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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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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松開白以沫,看著被他吻得發紅發腫的小嘴唇,很是滿意的調笑道:“白以沫,我發現我現在有辦法治你了。”

白以沫推開向濡,坐到一旁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臉上因為剛剛的激吻染上了紅霞,此刻看在向濡的眼裏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啊!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了反應,可是他的小兔子似乎不樂意,他也只好當忍者神龜。

白以沫晃了晃手上的蘋果,沒好氣的問:“還吃不吃?”

向濡點點頭,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比起這蘋果,我覺得我家媳婦兒的小嘴兒更甜,都甜到心坎兒裏去了。”

“哪兒那麽多廢話,吃你的蘋果。”白以沫粗魯的把蘋果塞到向濡剛剛張開的嘴裏。

向濡一邊嚼著蘋果,一邊搖搖頭,語氣輕佻:“嗯,看樣子我還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才知道怎麽樣伺候好你家相公。”

白以沫徹底敗下陣來,她承認在某些方面她真的說不過向濡,因為她真的沒有他那麽的……不要臉。

雖然淩雲醫院是全市最好的醫院,各方面都是星級的標準,可是向濡還是住的百般聊賴,又加上白以沫每天都兩邊跑,他確實心疼,所以還是決定出院。

出院這幾天向濡就窩在了家裏,公司的事都讓林勝男把文件傳給他處理,有些比較重要的會議也就進行了視頻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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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傷人案終於開審了,白以沫和向濡作為證人都需要到庭,後來他們才知道原來那位金小姐背後的勢力竟然是本市一個赫赫有名的黑幫老大,她的幹哥哥洪哥。

洪哥表面上是做正當生意的商人,實際上專門走私軍火,和越南泰國那邊毒販的買賣也做得如火如荼,警方早就盯上了他,可是這人狡猾陰險,城府頗深,所以一直苦無證據。

直到白以沫陰差陽錯的幫那位金小姐打輸了官司,而金小姐恰巧又看到她和前夫的那個律師交往甚密,於是暗中派人調查,果然查到原來秦逸的那些證據是一個匿名人寄給他的,經過專業的剝絲抽繭,最終查到那個匿名人就是她的代表律師白以沫。

明明自己穩贏可以得到大量的財產,誰知道竟然是養只老鼠進自己的米袋,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白以沫,於是就讓洪哥幫忙把白以沫抓來洩氣。

他也沒有想到白以沫會功夫,更沒想到她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幫手,開槍的那個是洪哥的一個手下,他交代開槍的原因是,老大說的抓不來就好好的教訓一頓,不要因為是女的就憐香惜玉,照打。

他也不知道這女的這麽能打,所以,看到兄弟都被打趴下了,他一時情急才會莫名其妙的拔槍嚇唬嚇唬他倆,誰知道一聽到警車的聲音手一抖,就擦槍走火了。

看到倒下的兩個人,他第一反應就是快逃,雖知道還是晚了一步,警察趕來將他們這幫人一網打盡。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簡昀凡的刑偵大隊跟緝毒專案大隊合作打擊洪哥的黑社會團夥已經到了收網的階段,他們與派去的臥底裏應外合,將這個大型的黑幫販毒走私集團一鍋端,可是最終還是讓泰國那邊的頭領跑了。

這件事情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而自從出事到今天開審,白以沫才有機會見到簡昀凡,而簡昀凡那張頗顯疲憊的臉,著實讓白以沫為他抱不平,這公安局是沒人了還是怎麽著,怎麽沖鋒陷陣的總是他啊?

向濡坐在法院大廳非常不爽的睨著白以沫:“好歹我也是個病人,我幹嘛在這兒陪著你等別的男人啊!”

白以沫轉過頭笑著瞪了一眼向濡:“那也是你的表哥,一點兒血脈之情都不念,怎麽這麽冷血。”

“只是表哥嘛,具體來說還是情敵,白以沫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那表哥一直對你虎視眈眈的,我說怎麽這麽好啊!大方的讓我媳婦兒見我的情敵……”

白以沫敲了一下向濡,向濡立馬齜牙咧嘴的:“你謀殺親夫呢,哪兒傷往哪兒敲……”

“懶得理你。”白以沫知道向濡是裝的,那傷都好的七七八八了,怎麽會像他說的那麽嚴重,這個男人就是幼稚,其實想想一個男人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裝幼稚,不也證明他是真的愛你。

簡昀凡辦完了事兒出來,就看到白以沫和向濡坐在那兒,緩和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然後朝他們走過去。

“簡昀凡,你忙完了?”白以沫笑著站起來望著對方。

簡昀凡點點頭說:“嗯,你怎麽樣?”

