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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做獵人的日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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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後的第一場比賽本身就沒什麽看點,所以,西索和伊爾謎這極端讓人發笑的幾句對話,也只有倆孩子的親屬看到了。

伊爾謎有些遺憾[因為沒有坑到西索錢]的晉級了,而西索則是包子臉的等待下一場比賽。剛走下臺,西索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很不爽的男人。

金色的發絲和金色的西裝,一個看起來就很像牛郎的男人——獵人協會的副會長帕裏斯通。

西索對他不爽並不是因為這個人打扮的騷包比他還顯眼之類的,說起來都是黑歷史啊!想當年,他西索還年幼不太懂事兒的時候,居然誤以為這貨是他媽媽!其實啊,長大後就算知曉性別啊,男的女的他也不會在意。真正讓西索不開心的是,他之前有通過揍敵客家調查過帕裏斯通和自家父親的關系,得到的結果讓他很不爽……他西索的爸爸怎麽能讓人當作工具呢!不管怎麽說,這個家夥看起來都比父親要有氣勢,父親跟了他也是被他壓,所以,西索對這個有可能成為自己後爸的家夥是極端討厭的。

本想裝沒看見的,誰知道那個讓人討厭的男人居然走了過來:“天空競技場的第一場比賽就輸了,要是讓你爸爸知道,得多失望啊!”

西索的怒氣值瞬間點滿了,其實吧,按照他的性格來說,面對這樣的挑釁者就該一個撲克牌飛過去的,管他能不能打過,先打了再說。但是,這次,西索卻什麽都沒說,完全沒搭理帕裏斯通,扭著腰就去進行下一場比賽了。

帕裏斯通無趣的攤了攤手,剛想離開,就聽到一個讓他雀躍的男聲:“別告訴我你來天空競技場也是來看西索比賽的。”

帕裏斯通一臉燦爛笑容轉身:“你說的沒錯哦,我對西索這孩子還是很期待的。”

能讓帕裏斯通露出這種發自內心開心表情的,也只有烈火……也就是現在的安樂了。面對著好看的讓人眩暈的笑容,安樂仍舊不為所動,反而冷冷的說:“期待也沒什麽用,就算他日後閑得無聊去考了獵人,也不會參與黨派之爭的。”

聽安樂這麽說,帕裏斯通露出一個好受傷的表情:“烈火,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我怎麽會利用你的兒子呢?”

其實安樂很想說,當初的烈火現在的我不是就是被你給利用到死嗎?但想起帕裏斯通在沒找到藥之前,看到他那心痛的眼神,安樂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刺人的話,只是幹巴巴的問:“是嗎?”

這邊兩個人沒有繼續溝通,因為西索的戰鬥又一次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西索倒黴還是怎麽,本來第一關遇到伊爾謎這個打不得的就很倒黴了,第二次居然遇到一個會念的!

那個會念的看身形就是強化系的,他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似乎並不在乎會遇到什麽樣的對手。不過他這樣想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天空競技場的高手都在200層以上,很少有會念的出現在第一關。

但是,當他看到西索扭著腰上臺之後,本來還懶洋洋的強化系漢子收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的表情,而變回了凝重。

“原來不是那種只會用蠻力的莽夫,居然也知道判斷形勢。”安樂略微有些感嘆的說,那個強化系的漢子顯然是註意到西索也是會念的才開始警惕的,也不知道是西索運氣不好,才是這個強化系的運氣不好。

西索走上臺瞟了對手一眼,然後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對手不是什麽雜魚,而是一個頗有警惕心的強化系。

西索憑空拿出一副撲克牌在手裏把玩,那熟練的動作就像一個真正的魔術師。

強化系的漢子從西索的動作判斷出西索不是操作系就是變化系的時候,西索突然發難,手中的撲克牌附加著念力快速向強化系的漢子射去。強化系的漢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跳躍就閃開了西索的第一波攻擊,但第二波攻擊隨後就到來,這次強化系的漢子沒有很好的躲過去,反而被一張紅心a給劃破了臉頰。

那張紅心a劃破了強化系漢子的臉頰後像有生命一樣回到了西索的手裏,西索拿著那張撲克牌舔去上面的血跡,用他帶著顫音又帶著符號的特殊聲線說:“嗯哼,不錯的小果實嘛”

本來還因為西索那不錯的戰鬥而微笑的安樂臉綠了。

然後,安樂的臉因為西索一次次的舉動不停的變紫,變黑,變青,簡直和學習了天朝的川劇變臉一樣,看的一直跟著安樂的帕裏斯通嘖嘖稱奇!

