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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叱咤風雲的一枝花。

“有鳴和淺淺來了。”

“嗯,姐。”

“大姐,這麽久沒來,不好意思哈。”從小白淺希就是個四處亂竄,這紀家當然也難逃一劫。早早就成了白淺希經常光顧的地兒,所以白淺希對於紀家大姐還有紀家的爸媽,老爺子都很熟悉。當然也是深得紀家全家的喜愛,這位紀大姐也不例外。

說來也是,白淺希這人自小就是個會哄人的主兒,也不怪紀家一家對她的喜愛。

“快進去吧,這你不來。老爺子啊,總念叨著呢!今天還特意起了個早,擺好棋盤就等著你來。”

白淺希笑著說,“呵呵,我這就進去,找老爺子下棋去。說來我也還久沒下了,手都生了呢。”

“好,好,有鳴進去吧,跟爸媽他們說說話。”紀家的兄弟都在國外發展,所以不常回家。就是紀有鳴也是出國呆了四年,今年才回來的。

白淺希敲了兩聲門,裏面出來紀老爺子的聲音,“白家丫頭來了?”

“嗯,是我。老爺子,最近過的怎麽樣啊?”

紀老爺子以前都是和自家爺爺一起當兵的,現在的體格也可以稱作老當益壯了,也就身上當年留下的槍傷,逢個陰天下雨有些酸疼,大病倒沒什麽。

“你這丫頭,成天都忙什麽去了,也不來看我。”紀家老爺子在別人面前那都是令人敬畏的,就連紀爸爸也是對老爺子的命令絕不敢半點含糊的。不過到了白淺希這裏,那就跟朋友差不多了。柳月水常常戲言道,白淺希你其實是天山童姥再世吧,把這些長輩哄的。

“我這不就來了嘛,棋盤擺好了?那我就不客氣先走了!”

一頓下來,白淺希倒是勝少敗多,把老爺子哄的樂和,“有鳴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啊?”兩個人玩完棋,開始喝茶,聊起天來。

“沒有,我們挺好的。”白淺希確實沒說謊,挺好的,如膠似漆也算好,相敬如賓也算好,只不過他們倆屬於後者。但在白淺希看來,這樣平靜的生活。總比戰火連天,三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中間再摔點東西什麽的,勞民傷財要好很多。

雖然說這紀有鳴嘴上很欠,而且也不懂得謙讓女士,不過看在他那張對得起觀眾的臉和勉強過關的廚藝的份上,白淺希還是決定大方的放過他了。

還別說‘放過’這詞用的不對,其實還真是白淺希高擡貴手。誰不知道老爺子這脾氣,要是一個不順,管你是誰,給你打個一個月起不來那都是輕的。這一點,紀家兄弟那都是不說經驗也有教訓的。

“我怎麽看報紙上說,最近那小子和一個女的糾纏不清啊?”老爺子一副你不要再瞞我了的表情。白淺希撓撓頭,這老爺子還真不好糊弄,要說這紀有鳴也真是,你說你去找女人,我攔你了嗎,我還好心好意給你提供避孕套,有我這麽好的媳婦兒你哪找去?

現在我還的幫你編瞎話,我容易嗎我,你丫的就不能低調點,再不濟你等看完老爺子,再去上頭條啊!真是出去玩還這麽不省心!我又不是你媽,還得護你一輩子?靠,當媳婦兒當到我這份上真是,二十四孝媳婦兒!白淺希在心底狠狠的數落了紀有鳴一頓,然後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媳婦兒,並且在心中給自己冠了一個二十四孝媳婦兒這個光榮稱號,才稍微平衡了點。

“那個,老爺子,那個報紙上說的都不能信,都是那些記者們為了收視率什麽的,然後一同亂寫出來的。”白淺希覺得其實自己比那記者還黑多了,人起碼還有圖有真相,自個兒這兒純屬一頓亂泡,滿口胡言亂語。

“報紙都是亂寫的?不能信,那你的話可信?”老爺子狐疑的看著白淺希,白淺希覺得自己的心裏現在是內牛滿面,一個謊言的出現,就要用千百個謊言來掩蓋,這句話誰說的來著,太他媽有道理了!

