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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特典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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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別說我黑冰帝……雖然我愛冰帝牛郎團,但我真心不待見這個學校(絕、絕對不是同人文裏冰帝老出現欺負事件啦!)捂臉。

一個腦殘粉頂十個高級黑——這是真理。【餵

對不起我寫了番外……但是我好像寫初遇!【泥垢

明天奉上正章!

本章背景音樂:

這似乎是個夢境,夢裏陽光燦爛,天氣晴朗。我回到了十年前,短手短腳,背著書包穿著初中的校服一個人走在立海大附屬中學特有的梧桐道上。

夏初的風溫柔纏繞著樹木清香,就像是這所古典的學校,令人從腳趾間都開始覺得舒服。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夢見過這所承載了我中二記憶的學校了。扯著有些大的書包,我開開心心的往校外走去,卻在校門口停下了腳步,想要等誰。

等……誰?

書包裏還放著化學競賽第一名的證書,按理說我應該是快速飛奔回家球抱抱球誇獎才對——我處在門口幹嘛啊?

敲了敲腦門,我擡腳打算離開,卻不防在經過校門外的第一個巷子口時,被一雙手猛地拽了進去!

抓住我的是三個身材頗高的少女。小麥色的皮膚,畫著彩妝看不出原來面貌的臉龐——而她們身上帶著的零零碎碎的各種非主流飾品以及那一身短的要命的冰帝制服,讓我心涼了大半截。

我的小學於東京就讀,當然知道冰帝的兩大名產“高富帥”和“不良妹”。自從跡部財閥入股冰帝,冰帝隱隱就開始變成了一所小貴族學校。之所以說是半貴族,那是因為在裏面上學的財閥之子雖有,但也沒到名門的地步,大部分學生都還是普通平民而已——更是有不少女孩組成“後援團”肆意欺負其他同學。

正是因為如此,我初中才毫不猶豫選擇了立海。

當一個學校裏欺負同學已經成了常態,這個學校還有什麽上得價值?

不知為何,我心裏怕得厲害,就如我真的是當年的十一歲一般,純潔得碰上這種連毀同學容都做得出來的團體,第一反應不是潑你一臉王水,而是發抖。

路人略帶冷漠的眼光掃過這個巷子口,頓了頓腳步就像什麽也沒看見過一般離開——我快絕望了。

當對方化著濃妝譏笑我“競賽居然敢贏忍足大人”,耳釘鼻環在眼前晃動得我眼前全是銀色時,看著那只拳頭,我大腦裏全是“受傷後該怎麽和爸爸媽媽解釋”——

然而,就在我以為那拳頭下一秒就會落在我眼睛上時,一抹立海大校服的顏色快速劃過!咚咚兩聲,屬於少女的尖叫襲來,我顫顫地睜開眼睛,視線所及之處,只見一名穿著和我相同制服的綠發少女,揮舞著拳頭,三下兩下將那一群太妹全都揍翻在地。

不是說她有多厲害——而是她的那種打法,完全就像是個瘋子,全然不記後果。

制服少女一腳踩上之前對我舉拳的家夥手上,直叫對方疼得當場哭出眼淚——淚水花了一臉的妝,顯得滑稽無比。我呆呆得轉頭,只能看見少女彎著的背脊和冷笑勾起的嘴角。

“在神奈川動我立海大的人——冰帝很囂張嗎?”

少女哀嚎著,她的同伴見狀有些退卻,卻仍有一名咬牙抽出了一把彈簧刀,紅著眼睛就向救了我的女孩沖來——這已經不是“下課後無辜少女被欺負”而演變成“不同學校少女為情鬥毆”的人間慘案了好麽!?

我都來不及提醒對方註意自己完全暴露的後背——幸運而又戲劇化的是,握著小刀的冰帝不良妹根本連綠發少女的後方都沒來的及靠近,就被突然殺出來的一名少女舉著小提琴箱啊呀呀的“咚!”——昏得幹脆無比。

綠發少女後知後覺的擡起頭,看見倒地不起的敵人,就沖著舉著小提琴箱的女孩露出了拇指,燦笑著讚賞:“……柳生紗彌?你沒看起來也沒那麽討人厭嘛!”

“嘛嘛,勉強把你的話當做對本小姐的讚賞好了。”

紫發少女撫了撫有些亂了的頭發,擡了擡下巴有些倨傲——可那雙眼睛閃出的狡黠光芒卻暴露她真正的性格——唯恐天下不亂。

剩下一個不良在看見同伴全全到底不起,而解決了她同伴的兩個女人正雙眼放光虎視眈眈地對著她時,這位少女立刻發揮了兵法最上法則——哭哭啼啼的跑了。

“嘖,冰帝太妹的素質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去年跡部的腦殘粉至少還敢沖我擲飛鏢。現在的人啊……嘖嘖嘖,真是越發不爭氣了!”

綠發少女看著全然沒有鬥志就差沒跪下來給她磕頭的少女慢悠悠的松開了腳,一手提對方的衣領,瞇著眼陰冷道:“再敢動我立海大的人,我就揍得你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懂了?”

