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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只要不是太過分她都要善始善終。

“大晚上的能有什麽事,不喝不準走”何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

“失陪”她起身就要離開卻被何總拉住,一定要灌她這杯酒。

她實在是不能脫身,接過那杯酒一口氣喝完,將杯子重重的放在面前的桌上。

何總哈哈大笑,還有鄧林輝的同事也跟著起哄說她是女中豪傑,可他們依然沒有要讓她離開的意思。

這男人竟然再一次的倒滿酒,再次拉著她說一起喝一杯。而那個她的男朋友,她曾經以為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他的表情看他不是不在乎,而是他不想為她得罪這些人,不想毀了他大好的前程。

“這杯酒我喝” 在座的所有人都向著那個聲音望去。

白志金一身粉色西裝,年輕而又有活力,加上他的身材比例又好,在坐的女的已經開啟了花癡模式,何況一下出現了兩個,帥氣而又年輕的帥哥。

“你是?”何總的手還拉著狼狽的她。

拿過那杯酒,再將她拉出來,讓她遠離這個中年微胖的男人的鹹豬手。

“何總,還認識我嗎?”風起雲站過來打著招呼。

“原來是風總呀”何總剛才還不爽的臉,立馬擠滿笑容。

“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弟,白志金”風起雲指著白志金向這位介紹,也是告訴何總眼神好點,認準人。

“原來是風總的弟弟,真是一表人才,跟風總一樣這麽出色”何總馬上開啟拍馬屁的功夫。

“我們走”白志金知道自己的表哥會擺平這件事,為她整整有些亂的衣服,還有散下來的頭發。

他的心裏有一團火,如果今晚這個場不是風起雲的朋友包的,他一定讓那個男人嘗嘗拳頭的滋味。牽起她的手,想要帶她離開這裏。

“等等”鄧林輝走過來站在他們面前,伸手想要拉她過去。

她沒有像以往一樣將手放在鄧林輝的手上,而是向後退一步,今晚她已經不對鄧林輝抱有任何希望。

“你要跟這個小子走?”鄧林輝質問著她,一臉的不相信,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看著就是個富二代。

“我才是你男朋友”

“哼,現在想起來你是男朋友?”白志金握緊的拳頭正欲揮出去,被她拉住。

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解決,她不喜歡什麽事情都用暴力來發洩不滿“今晚我來只是想最後一次以你女朋友的身份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足夠讓我明白,我們不合適”

她欣賞一個男人有事業心,卻無法接受一個男人為了事業將自己的女人推出去當籌碼。

“子風,你聽我解釋,今晚之後不會再有下次,況且你是自己答應來的”鄧林輝想著今晚之後他也基本在公司站住腳,不用再讓她受委屈。

“我們分手吧”眼中帶淚卻還在笑著。

“今晚只是借口吧”鄧林輝扭曲的臉上斜視著白志金,是攀高枝去了吧,白志金他沒聽過,風起雲可聽過,還有風白兩家他更聽過。

"就當是吧”她不想做太多的解釋,轉身就走,理由還需要她說嘛。當一份感情只剩下對過去的一絲留戀,現在的兩人相處不僅讓她感受不到那份心動,甚至是想逃,對鄧林輝她已經沒有那份心。

“你是為了他才要跟我分手嗎?”對著她的背影喊著,鄧林輝補明白過了今晚他也算是一個小有成就的男人,可以給她一個相對不錯的生活,除了為了找個條件更好的,他想不到還有其他任何分手的理由。

“年輕帥氣,家裏又有錢,所以你才說要分手”鄧林輝狠狠盯著她,像看一個背叛他的人。

“你也算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占便宜你卻無動於衷”如果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他不願跟這男人多說一句話。

“有你什麽事”鄧林輝挑釁的看著他,如果不是這個叫白志金的子風怎麽可能會選擇跟自己分手,他們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可好歹是知根知底多年的朋友、校友。

