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瞬殺 風起了，蟬鳴了，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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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了，蟬鳴了，你聽到了嗎？
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愁落暗塵（引用霹靂布袋戲）
只可惜，病人在落下孤燈這種地方只有受罪的份了。
還好有我在，將羽人所有的被子找出來給她蓋上，想著這樣應該不會在昏睡之中凍傷了。
“你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羽人望著快有巴掌厚的被山道。
“你不知道，這裏真的很冷。一站在這裏都起雞皮疙瘩，你不冷嗎？”我抱著臂膀邊跑邊道。這樣跑著有助於鍛煉身體，加速血液循環不會太過寒冷。
如此跑了許多圈，卻見羽人又拿起胡琴來拉。我走過去搶道：“已經夠冷了，你再拉些悲傷的曲調，我豈不是得大哭了。”
“為什麽？”羽人一帶，那胡琴便離我很遠了。
“因為氣氛適合。”
“哈！”
我的頭立刻向西邊使力，瞧一了遍又一遍。
“你在看什麽？”
“我在看今天太陽是不是自這邊出來的，怎麽邊連冰人羽人非獍都能輕笑出聲，太奇怪了。”雖然他的表情還是冷淡，但是聲音則表明他在笑。
“紅娘這就是你大驚小怪了，其實羽仔很愛笑的。”講話的是慕少艾，不知他為何會來。
不過，當他看到一邊昏迷著的傾君憐道：“哦，怪不得這麽大的胭脂味，原來是笑蓬萊的味道。”
其實羽人救的什麽人我是知道的，而他與笑蓬萊的老板金八珍又是好朋友，所以也是認得的。只是我們兩個誰也沒提過，倒是被慕少艾一語點破了。
“何事？”羽人放下胡琴問。
慕少艾將提來的兩壇酒放下，道：“棘醫人背後的人已經查到了，是醒惡者。上一次因為要查他背後的勢力而讓你暫時擾過他，現在你可以去辦你應該辦的事了。”
羽人聽完這話已經站了起來，我便道：“我也是……”
“不必。”語人講完話，再瞧這人已經不見了。
抽了抽嘴角道：“哇，動作果然快。”
“不如，我們來打賭。他用多長時間可以回到忠烈王府。”
“一個時辰？”
“半個時辰……”
一個小時往返三個地方，我驚嘆道：“那他真的不是羽人，是鳥人了……”
慕少艾輕咳道：“我們行吧，否則會落他一步。”
“那她呢？”指了指病人。
“氣血已經被打通，醒來只是時間問題。落下孤燈這樣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人來搞亂吧！”
“是啊，如果來那真是找挨凍。”
“羽仔最近桃花越來越盛，艷遇越來越多，這應該是值得高興呢還是應該擔心呢？”慕少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美女傾君憐連連搖頭晃腦。
“我只是羽仔的兄弟，這也能算是艷遇嗎？”伸手在自己這個還沒長開的臉上一擦，表明自己還小。正如我所想，這霹靂的世界中什麽先天了上百歲的很多，就算是出初江湖的小輩，也絕對不會只有十六七歲而已。所以，在這樣的世界之中，他們才會對我極為照顧。
這就是孩子的年齡啊，還好內心比較老成，否則我就算撒嬌也沒有人說半個不字。
“你當真要跟著去嗎，那個地方真真不適合你。”慕少艾大概是因為我年紀小，所以不想我太早踏進這生離死別的場面吧！果然是個細心的人，我跟在他身後道：“又不是讓我去殺人，怕什麽的。”
慕少艾就著我的腳步，但是卻道：“最近的輕功有很大進步，是已經將內力與功法慢慢融合了嗎？”
“初時跑覺得累，現在倒還好。”兩人到了忠烈王府，剛要進門就見一條人影已經飛身而進。
白色的，我指著背影道：“是鳥人……”
慕少艾按頭道：“我們也行吧，這個沒良心的朋友，也不說稍等一下。”說著他也踏進了大門。
滿場雪白的靈堂之中，忠烈王笏君卿的牌位下面已經擺上了一個正滴著血的黃色包裹。這應該就是棘醫人的頭，在電視劇中瞧過，是被鳥人一刀斷首，幾乎可稱為瞬殺！羽人已經站在一邊，神情似乎很是壓抑。
