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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明天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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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忘見了那強健的六塊腹肌,還有隱在黑暗中有些稠密的毛發,心中忍不住敲響了警鈴。

這個男人竟然沒有穿裘褲!這個認知讓她忍不住想起了一些限制級畫面,一時間又走了神。

直到男人的鼻尖都已經抵到了她的,她才回過神來,龍吟夜挑眉,她好像很愛走神啊。

有些不爽的問道“你剛才說你愛我?”

“不是,我說的是,“龍吟夜,鵝愛鯉,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事情,呵呵,你聽錯了”

一說完北宮曉就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頭,好不容易跨出的第一步,這下好了,全盤皆輸。

果然,她說完這句,男人立馬站了起來,眼眸中都帶上了哀傷,連語氣都變得有些消沈“哦,這樣了,那我休息了”

寬大的背脊對著北宮曉,慢慢朝著裏間走去,北宮曉心中一動“我愛你”

龍吟夜肩膀聳了聳“輕松的道,嗯,我知道,鵝愛鯉魚嘛”

“不是的,你我的我,的愛,你我的你,我愛你”北宮曉跪在床鋪上認真的喊,她不能再讓龍吟夜那麽痛苦,他從來就沒有錯過,他一直都是一個愛妻子的丈夫。

“愛誰?我?怎麽可能,你愛的不是拓跋冥陽嗎,我早知道”話語中的言語越來越不對味。

望著那一直不曾轉過來的身子,北宮曉心中揪疼。

閉了閉眼,看向男人,堅定的說道“龍吟夜,現在的我,才是完整的我,現在我的人我的靈魂我的整個身心都在愛你”

這般發自肺腑的話,男子卻只是頓了頓,徑直掀開了簾子進了裏屋,並沒有看女子一眼。

北宮曉咬唇,光著腳沖了進去,將仍舊淡定的男人壓在生下。

一雙眼睛霧氣朦膿的看著身下的男子。

龍吟夜卻是不緊不慢的拉了拉衣衫,眼珠的焦距不知落像了何方,北宮曉心急之下將男子的手一把拉過按在自己的胸口,也沒有註意到自己的動作有何暧昧,更加沒有看見男子眼中有些旖旎的光芒。

有些急切的說道“我自出生起爹爹為了保護我將我的魂魄一份為二送往了這個大陸還有別的地方,直到後來靈魂合體後我也以為這具身體不是我的....直到回了家族之後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心中對拓跋冥陽更多的也只是愧疚,我愛的是你,真的是你”

昏暗的月光下,北宮曉看不見龍吟夜的表情,心中忐忑著。

喉嚨口就好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苦笑了一聲,不行嗎,還是不行嗎?

她就要像那個妻子一樣被丈夫拋棄了嗎?

身子有些頹唐的退了下來,想要回自己的屋子冷靜冷靜,卻冷不防感到胸口被一股大力捏住,另一只手橫空將女子摟抱在懷中。

男子的氣息吹散在女子的面上,北宮曉先是驚愕,隨後開始雀躍起來“你相信我?”

男子冷哼一聲,手開始細細的揉搓起來,北宮曉臉上羞澀,偏偏龍吟夜面上沒有一絲表情,根本不像是褻瀆,她倒是不敢讓他放手。

龍吟夜便是看準了這一點,手更是放肆,身後腰上的手開始游走,大有往下的趨勢。

北宮曉靜靜的等待著,等著龍吟夜宣判死刑。

奈何龍吟夜就這麽慵懶的明目張膽的吃著她的豆腐,但是面上卻沒有半點表示,使得北宮曉有些心裏狂跳,索性靠在了龍吟夜的胸膛上。

望著著如此眷念著自己的女子,龍吟夜心中那裏還硬得起來,但是他絕對有必要要宣誓一下他作為丈夫的權威,不能再讓她為了一個男人就消失幾年。

男子言辭開始嚴厲起來“就因為你的愧疚,讓我們分開了這麽多年?我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麽了,感覺自己在你心裏什麽都不是,你寧願去為了一個拓跋冥陽與我置氣,就連孩子都不願意讓我見,現在又開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手也順勢滑下,重重的垂在榻上。

