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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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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怒吼,一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拳打飛到一邊去。

怎麽回事?!

一護爬起來,看到眼前的情形,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背對著站在他面前不遠的地方,而那個男人的對面站著一個穿著電視裏介紹過的中國唐朝服飾的女人。大冷的天,領口敞那麽開,看上去非常絲薄的面料——配著臉上癲狂猙獰的神色,那女人不會是從醫院裏跑出來的瘋子吧。

“讓你的男人把那條項鏈收好啊白癡!!!”站在一護面前的黑衣男人是本已離去的鴟尾,他轉頭朝著從街那邊跑過來的少女吼道。

項鏈?

慌忙間看到一護手中的項鏈。

“冰夷?!”一護聽到腳步聲轉頭,萬萬沒想到會是自己苦苦尋思多日的人兒,“你……”

註意到那個女人是官留衣,少女撲過來拿走一護手裏的項鏈,塞進一護另一只手拎著的書包裏,下一秒她的那只手便被一護緊緊抓住。

“冰夷,真的是你!”這種冷冰的溫度,一護用力握緊抓住的手。

對上那雙寫滿疑惑寫了千言萬語的棕色眸子,她心中一慟,不由喃喃:“對不起……”

“你們兩個!!”攔著撲過來的官留衣,鴟尾眼角抽搐地瞪過來,“註意一下場合好嗎?!”

唉——兩只同時看向鴟尾。

“給我滾!!!”鴟尾怒不可遏,什麽意思,旁若無人的架勢是在刺激他一直沒能把碧落拐回去嗎?!!!!!!

什麽狀況?

“看不出來這女人是個瘋子嗎?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發起瘋來,老子為了碧落才跑這一趟,沒打算幫你對付這個瘋女人!!!”

你就是嫌少女打擾你談戀愛了是吧。

你就是看不順眼剛才這兩只旁若無人仿佛全世界只有他們彼此的氛圍而已——少羅嗦!!!

她也沒打算和一個瘋女人扯上關系,另一只手伸過來,拉了一護的手就往黑崎家的方向跑去。

切——

鴟尾狠狠地把官留衣一扔,憑空出現一道扭曲將她接住,繼而與她一起消失了蹤影。

“魔族嗎……”鴟尾皺眉低語,然後一轉身消失了蹤影。

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到這裏,回到緣分的原點……

“冰夷。”一護反手拉住她,兩個人就停在了家門口。轉身面對他,卻又低下頭去,惶恐不安手指揪著衣角,這樣的小動作沒有逃過一護的眼睛,低頭看著她,認識的第一天他就是低著頭看她的,這麽多年沒有變過,多久了,從她第一次來他們家,到今時今日,晃眼十年了。

——這是誰啊?好可愛,不過衣服好奇怪。

——笨蛋兒子,你知道這衣服有多貴嗎?

——有多貴?

——我怎麽知道。

一護低頭看著自己被她拉著的手,她的手好小,像是一件絕美的藝術品,冰冰涼涼的溫度在冬天是凍人的。

——好奇怪的名字。我叫一護,黑崎一護。

那一年,那扇門將懵懂無知的她送到了黑崎家的門口。

——你、你怎麽會有這麽多傷啊?!

——……

——你說什麽?

——男女授受不親!

除了最開始出現的方式,那就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初見,還沒有經歷過人生挫折的男孩,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女孩,平淡地相遇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笨蛋嗎?沒看到下雨了嗎?站在這裏不知道去敲門啊?!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你出事了,所以我什麽也沒想,就來了……

——是出事了,但是不是我,是我媽媽……

為什麽要不辭而別?為什麽要還回項鏈?為什麽要讓他找不到她?為什麽……一護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她,她的世界究竟他踏進去過沒有?他也以為,再見到她的時候,一定會有問不完的話,她欠他太多的解釋了不是嗎?可是,一護看著她低頭站在自己面前,亦如他與藍染一戰的那一日,她留給他的最後姿態。

一護輕輕一嘆,將人擁入懷中,深深地抱緊了她。

少女微愕,這算什麽?

