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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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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時候,趙桂枝終於見到了差不多有月餘時間未見的小老弟和他媳婦兒。

“菜花!!我想死你了!!”

趙桂枝一看到尤菜花,立馬沖過去給了個熊抱。

尤菜花也不甘示弱:“我也想你了,麽麽噠~”

一旁的石二茍默默扭頭看向窗戶,仿佛突然對看了好幾天的花園景色產生了無與倫比的興趣。

比起已經習慣了老姐和媳婦兒接連抽風的石二茍,趙爸才是最不適應的那一個。當下,他給了石二茍一胳膊肘:“你就由著她?”

石二茍淡定的收回眼神:“沒事兒,我媳婦兒跟你媳婦兒不一樣,她跑不了。”

趙爸:……

他就知道他老婆娘家人,一個比一個奇葩!

這紮心的能耐,絕了!

“咳咳,桂枝。”趙爸輕咳兩聲,成功的吸引到了趙桂枝的註意。後者驚訝極了,仿佛才發現屋內還有別人:“爸?你咋在這兒呢?我還以為只有菜花和她男人呢。”

趙爸再度被噎住,好在他已經習慣了他家這個漏風的小棉襖,很快就緩和了心情,只問道:“你哥咋了?我剛才看到他一臉被人打了悶棍的表情,都沒進來,就扭頭跑了。”

他們如今所在的地方,是趙家在省城臨時的住所。

當然不是現買的,這年頭買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是普通的民居,例如縣城裏那種二進的小院舍,那倒是不難。但如果是有需求的,比如四進的宅院,就屬於可遇不可求,甚至就算真碰上了,也不一定合乎心意。

所以,這處院舍是別人的,只是通過盛家的人脈,暫時租給了趙閏土。

院舍倒是不錯,比不上府城的趙府,但對於他們這些沒見識的穿越者來說,著實算是豪宅了。盡管只是個三進院子,但風景極佳,整個二進與其說是主家用的正院子,不如說是花園來得更確切一些。假山流水、繁花錦簇,端的是度假的好去處。

唯一的缺陷就是房舍偏少,畢竟這兒本來就是人家的小別院,不存在一大家子人同時跑來的情況。

好在,房舍再少也有十來間,反正肯定是住得下的。

石二茍和尤菜花從來了省城之後,就快活得仿佛真的是來度假的一般。他倆多半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再去一進院子裏該吃吃該喝喝,舒坦了之後就出門溜達,在坊市裏買買買,去城郊泛舟湖上,還抽空去城外的廟裏求了靈簽,白胡子的老和尚說他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姻緣好得簡直可以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別看尤菜花自己就是搞玄學的,但她還是相信別家的。用她的話來說,這叫做集各家之所長,反正她是不會看簽文的,所以聽一聽其他專家的話也是應該的。

至於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

尤菜花深以為,要是石二茍敢背著她搞小動作,那麽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和離了,她可以送狗子上天,然後孤獨終老。

所以,從這個角度去理解的話,確實也挺準的。

反正這段時間裏,他倆是玩遍了省城的角角落落,要不是今個兒上午出門前,就聽說趙桂枝來省城了,這會兒他倆就該去南城的花市了。

趙閏土明明是帶著人來處理天大的要緊事兒的,結果這倆就跟跑到省城來度蜜月一般。

最慘的是誰呢?還真不是趙閏土,他在這十來天裏,幾乎是忙得飛起,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再說了,他本來就對狗糧不感冒,屬於能夠完全無視的那一種,自然不會太往心裏去。

慘的是趙爸啊!

他明明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明明人就在省城裏,甚至盛家距離他們暫住的地方,坐馬車的話只需要兩刻鐘時間。

就這樣,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之下,呼吸著同一個城市裏的空氣,他卻只能看著小混蛋們在他跟前秀恩愛……

以為這就是慘絕人寰了?