“我能有什麽,很好啊!”

簡昀凡轉而看向向濡:“表弟,聽說你受了傷,好了嗎?”

向濡擺擺手,呵呵的笑:“我這點傷算什麽傷,早好了,不打緊。”

“我一直在忙,也沒時間去看你,別生氣啊!”

“這有什麽好氣的,我還該謝謝你沒跟家裏人說,這事兒還瞞著呢,不能讓家裏知道,要不吵翻天,還有這兔子管我管得不行,我下半輩子可憐咯。”向濡故意揉了揉太陽穴,一副哀怨的表情,他是故意的,故意一語雙關,簡昀凡這麽聰明怎麽會聽不出言外之意。

白以沫暗中掐了一下向濡,示意讓他收斂點兒,向濡頗為委屈的看著白以沫,一臉的純真樣,白以沫就頭痛,又來了又來了,裝小孩兒上癮了。

她尷尬的咳了一聲,笑著說:“看你的樣子最近一定很辛苦吧!註意身體啊,這都快要過年了,你別那麽拼了。”

簡昀凡深深的看了一眼白以沫,那雙眼睛裏現在不僅僅是清澈,眼底還透著幸福的味道,他怎麽會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呢?今天就算向濡不宣告主權,他也知道,白以沫遲遲不肯將心交給別人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這個世上有一個人叫向濡嗎?

那天,他其實去醫院看向濡了。

進了房門,還沒踏進裏面那間,透過門縫就看到裏面相擁相吻的兩人,他捏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盡顯,他閉上眼壓抑住自己,靜靜的退出了病房。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喝的爛醉如泥,滿腦子都是白以沫和向濡相擁相吻的畫面,他守了那麽多年的人終究不是他的。

而如今,是該放手的時候了吧!

簡昀凡其實一刻也不願意多待,他們的幸福太刺眼,他維持著快要撐不住的笑容,說:“放心,我身體好著呢?最近案子也結了,我想我也是時候放個假松一松。”

“你要回Y市嗎?”白以沫問道。

簡昀凡嗯了一聲,說:“過年應該會回去一趟。”

向濡對簡昀凡說:“你回去之前到我家來一趟唄,我媽好像有東西要給舅舅。”

簡昀凡一一應允:“那我就先走了,局裏還有些事兒,電話聯系。”

白以沫點點頭說了聲再見,向濡沒說話,只是笑了笑,簡昀凡嘴角極致用力的牽住一絲笑容,然後往大門外走去,那笑容終是在跨出大門口時就落了下來。

向濡睨著簡昀凡的背影久久,然後拉著白以沫的手笑著說:“我發現我這情敵表哥的忍耐力就是好,明明就很難過,偏要笑臉相迎的。”

白以沫動了動跟向濡十指緊扣的手,故意調侃:“所以說啊!我這眼睛是怎麽長的呢?明明就有這麽好的簡昀凡,還有那麽完美的王翔宇,我幹嘛就栽在你這只老妖怪手裏了呢?”

向濡捏著白以沫的下巴,沈著嗓音,桃花眼裏滿是魅惑:“白以沫,看來我是太憐惜你了,才到今天都沒辦了你。”

白以沫拍開向濡捏著自己的手,臉色發紅,她承認她受不了向濡的這種眼神:“這兒是法院,你真是哪兒都幹亂來。”

“白以沫。”

兩人正在鬥著,就聽見身後有人叫她,這聲音太熟了,她松開向濡的手走了過去,向濡知道白以沫故意趁此機會松開他,他權當她害羞,所以悶悶的笑了笑,跟著白以沫身後慢慢的走過去。

“秦逸。”白以沫笑著喊他。

“對了,聽說你之前受了傷,沒事吧!”

白以沫搖搖頭,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事兒怎麽人人都知道。”

秦逸看到白以沫這麽精神,看樣子是真沒什麽事兒:“不止我知道,就連遠在法國的翔宇都知道,還打電話問我。”

白以沫有些驚訝,這事兒其實一直壓著在,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怎麽會知道的。”

秦逸遙遙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他說給打電話被你掛斷了,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以為你有多嚴重,後來才來問我怎麽一回事兒。”

白以沫楞了一楞,說:“沒有啊,我沒接到他的電話,也沒收到他的短信啊!”