“冰夷。”一護抱緊懷中人兒,在她耳畔低低地說道:“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你,我想要要了解你的世界,你的心裏是怎麽想的。”

“一護……”對不起——道歉未能出口。

“我也應該有權利問你的。”一護打斷她道:“可是我什麽都不問,我什麽都不問你,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不要離開我。”

少女一震,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

一護?!

“就像露琪亞說過的,那是你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麽問你,踏進你的心裏,不觸碰你的傷痛就能問出來的好方法,我可不知道。所以我會等,直到你想說的時候,直到你覺得說出來也行的時候,在那之前不說也沒關系。我可以一直等下去,但是前提是你給我等的機會,所以,不要離開我,好嗎?”最後這一句,隱隱地透露著深情的祈求。

銀綠色的眸子盈滿淚水,她哽咽,她何德何能啊,一護……

“或者。”一護又說:“下一次的時候,不要一聲不響就不見了,答應我。”

“不會!”從一護懷中掙出來,擡起頭噙著淚水看著他的面容,使勁搖頭,告訴他:“再也不會一聲不響地不見,一護,我不會再從你身邊離開,再也不會……”

東京的天空,雨過天晴。

紅衣發現詩歌的睫毛顫動了,果然下一刻她就睜開了眼睛——一雙水晶綠色的眼睛,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你醒了。”紅衣說。

詩歌微微轉動了一下眼珠,看到站在床邊的紅衣,粉嫩的薄唇動了動,沒有說話。手撐著身下的床面坐起身來,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淡綠色蘭花暗紋的睡衣衫。詩歌擡起手捂著額頭,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再看向紅衣。

“你是誰?”

“那你是誰?”紅衣早被告知可能出現的狀況,有心理準備地反問。

“我……”詩歌眼底滑過一絲茫然,立刻又清明堅定了,說:“杜宇詩歌。”

“你沒有死。”紅衣聞聲轉頭看向門口,梁慧站在那裏,看著不知何處,說著:“你的骨齡和魂齡皆是十五歲無誤,當日你喝下的不過是藥性猛了些的迷藥,偏偏這迷藥與你體內原有的毒素相遇生成了假死的效果。”

“什……麽?”詩歌愕然地望著門口。

“你喝的不是毒酒。”梁慧肯定地告訴她。

“可是,昱皇陛下親口說那杯是毒酒的啊?”詩歌茫然無措地縮成一團。

所以,當年濯皇宮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呢?

“吶,奴良陸生,你還記得嗎?”紅衣突然給詩歌拋出這樣的問題。

詩歌看了她一眼,直白地問回來:“誰?”

“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從來沒有聽說過。”詩歌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有馬上平覆,“不過聽名字,應該是東瀛大陸那邊的人吧。”

紅衣笑的有些難看,聽梁慧的描述那個濯國似乎在火影的世界裏,與五大國相隔甚遠——濯國中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不會與五大國有牽扯。

五大國與濯國,也可以當做是兩個不相幹的世界。

芙蓉帳暖

——吶,我們做個約定吧。

——唉?

——在媽媽面前,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一護……

——好不好?

——好。

真咲墓前,兩個還是孩子卻極認真地握緊彼此的手,許下一個約定——青梅竹馬的誓言,天真也純真,無關人生的各種無奈,只有兩顆最真實的心連在一起。長大後,面對著外界的重重,堅守著兒時的約定一路走來,一護握緊了掌心裏的小手,真的好小,他的大掌完全將她的包裹住。盡管先前一次次將她留在原地,一護這份心意始終沒有改變,只是在遍尋不到之後,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做法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

我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一起看今後的每一次日落日出,我想要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冰夷你知道嗎?自從認識了你,我的夢裏只有你的身影,我……甚至夢到過以後的我們,雖然知道那只是一個夢,但是真的希望未來就是那樣——我和你的未來。你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我們會有很多孩子,像你的,像我的,還有我們兩個都像,我們一起看著孩子長大,然後我們一起慢慢地老去……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你突然的,幹嘛說這個啊?

——把你的願望交給我,我會為你實現它。

——唉?

——我把我的心交給你,你也把你的心交給我,好嗎?

——一護……這是龍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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