個人身上，來回掃來掃去，眼看著老板的耳根子紅透了。
顧晏清輕咳一聲有些尷尬道：“我不是踢了你一腳嗎？”
“你……”
虞木棠臉色一紅，“你有病吧，要檢查你自己去，不奉陪了。”
他說著轉身便走。
顧晏清張了張嘴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金明連忙阻攔道：“你看我們老板為了救你都受傷了，又花錢給你做檢查，你這麽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好啊？”
虞木棠的視線這才落在顧晏清手臂上，青青紫紫透著紅色的淤青好大一片。
他氣焰一下子落了下來，“你自己不檢查一下嗎？”
顧晏清幾乎受寵若驚，半響激動得沒說出話來。
“我看看……”
虞木棠重新坐好，挽起他的袖子，“跟我的傷差不多，我的藥分你一半。”
“這是藥膏……”金明適時提醒道。
“那再買一支唄。”
金明：“……”
“那你先給他上藥，我再買一些。”
“哦，行。”
虞木棠隨口道。
後知後覺才發覺自己攬了多大的活計。
給顧晏清上藥，要是顧晏清再踹他一腳，可以就近看醫生，真好！
虞木棠把藥膏擰開遞給他，顧晏清看了他一眼，最後有些失落地自己抹開藥膏，清清涼涼塗在淤青處。
“好了，那我先走了，顧大總裁，再也不見！”
虞木棠招了招手。
等金明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清冷的長廊處只剩下顧晏清，他垂著頭，夕陽從窗戶縫裏跳進來灑下一地餘暉，顧晏清的影子拉得老長。
“老板，虞美人呢？”
“走了。”
“走了？你沒留嗎？”
“算了，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不過你說那個虞美人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
金明有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顧晏清的反應，“他、他不是虞美人，他是假的？”
“你說什麽？”顧晏清猛地擡起頭來。
“我感覺不對勁，老板你今年27歲，他的身份證是25歲，既然是你師兄，碩士研究生畢業，這年紀怎麽看都不對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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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一個人砸下來，兩個人都得砸殘廢咯。
虞木棠急急落下，腳突然在城墻上一蹬，隨後借力身體在半空中翻了一下，直接對準綠墊子尋了個安全的位置跳了下去，一個漂亮的單膝跪地落在墊子上。
顧晏清站在他對面。
從側面看，這姿勢好像求婚一樣。
顧晏清整個人被他嚇得冷汗四起，呆楞楞地站在原地，眼眶有些發紅。
虞木棠舒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腕，很正常，緊接著他試著站起身來，剛起身頓時一個頭暈眼花，腳下一個發軟，身體直楞楞朝前撲去。
顧晏清還沒回過神來，卻被他從天而降抱了個滿懷，當場腳下一個踉蹌沒站穩，兩個人在綠墊子上打了個滾一起摔了下去。
虞木棠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穩了穩呼吸，胸前還壓著一個腦袋。
“我說，顧總……”
他其實不太理解，剛才顧晏清跑過來是要跟他同歸於盡嗎？
還是想救他？
不太可能吧，顧晏清估計恨不得拿刀殺了他。
但是，他張開雙臂那架勢又好像真的是想要救他！
虞木棠有點搞不懂這個人到底要幹嘛。
“木棠，你怎麽樣？”
小辮子導演扔了喇叭，就來看兩個人，魂兒都快嚇飛了。
要是顧晏清在他劇組出了事，這個劇恐怕下一秒就上熱搜，他就別拍了……
虞木棠倒是沒事，就是一擡眸對方一幅快哭的表情，心底突然一顫。
“你……”
“是不是砸疼你了？你沒事吧？”
顧晏清從他身上爬起來，拍了拍土。
金明此刻魂兒都快嚇飛了，“老板，老板……”
他上下打量著顧晏清，從外表看沒什麽受傷的。
虞木棠也爬起來，這身衣裳算是廢了，工傷的話不至於叫他賠吧？
他走了兩步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方才撞到城墻上那一塊磕的他骨頭疼，擡起胳膊破了些皮還在冒血絲。
他甩了甩手臂，扭過頭來正好看到顧晏清死死盯著他。
靜——
虞木棠腳步挪了兩步挪到小辮子導演身後。
“金明，開車，送他去醫院！”
“還有，報警！”
他剛才看了斷裂的威亞，很奇怪，估計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其實不用這麽麻煩的，我沒……”
他話沒說完，就被顧晏清拎著衣領子朝金明停車的地方走去。
“餵……顧晏清，你瘋了？好歹讓我換身衣裳。”
虞木棠被他塞進後座，緊接著顧晏清坐了上來。
金明一腳油門飛了出去，徒留風中淩亂的幾人。
小辮子導演也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那幾根斷裂的威亞，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知何時，韓洛奇也站在旁邊，臉色慘白，還在不斷冒著冷汗，要是剛才那個人是他的話，恐怕這會兒就是救護車過來擡人了。
“紅、紅姐……”
他轉身揪住了陳紅的衣角，聲音都在發抖。
陳紅臉色也有些難看，剛才顧晏清的態度很奇怪，非常奇怪……
“洛奇，一會兒散場後你去醫院看看那個人。”
“啊？為什麽？”
“要不是他，現在躺在醫院裏的就是你，他是替了你。”
“他本來就是替身嘛。”韓洛奇撇撇嘴小聲嘟囔了兩句。
“聽我的！”
陳紅板起臉來，韓洛奇自然是不敢惹她，只能敷衍地應了兩聲。
醫院；
淡淡的消毒水味縈繞著鼻尖，遠遠望去一眼就能看到某個明黃色的身影端坐在長廊的椅子上，頭戴金冠，腳踩雲靴，腰帶玉帶。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皇帝過來看病了。
