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兩人間的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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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織田作之助打過電話之後,兩人坐在了游樂場的飲品店裏，明秋點了一杯熱可可，太宰治則是點了一杯咖啡。
雖說已經和他開口說話了,但是沒必要的話，明秋還是不想和他有過多交流。
“秋都已經開口和我說話了啊。”
明秋沖著一旁的服務生招招手，借來紙筆開始唰唰寫了起來。
太宰治在一旁托著下巴，悠閑地開口道：“秋現在都可以這麽流暢地寫作了嗎？”
真正純熟是因為要給太宰治寫信,明秋翻了很久的字典,努力措辭，模仿語氣,自然而然地掌握了寫作這一項技能。
明秋將寫好的本子遞到了太宰治面前。
“無論是從我這裏得到的，還是其他渠道得到的，你到底知道多少？”
本以為太宰治會開始喋喋不休地打太極，但是對方接過本子,也開始迅速地寫了起來。
明秋攥緊了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左臂。
“寫好了！”
明秋擡起眼,對方在她的問題下面像是小學生作答一樣留下了筆跡。
“秋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了，還猜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如果可以，明秋很想把他反轉過來,然後把這個家夥肚子裏的秘密全部倒出來,摸清他的想法。
“到底知道些什麽？”
“大家這樣爭奪你,包括人虎,都是為了‘書’吧。”
明秋努力克制訝異的表情。
“畢竟之前我也在港口Mafia工作，三家異能組織懸賞的七十億美金的獵物,一定是與異能關聯很強的某樣東西,這樣才能吸引這麽多人,應該就是‘書’了。無論是像秋醬這樣不會受傷的身體，還是像人虎這樣的情況，都是十分特殊的個例。”
太宰治的推斷和森鷗外一模一樣。
聽到他說“不會受傷”的時候，明秋無形之中松了一口氣。
上次煙火大會使用水銀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脖頸，無論是害怕被他抓著再次“實現奇跡”還是某種被她刻意隱藏起來的理由，她並不想讓眼前這個人知道。
“除了‘書’，那些所謂的人體改造實驗，都無法自然地實現這種‘奇跡’。”
奇跡，明明應該是讓人能夠感動到落淚的詞匯，偏偏成為了她最討厭的詞語
明秋的目光忽然冷了下來，一片寂靜中，她開口道：“這是什麽惡心的奇跡啊，如果有人想要就把它拿走好了，不要再借此去幹涉我的生命了。”
太宰治聽到她的聲音，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接著在本子上面寫下：
“秋是‘書’創造的孩子吧？”
明秋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書”？她從來沒想過這一點……
“那個藍色從者還在的時候曾經和織田作提起過秋的過往，是在完全和別人隔絕的地方居住，從來不和任何人交往，唯一有記憶的是小姨，黑發黑眸，但是除了以前模糊的記憶，從秋生長到一定程度之後，兩個人幾乎沒有見過面。”太宰治的指尖停在了明秋的眉心前，道：“但是秋的眼睛和她不一樣吧？準確來說，秋的眼睛和很多人都不一樣。”
明秋本能地回避對方的視線，道：“我不清楚……”
她確實沒有想過這一點，因為時間要比別人的緩慢，她只是簡單設想了自己因為沒辦法和正常人相處，所以才會一直一個人生活。
但是如果像太宰治說的那樣，是有人憑借“書”創造了她呢？
這樣讓她長大，究竟是為了什麽？
“……等一下，所以你是在小織醬的身上放了監聽器吧？”明秋擡起頭看向他，道：“瑟坦特很討厭你，你應該沒有機會在他身上放那個。”
“抱歉。”太宰治並沒有要回避明秋的目光的意思，開口道：“但是確實是這樣。”
