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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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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了前夜你做的那個有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一同出現的、內容還糟糕得要命的夢。

眼下的場景幾乎要和夢境重疊, 而夢中的那二人,也切實地站在你的床前,似乎還在說什麽話。

酒精的作用讓你的意識恍恍惚惚, 話的內容你沒聽很清楚,但是你聽到了這兩個人在偷笑。

這兩個人在笑什麽?

是陰謀即將得逞的奸笑嗎!

有些人醉酒之後會思維混亂,你很明顯就屬於這個“有些人”的行列之一。

你突然覺得那個夢可別是什麽預知夢, 所以他們兩人才會笑。

莫名感到夢境中的內容就要成真的你警覺了起來, 你覺得自己可不能在這種時候睡著。

如果睡過去了, 說不定夢裏的那些醬醬釀釀的事真的就……

於是, 你【強打著精神, 表示沒睡著】。

你自我感覺十分清醒但實際上已經迷糊不清,強撐之下的結果就是……

“唔……我……嗯……”

你覺得你在說自己沒有睡著, 但那些話從你口中脫出後, 全都變成了口齒不清的、毫無意義的斷續音節。

你這哼哼唧唧的嚶嚀聲, 聽起來像不太舒服的抱怨, 抱怨之中又帶著些黏糯的撒嬌。

“茉莉?”離你比較近一些的諸伏景光叫了聲你的名字,“是哪裏不舒服嗎?”

他傾靠過來想要查看你的狀況,卻在沿著床沿坐下的瞬間, 被你胡亂拉扯得朝下倒去。

諸伏景光:“?!”

因為是毫無防備地被你一拉, 諸伏景光差一點就直接倒得壓在你身上,好在他反應迅速地伸手撐在了枕頭上,算是避免了與你碰撞到一起。

“茉莉?”

諸伏景光撐著手臂,但傾靠而下的距離讓你填滿了他的全部視野。

他眼中的你面色緋紅,半睜著的眼睛目光稍顯迷離,微微張開的唇瓣胡亂地不知道說些什麽話, 這副醉意上頭的模樣儼然就成了另一個詞——勾引。

雖然是無意識的。

諸伏景光的呼吸顫抖了一下, 同樣喝了酒的他也因為你的這副姿態, 似乎起了些血液沸騰的躁動。

“嗯……”你還在亂七八糟地哼哼唧唧。

軟糯的聲音對於諸伏景光來說,實在很是挑戰他的忍耐極限。尤其在距離拉進了之後,那帶著淡淡酒精味道的吐息,全都和他自己的酒意混在了一起。

“……”

諸伏景光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一點,無奈之際,他只能轉頭向安室透求助。

“零,你來幫嘶……!?”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你抓著衣領拉下後,咬在他耳垂上的濕.熱包裹激得他倒抽了一口氣。

“茉莉?你在……”他驚慌地從你口下逃開,控訴似的質問你,但是話到最後,卻是一陣強忍下了什麽情緒的顫抖,“你在幹什麽啊……”

後退後諸伏景光皺起了眉毛打量著你的情況,你卻還像是炫耀剛才的戰績似的,朝他笑得格外得意。

諸伏景光:“……”

一忍再忍,也會有個極限。

已經用理智阻止自己多次的諸伏景光還是敗給了你,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像是理智最後的宣告,隨即,他直接低下頭來,張口咬住了你那笑意滿載的嘴角。

你:“唔……嗯……”

完全不在正常狀態的你甚至還回應了起來,甚至,你又以為這是在做夢。

“餵!景,你在做什麽啊!”

就在旁邊的安室透簡直要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

他很清楚發小給他下的戰書,可是,他們兩人都默默達成過共識,至少同在的時候,誰都不會對你出手。

可偏是現在……

一貫溫文爾雅的諸伏景光也像是被點燃了什麽,半閉著眼沈溺的模樣,儼然不似平日裏那個禮節周全、溫柔如水的模樣。

都醉了。

醉得簡直不可救藥。

這種時候安室透怎麽可能安得住而坐視不理,他直接上前,把你和諸伏景光直接拉開了。

“我說你們兩個……適可而止了啊!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拉扯之後,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交換了一個位置。

諸伏景光的氣息變得稍稍有些混亂,從沈淪中被拔出的他又拉回了理智,他扶住了自己的額頭,前一秒與你旖旎的恍惚感依然有些揮之不去。

“抱歉零,我知道……”

“算了,是她醉……?!”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對話進行到一半,卻也是被你一拉,朝著床的這一側歪過了中心。

這套動作簡直是梅開二度。

因為完全沒有防備你而被你扯倒,安室透反應出的動作和諸伏景光一模一樣,伸手撐在了你的肩膀之上腦袋右側的位置。

驟然拉進的距離令安室透晃然一怔,他也聞到了那股變濃的酒精氣息,那種幾乎要抽離理智的迷亂同樣縈上他的心頭。

“上田……”安室透叫了你一聲,像是想叫醒你。

但很顯然,你的理智早就出游不在了。

你甚至還用力地回應了一聲:“嗯!”