秦逸也弄不懂了,可是王翔宇確實是這麽跟他說的:“算了,你有空還是給他回個電話過去,他很關心你的,要不是那邊有事情絆著他,他多半就飛過來了。”

白以沫點點頭,向濡總算是慢慢的慢過來了:“秦逸,這麽巧?”

秦逸怎麽會沒看見向濡呢,他看見白以沫時就看到跟她十指緊扣的向濡了,看樣子那次之後,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你好,向濡。”

兩人客氣的握了握手,秦逸看了看時間,忙說:“我還有事,就不聊了,你記得回電話。”

白以沫點點頭:“記住了,拜拜。”

“拜!”

白以沫跟向濡走到停車場,坐上車,白以沫似乎想通了什麽,問副駕上的向濡:“我記得你之前拿我手機玩兒,是不是你掛斷了王翔宇的電話,還有刪了他發給我的短信?”

向濡轉過頭很無所謂的睨著白以沫,並沒有否認:“是啊!”

白以沫有些生氣:“你怎麽可以隨便掛我電話刪我短信,這是我的**。”

向濡哼笑一聲:“白以沫,那王翔宇一看就知道對你餘情未來,遠在法國都能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還有他走的時候憑什麽抱你親你!”我都還沒下手呢!

“那只是對一個朋友的道別,有什麽大不了的,啊?你看到了?”想起當時轉身就看到向濡的黑臉,原來是這個原因。

向濡沈了笑容:“朋友?你跟朋友間的相處方式很特別嘛!”

“向濡,我們現在談論的是關於你擅自窺探我**的事,你幹嘛扯到其他地方去。”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你又是那個姓王的對你噓寒問暖,又是簡昀凡對你情意綿綿,白以沫,你真是給我長臉啊!”

白以沫瞪著向濡,吼道:“向濡,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蠻不講理。”

“幹嘛,被我說中了,現在賴我蠻不講理,你以為你大聲就有理了。”向濡嗤笑,眼神裏卻是憤然。

“我不想跟你吵,你給我下車。”

向濡呵呵一笑,臉色更是不好看:“你看清楚了,這是我的車。”

白以沫用力的剜了他一眼,抓起包包下車,用力的關上車門,在停車場裏蕩起陣陣回聲……

第三醉

蔣軍睨著向濡把他的好酒當水喝,心疼的不得了,這小子一有個什麽不高興不痛快的,就來糟蹋他的酒,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你說,我怎麽就攤上這麽個死女人,一點兒都不知道為我著想,不就是刪了那個姓王的短信,掛了他的電話嗎?她犯得著跟我發那麽大脾氣麽?氣死我了。”

蔣軍優雅的呷了一口酒,笑著說:“我說你倆這剛剛好上,這麽快就掐了起來,真是有你們的。”

向濡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滿臉的憤慨:“我他媽這輩子就喜歡了她這麽一個,就被折騰成這樣,我不也是因為愛她在乎她,才會這麽做嗎?她那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就沒看出我的用意呢?”還不是心理吃味兒,不爽啊!

“餵,你這出氣歸出氣,別砸壞我的桌子,有錢都買不到了。”蔣軍頗為心疼的在剛剛被砸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向濡瞪著蔣軍:“我說你是不是我兄弟,這時候你凈關心你的酒,你的破桌子,你安慰安慰我一下會死啊!”

蔣軍嘴角微微一翹:“不是我不關心你,我就覺得你倆真是幼稚,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偏偏為了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鬧。”

向濡冷哼一聲,睨著蔣軍故意挑釁的說:“你別說我,你好像不如我呢,對了,你老婆呢?”

