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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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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立刻道:“小姐待婢子很好”。

文君點頭,叮囑婢女,“過一會,若是有什麽人找你,賄賂你錢財,你要收下”。

婢女發傻,她一小小卑賤婢女,誰還肯花錢買通她?

文君淡笑不語,現在離半夜還有些時間,不如乘現在小憩一會,自從知道她是‘卓文君’後,她便暗暗積攢錢財,留著日後開酒館。

過了一會,婢女叫醒文君,遞上一小塊絹布,上寫著會館名,文君一笑,事情的發展,果然按預想中的按部就班。

半夜,文君批了見兜風,婢女已經熟睡,她偷偷的攜帶了錢,潛出府門,往會館奔去。

司馬在會館裏等的焦急萬分,她聽不聽的懂琴中深意?敢不敢中夜相會?她一個富商小姐,會不會追隨他一介平民?

司馬身上所穿,乃是當年景帝時任武騎常侍所賜華服,後來梁王也賞賜了一些,經年四處游歷,將華服變賣換了錢,除了身上的兩件華服,再賄賂了文君婢女,他司馬相如身價所剩無幾。

文君:你可會來?

門外有敲門聲,司馬大喜,一把攬過文

1、新寡文君 ...

君,“你終究是長卿的知己!”

滿座富貴之人,文人騷客,偏偏只有她能懂得,怎不令司馬欣喜?

文君打斷美男的抒情演講,“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甜言蜜語留著日後再說”。

司馬醒悟,牽著事先準備好的馬匹,與卓文君夜奔了!

2、中夜相隨 ...

夜裏風寒,又是禦馬乘行,司馬心中不禁憐惜,望著她被風刮過的臉,司馬心裏甜如蜜糖,不由自豪。

看,許多人求娶不得的才女,富商之女竟然選擇了他!

文君此時,心裏有些懊悔,早知道租了馬車,省的被風吹。她怕被司馬相如看不起,本來私奔之事,不是良家婦女所為,忍著寒意,策馬飛奔,不叫苦。

二人一處也未曾休息,終於趕到四川蓬州(今南充蓬安),各自見彼此滿面風塵,不由好笑,推開司馬家的大門,家徒四壁,一貧如洗。氣氛有一刻壓抑,司馬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我很窮”。

文君有一會沒吱聲,其實她心裏萬分慶幸,幸好帶出錢財,不然二人要喝西北風。

司馬見她不答,以為她心生悔意,“你若是想回去,我這就送你歸家!”

文君轉身,拋個笑臉,裝出十分開心的摸樣,“夫君,你說的什麽話?小看了我”。

司馬歡顏,愈發顯得絕色,俊朗的臉龐讓文君瞬間失魂,都是被他美色禍害。

文君收回視線,來到廚房,連柴火都沒,索性將堂屋裏的破舊桌椅統統拆了,司馬大驚失色,這才是第一晚,她就搞大破壞?

文君安撫司馬:“把這些沒用的桌椅當柴燒,你去井那邊打些水,咱們先梳洗一下,才好休息”。

司馬望著文君疲憊,卻依然紅潤的年輕面龐,思緒漸漸行遠,不知想到哪裏。被她再次呼喚,才楞楞的去打水。

文君嘆息,再是文學卓著的巨匠,他也是一呆書生,女人啊,你的名字叫找累,放著舒適優渥的大小姐生活不幹,偏偏來此做苦役。

文君先將就著用小木盆盛水,將渾身擦洗,濕頭發擦幹,再叫了司馬去梳洗,乘司馬梳洗的空擋,文君將臥室大概的收拾,灰塵擦拭的差不離,床上沾灰的墊褥扯去,放上她從家裏帶來的薄錦被。

窮,比她想象的更窮,連一個好澡盆都沒,唉!連日奔走,累死。

文君感覺身側有人躺下,這個、這個就要行夫妻之禮?私奔是很前衛開放,但她和他算起來相識才不過幾天,現代閃婚族群,也沒他們這麽發昏。

她不由緊張,身子蜷縮,一動不敢動,手,多出來的一只手,摸上了。

她忍,忍忍就過去了,相比那些在洞房裏才認識的夫妻,他們還算幸運的,不過,毛毛手確實不舒服,她猛地坐起身,嚇了他一跳。

夜裏,她的眼漆黑似星子,一眨一眨的閃爍著光,而他似上膛的槍,心裏火熱,女性柔潤溫暖的酮體,在誘惑著。

2、中夜相隨 ...

文君張口,卻嘶啞的暧昧,連她自己也詫異,他媽的,這叫異性相吸?