“白志金,我想和他單獨聊聊”子風轉向白志金,讓他先離開,分手是她和鄧林輝之間的事情,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她也不想讓鄧林輝難堪。

“你不走,我不會走”他擔心她會心軟,擔心她被這個男人花言巧語哄回去,他大她幾歲,可她成長的環境比他簡單多了。

“才畢業就不認我這個老師?”她有些惱怒的看著他。

白志金這才轉身離開,走出幾步還是氣憤不過,用力踹身邊的桌子,甩手離開。

☆、旅游

原想給自己和鄧林輝一份驚喜,來一場兩個人的旅游,她都想好去的地方,想好他們旅游時可以做的事情。

只是分手沒在計劃中,早早訂好的機票,退掉一張,留下一張,還是想出去走走,既然一個人那就去遠一點,就當是散心.

S市沒有直飛泰國的航班,她在Hongkong轉機,幾個小時後她已經在曼谷機場。

“子風”

從海關處辦完入境手續出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白志金的,詫異的循聲望去。

白志金回她一個燦爛的笑容

“別傻站著,趕緊出來”

帶著疑惑順著白志金手指的方向走,他就在她面前。

“你怎麽會在這裏”理清頭緒,不像是偶然相遇,倒像是他在這裏等她,可他怎麽知道她來這裏?

“邊走邊說”白志金帶著她向門口走去,走向門口一輛賓利,為她打開車門。

她站著不動,詢問的眼神看著他。看她這樣的眼神,白志金就知道不說清楚,她是不會上車。

“香港機場“他簡單陳述。他的航班是去洛杉磯,每年暑假他都會去洛杉磯跟小妹和大哥住一陣子。今年他本不想去,那天晚上之後,他幾次去找她都沒找到,一直在錯過。

在家呆一陣後他想也沒地方可去,還是按照往年的行程去美國。香港1號航站樓看到她,看她在咨詢登機的事情。於是毫不猶豫的改了自己的機票,改去泰國與她同一航班,只不過他是VIP艙,入境也是走的VIP通道搶在她前面出來,當然這些他沒有告訴她。

“可以上車了嗎?”

“去哪?”她問著,已經下午了,她想先去酒店,第一次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先去酒店看看探探路。酒店是朋友推薦的聽說還不錯,價格也是她能接受,路線也已經查好,朋友詳細的告訴她該怎樣過去。

“我想你應該也訂好酒店,我自己可以的”她一臉堅毅

“哪個酒店,電話多少?退了“

他命令的口吻讓她有些不舒服。

“我不想隨意改變我的計劃,如果沒什麽事先走一步”說完轉身就看到一輛空的出租車,邊跑邊招手攔下。

白志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坐上出租車,他懊惱的錘幾下身邊的賓利車,彎下身子讓司機自己回酒店,這是他讓酒店特意準備的車,想給她一個驚喜,想讓她能享受一下,不曾想自己被拒絕,攔下一輛出租車。

“跟上前面的車”他用英語說著,已經很多年沒有坐過出租車,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幸好表哥提醒他在機場換些泰銖在身上,不然這會該束手無策了。

她坐出租車到公交站臺轉成公車,這樣能節省一些車費,也可以讓她對這個城市更加熟悉。坐在車上觀察著這裏的鄉土人情,熟悉著這裏的車水馬龍。在夕陽漸漸西下的時候,她也到了自己訂好的地方。

從公交車上下來看看天邊泛紅的雲彩,像佛光彌漫著整個城市,在這個多雨又熱的季節裏這樣的景象不常見到。

酒店不大,但是幹凈整潔,只有大廳有免費WIFI房間不提供,其他配置跟國內準三星差不多,她躺在床上,奔波一天有點累了,意識開始迷糊。

一覺醒來晚上九點,睡了一個多小時感覺精神好很多。

沖個涼在酒店附近的小吃店吃點東西,又在附件轉轉看看。聽著半懂半不懂的地方方言也依然興致勃勃,買了幾件當地特色的衣服和披肩,逛到快十二點才回到酒店。

“藍子風”剛剛踏進來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

“你,你,你”她驚訝的說話都打結,她乘公交車到這個酒店,這個酒店也不是什麽豪華有名的,他是怎麽找到的?看他膚色深了一個度,該不會是一家家跑去問吧?