不,他還能更慘。

尤菜花這人是上哪兒都不忘帶上她的牌崽崽的,這次自然也是帶上了的。可據她所說,她在後來條件允許之後,又制作了好幾副全新的塔羅牌,還說每一副牌都擁有不同的牌靈,擅長占蔔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同的。

這是大前提。

總之,她說她這次帶來的是擅長事業方面的牌崽崽,還是毒舌屬性的。這是因為在出門之前,趙閏土告訴她,去省城是為了談生意,具體到底是關於教輔書系列還是為了水泥紅磚,對她來說就沒那麽重要了,反正就是事業工作財運一類的。

不過,擅長事業並不代表就完全不能占蔔愛情。

手癢的尤菜花就順手給趙爸也占蔔了一下,然後神情悲痛的告訴他,將來,至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將保持事實單身的狀態。

——啥?你不知道事實單身是什麽意思?

——事實婚姻懂不?就是沒領證,但日子過得跟兩口子一樣。反過來說,事實單身就是哪怕你已經結婚了,事實上你就是過著單身的生活。

——想開點兒,起碼你比二狗子他哥強,那才是實實在在完全不摻任何水分的孤寡命呢!

說實話,趙爸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覺得這個結果慘烈到無法接受的趙爸,毅然決然的表示,這是封建迷信,是時代的糟粕,破四舊的時候就該全給滅了!

尤菜花:……

破四舊的時候,這玩意兒應該還沒傳進來吧?

不過她還是懂得,很多人不是不信玄學,只是不相信自己的未來會如此得糟糕。

趙爸慘啊,他都想跑路了,然後就聽趙閏土說,已經去信讓趙桂枝過來了。

說真的,別家閨女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他家這個是情敵;別家閨女是夏天的小風扇、冬天的小棉襖,他家這個是夏天的大火爐、冬天漏風的棉襖……

但不管怎麽說,趙桂枝一來,起碼有人能跟他一起承擔來自於二狗夫妻倆的傷害了。

結果,他又猜錯了。

倒黴閨女一來就差點兒噎死他,弄得他只能把話題扯到看起來遭受重創的倒黴侄兒身上去。

趙桂枝一聽就懂了:“我哥啊!就是愛情和事業雙雙遭遇了滑鐵盧。不過沒事兒的,他已經是個成熟的人了,再說這也不是頭一次遭受挫折了。比起教培機構直接被國家爸爸搞涼,眼下這事兒也算不上啥了。”

“你先別著急下定論,先說說出了啥事兒。怎麽那個教輔書生意真就被人搶走了?”趙爸還是在意的,畢竟他又不會賺錢,本來倒是有個鐵飯碗,而且他之前都快退休了,專業技能都荒廢了。

來到了古代之後,他大概也就只有三種選擇了。

當啃老族,已故的趙老爺子留下了很多的家產,趙老太太也有大筆的嫁妝錢;啃小,這個不是指趙桂枝,而是指趙閏土,畢竟趙閏土就算別的不行,他的賺錢能力確實是有目共睹的;啃媳婦兒,暫時辦不到,他媳婦兒不認他了。

結果,才準備在“啃老”和“啃小”之間做出選擇時,小的事業就受到了重創!

那咋成呢?

趙閏土的生意要是涼了,誰來養他?指望趙桂枝這倒黴閨女嗎?她倒也會贍養父母的,可搞不好她就每天弄一些素變葷的飯菜來糊弄他,讓他天天吃草……

還美其名曰,低糖低脂綠色美食,健康長壽值得擁有。

這算啥?跟著侄子有肉吃,跟著閨女只能吃草!

他這是造了什麽孽喲!

趙爸難得關心起了倒黴侄兒:“說啊!啥叫愛情和事業都遭遇了滑鐵盧?”

“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要從去年他來省城遇到了盛家那個小哭包開始說……”趙桂枝才剛開了個頭,就被趙爸無情的打斷了。

“你能不能格局別那麽小?誰管他的愛情咋樣,你先說事業。男人啊,當然要以事業為重!”趙爸義正言辭的說道。

難得的,趙桂枝被噎住了,半晌之後,她才試探的開口:“媽?”