明秋忍不住露出了厭煩和失望的表情。
又是這樣……盡管現在沒有要隱瞞她的意思，但是過去的謊言已經太多了，她甚至沒辦法相信眼前這個人。
自從知道了太宰治離開港口Mafia的事情之後，明秋就已經隱隱察覺到了。
這個人曾經沒有立場，隨波逐流地度過人生，死亡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某種體驗，自己則是這段體驗歷程上微不足道的路邊小石子而已。
但他並不是徹底的無可救藥，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可以讓他在意的東西。
“就這樣吧。”明秋已經沒有了繼續交談的欲.望，她抿了一口熱可可，起身道：“我要回去了，希望你的任務盡早結束。”
到時候說不定他會離開橫濱之類的，這樣他們都會輕松不少。
太宰治看著她的身影，緩緩開口道：“去時鐘塔找那個小個子是為了什麽呢？約會？戀愛？”
明秋停住了腳步，“韋伯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們之間無論是見面還是做些別的事情都無所謂。”她微微轉過頭，帶著淡淡的笑容，開口道：“但是這一切都與陌生人——你，無關呢。”
太宰治微微一楞，雖然並沒有額外的動作，但是相比他平時的樣子，那樣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被刺痛了一般。
明秋被遮掩的手不由有些緊張地攥了起來。
她到底為什麽還要在意這個人的心情啊！明明到現在都沒有像樣地報覆過他……
在她忍耐不下去之前，太宰治走到她的身邊，低聲道：“如果只是簡單地找到‘書’，然後交給安吾，秋大概早就這樣做了。是要殺人嗎？”
明秋的眼睛緩慢轉動著看向太宰治，露出一個笑容，道：“要把整個橫濱都毀掉哦。”
太宰治微微一楞，隨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店內的服務生有些好奇地看向兩人。
太宰治湊近明秋，鳶色的眼睛閃著細碎的光芒，低聲道：“那我一定不會讓秋的目的達成。”
雖然明秋看起來是在說狠話，但是太宰治幾乎立刻就猜到了她想要隱瞞的事情。明明是演員，卻唯獨不能在他面前好好表演，每次說出看似兇狠的話，卻只是在說反話而已。
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情侶二人間的玩笑而已。
明秋別過頭，快步走出了飲品店。
太討厭了，那副好像已經明白了一切的樣子。
回到家之後，幾個孩子們早就因為今天的游玩困得簡單洗漱了一番就匆匆入睡，織田作之助和明秋把他們分別哄睡，這才有空坐在客廳放空自我。
佐藤茂清點完今天的賬目，笑瞇瞇地問道：“今天玩得開心嗎？”
明秋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嘟囔道：“除了過山車，其他的都很開心。”
“還坐了過山車？”佐藤茂似乎嚇了一跳，道：“秋醬還會玩這種刺激的項目嗎？身體不行的吧？一定會嘩嘩地嘔吐。”
明秋委屈巴巴地開口道：“還不是因為孩子們想要一起坐過山車，但是至少要有兩個監護人一起上……”她立刻強調道：“所以下次佐藤醬一定要和我們一起去，這樣我就可以在下面給你們拍照片了。”
佐藤茂拍拍自己的肚子，道：“哎呀，我這個身材可能上不去。”
明秋：“……嗚嗚嗚。”
佐藤茂擺擺手，笑著說道：“秋醬現在的工作怎麽樣？”
明秋不由看向織田作之助，她現在的情況和佐藤茂解釋起來恐怕會很麻煩，加上港口Mafia之前盯得很緊，所以是織田作之助一直在和佐藤茂解釋。
“聽織田說秋醬在中原君身邊做文書工作。”
明秋微微一楞，有些局促不安地坐了起來，道：“是這樣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急切想要解釋什麽的心情，佐藤茂開口道：“秋醬是很懂事的孩子，做的事情總有自己的理由，我一直都堅信這一點。所以秋醬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孩子們有我，其他的還有織田，秋醬只要平安回家就好。”