北宮曉被炸得有些嗡嗡響,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小七,我知道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做,不應該不聲不響消失了六年”

說著說著,眼淚就這麽一顆顆的掉了下來,落到龍吟夜的衣襟,將他的胸口打濕,涼涼的。

他不忍看下去,只得偏過頭,不動聲色道“哭有什麽用,你若是要離開,還不是一聲不響的就走”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他本來還想爭取一些什麽福利的,可是北宮曉的眼淚實在是太突然,讓他的心一下子便的煩躁起來,拼命努力才讓自己的手放下來攥成拳頭,而不是去碰那些令他胸口鈍痛的眼淚。

“不會的不會的,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只要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任性了”北宮曉聽龍吟夜松了口,連忙解釋道。

嘆了口氣,龍吟夜的手終於還是撫上了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將她收入懷中,“哭什麽,我不是還在這裏麽”

北宮曉乖順的點點頭,將小臉藏進龍吟夜懷中,悶悶的問道”不生氣了?”

濃濃的鼻音,透著她的擔憂還有些討好的意味。

哼,男子發出一聲鼻音,北宮曉淺笑,這幾日來的惶恐終於得到了安歇,剛才緊繃的神經也送了下來,聽著男子的心跳,眼皮漸漸沈重了起來。

龍吟夜扶著北宮曉的發絲,懷中女人嬌美的身子無疑不是在誘惑她,剛才為了引他認錯他壓下自己的***裝柳下惠,這會早已經是箭在弦上。

頭微微一側,一個吻就落在女子臉上,隨即一個深吻,卻沒有感覺到女子的回應,奇怪的睜開眼,隨即眼中的***多了一絲氣憤。

北宮曉,你竟然敢睡著!

龍吟夜只感覺自己的神經正在突突的跳著,滿臉的黑線。

家族危難

龍吟夜只感覺自己的神經正在突突的跳著,滿臉的黑線。

陽光滿滿的照進狹小的窗臺,印下淡淡的形狀。

北宮曉的眼皮輕輕眨了眨,卻不是被那刺眼的陽光照醒的,而是被身旁有些怨恨的目光,疑惑的回頭,卻對上了男子想要殺人的目光。

龍吟夜的眸子微紅,就好像一晚上沒睡一般媲。

北宮曉微微側頭,心中雖是奇怪卻是沒有問,想著時辰不早就要起床做飯,卻別男人有力的臂膀扣下。

隨即一手拉過她的小手,朝著自己的某處摸去,那灼熱的皮膚嚇得她一個哆嗦。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是被男人緊緊按住,她甚至感受到了那突突的跳動。

龍吟夜的臉確實臭的厲害,怨恨的話咬牙切齒一般吐了出來“你竟然睡了整整一夜!”

就像是控訴一般,北宮曉甚至能想象他此刻張了兩顆獠牙的樣子,確實皺了眉頭,自己沒有惹他啊,感覺到手上的物件她心慌意亂,不敢直視男人。

見她如此羞澀,他更是惡略的繼續道“你竟然讓它等了你足足一夜!”

