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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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琴酒抽完了煙，將煙頭丟到地上，碾碎。
“津島千枝子的電話。”
他用的是陳述句。
波本挑了挑眉：“不重要。”
他穩住了手裏的狙擊槍。
“我知道什麽優先。”
琴酒冷笑。
“剛才那眼神，明顯被那家夥迷了心神。”
他警告道。
“你是去監視那邊動向的，沒有情報傳回來，還被反將一軍——”
“出現這種情況，你就要把我除掉，對吧。”
波本掃了他一眼。
“其實我以前就想問了，琴酒。”
琴酒拿起望遠鏡，掃視他們的目標人物。
“說。”
“一提到津島千枝子，你情緒就會失控。”
波本一針見血地指出對方的不對勁。
“之前的任務也是吧，被那女人給破壞了。不過，就我所知的，她破壞你行動已經是第二次了。”
波本唇角的笑容似有似無。
“記恨上了她了，僅此而已嗎？”
琴酒捏著望遠鏡的手指明顯收緊，關節處都在作響。
“還輪不到你來問我。”
任務失敗，他被朗姆好一頓嘲諷，他不得不為了再奪得那位先生的關註，多做他以前不會專門來指揮的簡單任務。
當然，也跟現在人手不夠有關系。
“怎麽。”琴酒反問，“你怕有人跟你搶嗎？”
波本故作輕佻：“誒……怕不怕呢？”
他並不正面回答。
“目標出現了，我動手咯。”
安排救下對方的人也準備好了，波本隨時可以出手制造一個假死的局面。
然而，琴酒之所以是琴酒，就是因為他的謹慎。
他搶過波本的槍，對著目標任務洩憤般開了好幾槍，槍槍“靶心”。
假死計劃失敗了，幸好，救人的公安並沒有出現。
安室透抿了抿唇。
“真是會搶功勞的家夥。”
他道。
琴酒冷笑：“我不信任你。”
應該說，他現在不信任何人。
“走了。”
他率先離開了天臺。
“別等我了，你先走吧！我還有任務。”
喊完這聲，安室透坐在地面上，背靠著墻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要不要也抽根煙試試？聽說挺解壓的。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他又以為是千枝子的電話，正準備接，卻發現來的是短信。
from松田陣平。
【我今天問千枝子，我們誰更帥。她說研二，我好氣。】
安室透的情緒被一掃而空，輕輕地笑出聲，手速飛快地回著短信。
【研二是比你帥。】
松田陣平發來好多問號。
【？？？屁，老子最帥。】
安室透回覆：【不過，千枝子沒選我，好傷心。】
【誒，就是來讓你傷心的。】松田陣平嘿嘿一笑。
安室透感覺到了不對。
【你們沒在一起嗎？】
他剛才那句話是想跟千枝子說來著，以為千枝子會看到。
不然他才不會傷心這種幼稚的比拼。
【沒啊。】松田陣平回覆，【她交到了新朋友，一起吃飯去了。】
安室透還在欣慰千枝子認識了新朋友了呢，結果他給她回撥電話的時候發現，女朋友關機了。
……誒？誒！？
他有些怔楞。
安室透趕緊給松田陣平發消息：【千枝子在工作嗎？】
【應該是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兄弟之間的心有靈犀，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松田這時候沒逗他玩。
【喊她吃飯都沒空，看樣子挺忙的。】
安室透琢磨了一下，應該跟他今天沒接到的電話有關系。
千枝子很少會連續打兩個電話啊……她想說什麽呢？
-
因為要審訊犯人，所以手機就關機了。
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松田陣平給千枝子帶的午飯已經好好地放在她的辦公桌上了。
兩份熱氣騰騰的咖喱飯，其中一份一看就是紅彤彤的，還有萩原研二留下的便條。
“因為不知道要多辣，所以就要了店裏的最辣。用餐愉快！”
千枝子把手中的餐盒遞給織田作之助。
“我朋友是這麽說的。”
織田作之助雙手接過餐盒，認真地鞠躬道謝。
“辛苦你朋友了。”
“沒關系。”
千枝子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自己則坐在旁邊高木的位置上開動。
“那只是一份關於違禁藥物的購買憑證，跟異能力者與橫濱都沒有任何關系。犯人還不願意開口說話，真是難纏。”
作為警察不能嚴刑拷打，這讓她每次審訊都變得艱難無比。
織田作之助對於這份辣咖喱非常滿意。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不願意說話，而是不能說話？”
千枝子咬著勺子：“異能力與言語有關？”
關於異能力的案件，無論犯罪者是否是異能力者，都會被戴上相關的抑制器。
如果對方因為被戴上了抑制器而不能講話，那再怎麽審都白搭。
“嗯。”織田作之助道，“我觀察了全程，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他不方便在警察審訊的時候插手，因此便沒有說。