“找我有事?”她不知道該怎樣跟他到招呼,就想到這句話,沒想到他會這麽執著。

白志金沒有出聲,冷著臉盯著她,一臉的疲倦。

在那輛出租車要停下來的時候抄上去,一問,才知道她已經在前面的公交站臺處下車。從司機那打聽到她坐哪趟公車,他去追那趟公交車,終於在某個公交站臺處追上,上去看看,卻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沿著那趟公車的路線返回,在每一個站臺下車找附近的酒店問,就這樣一個一個酒店問過來才終於在這裏找到她、幾個小時他跑了幾十家酒店才找到這兒,他差點暈倒在路上,是心裏堅定的要找到她的想法支撐著他的意志。他的心裏有一團怒火在憋著,可看到她的一刻就被自動潑滅。

“怎麽找到這的?”看著他風塵仆仆,有些佩服他的毅力。

“吃飽了才有力氣說話”他像賭氣一樣的說著。

“白同學,請吧”想要化解這有些沈悶的氣氛,她故意聲調上揚的說著,向右歪著身子,做著請的手勢。

白志金都找過來了,她沒有理由再將他趕走,況且恐怕也趕不走。

“好心沒好報”白志金白她一眼,走向酒店的餐廳。

“白志金同學,現在是你老師——我、請你吃飯,吃大餐。你還冷著一張臉,你那句話該我說才對”

“你說的吃大餐,吃到你破產”他突然回頭低身,臉與她的臉之間不過一巴掌的距離。

跟在後面的她沒料到他會突然回頭,嚇的身子都彈了一下。

“沒大沒小,看在我是老師的份上才不跟你計較”找個位置坐下,如果她不是老師她才不請他吃飯,她的預算可是有限的。

“從上到下哪裏有老師的樣”他坐在她對面打量著她,一身休閑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學生呢。

“現在是放假”放假就該輕松點,穿著也相對隨意些,上班她總把自己打扮的稍微成熟點。

“知道就好,別整天把你是我老師的話掛在嘴邊”白志金邊看菜單邊說著。

“事實就是事實,你休想不認,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要像尊敬長輩一樣的尊敬我”盯著菜單,對著他,頭上下晃動著。

“餓了,點菜”他招招手,服務員過來打斷他們的對話。他不想聽她說那些老學究的話,他非常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就是不認輸。