北宮曉一楞,目光落向面前的男人。

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手緊張的一緊,男子的類似享受的呻吟在她的耳機炸響。

龍吟夜的呼吸急促,呼出的氣體好像也經過了加工變得像是蒸汽一般打在北宮曉的臉上,微微發燙,使得北宮曉也不由得身體發軟,卻是強撐著。

龍吟夜懲罰似的咬住女子的脖頸,力道有些中,帶著懲罰的意味,北宮曉痛吟出聲,微微嬌喘著身子,奈何手還是放在某處。

感覺到那裏的變化,心中不由好奇了起來。

龍吟夜的衣服本就松垮,這次啊被這麽磨蹭著散開大半,就像一條破敗的被單散在他身上。

凝眉望著面前的女子,黑亮的發絲披散開來,纖細的長睫微微顫著,閃動著盈盈波光。

粉紅的菱唇微微啟著,像是散發著邀請,白皙光潔的脖頸下,是若有似無的乳|溝,衣衫早已經被他“不小心”扯開。

猛力將北宮曉扯過摟在懷中,修長的手便探了進去,北宮曉像是受驚的小鹿更是睫毛顫得厲害“別,現在是白天”

聞言,龍吟夜的臉又黑了,白天不行,晚上也沒見你配合。

這麽想著,手上有些粗魯,甚至有些撕扯的意味。

將肚兜一把扯開,入目的便是豐盈的雪白,龍吟夜眸光微暗,一手覆上,另一邊被深深吻住,輾轉向下。

北宮曉心中就像火燒一般,有些抗拒的推開男人,卻是被男人板正了身子,雙腿下意識收緊,感受了自己體內的竄動。

男人覆上她的唇,隨著他有些撕扯性的力道,北宮曉的嘴皮險些被他咬破,殷紅一片。

男人順勢將她的手攀高制住,吻順著往下,在小腹處徘徊不停。

感受著小腹的熱氣,北宮曉發出破碎的嗚咽,身子禁不住的扭動著。

雙腿被迫環上男子的腰,北宮曉幹脆閉上雙眼不看他,可還是感受到來自某處的力量。

突然的一下讓女子哆嗦了一下,身子被狠狠一撞,她痛呼出聲。

龍吟夜凝眉望她,見她眉頭緊皺,下意識的放慢了熟讀,直到女子適應才又開始動作。

“小七”女子呻吟喚道。

龍吟夜動作不停,頭山的汗水一滴滴的落下,卻是請應了一聲。

女子卻是有喚了一聲。

“小...七”

碎碎的,好似被打斷的一般。

龍吟夜輕笑,在她的額間印上一吻,終於放開她的雙手,改為讓她環住他的肩,紫色的瞳孔中帶著張狂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女人已經漸漸沈睡,他起身收拾妥當後穿衣,沖袖中拿出早已經寫好的信塞進一只竹筒中,一聲口哨過後,鷹兒俯沖下來,直接落到他的面前,親切的碰了碰他的臉。

將竹筒放到它爪下,鷹兒死死抓住,飛到半空中這才又看了龍吟夜一眼,依依不舍的飛走了。

龍吟夜手倚著竹樓沈思,想到房內正熟睡了的人兒,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這兩個多月來的逗留終於還是有些意義,現在也應該去處理外面的事了。

那些襲擊北宮曉的人,是她家族的人,那她這六年來想必也不好過。

天邊的月亮與太陽交相呼應著,樓下的一大片空地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煙火痕跡,勤勞的人們正在忙活著生計。

當幾天過後風月讚帶著一群暗衛到了這裏的時候,北宮曉才知道,龍吟夜早就已經與外界取得了聯系,虧得她還一直四處尋找辦法。

風月讚一行的到來無形中讓寨子的人們受到了驚嚇,不過終是被那張男女通吃的俊臉收買。

也知道了面前的男女並不是什麽月神月娘,而是如今北齊權傾天下的王爺龍吟夜。

雖然並不知道如今的北齊是那個國家,但是在他們的認知裏,王爺是一個很大的官。

一個個就要下跪,卻被北宮曉制止。

晚上,整個寨子的人坐在一起吃飯,眼中都閃著舍不得,畢竟這幾個月的相處,縱人都將他們當成了一員,是一個不可分割的集體。

晚飯過後,乘著夜色,北宮曉一行到了這條河的盡頭,原來是一處地下水延生出來,風月讚一行便是從這個水潭中潛過來的,難怪看到他們之時衣衫都已經濕透了。

身後的啊蘿還有他的夫君站在那裏望著我們,北宮曉心中一側,將啊蘿抱在懷中。

這個淳樸的小姑娘竟然哭了,死死的抱著她,“以後一定要回來看看阿羅啊”