“呵呵,那當然了,老爺子你看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白淺希在心下想著,這午飯怎麽還沒好啊,倒也不是她餓了,關鍵是這老爺子太精明,她這好久沒出手了,一時有點招架不住了。

“我記得你這丫頭可沒少騙我啊,當初是誰騙我肚子疼,送去醫院又說自己好了?還有那次騙我買糖給你……”

“好了,好了,老爺子,你看你,記性好就好唄,我有不是不知道,有必要把那麽久遠的事兒都扒拉出來嗎,那時候小,咱還不懂事不是嘛!”其實吧,白淺希面對對自己不利的局面往往就這麽兩招,要麽揣著明白裝糊塗,要麽,就這句,那時還小,等等之類的話,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一幹二凈。這本事連她哥都佩服的不行。

說大話西游裏那個唐僧都不行,那根本沒我小妹兒本事。日本鬼子那會兒,要是小妹兒在,那絕對沒有活著走出中國的可能。興許今天就沒有叫日本這個地方了,放眼望去地圖上全是中國。

白大哥這話說的是有點大,但意思是這麽個意思,也初步說出白家姑娘的這顛倒黑白的功力,絕對不是亂得虛名的。

“好,好,是你小。”老爺子也被白淺希這副您是老人家不能和我一個小孩計較的無賴樣給逗樂了。也忘了追究剛才那事兒了。

紀大姐來的也是時候,“爺爺,淺淺,午飯好了,出來吃吧。”

“哎,好的,我這兒正餓著呢,大姐你絕對是及時雨!”白淺希覺得自己總算是解脫了,差點沒上去拉住紀大姐的手,滿含熱淚去感謝紀大姐的及時到來救場。

“呵呵,真餓了?行,一會兒我叫阿姨給你多盛點,可得多吃點了,看看你這瘦的,就剩骨頭了。”

“哪有,這叫骨感美。”

“老爺子,也餓了吧,走,一起去吧。”

“小丫頭片子,還骨感美呢,竟整些歪歪詞兒,一會兒給我多吃點,那麽瘦,跟個猴子一樣,哪裏好看了。”

白淺希扶著紀老爺子到了客廳,紀有鳴,紀爸,紀媽都坐好了。

“爸,媽。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紀媽笑著說,“一進來也沒跟我們打招呼,就直接去看爺爺去了,我可是不高興了呢。”

“沒有,沒有,這不是都自家人嗎,不興打招呼那一套,我這不聽大姐說老爺子都擺好棋盤等我了,哪敢怠慢啊,這要是晚到一步還不得把我腿打斷啊。”

紀爸樂了,“呵呵,是麽?這麽怕爺爺啊。”

幾個人,一大家子因為白淺希的到來,一頓飯下來倒是樂趣橫生。少了嚴肅,多了歡歌笑語。

午飯後,紀大姐陪著老爺子去外邊逛公園去了,紀爸和紀有鳴到書房,說是研究公司裏的事兒,屋裏就剩下紀媽和白淺希。

兩個人看看電視,說說話倒也不錯。可是這話說了半天,卻又繞到了紀有鳴緋聞那件事兒上,白淺希也看出來了,今兒叫自己跟紀有鳴回來,保不齊也就跟這事兒有不小的關系,要不然也不能老爺子這兒剛問完,這紀媽媽又開始問啊。

你想娶我?

“媽,真沒有那些事兒,我和有鳴過挺好的,再說了,我相信有鳴。”這話說的,白淺希都覺得自個兒有拿奧斯卡聖母獎的潛力了。

“你相信他,我可不信。”紀媽一句話,白淺希心底無奈的說,紀大爺,您可看了,我盡力了。你媽都不信你,你這人品也夠了不得了。您自個兒看著辦吧,生死有命啊。

“你別替他說好話,實話跟我說了吧,他是不是晚上都不回家?”還真沒有,這白淺希還不用說謊。雖說這紀大爺成天日理萬機,但從來晚上哪怕多晚,人家都很規矩的回來,甭管你睡沒睡,都得把你整醒以表示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簽到。白淺希也納悶,這廝也太有原則了,這也不是大學要打卡的,你說你晚上太晚了就甭回來唄,也沒誰給你扣分的,可惜人家說了原則就是原則。現在想來,這廝夠聰明的,有預知能力啊,原來是怕他媽查崗啊!

“呵呵,媽,這您還真是說錯了。有鳴啊,晚上絕對回家,這我可以向您保證。”多少個美夢是毀在這廝的手裏的,白淺希覺得自己真是可憐啊,他的原則為什麽要她買單?!

