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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證先鋒3+讀心神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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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敢玩到太晚,第二天還要接著查案。

那個負責人肋骨斷了,是上星期和新娘爭吵時,新娘和她爭吵將她推下樓梯所致,所以排除了她的可能性,因為她現在說話都痛得抽氣,並沒有力氣去開槍殺人,淩倩兒笑著說:“看來還是應了那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吶,每個人都有不為人所知道的那一面,聽新郎和新娘爸爸所說的話,我們還都以為那個女孩是個十分溫柔乖順的女孩呢。”

“吶,Ada,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現在那女孩頭七還沒過,你就說她壞話,小心今晚她來找你,”許安安故意壓低聲音,“我死得好冤吶,真的好冤吶。”

淩倩兒狠狠地瞪了一眼許安安:“Mandy,你今晚死定了。”

“真的?那你今晚不要怕啊,”許安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不管你啊。”

“什麽死不死冤不冤的,好啦,繼續查案才比較緊要吧。”阿Wind無奈地打斷這兩人。

回到警局,布國棟又發現了新的線索,聽他那麽說,眾人均覺得有理,兇手想殺的並不是新娘,而是新郎。

這倒是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麽新娘體內會有過量的鉀元素。

“因為新郎有糖尿病,過量鉀元素的攝入,會使新郎出現頭暈心悸,甚至休克的情形,那麽婚禮就不會進行下去了,”布國棟說道,“而且現場呢,有一尊銅花瓶擺在這個位置,將原本射向新郎的子彈射到了新娘那邊,所以,當時兇手應該在這個位置。”

“阿Wind,保哥,我們分頭行動,去查新郎阿Vic的仇人或是情敵,”姚學琛摩挲著下巴,看向眾人,“新郎沒死,或許兇手還會下手,大家註意新郎的動向。”

好吧,一聲令下,又要出動了,警察,尤其是香港警察,看來風光得很,但是有案件的時候累死累活的,查不出來,被上級罵人時候那個狗血淋頭的樣,想想就覺得憋屈,還好她只是個法醫,怪不到她身上來。

鐘學心的身體不算太好,所以沒做成警察,她於是努力做法醫,可是法醫也不好做,開始解剖的時候,她一見到吃的就想吐,胃十分脆弱,這幾日就食時間不夠規律,睡覺時間也不定,許安安摸了摸開始疼痛的頭,忍不住呻吟一聲。

“怎麽?不舒服,需不需要現在休息一會?”姚學琛邊開車邊註意許安安的神色。

“不用理我,老毛病了,辦案緊要。”許安安笑了笑,手裏運著內力在腹部揉按著,頓時臉色好多了。

“真是不好意思,本來不用你的,可是人手不太夠。”姚學琛往窗外望去,突然停住車,到路邊買了一袋牛奶,溫溫的遞到許安安手裏。

“我已經沒事了,”許安安接過牛奶,“但是還是要謝謝你。”

接下來忙活了一整天,還是沒有找到什麽線索,饒是許安安練了一些內力回來,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她真是無比地想念鐘學心家裏的那張大床,回去之後,一定要打幾個滾。

回到警局,人人都是一臉喪氣,呵氣連天的,許安安也不例外。

“好吧,今天雖然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但是今晚大家還是都回家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就早點來查案,爭取盡快把這個case給解決了,有沒有意見?”姚學琛手指敲擊著桌子,眼睛卻看向許安安,每說一句,眾人的眼睛就亮一分。

等他說完,眾人歡呼起來:姚Sir萬歲!”

“這次又是誰萬歲?!”男子聲音帶著笑意,頓時淩倩兒的臉就垮了下來。

“高Sir!”眾人齊聲道,淩倩兒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夾在裏面特別明顯。

“對不住啊高Sir,她胃疼,”許安安笑著扶著淩倩兒,“本來我要帶她去醫院看看,高Sir你有事嗎?”