“佐藤醬……”
其他的什麽都好，唯獨這一點，她沒有辦法向任何人做出保證。
明明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麽的，可是明秋卻沒辦法裝出允諾的樣子。
似乎察覺到了明秋的手足無措，佐藤茂開口道：“秋醬要在東京呆一段時間吧？我最近開發了不少新的美食，你們可一定要好好品嘗。”
明秋攥緊了手，努力提醒著自己不能說出那樣殘酷的真相，這才輕輕嗯了一聲。
盡管如此，她還是躲在自己的被子裏狠狠地哭了一場。
第二天一早，明秋是被孩子們叫醒的。
“秋姊好不容易回來就不要睡覺了嘛！”
“就是就是，秋姊不是成熟的大人嗎？為什麽這個時間還在睡覺啊！”
明秋一臉虛弱地開口道：“就算是大人也要睡覺的，否則要我吃電池生存嗎……”
昨天光顧著擔心那個所謂的組織的人對孩子們出手和應付太宰治的事情，連嘔吐這件事情都忘記了，憋了一晚上的結果就是她現在難受得要死。
幾個孩子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樣子，幸介好奇地湊過去小聲問道：“秋姊昨天晚上和太宰先生約會愉快嗎？我們等你們都在車裏睡著了。”
明秋重新睜開眼睛，拿起被子把這幾個小家夥蒙了起來，道：“明明還是小學生，整天把男朋友、約會什麽的掛在嘴邊！你們這群男孩子，還有沒有點小學生的樣子了！”
“嗚哇！秋姊我們錯了！”
明秋狠狠地彈了彈他們的額頭，這才伸了個懶腰，道：“櫻和咲樂呢？”
“去店裏幫忙了……”
明秋忍不住又抓住裹在被子裏而這群小家夥晃了起來，道：“給我像櫻和咲樂一樣自覺啊！快點給我工作起來！每天就知道把亂七八糟的事情掛在嘴邊，將來是不會有出息的！”
四個男孩子被晃得頭暈眼花，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秋姊快點住手啊！”
明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隨後道：“走啦，去店裏幫忙了。”
過幾天還要再去見那個組織的人，在此之前先讓她享受一下正常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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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都已經開口和我說話了啊。”
明秋沖著一旁的服務生招招手，借來紙筆開始唰唰寫了起來。
太宰治在一旁托著下巴，悠閑地開口道：“秋現在都可以這麽流暢地寫作了嗎？”
真正純熟是因為要給太宰治寫信,明秋翻了很久的字典,努力措辭，模仿語氣,自然而然地掌握了寫作這一項技能。
明秋將寫好的本子遞到了太宰治面前。
“無論是從我這裏得到的，還是其他渠道得到的，你到底知道多少？”
本以為太宰治會開始喋喋不休地打太極，但是對方接過本子,也開始迅速地寫了起來。
明秋攥緊了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左臂。
“寫好了！”
明秋擡起眼,對方在她的問題下面像是小學生作答一樣留下了筆跡。
“秋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了，還猜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如果可以，明秋很想把他反轉過來,然後把這個家夥肚子裏的秘密全部倒出來,摸清他的想法。
“到底知道些什麽？”
“大家這樣爭奪你,包括人虎,都是為了‘書’吧。”
明秋努力克制訝異的表情。
“畢竟之前我也在港口Mafia工作，三家異能組織懸賞的七十億美金的獵物,一定是與異能關聯很強的某樣東西,這樣才能吸引這麽多人,應該就是‘書’了。無論是像秋醬這樣不會受傷的身體，還是像人虎這樣的情況，都是十分特殊的個例。”
太宰治的推斷和森鷗外一模一樣。
聽到他說“不會受傷”的時候，明秋無形之中松了一口氣。