“拆掉抑制器啊……”
千枝子把便當蓋子改上，跑去找目暮警官。
這個要經過審批才行，她不能自作主張。
公務員的煩惱呢……
沒一會兒，千枝子又跑了回來，直接抓住正在吃飯的織田往外扯。
“走啦，工作。”
“還在吃……算了。”
織田作之助路過垃圾桶的時候把手裏的一次性筷子給扔掉。
千枝子沒有找別的警察，而是直接帶著人進入了審訊室。
門鎖扣死，臺燈向上打亮，她將犯人的幾個鐐銬全部解開。
犯人揉著自己已經開始發麻的手腕，警惕地盯著千枝子。
千枝子手摁開了桌子上的錄音設備。
“你的異能力藥物是如何買到的。配合調查，也許可以減刑。”
她還是不擅長官方發言。
那個犯人還是不說話，但是比起剛才似乎放松許多，看起來像是有所依仗。
看來的確對應上了織田作之助的猜測。
“反正罪名對於你來說都是一樣的……為什麽不選擇對自己有利的那條路呢？”
千枝子不明白。
“垂死掙紮？”
犯人冷笑了一聲，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殺了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他的聲音嘶啞，聽起來像是很久都沒有講話了一般，一個音節停頓一下。
很囂張的發言，但是並沒有人理他。
這場面就有點尷尬了。
犯人完全楞住。
千枝子轉頭問道：“我是因為不受異能力影響，你是為什麽……算了，當我沒問。”
她看見織田作之助正用手捂著耳朵，此刻才緩緩把手放下。
“看來這異能力一定要聽全命令才能生效。”
他雖然捂耳朵的速度快，但是也是第二個音節開始才完全蓋住，沒想到居然有用。
犯人趁機又想下命令，織田作之助趕緊捂住耳朵，遮的嚴嚴實實。
千枝子雙手抱臂，無奈地看著這兩個人。
犯人轉頭盯著她，怒吼：“你為什麽沒有反應！”
“異能力無效化，你可以暫時這麽理解。”千枝子聳了聳肩，“別白費力氣了，乖乖認罪。”
犯人不甘心，還想再嘗試一次。
他越過桌面，去搶千枝子腰後的槍，被千枝子單手扣住手臂毫不留情地拉扯脫臼，隨後把人一翻身，丟回審訊椅上。
織田作之助默默後退了一步，靠在單向玻璃上，努力把自己的耳朵捂嚴實了，不給千枝子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來之前他都準備好是他負責保護警察，沒想到這次，不需要他動手。
犯人一點逃脫的希望都看不見，憤恨不平。
千枝子又問了一遍：“你在哪裏購買到的異能力藥物？”
“我是天生的異能力者。”犯人並不承認。
千枝子歪頭：“你有駕駛證、戶籍證明，這些資料都註明了你是非異能力者。”
異能特務科那邊登記過所有的“良民”，而這些系統是與警務系統連在一起的，就算是千枝子也可以查得到。
就算是武裝偵探社跟異能特務科的人，也是有相關登記，只不過資料屬於“機密”而已。
犯人一口咬定他就是天生的。
“一開始我以為我是怪物，後來才知道這屬於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嘗試著把手放下。
“這也算犯罪吧？”
隱瞞登記。
“算是算，但是……”
千枝子摸了摸下巴。
“藥物異能力，等藥效過了就會消失？那多關他幾天就可以驗證。”
犯人大驚失色：“會消失！？”
“會啊……”織田作之助無辜地看他，“賣家沒告訴你這點嗎？”
嘛，不過這點也是江戶川亂步推理所得，並非有實際證據。
有可能這個犯人是真的不知道。
“呵，你們別想騙我！”犯人還在狡辯。
千枝子點頭，覺得自己的主意不錯：“那先關起來吧，不用審了。”
他們飯還沒吃完。
不等犯人還想說什麽，千枝子又把抑制器給他戴上，隨後離開了審訊室。
犯人這時候想要坦白，已經來不及了。
等千枝子跟其他同事講完話，一同回到搜查一課，織田作之助才問道。
“原來不是詐他。”
“這個方法不好嗎？”千枝子不擅長彎彎繞繞。
織田作之助點頭：“那我過幾天再來跟進這個案子。”
“可以。”
千枝子拿出手機準備跟對方交換通訊方式，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關機了，急忙打開。
她發現了安室透的三次未接來電。
“誒？”
鮮少見到安室透會這麽著急地撥她通訊……
千枝子把電話留給了織田作之助。
“你先去吃飯吧。”
她晃了晃手機。
“我對象的電話。”
織田作之助表示理解。
“那我吃完就要先走了。芥川還在外面等我。”
也不知道跑去哪裏了，同樣得打個電話確認。
宮本由美正巧路過，不禁吐槽：“你說這句話，還真奇怪啊。”
這還是那個津島千枝子嗎？
被替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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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麽優先。”
琴酒冷笑。
“剛才那眼神，明顯被那家夥迷了心神。”
他警告道。
“你是去監視那邊動向的，沒有情報傳回來，還被反將一軍——”