北宮曉點點頭,卻也知道,自己此生是不會踏入這個地方了,這麽一個美好的地方,不應該有外人的進入,他們是善良的,不該有邪惡來打擾他們。

一頭紮進深潭的時候,北宮曉還是有些不適,畢竟水性並不好,這幾年雖然有所提高,但是天生對水的懼怕還是讓她昏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出枝繁葉茂的森林中,格外隱蔽。

“這裏並不是北齊國界,咱們要小心”風月讚有些警惕的望向四周,察看著前些天自己做下的記號有沒有沒人發現。

北宮曉有些吃驚,沒想到他們竟然出了北齊的國境,從風月讚那裏知道,如今湘南正在與北齊打仗。

用的名義便是當今皇帝是太子胞兄,是一名答應所產之子。

任是煞如何也想不到,出賣他的,便是她。

有了先皇之前的三十萬大軍,他們更是如虎添翼,現在大軍僵持不下,正是需要龍吟夜出來主持之時。

一行人風餐露宿到了所屬軍營時,小七已經跑了出來將北宮曉緊緊抱住,小嘴癟癟的,就快要哭了一樣。

身後跟著出來的便是蝴蝶追風一行,就連尋也在,一時間北宮曉感動莫名。

大帳內,幾人分座在四周,看上去都有些激動。

由始至終,龍吟夜都默默的陪在北宮曉身邊,手上正逗弄著小七。

蝴蝶從袖中遞出一封密信,北宮曉堂而皇之的打開,與龍吟夜一起看了起來,這麽一看,就有點呆了

家族內部夥同外部打壓,家族危在旦夕,望閣主速回主持大局。

這是三日前的發到這裏的,看樣子十分緊急竟用上了最為高級的火信傳遞。

龍吟夜看了,也有些明了,北宮曉所在的家族名為烈焰,是由她的曽祖父一手創建,在那個大陸算是一個老資格,百年來裏面的關系盤根錯節,北宮曉能在其中守住平衡,已經實屬不易。

蝴蝶附到北宮曉耳邊道“青雲,扶月二位長老已經在家族叛亂中離奇被殺,現在由他們領導下的兩只隊伍群龍無首,咱們不能再拖了”

北宮曉點頭,表情凝重,擡頭望向龍吟夜,正好看到他轉過身來。

二人已經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所要說的話,默契十足。

爺是斷袖

二人已經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所要說的話,默契十足。

家族之禍,怎可棄之不顧,現在的北齊已經是龍吟夜的囊中之物,加上京中有龍吟夏裏應外合,如果沒有變動,這次皇帝倒臺已經是十拿九穩。

得到消息,龍吟夏秘密潛到軍營與龍吟夜一行相見。

夜色茫茫,男子騎著白馬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媲。

行到人出,馬還未停下,龍吟夜已經從馬上跳下,俊逸的身姿有些踉蹌的跳到龍吟夜懷中。

只見九尺男兒就那麽窩在龍吟夜懷中抽泣起來,身後的眾人卻是沒有一人嘲笑,都是有些惻然,畢竟這次北宮曉與龍吟夜真是九死一生。

北宮曉望著手邊的龍吟夜肢體有些僵硬,手上也有些遲鈍,連忙出口說道“小夏舟車勞頓,趕緊進去歇息一下”

龍吟夜會意,攬著淚眼朦朧的龍吟夏進到帳內。

身後的小七拽拽北宮曉的衣衫,指著龍吟夏刮著臉皮說道“小叔叔羞羞羞,這麽大個人了還哭鼻子”

