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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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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臘月,寒風凜冽,時而飄雪的季節給這座城市穿上了一層銀裝,冬夜裏的溫度極低,而在這醫院後面毫無人煙的草坪上,卻站著一對男女。

向濡接到的電話不是別人,而是夏一北,他之前威脅夏一北幫他查查白以沫身體有什麽疾病,最近湊巧夏一北的醫院剛好舉行了一次國際醫學交流研究,各國的專科權威都將赴會,而當年給白以沫做手術的齊醫生就在這個行列之中。

夏一北也是趕了個巧跟齊醫生磕上了,回憶起他五年前收了一個病人,意外流產,加上當時送到醫院的時候大出血,差點丟了性命,後來就烙下了嚴重痛經的病根。

所以,每月例假前幾日必須服用藥物才能緩解經期時那種難以忍受的痛楚,還有一點便是那次以後,因為身體曾經出現過這麽大的重創,就算再懷孕也有一半的可能會流產。

夏一北一打聽,得知那個病人正是白以沫,說當時送她來醫院的正是簡昀凡,具體情況不清楚,只知道白以沫這事兒跟簡昀凡脫不了關系,因為後趕來的白以灝把簡昀凡揍了一頓。

至此醫院裏各種版本被穿的沸沸揚揚,像是親眼見證了事實的前因後果一樣,不過大家都不知道這真正版本到底是什麽。

而八卦始終是八卦,白以沫出院以後,這件事漸漸也沒有當初那樣為人們所津津樂道了。

一聽到這,夏一北覺得這事兒八、九不離十了,所以趕緊的給向濡打電話告訴他。

向濡聽完以後,更確定剛才聽到竇瑤沒頭沒尾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他也沒有分析前因後果,一氣之下不分青紅皂白,進來就先把簡昀凡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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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轉身看著站在身後的白以沫,一想到她五年前受了那種痛苦就受不了,這個人到底瞞了他多少事?

現在沈靜下來,他開始思忖,算算時間,那會兒她應該剛好從美國回去兩三個月而已,而在美國他倆又那什麽了。所以,不出意外那孩子應該是他的,但是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扯上簡昀凡,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當年到底怎麽一回事?孩子又是怎麽一回事?”剛聽到是震驚,然後是氣憤,到現在再看到她那張小臉,似乎所有的所有都化成了心疼。

白以沫其實也不是想瞞著他,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當年是她選擇隱瞞的,所以於她而言,她並不覺得當年這個意外是他們誰的錯。

“孩子是你的,不過我沒保住。”白以沫回憶起當年的事:“其實那年我回國後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有了,出事那天我是去機場接我哥,誰知道到了機場居然遇上了搶劫的,我也沒想那麽多就去追,後來倒是成功把那個搶我包的人給打趴下了,又湊巧遇上了正在休假的簡昀凡路過,報了警抓了人。

誰知道後來,我可能因為抓人的時候運動太劇烈,又挨了那個小偷一拳,就突然感覺到肚子很痛,簡昀凡看情形不妙送我去了醫院。

原因呢就是劇烈碰撞導致流產還引起大出血,後來趕到的我哥認定了孩子的父親是簡昀凡,所以也不問清楚就打了人家,打完才知道弄錯了。

也許是不打不相識吧,也可能是我的救命恩人,總之,就從那個時候簡昀凡就莫名其妙的闖進了我的生活,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白以沫說的很平淡,就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

向濡上前抱住白以沫,頭深深的埋進她的頸窩也不說話,他本來真的氣她發生那麽大的事都能好死不死的瞞了他五年,是五年啊!而且還因為那件事影響到她的生理,讓她受了這麽多年的苦,作為一個男人,他居然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獨自承受那麽多。

白以沫圈住他的腰,淡淡的又帶著點輕松的語氣說:“我就是怕告訴你,你會生氣,會自責,所以才遲遲不敢說出口,誰知道你這麽神通廣大自己給查了出來。”

向濡還是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白以沫有些急了,這樣子不發一言的向濡她真的沒有見識過:“你說句話呀!你剛剛好歹也莫名其妙的打了人家簡昀凡,這會兒算什麽啊!”

說著她擡手想把向濡的頭扳起來,只不過下一刻突如其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這個吻柔如帛,輕如絲,暖入心脾,白以沫閉著眼承受著他給予她的溫柔與纏綿。

良久,他松開了她的唇,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雙幽深的桃花眼裏水霧彌漫,眼眶漸紅。

白以沫伸手去觸摸他的眼睛,卻被他的手截住緊緊握著,看到他這幅模樣,白以沫的心也是起伏不定。

“你別這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向濡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緊緊的按著,表情很是認真:“白以沫,嫁給我吧!”

白以沫有些訝然,頻道轉換的太快,她有些接收不到信號,她睜大自己那雙大大的眼睛,眸子中一片清明。

她試探性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向濡驀地單膝下跪,神情的凝望著白以沫:“白以沫小姐,你願不願意嫁給我,與我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白以沫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那個她喜歡了很多年的男人,是那個恰好也愛著她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現在是在向她求婚呢!

白以沫忍住在眼眶打轉的眼淚,點點頭,故意回答的很輕松:“你不怕死,我就嫁咯!”