“出現這種情況，你就要把我除掉，對吧。”
波本掃了他一眼。
“其實我以前就想問了，琴酒。”
琴酒拿起望遠鏡，掃視他們的目標人物。
“說。”
“一提到津島千枝子，你情緒就會失控。”
波本一針見血地指出對方的不對勁。
“之前的任務也是吧，被那女人給破壞了。不過，就我所知的，她破壞你行動已經是第二次了。”
波本唇角的笑容似有似無。
“記恨上了她了，僅此而已嗎？”
琴酒捏著望遠鏡的手指明顯收緊，關節處都在作響。
“還輪不到你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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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跟現在人手不夠有關系。
“怎麽。”琴酒反問，“你怕有人跟你搶嗎？”
波本故作輕佻：“誒……怕不怕呢？”
他並不正面回答。
“目標出現了，我動手咯。”
安排救下對方的人也準備好了，波本隨時可以出手制造一個假死的局面。
然而，琴酒之所以是琴酒，就是因為他的謹慎。
他搶過波本的槍，對著目標任務洩憤般開了好幾槍，槍槍“靶心”。
假死計劃失敗了，幸好，救人的公安並沒有出現。
安室透抿了抿唇。
“真是會搶功勞的家夥。”
他道。
琴酒冷笑：“我不信任你。”
應該說，他現在不信任何人。
“走了。”
他率先離開了天臺。
“別等我了，你先走吧！我還有任務。”
喊完這聲，安室透坐在地面上，背靠著墻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要不要也抽根煙試試？聽說挺解壓的。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他又以為是千枝子的電話，正準備接，卻發現來的是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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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問千枝子，我們誰更帥。她說研二，我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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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老子最帥。】
安室透回覆：【不過，千枝子沒選我，好傷心。】
【誒，就是來讓你傷心的。】松田陣平嘿嘿一笑。
安室透感覺到了不對。
【你們沒在一起嗎？】
他剛才那句話是想跟千枝子說來著，以為千枝子會看到。
不然他才不會傷心這種幼稚的比拼。
【沒啊。】松田陣平回覆，【她交到了新朋友，一起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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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琢磨了一下，應該跟他今天沒接到的電話有關系。
千枝子很少會連續打兩個電話啊……她想說什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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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松田陣平給千枝子帶的午飯已經好好地放在她的辦公桌上了。
兩份熱氣騰騰的咖喱飯，其中一份一看就是紅彤彤的，還有萩原研二留下的便條。
“因為不知道要多辣，所以就要了店裏的最辣。用餐愉快！”
千枝子把手中的餐盒遞給織田作之助。
“我朋友是這麽說的。”
織田作之助雙手接過餐盒，認真地鞠躬道謝。
“辛苦你朋友了。”
“沒關系。”
千枝子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自己則坐在旁邊高木的位置上開動。
“那只是一份關於違禁藥物的購買憑證，跟異能力者與橫濱都沒有任何關系。犯人還不願意開口說話，真是難纏。”
作為警察不能嚴刑拷打，這讓她每次審訊都變得艱難無比。
織田作之助對於這份辣咖喱非常滿意。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不願意說話，而是不能說話？”
千枝子咬著勺子：“異能力與言語有關？”
關於異能力的案件，無論犯罪者是否是異能力者，都會被戴上相關的抑制器。
如果對方因為被戴上了抑制器而不能講話，那再怎麽審都白搭。