蔣軍一聽就郁悶了,老婆,多可笑的字眼兒:“我跟她談不上感情不感情的,她愛上那兒上那兒,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向濡把酒杯倒上酒,再給蔣軍倒上,跟他碰了碰杯,說:“來,為我們兩個白癡男人幹杯。”說完一飲而盡,蔣軍苦笑一聲,也將杯中酒喝光……

另一邊,白以沫拉著沐悠悠泡酒吧,她們其實很少來這種酒吧,要去也去那種環境比較雅致一點兒的地方,比較斯文的酒吧。

而今天也不知道是她抽了還是沐悠悠抽了,兩人竟然都願意去那種吵死人的酒吧。

他們選了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點了許多酒,各種各樣的都有。

“悠悠,你說他是不是太自我了,他憑什麽管我的私事,這才剛在一起都這樣了,難保以後不受他的氣,我幹嘛那麽犯賤受他的閑氣。”

這時在白以沫的內心世界裏有一片綠色的大草原,那上面成群成群的草泥馬在狂奔,在風中淩亂。

沐悠悠的情緒也挺高昂的,可是似乎不是在回答白以沫的話:“男人,都是他媽的賤人,以沫,我們不要為了男人而活,要為自己而活,幹杯。”

白以沫相當認同的點點頭,舉起酒杯跟沐悠悠幹了起來。

酒過半巡,兩人因為都沒吃晚飯,加上喝的又急,很快就醉了,白以沫的酒量還算好,屬於半醉狀態,而沐悠悠是完全醉倒了。

白以沫指著沐悠悠就笑了:“你還千杯不醉呢,我看你就是典型的一杯倒。”

說完了,她呵呵的一笑,一杯接一杯的繼續喝著……

“小姐,這有人坐嗎?不介意一起吧!”兩個男人完全沒有經過白以沫的同意,就直接一人挨著一個坐了下來。

“怎麽喝憑頗兀勘荒腥慫α耍棵皇露綹緡隳忝牽∮矗饢幻瑯甲砹四兀俊卑滓閱肀叩哪腥爍逵樸粕肀叩哪腥說萘爍鮁凵瘢悄腥誦ψ虐雁逵樸評科鵠醋急竿庾摺

白以沫是有些醉,但是不至於眼睜睜看著好朋友被別人帶走而不顧,而且他一看就知道這倆就是精蟲上腦的渣男。

她站起來,走到沐悠悠身邊拉著沐悠悠往外走,連個正眼都沒給過這兩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誒,妹妹,哥哥帶你們去玩,別這麽不近人情嘛!”兩個男人擋住了白以沫和沐悠悠的去路,笑的一臉諂媚。

白以沫冷笑道:“別在我面前提哥哥這兩個字,離我遠點兒。”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然後就開始一人拉著一個,白以沫嗤笑一聲,就著拉她手的男人的胳膊,向後一掰,一個勾腿兒,那人就瞬間倒了下去,另外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兄弟被撂倒了,連忙把懷裏的沐悠悠一扔,沐悠悠直接睡到地上去了。

這男人的拳頭朝白以沫揮來,白以沫輕微一閃,換了個位置,拉著對方就是一個過肩摔,只聽見乒呤乓啷的聲音,那男人直接躺在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上叫喚。

白以沫拍拍手,睨著走出來正要發難的經理,說道:“有什麽損壞,我賠,再送一打啤酒過來。”

說完瀟灑的扶起沐悠悠往一旁的位置走去。

白以沫看到沐悠悠醉的毫無意識,料想自己可沒本事把她扛回去,於是就給蔣軍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沐悠悠,然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蔣軍放下電話半天不說話,向濡就問他:“這麽晚了,誰啊?”

蔣軍睨著向濡,聲音低了幾分:“白以沫說悠悠喝醉了,讓我去接她。”

向濡一聽是白以沫,嘴角頗為不屑的一勾:“那丫頭在哪兒瀟灑呢?”

“藍色海岸。”蔣軍臉色有些黑的睨著向濡。

向濡一聽臉上輕蔑的笑容也掛不住了,好啊!那種酒肉混雜的地方她倆也敢去,真是長本事了。

蔣軍和向濡對視一眼,似乎腦子裏都在盤算著什麽……

兩人來到藍色海岸,一走進去就被不要臉的女人盯上。也是,在這裏什麽時候能見到這樣極品的男人啊!

“帥哥,第一次來玩兒啊!”