忠烈王的管家道：“多謝兩位，為我主人報了仇。”
“我還是晚了。”羽人道。
“可是總比不到的好。”我討厭看他將什麽過錯都向自己身上推，於是接口道。
兩人上了香，羽人便低氣壓的向外走。我看了看慕少艾，然後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道：“背我……”
羽人皺眉道：“受傷了？”
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為何？”
“反正你的背已經被別的東西壓的彎彎的，何必多我一個，來吧，背我。”說著就向羽人背上跳。
“你……”羽人沒了辦法，慕少艾卻笑道：“紅娘說的很對，不差她這一個。最好連落下孤燈那個傾君憐也背著，藝多不壓身。”
“慕少艾，怎麽什麽話到你嘴裏就變了味道。”
“咳……我倒覺得還好。”
“慕少艾，如果你的話少一半，就會變得相當可愛。”講這句話的是羽人。我挑起拇指道：“這話講的對了，但是，如果羽仔的話再多說一些，也會變得比任何人都可愛。”
慕少艾輕笑，羽人則將頭轉向一邊。
三人正在這邊說得熱鬧，突然見一個頭帶著楓葉的男人向這邊走來。我從他出現到站定，這嘴角一直在抽。慕少艾道：“是秋闕主少，不知找我們何事？”
“六翼風鈴不見我們便不再插手，但是這之後的事情，我便要為笏君卿及被公孫月殺死的人討一個公道。”秋闕主少一臉正義凜然的說著。
“請問，你與那些被害者是什麽關系？”我知道小蝴蝶一家之前因為此事已經備受折磨，如今這大事已了，他們又來追債，打著正義的旗號，完全不給別人改過的機會。
“沒有關系，但是她害死了那麽多人……”
“你沒有殺過人？你敢保證你就沒有殺死過無辜之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聽說過沒有。以為自己是誰？神仙嗎，隨便就判別人死刑，逼人太甚小心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哼了一聲，著實不喜歡這樣的人，整個一再世法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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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愁落暗塵（引用霹靂布袋戲）
只可惜，病人在落下孤燈這種地方只有受罪的份了。
還好有我在，將羽人所有的被子找出來給她蓋上，想著這樣應該不會在昏睡之中凍傷了。
“你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羽人望著快有巴掌厚的被山道。
“你不知道，這裏真的很冷。一站在這裏都起雞皮疙瘩，你不冷嗎？”我抱著臂膀邊跑邊道。這樣跑著有助於鍛煉身體，加速血液循環不會太過寒冷。
如此跑了許多圈，卻見羽人又拿起胡琴來拉。我走過去搶道：“已經夠冷了，你再拉些悲傷的曲調，我豈不是得大哭了。”
“為什麽？”羽人一帶，那胡琴便離我很遠了。
“因為氣氛適合。”
“哈！”
我的頭立刻向西邊使力，瞧一了遍又一遍。
“你在看什麽？”
“我在看今天太陽是不是自這邊出來的，怎麽邊連冰人羽人非獍都能輕笑出聲，太奇怪了。”雖然他的表情還是冷淡，但是聲音則表明他在笑。
“紅娘這就是你大驚小怪了，其實羽仔很愛笑的。”講話的是慕少艾，不知他為何會來。
不過，當他看到一邊昏迷著的傾君憐道：“哦，怪不得這麽大的胭脂味，原來是笑蓬萊的味道。”
其實羽人救的什麽人我是知道的，而他與笑蓬萊的老板金八珍又是好朋友，所以也是認得的。只是我們兩個誰也沒提過，倒是被慕少艾一語點破了。
“何事？”羽人放下胡琴問。
慕少艾將提來的兩壇酒放下，道：“棘醫人背後的人已經查到了，是醒惡者。上一次因為要查他背後的勢力而讓你暫時擾過他，現在你可以去辦你應該辦的事了。”
羽人聽完這話已經站了起來，我便道：“我也是……”
“不必。”語人講完話，再瞧這人已經不見了。
抽了抽嘴角道：“哇，動作果然快。”