十分鐘前還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女,如今就和最聽話的乖學生面對教導主任一般拼命點頭。綠發少女松開了手,施恩道:“帶著你的同伴一起,滾吧。”

對方立刻拖著昏倒的同伴,跌跌撞撞忙不疊遲地跑了。

我覺得我需要道謝,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巷子口又進來一名黑色長發的少女。她的發尾有些蜷曲,面容溫柔美麗。她同樣穿著立海的制服,看著還在巷子口的我們好心開口道:“我覺得你們最好快點離開比較好哦,剛才三個人哭著去找巡街的警察了。”

巷子口陡然沈默了三秒,接著同時爆發出了尖叫——

“臥槽,我可不能讓我媽發現我又打架!”

“糟糕,被發現我哥以後絕對不會再允許我一個人回家了!”

十分鐘前還英勇無比兩位女英雄此刻就如同遇上世界末日一般,驚悚的提著自己的包就跑——讓我連道謝的機會都沒有。

“還不走,等著被條子抓嗎乖小孩!”

綠發的少女跑了一半察覺到不對勁,緊接回頭抓著我的手就奪命狂奔——順帶撞飛被哭哭啼啼太妹領來的片警。

最後的最後,我們三個以及被無辜牽連的黑發少女氣喘喘噓噓的沖進了一家新開張的咖啡店。當溫柔英俊的店主端著菜單問我們需要什麽的時候,四個人一摸口袋,同時發現一個尷尬的事實——“沒有帶錢”。於是,在快速的瞄了一眼菜單後,我故作鎮定要了“蘋果牛奶”而另三人也心有靈犀的同時點了菜單上完全不存在的東西。

店主嘴角抽了抽,一副“你們是來砸場吧”的表情。我心裏忐忑,卻仍舊維持了面上的淡定,與同另三人一起,用著嫌棄的眼神打量這家小小的咖啡店。

我親眼見著店主的眼睛猛地瞇起,忽然笑出聲:“沒帶錢吧?”

被一語戳中心事,我們三個人的臉色登時都有些不好看。店主指節抵唇忍不住笑出聲,看了看我們,擡手在點單上勾了幾筆:“介於你們是第一位進我店的客人們,這次就由我來請客吧?”

帥哥店主的眼睛掃過被太妹扯著要求“維護正義”的警察,看了看面色故作鎮定的我們,輕笑道:“稍等片刻,握劍的女王們?”

我頓時被嗆得不輕,而這小咖啡店的店主卻是心情很好去煮咖啡了。一時間,小小的店裏就剩下我們四個大眼瞪小眼。

“……呵,自我介紹一下,”先開口的是最沈穩的黑發少女,她落落大方一笑伸出右手,“森田易,立海三年。”

紫發的少女聞言瞥了她一眼,眨眨眼就也伸出了手往她的手背一覆,頗為驕傲道:“柳生紗彌,立海二年!”

“立海三年若葉綠。”自稱若葉綠的綠發少女一頓,露出了森森白齒,“和女神們不同,我的名聲似乎不大好?”

一時間三個人的視線全部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緊張的咽了咽唾液,有些猶豫將自己的手最後放了上去,開口道:“我,我是平和島奚,立海一年——”

“噢噢噢噢,你就是那個天才啊~!”綠發少女收回手,搓著下巴上上下下打量著我,“看起來……也沒什麽特別的嘛?”

“是啊,我還以為第一名入校的天才有什麽特別呢——怎麽連禿頂都沒有?我哥好歹還有一副鹹蛋超人的眼鏡啊……”

——餵餵,你這是吐槽還是誇我?

我抽著嘴角不知作何反應,帥哥店主已經端著四杯咖啡走來:“未成年人不得飲酒。所以,四杯奶咖,下次來我為你們特調。”

“哇哦,你這是在拐客源?”

帥哥店主微微一笑:“為什麽不呢?”

我們四個面面相覷,最後不知道到底是誰先笑出了聲。就像是春季病毒傳播一般,大家一個接著一個陡然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到趴在了桌子上喘不過氣,才堪堪停下。

“好久沒這麽瘋狂了,”綠發少女撩起了自己的額頭劉海,看著我噗噗得笑著,“餵天才,冰帝腦殘粉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你被她們瞄上了,以後每天等我送你回家。”

“……若葉同學你還是采取些溫柔的措施吧,學生會關於你的投訴有很多啊。”森田同學揉了揉額角,“別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萬一又被人指著說‘校外鬥毆’你怎麽辦?”

“那就告他們誹謗!”紫發的柳生同學突然斬釘截鐵的開口,“就沖今天一遇,我柳生紗彌挺你若葉綠!”

若葉同學挑了挑眉,哈哈一笑:“柳生紗彌,你這也算是立海最出名的公主?我看你暴力因子也不比我少嘛!”