“這個保證,那剛才是哄我的了?”姜果然是老的辣,不知道晚飯什麽時候來……

好不容易把紀媽哄高興了,紀有鳴也從書房出來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本想走,卻不想紀大姐來電話,說讓紀有鳴去幫忙接一下孩子,這白淺希也不願意在這兒單獨呆著,這絕對不是因為舍不得紀有鳴,主要是這老爺子哄完,哄紀媽,這紀媽好不容易哄順心了。這再呆著,說不定紀爸又要談點什麽,那這白淺希今兒就算三審會談了……

“有水嗎?”聊了這麽久,白淺希也有點口幹舌燥了,一上車就問紀有鳴要水。

“礦泉水?”紀有鳴的車裏永遠只有礦泉水,而且還只有娃哈哈的這一種牌子的,白淺希聳聳肩覺得紀有鳴這個疑問句真的很沒價值,接過礦泉水喝了兩口,覺得喉嚨的幹渴緩解了不少。

“怎麽急著跟我出來?什麽時候這麽喜歡我了,也沒通知我一聲。”白淺希一直覺得要說自戀,紀有鳴絕對應該排在自己前面。

“呵呵,真可惜,我的視力還沒差到那種地步,提醒一句,你的紅顏知己,都藏好了,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低調?最近占了各大報紙頭條的,貌似不是我吧?”白淺希當然知道,最近娛樂公司來了幾個小草,每個自己都沒放過,自然,記者們也沒放過她,不過幸運的是,記者們並不知道她是她。她並不太喜歡讓記者們把她的老窩都掀翻,所以她當模特兒,並沒有把自己和白家牽扯到一起,而是完全撇清,起了藝名叫淺希。嗯,這足已看出白淺希的惰性有多大,藝名只是去掉姓氏直接用。至於媒體倒也沒把她跟白家聯系,而是對她的後臺產生了濃厚興趣,據說現在說法中最有人氣的一個就是她被梁哲雲包養了,每每提到這個,梁哲雲都淚流滿面的說自己比竇娥還冤。

“那是誰啊?最近我忙的連報紙也看不了。要說還是紀少呢,萬花叢中過,還不忘關註國家大事。”

“過獎了,我倒不是關註國家大事,不過是要時時看好自家杏花。”

“咱都在墻外,誰比誰幹凈了?”一句話,兩個人一時間都不再說話了,就這麽沈默到了地方,彩虹幼兒園。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停車。”白淺希點了個頭,算是答應。不過,說真的,四年沒見的兩個人,如今定了婚,又即將要成為夫妻,似乎真的應了那句話,熟悉的陌生人。白淺希也覺得也許兩個人可以再減少見面的次數,或許自己該考慮在外邊找個地方了,至少不需要總是這麽相對兩相惡。

紀有鳴停完車,回來的時候,白淺希早沒了影子。紀有鳴打電話過去,半天才有人接,說是已經把孩子接出來了,正在一家冷飲店。

紀有鳴往幼兒園前面走了幾步,果然看到了白淺希說的那家冷飲店,兩個人,一大一小,一人手裏拿著一個大號的冰淇淋,吃的不亦樂乎,白淺希看樣子是吃的高興了,看到紀有鳴來了,難得把手裏的冰淇淋遞到紀有鳴的面前,“要不要吃一口?”銀色的眼線勾勒出那雙妖媚的鳳眼,此刻卻像個孩子一樣眨巴眨巴的看著紀有鳴,紀有鳴雖不喜甜食,但也接過了,吃了一口。

“小舅舅,好不好吃啊?”一旁吃的滿嘴都是的小女孩還不忘湊過來問問。

“嗯,微微你少吃點,別吃壞肚子。”紀有鳴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外甥女手裏那個比自己臉還大一點的冰淇淋。

“你這人真掃興,去付錢去。”奴役慣了別人的白大小姐,一點也不客氣的把紀有鳴推到一邊去了。

紀有鳴付完錢,這一大一小已經把手裏的冰淇淋全部消滅了,不能不感嘆女性的強悍實力。

回到紀家後,也到了晚飯的時間了,兩個人也不好推辭回家,只得一同吃飯。晚飯剛吃完,微微的肚子就疼得不行,紀有鳴皺眉,一看就知道是那一大桶冰淇淋惹的禍,就去幫忙拿藥。