嘴角揚著,就像是看好戲的一樣。

北宮曉鄙視的望了他一眼,取笑的說道“不知是誰,昨日見著父王就沒出息的哭鼻子,最後死活不肯下來呢”

小七臉色一紅,邁過臉,道“那不一樣,我還小”

到了帳內,並沒有多餘的敘舊,龍吟夏也恢覆了過來,剛才只是突然見到自己的七哥無事這才激動了些。

便聽龍吟夜低沈有力的聲音發出宣告“湘南大軍就由你坐鎮,這段時日就由你與暗影負責。”

北宮曉一進帳,原本的討論都頓了下來,下意識的對望了一眼。

北宮曉皺眉看向龍吟夜,男人卻只是安撫的笑了笑,心下生疑。

這份疑惑一直延續到了北宮曉帶著蝴蝶小七一行人到達岸邊的一條寬闊水域之時這才了悟。

沿著周邊小國一直往西,很快便到了一片海域,若是在小國誠服北齊以前,想要過這些國家想必早就已經被當成了間諜關押進了牢獄中。

北宮曉憑著一塊北齊令牌便得以順暢而行,剛到海岸,一膄龐然大物便慢慢靠近,將沒有見過此物的尋嚇了一跳,相比下來,蝴蝶以及北宮曉則是神色淡淡。

小七則是興奮得不行,一張小臉通紅,拍著手高興的望著那膄大船。

是的,那是一條船,上面為首站著的便是追風,這膄船是當年北宮曉讓他命人建的,想不到在此時有了用處。

船緩緩靠近,幾人上了船,進到了艙中。

北宮曉一擡頭,便看到了坐在正中的男人,銀白的發絲正微微散著,眉眼微微閉著,一副難受卻又昏昏欲睡的模樣。

身邊的風月讚更慘,早已經趴在窗口吐了起來,一副虛脫的模樣,那精致的眉眼上一副脆弱。

正在北宮曉奇怪之際,只見內倉走出一個高大俊逸的男子,深深的酒窩現在臉上,嘴角微微抿著,有著一絲擔憂。

顧不得招呼面前進來的人,端著兩碗藥一碗遞給端坐在桌旁的龍吟夜,一碗徑直走向風月讚,讓他喝下。

追風這時也來到他們身後,撓著頭皮有些囁嚅的說道“王爺要跟著來,我也沒有辦法”

那神情就好像是龍吟夜拿刀駕著他脖子一樣。

蝴蝶斜斜瞅了她一眼,道“廢物”

追風原本靦腆的表情在女子的不屑中紮毛了,眼見就是一場戰火,卻聽一直沒有說話的北宮曉開口“誰讓你跟過來的”

剛剛放下碗的龍吟夜聞言,拿著帕子優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慢慢道“誰說我是跟過來的,我想來欣賞一下大海風光,吹下海風,難道不行?”

剛一說完,只見船一轉頭,男人的臉色立馬一變,說不出的蒼白。

北宮曉上前將男人的手拉過,一手掐住他右手的戶口處,龍吟夜的臉色好了很多。

“那邊很危險”北宮曉輕輕道,不過喘已經開了,沒有再回去的道理。

果然,龍吟夜也想到了這一點,說道“是嗎,原來很危險,那本王就回去了,來人,停船”

說的那個恣意,就好像停轎下馬一般,看得北宮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小七可是不管這麽多,見著自己的親親爹爹,立馬圍上前去摟住龍吟夜的脖頸,一臉喜氣“父王是要跟小七回家嗎?”