泰國的七月多雨而又炎熱,她想趁著早晨天氣尚好,趁著早晨溫度相對適宜,出去走走看看。

最重要的是她的小心思,她想要一個人的旅程。

在早上五點多就爬起來,洗漱好退房,這個酒店她只訂了一晚。

來到前臺,服務員正在通電話,十幾分鐘後房子退好,她在暗自慶幸可以擺脫他。

背上自己的旅行包步履輕快的走向門口。

“這麽早急著去哪?“睡夢中的白志金接到前臺的電話,一個激靈爬起來,困意也跑得無影無蹤。

拜托前臺幫忙拖幾分鐘,他快速的起床洗漱,起床到坐電梯下來,剛好看到她向大門走去。

昨晚睡前他已經跟前臺說好,讓前臺看到她通知他,還好他有這樣做。

”早!“她轉身尷尬的笑笑,對著他揮揮手

他側身退房,盯著她。

前臺看看他倆,手上的動作沒停

而她也不好意思再拋下他走開,只好站在那等著,心裏已經翻騰活動了無數次。

“走吧,別傻站著了”白志金走過來胳膊輕輕的碰一下她。

走到門口白志金向一輛奔馳招了招手。

她就猜到是他會有安排,轉身與他面對面。

問他是不是打算跟她一起游曼谷。

他糾正她,她倆一起是沒錯,不過她得跟著他。

她說那就各走各的,她可沒打算跟著他,她拒絕。

他有點不悅卻無可奈何的看著她,最後只能屈服。

跟著她就按照她的方式,她的路線來

他說好,什麽都聽她的,誰讓他是自己追過來的,誰讓她還是他老師呢,他就當是尊師重道。

想要熟悉這個城市,不自己走又怎麽熟悉這個城市呢?她柔和的看著他

明白了,他對司機說幾句,司機自行開車離開。

她對他抿嘴一笑,眼中有少少的讚許。

“不容易,48小時以來你第一次對著我,笑得這麽沒形象,深感欣慰”白志金又恢覆往日活力,一手還摸摸自己的胸口。

她說出來旅游是為了有一個好心情,既然他都來了高興也是一起游,不高興還是一起,那為何不高興點呢?

她都查好了路線,他們的第一站是金碧輝煌的大皇宮

泰國是一個佛教國家,所以來這裏之前她就想要看看這個國家的佛教建築,她雖然不信教,可是一直對佛教有種親近感。大概是小時候西游記看多的緣故,在她的印象裏,佛教一直都是懲惡揚善的典範,是善良的符號,所以她對佛教很有好感。

跟著她公車,地鐵的轉換了幾次才到目的地。

他不知道原來她還會一些泰語,路上不停的問著路。

他本想等她碰壁,語言不通的時候,就知道他的安排是對的。

“怎麽樣,我的拍照技術還是不錯”他把拍好的照片遞到她跟前。

“還湊合”她點點頭,一張一張的看著他拍好的照片,單反機的效果,果然比她的數碼強。

他得意的說這鏡頭可是十幾萬,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拍的人技術好,他自誇著。

她擡頭看他一眼,又對著相機的鏡頭看看,一個鏡頭十幾萬確實有把她驚著。

“你自己拿著“她把相機塞給他。

“看完了?”他接過相機,這麽多照片這麽快就看完了?

“不看了”十幾萬在手上怕怕的,要是一不小心掉地上她可賠不起。

聽到十幾萬她就覺得在自己手上的單返隨時得掉下去。

他看看她若有所思,低頭看看自己的單反,沒有出聲。

哇,真的很漂亮,她又沈浸在美景中,按著她的數碼小相機拍著,而他在拍她。

陽光下她的靈動,她的笑顏,他都用相機一一記錄下來。

看的出來她心情不錯,對眼前的一切都很有興趣,走走看看,偶爾會忍不住用手輕輕撫上去,也會轉頭對他招手讓他過去一起看。

“小心”他把相機從眼前挪開想要去拉住她

“哎呦”她還是撞上前面的佛像,被右側的風景吸引,她忍不住多看幾眼,邊走邊側著看,就沒註意前方的路。

“你沒事吧”他關切的問著。

“沒事”她覺得自己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揉揉頭,對他勉強的笑笑,還有幾許尷尬。