白淺希也知道是自己壞的事兒,也緊跟在紀有鳴後面去拿藥。

“我也吃了啊……”聲音不大,帶著點心虛。

“你多大,她才多大!”紀有鳴找藥找的有些煩躁,又想起上次白淺希也是因為胃腸不好還貪吃雪糕進的醫院,一向溫文的他,此時音量不禁大了些。

“我又不知道,你沖我吼什麽!靠,紀有鳴你憑什麽沖我吼啊,我他媽欠你的!”白淺希本來是滿肚子內疚,覺得自己害的人家外甥女壞肚子,實在是不對,打算過來幫忙,將功補過。可是,叫紀有鳴這一說,一肚子火再加上今天在紀家這頓幫紀有鳴解釋加掩護的,更是覺得自己真是就是二百五,還幫他掩護?給狗點吃的,那狗還會沖自己搖搖尾巴。自己什麽時候這麽下賤,人家沒求自己,自己主動去幫人去掩護了?果然是吃飽了撐的!人家的外甥女,自有人家心疼,自己今兒這都幹的什麽事兒!

白淺希越想越窩氣,門一摔,也不管紀老爺子他們一家怎麽想,出了門,直接打電話給梁哲雲,“餵,梁哲雲限你5分鐘之內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你就等著你家老爺子全世界通緝你吧!”一句話,也不等梁哲雲這頭反映,就掛了。

梁哲雲這頭跟幾個美女玩的正h。這一個電話過來,也不知道誰惹了白大小姐,沒辦法,為了自個兒小命,只得跟美人們說失陪了。

出了門,梁哲雲才想起來,這白大小姐還沒跟自己說地點啊,一個電話打過去,“怎麽還沒過來啊!”那頭劈頭蓋臉的一聲,完全像是吃了火藥。

“餵,我說大小姐,你這還沒告訴我在哪兒呢。”

“xx路xx公園,趕緊給我過來!”

“xx路xx公園?這不紀家嗎,你直接跟我說紀家不就完了麽,咱都熟悉,又不是不認識。”

“廢話那麽多呢,趕緊來就完了。”聽這不耐煩的語氣,梁哲雲多少也猜到了,紀家還能有誰能惹到白淺希?多半白淺希是跟紀有鳴又鬧起來了,這兩個人是屬於歡喜冤家?歡喜不知道,但是冤家倒是真的。

梁哲雲哪敢多耽擱,不到五分鐘就到了。擡眼一看,樹下站著一粉衣白褲的美人,美人白皙中帶著淡粉,雖不含笑,卻也風情,此美人正是白淺希。

看到梁哲雲的車開來了,十厘米高跟鞋踩著,氣勢洶洶就過來了,梁哲雲狠狠的把自己心裏的那句美人嬌無骨,柔弱風中傾給劃去了。這美人哪裏嬌弱了,這氣勢啊!

一上車,白淺希就指揮道,“開車!”

“去哪?”

“隨便!”

“隨便是哪裏?”

“隨便就是隨便!”

“那到底是哪?”

“沒有紀有鳴的任何地方!”

“要不,咱去火星?”

“……好,就去你家了,我今兒就住你家了。”

“姑奶奶,您能不能換個人糟踐啊。我說您這當個模特兒,非把我拖下水,現在還要住我家,您這不把我往死裏逼嗎?雖然咱不能算兩小無猜,但也算青梅竹馬了,你也不能老按一個人可勁兒埋汰吧?”

“我住你家那是給你面子!怎麽叫埋汰呢,你嫌棄我?”白淺希鳳眼一瞇,梁哲雲覺得這車裏的氣壓一下子低了好幾度。

“哪的話啊,誰敢嫌棄您啊,您住我家那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甭給我來虛的,我今兒就去你那住了,給我空出間房來。”

“別啊,姑奶奶,你去我家住,這我家老爺子還不把我劈了當柴火燒了啊!”

