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燕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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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海瞬間閃過——
小小，不要回來……
易村……一個月前……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無人生還……
“對，你媽媽。”
“擦——擦——”鞋子與地面摩擦的細微聲音越來越近。
“沒死。”低沈的聲音響在耳側。
“你想幹什麽？還有，你一直都跟著我？”聲線有些發抖，易小小用力的的抓緊自己的衣服口袋。
三輪車……鬼屋……她說的每一句話，經歷的每一件事……他……都知道……燕……鐸……
“我？不想幹什麽，只是回來看一個老朋友，至於跟著你……你也可以這麽認為。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聊聊。”燕鐸不等易小小回答，拉著她的手就往街對面走去，那裏，有一個旅店。
“一間雙人標間。”燕鐸拿出身份證擺在櫃臺上面，正在玩兒電腦的服務員擡頭，服務員是一個美女，瓜子臉，長直發，眼眸狹長，鼻子翹挺，小巧的嘴唇塗著艷紅的唇彩。
“標間一晚300。這是門牌號，鑰匙。”美女眼睛在易小小和燕鐸的身上溜了一圈，然後勾起了紅唇，遞給燕鐸一張紙條，“需要服務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
狹長的鳳眸在女服務員身上轉了一圈，燕鐸壓低了頭上的球帽，勾著嘴唇說了一句，“美女，你臉色不好，你的脂粉塗多了，會掉下來，還有，這個給你。”
燕鐸給了一張符紙給美女，拉著易小小的手走之前回過頭說到，“今晚，記得貼在你的門前。對了，額外的服務……我想我不需要。”
說這話的時候，燕鐸的眼睛特意在易小小的身上溜了一圈，“你不會介意吧。”
服務員頓時花容失色，拿著筆的手猛的泛白，眼神都有些驚恐，看著手裏得符紙楞了好一會兒，才猛的擡起頭看向燕鐸和易小小，而這時，那兩人已經消失在走廊，進了房間。
一路上，易小小都沒有說話，一只手被燕鐸拉著，一只手拉著行李，之前被易小小緊緊抓住的衣服口袋，已經變得皺巴巴的。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燕鐸才放開易小小的手，一得到自由，易小小立刻後退了幾步，瞪大眼睛看著燕鐸。
“很緊張？”燕鐸摘下頭上的球帽，慢理廝條的在房間裏拿了兩根毛巾，遞給了易小小一根，然後一屁股坐在床沿邊擦頭發，鞋子上帶進來的雨水慢慢再地板上積了一灘。
易小小緊緊的捏著毛巾，右手用力到發白，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媽媽在哪裏？”她的發梢滴著雨水，劉海緊緊貼額頭，蒼白的臉，瘦小的身體，看著有些脆弱。
“我說我是看老朋友的，你覺得是誰？”
是誰……
易小小猛的擡頭，白著一張臉遲疑的說道：“是……我媽媽？”
“是的，你媽媽。”燕鐸猛的靠近易小小，一張俊臉幾乎完全貼在易小小的臉上。
“我問你，在車上，你為什麽不說，你那個時候就認出我了，是吧？”背心有些汗濕，屋外大風一吹，冰冷冷的。
燕鐸挑眉承認，“是的。”
易小小一時有些沈默，然後白著一張臉看著燕鐸，很認真的看，聲音有些飄忽，但更多的是執著，“你，到底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麽。”
“你說，你說……你說啊！”易小小猛的退後了好幾步，行李被她激烈的動作帶得倒在了地上，“你……有什麽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燕鐸放下手裏的毛巾，大步靠近易小小，聲線有些嚴厲，“說，你回來幹什麽？為什麽回來？你媽媽不是說，不讓你回來！”
媽媽說：小小，不要回來……
“你……怎麽知道？”易小小聲音發啞，嘴唇發幹，思維有一瞬間的凝滯，媽媽的話，他怎麽會知道……
“怎麽會？”燕鐸退了幾步，留出空間給明顯有些驚慌的易小小，這才開始說道:“事實上，從你來了S市我都一直看著你，你很安分，很聽話，大學期間幾乎都沒有回過家，直到前一天，你突然買了回L縣的車票。”