“走路不要三心二意”他責備著,拿下她的手,自己用手幫她揉著

揉兩下,她擋開他告訴他,沒事,恢覆笑顏,繼續她的旅程。

大皇宮逛了幾個小時,他們接著去下一個地點,只是她忘記了該怎樣出來,他跟著她走卻總是走到了同一條路上。

她不好意思的對他笑笑,他好笑的看著她那幅窘樣。

“要不我們原路返回”因為她不太能認路,所以每次去一個地方都會特別留意走過的地方的標志性建築,如果迷路她還可以原路返回。

“走吧,這邊”他拉起她的手,那麽自然的就牽上他的手,似乎他已經牽過很多次。

她沒有反對跟著他走,因為之前他跟著她的時候,每當他覺得不對,她總是很自信的說沒有錯,走是能走到只是繞了不少路。

還沒有走出去,一場大雨不期而至。

她把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雙手穩穩頭上的帽子,以免被風吹走。

“我們去那邊的大殿躲一會”說完率先跑過去

他拿起相機對著她在雨中的身影拍了幾張,才跟著跑過去。

“不知道這雨什麽時候能停”她看著下的越來越有勁的雨,看著雨裏的形形色色的人。看著外面覆蓋在雨下的寺廟,佛陀像,心裏一片安寧祥靜。

她就這樣站著久久的看著外面雨中的世界,不發一言不發一聲,連呼吸都是那麽輕。

他站在她身後一米的地方就這樣看著她,這麽近這麽近卻總覺得那麽遠,遠到他都覺得自己永遠走不到她的身邊。

雨遲遲未能停下,也許是站累了她坐在走廊上靠著墻壁保持著一樣的姿勢望著前方,他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兩個人就這樣同一姿勢,望著同一個方向直到雨停,而這場雨下了很久很久

☆、告白

“嗨”對著電話不那麽自然的打著招呼。

“你終於肯接電話了?”

從泰國回來他幾乎每天給她電話,而她卻不曾接過。

偶爾會發來一條信息簡單的三個字有事嗎?他也總是賭氣的說沒事。

他倒是想看看她會堅持到什麽時候,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沒有一絲心動。

堅持每天一次電話,還好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她接了,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心裏是喜悅的說話卻強裝不悅。

“有事嗎?”

又是這三個字,他覺得自己再聽到這三個字就要爆發,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

“明天班上一些同學想聚聚,你也..."

"我明天有事“她急急的搶斷他的話,她就不應該接這個電話,她的意志沒有自己想的頑強。

“你是在躲我?要一直這樣躲嗎?我說過我不會放棄”不等她回覆,他掛斷電話,手裏的手機都要被他捏變形了。

在泰國時他們玩的那麽投機,那樣開心。

前兩天還有點拘禁,之後她的笑容明媚,似三月的春風吹拂百花,深深的刻在他的心裏。那些不經意而自然的牽手,她不小心時他的維護,他常常有意無意的攬著她的肩將她置於他的保護之下。

下雨時並肩而坐,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熟睡,這些她都沒有抗拒,他們在泰國無拘無束的玩了四天。

他以為她在嘗試接受他,他以為他們正在向他期待的方向發展,可她卻變得比之前更加謹慎和疏離。

“藍子風,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能有任何想法“她對著鏡子自己對自己說

暑假期間,她並沒有什麽事,她只是想要避開他,她覺得自己不能再跟他接觸,不能再看到他,她擔心自己的心理防衛會垮塌而這些是她不允許的,無心做課題的她選擇出去逛逛,也該添幾件衣服。

“藍老師,你怎麽在這?”

她正在鏡子前看自己剛試的衣服,李希和陳一也出現在這裏。

“剛好想到要買幾件衣服就來了,真巧”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我們該過去了”陳一對李希說著

“藍老師一起去吧,以後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李希邀請著她

“你們同學之間聚會我去好像不太好”她委婉的拒絕著。

“這有什麽不好的,你也沒比我們大多少啊,在我心裏你就是比我們大一點的姐姐”陳一邊說邊拉著她向外走。

“我的衣服”她剛剛買下的衣服拿在手裏,人被陳一拖著一起走,她也不好再拒絕。

她們是最後到的,到的時候一切都準備好了。

“剛才說什麽來著,最後到的要罰酒三杯,不然鋼管舞一段,對不對”郭林平時埋頭學習的人

”藍老師,雖然你是老師但是既然來了就得遵守我們的規則,大家說讓藍老師來段鋼管舞怎麽樣?”