“我說去你那住,又不是去梁家,還是說你希望我去梁家住?你想娶我?說來也是,咱倆站一起這麽一看,就比我跟那個混蛋站在一起順眼多了。”看著後視鏡裏的一對男女,男的陰柔女的妖媚,倒是很和諧的一對。桃紅色的指甲挑起梁哲雲有點尖的下巴,早幾年的時候,梁哲雲也一直都是這個臉型,當時不流行錐形臉,偏偏梁哲雲長得還瘦,更加突出這張錐形臉了,還因此還得了個外號叫孫猴子,以此來紀念他的尖嘴猴腮。不過近些年,錐形臉的花美男越來越多,這也導致長大後的梁哲雲變得特別吃香。

梁哲雲雖然長得沒紀有鳴好看,但是放在人群裏那也屬於一眼就能挑出來的那一類的,也不乏有人說梁哲雲繼承了紀有鳴小時候未完成的使命,什麽使命?小受之路唄,紀有鳴沒走下去,半途轉入正軌了,這位一直在跑偏的梁同志,光榮的繼續跑偏繼承了這一光榮傳統。

小受潛質

白淺希挑著梁哲雲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煞有在菜市場挑豬肉肥瘦的架勢,看著那離自己灰常近的紅唇,梁哲雲不禁吞了口口水,腦海裏只有一行大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白淺希看著這張錐形臉,又感覺了下手感,皺著眉,“梁哲雲,你是不是瞞著我幹了什麽?”

梁哲雲忙搖頭,“哪有哪有,我這要是能來大姨夫,我都保準按時向上級匯報,哪敢隱瞞啊。”

白淺希瞇起鳳眼,“你沒去整容?”梁哲雲剛才還納悶這白淺希上下左右看自己幹嘛呢,原來是在找刀口……

“沒有,咱這兒,純天然的,不含任何防腐劑。”梁哲雲一張先下流行的錐形花美男臉一笑,眉宇間全然小受風範,白淺希仔細一端詳,梁哲雲那一雙桃花眼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笑意加深,隱隱還能看到兩個淡淡的酒窩。

白淺希往車上一拍,把梁哲雲嚇了一跳,臉上的笑意沒有了,連帶著那淡淡的酒窩兒也沒了蹤影,“你騙我!我記得以前你雖然也是這張尖嘴猴腮的猴子臉型,但是眼睛沒這麽大,而且臉也沒這麽白,還有這酒窩兒哪兒偷來的!”說到酒窩兒,那可是白淺希小的時候最夢寐以求的東西了。當時也不知道是看上哪部電視劇裏的明星了,反正是白大小姐對著自家老爺子就成天叫喚著要酒窩兒,老爺子有什麽辦法,這生的時候就沒帶那能怎麽辦啊,後來就哄著白淺希說,酒窩兒這東西小時候是沒有的,長大了才有。白淺希當時畢竟還很小,還屬於很傻很天真比較好哄的那一時期,所以就沒再折騰白老爺子了。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白大小姐漸漸明白了自己在自然手段下是不可能再和酒窩兒這東西有緣分了,又不打算借助外力,於是,白大小姐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那就是以後要嫁個有酒窩兒的男人!

“那個大小姐,你說的那都是十幾年前的我了,話說這麽多年了,你都沒好好看看你手下奴役的人長什麽樣?太讓人寒心了吧?”

“也是,主要是太忙了,沒時間細端詳。今兒這麽仔細一看,倒是有點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白淺希抱著胸,點著頭。

“餵,大姐,別這麽老成的樣子成嗎,你問過我媽嗎,你就這麽把我給帶到你家去了。”

“你不想讓我帶回家,那你帶我回家?要不,我以身相許?你這模樣也不錯,不如就從了爺?嗯?”白淺希語氣輕佻,一臉的風流倜儻女流氓的樣子。

“……”梁哲雲突然想起來小的時候,不知道誰說的,誰要娶了白淺希,誰就要做好準備。什麽準備?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受得了調戲,挨得過撲倒,內心需要強大到變態,外表必須漂亮到驚艷,然後呢,掙錢如流水,信仰要淳樸,淳樸到什麽境界呢?就一句話,永遠銘記在心,白淺希的話永遠是對的。

好的,綜上所述,基本上,當時蠢蠢欲動的小男生的芳心都碎了,而且大家大膽的預測,白大小姐會在不久的將來,邁入剩女行列。

“咱含蓄點成嗎?”

“含蓄?”白淺希的字典裏難得能找到這個詞,皺了皺眉。

“那你就給了小爺吧。”

“……你確定這是比較含蓄的說法?”

“那你到底要怎樣?讓小爺上了你吧?”

