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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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撇撇嘴道:“好在你家那老頭還是個心軟的，要不然姑奶奶看你今日，非要爬著走出這大門不成。”
“這麽久了，阿澤的脾氣還是沒變……”
慕邗倒是沒有在意她說話的語氣，反而是對遲顏頗為和氣的笑了笑，道:“聽聞上神剛出關不久，此番又能前來北海，慕邗只覺甚是榮幸。”
遲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輕輕的‘嗯’了一聲，容色很是淡然，只是那眸底卻是隱隱透露出一絲茫然。
他好像感覺……總是有點兒地方怪怪的……
很可惜，未等我們的上神細細研究，便覺胳膊處一沈，某只鳳凰很自然的挽了上來。
“行了，別在這兒跟姑奶奶拽來拽去了，糟不糟心。”蘇澤將遲顏往她這邊一扯，挑眉笑道，“怎麽樣？姑奶奶挑人的眼光還不錯吧？”
遲顏:“……”
這慕邗也真是聽話，倒是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將遲顏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最後說了一句，“嗯，你的眼光一向很不錯。”
遲顏:“……”
他想，今日應是不宜出門的黃道吉日吧。
蘇澤卻是笑的張揚，“那是，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他們這邊聊的正嗨，蘇澤卻是扯著遲顏的胳膊不撒手，還正想說些什麽，就覺得身後不遠處一陣騷亂。
“果然老頭子長得醜，就是惹人厭，”蘇澤撇撇嘴，旋即拍了拍慕邗的肩膀，“那啥，姑奶奶就先溜了，你家老頭子的嘴皮可不是吹的。記住了，別說我來找過你。”
說罷，蘇澤瞅了瞅兩旁，拉著遲顏直接從假山後面那條小道穿了過去。
果真不然，就在蘇澤她們剛進去，北海水君氣沖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蘇澤呢？你這臭小子，給本君讓開，待會兒再去收拾你。”
慕邗卻是很好脾氣的將北海水君攔住，溫和勸道：“父親，今日來了這麽多客人，您若是再與她碰了面，到時候您豈不是又會……”
那邊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蘇澤卻是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角，“算這臭小子識相，顏大人……姑奶奶再帶你……”
一轉身，就見遲顏盯著她。
蘇澤摸了摸臉蛋，確認自己並沒有什麽不雅之相後，抿唇一笑，整個人就厚著臉皮湊了上去，“顏大人，您要是吃醋了就說，姑奶奶是不會笑話你的。”
遲顏又瞥了她一眼，就差臉上也寫著“你確定？”了。
“……”蘇澤又往前湊了一步，嗲嗲的說道，“奴家說的是真的，現在……奴家的心，奴家的身體，甚至是奴家的咳咳……一切咳咳……”
一口唾沫沒上來，差點兒要嗆死姑奶奶了！
蘇澤轉身扶著假山石壁，緊緊捂著嘴咳嗽著，直咳得眼泛淚花，臉色通紅。
那……為什麽要轉身呢？
廢話！
你不轉身想要讓姑奶奶噴我家顏大人一身唾沫星子不成，再說了，姑奶奶可是要形象的人啊呸——要形象的鳳凰一只。
哦，那……為什麽要捂著嘴呢？
廢話！
那北海老頭兒就站在外面，她要是不捂著嘴，難道閑的沒事去找虐不成。
——那老頭兒叨叨叨的，直念的她頭疼。
遲顏看著蹲在地上不停咳嗽的蘇澤，忽地從未有過的一種痛快感游遍全身，他甚至是在蘇澤沒看見的時候勾了勾唇角，然後施施然的轉過了身去，“我們該走了。”
“？？？”蘇澤咳的一臉問號。
尼/瑪的！
這個時候的正常走向，不是應該她家顏大人走過來噓寒問暖，然後她就可以趁機吃顏大人的豆腐了嗎？！
蘇澤順了順氣息，嘴裏嘟囔了幾句，卻還是跟了上去。
算了算了，誰讓她是寵著她家顏大人的。
此番北海太子大婚，北海水君可是將能夠請的各路神仙都給請了個遍，那架勢，就差沒有上三清殿去把元始天尊和鴻鈞道祖一一請來了。
自然，這次婚禮鬧出的動靜越大越好。
北海水君要的，便是這響徹四海八荒的聲勢。自然，這聲勢具體是給誰看的，相信也不用明說了吧。
蘇澤此次倒是尋了個好位置，坐在了北海水君水晶宮假山的最高處，美名其曰——站得高，看得遠，還沒有人來打擾。
嗯，多好。
蘇澤也算是百無顧忌，直接隨便找了塊平整的地，一掀衣服就坐了下來。
九宮閣，朱雀樓，美玉琥珀，亭臺樽酒，珍饈玉盤不計其數。
水晶宮的內的一對新人皆是身著月色錦袍，淺金色的流蘇在袖口邊旖旎的勾勒出一朵半綻的紫荊花，錦袍的下擺則是水紋叢生，隨著兩人的走動間卻仿佛是步步生蓮，極致的美感。
北海水君坐在水晶宮的正中央，那龜丞相今日也換了身新衣服，整個人都顯得是各位有精神。他站在北海水君的一側，嘴裏念叨著的，正是最原始的卻也是最具有儀式感的禮儀。