安室透:“……你現在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你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可已然思維混亂的你,又怎麽可能思考出正確的答案。

安室透在等你的答案,床頭小夜燈的暖光之下,你的面色被映襯得更加紅潤。思考之際的眼神略顯遲鈍,表情也看著有些木然。

很辛苦地想出了答案的你朝著安室透笑了起來:“應該是在做夢吧?”

安室透頓了頓,隨後低低地回答了你:“那就當是場夢吧……”

這樣的距離之下,這樣的氛圍裏,他瞬間就理解了發小那股無法自拔的沖動是因為什麽。此刻的他也一樣……

你想到了夢裏好像就是從這樣的劇情開始的。

再然後,覆在了你唇上的節奏,好像和夢裏也一模一樣,只不過……

你覺得這個夢的觸感真實得有點過分了。

第二天,你依然是在社畜的生物鐘下,照例主動醒了過來。

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麽的你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痛。

頭痛,腰痛,四肢也酸痛酸痛的,就好像一整晚都沒好好睡覺似的……不對,不僅僅是沒休息好的程度,完全就好像做了什麽劇烈運動似的。

你揉著太陽穴,掙紮著從床上起來,低頭發現自己穿著一套新的睡衣。

你根本記不起來昨晚自己什麽時候回的臥室,又是什麽時候換了睡衣上的床睡覺。

你從床頭櫃上摸來了自己的新手機,按亮了屏幕,上面的時間剛過早上六點。

唔……

好像比往常醒得要早一些。

你困頓地打了一個很大的呵欠,伸懶腰舒展身體的時候,你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上不太對勁的酸痛感。

從上到下,從外到內。

這是昨晚去工地上搬磚了嗎?不然怎麽會這麽難受……

你很困惑自己的身體狀況,但是你還是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房間裏還殘留著的夾雜某種黏膩的酒精氣息讓你的記憶稍稍回攏,你坐在床上緩了好幾秒,這才逐漸把記憶和昨晚坐在落地窗前守夜的片段續接在一起。

對哦,你因為今天是計劃的開始,所以不敢睡覺。

結果不小心錯拿了諸伏景光的酒杯,然後灌了一大口的威士忌……

“啊那是……就醉了嗎?”

權當自己僅僅只是因為喝醉了酒才會有此反應的你沒有想得太多,酒後不記事你也覺得很正常,你就是有一點納悶波本威士忌居然這麽烈,只消一口就讓你變成這樣。

不願在這個(你覺得)沒什麽營養的問題上思考太多,你揉著腦袋從床上下來了。

你沒有在你的床下找到你的室內拖鞋,心中劃過一絲對於昨晚是如何回的房間的疑惑後,你光著腳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大廳裏,你沒有看到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身影,只是落地窗前已經收拾得整潔的場面能夠知曉他們一定在這裏待過。

“安室?景?”

你叫了他們的名字,偌大的空間裏你的聲音很快就飄散了,你並沒有得到回應。

難道說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嗎?

你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些自責自己醒得太晚(雖然早上六點其實一點也不晚),你覺得好像錯過了這個計劃的開始,心裏莫名有些不安了起來。

你腹誹著這兩人開始行動了也不和你說一聲,朝著洗手間走去,準備洗漱,開始你的新的一天。

走到洗手間前,你聽到了裏面傳出了動靜,磨砂玻璃上也映出了兩個人就在裏面的身影。

“安室?景?”你站在洗手間的門外又叫了一遍他們二人的名字。

這一次得到了回應。

“我們馬上就好了!茉莉稍微等我們一下。”

們?

什麽鬼?這兩個人上洗手間也要一起的嗎?還是在做什麽其他奇奇怪怪的事啊?

這時的你——

【選項】

A【不等了,直接推門】

B【聽話,還是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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