“……女流氓……”

“謝謝誇獎,過來給爺親一口。”堅持要把女流氓的精神發揚光大的白大小姐,最終沒能讓左躲右閃的梁哲雲逃離狼爪,一個艷紅的唇印落在了那白皙的臉頰上。可憐的梁哲雲一副任人欺淩的樣子更加向小受這一行列靠近了。

某只食飽的女色狼很滿意的坐在一旁。

嘴裏還不閑著,念念有詞道,“雨後荷花承恩露,滿城□映朝陽。”

梁哲雲也算風月老手,但還是不覺耳後有些燥熱。

到了梁哲雲的私宅,白淺希也不客氣,脫了鞋就往沙發上一坐,還鳩占鵲巢的說,“甭客氣啊,坐吧。”

梁哲雲搖搖頭頗為無奈的找了雙女式的拖鞋給白淺希,“怎麽不去柳月水那兒啊。”

“芙蓉帳暖度,我怎麽好去攪了一池春水呢?”白淺希穿上梁哲雲拿過來的拖鞋,皺了下眉,“這拖鞋,公共的?”白淺希有一點小潔癖這也是小時候就有的,不太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放心吧,新的。我這兒還沒女賓來過,除了我媽,我媽也只是裝修前來過一次。”

白淺希點點頭,“和梁媽媽一個待遇,我挺榮幸,要不,梁哲雲你認我當幹媽?”

“……”有一個女流氓當幹媽可不是個好主意。

“怎麽?我當你幹媽多好啊,這麽年輕,這麽貌美如花的,你領出去也風光不是?”

“白淺希!”

“ok,ok,你這兒景致不錯啊。”

“嗯,還好吧,喝什麽飲料?咖啡還是果汁?”

“果汁就成,我這人好伺候。”梁哲雲翻了個白眼去倒果汁了。白淺希打開電視,拿起遙控就調臺,倒是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電視上正播新聞,一個女主持人正用標準的普通話說著內容提要,旁邊的男主持人接著說簡要內容。

梁哲雲拿來兩杯倒好的果汁時,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白淺希肩膀在顫抖,梁哲雲擡頭看相電視,播放的也就是近期的新聞,大同小異,也沒什麽值得這白大小姐傷心成這樣的事兒啊。

“怎麽了?”梁哲雲坐到白淺希的身邊,本以為是哭了的白大小姐,擡起頭,捂著肚子指著電視裏的男主持人說,“笑死我了,你看這個男主持人長得,像不像猴子,是不是特別像孫悟空?”

梁哲雲滿臉黑線的看著樂的肚子疼得某女人,又看了看電視新聞裏那個可憐的還不知道自己的長相把一個女人逗的肚子疼的男主持人。

“我和柳月水當時還說,就憑他這張臉當演員去演孫悟空絕對比當主持人有潛力。你說是不是?太像了,特別是他說話的時候。”

“……”女人,你的名字叫無聊……

畫面一轉,兩個主持人的畫面變成了一個記者,然後是……

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大屏幕之上。眉眼清然脫俗,唇間含笑,似乎永遠那麽衣冠楚楚的男人,一邊優雅的擁著身旁的佳人,一邊善解人意的幫著佳人擋著那擁擠的人流。

一個記者拿著話筒問道,“請問最近傳聞您和劉艷小姐經常出入xx賓館,您對這一傳聞有何解釋?”

那男人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希望這個傳聞不要傳到我的未婚妻耳朵裏,關於我和劉艷小姐,只是朋友而已。”

這位記者顯然屬於喜好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那一類,緊接著問道,“朋友有紅顏知己,也有萍水之交,那請問您所說的朋友是哪一種呢?”

男人笑意更深,“我想,大概是在這之間吧。”很巧妙的避開了所有可以發揮的地方,這個男人一向圓滑的,像只狐貍。

這位記者敗下陣來,另一個記者趕緊接上,“聽說您和您未婚妻白家的白淺希小姐關系並不是很好,請問這是真的嗎?”

