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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赦生童子 何須劍道爭鋒?千人指,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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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劍道爭鋒?千人指,萬人封,可問江湖鼎峰;

三尺秋水塵不染,天下無雙。

——劍子仙跡(引用霹靂布袋戲)

劍子仙跡養傷不提,且說這個仙姬一直責怪那個曾為他治傷的醫生。人稱棘醫人的怪人。

而慕少艾也道:“這人確實值得一探。”於是道:“仙姬,那麽就麻煩一起去找他說個明白。”

仙姬道:“好,竟然傷害劍子,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舉手道:“那我去找羽人非獍。”

慕少艾笑道:“我很奇怪,為何你這樣一個人對他那樣的悶葫蘆這樣有興趣。”

“因為他不會突然從被推人下山。”

慕少艾輕咳道:“那麽慢走不送。”

我自然是走了,而且走的飛快。記得走的時候讓某人等著,卻不知他有沒有在等。我的輕功並不好,直走了半日竟然在與他分離的地方找到了人。他到淡定,幾日在原地,只是以胡琴為樂。

“你一直在這裏?”

“不是你說讓我等你。”

“你還真是老實。”

“你中了毒?”羽人非獍總算正面瞧了我一眼,然後問。

“嗯,而且很嚴重。所以,以後這架你打,我在旁邊看著如何?”

“哈!”羽人非獍走身便走。

我跟著道:“現在去哪裏?”

“不知。”

“不知還走那麽快!不如,我們找地方喝酒吃飯,我剛走的急飯沒吃。”

“好!”

找到一家比較大的酒館,我們走進去,我點飯菜,他一句話也沒有講。

“飲酒嗎?”

“好!”

一直好一直好,這位好說話好過頭了吧!點了酒,然後交給他道:“我是不太擅長飲酒的,不過聽慕少艾講你的酒量不錯,所以你來。”

羽人非獍應了一聲,道:“你可以留在琉璃仙境。”

“那裏哪有外面清閑。”

“所以,住在那裏的人是自討苦吃。”

“對啊,真的是自討苦吃。”

羽人非獍飲酒不快,吃飯也很慢,我奇怪起來。一個這樣慢悠悠的人,怎麽動起手來這麽快。

吃飽喝好了,我們便走在回‘琉璃仙境‘的路。奇怪的道:“你這是要送我回去。”

“是!”

與老實人講話就是省力,連一點彎子也不會繞。我也確實不能總這樣跟著他,於是道:“好吧!總不能中了毒還四處亂跑。”

“殺氣……”一個溫溫和和的人突然動了,竟然扯著我急退出幾丈開外。背後留下一串沙塵,讓人望之興嘆。

平時的他,和打鬥時的他還真是分別好大,一時還真適應不過來。我抽著嘴角問道:“殺氣?是誰?”

“不知道,但是似乎是為了某人而來。”

“那我們怎麽辦?看熱鬧……”

“好!”他坐下,將胡琴拿出來開拉。我站在一邊,瞧著他所講殺氣出現的地方。不一會兒功夫,只見一條金色人影快速走了過來,竟然是慕少艾。

“羽仔,是慕少艾……”我告訴正在聚精會神拉胡琴的羽人非獍。

“別叫我羽仔。”

我不理會,看慕少艾會遇到什麽事情。因為大多數劇情與細節都忘記了,更不知道現在將要伏擊他的是什麽人。可是,突然天空發生異變。紫色電雷隱隱擊下,然後是野獸低鳴之音。難道是……異度魔界的先鋒,赦生童子!

本來看的布袋戲已經覺得赦生很帥了,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更加帥上加帥,帥上加詭異加冰冷。

魔,自封雙眼。可是,卻打得那眼睛明亮的藥師四處躲閃。我抽了抽嘴角,轉頭看著沒打算動的羽人非獍道:“他似乎要變成炸雞了……”

“不會。”

“唉呀呀,這次差點變成串燒……”

“不會。”

“好險,慢一步你就可以為他收屍了。”

“要相信他。”

我當然相信,因為慕少艾不會死在這裏。只見他突然跳起來,一掌打出竟然同時攻擊一狼一魔。然後化影而去,跑的飛快。

“他跑了,啊……赦生童子也走了。”

“你怎知他是赦生童子?”羽人非獍放下胡琴問。

“他現在在江湖上很有名啊。”又講錯話了。

我們正說著話,便聽到有人呼呼兩聲。轉頭,見慕少艾竟然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看著淡定的羽人非獍道:“看到我被人打也不幫忙,這種朋友你說值得交嗎?”

在表面看來,老實的羽人非獍與狐貍似的慕少艾對話,那麽應該是老實人那邊被噎才對。但是我今天卻看到了,什麽叫一山還有一山高,老實人更加不好惹。

“自己明明可以逃走,還讓我去幫忙,這種朋友值得交嗎?”

“我可是拼老命才逃出來的,再慢一絲絲你就幫我收屍了。”

“我會替你報仇……”羽人非獍面不改色的說了這樣一句,我差一點就笑場,抽動著嘴角看慕少艾如何說。便聽他道:“你要笑便笑吧,這樣很難看。”

“我不笑是不想打擾你們打情罵俏,繼續,繼續……”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慕少艾表面十分淡定,而羽人非獍卻輕喝道:“胡說。”

“咳……用錯詞語而已。”我依在小樹上繼續偷笑。

而慕少艾卻道:“你為我報仇,我應該感覺到很安慰嗎?”

“應該!”

我已經將一顆小樹撓得快沒皮了,咬著下唇沒有笑出聲。而另一個卻直接說謝謝……

他們接下來便談到了棘醫人的事情,而慕少艾問羽人非獍是否要援助中原,羽人則道:“該我出手時我會出手。”這讓我想到了一首歌,歌詞也是這樣寫的。

慕少艾的風格還是很俏皮的,但某羽人卻並不陪他玩,直接道:“人,我已經安全交給你了,再會。”說著竟然飛速而去,連個前奏都沒有。

“餵,羽仔,你走那麽快做什麽?”我追出兩步,便聽空中飄過一個聲音道:“請姑娘將慕少艾送回琉璃仙境,他受了傷……”

“我又不是保鏢,你怎麽不送。至少,叫我名字總可以吧,我又不叫姑娘……”無奈的看著慕少艾道:“看什麽看,還不走。”

慕少艾輕咳幾聲道:“好,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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