“我什麽時候說過自己是公主?”柳生笑道,“本小姐最次也是個女王好麽?公主那種弱爆得玩意誰要啊?”

我目瞪口呆得看著立海公主在我眼前破滅,結果這時候,之前被若葉揍得不輕的不良居然拖著警察進了店,指著我們就哭訴道:“就是她們,她們莫名其妙揍了我們!”

若葉一聽這惡人先告狀,手指就開始嘎嘣作響,一副隱忍不發的模樣。我趕緊安撫住她,轉頭結結巴巴想要向警察解釋,不曾森田同學卻先一步站了起來,一臉哀傷,眼瞳不忍。

“先生,我不知道哪裏惹了這位小姐不開心,您覺得我們四個柔弱的女孩,能將這幾位——變成這樣嗎?”

立海好學生和冰帝太妹的對比是如此鮮明,更何況這位巡警還是神奈川的。警察看了看溫柔堅強的森田同學,又看了看亂七八糟的冰帝不良,不耐煩地道:“你確定是她們揍了你們?我說,即便你們有未成年保護法,誣陷可也是要通知學校的。”

“我——”

警察似乎已經不想再和她牽扯下去,和我們道了聲歉就走了,只留下看起來相當悲憤委屈的冰帝少女。

“你們,你們怎麽能——”

“騙人嗎?”森田同學微微一笑,“謊言只要有人相信就是真實,你完全可以揭穿我們,我不介意。”

“如果,你覺得他們相信你會過於一位品學皆優的柔弱少女。”

什麽叫做殺人不見血,什麽叫做一句話梗死你。森田易學姐給我的人生上了豐富多彩的一課,我只差沒有當場鼓掌了!

“說實話,我有些生氣。”森田學姐嘴角柔柔的笑容漸漸變得冰冷,“這裏是王者立海的神奈川,冰帝不要給我太囂張。”

對方被噎得滿臉通紅,一怒之下居然端起森田面前的咖啡杯就要噗她一臉,我唰的站起來,面無表情的搶先將自己手裏的咖啡自她的頭頂澆下——看著那張臉,鼓足勇氣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什麽忍,我能贏他一次就能贏第二次——不想做萬年老二,以後遇上我的競賽最好都給我繞著走!”

——我也是有脾氣的。

“啊呀啊呀,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從頭到尾都在看戲的店主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彎下腰勾著嘴角對少女笑道:“第一天開業,我不想出亂子。所以少女……你懂得吧?”

——滾就一個字。

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店主,我的眼神變為崇敬。可沒想到這位店主轉頭就盯上了我笑著一字一頓道:“我、辛、辛、苦、苦、煮的咖啡……澆起來浪費的感覺好麽?”

——黑化了。

我頓時萎了,想要解釋什麽的時候若葉同學拍了拍我的肩笑道:“算了算了,帥哥你也看到當時的情況了?放心我們一定做常客彌補損失!”

柳生抱著自己的小提琴箱笑瞇瞇的點頭:“是啊是啊,我也會給你拉人的,不要怪乖染啦。”

“……學姐,我叫平和島奚。”

“哎呀,乖奚多難聽,乖染多順口!對吧阿綠?”

若葉同學一楞,大大拉開了嘴角:“啊,果然順口!”

“書上說昵稱有助拉近距離,嗯,這個昵稱很適合你喲,乖染。”

“森田學姐怎麽連你也這樣!”

“哎呀哎呀,叫我名字就好,每天被叫學姐我壓力也很大啊。”

這場關於昵稱的爭論一直到太陽下山才停止,過程中自稱“阿源”的店主給我們添了點心續了杯。不記得到底白吃了他多少東西,只記得最後大家懶洋洋的出門後,夕陽美好得就如燈染——

平和島奚,等到了她要等的人。

“……染,乖染,乖染?”

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身邊的子易看著我的眼神頗為無奈:“就算電影無聊你也別睡著啊。”

“口胡這是不可抗力!”我振振有詞戳向右邊:“你看紗紗和綠仔!”

電影的大屏幕還在放著男男女女的生離死別催人淚下,而我右手邊兩名少女互相抵著腦袋,顯然已經陷入了愉悅的睡眠之中。

“我早說了,文藝片不適合我們,還不如去刷變形金剛,外星人大戰土著才帶感!”

子易抽了抽嘴角,看著與一室躲在男友懷裏啜啜哭泣的少女,半晌果斷道:“我去買票。”

“要叫醒她們嗎?”

子易看了看睡的正熟的兩人,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吧,估計在做什麽好夢呢。”

我聞言忍不住彎了嘴角:“是啊,搞不好……在做什麽最美的夢呢。”

中國孔子曾言:“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人生這麽漫長,在你生命中會出現太多太多人和事。

不過就此放棄令其來去可就太消極了,伸出手去用力抓住他們,無論是跌了傷了,亦或者哭了笑了——不去後悔,才是淑女本色。

該選《戀空》就毫不妥協,而要放手也該放手的幹脆。不然,你要如何去趕上《變形金剛》的首映呢?(無責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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