“所以……你就跟了過來。”
燕鐸聳肩，“是的，因為你的媽媽拜托我看著你。”
“為什麽……”媽媽要那麽做？媽媽怎麽會認識驅鬼家族的人？
燕鐸見了易小小的反應，挑眉，“看來你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都不知道……
白著一張臉，易小小看著燕鐸，喉嚨發幹，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聲音，“我，該知道什麽？”
“該知道，你是驅鬼家族，易家唯一的傳人。”
“易家……？”
“易家，易經的易。”
易小小的臉有些蒼白，無神的雙眼看著燕鐸。
媽媽說:小小，你的易，是易經的易……
易經的易……
“那我媽媽在哪裏？他們說，易村已經被燒成灰燼，你說，我媽媽在哪裏！”易小小退後幾步，背靠著墻壁，墻壁很冷，一股股冷氣透過薄薄的校服外套打到她的背上。
黏濕的頭發，蒼白的臉頰，泛起褶皺的外套口袋，滴著雨水的長發。
易小小捏緊了外衣口袋，因臉色蒼白而顯得更加黑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男生，燕鐸也不靠近，而是隨意的坐在床上，懶懶的擡起頭來，狹長的鳳眸看著她，有些冰冷。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那麽，你、可否告訴我，為什麽你會回來。”
緊緊的捏著衣服口袋，手指用力到發白。過了好一會兒，那雙泛白的手頹然松開，然後慢慢的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封白色的信封，那手捏著信封的一角往前面遞去。
“告訴我，我媽媽在哪裏？”在燕鐸接過信封的前一刻，易小小擡起蒼白的臉直直的對著他。
燕鐸在易小小面前站定，用一雙沈著的眸子看著她，慢慢開口說道：“你媽媽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此次我回來，就是……”
“咚——咚——”燕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從旅店外面傳來了一陣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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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不要回來……
易村……一個月前……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無人生還……
“對，你媽媽。”
“擦——擦——”鞋子與地面摩擦的細微聲音越來越近。
“沒死。”低沈的聲音響在耳側。
“你想幹什麽？還有，你一直都跟著我？”聲線有些發抖，易小小用力的的抓緊自己的衣服口袋。
三輪車……鬼屋……她說的每一句話，經歷的每一件事……他……都知道……燕……鐸……
“我？不想幹什麽，只是回來看一個老朋友，至於跟著你……你也可以這麽認為。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聊聊。”燕鐸不等易小小回答，拉著她的手就往街對面走去，那裏，有一個旅店。
“一間雙人標間。”燕鐸拿出身份證擺在櫃臺上面，正在玩兒電腦的服務員擡頭，服務員是一個美女，瓜子臉，長直發，眼眸狹長，鼻子翹挺，小巧的嘴唇塗著艷紅的唇彩。
“標間一晚300。這是門牌號，鑰匙。”美女眼睛在易小小和燕鐸的身上溜了一圈，然後勾起了紅唇，遞給燕鐸一張紙條，“需要服務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
狹長的鳳眸在女服務員身上轉了一圈，燕鐸壓低了頭上的球帽，勾著嘴唇說了一句，“美女，你臉色不好，你的脂粉塗多了，會掉下來，還有，這個給你。”
燕鐸給了一張符紙給美女，拉著易小小的手走之前回過頭說到，“今晚，記得貼在你的門前。對了，額外的服務……我想我不需要。”
說這話的時候，燕鐸的眼睛特意在易小小的身上溜了一圈，“你不會介意吧。”
服務員頓時花容失色，拿著筆的手猛的泛白，眼神都有些驚恐，看著手裏得符紙楞了好一會兒，才猛的擡起頭看向燕鐸和易小小，而這時，那兩人已經消失在走廊，進了房間。