“好”一片起哄聲

進來環視一圈沒有看到白志金,心裏一陣輕松,不想卻被這幫熊孩子拿來活躍氣氛。

“我也很想為大家表演一段,可惜的是你們藍老師就是一土包子啥舞都不會”既然來了就要跟大家一起放開玩玩。

“我們的鋼管舞跟舞廳的那不一樣,那多俗氣呀,我們還是祖國的花朵呢,我們的鋼管舞就是找個人當鋼管,你負責圍繞著鋼管擺幾個POSE就可以,這叫傻瓜鋼管舞。”郭林手舞足蹈的調侃著,氛圍一下就上來了,有些人趴在沙發上笑

“這個真的不行,我自認罰酒三杯”她連連擺手,拿過一瓶酒準備自己給自己倒上,卻被一邊的學生攔住。

“喝酒可以,今天是我們關系還可以的同學之間的畢業聚會,怎麽說老師也得先來一首預熱預熱吧。“又是附和聲。

”這個可以有,為了今天你們玩的開心,我也豁出去“她爽快的答應,三杯酒下肚感覺頭有點暈,很少喝酒,剛剛又喝的有點急,一下午沒吃東西還有點餓,所以現在有點暈,坐下來正面對著大屏幕就看見站在門前的白志金。

稍稍一楞馬上轉到屏幕上,不去看他,不敢看他。

甜蜜蜜的旋律響起

“這麽老的歌換一首換一首”有人提議著

“就這首吧,雖然老不過我喜歡”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跟著旋律走起,她知道他在看著她,她的視線不曾移向他。眼前的MV裏卻時時出現他們在泰國的鏡頭,他的調皮,他的笑容,他的惡作劇,他一身的青春氣息。

她搖搖頭,揉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點,一首歌結束手心黏黏的

一杯清茶遞到眼前和一些點心遞過來,他不知何時坐到她身邊的。

“吃點東西,茶可以醒酒”他看看她

'謝謝”她禮貌的回著

“這首我的”他從她手上哪個話筒。

一首英文歌的旋律響起,畫面上是一個男子在談感情,而旁邊是一身潔白婚紗的新娘。

love to be loved by you,這首歌也是她喜歡的,可她一直低頭喝茶。

“哈哈,我們出去說”幹笑兩聲拉著白志金往外走,這麽多人,他到底明不明白什麽是分寸。

正在唱歌的他突然當著同學的面牽起她。她的臉飛快的染上紅霞,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她將他拉到外面來,是不想當這那麽多學生的面讓他尷尬,也是不想被學生圍觀。

從熱鬧的KTV廳裏出來,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規則跳動的心平息一下。

“你連電話都不接,要怎麽跟你談?”白志金狠狠的看著她,他想要一個機會,一個好好相處的機會,一個讓她了解他的機會,可她像烏龜一樣把自己藏在龜殼裏,看到他就躲。

“OK,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次讓自己平靜一下,她想逃避也不是辦法,說清楚可能會比較好,他畢業了,以後他們的交集也不會太多。

“跟我來”這個KTV是表哥的朋友開的高檔KTV,白志金對這裏很熟悉,裏面還有一個咖啡廳。

“你想說什麽”白志金期待著她對他敞開心扉,他想知道她的想法他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她說之前她說過有些事情再努力都是不可能的,還記得她們的那場足球賽嗎?性別,實力不在一個層次多少努力都換不來成功。

她是個世俗的人,她一直的想法就是找一個能夠相濡以沫的人走完一生。轟轟烈烈的愛情都會很向往,可是她覺得她受不起那些。她想要的是平靜,覺得門當戶對很有道理。所以她不想拿她的愛情,她的婚姻去賭一場註定失敗的戀愛。

沒有開始怎麽知道一定失敗?還沒有開始她就宣判,他不接受這樣的宣判。

有些事情不需要開始就能看到盡頭,她無奈,心裏隱隱難受,她總在害怕某些事情的開始,這讓她總是在逃避,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你要是一直這樣的想法,你這一輩子就別談感情“這些日子他的仿徨無助,她的冷漠、躲避都讓他憋著一股氣,這股氣終於是沒按耐住讓他不自覺的提高分貝。