“滾開……”

蔣軍的臉上殺氣重重,那些女人眼看著著實不敢接近,於是轉而投向臉上帶著微笑,看似溫和的向濡身上。

“嘿,你很面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

向濡很溫柔的一笑,對那個女人說:“美女,我想我媳婦兒可能真的見過你,我倒是沒見過。”

幾個女人碰了釘子,撇撇嘴又去尋找其他的獵物去了,而蔣軍和向濡幾乎同時看到坐在那喝著酒的白以沫和已經醉死過去的沐悠悠。

蔣軍率先走過去,站在沙發旁邊,看著兩人,白以沫真的是喝多了,看蔣軍都有兩個頭了,她笑了笑說:“軍老大,噥,悠悠交還給你了。對了,我剛剛打架打壞了一些東西,麻煩你一會兒一塊兒買單了哈!”

說完就站起來,越過蔣軍往外走,剛走了兩步,就被向濡截住,她擡頭看了看向濡,竟然呵呵的傻笑:“誒,你長得好像那個死妖孽,死浪子哦!麻煩借過。”

完全無視向濡沈下去的臉色,想要越過他,結果還沒等她踏出半步,就聽到頭頂上響起咬牙切齒的聲音:“白以沫,你今兒死定了。”

然後他一個反手,白以沫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就被向濡扛在了肩上,向濡對蔣軍說了聲先走,就扛著白以沫往外走。

白以沫醉的沒勁兒,又倒掛在向濡肩上,於是就錘他的後背,雙腿不停地亂蹬著:“你放開我……放開……”

向濡用力拍了一下白以沫的屁股:“你給我老實點兒。”

向濡和蔣軍都喝了酒,也就沒有開車,攔了出租車,把白以沫塞進去,自己隨著坐了進去,說了地址,司機就開車走了。

白以沫是被向濡完全禁錮在懷裏,她怎麽也掙脫不開向濡,只好乖乖的由他抱著,向濡看到白以沫老實了,於是對司機說:“麻煩你開快點兒。”

到了白以沫的公寓,把白以沫拽下了車,向濡就拉著她往裏走,一路沈默無語,進電梯,出電梯,拿鑰匙開門一氣呵成。

一進門就把白以沫一個反手壓在門後,然後還沒等白以沫感受到背後撞到門的疼痛,炙熱而霸道的吻就落了下來。

白以沫頭暈腦脹,加上向濡的吻重而霸道,帶著懲罰似的咬她的下嘴唇,撬開她的牙關,托著她的丁香小舌啃咬,舔弄,舌尖肆意的在那放香軟的地方游弋,越探越深。

白以沫腳步虛浮,快要滑倒下去了,向濡松開制住她胳膊的手,一只手攬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往上一提,另一只手開始剝她的衣服,很快外套落地,然後是外層的毛衣也消失在了白以沫的身上,現在只剩下很貼身的低領針織衣。

向濡則是從下擺探了進去,然後沿著腰線一路上移,隔著內衣握住她的的渾圓,揉摸擠弄,那種渾身發麻的感覺惹得白以沫支支吾吾的抗議,卻又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移開她的唇,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耳垂,再到脖子,種下只屬於他的烙印,輾轉來到鎖骨,他輕輕的舔弄,舌頭沿著鎖骨的線條一路勾畫,再下口慢慢的咬,一段一段的咬,像是在品嘗最可口的美味一般,又像是在洩憤般的報覆。

白以沫扭著身子,背脊都僵直了,那種像是螞蟻在身上咬的又癢又有些刺痛酥麻母芯踝攀擋緩檬堋

他明顯感覺到白以沫渾身一顫,緊接著,她雙手抵著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說:“等……等一下,先放,放開,我……”

向濡悶笑一聲,松開可口的食物,聲音沙啞又帶著幾分嘲弄:“白以沫,我說過你今天死定了,你真當我說假的,嗯?”

白以沫胃裏翻江倒海,腦袋重的不行,她睜開眼睨著向濡那雙布滿**的眼睛,重覆的說道:“你先……放……開我,我……快……放開。”

邊說邊推向濡,奈何憑她的力量要是對方不讓她,她是沒有辦法撂倒對方的。所以,此刻某只變身中人保持著緊貼的動作巋然不動,屹立於此。

“哼,放開你,做夢,你要為你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付出相對應的代價,今天我不讓你向我道歉求饒,我向字就倒過來寫。”向濡一邊說一邊又貼近白以沫一分,白以沫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面前這個身體至剛的熱量在傳遞,在釋放,以及抵著她小腹的那方硬物在慢慢變化著。

“不是,你……趕快讓……我……我……要……吐……”

話音剛落,就聽到白以沫‘哇’的一聲,向濡的衣服光榮下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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