蘇澤不由讚嘆了一聲，“嘖嘖，沒想到這北海老兒倒是連凡人的那一套都給學來了，你別說……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遲顏不似蘇澤那般放肆，雙手負於身後，身姿修長的站在另一側，卻也是隨著蘇澤的這句話，將目光落在了水晶宮內正在行‘夫妻對拜’的北海太子夫婦身上。
他似是思索了一番，旋即將目光落在蘇澤身上，月色般醉人的眸子閃了閃，“聽聞與北海水君結為親家的是北海丞相的小女兒，與北海太子從小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可因著是有些先天不足的原因，幾乎是鮮少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
蘇澤轉過頭來看著他，輕笑道：“前幾萬年你不都是在閉關嗎？是從哪兒知道這麽多的，莫非……我家顏大人也學會了開小差不成？”
遲顏略作遲疑，卻還是說道：“我記得，那小女兒今年也應是五萬歲了……”
而他閉關卻也只是閉關了三萬年。
更何況，還有別的原因。
遲顏卻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蘇澤輕‘唔’了一聲，倒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低著頭掰著手指頭又數了一遍，“好像是這麽個回事來著。”
遲顏：“……”
“說真的，五百年前姑奶奶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小姑娘，切……柔柔弱弱的，連姑奶奶的一次涅槃之火都受不住。”
遲顏很識相的沒有開口反駁她。
涅槃之火？
那可是只有上古鳳凰一族才有的火焰，那玩意兒，是普通神仙受得住的嗎？！
蘇澤還在那兒說著，“不過你說奇不奇怪，姑奶奶這麽好的一只鳳凰，那北海老頭兒見了我卻跟是見了水蚊子一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才好。哼哼，幸虧今天站在下面的不是姑奶奶，要不然……這北海老頭兒明兒個就可以乘著仙鶴來個西天一日游了。”
遲顏依舊選擇了沈默。
幸虧北海水君沒站在這兒，要不然他可能就真的是一巴掌給拍過來了。
從此以後，水晶宮墻壁上多了一抹鳳凰血。
咳咳，來，我們來假設一下。
某天，只見風和日麗，天氣晴朗，萬裏無雲、
——水晶宮不是在北海下面嗎？哪來的這一大坨？！
假設，咳咳，都說了是假設嘛！
那一日，北海太子和北海太子妃行走了水晶宮內。
走著走著，太子妃忽地擡手一指，問道：“郎君，你瞧那一坨紅色的是什麽？”
“這個啊……”只見北海太子甚是溫柔的握住太子妃的手，溫聲說道，“這個啊，還記得我們大婚的那一日嗎？是的，這就是當年那須彌山鳳凰一口老血噴在上面的……”
太子妃恍然大悟，“那鳳凰莫非就是當年與我搶郎君的那一只？”
“寶貝真聰明……”
遲顏有些雙眼無神的望向了別處。
誰能來告訴他，那剛才亂七八糟的一大坨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他會想到，不僅如此，甚至是……有些想笑？？？
遲顏深深舉得，他以後還是少跟蘇澤待在一起比較好。
畢竟，腦子這東西，也並不是所有鳳凰都有的。
蘇澤還坐在那邊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嘴裏還會蹦出‘嘖’‘不錯啊’‘哇’等等詞。
“你還真別說，慕邗這小子……”
身後空無一人。
“……”蘇澤眨眨眼，顯然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姑奶奶這是被我家顏大人給嫌棄了嗎？”
不應該啊！！！
她這麽花顏月貌楚楚動人美麗大方嬌小玲瓏傾國傾城風華絕代！！！
怎麽看怎麽都是四海八荒第一美鳳凰好不好？！
對了，她的美還要再加上‘秀色可餐’四個字……
“……算了算了，還是找我家顏大人要緊。”蘇澤見下面的儀式進行的差不多了，也沒了興趣，站起來整理整理了衣服，旋即就從假山上下去了。
唉，這北海水晶宮這麽大，再說了，她家顏大人又不是一直閃閃發光的，上哪兒找去？
這般想著，蘇澤卻還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先將假山周圍挨個找了個遍。前面做客的人那麽多，她家顏大人又不喜歡熱鬧，這個時候安靜的地方也就這幾處。
這般想著，蘇澤找的是更加賣力了，大有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沖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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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久了，阿澤的脾氣還是沒變……”