她說她原來打算在畢業的時候嫁給學長,她的表情暗淡下來,雖然她不能說多喜歡鄧林輝,可她很認真的對待那份感情,也曾付出過真心,只是感情也有深淺。

她是個多情的人,也是一個涼薄的人。鄧林輝讓她失望,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那段感情的逝去她難過了一陣,便讓它隨著時間逝去。

也許本來就愛的不深,也許是開始的動機就不純,也許是她內心一直對鄧林輝有一份歉意。總之為那份感情她沒有太大的傷痛。

久久的盯著她,找他出來就是為了說她想要嫁給另外的一個男人,他怎麽就不能入她的眼,泰國的時候他們相處的是那麽融洽,那種感覺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太喜歡,太舒服。

她也看著他,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那些心思,她不是一個為愛不顧一切的人。

“你想要怎樣的生活?”他突然這樣問她。

“平平淡淡”她答的也平平淡淡

“跟我在一起哪裏不平淡?”他不懂,他有什麽讓她卻步。

“哪裏都不平淡"她是老師,她比他大,還有傳說中的家世。

“這麽害怕嗎?”他平靜下來,他這麽咄咄逼人只怕會更糟,更讓他想逃。他可以不顧一切的要跟她在一起,可她沒有與他一樣的決心,甚至是有沒有這份心都不清楚,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在她的心裏不是沒有一點位置。

“你還太小”她擡頭看著他說“思維還沒定型,也還未定性”四年的差距,他還要上大學,而她也許在他上學期間就會選擇找個各方面合適的人完成人生大事。

“擔心我見異思遷?”他問著,都說年齡不是問題,可好像更多的是男比女大。女比男大的沒有多少是被看好的。

“你還小,人隨著年齡環境的改變心態和行為都會變化”她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她不敢賭更沒有那份勇氣。

他說他見過的人不比她少,他接觸的認識的女孩比她接觸的男人要多的多,他說她不要總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要總用她的想法來推斷他,用她的立場來想他,越說越激動的他從椅子上站起來。

“藍子風,你以為你的見識比我多?你以為你的心智比我成熟?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容易喜新厭舊的人?是一個寡情的人?你有想過你自己嗎?也許最後你才是那個寡情的人!”他還是沒控制情緒激動起來,她只要有哪怕一點點的勇敢,他們就可以。

“沒有開始就沒有最後”仰頭看著他,承受著他的指責和控訴。

“藍子風,你覺得沒有開始嗎?“他將她拽到自己眼前。

“開始一定要喊,預備,開始!這樣才是開始?從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這一路走來我們沒有一起的經歷嗎?學校裏的那些事,一起旅游,你忘了?你忘了不要緊,我可以一件一件說給你聽,我陪你走過失戀的低潮期,你為我擋住別芬芬的鬧騰,我害你差點不能留校,你陪我度過18歲的生日。還有...“他的心痛都寫在臉上,他們早就開始了,在一件件的小事中,在一次次的他有意無意的靠近中。

“停”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她想要逃離。

“請叫我藍老師,隨你怎麽想,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掰開他握著自己肩膀的雙手,她的眼裏沒有一絲猶疑。扯過椅子上的包包,快步走開。

“你就是自欺欺人”她轉身時,他對她喊著。

她加快腳步,逃似的離開。匆忙中撞上服務員,路也走反在服務員的提醒下才找到門。

他感到自己的心往下沈的時候還不停的被撞擊,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他也需要出去走走,呼吸下外面的空氣,他得想想他是否還應該堅持下去,他該怎樣堅持下去?