龍吟夜嘴角微揚,抱緊自家兒子,看了北宮曉一眼,輕輕點點頭。

小七小手一拍,小眼睛瞇成了月牙,兩顆小虎牙賊兮兮的,輕輕湊到龍吟夜耳邊說了什麽,果然見龍吟夜的臉馬上黑了下來。

若有似無的看了北宮曉一眼,與小七擊掌,兩張相似的臉達成了共識。

這邊風月讚正滿臉虛弱的倒在北宮祈懷裏,眼皮都禁不住翻了起來。

望著那一家三口在那裏其樂融融,心中怨念無數。

你們一家三口是團圓了,小爺我可是受盡了折磨啊。

身邊的北宮祈將他小心扶起,輕輕問道“好些了嗎”

沒有刻意的溫柔,就那麽自然而然,風月讚雙眼一翻,一手下意識的摟住北宮祈的腰,虛弱的說道“頭還是想暈,我不會是要死了吧?”

那模樣真是要多淒苦有多淒苦。

北宮祈不適的望了望腰上的那只手,又看了風月讚有些蒼白的臉,終是沒說是什麽。

就在風月讚暗自竊喜的時候,卻見北宮曉快速朝著他走來,二話不說一掌打在他的心口處,隨後扭轉他的雙手往後翻。

原本悠閑的躺在北宮祈懷裏的男人慘痛出聲,望著面前淡淡的說了一聲“這會就好了”

心中喊了一聲,你確定你是在幫我不是在公報私仇?

北宮祈見風月讚已經無事,於是便起身與北宮曉相約去了外面的甲板。

追風抱著雙手取笑道“哈哈,計策失敗了,美男計也沒用”

風月讚恨恨的握了握拳頭,拍了拍衣擺站了起來,朝著龍吟夜那邊去了。

正走到半路,卻聽一直沒有說話的蝴蝶問了一聲“他喜歡主人?”

說著還望龍吟夜那邊看了一眼,嚇得風月讚立馬腳步踉蹌了一下,臉上更是悲憤。

龍吟夜見狀擡了頭“若是別人我是不放心,風月讚我可是完全信任”

果然,蝴蝶的視線移到了風月讚臉上,隨後移到了男人的某處,略顯疑惑。

風月讚滿臉通紅,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氣的,一手捂住那地方一手指著蝴蝶“你這個色女,爺不是xing無能,爺是斷袖!”

撲哧,除了在甲板上沒有聽到的北宮曉和北宮祈二人,在場的都笑了起來,就連一臉嚴肅的尋都止不住笑意。

這個白癡,龍吟夜低嘆,偏生風月讚還是高昂著頭在那裏,好像作為一個斷袖是多麽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落日餘暉,碧海藍天中盛著一抹艷陽。

海面上波光粼粼,海浪一波一波的卷來,十分漂亮。

遙望著美景,甲板上的人沒有說話,靜靜的在海風中靜立著。

“三哥”北宮曉輕輕開口,嘴角揚著一抹笑意。

望著六年前有些稚氣現在確實多了一絲穩重的北宮祈,北宮曉只覺得,真是歲月催人老。

若是北宮祈之前的兩個酒窩透著可愛,那麽這幾年,便是透著滄桑。

就在五年前丞相一家已經集體辭官,大哥二哥與丞相搬離了帝都,隱居在了一處世外,無人知道在何處。

但北宮曉卻是能猜到幾分,應該是去了殘月那裏。

可是北宮祈卻是留了下來,做了宮內的一名畫師,倒是個閑差。

她又那裏知道,北宮祈願意身處官場,不過是為了便於打探北宮曉的消息,他不相信北宮曉就這麽去了,如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就算是他再激動,卻掩不住那呯呯跳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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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個妹妹玩

她又那裏知道,北宮祈願意身處官場,不過是為了便於打探北宮曉的消息,他不相信北宮曉就這麽去了,如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就算是他再激動,卻掩不住那呯呯跳動的胸膛丫。

“小九,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有些東西,是註定得不到的?如果註定得不到,是不是一開始就不應該去爭取,而是默默看她幸福就好?”