這種打扮自然引來了不少側目，甚至還有人拿著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不許拍！”
顧晏清冷冷的視線掃過去，對方立馬噤聲放下手機快步離開。
他就像個挾持帝王的攝政王一樣，坐在虞木棠相隔甚遠的凳子上，長長的一排凳子，一左一右各占一位。
虞木棠也察覺到自己的衣裳實在奇怪，而且劇還沒播出，不能暴露造型。
他擡手將頭上的金冠摘了下來，接著又是假發套，當手伸到腰帶處的時候，一雙大手直接按住了他。
虞木棠一擡頭就對上顧晏清冷冷的眸子。
“不許在這兒脫！”
虞木棠撇撇嘴，直接將腰帶解開，長袍散開。
他穿著這麽厚的衣服都要熱暈過去了。
顧晏清瞪大了眼，“你……”
“我裏面又不是光著的。”
“那也不許脫！”
“你管我？”
虞木棠給他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直接將外袍丟了出去，好在裏面穿著短袖和他自己的褲子，他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樣。
擡手抹了把頭上的密汗，將衣服疊好放在了一旁。
金明還在跑上跑下準備各種體檢的單子。
“顧總，其實我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虞木棠剛開口，就收到冷冷的一記眼神，當場閉了嘴。
金明此時已經跑完了所有的繳費清單，將虞木棠推進去接受檢查去了，他毫無形象地癱倒在椅子上，“老板，我要漲……”
“年底獎金翻倍，明天讓人事給你招個助理。”
顧晏清貼心地給他擰開一瓶水。
金明已經說不上話來，接過顧晏清手裏的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幾口，伸出一個大拇指。
“我親自面試。”
“嗯，挑你喜歡的。”
顧晏清視線還落在旁邊虞木棠脫下的袍子上，伸手抱在了懷裏。
隨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
金明見狀立馬道：“老板，你胳膊沒事吧？”
顧晏清卷起袖子，只見右手手臂胳膊肘處一大片淤青泛起。
嘶——
金明蹭地一下跳起來，“要不我給你也掛一個全身檢查？”
“不用，開點散淤青的藥就行。”
顧晏清淡淡道。
說著他又想起了什麽，低聲道：“那個地方的檢查你給他掛了嗎？”
“掛了，老板放心。”
顧晏清這才有些安心，胳膊肘墊在腿上拄著腦袋看向裏面。
希望那個地方沒有被他踹廢。
要是廢了，那他就只能在上面了，嘿嘿……
顧晏清突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昨天晚上，要不是一時不察被師兄制住，拿領帶捆住了手，他絕對是上面的那個！
檢查室內，虞木棠好不容易跑完了所有的檢查，到最後一項。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了他一眼，無情說道：“把褲子脫了。”
“什、什麽？”
虞木棠當場驚掉了下巴。
“我要檢查一下你……”
醫生指了指他褲子裏某處。
“這、就不必檢查了吧，我覺得我挺行的。再見。”
虞木棠轉身就跑。
沒跑多久又被醫生拎住，“你確定不檢查嗎？費用都交了。”
檢查？
虞木棠都懷疑顧晏清是不是買通了醫院用檢查的名義徹底把他廢了。
“顧、晏、清！”
虞木棠咬牙切齒地擠出這三個字。
他沖出檢查室的門，張口怒道：“顧晏清，王八蛋，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說完他便楞住了，旋即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
金明的視線咻地一下落在了兩個人身上，來回掃來掃去，眼看著老板的耳根子紅透了。
顧晏清輕咳一聲有些尷尬道：“我不是踢了你一腳嗎？”
“你……”
虞木棠臉色一紅，“你有病吧，要檢查你自己去，不奉陪了。”
他說著轉身便走。
顧晏清張了張嘴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金明連忙阻攔道：“你看我們老板為了救你都受傷了，又花錢給你做檢查，你這麽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好啊？”
虞木棠的視線這才落在顧晏清手臂上，青青紫紫透著紅色的淤青好大一片。
他氣焰一下子落了下來，“你自己不檢查一下嗎？”
顧晏清幾乎受寵若驚，半響激動得沒說出話來。
“我看看……”
虞木棠重新坐好，挽起他的袖子，“跟我的傷差不多，我的藥分你一半。”
“這是藥膏……”金明適時提醒道。
“那再買一支唄。”
金明：“……”
“那你先給他上藥，我再買一些。”
“哦，行。”
虞木棠隨口道。
後知後覺才發覺自己攬了多大的活計。
給顧晏清上藥，要是顧晏清再踹他一腳，可以就近看醫生，真好！
虞木棠把藥膏擰開遞給他，顧晏清看了他一眼，最後有些失落地自己抹開藥膏，清清涼涼塗在淤青處。
“好了，那我先走了，顧大總裁，再也不見！”
虞木棠招了招手。
等金明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清冷的長廊處只剩下顧晏清，他垂著頭，夕陽從窗戶縫裏跳進來灑下一地餘暉，顧晏清的影子拉得老長。
“老板，虞美人呢？”
“走了。”
“走了？你沒留嗎？”
“算了，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不過你說那個虞美人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
金明有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顧晏清的反應，“他、他不是虞美人，他是假的？”
“你說什麽？”顧晏清猛地擡起頭來。
“我感覺不對勁，老板你今年27歲，他的身份證是25歲，既然是你師兄，碩士研究生畢業，這年紀怎麽看都不對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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