慕邗倒是沒有在意她說話的語氣，反而是對遲顏頗為和氣的笑了笑，道:“聽聞上神剛出關不久，此番又能前來北海，慕邗只覺甚是榮幸。”
遲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輕輕的‘嗯’了一聲，容色很是淡然，只是那眸底卻是隱隱透露出一絲茫然。
他好像感覺……總是有點兒地方怪怪的……
很可惜，未等我們的上神細細研究，便覺胳膊處一沈，某只鳳凰很自然的挽了上來。
“行了，別在這兒跟姑奶奶拽來拽去了，糟不糟心。”蘇澤將遲顏往她這邊一扯，挑眉笑道，“怎麽樣？姑奶奶挑人的眼光還不錯吧？”
遲顏:“……”
這慕邗也真是聽話，倒是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將遲顏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最後說了一句，“嗯，你的眼光一向很不錯。”
遲顏:“……”
他想，今日應是不宜出門的黃道吉日吧。
蘇澤卻是笑的張揚，“那是，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他們這邊聊的正嗨，蘇澤卻是扯著遲顏的胳膊不撒手，還正想說些什麽，就覺得身後不遠處一陣騷亂。
“果然老頭子長得醜，就是惹人厭，”蘇澤撇撇嘴，旋即拍了拍慕邗的肩膀，“那啥，姑奶奶就先溜了，你家老頭子的嘴皮可不是吹的。記住了，別說我來找過你。”
說罷，蘇澤瞅了瞅兩旁，拉著遲顏直接從假山後面那條小道穿了過去。
果真不然，就在蘇澤她們剛進去，北海水君氣沖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蘇澤呢？你這臭小子，給本君讓開，待會兒再去收拾你。”
慕邗卻是很好脾氣的將北海水君攔住，溫和勸道：“父親，今日來了這麽多客人，您若是再與她碰了面，到時候您豈不是又會……”
那邊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蘇澤卻是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角，“算這臭小子識相，顏大人……姑奶奶再帶你……”
一轉身，就見遲顏盯著她。
蘇澤摸了摸臉蛋，確認自己並沒有什麽不雅之相後，抿唇一笑，整個人就厚著臉皮湊了上去，“顏大人，您要是吃醋了就說，姑奶奶是不會笑話你的。”
遲顏又瞥了她一眼，就差臉上也寫著“你確定？”了。
“……”蘇澤又往前湊了一步，嗲嗲的說道，“奴家說的是真的，現在……奴家的心，奴家的身體，甚至是奴家的咳咳……一切咳咳……”
一口唾沫沒上來，差點兒要嗆死姑奶奶了！
蘇澤轉身扶著假山石壁，緊緊捂著嘴咳嗽著，直咳得眼泛淚花，臉色通紅。
那……為什麽要轉身呢？
廢話！
你不轉身想要讓姑奶奶噴我家顏大人一身唾沫星子不成，再說了，姑奶奶可是要形象的人啊呸——要形象的鳳凰一只。
哦，那……為什麽要捂著嘴呢？
廢話！
那北海老頭兒就站在外面，她要是不捂著嘴，難道閑的沒事去找虐不成。
——那老頭兒叨叨叨的，直念的她頭疼。
遲顏看著蹲在地上不停咳嗽的蘇澤，忽地從未有過的一種痛快感游遍全身，他甚至是在蘇澤沒看見的時候勾了勾唇角，然後施施然的轉過了身去，“我們該走了。”
“？？？”蘇澤咳的一臉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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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誰讓她是寵著她家顏大人的。
此番北海太子大婚，北海水君可是將能夠請的各路神仙都給請了個遍，那架勢，就差沒有上三清殿去把元始天尊和鴻鈞道祖一一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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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此次倒是尋了個好位置，坐在了北海水君水晶宮假山的最高處，美名其曰——站得高，看得遠，還沒有人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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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宮的內的一對新人皆是身著月色錦袍，淺金色的流蘇在袖口邊旖旎的勾勒出一朵半綻的紫荊花，錦袍的下擺則是水紋叢生，隨著兩人的走動間卻仿佛是步步生蓮，極致的美感。
北海水君坐在水晶宮的正中央，那龜丞相今日也換了身新衣服，整個人都顯得是各位有精神。他站在北海水君的一側，嘴裏念叨著的，正是最原始的卻也是最具有儀式感的禮儀。