上次煙火大會使用水銀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脖頸，無論是害怕被他抓著再次“實現奇跡”還是某種被她刻意隱藏起來的理由，她並不想讓眼前這個人知道。
“除了‘書’，那些所謂的人體改造實驗，都無法自然地實現這種‘奇跡’。”
奇跡，明明應該是讓人能夠感動到落淚的詞匯，偏偏成為了她最討厭的詞語
明秋的目光忽然冷了下來，一片寂靜中，她開口道：“這是什麽惡心的奇跡啊，如果有人想要就把它拿走好了，不要再借此去幹涉我的生命了。”
太宰治聽到她的聲音，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接著在本子上面寫下：
“秋是‘書’創造的孩子吧？”
明秋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書”？她從來沒想過這一點……
“那個藍色從者還在的時候曾經和織田作提起過秋的過往，是在完全和別人隔絕的地方居住，從來不和任何人交往，唯一有記憶的是小姨，黑發黑眸，但是除了以前模糊的記憶，從秋生長到一定程度之後，兩個人幾乎沒有見過面。”太宰治的指尖停在了明秋的眉心前，道：“但是秋的眼睛和她不一樣吧？準確來說，秋的眼睛和很多人都不一樣。”
明秋本能地回避對方的視線，道：“我不清楚……”
她確實沒有想過這一點，因為時間要比別人的緩慢，她只是簡單設想了自己因為沒辦法和正常人相處，所以才會一直一個人生活。
但是如果像太宰治說的那樣，是有人憑借“書”創造了她呢？
這樣讓她長大，究竟是為了什麽？
“……等一下，所以你是在小織醬的身上放了監聽器吧？”明秋擡起頭看向他，道：“瑟坦特很討厭你，你應該沒有機會在他身上放那個。”
“抱歉。”太宰治並沒有要回避明秋的目光的意思，開口道：“但是確實是這樣。”
明秋忍不住露出了厭煩和失望的表情。
又是這樣……盡管現在沒有要隱瞞她的意思，但是過去的謊言已經太多了，她甚至沒辦法相信眼前這個人。
自從知道了太宰治離開港口Mafia的事情之後，明秋就已經隱隱察覺到了。
這個人曾經沒有立場，隨波逐流地度過人生，死亡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某種體驗，自己則是這段體驗歷程上微不足道的路邊小石子而已。
但他並不是徹底的無可救藥，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可以讓他在意的東西。
“就這樣吧。”明秋已經沒有了繼續交談的欲.望，她抿了一口熱可可，起身道：“我要回去了，希望你的任務盡早結束。”
到時候說不定他會離開橫濱之類的，這樣他們都會輕松不少。
太宰治看著她的身影，緩緩開口道：“去時鐘塔找那個小個子是為了什麽呢？約會？戀愛？”
明秋停住了腳步，“韋伯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們之間無論是見面還是做些別的事情都無所謂。”她微微轉過頭，帶著淡淡的笑容，開口道：“但是這一切都與陌生人——你，無關呢。”
太宰治微微一楞，雖然並沒有額外的動作，但是相比他平時的樣子，那樣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被刺痛了一般。
明秋被遮掩的手不由有些緊張地攥了起來。
她到底為什麽還要在意這個人的心情啊！明明到現在都沒有像樣地報覆過他……
在她忍耐不下去之前，太宰治走到她的身邊，低聲道：“如果只是簡單地找到‘書’，然後交給安吾，秋大概早就這樣做了。是要殺人嗎？”
明秋的眼睛緩慢轉動著看向太宰治，露出一個笑容，道：“要把整個橫濱都毀掉哦。”
太宰治微微一楞，隨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店內的服務生有些好奇地看向兩人。
太宰治湊近明秋，鳶色的眼睛閃著細碎的光芒，低聲道：“那我一定不會讓秋的目的達成。”
雖然明秋看起來是在說狠話，但是太宰治幾乎立刻就猜到了她想要隱瞞的事情。明明是演員，卻唯獨不能在他面前好好表演，每次說出看似兇狠的話，卻只是在說反話而已。
