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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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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碎金蛋,還要再也拼不起來?”大蛇丸覺得自己抽搐了。一陣爆笑。

微微的瞇起雙眼仔細的回憶著自己的話中到底有什麽笑點,未果,旋即惱羞成怒,“大蛇丸,你給我嚴肅點!”她說,剛一說完就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遺忘了好久的事實。

大蛇丸現在的身體,好像是女人的身體……女人的身體……女人的……餵!這個貌似木有蛋啊餵!!!大蛇丸那貨怎麽可以破廉恥到這樣的地步啊!

那說要捏碎別人的金蛋什麽的……那不是太好笑了麽!

“嚴肅點,嚴肅點!”努力的板起臉頰做嚴肅狀,櫻絕對不承認自己有那麽一瞬間,也想跟著大笑來著,“有什麽好笑的!至少你以前是有蛋的!”以後,說不定也會有的。

“嗯,是沒什麽好笑的。”大蛇丸肅容,大笑過後,一種悲涼的情緒撲面而來。老了老了,性別問題倒成了第一大關鍵。嘖,真悲催。

大蛇丸那萬分蛋疼的表情中,櫻直想錘墻,內牛滿面,“您到底有啥事啊。”沒啥事的話,小蛇子,您就跪安了吧。

畢竟,現在的櫻,可不想被戴上‘通敵叛國’的高帽子。

“我……”張了張口正欲切入正題,大蛇丸突的感受到了一個熟悉的查克拉,“我有時間再來看望你。”說完,便嗖的一聲,從窗口處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櫻病房的大門轟然大開。

“櫻!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說。”來人同樣身著病號服,按住門把手做氣喘籲籲狀,顯然是經過了長距離的奔跑。

尚未從大蛇丸‘有時間再來看你’的話語中反映過來的櫻,楞,半晌後訥訥開口,“哦。你有什麽事情麽?……佐助君。”

……

所謂的‘有事情要和你說’也不過是仔細的詢問了一下有關咒印的問題。

與櫻不同,佐助的咒印目前處於一種被封印的狀態。其封印,由旗木卡卡西出品,質量那是絕對的有保障的。

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脖頸後的咒印,櫻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為什麽不幫她也把咒印封印掉,這是個問題。

一面在心中罵娘,一面聽著佐助關於‘你那咒印是怎麽回事’的不拉不拉。明明是六七月份的天氣,櫻只覺得寒冷刺骨。

不愧是大蛇丸那貨的親傳弟子,佐助此人,真

是一點也不比大蛇丸那貨差多少。至少,在對於力量的渴求上,佐助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送走了沒有得到任何有用情報而稍顯不滿的佐助,櫻滿是嘆息。

所謂的愛,就像是一把沒有刀鞘的匕首。一個人握住了刀柄,那麽就註定要有一個人握住鋒利的刀身。

自願的去握住刀身部分的人,總是帶著滿臉的微笑,鮮血淋漓。

而握住刀柄部分的人呢?

他又能理解多少?他又想理解多少呢?

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櫻終於決定將自己打包回家了。反正也不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透支過度,只要聽醫生的話,安興靜養便好。而這樣一來,還可以順便避開抽風的大蛇丸和即將要走上抽風之路的佐助。一舉多得也。

這麽想著,櫻跳下床去,麻利兒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她卻忘記了一個嚴重到讓自己後悔了很長時間的問題——自家的忍者爹媽,出差了!

……

當日夜,十一時。

洗刷完畢端坐於自家床上,就等拉燈睡覺的櫻,一陣內牛滿面。

她……好餓……

嗷嗷嗷!!這是多麽悲催的認知啊!!櫻她忘了,她忘了之所以自己這麽久都沒有出院,完全是因為自家不負責任的爹媽跑去別的村子公幹的原因。她那哪裏是住院啊!那分明就是那對不良父母將她在醫院暫時的寄存了啊!

怪不得,怪不得下午她去病院前臺申請出院的時候,護士長阿姨要露出那種‘你白癡了麽’的表情。

這都是經驗啊!!!不知道現在再去申請繼續住院,還來得及來不及……

咬咬牙,櫻不死心的翻身下床,再去翻了一遍空空如也的冰箱和連只蟑螂都看不到的儲物櫃。

木有任何可以入口的東西。鑒定完畢。

但可是可但是!!為什麽!!為什麽連一毛錢都木有給她留下!!她的小豬鋪滿呢?她的銀行存款呢?