男人的眼睛始終望著海面,所以北宮曉看不到男人那深邃眼眸中的心傷。

不等北宮曉說話,北宮祈又低低的笑開了,轉過頭看向北宮曉,調皮的眨了下眼,說道“小九,是不是被哥哥嚇到了,剛剛是不是裝的很像,這是對你消失了六年的懲罰,讓哥哥好想”

說著伸出手扶住女子柔軟的發絲,一點一點的為女子將淩亂的發絲撫平,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們進去吧,不然等會你夫君就該要出來找我要人了”

北宮曉聽著提及龍吟夜,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一軟,那甜蜜的表情使得男人的嘴角染上了一抹苦澀媲。

晚間,少不了的就是風月讚與追風的耍寶時間,二人在飯桌上互相唱雙簧。

到了最後,二人竟然有了一種惺惺相惜之感,抱著對方就是一陣互相讚美。

最後風月讚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回了一句,“若不是我早已經有了心上人,我一定追求你”

驚得追風連忙將其一把推倒在地,整個人都躲到了蝴蝶身後,探出頭來指著蝴蝶說道“雖然她不像個女人,但是爺我的取向還是正常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剛一說完便被蝴蝶一個手刀險些砍斷了脖頸,還好跳得夠快。

追風心有餘悸望著一身黑衣安然坐在那裏的蝴蝶,眼中一閃而過的深邃,隨後又換成了一抹玩笑。

到了分配房間的時候便開始有些為難了,原本是四間房,北宮曉與小七一間,蝴蝶自己一間,尋與追風各一間。

這下明顯是不夠了,原本是安排龍吟夜北宮曉帶著小七一間,卻沒想到向來以慈父自居的龍吟夜竟然要讓兒子撤出去,原本是不樂意的小七在龍吟夜與他耳語一番後便果斷的對北宮曉說要自己跟爹爹(蝴蝶)睡。

於是最後的結果便是小七與蝴蝶睡,尋與風月讚一間,追風與北宮祈一間。

得知結果的風月讚一臉幽怨的望著追風,活像那誰搶了他心上人一樣。

北宮曉剛進房,就被男人自身後一把抱住,鋪天蓋地的熱吻便席卷開來。

脖頸,耳垂不留半點縫隙,北宮曉好不容易才掙紮開,喘著粗氣推拒著,語氣淡淡道“你剛跟小七說什麽了?他怎麽這麽聽話?”

小七向來是特別難纏的,有時候她這個做母親的都覺得有些受不了,想不到龍吟夜一出馬幾句話就搞定了。

果然,龍吟夜一臉那雙當然的模樣,得意洋洋道“我可是他父王,我跟他說的話他怎麽可能不聽”

這麽一說北宮曉更加好奇,拉著龍吟夜一定要他傳授經驗。

龍吟夜在她臉上落下響亮一吻,這才開口道“也沒什麽,就是問他想不想要個小妹妹玩,想要的話就別打擾我們”

說完就俯下身子往龍吟夜身上蹭著,北宮曉猛翻白眼,最後卻是掉進了龍吟夜的致命誘惑中。

另外一間房的門外,小七神神秘秘的抱著被子敲響了另一間門。

開門的人見是小七,不由有些奇怪,見他抱著被子,心想,莫不是被那蝴蝶趕了出來?

有些同情的蹲下身子,與小七平視,追風一臉的慈愛,摸著小七的臉頰柔聲問道“小七怎麽了,是不是那女人欺負你?’