“沒事,來看看案子的進度如何了。”高Sir顯得有些失落。

“哦,案子已經破了一半了,高Sir啊,你是不是要慰勞一下我們大家呢?”阿Wind湊近高Sir問道。

“吶,高Sir,如果有你的支持我們一定能偵破全香港的案件的。”Sunny接口道。

“請吃飯不是問題,”高Sir頓了一下,眾人正要歡呼,他們一定要刮這個摳門上司一頓大的,叫你老是奴役我們,罵人還那麽狠,不過他接著道,“不過不是Ada她不舒服嗎?還是等你們破了整個案子再說吧啊,繼續努力啊。”

說著就走了出去,Ken關上門,眾人集體切了一聲,姚學琛勾勾唇角:“高Sir說的不錯,大家繼續努力吧。”

雖然沒有刮高Sir一頓,不過可以好好休息一頓還是好的。

“怎麽,我送你,”許安安收拾完後,姚學琛居然還在,他補充了一句,“現在不早了,不太安全。”

“不管怎麽說,真是謝謝你了,”許安安抿了抿唇,“Ada也在等我,一起吧。”

於是姚學琛的臉色變得,怎麽說,有些微妙。

第二天,大家都到得很早,許安安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看著雜志,定在一條新聞上不轉眼了,新郎阿Vic被八卦雜志爆出是個同性戀,還有照片為證。

許安安看了這條新聞照片上渾身□的兩人,覺得另一個有些熟悉。

“哇,Mandy,大清早口味就這麽重。”淩倩兒抽走雜志。

許安安終於想起那個人是誰了:“不是,我仔細看了看,另一個很眼熟,仔細一想,竟然就是婚禮那天的伴郎Vincent,你說這宗案子會不會同他有點關系?”

姚學琛第一個提出反對:“不是他,他是伴郎,一直都在新郎身邊,應該沒什麽機會開槍。”

“不管那麽多,我們繼續看看那天的婚禮錄影帶說不定會有什麽新的發現也說不定。”許安安提議道。

眾人盯著那天的畫面,許安安禁不住:“哇,你們看,這麽囂張!”

作為一個曾經的腐女,許安安很快就發現了□。

新郎和伴郎兩個人在婚禮上,新娘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撫摸,十分親密的樣子。

“不看還真不知道啊。”許安安感嘆道,就是不知道誰是攻誰是受了。

“保哥,將畫面轉到這個地方,”姚學琛摩挲著下巴,“從這個人鞋子的方向和坐的姿勢,應該將新郎和伴郎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的。”

“不一定,說不定他的臉別過去了。”許安安猜測道。

“將這個人放大,”姚學琛繼續說道,“吶,大家可以看到,他的手是握著拳頭的,青筋暴起,說明他很用力,這個是人的情緒激動和憤怒但是又要抑制自己的表現,所以,他一定是看到了新郎伴郎在做什麽,而且十分憤怒。”

“那麽他很可能就是要殺新郎的人,開出所有有皮鞋的片段,看看那雙鞋是屬於誰的。”淩倩兒接口道。

“找到了,是他?!”眾人默然了。

這下嫌疑最大的就是新娘的父親了。

等所有人到達新娘家的別墅的時候,一個人從樓上落了下來,可不就是新娘父親:“曹先生?!”

老人手指天臺:“他!”

許安安和布國棟留了下來照顧老人,等急救車,其他人上樓。

後面的事許安安也是第二天才知道,眾人都十分氣憤,等阿Wind從科技調查科回來:“的確昨天新郎手機裏刪了一批照片,是新娘的□。”

“這個畜生,看來新娘的爹地說的可能是真的。”淩倩兒第一個罵道。

“他們兩個的口供完全不一樣,也可能是新娘的爹地惱羞成怒,不知道誰的是真誰的是假。”阿Wind擔心地說。

“也可能是兩個人說的都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假的,不要洩氣,大家去尋找新線索吧,破案就在眼前了。”姚學琛總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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