“嗯。”織田作之助道，“我觀察了全程，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他不方便在警察審訊的時候插手，因此便沒有說。
“拆掉抑制器啊……”
千枝子把便當蓋子改上，跑去找目暮警官。
這個要經過審批才行，她不能自作主張。
公務員的煩惱呢……
沒一會兒，千枝子又跑了回來，直接抓住正在吃飯的織田往外扯。
“走啦，工作。”
“還在吃……算了。”
織田作之助路過垃圾桶的時候把手裏的一次性筷子給扔掉。
千枝子沒有找別的警察，而是直接帶著人進入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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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揉著自己已經開始發麻的手腕，警惕地盯著千枝子。
千枝子手摁開了桌子上的錄音設備。
“你的異能力藥物是如何買到的。配合調查，也許可以減刑。”
她還是不擅長官方發言。
那個犯人還是不說話，但是比起剛才似乎放松許多，看起來像是有所依仗。
看來的確對應上了織田作之助的猜測。
“反正罪名對於你來說都是一樣的……為什麽不選擇對自己有利的那條路呢？”
千枝子不明白。
“垂死掙紮？”
犯人冷笑了一聲，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殺了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他的聲音嘶啞，聽起來像是很久都沒有講話了一般，一個音節停頓一下。
很囂張的發言，但是並沒有人理他。
這場面就有點尷尬了。
犯人完全楞住。
千枝子轉頭問道：“我是因為不受異能力影響，你是為什麽……算了，當我沒問。”
她看見織田作之助正用手捂著耳朵，此刻才緩緩把手放下。
“看來這異能力一定要聽全命令才能生效。”
他雖然捂耳朵的速度快，但是也是第二個音節開始才完全蓋住，沒想到居然有用。
犯人趁機又想下命令，織田作之助趕緊捂住耳朵，遮的嚴嚴實實。
千枝子雙手抱臂，無奈地看著這兩個人。
犯人轉頭盯著她，怒吼：“你為什麽沒有反應！”
“異能力無效化，你可以暫時這麽理解。”千枝子聳了聳肩，“別白費力氣了，乖乖認罪。”
犯人不甘心，還想再嘗試一次。
他越過桌面，去搶千枝子腰後的槍，被千枝子單手扣住手臂毫不留情地拉扯脫臼，隨後把人一翻身，丟回審訊椅上。
織田作之助默默後退了一步，靠在單向玻璃上，努力把自己的耳朵捂嚴實了，不給千枝子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來之前他都準備好是他負責保護警察，沒想到這次，不需要他動手。
犯人一點逃脫的希望都看不見，憤恨不平。
千枝子又問了一遍：“你在哪裏購買到的異能力藥物？”
“我是天生的異能力者。”犯人並不承認。
千枝子歪頭：“你有駕駛證、戶籍證明，這些資料都註明了你是非異能力者。”
異能特務科那邊登記過所有的“良民”，而這些系統是與警務系統連在一起的，就算是千枝子也可以查得到。
就算是武裝偵探社跟異能特務科的人，也是有相關登記，只不過資料屬於“機密”而已。
犯人一口咬定他就是天生的。
“一開始我以為我是怪物，後來才知道這屬於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嘗試著把手放下。
“這也算犯罪吧？”
隱瞞登記。
“算是算，但是……”
千枝子摸了摸下巴。
“藥物異能力，等藥效過了就會消失？那多關他幾天就可以驗證。”
犯人大驚失色：“會消失！？”
“會啊……”織田作之助無辜地看他，“賣家沒告訴你這點嗎？”
嘛，不過這點也是江戶川亂步推理所得，並非有實際證據。
有可能這個犯人是真的不知道。
“呵，你們別想騙我！”犯人還在狡辯。
千枝子點頭，覺得自己的主意不錯：“那先關起來吧，不用審了。”
他們飯還沒吃完。
不等犯人還想說什麽，千枝子又把抑制器給他戴上，隨後離開了審訊室。
犯人這時候想要坦白，已經來不及了。
等千枝子跟其他同事講完話，一同回到搜查一課，織田作之助才問道。
“原來不是詐他。”
“這個方法不好嗎？”千枝子不擅長彎彎繞繞。
織田作之助點頭：“那我過幾天再來跟進這個案子。”
“可以。”
千枝子拿出手機準備跟對方交換通訊方式，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關機了，急忙打開。
她發現了安室透的三次未接來電。
“誒？”
鮮少見到安室透會這麽著急地撥她通訊……
千枝子把電話留給了織田作之助。
“你先去吃飯吧。”
她晃了晃手機。
“我對象的電話。”
織田作之助表示理解。
“那我吃完就要先走了。芥川還在外面等我。”
也不知道跑去哪裏了，同樣得打個電話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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