說完還義憤填膺的作勢要為小七出氣的模樣,果然見小七嘆了口氣悠悠道“哎,追風叔叔,就算是爹爹(蝴蝶)欺負我,你也幫不了我,你又打不過她”

追風聞言臉上掛不住了,竟然連一個六歲孩子都看不起他,這讓他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氣沖沖的朝著蝴蝶所在的房間而去。

小七在身後撇撇嘴,父王說的沒錯,果然一根筋的傻瓜最好騙。

一臉穩重的進了房間,房內早已將兩人對話收入耳中的北宮祈收起了書卷,一臉寵溺的搖搖頭,“小七,你又調皮了”

話音軟軟的,帶著滿滿的寵愛。

小七邁著兩根小短腿歡快的跑到了床邊,瞇著小眼脆生生的答道“小七想跟舅舅睡”

北宮祈不經意見深了酒窩,這孩子的眼睛與北宮曉一模一樣,點點頭,將他抱上了床,“睡吧”

小七枕靠著北宮祈慢慢進入了夢鄉,嘴角掛著暖暖的笑意,令北宮祈微微失神。

這孩子,集合了他父母所有的優點。

再說這邊氣沖沖推門進去的追風,心中有事絲毫沒有註意到屋中的情況。

剛一進屋便被房內蒸騰的霧氣有些迷了眼,恍惚的順著那霧氣的地方看去,便見角落一個屏風擋住的地方,女子正依靠著桶邊擦拭著身體。

那妙曼的身姿散發著香氣,那透明的屏風根本擋不住什麽,女子雪白的肌膚桌上昏暗的燈光下忽明忽暗。

長長的頭發被包裹在布巾中,於是那雪白的脖頸就這麽大刺刺的顯在男人眼前。

追風咽了咽口水,內心中的怒氣早就被了美景打敗的潰不成軍,怪不得人家說美人軀便是英雄椓。

追風覺得自己真是對不起自己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美名,美麗的女子他不是沒有見過,只是這樣讓他魂牽夢繞的,也就只有這一個女人。

打定了主意讓神不知鬼不覺的遁走,卻沒想到剛一動腳,女子淡淡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小七,你幫我把床上的衣服遞過來一下”

追風順著她說的望去,一時間只覺鼻血上湧。

一條大紅的肚兜就這麽橫在那裏,就好像一個身著紅衣肚兜的美人正在沖他招手,一時間覺得自己的鼻間有什麽熱熱的液體。

一抹之下大驚,一摸猩紅凝在手間,趕緊擦掉準備走出房間,卻間女子又急切喚道“小七快啊”

似是有些等急,一只玉臂就這麽從屏風處伸了出來,追風差點心跳停住。

只得低著頭將那紅肚兜遞到那只手中,眼睛又不自覺的瞟了一眼,只這一眼,微微頓住,那雪白的玉臂上,竟是些密密麻麻的刀疤,還有些其他形狀的痕跡。

當他回過神來要走時已經來不及,蝴蝶換好衣服披著浴巾出來之時便見追風呆楞著站在那裏,鼻翼下面還有一點點紅痕。

一時間怒火中燒,擡腿便是一腳,追風下意識的一摟,便將那光滑的長腿抱在了懷中,二人都是一楞。

追風順著那白皙的腿漸漸往上,一直到大腿處,動作再一遲鈍,被蝴蝶一個手刀劈中肩部,吃疼的放手。

“我不是故意的,誤會,絕對是誤會”追風跳著腳喊,卻是不敢聲張,蝴蝶咬牙切齒的低吼“你這個淫賊”

“蒼天可鑒,我真不是故意的”

“鬼才信,不是故意的你跑進來幹嘛”蝴蝶又是一個擊掌,被追風躲過。

真是有口難言,難道他要說自己是被小七騙進來的?

“你早點休息,女人睡得晚容易長皺紋”說完趁女人不註意躍出了房門。

蝴蝶狠狠的望著男人的背影,沒有去追。

追風進到自己房間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後卻看見自己的床上果斷睡了一個人,罪魁禍首已經在做夢了,不由得有些氣結。

北宮祈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好像洞察了一切,他有些心虛的咳了兩聲,退出了房門。

思慮了良久,還是叩開了蝴蝶的門。

蝴蝶開門,見還是追風,連忙將門關上,追風借機伸出一只腳擋住,臉上帶著渴求“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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