爹……媽……您二老果然是幹了些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然後攜款潛逃了吧。

再一次在心中淚奔,櫻無奈換好外出的衣服,決定出去碰一碰運氣。找人蹭個飯什麽的,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實在不行,那就只有傍大款這一條路可走了。

而就櫻對‘大款’一詞的認知,目前也就只有一個人符合‘大款’的定義了,那個人便是——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傳說中的白牙旗木茂碩之子,木葉第一技師,會上千種忍術。那是實打實的木葉上忍。比什麽坑爹的特別上忍啊、精英上忍啊的靠譜多了。

剛一推開卡卡西房間的大門,櫻就表示自己後悔了,“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那一群目光炯炯的大老爺們,明顯的全部喝高了啊!

“嗯?這不是卡卡西的小女朋友麽?”嗷的一嗓子跳了起來,木葉上忍邁特凱的話,將一屋子醉漢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嗝……這麽晚來,是舍不得卡卡西麽?哈哈哈!!”

訕笑著後退兩步,櫻強忍住奪門而出的沖動,說道,“沒,我就是走錯門了。”另外……“凱老師,我還不是卡卡西老師的小女朋友呢。”

Orz,她明明還沒來得及對卡卡西下手啊。她的狼子野心怎麽還就人盡皆知了呢?

“嘛……嗝……現在還不是,那將來是不就行了了麽。啊哈哈。”凱大笑,為自己難得的在第一時間抓住了別人的語病而驕傲。

凱笑的有多豪爽,櫻就有多蛋疼。沒想到竟然在一個醉鬼那裏落下了話柄……

卡卡西皺眉,指,“凱!你夠了!嗝……櫻,過來坐,一起喝一杯。”說著,還向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臉‘小妞給大爺笑一個’的猥瑣摸樣。

櫻捂臉,你們都夠了!!!

“咳咳咳,是春野櫻吧?你不要理他們。”捂住嘴巴一陣咳嗽,疑似肺癆患者,也是這個房間中唯一看上去尚且清醒的月光疾風看不下去了,和這群沒下限的家夥同朝為忍,簡直就是他的恥辱啊有木有,“你來找卡卡西是有什麽事情麽。”

對於這個叫做春野櫻的小丫頭,月光疾風表示讚揚,高度讚揚。作為預選賽的監考官,月光疾風可以說是全程近距離的觀看了那場戰鬥。

優雅、勇敢、果決、如同一只孤高的海燕劃破暴風雨中的天空。

以前的月光疾風覺得,這些形容用在這個少女身上,並不過分。不過現在麽……

端坐於卡卡西的餐廳中,目光囧囧的看著捧住飯碗一陣狼吞虎咽的春野櫻,月光疾風抽搐。餵,姑娘,你的矜持是隨著米飯一起吃進肚子了麽?

“啊~~吃飽了

!”大大的打了個飽嗝,覺得自己的命終於撿回來的櫻扭頭,對嘴角抽搐的月光疾風報以羞赧的一笑,“真是太感謝您了。”她說,對月光疾風的好感瞬間UPUP。

“咳咳咳……沒什麽……咳咳。”被少女那清澈的雙眸煞到,月光疾風老臉一紅,連忙移開視線,“既然你吃好了,他們也差不多就要結束了……咳咳。我送你回家吧。”說著,便起身做送客狀。

櫻默,坐在原地扭捏半晌,終於鼓足勇氣開口,“我……其實我想可不可以暫時借住在卡卡西老師這裏呢。您知道的,我父母親都不在家,而我一個小姑娘獨自在家總是會有些害怕……”比如大蛇丸半夜不睡覺跑去敲她家窗戶之類的,真是想想都噩夢連連。

“神馬?!”一個不小心拍案而起,聽到如上消息的月光疾風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聲音那叫一個洪亮如鐘繞梁三日不絕,“你要和卡卡西同居?!”

姑娘,你坑爹呢!

……

深夜無聊小劇場之——烏爾奇奧拉日記冊。

XX年X月X日。

今天早起去看那個女人了,仍舊是縮在角落自得其樂的戳著一只虛龜。也不知道幹那種把烏龜翻過來,再看它怎麽翻回去的事情到底有什麽好笑。

唔,改天我也試試好了。

XX年X月X日。

今天那個女人說想吃巧克力。據說,那是一種叫做‘愛’的東西的味道。我好奇,晚上的時候,將那個女人硬塞給我的巧克力放了一塊到嘴巴裏。

很苦,卻又散發著濃郁芬芳的氣息,回味無窮。

原來,這就是‘愛’的味道。

XX年X月X日。

今天沒有去看那個女人。因為我昨晚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日記本,發現自己最近的日記,竟然全部是關於那個女人的東西。

這實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突然發現自己今天似乎沒做任何值得記錄的事情,於是決定一會去偷偷地看一眼那個女人再睡。

就這樣吧。

……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留言,求作者收藏。

打滾,打滾!!!

話說,作者卡文了於是決定隔日更這麽大的事情,作者會隨便亂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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