趙爸氣結。

“那你不是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嗎?我也沒見你多在意你的事業。”趙桂枝嘀咕了兩句後,還是順從的說起了趙閏土的事業悲劇。

教輔書系列應該不至於涼掉,聽她媽的意思,俞家不是那種直接砸掉別人飯碗的人家,最起碼也會把省城內的份額留下。至於九州大地的其他地方,講道理,在如今這個年代裏,沒有人幫著搭橋牽線的話,趙閏土連省城的市場都打不進去,其他地方只怕更難了吧?

這不屬於涼掉,只能說將來大概率會止步不前。

興許日祿題庫系列教輔書仍然會跟預期的那樣,在九州大地各處聲名鵲起,但實際上產生的利益,卻跟趙閏土沒多大關系了。

是挺可惜的,但還不至於淪落到慘絕人寰的地步。

最苦的應該是水泥這一塊,投入不小呢,趙閏土為了能讓石二茍背井離鄉的過來投奔他,光是前期投入就不少。還有在府城的城郊買下了一個巨大的莊子,因為是對土質有所要求的,而那一塊又是有主的地盤,為了能讓對方轉讓莊子以及連帶的田產和山脈,他可是出了血本的。

當然,往好的方面想,莊子還在,土地也沒丟,山更不會倒,因此他虧得也就是溢價的那一部分。是花了血本,但也沒到血本無歸的份上。

除此之外,還有人力時間上面的花費,等於說他對這個項目抱有了很大的期待,結果先是石二茍學藝不精,給自己母校丟人不說,還坑了金主爸爸。但好歹產品還是出了的,哪怕是個不合格產品。

沒想到,更坑的事情還在後面。這個不合格的產品,直接把大佬招來了。

找誰說理去啊!

等趙桂枝把前因後果說完了,別說趙爸傻了,連石二茍都是一臉的懵圈。

“老姐啊!你的意思是,我那些不合格的水泥被國公府裏的小公爺看上了?我的乖乖,我那麽有出息嗎?”石二茍驚訝到吃手手,“他會不會特地來看我?不是那個,三顧茅廬?那他要是來看我了,我要不要矜持一下下?還是一下子就出去?如果他想讓我跟他走……”

石二茍滿臉的憧憬,渾然忘了他的金主爸爸。

趙桂枝轉念一想,也是喲,石二茍的人生目標就是暴富之後當一條鹹魚,那對他來說,換個金主爸爸又不影響人生目標的。

“你可以的,加油!我看好你。”趙桂枝給了小老弟愛的鼓勵,順便提醒他,“甭管什麽人,哪怕是你親爹媽好了,對你的期望值也是逐步上升的。”

見這傻子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趙桂枝只能展開了跟他說。

“你小的時候,吃飯棒拉屎快都有人誇你,等你長大以後像這種的誇獎只會越來越好,因為期許再升高。所以你要是真的給自己換了個金主爸爸,千萬要記得先考驗一下他對你是否是真愛。”

“要不然,等他發現你丫的其實就是個廢物蛋子,搞不好金主爸爸隨時變臉成了活閻王,分分鐘送你扶搖直上九萬裏!”

石二茍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果斷的認慫。

感覺還是趙爸爸比較好,畢竟他先前已經很坑了,但趙爸爸既沒有克扣他的薪水,還送了他一個三進院子當成新婚賀禮。

親爹都沒那麽實在呢!

“我對趙爸爸愛得深沈。”石二茍舉手發誓。

趙爸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我不愛你!”

石二茍茫然極了:“我沒說你啊姑父!不是姑父啊,你說你明明那麽普通,咋就那麽自信呢?我說的是趙閏土!他是我的金主爸爸,我對他的孝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不知道是這段時間以來的第幾次,反正趙爸被他氣得不輕,轉身走人。

氣到什麽程度呢?