向濡起身一把抱住白以沫,笑著說:“你答應了,不許反悔。”

白以沫在他嘴上輕輕啄了啄,笑道:“嗯,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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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以沫答應向濡突如其來的求婚後,向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白以沫就地正法,鑒於大庭廣眾有傷風化,於是他迅速把白以沫丟到車上狂吻了一通,然後連連闖紅燈的往回趕。

坐在副駕上的白以沫都有些暈了,忙去拍向濡:“你慢點兒,闖幾個紅燈了。”

向濡看似正襟危坐開著車的模樣,一開口卻是低沈誘惑:“別再勾、引我了,我忍不住了。”

白以沫撲哧一聲,轉過頭看向窗外,臉上卻爬滿了紅霞。

回到向濡的別墅,剛一進門,白以沫就被向濡按在墻上狂吻,手從衣服下緣伸、了、進、去,解開內衣的扣子,惹得她一陣陣的呻、吟。

手從衣服裏伸、出來,轉而把她的半截裙推到腰間,隔著褲襪在她的大腿游走,一點一點的去觸碰她的敏、感、地帶。

白以沫只感覺下面一陣涼意襲來,自己的褲襪早就被向濡給扯、了下來。

然後是最後一層被拉了下來,他的唇從她那上面移開,一路向下,一只手在她的衣服裏游移,另一只手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動著。

白以沫只聽見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再然後是拉鏈的聲音,接著她感覺到她的觸碰到他的,那塊在入口處研磨,惹得她難耐的呻吟。

再然後,只感覺他向她更貼近了幾分,他悶哼一聲,一個猛、地向、上就把那方送、進、了她的花、徑。

向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低沈著聲音說:“叫我。”

白以沫攀著他,承受著他帶來的每一次的深而重:“向……濡……嗯……”

她這一叫不打緊,向濡一聽立馬停止動作:“不對,重叫。”

他這一不動了,白以沫就感到難受,一雙柔媚的眼睛睨著向濡,向濡被她這麽一看,都快撐不住了,那小眼神太誘、惑人了。

“老公,我難受!”白以沫恨死自己現在這幅鬼樣子,簡直就像是欲、求不滿的放蕩女流氓。

向濡一聽,滿意的一笑,眸子裏染滿了欲、望,一聽她這麽嬌媚的一聲叫、喚,那心裏美的都快開出一朵向日葵了。

第一輪戰鬥結束,向濡抱著白以沫去臥室,白以沫就納悶了,自己的衣服半解半掩,而向濡的衣服工整的像是剛剛開完會的樣子,就這樣都能完成一連串的高、潮。

進了臥室,向濡把白以沫利落的剝了殼,然後丟到他那張大床上,他利索的脫掉武裝,然後壓了上去。

“以後還騙不騙我,瞞不瞞我了?”向濡手cha進白以沫的發絲中,讓她直視他的眼睛。

白以沫嘴角一挑,乖巧且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瞞了,不騙了。”

向濡滿意的一笑,一路火、熱的吻由上至下的延伸,白以沫雙手緊緊的拽、著床單,仰著頭嗯、嗯、啊、啊的沒完。

他的唇來到她平坦的腹、部,輕輕地在上面吻著,那上面的疤痕早就消失了,不過卻不能掩蓋這裏面曾經孕、育著屬於他們的那個生命,雖然最終無緣見面,可是那種子確確實實真真切切的存在過,而以後這裏還會成功孕、育出屬於他們的愛情結、晶嗎?

不,他不在乎,即使不行也無所謂,他向濡有她白以沫就足夠擁有一切了,只要有她,他這一生就是幸福美滿的了。

再繼續下移,雙手拉著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肩上,看著那粉嫩的花瓣在叢林中若、隱、若、現,他頭一埋湊了上去。

他的小舌在密林中游走,淺嘗著那些汨汨而出的蜜汁,舔、弄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像只小魚一樣往上游走,下面的位置剛好契、合,再猛地往、上一、沖,她的柔嫩完全包、裹住了他的硬、挺。

做、了一會兒,他猛地抽、出來,被占、滿的白以沫瞬間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感,眼巴巴的看著笑得一臉奸詐的向濡。

向濡玩弄著她的胸、前的紅梅,笑道:“怎麽?很難受嗎?”

白以沫瞪著她,果然什麽自尊啊在這時候根本不值一分錢,他的惡趣味就是以逗弄她成為流氓為目的。

向濡一個翻身跟白以沫平行躺在床上,接著說:“自己動手豐衣十足哦!”

白以沫怎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本來無語的臉上綻開一抹笑容,然後一個翻身來了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向濡滿意的睨著白以沫:“不錯,孺子可教也!”

白以沫誘、惑的一笑,然後輕聲的說:“讓奴家來服侍相公。”

向濡一聽這嬌嬌柔柔的聲音,那骨頭都要酥麻散架了。

白以沫覆上他的唇,用舌頭輕輕柔柔的勾、勒著他的唇瓣,然後啟開他的唇、齒,將小舌放了進去,輕輕的咬,柔柔的卷。

向濡簡直覺得自己要升天了,這麽多次的調、教果然奏效,雖然還是有些生澀,但是這樣卻更加有感覺。

白以沫松開他的唇,然後吻上下巴,再沿著下巴來到頸脖,輕輕的啄著咬著,最後停留在喉結處,裹、住它伸出小舌在上面打著圈。

她很滿意的聽到頭上因為舒服而發出的粗、重的低、喘聲,抵著她的東西明顯的脹、大了不少。

她也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然後故意說:“唉,我累了,先去洗澡啦!”

說完就迅速跳下床,往浴室走去,向濡當然知道被白以沫耍了,被折騰的欲、火、焚、身,她居然跑了。

他立即一個鷂子翻身跳下床,一把拉著白以沫,把她翻過來按在床沿上,猛地從後面深深的撞、了進去,一邊來回撞著,嘴裏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白以沫,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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