門當戶對!去他的門當戶對!什麽年代還能有這種想法,奇葩!在心裏憤懣著卻又牽掛著。

☆、心動

"藍老師“

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電話鈴聲吵醒,電話裏傳來李希焦急的聲音。

“誰讓你給她打電話的?不需要她管,我沒事”白志金醉醺醺的呵斥著李希。

“你不鬧誰願意深更半夜的去打擾藍老師?”陳一想要接下他手裏的酒,被他避過。

同學一個個的都走了,還有一個與他關系不錯的男生,陳一留著那位同學想著能幫忙將白志金送回去,白志金卻說自己沒事,他要再玩會再走,那位同學也走了,整個包廂裏只剩他們三,天都快亮了,而他還在那裏喝。

他當了一晚上的麥霸,等同學陸續開始離開,他卻一個人在那喝酒,一瓶一瓶的喝。

“你們倆先走吧”搖搖晃晃的他將陳一和李希往外推著。

“白志金,你這人真沒良心”即使喝醉了,她們還是被他從包廂裏推出來。

“藍老師,吵你休息,我們也是沒辦法“陳一抱歉的看著匆匆趕來的她。

“天快亮了,你們先回去休息,這裏交給我”她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笑容。

“我說了沒事,你們能不這麽事媽嗎?”白志金不耐煩的沖著打開的門嚷著,人軟軟的靠在沙發上。

“她們是關系你才一直陪著你”拿起他的外套

“自己還能走嗎?”站在他的跟前,不知是該責備還是該心疼。

他歪著身子斜著看她。

“我畢業了”含混不清的答非所問。

“我知道”

“你不知道”撐著沙發站起,激動的一個踉蹌。

她上前想要扶他,卻剛好抱哥個滿懷。

“我畢業了”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帶著酒氣的話語在她耳邊重覆。

“我送你回去”她測一下身子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用你送”他生氣地推開她。

“如果你不喝這麽醉,我也不會送”她將他的外套扔向他。

他沒有伸手,任衣服掉落。

她轉身,拉開門頭也不回的再次離開。

他站在那裏緊緊盯著那開了又合上的門和她再次離去的背影。

“我上輩子欠你的”她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誰讓她曾經是他的老師。

撿起地上的外頭,再次扶過他,而他沒有再拒絕,嘴角似乎飄過一絲笑意。

“藍老師,我今天開學,你要不要來送我”

他的聲音再一次在電話裏響起,這個暑假就算他人在美國也每天一通電話打給她,而她有時接有時不接只是從不打過去。

“恭喜你開學了,不過不好意思,藍老師很忙”電話裏的他對著她撒嬌,她無奈而又好笑。

“不通人情”

“行了,你趕緊去吧,我還得工作”開學不久她也該忙起來。

時間不因為誰而止步,它永遠在前進,提醒著人們在什麽樣的階段做什麽事情。

又是一年入學時,一批新生進入學校,充滿期待,滿懷希望。

大學生活已經開始一個多月,白志金每天穿梭在圖書館,教室和宿舍的三點一線之間。

背著背包提著密碼箱來到這個市最好的大學,父母是想安排他去英國留學,他拒絕了,堅持留在這個城市,也拒絕任何人來送自己。

他就這樣以一個普通的學生身份開始他的大學生活。

一開始真的有點不習慣,不過在泰國跟她一起的旅行倒是在他不讓人送自己也,不開車的時候幫到不小的忙。至少讓他知道該怎樣坐公交和地鐵。

前兩個星期白天軍訓雖然累一直健身的他卻不覺得多辛苦,他痛苦的是失眠,

陌生的環境,跟家裏比起來天壤地別的床鋪,公用的洗澡間,這些都讓他很不適應。

他強迫自己去適應這樣的環境,逼著自己吃下食堂的大鍋飯。

他想過過她說的平淡的生活,他想體驗一下她曾經走過的軌跡。後面習慣了他發現其實也還不錯,也能找到不少的樂趣,跟同宿舍室友一起聊天,一起打游戲一起出去玩的開心是他以前不能體會到的。

他想他應該把自己改造的差不多了,可以去見見她,剛好軍訓結束就是國慶節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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