一直到吃晚飯時,趙爸也沒露面。

倒是趙閏土冷靜了下來,過來吃飯時還問了趙爸的下落。

“不用管他,他已經是個成熟的老男人了,總不會餓死的。”趙桂枝十分得淡定,還招呼她哥趕緊坐下準備開飯了,對他十分關心不說,甚至還告訴他千萬要想開點兒,壞事一般都是伴隨著好事兒的。

“你可拉倒吧,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話沒聽說過?”

“那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趙桂枝攤手。

“渣男語錄。你是有毒吧?”趙閏土就感覺自己白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設,這妹子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不是粉圈懟人語錄,就是渣男經典語錄。

別人家的妹子,那是軟萌可愛,他家的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最讓他搞不懂的是……

“你這麽說話,二郎居然沒意見?”

趙桂枝頓時稀罕了:“誰會對老公和老哥一個態度啊?你是不是傻啊?你對心上人和老妹兒是一樣的?那難怪你沒媳婦兒了。”

一箭穿心。

本來有個倒黴妹子已經很慘了,關鍵時刻還有倒黴閨女來湊數。

沒錯,說的就是尤菜花。

“爸啊,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這兩天尋思了一下,終於想到答案了。我之前跟你說的是,你是主動性單身狗,只要你願意解決你的個人問題,那你一定能解決的。但我沒說那個人是你想要的……就是說,不一定是盛家那個小哭包。”

趙閏土才剛吃了兩筷子菜,得了,胃口瞬間沒了。

“啥意思?不是你說的我無論如何也推卻不了的姻緣嗎?”

尤菜花呼嚕嚕的大吃大喝著,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話是這麽說的,但你要是堅決一定不想要,我命由我不由天這個道理,放在哪裏都是行得通的。”

石二茍也適時的插嘴:“沒錯!先前我就錯過了一個姻緣,要不是菜花後來跟我說,我還沒反應過來呢!”

那是他跟尤菜花交往之前的事情了,好像是同校不同學院的一個學妹,眼拙看上了他,也有可能是因為迎接新生時,石二茍那陽光大男孩的形象吸引了她。那會兒,他還沒去實習呢,身上是古銅色的皮膚,又愛打籃球玩滑板的,吸引幾個不谙世事的小學妹還是可以的。

人家還找了借口加了他的微信,一切都很順利,直到每天,石二茍發現自己剛發的朋友圈照片被盜了。

他發的是自己在籃球場上的自拍,但沒露臉,只拍了自己的新限定版球鞋,以及倒影。

結果轉眼間,那張照片就被小學妹盜走了,還毫不掩飾的發在了自己的朋友圈裏,配文說,新男友。

“……我當時就呸呸呸,反手就給她拉黑了。這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長得人模人樣的,偷我的照片撒謊騙人,發朋友圈都不知道屏蔽我!”

石二茍提起這樁往事,還十分得上火,可見當時的他有多生氣。

趙桂枝扭頭看向尤菜花:“咋說實話啊,你到底看中這家夥哪一點?”

“我跟那個可憐的小學妹,是高中的同學,她年紀不小,就是因為高考劈叉了,又重讀了一年。被你弟無情的傷害了之後,她就來找我哭訴,還讓我幫她摸牌。其實她跟二狗的姻緣挺好的,但是吧……”

“月老牽紅線的時候,一定沒想到二狗會拿剪刀直接開剪吧?”

尤菜花猛點頭:“他那都不是直接開剪了,就是月老給他倆牽的是保險絲,他都能拿老虎鉗給掐斷了。”

“那你為啥就看上他了呢?”