“不如，我們來打賭。他用多長時間可以回到忠烈王府。”
“一個時辰？”
“半個時辰……”
一個小時往返三個地方，我驚嘆道：“那他真的不是羽人，是鳥人了……”
慕少艾輕咳道：“我們行吧，否則會落他一步。”
“那她呢？”指了指病人。
“氣血已經被打通，醒來只是時間問題。落下孤燈這樣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人來搞亂吧！”
“是啊，如果來那真是找挨凍。”
“羽仔最近桃花越來越盛，艷遇越來越多，這應該是值得高興呢還是應該擔心呢？”慕少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美女傾君憐連連搖頭晃腦。
“我只是羽仔的兄弟，這也能算是艷遇嗎？”伸手在自己這個還沒長開的臉上一擦，表明自己還小。正如我所想，這霹靂的世界中什麽先天了上百歲的很多，就算是出初江湖的小輩，也絕對不會只有十六七歲而已。所以，在這樣的世界之中，他們才會對我極為照顧。
這就是孩子的年齡啊，還好內心比較老成，否則我就算撒嬌也沒有人說半個不字。
“你當真要跟著去嗎，那個地方真真不適合你。”慕少艾大概是因為我年紀小，所以不想我太早踏進這生離死別的場面吧！果然是個細心的人，我跟在他身後道：“又不是讓我去殺人，怕什麽的。”
慕少艾就著我的腳步，但是卻道：“最近的輕功有很大進步，是已經將內力與功法慢慢融合了嗎？”
“初時跑覺得累，現在倒還好。”兩人到了忠烈王府，剛要進門就見一條人影已經飛身而進。
白色的，我指著背影道：“是鳥人……”
慕少艾按頭道：“我們也行吧，這個沒良心的朋友，也不說稍等一下。”說著他也踏進了大門。
滿場雪白的靈堂之中，忠烈王笏君卿的牌位下面已經擺上了一個正滴著血的黃色包裹。這應該就是棘醫人的頭，在電視劇中瞧過，是被鳥人一刀斷首，幾乎可稱為瞬殺！羽人已經站在一邊，神情似乎很是壓抑。
忠烈王的管家道：“多謝兩位，為我主人報了仇。”
“我還是晚了。”羽人道。
“可是總比不到的好。”我討厭看他將什麽過錯都向自己身上推，於是接口道。
兩人上了香，羽人便低氣壓的向外走。我看了看慕少艾，然後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道：“背我……”
羽人皺眉道：“受傷了？”
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為何？”
“反正你的背已經被別的東西壓的彎彎的，何必多我一個，來吧，背我。”說著就向羽人背上跳。
“你……”羽人沒了辦法，慕少艾卻笑道：“紅娘說的很對，不差她這一個。最好連落下孤燈那個傾君憐也背著，藝多不壓身。”
“慕少艾，怎麽什麽話到你嘴裏就變了味道。”
“咳……我倒覺得還好。”
“慕少艾，如果你的話少一半，就會變得相當可愛。”講這句話的是羽人。我挑起拇指道：“這話講的對了，但是，如果羽仔的話再多說一些，也會變得比任何人都可愛。”
慕少艾輕笑，羽人則將頭轉向一邊。
三人正在這邊說得熱鬧，突然見一個頭帶著楓葉的男人向這邊走來。我從他出現到站定，這嘴角一直在抽。慕少艾道：“是秋闕主少，不知找我們何事？”
“六翼風鈴不見我們便不再插手，但是這之後的事情，我便要為笏君卿及被公孫月殺死的人討一個公道。”秋闕主少一臉正義凜然的說著。
“請問，你與那些被害者是什麽關系？”我知道小蝴蝶一家之前因為此事已經備受折磨，如今這大事已了，他們又來追債，打著正義的旗號，完全不給別人改過的機會。
“沒有關系，但是她害死了那麽多人……”
“你沒有殺過人？你敢保證你就沒有殺死過無辜之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聽說過沒有。以為自己是誰？神仙嗎，隨便就判別人死刑，逼人太甚小心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哼了一聲，著實不喜歡這樣的人，整個一再世法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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