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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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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亞紀已經回到家中,收拾好疲憊的神情,敦賀蓮就已經下樓來找她。

明天的戲是一場激.情戲,說是激.情戲,也沒有怎麽太露骨的畫面。

亞紀做演員倒是很久,但是一直沒有過多接過這類角色。導演怕會有心裏障礙,影響拍攝進程,讓他們回來做個溝通。這場戲是亞紀扮演洋子去牛郎店找到敦賀蓮扮演頭牌Freddy,花下大價錢拍下他出臺機會。去酒店確認那個強·暴玲也的男人是不是Freddy。

“你看這裏,是洋子去夜店找Freddy這裏的臺詞,這句話應該改成···”

劇本修改的差不多,敦賀蓮看了一下時間,“我們開始吧。從進入房間開始,怎麽樣?”

“好··好啊···”亞紀僵硬的放下劇本劇本,敦賀蓮看到她這麽緊張,輕笑。

坐到她身邊,在亞紀耳邊說“洋子小姐,帶我來了這裏,又坐著不肯動,是我不夠資格嗎。嗯?”最後語調的上揚,顯出無限風情。

亞紀被敦賀蓮突然的行動迷惑了一下,擡首看了一眼這個可以說將演繹事業奉做生命的男人,隨即同他一起進入戲中。

自然流露出媚態和對這個男人的癡迷和讚賞,一直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滑向他的胸膛,“呵呵,Freddy先生說笑了,說起來,我好像在‘紅’哪裏見過你一面啊。算不算有緣?”

‘紅’是玲也一直生活的另一家歌舞姬町,出事那天玲也回憶,見過這個男人。還有他身上昂貴的香水和女生香煙的味道。雖然這兩個疑點不至於能懷疑到這個新宿最紅的牛郎身上,但是當時玲也記得那個□她的男人,說過一句,“不過是有點臭錢···”,出來做牛郎掙錢的,還是做這種出臺的生意,無非不是為了錢,據說Freddy的因為家中出事才出來做的。他還正巧那天在‘紅’出現過,洋子這次特意找他出臺,想確認他身上有沒有那天玲也反抗時用衣架劃破的傷口。

聽見洋子這麽說,Freddy臉色陰沈下來,陰沈的看著洋子。

洋子也察覺了自己有些操之過急,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個男人,畢竟一個牛郎在妓町出現,是很不光彩的事情,連忙轉移話題,“我大概的認錯人了,向Freddy先生這麽優秀的男人,肯定會讓所有女人對你趨之若鶩的。”順勢依偎在Freddy懷裏。

洋子沒有看到在她轉頭的一瞬間,Freddy臉上的厭惡和恨意。Freddy討厭這些空有金錢,可以盡情揮霍,就以為她們可以為所欲為的人渣。如果不是他母親重病,他不得不做這種出賣自己的工作,他根本不屑看她們一眼。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能在他們身上花下大價錢,也不會得到他會出臺的消息,Freddy心裏打著能從這個女人身上獲得多少利益,眼神也慢慢轉換成討好。

那天他是去過‘紅’,那個妓町的老板也一樣惡心,抓住他白天的身份威脅他,還要讓他去陪。沒把洋子說在‘紅’見過他是事情放在心上,他手上也有那個妓町的老女人的把柄,她不會隨便說出去他們的關系。

“過獎了,能洋子這麽美麗的小姐,我也很榮幸呢。”手自然的伸到她衣服中撫摸著洋子的背肌,這種挑逗的動作作為牛郎的他自然得心應手,畢竟的靠這個掙錢的。

洋子舒適的輕嚀一聲,坐起來用手指去解開Freddy身上的扣子,兩張臉慢慢貼近···

在快要親吻上去的時候,亞紀本來還能淡定的神情忽然堅持不下去了,一把將還在戲中的敦賀蓮推在一邊,滿面潮紅的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口氣幹進去。

敦賀蓮被這麽一推也嚇了一跳,連忙過去給亞紀順氣,“亞紀,你不會還是初吻吧。”這句話說的不是很確定,畢竟平時的演戲時,或許還有娛樂圈的某些規則,藝人很少會有這麽單純的,其中包括敦賀蓮,到不是說他是靠潛規則上位,但是平時的也會有吻戲,和交往過的女朋友之間也不會沒有這方面的交流。

聽到這話,亞紀本來已經推下去的潮紅又湧了上來,瞪了一眼這個幸災樂禍的男人,“滾開!”亞紀前世雖然糾纏在王子之間,但只是糾纏,沒有和誰真正在一起過,只是單純的愛慕,到後來出國,一直辛苦的為生活打拼,沒幾乎交往男朋友就病倒了。今生雖然也沒有男朋友,她的戲大多都是動作片。也有過很少的吻戲,都是借位。