強化系是擅長近身戰鬥的,他本以為一直用撲克牌的西索是那種近戰不強的,硬是挨了幾下撲克牌靠近了西索,卻西索進行體術的戰鬥。

但實際上,西索的體術比用撲克牌還要強大,他的身體很柔軟,腰總是能彎折成不同的讓人難以想象的形態。西索的戰鬥是變態的扭曲的更加是可怕的,遇到一個有念能力的高手讓他極度興奮,故意讓對手在他的身上留下傷口之後用輕薄的假象蓋住,從外觀上來看,西索似乎完全沒有受傷。這讓本來就頗為緊張的強化系高手亂了陣腳,他以為西索是那種怎麽都打不死的強者,他更加拼命的攻擊,然後西索躲得更加暢快,就算西索有躲不過的,強化系那漢子明確的知道自己真的有打擊在肉上,但卻不管怎麽樣都看不到西索身上有被他留下傷口。

“怪物!”那強化系的漢子慌了,他想逃,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想要逃離,卻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西索。

西索似乎因為那句怪物有些不爽,他瞇著眼睛,再一次撲克牌漫天飛舞。

可以想到的,強化系的漢子被西索的撲克牌變成了刺猬,鮮血彌漫出來,讓這場本來沒神沒人觀看的比賽周圍圍了許許多多的人……

西索心情不錯的走下臺,然後用輕薄的假象在他的臉上弄出一個星星和眼淚的圖騰:“我是偉大的魔術師西索哦”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安樂突然感覺到心臟一痛,然後悲催的事情發生了——

系統提示:“任務目標西索完全覺醒變態屬性,比如[說話帶顫音][說話帶符號][叫對手小果實][舔有對手血液的撲克牌][走路亂扭腰][給自己臉上畫星星眼淚][故意讓對手在自己身上留下傷痕還一臉享受],任務失敗,扣除功德點1000,下面開始穿越。”

直到任務失敗,安樂也沒明白西索到底是怎麽一步步走上變態的道路了?到底是他哪一步的教育方式出錯了?

再然後,安樂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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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比賽的安樂一臉的黑線,在暗處偷偷觀察的席巴臉上的黑線更是能織毛衣了。

也不知道席巴內芯做了多大的天人競爭,他終究還是嘆息一聲,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反正西索這德行規矩除了伊爾謎也沒人招架的了,願意做朋友就做朋友吧……”

同時,在安樂陷入黑暗後,安樂所寄居的宿體烈火也突然倒了下去,被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帕裏斯通一把拉入懷中。

用帕裏斯通的視角來看,就是烈火在看西索戰鬥,每當西索做些常人無法忍受的事情,烈火的臉就越來越難看,最後……幹脆暈過去了?

帕裏斯通心想這西索這座兒子的雖然變態了點,但是這當爹的總不至於兒子變態就暈過去吧?

看著烈火那好看的臉,帕裏斯通吞了吞口水,趁著沒人註意他就抱著暈過去的烈火回到了他住的賓館,他把烈火身上的衣服脫光之後把烈火放在床上並蓋上了被子。

本來還想占點便宜的帕裏斯通註意到烈火皺著眉頭好像做了什麽噩夢一樣。事實上,烈火,也就是這個身體本來的主人的確是在做夢,他就像是一個失去記憶卻突然恢覆記憶的病人,腦海中出現的是在上次重傷並生出了西索之後發生的種種。他詫異夢裏的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像他,但卻冥冥中有一種力量告訴他,夢裏的人就是他……

再然後,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臉擔憂的帕裏斯通。

他突然有點感動,也突然有點明白當年的自己到底為何為了這個人那麽拼命。

剛想說點什麽,卻發現自己是赤裸躺在床上的——他確認自己昏迷之前沒有弄臟衣服也沒有掉入水中。

好像知道烈火為什麽糾結一樣,帕裏斯通一臉真誠的閃著星星眼:“寶貝,你要相信我,我脫你衣服絕對不是為了占你便宜,只是覺得脫了衣服你會睡的好點。”

烈火不是安樂,可以果斷的拒絕掉帕裏斯通,所以他只是無奈的笑了:“我是永遠都不會質疑您的看法的,我的boss。”

帕裏斯通一楞……烈火已經13年沒有叫自己boss了,是不是說……烈火的心態回到了當年?帕裏斯通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激動,他握住烈火的雙手甚至在顫抖,他試探的問道:“那麽,boss讓你永遠陪在我身邊,可以嗎?”

烈火笑了,他笑著點頭:“只要是boss說的,都可以哦。”

若幹日後,還是少年只是覺得小伊很好玩還不懂愛情的西索一臉不爽的看到那個自稱自己後爸的帕裏斯通,飛出了自己手中所有的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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