“我們,還是不要發展的太快,我不想我的大膽給你造成錯覺,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聽,聽,她也覺著這話矯情,好比美劇裏的女豬腳在羞澀的說,“我已經一年沒有XO".

司馬相如楞了下,她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她既然肯留下,應不是嫌他貧窮,男女之事當兩情相悅,強迫了不美。

他躺下,不再說話,也不會動作。

不知是誰,呼吸聲響的似打雷,文君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面對著司馬,他的臉龐,他的嘴,無一處不誘人。

司馬感覺她不安份,“好了,安心睡吧,我不會碰你”。

許久,她還是翻轉不寐,她發出的呼吸聲,他聽的一清二楚。

“再不消停,我便用強”他威嚇,希望她安生些,天馬上就要亮了,還有許多事要處理。

抓緊時間,先睡一會。

文君不敢動,身體僵硬的似木乃伊,這床太硬,咯的背痛腰酸,哪裏都不舒服,而司馬卻以為,她想要卻怕羞。

這種事急不來,他願意等。一毛錢不花,便宜的得了個如花似玉的小老婆,司馬開心的放心熟睡。

日上三竿,司馬才醒,一見正午,趕忙起床,再看看家裏,居然新桌椅,新瓦當,廚房廳堂,無一處不新。

難道,家裏降了仙女,會施仙術?

文君從柴房裏出來,身上穿著粗布衣裳,望見司馬起床,驕傲的笑看夫君,“怎麽樣?仙女施的仙法,可妙?”

司馬隨即醒悟,她定是在家裏帶了錢,養家糊口本是大丈夫所為,司馬尷尬不已。

文君一見他面色,不悅:“怎麽?你覺著用女人的錢很丟臉?”

司馬模糊的插科打諢,帶動話題,不正面做回答。

文君索性把話題挑開,“我是女人,只懂柴米油鹽,不懂什麽三綱五常,我跟著你不圖榮華富貴,但並不打算把自己餓死,一切情愛,總要先填飽肚子再談情說愛,這些錢是我平時省下的,不是不幹凈的賣身錢!”

她又不是杜麗娘,把財寶扔了河裏,自己尋死,雖是打擊了負心郎,但把命賠上,不值!

女人若沒人愛,便自愛。

司馬被她神情裏的堅毅,語氣裏的堅決震驚,他得了個與眾不同的妻子,這點,他現在就可以肯定。

“好了,為夫並沒說你什麽?得賢妻乃是丈夫幸事,我怎會有意見?你粗布釵裙,不修邊幅,我只是感覺

2、中夜相隨 ...

自己無能,不能給妻子溫飽”。

文君笑了,“一切都會好的,面包會有的,錢也會有”。

歷史上的文君和司馬相如並不是在窮困中渡過餘生,這一點,她知道。他不知道,所以覺著他可憐,日後他發達了,記著她的兇悍,就不妙了。

司馬不懂:“何謂面包?”

文君大笑,“不能說”。

司馬見她開顏,巴不得她不提不愉快,“夫人,我去縣令那裏拜訪,看能不能討個差事”。

文君在他走後嘆息,千金難買相如賦是他發跡後才有的事,這之前,生活窘困貧苦,先熬過這一段艱難歲月。

人家是革命情侶,遭遇《激情燃燒的歲月》,她這算什麽呢?是《穿越激情,熬過貧窮的歲月》?

貧窮加上欲求不滿,時日一久,他不會發飆吧?

男人心啊,海底針啊,小心為上。男人對唾手可得的女人,從不珍惜,卓文君有被後世流傳的經典詩句《白頭吟》,正是因為丈夫要納妾,她絕不能讓老公日後有機會娶小三。

培養夫妻感情先。

司馬從衙門裏出來,又去了趟市集,將隨身所剩下的錢,買了些酒肉,他們夫妻二人還未慶賀新婚,文君該餓了。

司馬走進家門,撲鼻而來的菜香,令司馬食欲大增,“夫人,看我帶什麽回來?”

司馬討好的顯擺酒和肉,文君看一眼,不好打消他積極性,人家《蝸居》裏夫妻倆天天吃鹹菜,他們倆畢竟是新婚,誰給誰冷臉都不對。

文君吃著肉,想到一問題,“那個,能不能不要喚我夫人或是娘子之類,直接喚我名字就好”。

《水滸》裏管老婆叫渾家,那才混蛋。她現在不是官夫人,又不是富豪之家的主婦,叫夫人的尊號,怪別扭的,“叫我名字,你不覺著更顯親近?尊稱那是對外人,我是你什麽人?是內人,屋裏的女人”。

司馬執筷,許久不曾夾菜,呆呆的看著妻子,臉龐發紅,被妻子大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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