這下敦賀蓮也頭痛了,既然是這樣,那對戲的方式就需要改一下,哀怨的看一眼這個用抱枕將臉擋住的好友,頭疼的揉了一下太陽穴位置。

迅速用手抽出抱枕扔在地上,靠過去,對上亞紀已經呆傻的眼神,俯身吻了上去。

亞紀只能看著一張臉離她越來越近,被吻的亞紀腦子一片空白,開始機械的隨著敦賀蓮的引導做出反映,之後也逐漸放開。

敦賀蓮用手扣住亞紀的頭,慢慢將自己的舌頭推入,纏繞著她的舌頭。等到分開的時候,亞紀也只剩下喘息的動作。

“洋子小姐,動作意外的僵硬呢,是嫌棄我會照顧不好嗎?”敦賀蓮的氣息也有些急促,鎮定下來,將當下的環境又代入劇情。

緩過來的亞紀看著敦賀蓮“不是我青澀,是Freddy先生很熟練呢,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實踐過。”

Freddy沒有在意這段算是侮辱的話,“呵呵,做我們這行的,不熟練怎麽能行,洋子小姐,要不要親身實踐一下,我的,熟練呢?”湊近亞紀的耳朵,溫濕的氣息直接打在她的耳垂,亞紀不自覺的抖動。

等到拍攝是時候還是要□一些身體,不如現在按著拍攝的流程來,免得明天尷尬,作為好朋友,敦賀蓮相信亞紀不會把他當流氓。

敦賀蓮說著將襯衣紐扣解開。

亞紀瞬間明白敦賀蓮的用心,回之一笑。

亞紀,不,洋子繞到他身後,像是要從卸下Freddy的襯衫,實際觀察他身後的傷痕,不意外,看見他英挺的後背上一道劃痕,手覆蓋上去輕輕的滑動,“Freddy先生的傷痕的哪裏來的?”

Freddy反映很隨意,“呵呵,太熱情的女人,你明白的。”扭身在洋子唇上輕啄了一下。

“那你是希望我熱情呢,還是拘謹呢?”洋子隨之調笑,暗自思索,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傷痕是指甲還是衣架劃傷的,現在還沒真正的證據,只能取到Freddy的DNA去檢測一下,才能確定。不過,這個男人真的很優秀啊,有點舍不得,要是真的是他,唉,可惜了。

只是矛盾片刻,洋子決定今夜就及時行樂,本來覆雜的眼神染上濃濃的□。洋子將Freddy的襯衫重新披回他身上。

Freddy見洋子沒有褪下他的衣服,自然的認為這是她的小嗜好,他自然也不會違背,“洋子小姐只要做自己就好,不然我就件事不到洋子小姐的美麗了。”展露的胸膛,更能顯得野性非常。

洋子指尖劃過Freddy的肌膚,不自覺的讚嘆,“完美。”Freddy嫌棄看了一眼洋子,俯□,親吻她的脖頸,手也滑進她的衣服內,之後又一個深吻。

Freddy一只手撫摸著洋子的後背,一只從後面的衣服穿過,抵著洋子的頸間,劃起的衣服露出一節白皙的皮膚。

看劇本是設計,下面的畫面就是Freddy將洋子抱到床上,畫面模糊,這場戲結束。亞紀和敦賀蓮自也不可能繼續下去。

兩個人分來,但是空氣中殘留這暧昧的氣氛。

亞紀沒敢擡頭看敦賀蓮,喃喃地說道,“我去給你換壺茶,”抱著茶壺扭頭跑去廚房,等進了廚房,憋著的一口氣才呼出來。

還在客廳的敦賀蓮瞄了一眼慌慌張張跑掉的亞紀,搖搖頭輕笑。

伸手將身上的紐扣系上,系到一半就聽到敲門聲,“亞紀,有人敲門。”“唉?你去開吧,應該是侑士。”亞紀站在哪裏等待燒開熱水。飯8飯3 血0色¥三%千(鴉)整*理

敦賀蓮聽見是忍足侑士,將身上的衣服隨便整理一下,走到門前從門鏡前掃了一眼,看到忍足,把門打開。

“亞紀,我和小景···唉,蓮你也來了。”忍足和跡部先後進來,敦賀蓮嚇了一跳,他還以為就忍足一個人,沒註意到在側面站著的跡部。

進來的忍足和跡部也頓住了,敦賀蓮身上的扣子並沒有全部扣住,襯衣的開口直到胸膛。

這時亞紀也出來了,“侑士你···”一屋子的人都沈默了下來,亞紀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下。在忍足和跡部看來,這兩個人就有些耐人尋味。

房間裏氣氛開始一陣凝固。

客廳中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亞紀抽抽嘴角,她怎麽感覺這麽不對勁,就好像腳踩幾條船,還被同時發現了,這種詭異心虛感的哪裏來的,“你們來了,隨意,我去泡茶。”亞紀打破沈默,繼而回到廚房準備茶具,不負責任的讓他們去解決吧。

而那三個人同讓一臉黑線看著這個女人落荒而逃,還是敦賀蓮的反映快人一步,“你好,我是敦賀蓮,請多指教,大家坐吧。”

“啊嗯,本大爺是跡部景吾,敦賀君幸會。”

忍足徹底囧了,不對啊,一個人是類似主人語,一個人是老公捉奸口氣。這場景怎麽看都是火藥味彌漫的對峙啊。餵,你們不要在發散你們的氣場了,亞紀你這是做了什麽孽啊,忍足有想要和亞紀一樣逃出去的沖動。

不管忍足和亞紀現在多麽想逃跑,事件還在繼續,“你就是亞紀的未婚夫吧,我聽她和我講過。”語畢,那種壓迫的氣場瞬間消散。

跡部就算真的不喜歡柳生亞紀,但是被自己未婚妻背叛的事情還是不能容忍,自然的坐在沙發上,“啊嗯,本大爺聽亞紀提過敦賀君,坐吧。”

忍足站在一邊還是沒有扼制住一張囧臉,怎麽氣氛又返回來了。“吶吶,蓮來和亞紀對戲?”