一路上，易小小都沒有說話，一只手被燕鐸拉著，一只手拉著行李，之前被易小小緊緊抓住的衣服口袋，已經變得皺巴巴的。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燕鐸才放開易小小的手，一得到自由，易小小立刻後退了幾步，瞪大眼睛看著燕鐸。
“很緊張？”燕鐸摘下頭上的球帽，慢理廝條的在房間裏拿了兩根毛巾，遞給了易小小一根，然後一屁股坐在床沿邊擦頭發，鞋子上帶進來的雨水慢慢再地板上積了一灘。
易小小緊緊的捏著毛巾，右手用力到發白，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媽媽在哪裏？”她的發梢滴著雨水，劉海緊緊貼額頭，蒼白的臉，瘦小的身體，看著有些脆弱。
“我說我是看老朋友的，你覺得是誰？”
是誰……
易小小猛的擡頭，白著一張臉遲疑的說道：“是……我媽媽？”
“是的，你媽媽。”燕鐸猛的靠近易小小，一張俊臉幾乎完全貼在易小小的臉上。
“我問你，在車上，你為什麽不說，你那個時候就認出我了，是吧？”背心有些汗濕，屋外大風一吹，冰冷冷的。
燕鐸挑眉承認，“是的。”
易小小一時有些沈默，然後白著一張臉看著燕鐸，很認真的看，聲音有些飄忽，但更多的是執著，“你，到底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麽。”
“你說，你說……你說啊！”易小小猛的退後了好幾步，行李被她激烈的動作帶得倒在了地上，“你……有什麽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燕鐸放下手裏的毛巾，大步靠近易小小，聲線有些嚴厲，“說，你回來幹什麽？為什麽回來？你媽媽不是說，不讓你回來！”
媽媽說：小小，不要回來……
“你……怎麽知道？”易小小聲音發啞，嘴唇發幹，思維有一瞬間的凝滯，媽媽的話，他怎麽會知道……
“怎麽會？”燕鐸退了幾步，留出空間給明顯有些驚慌的易小小，這才開始說道:“事實上，從你來了S市我都一直看著你，你很安分，很聽話，大學期間幾乎都沒有回過家，直到前一天，你突然買了回L縣的車票。”
“所以……你就跟了過來。”
燕鐸聳肩，“是的，因為你的媽媽拜托我看著你。”
“為什麽……”媽媽要那麽做？媽媽怎麽會認識驅鬼家族的人？
燕鐸見了易小小的反應，挑眉，“看來你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都不知道……
白著一張臉，易小小看著燕鐸，喉嚨發幹，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聲音，“我，該知道什麽？”
“該知道，你是驅鬼家族，易家唯一的傳人。”
“易家……？”
“易家，易經的易。”
易小小的臉有些蒼白，無神的雙眼看著燕鐸。
媽媽說:小小，你的易，是易經的易……
易經的易……
“那我媽媽在哪裏？他們說，易村已經被燒成灰燼，你說，我媽媽在哪裏！”易小小退後幾步，背靠著墻壁，墻壁很冷，一股股冷氣透過薄薄的校服外套打到她的背上。
黏濕的頭發，蒼白的臉頰，泛起褶皺的外套口袋，滴著雨水的長發。
易小小捏緊了外衣口袋，因臉色蒼白而顯得更加黑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男生，燕鐸也不靠近，而是隨意的坐在床上，懶懶的擡起頭來，狹長的鳳眸看著她，有些冰冷。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那麽，你、可否告訴我，為什麽你會回來。”
緊緊的捏著衣服口袋，手指用力到發白。過了好一會兒，那雙泛白的手頹然松開，然後慢慢的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封白色的信封，那手捏著信封的一角往前面遞去。
“告訴我，我媽媽在哪裏？”在燕鐸接過信封的前一刻，易小小擡起蒼白的臉直直的對著他。
燕鐸在易小小面前站定，用一雙沈著的眸子看著她，慢慢開口說道：“你媽媽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此次我回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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