這是個好問題。

答案可能有點兒傷人。

“我喜歡犬系男友,你知道我是孤兒吧?以前在福利院裏,我們養了好幾只小狗,後來我考上大學,別人偷偷的餵流浪貓,我就餵流浪狗。我還想著,等畢業了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住所,就可以收養一只大狗狗了。”

尤菜花這話其實是有些傷感的,但架不住在場有個氣氛破壞狂。

趙桂枝脫口而出:“你想養二哈啊?”

“就是犬系男友,不能有太多的花花腸子,我特別討厭甜言蜜語,還有那些完全不靠譜的承諾。再就是,可能是因為孤兒的緣故,我希望家裏能熱鬧一些,不喜歡性格高冷話不多的人。”

懂了。

說來說去,就是想找個二哈男友。

那要是這樣的話,石二茍確實挺符合的。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趙桂枝扭頭看向她哥,“你也想開點兒,就算盛家的小哭包要嫁人了,新郎不是你,但你還是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譬如說……”

趙閏土一臉“我看你嘴裏能吐出個啥來”的表情。

於是,趙桂枝那是一點兒也沒讓他失望:“有我媽在,至少你可以去喝小哭包的喜酒。有沒有開心一點點?”

這一番話著實把趙閏土給震住了。

“咋?還想從我這兒賺個紅包?做人不能這麽沒底線吧?”

尤菜花啪嘰一下摔了筷子,轉身飛快的跑了,真的是眨眼間跑了個無影無蹤。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不過一想到她那以二哈為原型的擇偶標準,就感覺沒什麽不能理解的了。

趙爸作為在場唯一的一個長輩,盡管他兩輩子也沒表現出任何長輩氣質來,但還是盡力的當一個長輩。

他說:“吃好喝好。”

於是,本來就詭異的氣氛,變得愈發詭異了。

關鍵是尤菜花儼然是一副一去不回頭的模樣,直到他們吃完了,人還沒回來。當然,她肯定不會餓的,一方面是因為她先前已經吃了不少了,另一方面自是因為……

“她餓了會讓人煮夜宵給她的,還整天嘀咕這裏沒有方便面,不然螺螄粉也成呢。”石二茍賣媳婦兒賣得特別幹脆,大概是因為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稀缺性。

講道理,要是尤菜花非要找一個二哈當老公的話,那確實不好找。

就在大家夥兒準備不等她了,直接散去時,尤菜花又一臉興奮的沖了回來:“爸爸!!”

“你能不能消停點兒?喊金主爸爸,或者喊趙爸爸都行,但請不要直接掐頭去尾的喊爸爸!就因為你這麽不著調,桂枝那個小姑子都被你帶劈叉了!一口一個爸爸,害得我總是不由自主的去回憶原身年輕時候有沒有造過孽。”

趙閏土當場抓狂,畢竟他的年紀太尷尬了。

今年二十八的他確實是可以生下十二歲的幼娘,在古代這種事兒真的不稀罕!趙老太太就是在十六歲的時候生了長子!

哪知,他都這麽抗議了,尤菜花還是不為所動。

她興奮的大叫:“我剛才聽到爸爸你說,小哭包不嫁你還要從你這兒坑個紅包過去。像您這樣,面對感情危機,心上人結婚了新郎卻不是自己,但是關註點卻始終在錢上面的人,著實不應該遭遇到事業危機。”

“啥意思?”

“我趕緊回去幫你又重新摸了一把牌,跟上次不一樣呢!出現了新的情況呢!”

“說!”

“你會發財!你會暴富!你的事業將會迎來新的轉機,你的未來光輝燦爛!”尤菜花用詠嘆調說著這一席話,然後瞬間變身為舔狗,“求爸爸罩,我缺父愛!”

趙閏土:……

他就想問問這個便宜閨女,到底是怎麽看出來他摳門到連個紅包都不肯給的?他的意思是這事兒對他傷害很大,他並不想親眼看著盛錦娘嫁人!!

蒼天啊!

大地啊!

假如他這輩子最終結婚了,也有孩子了,他衷心希望他的孩子無論男女,出娘胎時千萬記得把腦子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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