男人皺了下眉頭,“告訴說這話的人,我有證據告他誹謗。”風趣的口吻把本來以為有角可挖的記者們也逗樂了。接下來的問題,大概記者們也覺得在感情這塊實在挖不到什麽了,便都紛紛轉向了財經方面,男人得心應手的回答著。

梁哲雲忍不住看了看白淺希的臉色,那女人一臉興趣缺缺,把手中遙控器扔到一邊,“真不知道,這些記者這麽熱衷於一個騙子做什麽。”

好吧,一個被譽為財經行業弄潮兒的紀有鳴,被某個女人華麗麗的安上了騙子的封號。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他佳人在懷,而我這個可憐的未婚妻被掃地出門,這麽明顯的證據就在你眼前,難道還不能說明他的騙子本質嗎?”白淺希往沙發上一躺,喝著梁哲雲剛剛拿過來的果汁,好不愜意。

梁哲雲實在看不出這大小姐哪裏可憐了,倒是挺同情這位白小姐所說的佳人在懷的男人。

當年就在這白大小姐的魔掌中,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調戲,好不容易逃脫了4年,如今又再次被套牢。

不過……現下,似乎該同情的是自己……

“梁哲雲,你不覺得你家的地板很臟嗎?”白淺希一句話,梁哲雲只好充當清潔工,拿起拖把幹革命。

“哎,別擋我看電視,上一邊拖去。”

“梁哲雲,你家沒有水果嗎,待客之道就是只給一杯果汁就不管了嗎?”很明顯,這白淺希別的不說,折騰人的功力絕對一流……梁哲雲那一雙桃花眼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笑意加深,隱

奸 情

伺候白淺希一大頓,梁哲雲覺得自己以後就是對自己媳婦兒最多也就這樣了。

不過,目前為止,還真沒有遇到比白淺希還難伺候的女人。基本上,女人遇到自己都是哄自己的份兒。想找到一個需要自己哄的還確實不容易。

白淺希得便宜賣乖的說,“我這是給你個鍛煉的機會,到時候你遇到這樣的女人好有所準備。”

梁哲雲估摸著要在一群女人中找到比白淺希還難伺候的女人絕對是比坐著輪船登錄月球還難,所以自己遇到這樣女人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拖完了地,梁哲雲安安分分的去切水果。端上來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生龍活虎的女人,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只手裏拿著遙控,另一只手枕在腦下。沒了剛才的耀武揚威,卸下一身女王氣勢,倒像個無害的小綿羊,縮成一團。

梁哲雲深深感到,這女人還是睡著的時候可愛多了。不想弄醒她,關了電視劇,梁哲雲從臥室裏拿出了一條毯子披在了白淺希的身上。

看看自己收拾整齊的家。還別說,倒是挺像那麽回事兒的。這女人雖然懶,不過支使別人幹活倒是勤快的很。

由於這一陣的操勞,梁哲雲出了一身汗,想想決定趁這女流氓睡覺的時候好好洗個澡,衣服剛脫完準備去洗澡,這邊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連忙把下身一圍,跑出去接電話。

拿起正在響的白淺希的手機,來電顯示上寫著陌生人?摁下接聽,“餵,哪位?”

手機的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沈,“你是誰,白淺希呢?”

“我是梁哲雲,淺希的朋友。淺希正睡覺呢,有什麽事,我轉告就行。餵,餵?”沒等梁哲雲再說什麽,那邊那個男人已經掛了電話。梁哲雲低聲罵了句神經病,趕緊跑進廁所去洗澡了。

這初秋的天,光著大半個身子出來晃悠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把自己泡在溫熱的浴缸裏,梁哲雲愜意的有些困,正在這半夢半醒的享受時刻,一陣敲門,不,完全可以說是砸門的聲音,傳來。

梁哲雲咒罵著,圍著下身,再次出去開門。

“誰啊,瘋了啊。”事實證明,不看貓眼就開門是不對的行為。

梁哲雲一開門,連人還沒看清,一個拳頭就先招呼上來了。待他反應過來,只覺得口中一陣血腥,要還擊,卻被人甩到了一旁。

然後在他還並不十分清醒的狀態下,就已經和人扭打在了一起,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在於……他以為外面頂多來的是推銷,所以只圍了一條白色的大浴巾……

所以,當沙發上某只罪魁禍首終於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的時候,眼睛越睜越大。

呈現在白大小姐面前的是怎樣一個畫面呢?

衣衫不整的紀有鳴在上面,一只手把著梁哲雲的雙手,另一只手高舉著,手裏抓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後經鑒定是梁哲雲的那塊浴巾。

而梁哲雲呢,一副迷離的眼神看著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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