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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師徒鬥法 一丈緯絲一長竿,一曲高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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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緯絲一長竿,一曲高歌一秋山;

清風不曉明月事,塵衣不染俗事端。

——訣塵衣(引用霹靂布袋戲)

剛坐下兩人便點了酒,我馬上表明,我不會飲酒只喝茶。要了杯茶,我端起來道:“你們慢聊,我去旁邊坐。”

“很懂事,我喜歡。”孤獨缺點頭道。然後很暧昧的看著羽人道:“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要開枝散葉了。”

“不……”

“不過,趁現在給未出世的孩子取個名字,免得到時候人死了名字還沒有。”

“你真的想殺我?”

我在另一邊噴了,羽人你怎麽可以這樣問,你應該先解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如這茶水吧,連個葉子都沒有。

“你猜呢?”

這時候有賣酒的老板送過來酒杯與酒,獨孤缺道:“果然是小店連杯子都這麽臟。”說完便拿出手帕擦杯子,並將杯子交給了羽人。羽人卻不接,換了別的杯子自己倒了酒。

“怕我下毒,真是讓人傷心啊。”

我又噴了,明明就有心下毒,還裝什麽軟弱的心靈。

換了杯茶,我吩咐老板,讓他換個加蓋的杯子免得一會又噴了。

看,羽人不光知道他下毒,連下的何種毒都講出來了。

不過,孤獨缺卻笑道:“羽仔你上當了,我雖然是想下毒,可是眼前這些只是引子。在來這裏之前,我已經用黃金買通了老板讓他給你下了毒,哈哈……”

羽人身子晃了一晃,我又噴了,沒想到平時悶悶的他裝起中毒來還真的好象。

正當孤獨缺大笑,他卻看向了我,道:“丫頭,我快將老公毒死了,怎麽還在那裏抽顫,是不是嚇傻了?”

“我沒傻,我只是想笑,可是笑不出來。怎麽辦,快憋死我了,羽仔。”

“別叫我羽仔。”那個中了毒的某人突然坐直,然後中氣十足的道:“你現在,可以笑了。”

我直接趴在桌子上,邊捶著桌子邊笑道:“羽仔竟然有演戲天賦,笑死我了。還給了黃金,真是……我們一分錢沒用就擺平了,呵呵……”

“什麽意思?你沒有中毒?”孤獨缺道。

“當然沒中,我自然知道這邊只有一家店子,所以在你來了之後便來買通了老板,讓他不要給我下毒。”

“你用了多少錢?”

“無,我只是饒了他的性命。”

我回憶剛剛的情形,羽人冷冷的對那老板道:“要命還是要錢?”

這種情況,無論是誰都會選命。因為他的表情很肯定的告訴別人,他是真的想殺人。

於是,老板認輸了。獨孤缺倒黴了!

“沒想到你還會裝中毒,竟然越來越愛玩?她教的吧,不錯不錯。”

“這是他的本性與我無關。”

“話說,小丫頭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孤獨缺,獨是獨步天下的獨!是這個悶蛋的師傅了。”

“哦,原來如此。可是你們真的一點也不象,你這樣一個師傅怎麽教出這樣一個弟子來?只有一點可能。”

“什麽可能。”

“羽仔一定是被你從小欺負大的,所以他才會這樣憂郁。”

“啊?咳……你怎麽知道。不過那不是欺負,那是恨鐵不成鋼的教導。”孤獨缺輕咳道。

“他是成鋼了,冰冷冰冷的。”我抱著雙臂搖頭道。

“他的性子雖然冷了一點,不過應該很疼愛老婆的。”

“這點倒是沒發現。”

“你嫁他馬上就發現了。”

“我怕凍死。”

“那你還跟著他?”

“朋友又不用抱的。”

“那倒也對。”

“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停下……”羽人不奈的聲音傳來。

我連忙站定道:“何事?”

“有人來了。”羽人指著天空道。

不一會兒,只見花瓣自半空中散下來,接著是一張床,床上還躺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外表看來挺帥,可是卻讓我看得直抽。心中暗暗的想,你走就走,沒事拖張床做啥?莫非是個急色鬼,隨時準備抓著哪個妹妹就地解決?想著急退到羽人身後,這讓人來看來很受傷。

“小姐,為何見到在下就躲起來?”

“誰知道你拖張床來作啥,如果你實在急他交給你。別瞧他比你高比你健壯,但是性子挺溫和的。”直接將羽人交了出去,結果頭上意外挨了一彈。

“你是何人?”羽人問。其實我倒是知道這個人是誰的,不過在我瞧來他就是一個渣,完全不加理會。

“在下訣塵衣。”

“這位,請問你一句話。”我想到什麽說什麽的問。

因為剛被我調侃了,所以他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冷,道:“何事?”

“我說,你的出場詩不賴,只是不符合實際。?”

“哦?”

“最後那句,清風不曉明月事,塵衣不染俗事端。請問,這位仙長。你來我們塵世間有何事?”

“事關秋闕主少的死與珠遺公主的屍體。”

“啊,那個秋闕主少已經死了嗎?你殺滴?”我問孤獨缺。

“是!”他竟然爽快承認。

“好。”我開始拍巴掌笑道:“早知道我應該去買鞭炮來放了。”

“你們……”訣塵衣怒。

“不過,拖床挺有趣,難道越是大頭越要拖大滴,那我要試試了。”說著孤獨缺飛出去,不一會兒躺著一張破長騎飛了回來。

我哈哈大笑,道:“好玩好玩,你起來我也試試。”

“好,羽仔你要來玩嗎?”

“你們慢慢玩。”說完問那個拖床滴要怎樣辦。

而拖床的道:“羽人非獍,你要站在哪一邊。”

“我不會插手。”

“那麽孤獨缺你呢?”

“我叫孤獨缺,孤是定孤枝的孤,你說呢?”

“那三天後秋山見。”

我揮手道:“一路走好。”然後看著他的床緩緩升起,我走到羽人身邊道:“羽仔,如果我現在要你出刀偷偷破壞他那張床的一角,你會不會做?”

“不會。”

“那,我去告訴你師傅,我們兩個有肌膚之親,可是你卻不娶我……”

“你……”

“你破還是不破?”

羽人滿臉黑線,一道無形刀氣飛了出去,我幾乎就拍大腿發笑了。而他卻道:“他雖然語氣硬些,但不失為一個好人。”

孤獨缺卻道:“我平生最討厭的是,打著正義的口號,逼改過的人身陷險境。這分明是,借著正義之刀殺人。”

“畢竟,她需要一個贖罪的機會。”

“那你呢,可贖了罪嗎?畢竟你的罪可是……呃……咳……比公孫月不知又高出不知多少。“

“我的罪,一輩子也贖不清。”羽人握緊了手,眉頭越來越緊鎖了。

“那我一起幫你贖好了,兩個人比一個人快,所以你半輩子就可以贖清了。”雖然知道事情的全部,可是我卻不能提起。

“你,這不是做活。”

“一樣了,不差了。”我拍拍他握著的雙手,而一邊的孤獨缺道:“唉呀,真是夠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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