蘇澤不由讚嘆了一聲，“嘖嘖，沒想到這北海老兒倒是連凡人的那一套都給學來了，你別說……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遲顏不似蘇澤那般放肆，雙手負於身後，身姿修長的站在另一側，卻也是隨著蘇澤的這句話，將目光落在了水晶宮內正在行‘夫妻對拜’的北海太子夫婦身上。
他似是思索了一番，旋即將目光落在蘇澤身上，月色般醉人的眸子閃了閃，“聽聞與北海水君結為親家的是北海丞相的小女兒，與北海太子從小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可因著是有些先天不足的原因，幾乎是鮮少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
蘇澤轉過頭來看著他，輕笑道：“前幾萬年你不都是在閉關嗎？是從哪兒知道這麽多的，莫非……我家顏大人也學會了開小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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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閉關卻也只是閉關了三萬年。
更何況，還有別的原因。
遲顏卻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蘇澤輕‘唔’了一聲，倒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低著頭掰著手指頭又數了一遍，“好像是這麽個回事來著。”
遲顏：“……”
“說真的，五百年前姑奶奶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小姑娘，切……柔柔弱弱的，連姑奶奶的一次涅槃之火都受不住。”
遲顏很識相的沒有開口反駁她。
涅槃之火？
那可是只有上古鳳凰一族才有的火焰，那玩意兒，是普通神仙受得住的嗎？！
蘇澤還在那兒說著，“不過你說奇不奇怪，姑奶奶這麽好的一只鳳凰，那北海老頭兒見了我卻跟是見了水蚊子一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才好。哼哼，幸虧今天站在下面的不是姑奶奶，要不然……這北海老頭兒明兒個就可以乘著仙鶴來個西天一日游了。”
遲顏依舊選擇了沈默。
幸虧北海水君沒站在這兒，要不然他可能就真的是一巴掌給拍過來了。
從此以後，水晶宮墻壁上多了一抹鳳凰血。
咳咳，來，我們來假設一下。
某天，只見風和日麗，天氣晴朗，萬裏無雲、
——水晶宮不是在北海下面嗎？哪來的這一大坨？！
假設，咳咳，都說了是假設嘛！
那一日，北海太子和北海太子妃行走了水晶宮內。
走著走著，太子妃忽地擡手一指，問道：“郎君，你瞧那一坨紅色的是什麽？”
“這個啊……”只見北海太子甚是溫柔的握住太子妃的手，溫聲說道，“這個啊，還記得我們大婚的那一日嗎？是的，這就是當年那須彌山鳳凰一口老血噴在上面的……”
太子妃恍然大悟，“那鳳凰莫非就是當年與我搶郎君的那一只？”
“寶貝真聰明……”
遲顏有些雙眼無神的望向了別處。
誰能來告訴他，那剛才亂七八糟的一大坨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他會想到，不僅如此，甚至是……有些想笑？？？
遲顏深深舉得，他以後還是少跟蘇澤待在一起比較好。
畢竟，腦子這東西，也並不是所有鳳凰都有的。
蘇澤還坐在那邊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嘴裏還會蹦出‘嘖’‘不錯啊’‘哇’等等詞。
“你還真別說，慕邗這小子……”
身後空無一人。
“……”蘇澤眨眨眼，顯然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姑奶奶這是被我家顏大人給嫌棄了嗎？”
不應該啊！！！
她這麽花顏月貌楚楚動人美麗大方嬌小玲瓏傾國傾城風華絕代！！！
怎麽看怎麽都是四海八荒第一美鳳凰好不好？！
對了，她的美還要再加上‘秀色可餐’四個字……
“……算了算了，還是找我家顏大人要緊。”蘇澤見下面的儀式進行的差不多了，也沒了興趣，站起來整理整理了衣服，旋即就從假山上下去了。
唉，這北海水晶宮這麽大，再說了，她家顏大人又不是一直閃閃發光的，上哪兒找去？
這般想著，蘇澤卻還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先將假山周圍挨個找了個遍。前面做客的人那麽多，她家顏大人又不喜歡熱鬧，這個時候安靜的地方也就這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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