“是啊,明天要拍的那場比較覆雜,我來和亞紀聯系一下。”說著還順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引人遐想的動作,腹黑的特性已經完全散發出來了。

“額,亞紀我來幫你,”忍足已經沒辦法接話了,看到亞紀端著茶杯出來,連忙跑過去,借過茶壺,背對這敦賀和跡部,對著亞紀遞去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

亞紀接收到,但也不敢做什麽,這兩個人的氣場疊加的太強悍,躲了這麽久還是沒躲過,“你們不是去歡迎國光了嗎?怎麽過來了。”

說完,跡部和忍足的眼神就一齊望向亞紀,亞紀心裏抽了自己一耳光,不打自招。

“啊嗯?亞紀也認識手冢。”

“呵呵,是啊,我們認識很久了,今天還是我去接的國光,本來打算去出去吃個飯,沒想到被伊藤桑叫走了,真是可惜呢。”說起手冢這件事,亞紀也癟了一肚子火,自然對著跡部的口氣也比較沖。

忍足這下真感覺今天諸事不順,和敦賀蓮說了一句,“蓮,我那邊有幾瓶好酒,我們去喝一杯怎麽樣。”同樣,敦賀蓮也發覺了不適合在待在這裏,打了一聲招呼,拿起放在沙發的外套,同忍足一起出去。

“沒想到本大爺的未婚妻交友很廣泛啊。”跡部隨手翻看放在身邊的劇本。

“不敢當。”亞紀走到離跡部最遠的位子坐下。“跡部君不去陪你的女友,屈尊降貴光臨寒舍,有什麽事嗎?”

“啊嗯,本大爺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嗎?”

“呵呵,吃醋?我們的婚約是什麽樣,你我心知肚明。”看似不在意的說出這句話,亞紀還是感覺有些悲哀,婚約?一個女人一生求什麽,結果只能這樣兒戲的一筆帶過。

跡部扔下劇本,“你的心知肚明就是一個男人在家裏練習親吻?”雙腿交疊,眼神凝在亞紀身上。

“這是我的工作,”像是想到什麽,面露嘲弄,“也對啊,總比一個人跑去國外,見另一個男人要光明正大啊,你說呢?”不甘示弱的回瞪。

果不其然,跡部眼中開始聚焦火氣,“柳生亞紀,你什麽意思?”

“沒意思,不過我提醒你,現在的跡部未婚妻的人是我,而不是伊藤留佳。我很期待什麽時候她能將我從這個位置拽下來。”今生想踩著她上位,不可能。

“呵呵呵呵··”跡部怒極反笑,“真是不華麗啊,柳生小姐就這麽看不上跡部主母的位置?”

“這個位置能給我什麽?”站起來走近跡部,“名?自認我有。權?別忘記我是Spencer家的,我有。”越走越近,“錢嗎?我能自己掙到。我到想問問跡部大少爺,你還有什麽能讓我看的上?靠你?我還沒忘記你已經有女友了。”

跡部今天的心情其實可以用糟糕來形容,手冢回來,伊藤留佳那個女人竟然對一個外人比他這個男友還要親密,也該到頭了,這段不華麗的感情。

從手冢家出來,忽然不想回家,打算來忍足家喝幾杯。聽說柳生亞紀住在忍足對面,突發奇想過來看看這個陌生的未婚妻,沒想到就看到有一個男人在她家,還衣冠不整。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跡部的心情更是跌落谷底。

現在聽到柳生亞紀的這段話,他忽然感覺到愉悅。很久沒有這種讓他興奮和好奇,還有挑戰的事情。這個未婚妻比想象中有趣,本以為這個女人只能用識趣形容,不枉這一次來一次。

她能換來跡部和英國方面的通行證,沒有任何意外的換來跡部家族的大權,他可沒忘記,這個繼承人的位置還有人在虎視眈眈。他不是會依靠女人的人,但是捷徑誰不會選擇呢。

從小他就知道,什麽信仰,堅持,都沒有手中的權利和金錢來的實在。沒有這些支撐,可能連尊嚴也失去,因為他現在的地位所致,失敗,那便是萬劫不覆。

“未婚妻小姐,你,坐穩這個位置。你不像讓你家人背上負義的名聲吧?啊嗯。”跡部臉上凈顯張揚,“你不像讓你家人背上負義的名聲吧?啊嗯。”

蛇打七寸,男人都一樣,什麽說他認準一個人就會從一而終,都抵不上男人劣根性。看來他也不是很喜歡伊藤呢。“好,成交。”這筆交易很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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