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情侶二人間的玩笑而已。
明秋別過頭，快步走出了飲品店。
太討厭了，那副好像已經明白了一切的樣子。
回到家之後，幾個孩子們早就因為今天的游玩困得簡單洗漱了一番就匆匆入睡，織田作之助和明秋把他們分別哄睡，這才有空坐在客廳放空自我。
佐藤茂清點完今天的賬目，笑瞇瞇地問道：“今天玩得開心嗎？”
明秋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嘟囔道：“除了過山車，其他的都很開心。”
“還坐了過山車？”佐藤茂似乎嚇了一跳，道：“秋醬還會玩這種刺激的項目嗎？身體不行的吧？一定會嘩嘩地嘔吐。”
明秋委屈巴巴地開口道：“還不是因為孩子們想要一起坐過山車，但是至少要有兩個監護人一起上……”她立刻強調道：“所以下次佐藤醬一定要和我們一起去，這樣我就可以在下面給你們拍照片了。”
佐藤茂拍拍自己的肚子，道：“哎呀，我這個身材可能上不去。”
明秋：“……嗚嗚嗚。”
佐藤茂擺擺手，笑著說道：“秋醬現在的工作怎麽樣？”
明秋不由看向織田作之助，她現在的情況和佐藤茂解釋起來恐怕會很麻煩，加上港口Mafia之前盯得很緊，所以是織田作之助一直在和佐藤茂解釋。
“聽織田說秋醬在中原君身邊做文書工作。”
明秋微微一楞，有些局促不安地坐了起來，道：“是這樣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急切想要解釋什麽的心情，佐藤茂開口道：“秋醬是很懂事的孩子，做的事情總有自己的理由，我一直都堅信這一點。所以秋醬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孩子們有我，其他的還有織田，秋醬只要平安回家就好。”
“佐藤醬……”
其他的什麽都好，唯獨這一點，她沒有辦法向任何人做出保證。
明明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麽的，可是明秋卻沒辦法裝出允諾的樣子。
似乎察覺到了明秋的手足無措，佐藤茂開口道：“秋醬要在東京呆一段時間吧？我最近開發了不少新的美食，你們可一定要好好品嘗。”
明秋攥緊了手，努力提醒著自己不能說出那樣殘酷的真相，這才輕輕嗯了一聲。
盡管如此，她還是躲在自己的被子裏狠狠地哭了一場。
第二天一早，明秋是被孩子們叫醒的。
“秋姊好不容易回來就不要睡覺了嘛！”
“就是就是，秋姊不是成熟的大人嗎？為什麽這個時間還在睡覺啊！”
明秋一臉虛弱地開口道：“就算是大人也要睡覺的，否則要我吃電池生存嗎……”
昨天光顧著擔心那個所謂的組織的人對孩子們出手和應付太宰治的事情，連嘔吐這件事情都忘記了，憋了一晚上的結果就是她現在難受得要死。
幾個孩子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樣子，幸介好奇地湊過去小聲問道：“秋姊昨天晚上和太宰先生約會愉快嗎？我們等你們都在車裏睡著了。”
明秋重新睜開眼睛，拿起被子把這幾個小家夥蒙了起來，道：“明明還是小學生，整天把男朋友、約會什麽的掛在嘴邊！你們這群男孩子，還有沒有點小學生的樣子了！”
“嗚哇！秋姊我們錯了！”
明秋狠狠地彈了彈他們的額頭，這才伸了個懶腰，道：“櫻和咲樂呢？”
“去店裏幫忙了……”
明秋忍不住又抓住裹在被子裏而這群小家夥晃了起來，道：“給我像櫻和咲樂一樣自覺啊！快點給我工作起來！每天就知道把亂七八糟的事情掛在嘴邊，將來是不會有出息的！”
四個男孩子被晃得頭暈眼花，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秋姊快點住手啊！”
明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隨後道：“走啦，去店裏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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